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一人——紫续
紫续  发于:2011年07月19日

关灯
护眼

突如其来的画面震得久久无法回神。

只为你一人·三十二

被抱的死紧的林昌裕,毫无反抗的馀地,曲瑞曜抱人进入二楼,紧绷着艳丽的面容,一脚踢开了房门,走进内室

将人放至床塌上,双手利索的不过一晃眼就将两人的衣物剥个精光,抱着人就坐进屏风后的大浴桶中。

林昌裕见少爷的脸色异常的难看,正处在怒火爆发的边缘,而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脱离现况,只能低头忍着

刺痛任由着人动作着。

以为养尊处优的少爷伺候人会笨手笨脚的,没想到动作轻柔而熟捻,才不过一刻钟,他已里里外外被清洗个干净

,擦干了身体全身赤裸的在床上等候人宰割。

平常虽然看惯了少爷的裸体,可两人才刚发生过那种事…林昌裕见曲瑞曜毫无遮掩的想法,全身未着衣物毫不在

意走来走去的瘦高肌理分明的身形,还有那…

眼光一不小心触及最不愿意看到的地方,一瞬间勾起了最不愿面对的事实,林昌裕顿时面无血色转过身面对里面

侧躺着。

曲瑞曜拿起柜子上方才进来时准备的伤药,顿了一下,又去暗柜拿出擦疤痕的药膏,走回了床前,一语不发就将

人和着被子翻过来,就见男人顶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一双眼看向他处完全不肯直视他,而一双手也是僵硬的不

知要摆那的样子。

曲瑞曜多少也明白林昌裕逃避的眼光是为了什么,转身拿过沐浴前下脱下的衣衫随意套于身上,就走回到方才的

位置,「趴着。」

对于曲瑞曜不带感情的命令内容,林昌裕感到一阵无止境的羞耻,紧抿着唇一动也不动,揪着身上被子的指尖早

已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男人双眸下无意识的露出脆弱无助的模样,让原本气恼着对方不说出实情的曲瑞曜忆起方才尝到的销魂滋味,身

下顿时感到一阵无比的燥热,面对着欲不可从的情况,只能苦苦压抑着勃发欲望的少年有些焦躁的叱道:「快趴

着,不然我要怎擦药!」话说完,少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唇角微扬轻语道:「还是…你想要我硬来?」

面对少爷语带威胁的调笑语气,林昌裕突然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大哭发泄的冲动,更想要大声质问少爷为什么要

对同样是男子的自己作出这种耻辱而下流的事!

忍着痛,林昌裕翻开被子,万分困难的摆出了令自己羞愤的想自戕的姿势让人擦药。

他真的不懂少爷对他的心思是真心诚意或玩弄,明明一开始是他要自己作好本分内的事,划分了尊卑的界限不再

理会自己,大婚那晚却来找自己,弄得自己心烦意乱后扬长而去什么话也不明说,事后耳提面命防自己对少夫人

有邪思,又带了少二夫人回来,而经过十几日相处下来,也明摆了自己不论是总管或侍从都不再有用处。

兄长的请求让他怀着最后一次为着林家人,也算是回报父母的生养之恩,此后再无牵挂的心思答应了兄长,而在

曲家他已无用的事实已摆在眼前,他再厚着脸皮留下也无意义,却没想到少爷会如此激烈的反对…

少爷为阻止他离去的一番话,让他以为少爷对他仍念着旧情,正感到欣喜之际,却是以对待女人的方式强迫他就

范,难道少爷只是将他当成所有物,不愿他离去而随意羞辱他吗?

最让林昌裕迷惑而痛苦的,就是曲瑞曜时冷时热的话语与态度。他虽是身份低微的下人,但也是有情感的血肉之

躯啊!

欲火炽烈的曲瑞曜,亲眼看清了他的禽兽行径所带来的后果,不仅仅是裂开,整个穴口的嫩肉更是红肿外翻而靡

烂,人瞬时冷却下来。

知道男人得为他承受了多大的代价时,但高傲如他,口开了又闭反覆数次,就是说不出一句道歉安抚的话语,一

整个脸色更加的阴沉而铁青。

专心于擦药和想着事的曲瑞曜,完全不知林昌裕的内心纠葛,「躺好身体。」

拿过床头另一盒药膏,曲瑞曜仔细而温柔的慢慢涂抹在林昌裕背面的大小伤疤上。

有些已淡化的剩一条银痕,有的一看便知是刚愈合的新伤,而且依这力道分布与伤痕的深长度,很明显的就是被

鞭子抽打的痕迹,遍布在衣物下,几乎是体无完肤,「翻身。」

直到此刻才有机会详看全身的曲瑞曜,看了男人正面也与背面一样的同样状况,不禁暗自心惊,若不是林昌裕勤

练武功,平常人早被打的一命鸣呼了。

曲瑞曜紧咬着牙关,压抑着想冲去一手捏碎人的强烈杀意,三岁孩童也猜得出曲家有谁敢将他的昌裕打成遍体麟

伤!

东方兰,你这贱婊子!不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不是曲瑞曜!

涂完了所有的伤痕,曲瑞曜将药膏收置于床头旁的柜子里,转过头直视着林昌裕,柔声的问道:「昌裕,擦过药

有好点了吗?」那药都是连盈蓉花了大钱和精力,收集给他急用的疗伤圣品,其效果可比一般药铺卖的药至少快

上了百倍万倍不止。

全身清凉舒缓了不少痛感,面对加害者的林昌裕仍是沙哑的道了声谢,想起身穿衣服,曲瑞曜伸手阻止,「你躺

着,我帮你穿吧。」

林昌裕慌忙摇着头拒绝,「少爷,属下不能再麻烦您了。」不论少年作了什么,终究是他宠了好几年如同弟弟般

的少爷,他是无法狠下心恨少年的,只是…阴影已横亘两人之间,他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自然的面对着人了。

曲瑞曜对林昌裕一再抗拒他感到怨气满腹,站起身口气强硬的说道:「我是你的少爷,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听

清楚了吗?」

不容反对的语气,明显的刻出两人的距离,林昌裕闭上了眼,将所有的苦涩与伤痛往心里吞,「是的,少爷。」

若是作个没思想的人偶,他是不是会轻松点呢?

听到林昌裕同意他的话,曲瑞曜欣喜的拿起早已叫下人准备一旁的衣物,轻柔的帮着人穿戴好。

为了学习作个好情人的手段,曲瑞曜当然也学了所谓的闺房乐趣,他亲手帮不少女人穿过衣服,也会帮女子梳发

画眉,但从他开始学习时,内心最渴望的不过是此刻的光景,如今心愿得以实现,怎不叫他雀跃不已呢?

曲瑞曜深觉的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何谓闺房乐趣,能亲手服伺着自己最喜欢的人,那种满足感真是笔墨难形容。

看到男人紧闭着双眼,曲瑞曜以为是太累所致,也就不甚在意,不过没问明白瞒他和违抗他命令的理由前,他可

不打算轻易的放这男人休息。

「昌裕,你先说出你身上的伤是怎来的再休息吧。」

「…」

「张开眼,只有你说清楚,我才会让你休息。」

「…」

「昌裕,为何你要一再无视我的话呢!」曲瑞曜怒气上来了,他没想到这男人是故意漠视他的话,还一而再,再

而三拒绝他的关心与好意,这男人到底还有没有把他放在心里!

「…」

「好好好,你了不起够硬气,没关系,你不说,曲家上下那么多人,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知道的。」曲瑞曜站起

身拿过他的衣物穿整,唇畔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若没人知道的话,我就一个一个慢慢凌迟碎剐,直到曲家不

剩半个人为止。」

林昌裕闻言张开了大眼,没想到少爷会说出这么残忍阴毒的话来,不禁骇得一身冷寒,急急坐起身出声唤住人,

「少爷!」

曲瑞曜回头看着终于肯张开眼说话的男人,轻轻的一笑,「昌裕,你说我该拿你怎办呢?」

那笑容虽是美艳的不可方物,但映在林昌裕眼瞳中的却是眸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陌生少年。

只为你一人·三十三

曲瑞曜坐在床沿,微笑的看着林昌裕,「说吧,我等着听呢。」

像是撒娇却是十足十的命令话语,林昌裕心底一阵五味杂陈,「是属下多次对少夫人不敬,她气不过之下叫她身

旁的随从打的。」

不用问也知道会不敬的原因是什么,但曲瑞曜会发火却不是为这个原因,再也隐藏不住一再压抑的怒气,一手握

拳重捶了床板,接着紧抓着林昌裕的手臂大叱道:「我出门前交代过你什么,你是当成耳边风吗!」

怕人受到伤害,一再的要求,一再的提醒,为什么就是要一再的反抗他,不论他说了什么,这人就是拒绝听不愿

作,到底自己使尽手段强求一切只为这男人的心情,是要被作贱到何种地步!

曲瑞曜的一怒之下的捶击,林昌裕却有种捶在自己胸前的错觉,否则他怎会感到一阵晕眩,呼吸困难呢?「…对

不起…」

少年悲伤的看着男人苍白而不愿对着他的脸庞,他想要听的并不是这句话啊,沉默良久,仍是等不到下一句话,

伤心的闭了下眼眸张开站起身道:「这事就算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你好好的休息。」

走在曲折回绕的廊道上,黑夜冰冷的寒风冷啸着,曲瑞曜倍感悲凉,他为了那男人决意舍弃所有情感只求成功,

但是对方呢,曾在意过他的感受吗…

他要的不是一句事后如敷衍般的对不起,要的是那人承诺会遵守约定啊!

看着人不愿面对他的而紧绷的背脊,他不想再说任何话责备男人的失约,有上官蝶在,东方兰已不足为惧,这件

事就到此为止吧。

走进蓉心院的前厅,曲瑞曜第一次见到母亲脸色如此凝重,连盈蓉放下手中的酒杯望向儿子,「坐啊。」

「是的,娘。」

「这一年多来,你在暗地里作了什么,娘完全不知情,而你既不想谈,娘也不逼你开口,但是…」连盈蓉双眼如

利刃直盯着儿子的双眸,「你对昌裕作的事也未免太过分了。」

「娘,我说过昌裕是我的,您别再多事插足于我们两人之间了。」

连盈蓉不再维持表面的平静,气怒的一手重拍于桌面,酒壶酒杯应声倾倒而流泻四处,却没人有心思去理它。

连盈蓉怒叱道:「你未娶妻前,你们若是两情相悦,此事我也不管,但你现已是有妻有妾之人,你这样对待他,

有考虑过他的心情吗!」

母亲的一番话,引起曲瑞曜内心的一阵激荡,一直以来他确实未曾细思过那人的感受,但是…曲瑞曜压下内心的

纷乱,仍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道:「昌裕是我的,这是不容置疑的,您别再多管了。」

连盈蓉见儿子执迷不悟,无力的沉痛道:「你只知昌裕是你的,但你究竟是将他当成人对待,还是当成所有物独

占,他是有血有泪有思想的一个大人了,不是在你手中翻转的玩物啊。

一直以来,娘以为你对他是喜欢,才会有那么多异常的行为,可如今,我竟觉的你像是怕手中的玩具被人夺去一

般,对他作出那种事…

曜儿,娘慎重的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仔细为对方设身处地的思考过呢?」

「…」

曲瑞曜面对母亲的问话表面虽无动于衷,内心已是怔怔失神而无言以对,连盈蓉见儿子此刻的表情,猜不出对方

心思的她,痛心的直直盯着儿子看,满室沉闷,只有酒水沿着桌缘滴落地的答答声。

最后,连盈蓉垂眸缓缓道:「曜儿,你的心思弯弯曲曲的几百几千折,不说出来没人能了解你想作什么,但昌裕

是个直肠子的老实人,娘希望你别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毁了他。」

☆☆

东方兰看完手中的书信,整人像是蔫掉的花儿,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她不相信,她的娘会不懂的掩饰,作出这种自毁终身的事…

东方家是支家族庞大的世家,而能力平平的东方报能稳坐东方家当家的位置,全是因为他娶了一位郡主当妻子,

庇荫了东方家的昌盛,但郡主产下一名女儿东方兰后,肚皮一直迟迟未有消息,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丈夫养了

一大群妾帮他生儿子。

郡主也不是省油的灯,暗中不知道除掉多少有孕的侍妾,只有几位较有来头的妾能侥幸的生下胎儿,没证据东方

报也不敢当面翻脸,不过那些妾生的孩子也是够多的了。

而这次东方报的宠妾传出身孕后没多久便流产,被人指认出是郡主身边的侍女下了堕胎药所致,郡主矢口否认,

东方报新仇旧怨涌上,一气之下将之关入东方家最偏僻的小屋中,让其反省。

别开玩笑了!片刻后,东方兰恨恨的站起,手一挥便砸碎了花几上的花瓶。

不信这件事会影响到她在东方家的地位,只是这件事让父亲很不高兴,她想对付曲瑞曜得再等些时候才行。

曲瑞曜,你这狗娘养的忘恩负义之人,我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只为你一人·三十四

恍惚着心神,曲瑞曜走回了勤益楼二楼,本怀着抱着男人温暖的身躯安慰自己的心思,在见到空无一人的冷冷床

塌,整个心神空荡荡的,木然的脱衣上床闭眼休息。

以为会逃避的远远的人,曲瑞曜一张眼便看见林昌裕在门外等候的身影,心下不仅讶异也安下了心,这男人终究

舍不下自己的。

被人细心伺候的曲瑞曜,双眼炙热的紧盯着林昌裕低头默默为他忙碌的身影。

既然他不可能放这男人自由,男人也无法轻易离开他,便不管他人说什么,他也要一如初衷将人圈在自己的身边

待着,谁也别想破坏!

「林家的事我会找人处理,你好好给我待在曲家别再节外生枝,听到了吗?」

「是的,少爷。」林昌裕低着头回应道。

听到林昌裕不如昨晚的强硬态度,愿意妥协的应允,曲瑞曜沉重的心情轻上许多,缓和了一开始的冷凝脸色道:

「家中的事我会交待上官蝶去作,你这几日好好的休息,我会叫下人帮你照料三餐的。」

「谢谢您的好意,少爷。」

曲瑞曜转头走近床头拿了二盒药膏,「这几日我有事要处理,无法照应到你,这药膏给你自己抹,用完了再和我

说。」

「谢谢您,少爷。」

想再近身触碰或抚摸男人的曲瑞曜,看到人从头到尾都低着头不冷不热的态度,明白昨日的行为已对男人造成不

小的伤害,用劲握了握双手克制自己的动作,一会才道:「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少爷请慢走。」

林家的事没什么大不了,区区的江家他可不放在眼底,对方也不可能敢说什么,付了银两赎了三人,再找间房子

给人住,派几个有身手的人当侍从监禁着,也就不用怕人再捅什么漏子扯他的后腿,不过东方家的事就得多花点

心思准备周全了,成败就看这一次,不可不慎。

忙进忙出有空再见到林昌裕已是几日后的事了,心想人该大好的曲瑞曜,心情很好的往勤益楼的小屋去找人,才

发现千算万算的他,忽略了最重要最根本的事情。

一走进内室,就闻到浓郁的药味和苍白着脸躺在床上沉睡的林昌裕。

明显瘦了不少的身躯,曲瑞曜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铁青着脸转过身就要再出去,遇上踏步进来的连盈蓉,正在气

头上的曲瑞曜不理会母亲,正想要出去,便被一声「你站住」给制止。

「娘,有事待回再说。」曲瑞曜微眯的凤眸仅是睇了一眼母亲,就待要出去,连盈蓉冷语低声道:「你连昌裕的

死活也不管了吗?」

曲瑞曜闻言停住脚步望向母亲,连盈蓉盯着眼前杀戾之气尽显的儿子一会,转过身走出,「到外室坐,我有话今

日一定要说清楚。」

两人一前一后,面对面的坐下,连盈蓉已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儿子,才几年呢?母子曾是亲密无间的对话,如今竟

是隔阂深筑。

「为什么你让昌裕病成这样后,都不曾看你来探过一次,也没叫娘来为昌裕看病呢?」

曲瑞曜朦住了,顿了好一会才茫然道:「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会害昌裕生病呢?您在开玩笑吧?」不是东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