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草樱
草樱  发于:2011年0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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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谢伦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绕著,接下来的话语被他深切的热吻生生地堵住了。唇舌的纠缠越来越深,越来越快,身体里那本已平息下来的坚挺再一次分明地炙热涨大起来。

谢伦就著连接的姿势把我翻过来,微微黏湿的胸膛紧紧覆住我同样布满细密汗珠的背部,抽插的火热温度让整个下身都麻木了。

“薛……我爱你,我爱你……”丝毫没有减轻戳刺的速度和力道,也没有停止暧昧迷惑的话语。

我的脸深深埋进柔软薰香的枕头中不住地呜咽著,哆嗦嘶哑的呻吟中连微弱的不字都喊不出了。

 

饿著肚子爬来贴这个……- -||||||||

这次H大放送…………但愿某位大哥不要劈死樱

如果愿意的话,需不需要附赠特别版的强度+深度……呃?- -|||||||

清淡的粥喝多了,总会想试试麻辣火锅的滋味啊!另外多加点盐……话说重口味就是这样练成的……

(三十五)

Scar of haze

身上颇为激烈的动作不知什麽时候停下来,谢伦从前面轻微地理顺我额前汗湿的头发,然後仰起身,手探到背後慢慢把我拥住,小心翼翼地抚摸著。

“真彦,”他从上到下亲吻著我的脸,不停擦拭著我溢出的眼泪,“你应该更珍惜自己的。”

虽然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麽意思,可是谢伦眼神里的温柔触感让我再一次失神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地不堪。

真的。

真松毫不温柔地把我拉坐起来,扯住空调被的手指关节出都紧绷地发白了。

“呃……“我轻轻拧了一下眉毛,才发现自己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穿回了浴袍,一派整齐干净的样子。皮肤上那种贴附的黏腻感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沐浴露的清爽甜香。

刚刚靠上床间的雕花隔板,腰部传来的一阵酸麻差点又让我再次瘫软下去。果然还是抵抗不住过度的激情,全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一样,不但力气全失,仅仅变换个姿势也会让自己头晕目眩起来。

极力深呼吸著闭了闭眼,好不容易才没那麽狼狈地抬起头,却正对上了真松乌黑的瞳孔。

“你早啊……”转过目光僵硬地笑著。

“……你昏头了吧还早?都下午三点了!”听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掩饰地咳了一声。

“谢……伦呢?不是说好要去古董街去买纪念品的吗?还是说……他一个人先去了?”

“…………”真松的脸色顿时难看许多,抿嘴空了好一会儿,才极端不情愿的,“他临时有事先回巴黎了,早上赶了八点多的火车,走之前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著,递过一个小小橙色的盒子。

我摸索著打开,两个银色的十字形耳钉突兀地印上我的视网膜。

“……哥,”真松似乎有意避开我的视线,声音也裹在嘴里含糊地,“你真的喜欢他吗……确定?”

“…………”

我用力握紧了手中的盒子,印花纸的质感摩在手心中十分粗糙。

有什麽犹豫的呢?明明是肯定无比的答案不是吗?

真松轻轻抚上我的脸,语气还是别扭的:“你一定要好好想想,如果不合适,还是趁早分开的好………免得到最後两个人都受累。”

我有些不明所以地笑了起来,一边抓过真松的手:“放心吧,你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对是错,这点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哥!”真松有些急切地,重新握住我的肩膀,“我只是希望你好而已。”

顿了顿,又凑近了身体:“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一个哥哥。”

我继续迟缓地微笑著,伸手摸了摸真松揪紧的脸颊。

躺在床上痛苦而又无聊地度过了一整天。旅馆的服务一点不如它表面装饰的豪华,连提供的例餐都是可怜兮兮的一小团。在我的执意下,真松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陪同我坐第二天凌晨的火车赶回巴黎。坐上车的同时嘴里还嘟嘟哝哝:“你不是喜欢Rueon嘛,多住几天有什麽不好!”

我撑了撑还没完全恢复自然的身体,随後伸过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那你还不是觉得很无聊?怎麽突然又变卦了!”

“……”他蓦地闭紧了嘴巴,一副沮丧的样子。

我也没有继续逗他。抬头看向窗外倏忽而逝的梦般天色和一大片一大片由浅紫延绵至橘黄的花田,心里也不知塞满了什麽,有种幸福和失落交错著的复杂滋味。

车站里的人不是很多,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华人一见到我们俩就快步地上前。

“薛先生是吧,谢先生让我来接你们。”

“呃?”

“谢总阿,恩,名字叫谢伦,我没认错人吧……可是这里明明只有你们俩是华人啊,而且照片我也看过的…………”男人露出了一点点困惑的表情。

“谢……总……”从来就没有问过谢伦的职业,老实说这个陌生的称谓还是给了没有准备的我不小的冲击。

“是啊,我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没想到火车还真是慢!”他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本来就白净的脸上浮起了一缕淡淡的血色,看起来更加温和和羞涩,“我叫程诺,前程似锦的程,一诺千金的诺,谢家的司机。”

“也是管家。”促地扭过头补上了一句。

 

给无比之CJ的彦DD灌点迷魂汤吧,

基本常识是多喝水的花比较健康,能抵御台风地震的侵袭- -+

禁止外带租赁出售抵债因为这是专属产品

(转头,不确定的语气)小彦你是专属产品吧??

更新至35

(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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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 of haze

车是比较内敛的黑色,但光看标志和外观就知道远远超过了自己可以承受的程度,虽然有些忐忑,坐进去却意外地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冷气开得很足,关上门正好是令人放松的温度。反正马路倒也平坦得很,一路过去间连堵车都是温和耗长的,一点也不会觉得烦躁,反而给了我趁机犯困的理由。一分一秒地,随著发动机轻不可闻的声响,我渐渐合上了眼睛。

似乎是做了一个长长的不甚清晰的梦,里面互相穿插著的拥挤画面,破碎凌乱地。

高中校园里古旧的楼房,密布杂乱的树丛,放学时回宿舍必经的那条弯弯曲曲布满橘色余晖的鹅卵石小道,老师们死板严肃的脸,一摞摞繁复冗多的复习考卷,宣传栏里张贴著的泛黄剥落的海报。

还有……还有什麽呢?

额前垂荡下来的有些过长的深茶色头发,骨节分明时常拨弄额发的手,微微吊起的眼角,修长有力的胳膊,无论冬夏都温暖如一的怀抱,包括……那张初见时逆光微笑的脸。

是谁,说了要爱我一辈子的?

苦恼地拼命地思索著,想起了所有的一切,却总是模糊了那个明明近在咫尺的挺拔身影。

在被用力摇晃的一刻,那种像丢失了宝物焦急万分的心情还是清晰毕现地遗留在胸口。最後终於如愿以偿的“啊”了一声被吓醒了。

真松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按著我肩膀的手一时还没有来得及收回。

“老哥,我们到了,”他有些斟酌字句,“你……做噩梦了?”

“没有,被你吓的。”我扯出一个最大的笑容。

真松点点头便反身推开了车门。我趁他不注意悄悄抹了一把脸上薄薄的一层冷汗。

如果不算上醒来之後强烈的反差的话,说那是个美梦其实也不为过吧!至少我并不是没有期待,只要有一个人肯认认真真陪我走完下半辈子,不会丢下我,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希望那个人会是谢伦。

除了爸妈,除了真松,现在也只有他会对我好了。

写字楼不是非常豪华,却和这个城市的闲适悠然相得益彰。

程诺把车停好後便十分熟练地带著我们穿过地下停车场,之後便“!!!”地跑向服务台不知说些什麽。反正我什麽也听不懂,正好抽空无聊地打著呵欠。

男人快步走回来的样子有些笨拙,细看之下腿脚似乎不太利索。他习惯性地低了低头,语气带著抱歉意味:“不好意思啊……谢先生刚刚出去了,去接人,不过马上就会回来的……不介意的话我带你们去楼上等一下吧!”

说完,还羞涩一笑。

果真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的人啊,虽然看起来年龄比我大上好几岁,但是,那种透明无暇的笑容远远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拥有的了。

“走吧走吧!”真松见我发著愣,便老实不客气地扯住我的胳膊便往电梯方向拖,“我还饿著呢!”

我磨磨蹭蹭地挪动著脚步。还没等我们走到电梯口,一直跟在我身後两步远的程诺突然有些惊喜地喊了起来:“谢总,嗳,谢总回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转回了身,两个身材差不多修长的人肩并肩地向我这里走来。可怜我平均三百多度略带散光的近视,隔了十几米却怎麽也辨别不出哪个是谢伦,所以只好站在原地不知摆出什麽样的表情来迎接。

“真彦?”左边男人的嗓音带著固有的温柔。我傻呵呵地抬头看向他。真松却一下子握紧了我的手,力道大得差点让我叫出声来。

“你干…………”我扭头就想骂他。可是话还没出口,那麽一个陌生却又有几分熟悉的声音似乎不经意间的。

“小……彦?”

我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抬头的动作满是失措的不确定。

 

某樱还是躲开吧……以免被各种残念误伤……- -+

这个是甜点,分量少点也在情理之中……囧

至於之後的是正餐是海鲜生猛还是咸菜馒头……完全取决於彦DD的个人意志啊!

樱某人还是无比CJ地期待著王者归来(这句和谐掉算了- -||||||)

更新至36 

(三十七)

Scar of haze

我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抬头的动作满是失措的不确定。

谢铭,是谢铭…………

怎麽,怎麽会是谢铭呢…………

也许是离得近了的缘故,谢铭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我眼里清晰了好几倍。包括他的面容,他的神态。

我僵硬著身体向後退著,脸上依然挂了生涩到极点的笑容。

三年的时间似乎并没有让他改变太多,眉角还是一样的飞扬,眼眸还是一样的明亮。但是我知道,他再也不会是当年那个想法简单会随随便便因为我的话语或喜或怒的半大小子了,虽然我不愿意却不得不相信,谢伦身边的这个人,早已经蜕变成为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精英,有著我一点也不熟悉的高级身份。

“你们认识?”谢伦满脸希奇地凑近,然後又偏过头去看了看谢铭,最後转眼对著我的时候却已经堆满柔和的笑意:“真彦,这是谢铭,我的弟弟。”

即使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脑袋还是不可避免刷地一阵空白。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是窘迫地吓人。

原本以为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巧合,但是事实以一种更加残酷的方式打破了我对生活的绮想。“弟弟…………”我可笑地一再重复著,直到谢伦挑起眉毛作出询问的样子,才如初梦醒地:“……那个,我们以前是……同学。”

我可以想到能够准确表达我和谢铭之间关系的词,也只剩下这一个了。

现在的我算什麽?我们之间,甚至连朋友都谈不上。

午餐的地点是Lafayette街上的一家不大的餐馆,叫“L’Amant”。名字没什麽不好,甚至可以说挺有法国独特的浪漫气息。但是对应关系别扭的我们,的确称得上是大大的讽刺。

我不知道谢铭怎麽想,但是看见了真松一张板得像木头一样的脸,就知道他是多麽的不情不愿。等候上菜的时间里,他的手一直紧紧攥住我的,细密的温度把我略微的颤抖深深包裹了起来。即使没有任何语言,我还是能够体会出真松那冷冰冰外表下的,是强烈得无法抑制的关心。

我按按他的麽指,意味著“我没事”。他半信半疑地抿了抿嘴唇。

有著优雅设计的半月型餐桌,谢铭坐在谢伦的身边,我的斜对面。我们之间仅仅隔了一只胳膊的距离。

“小彦………”谢铭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麽。我没敢看他。我不敢确定抬起头时,挂在自己的脸上的会是什麽样的表情。

谢伦的举动正好做了圆场,他递过餐盘,一手扒拉著里面那些缤纷的料理:“真彦,喏,给你鸡蛋,最近脸色怎麽老是那麽难看,多补补!”

我还没说什麽,谢铭却抢先一步语气不善地:“小彦鸡蛋过敏,这样会害死他的!”

我顿时让满满的一嘴的胡萝卜和培根给生生噎住了,赶紧抓过桌上的水杯猛灌一气,勉强地涨红著脸拼命咳嗽。好不容易平息了下来,一块手帕却递到了眼前,然而不是我熟悉的颜色。

竟然是谢铭。

我有些好笑,是不是有钱人都要这麽洁癖呢?我记得,以前的他根本不会在乎这些的。

一件T-shirt可以连穿三天不洗不换,球鞋上永远有著灰尘和泥水的印记,制服的纽扣偶尔也会莫明其妙地少了几颗,只要我一笑他便会瞪大像小动物一样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这是颓废美。

果然那个自由嚣张得无所顾忌的少年时代,早就从身边剥离了啊!

我还可笑地期待了三年。

一手扯过桌上摆叠整齐的餐巾,顺便把那条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色手绢挡了回去:“谢谢。”

谢铭的手僵在半空。我知道他很生气,但是现在的我,怎麽可能再接受他这些暧昧不明的好意。

更何况,我已经有了谢伦。

无论出於什麽样的原因和目的,我都输不起了。

 

号外号外!

呃,觉得意志坚强如金刚版万年不坏的某铭应该不会在乎彦DD偶尔的闹别扭吧……

希望不会- -|||||||

(三十八)

Scar of haze

有些尴尬地抬眼,面前的两个男人的表情都很值得细细研究。我没有再考虑什麽抬手便把谢伦手上的餐盘拿了过来,露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难看的微笑:“那个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已经好了,别说鸡蛋了连螃蟹我都照吃不误………”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海鲜一直是我的死敌。

谢铭“哦”了一声便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我则闷闷地往嘴里填著五花八门不知滋味的蔬菜,自动忽略了谢伦有些玩味的目光。

“真彦啊,今晚歌剧院有芭蕾舞团的演出,是Moulin Rouge,我有票,要不要一起去看?”谢伦咳了一声,然後依旧一派安定地笑著。

我刚想点头,身边的真松突然重重地放下了刀叉,金属磕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有著优雅背景音乐的餐厅里突兀地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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