烟雨沧浪——太雏
太雏  发于:2011年0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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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引起他这么大的恐慌。

可是,现在的情况比刀剑水火向着他更严重上千万倍----么凤失踪了!

么凤?失踪了?!

原本漕帮内知道白么凤本人的并不多,但自么凤失踪后,白震天急召江淮泗本帮子弟寻人,另外又往兴武泗、嘉

白、嘉海卫、杭山、兰山、靖威泗各分帮去求助。

需知原本江淮泗即为漕帮主帮,弟子已经遍及天下,加上其他分帮子弟,人数更是无法计算。

但是从各帮主、承香大弟子、弟子、香主、堂主……以至帮内最低层,拉羁绊的船夫,街头巷尾搜集小道消息的

探子,居然没有人找的到那容貌出色的么凤?

白震天虽未一夜白头,但整个人有气无力,原本六十多岁仍似壮年,此时却顿时显得苍老。

此时若加上一句“谁想的到么凤是在洪门大弟子端木笙那儿呢?”似乎合情合理。

但事实不然,洪门与漕帮本是死对头,要不是怕帮派对恃引起腥风血雨 ,两帮早就按耐不住,率众互攻了起来。

而端木笙因凤三娘的悬案,而对白震天恨之入骨的事也非新闻,甚至连白震天都知道端木笙曾撂下狠话,要血洗

白老虎一家。

他宠溺的小么凤,可不是他白老虎家里最最珍贵的宝贝吗?

于是,在端木笙拜把兄弟严锦堂南下寻药,端木笙躲在洗月楼每天本着彩衣娱亲精神逗弄么凤,洪门两大弟子不

见踪影之际,漕帮由侯景龙带着史青云和众多帮内高手,从北到南连端他十一分堂,搞的人仰马翻,每到一处,

伤人无数,只留下一句话。

“把白老虎的珍宝交还,否则,灭绝洪门!”

别说没有人知道什么叫白老虎的珍宝了,就是洪门的人知道么凤正在端木笙家中好端端坐着,当然也不会甘心交

还。

山雨欲来风满楼,江湖上的零星火花,似有燃成熊熊烈火之忌。

 

 

 

“百花教本来就是邪教,你不是江湖中人,所以不懂……”

“什么叫邪教?不走正宗基本法,改行捷径,就算邪教了吗?我看就算是采阴补阳,只要你情我愿,那又算的上

什么?少林的童子功才邪,人非草木,岂能无情?硬要人守着童身才能练功,简直不讲道理。”

不用说也应该知道,被人抢白一阵的,自然是端木笙了。

算他自讨苦吃,心甘情愿处处让着么凤,每天不让么凤骂上几句,像活不够本似的。

端木笙毫无不悦之意,反而宠爱的笑看么凤,阳光下,么凤带着几许任性的批评,一付“我说了就算数”的骄纵

,最是惹他怜爱不已。

“为什么这么痛恨童子功?”低沉声音里带着诱惑。

么凤心中才闹起一股寒意,马上感觉身子被紧紧抱住。

“我知道了,你是在暗示我。”端木笙说着把唇凑近么凤耳根,“这么害羞干什么?想要什么直说嘛。”

“谁、谁暗示你什么了?”么凤大惊失色,

虽说这几天被端木笙霸道的抱着搂着偷亲着,渐渐习惯了,可是么凤总觉得,自己不但有近忧,更有远虑,那色

魔转世的端木笙,绝不会给他来个什么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

这只能说,么凤果然聪明。

只见端木笙先来个狂吻一阵,把么凤吻的瘫软在自己怀里乖乖任他抚摸,再往他耳根吐着温柔气息,“给我吧?

再这么倔着,我可要硬来了。”

“你敢!”

“小么凤,我这不是已经敢了吗?”说着,端木笙一手压抑着么凤,另一手便往他前矜探入,“好娇嫩的肌肤,

就像剥了壳儿的蛋一样光滑,不知再往下摸去,是否会更娇柔?”

“你、你再摸……我就永远都不跟你说话!”

端木笙闻言竟稍稍停手,再低头看么凤表情,羞过于怒,于是又放胆说着:“没关系的,在下自认对我的么凤了

解透澈,往后就算不说话,只要……嗯…….啊……几声,我就知道你想要什么。”

“不要脸!下三烂!无癞!”么凤羞愤的乱骂一通,“光天化日之下,在花园里就敢对我乱来?”

“咦?难道你想回房吗?”端木笙干脆一把横抱起他,“说的也是,第一次是该慎重其事,怎可如此草率?么凤

放心,我说过绝不教你受任何委屈。”

“你该死!”

端木笙正促狭捉弄么凤,两人闹的不可开交,却听门外一阵喧哗,许多丫环小厮乱喊一阵,隐约还听到兵器相接

之声。

“楚姑娘不可无礼。”

“叫端木笙出来!”

“楚姑娘需知此地为端木家私地,并非洪门香堂……”

“废话少说!叫端木笙滚出来!”

端木笙听到这声音,眉头一皱,轻轻把么凤放下,“你等着,别出来露脸,闹事的女魔头又来了,别让她那张嘴

污了你才好。”

话声稍停,一个凌厉的女音急起:“端木笙!你背着我说什么坏话来着?”

端木笙不言声的把么凤护在身后,冷冷看了来人一眼,缓缓开口:“何大,端木家的底下人都死绝了?连个泼妇

都拦不住?”

何大惶恐的辩解着:“爷,这姑娘自称是您师妹,小的也不敢真的用劲打她出去,这、这样子好了,小的马上赶

她走。”

“赶我?”楚玲珑闻言更为震怒,“端木笙!洪门香堂被人连端十一处,你这个大弟子干什么吃的?师傅要我来

找你,你还想赶我走?”

“此言当真?!”端木笙惊讶的瞪大了眼,“怎么回事?是谁这么大胆狂妄,敢在本门头上动土?”

“还有谁?就是那该当万死的白震天!”

端木笙顿时大怒,“又是他!”

“那只死老虎,不知家中掉了什么宝贝,硬说是我们的人拿走的,逼着我们交出东西。”

么凤闻言却马上低头暗思,要说宝物,家里不是没有,但爹爹从来不在身外之物上计较,怎么会……

端木笙转身温柔低语:“么凤,你先回房吧?我和师妹走一趟,办完这事便回来陪你。”

么凤慌张的拉住他袖口,“你干什么去?”

“本来还无借口报仇,这下子白震天自己送死来了。新仇旧恨,哼!白震天!”

虽然看不见,么凤还是可以从他说话时的嘶嘶做响声听出,端木笙此时是咬牙切齿啊!

“别去!”

楚玲珑此时才看见端木笙身后护着的俊美少年,一双晶莹剔透美目泛水,清丽眉头轻簇,脱俗洗尘的一张俏脸微

微透露出惶恐,更撩的人怦然心动。

“贱骨头!本门中的事你管的着吗?风骚的烂货,回娼寮卖屁股去!再说话我就撕烂你臭嘴!”

楚玲珑出口成脏,就是么凤这嘴上不饶人的也吃了一惊。

但还不待么凤开口,端木笙已震怒疾吼:“给我住口!”

端木家世代内功秘不外传,端木笙急怒中陡然运转真气,竟然声震数里,连花园中几株较娇柔的花,都应声而谢

“大爷息怒。”园内围观的家人赶紧跪了一地。

楚玲珑虽是习武多年,却也被这声吼音震的耳膜剧痛,端木笙看楚玲珑脸色倏然惨白,忙转身看看么凤,果然完

全没有内力的么凤,捂着耳朵,一脸痛楚。

“么凤?”端木笙慌张起来,么凤已经看不见了,要再听不见可怎么办?“你听的到我说话吗?”

么凤耳朵虽痛,但好在未曾伤及耳膜,只是疼的难受,正待开口先斥骂楚玲珑,再教训端木笙,话含在口中突然

心念一转,忙半倚在端木笙身上:“笙,我耳朵好疼!好疼啊!你快带我回房,我疼的站不住了。”

端木笙赶紧又悔又痛的抱起他,“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楚玲珑惊讶的看着平日不可一世的端木笙,“你犯病啦你?对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低声下气?不怕丢人现眼呐?

端木笙怒目横瞪她一眼,却忍着不再大声说话,压着熊熊怒火对何大吩咐:“打出去,不准任何人吵嚷,么凤伤

了耳,需要静养。”

“死端木笙!帮里的事你都不管了?你成了懦夫啦?”

才感觉到端木笙微微犹豫,么凤便忙说:“别让她再吼了,我耳朵好难受。”

端木笙忙说:“还不赶她出去?”

“端木笙!大师兄~”楚玲珑见端木家的人竟认真要对她动手,又急又气的拿起剑来挡。

端木笙却只是把么凤搂紧,对家人吩咐:“别出声,三招内逼她出门。”

低头又轻柔的说:“忍着点,捂住耳朵,我马上带你回房好吗?”

么凤暗暗在心中松了口气,还不忘以虚弱的声音向端木笙柔柔诉苦:“眼睛都看不到了,耳朵又听不清楚,你还

想把我孤孤单单的撇下来?什么绝不忍让我受委屈,根本是骗人的……”

“没骗人,真没骗人呀!”端木笙急着分辩,却也不敢抬高声调,窃窃私语般说着:“你是我的么凤,今生今世

都宠着爱着的,怎么舍得让你委屈?”

么凤本来心里正想着如何设法与爹联络上,听到他柔情万分的絮语,却忍不住仔细听了下去。

“知道吗,第一眼看你,我便决定要留下你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子痴狂过的,

偏偏遇上了你,叫我无怨无悔……那日你说我年纪比你长,死也会先死,我硬是说我不甘心,其实,我舍不得你

,我一定要照顾着你一辈子的,怎么可以丢下你一个人孤拐儿活着?你这性子,将来若没有我在身边与你嘻皮笑

脸,不知要多孤单?…….楚玲珑怎么骂我都无妨,在我的么凤面前做小伏低,搏得美人一笑,就算让人讥为懦夫

,又算的了什么……其实你看不见,或许才会留在我身边……若不是今日误伤了你耳朵,你难怪就永远不肯这么

乖乖让我抱着了吗?……我拼命要你,难道只是为了满足欲念吗?我是想,澈澈底底、完完全全的占有你,你的

一颦一笑到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爱你爱到这般地步,我真怕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伤了你……

么凤听到此,突然警觉端木笙声调中,凄凉似的带着几许悲壮,似乎他已下定决心要做什么,让他不禁打了一个

寒颤。

进了房,端木笙却没有把他放在床上,反而依旧紧紧搂着,“若我让人打一条长铁炼,一头拴住你,一头拴住我

,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你说,这样好吗?”

这人痴了?说的什么痴话?

“我说件事,么凤别恼,那长炼,已经打好了,每夜放在我枕旁,我总想着炼子已经拴住了你,我的么凤永远永

远都离不开我了。”

么凤心里纷飞思绪胡乱想着,一念三万六千转,什么都捉不清,但心中却清楚的听到一个声音:“傻子,心都在

你这儿了,白废力量去拴人干什么?”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情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么凤一双迷蒙的黑瞳,茫然的向着前方,带着几分惊讶和失措,像极一只发现自己已成猎人箭靶的小麋鹿,无辜

中若有似无的散发引诱气息。

……当下,猎人箭在弦上,那可就……

只见端木笙终于将么凤肯从自己怀里释到床上,眷恋疼惜的用唇轻点他额间、眉心、鼻头………唇瓣。

咬啮着柔嫩的唇,舔嗜着白玉般细牙,钻入牙缝寻找小舌,卷住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索取蜜液,感觉伊人微微闪

躲,赌气干脆把他的舌连卷带拖带进自己口中,稍加使力咬着他舌尖,以示惩戒。

“嗯……”虽不是痛的如何,么凤仍惊恐的收回舌尖,下意识的舔舔唇角,鼻头已见晶莹汗珠。

“么凤,你真该改名叫小妖精,这么看着我,莫非想要媚死人吗?既这么着,就怪不得我了。”

“谁媚你了?”话一出口,才惊觉情欲横流,语焉不清如梦喃,如淫惑,这是他的声音?!么凤忙咬紧下唇,打

定主意绝不再说话。

“还敢说没有呢!”端木笙一手把么凤纤细的两只手腕握紧,温柔又霸道的将他两手压往枕上。

“别胡乱挣扎,弄伤你就不好了。”端木笙炙热的唇到了他锁骨上,先舔嗜着,么凤身子一震,想避开他无礼的

举动,却遭到紧紧钳制。

“不准你……啊……”么凤慌张起来,端木笙的举动自是吓坏了他,而从他口中泄露的呻吟更让他羞的无地自容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不能说他一点不明白,可是么凤确实没有预料到端木笙真敢就这么下手,毕竟他不知问过他多少次“可不可以要

了你”,而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可以呀!

殊不知端木笙这人原本个性刚强好胜,若不是因为心里怜他疼他,早就干脆将他一把推倒了。

而么凤若真一口应允,端木笙未必舍得教他屈身于自己,可惜么凤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向冷言冷语拒绝,教端木

笙急了,虽想到了“强摘的瓜不甜”,但此时口干舌燥,虽不甜,能饮上几口瓜汁也就罢了。

能怎么样呢?他就是要他,就算天地摧灰,海枯石烂,他也还是要他。

如果可以将么凤吞噬入腹,永远都成为自己的,端木笙此时绝不会犹豫半分,不过,有别的方法宣示自己已完全

、澈底的拥有、占领么凤,他当然也愿意接受。

“么凤别乱动,真会伤了你的。”

“既怕伤了我,干脆停下来,好不好?”

最后一丝希望,叫做至之死地而后生,既然他说过绝不让他受任何委屈,那勉为其难跟他低头求饶,他不会坐视

不理吧?

端木笙一笑,这么凤,原来也懂得进退,可惜为时已晚。

“你乖乖听话,或许不会伤的太厉害。”说着啃食着他修长白皙颈子。

“你再咬,小心我的蟠龙弦月镖……”

摸摸腰际,么凤这才想起端木笙这几日总趁唱着弹唱时装风卖傻,逗的他乐不可支时偷天换日,他身上几柄飞镖

让他摸走后,以“怕你伤了自己”为名全数没收。

“呵~难得听你撒娇呢,再说说话我听。”

“谁……谁撒娇……”娇喘绵绵,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白问了,现在撒娇的,绝不会是突然脱下羊皮的恶虎端木笙

端木笙的唇一点也不闲着,延着锁骨到他胸口红樱上,先亲了一下,“好美……”然后含着,还恶劣的用舌逗弄

端木笙的唇只管在他身上游走,双手却紧紧钳制,么凤急了,“笙哥,停下来吧?不是要我叫你笙哥,我拉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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