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莲(生子)下——引煜
引煜  发于:2011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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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够了!”

话刚出口,君赢冽猛地翻身跪起,双腿却一阵酸软,勉强提起一口真气,抬腿就朝他踢去。

他这样一动,自然就把白予灏挣出体外,两人相连的地方猛地拖出,君赢冽脚下一软,跪倒在床上。

“赢冽……”白予灏很痛苦似的,摸上他的脚踝。

君赢冽轻轻一震,动了动,冷不防地被他扣住。

“你……”

白予灏微笑着弯腰吻上他的脚踝,沿着他的身体,摸索向上。

君赢冽双腿酸软难当,踢了踢,见他没有放开的意思,脸色突然溢上些红晕。

他也是男人,自然也有情欲,更何况时隔四年,眼前之人又是白予灏,无论如何,说没有情欲,那是假的。

他和白予灏有过无数次情欲与关系,甚至还有了想想,该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白予灏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知道该

怎么样,就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情欲。

“……嗯……”君赢冽右腿抖了一下,仰起头喘息。

白予灏匍匐在他的两腿之间,细密而琐碎的吻一连串的印上,其中夹杂着轻微的噬咬,有些微微的痛感,却并不夸张。

白予灏的舌头也很巧妙,舔,咬,吸,缓慢却不失温柔的,给予对方快感。

君赢冽呼吸渐渐急促,不自觉得抓紧他的头发轻扯。

“……呃……”

下身忽然被一篇湿热包住,君赢冽浑身一震,忍不住低哑嘶鸣了一声。

白予灏微微抬眼看他,满面羞红,长长的头发有一两缕披散在身前,混着汗液,黏在身上。他仰头喘息,一条腿被驾在

白予灏的肩膀上,喘息得难以压抑。

白予灏心下一动,嘴上加快动作。

“够、够了……”

白予灏忽然抬起身来,下体抵上他的穴口,俯在他的耳边道:“我……不是为你解毒的……”边说边动,慢慢的,又挤

了进去。

君赢冽忍不住泻出一声。

白予灏吻上他的脸颊,扶住他的腰背,安慰了一声,开始挺动。

“恩……”虽然之前已经有过,并且还生过想想,但他本身就是习武之人,柔韧度与紧致度自是常人无法比之,再加上

他又四年未有情事,白予灏这么大力一动,竟引得双方都是激动地一颤。

“赢冽……”白予灏越来越激烈,呼吸急促而燥热,他熟知君赢冽的一切敏感地带,这具身体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此时抱在怀里,唯有紧紧相融,好像才能解开他心头一抹淡淡的不安,他的挺动,带着从未有过的激情与热烈,似乎

要融入骨血。

君赢冽喘息急促,本能地扣紧床帷,白予灏太过狂热,他许久未曾体验过如此快感,撞得他似乎要麻痹,撒了架一般,

在情欲汪洋中浮浮沉沉。

“你的毒……”

“原谅我,雌虫作祟,我不知轻重……”白予灏断断续续的,脑中早被情欲炸得乱作一团,当然这并不是没有原因,雌

虫本身就性格暴躁冲动,在他体内已经潜伏四年,现在闻到了久违公虫的气息,在加上君赢冽体内某种潜在春药的原因

,蛊虫本就虐人心智,白予灏本不想伤他,奈何却抗不了情欲纠缠,蛊毒作祟,在他身上,发泄得一塌糊涂。

事后,白予灏摸索着帮他略略清洗一番,知道他现在必定体力不支,忍不住心疼得厉害:“你还好吧?……我不知轻重

……”

“没事。”君赢冽闭着眼睛打断他,不想他再继续下去,转移话题道:“你的体力……怎么还会这么……中毒的身体,

这样还受得住?……”

白予灏知道他不理解,轻笑一声道:“我好多了,这几天,麻烦你了。”

君赢冽受不了他如此客气,忍不住恶声恶气地道:“没什么!你好好等着离幽来了就行。”

白予灏心下一软,刚要说话,忽然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将他打断。

“里面人好了没有?我听了许多墙角,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父王!”是离月娇羞的声音。

君赢冽心里一慌,直觉就要起来穿衣服,白予灏虽然看不见,但四年以来,他动作已极为熟练,方位感极强,不等君赢

冽反应,就先拿起一旁的衣服,将他好好裹了起来。

随后他慢慢摸索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戴整齐。

离幽早就等不及了,奈何被离月拉着袖子,又不能离去,便又冷冷地讽刺:“屋里的人快点,再晚,你们就自己处理尸

体吧。”

“好了。”白予灏打开房门,客气地一点头,不见一丝慌张。

离幽反倒是一愣,没想到他如此镇定,有些讪讪地进去。

“哦?做完了?”离幽挑挑眉,环视一周,简单地下命令:“准备热水,毛巾,白予灏留下,剩下的人,都出去。”

君赢冽慢慢下床,却忍不住腿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离月见状连忙扶上他,对着离幽道:“父王,你这是要做什么?

离幽挑挑眉,拿出一连串刀具:“看不出来吗?给他开膛破肚。”

第八十章

“开膛破肚!?”君赢冽一把抓上他的手臂,语气重了重:“你要做什么!?什么开膛破肚!?”

离幽挑挑眉,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拿着手中的刀具晃了晃,故意道:“挖肉取蛊,你长了那么锐利的眼睛,难道没

看出来吗?”

君赢冽抖了一抖,离月连忙扶住他,跺跺脚,急道:“爹爹,你说什么疯话,你是要杀了白哥哥吗!?”

“怎么?不行吗?”离幽看了眼白予灏,道:“他服了我的重生蛊,我现在只不过是取回来而已,有什么不对吗?”

君赢冽眯起眼睛:“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离幽仰头大笑一声,对着白予灏道:“躺回床上去,在你身上动动刀子,好让我的蛊虫出来。”

白予灏嗯了一声,想了想,道:“赢冽,你和离月出去吧。”

君赢冽静默一阵,道:“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这儿。”

闻言,离幽竟是微微一愣,然后笑道:“那好,我们也不要耽误时间。”说罢,径自走到门外唤了小二上来,略略交代

了一番,最后道:“拎桶热水上来,在拿热毛巾。然后在看着其他人,谁要被你放进来了,上来一个,我就杀死一个。

店小二一惊,被眼前人的气势所慑,有些吓得说不出话来,更何况他银发白衣,紫色的瞳孔更异于常人,不由地惊呆当

场。

“看什么看?”离幽斜睨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还不快去办!?”

“啊、啊...是......”店小二背脊一震,登时反应过来,连忙屁滚尿流地跑掉。

离幽地笑了一笑,转身走回屋里,路过君赢冽身边,想了想,还是道:“王爷真要在这里?到时看着心爱之人血溅当场

,可莫要怪我。”

君赢冽看了他一眼,道:“罗嗦什么?要动刀子便动刀子,本王看的这种场面多了,有什么不敢的。”

离月咬了咬唇,想了想,抬起头来道:“我也不出去,我要看着白哥哥,父王你不能把他杀了!”

“杀他?我杀他做什么?”离幽摸了摸自己肩上的雪雕,垂下眼帘,缓缓道:“只是想取回我的雌虫而已,我还没有那

个功夫,跟一个瞎子计较。”

白予灏明显地震了一震,过了片刻,他径自摸索着挪回床上,躺了下来,望着君赢冽的方向。

君赢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反而异常镇定似的,抿紧了嘴唇,虽然神色有些苍白,却挺得笔直,他略微沉吟了一下

,对白予灏道:“在你身上动刀子,我不会走的。”

白予灏轻轻一震,随即点了点头,闭着眼睛躺好。

没过一会儿,小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拿好了毛巾搭在肩上,指挥着人将水桶搬上三楼,好不容易才挪进屋里,赔笑道

:“客官您久等了,这是您要的东西。热水和毛巾。”说着便递了过去,关上房门出去。

离幽大致看了一眼,又试了试水温,拿起刀具走到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白予灏道:“我可从来不带什么麻药,你要是

疼了,就咬掉自己的舌头,要让我听见一点声音,我就一定再多捅你几刀。”

白予灏点了点头,又望了望君赢冽的方向,这才闭上眼睛。

君赢冽没有说话,脸色却开始有些不正常的苍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离幽终于开始动作,眼神也跟着一暗,随即拿起细长的刀刃,在手中熟练地转了一转,找准位置,慢慢下刀。

下刀的位置在左腰后侧,靠近最后一根肋骨的地方,离幽左手按着他的身体,眼神一暗,缓缓切了进去。

白予灏身形一颤,顿时咬住下唇,冷汗涔涔而下。

君赢冽微微皱眉,脚下却软得厉害,离月心思细腻,只看一眼,就知晓了大概,连忙扶着他坐下。

“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倒杯茶。”

君赢冽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望着床边。

离幽正小心翼翼拿着刀拨弄着什么,似乎在寻找东西,刀口开的不大,却甚深,浓稠而粘腻的血水汩汩不断从伤口渗出

,不过一会儿,整个房间染上了铺天盖地的血腥。

白予灏似乎还没有失去知觉,额上大汗淋漓,粘着他腮边的黑发,下唇也被他咬出血迹。

离幽却很镇定似的,看见他的样子,只淡淡道:“我身上可没带什么麻药,你好好忍着,没那么疼的。”说罢轻笑了一

声,恶意地转动了一下刀尖,惹得白予灏闷哼一声。

君赢冽接过离月递过来的茶水,端在手上。

离幽虽然十分小心,但他毕竟养蛊为主,害人的经验远比救人的经验多的多,下手自然就不知轻重,更何况腰腹之中骨

肉相间,血肉分布连粘细密,离幽见状,害怕脏似的,微微甩了甩手,拿起一旁的热帕子擦了擦。

白予灏在床上微微喘息,冷汗几乎湿透了全身,浓黑粘腻的血水一波接一波的溢出,因为失血太多,他也早已面无血色

,几缕黑发湿润地黏在额头上,随着凭添了几分病痛的苍白与虚弱。

离幽掸掸衣摆,又波澜不惊地喝了口茶,才又重新走了过去,尖细而刺长的刀子又在手中转了两圈,定了定神,又缓缓

刺了下去。

腰腹的地方血管极多,皮肤又厚,离幽下刀极慢,一寸一寸的,小心避开他的血管动脉,朝着那个目标的地方,缓缓挑

开刺入。

这是一个痛到极致的过程,白予灏只偶尔闷哼出几声,脸色灰白,疼得已经没有一丝血色,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滑下,

几乎浸透他的衣襟。

离幽用尖刀试探了一阵,似乎探到了什么,喜道:“在这里!终于让我找到了!”说罢微微调转了尖刃的位置,向外一

勾,似乎想将什么倒钩出来。

白予灏疼得轻轻一震,额上冷汗刷刷而下,脸色一瞬间又苍白了几分。

君赢冽正端着茶盏的手震了震,微微用力,手中的茶盏猛然粉碎。

离幽又动了一阵,蹙眉道:“这雌虫潜伏太深,好是狡猾,不论怎么动,他都不出来。”

白予灏此时已经极为虚弱,有些上气不接下去,君赢冽在一旁沉默一阵,问道:“出不来吗?那意味着什么?”

离幽手上继续动作,皱皱眉道:“它要不肯出来,我也没有办法,现在这个情况......或许只有一个办法。”

“离幽......”白予灏像是竭力阻止他似的,挣扎着叫了一声,有意地扯了扯他的衣摆:“我......想和赢冽说几句话

......”

离幽知道他是故意打断他,眼神闪了闪,又看了看君赢冽,最后转回白予灏:“你确定?”

“恩......”白予灏按着腰间的伤口,挣扎着坐起来,气喘吁吁道:“你先帮我包一下伤口。”

离幽静默一会儿,小声嘀咕了句疯子,才帮他包上伤口。

“好了......”白予灏虚弱地笑了笑,转向君赢冽的方向,轻道:“赢冽......我想见见想想,只想......和他说说话

就好......”

君赢冽微微皱眉,转向离幽的方向,见他微微的摇了摇头,不由轻轻一震,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没救了?”君赢冽面色一沈。

离幽道:“他要跟你说话,你何不问他,他也可以说是一介神医,他说出来,自然更能让你信服。”

君赢冽静默一阵,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缓缓走近床畔,坐了下来。

“离月,麻烦你。”君赢冽微微张嘴,声音有些暗哑:“帮我把想想带到这里,就说......”君赢冽顿了顿,看向白予

灏:“他的爹爹......要见他......”

离月也明白了什么,顿时眼眶变得通红,连忙道:“好,我很快就回来。”说着就将离幽扯了出去,体贴地关上房门。

小小的房间突然沉默下来,谁都不再说话,偶尔夹杂着几丝微弱的喘息,过了一会儿,君赢冽突然道:“我还是能没帮

你解毒,是吗?”

白予灏笑了笑,拉上他的手,摇摇头,道:“你帮我缓解了毒性,这样已经很好了,别的不要想太多.......”

“怎么能不想?明明......明明......”君赢冽眼眶有些微红:“......已经帮你缓解了毒性......怎么会......这样

......”

白予灏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没事.....就是.....出血有点多......”

君赢冽向下一望,见他原本包扎的地方又渗出血迹,红红的,刺得人眼睛生疼。

“怎么会这样.....”君赢冽声音有些颤抖,慌忙拿一旁的纱布要帮他止血,却不想触动了某处,惹得白予灏闷哼一声

君赢冽停下动作,抬起头来问他:“很疼?”

“没什么......”白予灏勉力一笑,忍了半响,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赢冽,我想以前有些事......你一定很

困惑,对吗?”

君赢冽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成这样?而你的眼睛......”

白予灏笑笑道:“其实在你醒来之前......我一直都陪着你.......”

“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瞎了。”白予灏平静道:“服了重生蛊,我眼睛就瞎了,我不能照顾你,更不能照顾想想......而且......”

白予灏笑了笑:“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皇上.....再找到你......”

君赢冽浑身一震:“所以你之前就离开了苗疆,而不让我知道?”

“只要我在......”白予灏点了点头,却有些脱力,身下汩汩不断的血水仍然如注而下,他停了停,喘息着休息了一会

儿,才能勉强说出话来:“只要我在了......他们才会相信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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