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讪而笑。
两人在水汽浓重的房子里,静默的吸烟。很快,一根烟全部被吸进了肺里,人有点飘飘然。
明玉半撑着身子,说:“小哥哥,你跟爸有没有做过?”
“还没。”我双手枕头,躺在他身边,仔细数着天花板上的方格。
昨天我还半夜爬上周辄止的床,对他百般诱惑,连最羞耻的动作都做了,却还是失败。
不是他阳痿早泄,也不是一点不为所动,我脱了裤子,裸臀在他下身磨蹭时,他也只是拍拍我的头,搂着我睡了。
我翻了个白眼,吗的,莫非是我周瞳魅力不够?
明玉又惊又喜,试探的神色:“嗳,还没有做吗?都已经发展到那一地步。”
我道:“爸这人你比我还清楚,他应该有顾虑,跟我做了那事,就等于最后一道底线被戳破了,再无回头路。”
明玉点点头:“也是,他这人最谨慎了。”顿了顿,又道,“那你……想跟他……做么?”
想?当然想。
******************2月17日更新******************
外头雨水又起,青色的微雨,落了一色烟湿的浓雾。
明玉斜着身子,侧支在床上,看着窗外,过许久,道:“周瞳,你可有心事?”
“有的。”
“什么呢?”
“报应。”
“你可想听听我的?”
“不用听,我根本就懂。”我轻微感慨,伸出胳膊,他便裹入我怀中,肉身柔软馥郁。
想我经年沉于肉欲,几乎忘记清净的肌肤相泽。
又想到明玉,万千人中,独独对我青眼相待,苦心孤诣,只愿讨我一人欢喜。
这一日,我与明玉和解,相拥在床上,看窗外楼台烟雨。
经年之后,又落烟雨,明玉的笑容却已模糊不清。
除夕便冷冷清清的过去了。
到了年初一,明玉突然精神大好,提出想去寺里烧香求平安。裴美玲见他有了精神,欢喜不已,又见今日天气阴沉,阳光并
不烈,便连连应了他。
上午十点,全家一齐出发。家中有两名司机,一名请假回家,另一名生病,不能来。
父亲欲驱车,明玉却道,拜佛需诚心,不如步行而去,反正家离佛寺并不远。
父亲看我的腿,问:“坚持的住么?”
我自然没问题,悄悄握住他的手,给他一个安心笑容。
心里却在想,这人现在倒是关心起来了,以前打我时,可没见他咨询过我的腿。
他今日穿一件白色大衣,系着红围巾,一身冷清气质并没因为这温柔装扮而柔化,却突出了几分风情。
街道两旁都是礼花碎屑,花花绿绿,一派喜庆。
裴美玲格外小心,虽然是阴天,可还是撑了伞,为明玉抵挡病害。
他俩相互扶着,走在最前头。母子二人身形一般高,很是和谐。
父亲与我走在后面,我们话不多,断断续续的说着一些不相干的话题。
咳嗽愈发厉害,且时时带血丝,十分骇人。
父亲不放心,道:“咳嗽还没好?”
我微笑告诉他不妨,不过是风寒感冒,休息几日便没事。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进医院做详细检查。”
“真的不碍事。倒是……”我环顾四周,见无人,连忙在他唇上啃一口,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倒是你,什么时候才肯要我
……”
父亲打个愣,随即抚额笑了,笑容极其清爽,没接我的话,大步朝前走去。
我叹息,摸摸自己的脸,手感还可以,莫非真堕落到无人要的地步?
想我周瞳当年好歹也是校草一枚,居然屡次求欢遭拒,实在深受打击。若被从前那帮狐朋狗友看见,绝对会被笑话死。
咬牙,不论如何,今天一定要跟他做了,握拳!
佛寺在山脚下,人很多,善男信女,佛音绕梁,经诵声余耳不绝。
拜完佛,时间尚早。明玉又提出去山上的庙会走一走。
他从未去过庙会这类地方,眼里充满期盼,渴望的看着父亲。
父亲见他小小的模样实在可怜,只好应允。
我则轻轻笑,一不留神,却见裴美玲站在香火缭绕处,以一种极其愤恨的眼神看着我。
咦咦?
我微微笑,对裴美玲点点头。
裴美玲很快也换了表情,对我笑一笑。
二人虽没说话,可气氛已明显不对。
难道她已知晓我与父亲的关系?
其实,就算知道也不稀奇。周辄止对我的态度,明眼人都能瞧的出,更何况如裴美玲这样心思玲珑的女子。
庙会上人流更多,拥挤不堪,到处都是皮肤,汗水,礼花的气味,惹人生厌。
父亲牢牢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微微弯拢,为我护一方清净。
有游客挤过来时,他便伸臂一隔,说:等一等再走。
我便收起步子,静心等待。
明玉来了庙会,欢喜的像只跳脱的野鹿,在各个摊点上徘徊,买了一大堆不中用的物品。
没一小会,他跟裴美玲就被人群冲散了,只留下我与父亲。
彼时,天色苍茫,人群熙攘,父亲与我停在一家雨花石摊点上,驻足不前。
我拾起一块雨花石,莹润晶莹,有手掌大小,是椭圆长形。洁白的石头上有些红色的花纹,很像玉石。
父亲问:“你喜欢这个?”
小摊贩连连介绍:“这些石头都是来自雨花台,当年曹雪芹先生就很爱雨花石,后来他写的《石头记》,灵感便是来源于
此。”
我呵呵笑,将石头握在掌心中,心中一转,就有了主意,说:“很喜欢,很喜欢。我们买下来吧。”
父亲二话没说,付了钱,带我去找裴美玲。
行到半途中,裴美玲却来了电话,说明玉不舒服,已经在回家路上,叫我们自己打车回去。
我见父亲面色不佳,知道他已生气。很明显,他非常不喜欢这种熙攘的地方。
我却十分高兴,心中念着,好明玉,好明玉,真会给我制造机会。
二人携手下山,路上有人擦肩而过,见两男人牵手,总是投来怪异的目光。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山径小路,被雨水长年冲刷,爬满了青苔,很滑。
我小心翼翼跟在他后面,右手被他死死捉住,捏的生疼。
突然,天上落下了萌萌细雨,细密如牛毛,打湿了一身新衣。
父亲连忙撑开他出门时随手带的红绸伞,面色更加不善,几乎黑了一大片。
红绸伞,与幻觉中景色一致,大红的缎面,陪着莹碧的翠枝,说不出的风情。
我和他挤在一把雨伞下,近的可以闻见他身上的冷香,幽幽的。
走到一半,雨更大了,山路几乎不能走。
父亲顾忌着我的腿,怕再出事,便背着我跑进了半山腰的一间小破庙中躲雨。
庙是废弃的,一只蒲团,一座古佛,佛身上沾满了白色蛛丝,细细密密的,苍老破损。
父亲将雨伞放在红色铜柱下沥水,他的衣服被雨打湿了一大半,这么冷,冷的他的脸都死白了。
我身上也湿了,却没有他那么严重。
不过初春时节,南方气候本就湿冷,我还是冻的要死,缩在蒲团上,瑟瑟发抖。
周辄止,周辄止,看你还不上钩。
我又咳嗽,咳的一塌糊涂,在他没上前之前,悄悄将咳出的血擦在蒲团下面。
父亲不放心了,皱眉说:“回去后,我带你看医生。”
我笑而不语,从口袋里掏出那颗雨花石,攥在掌心捂热。
“爸爸,我很冷,你靠我近一些。”我放软声调,乞求着。
父亲正在拧干大衣上的水,听见我的话,也没说什么,就靠近我坐下,一手揽住我的肩,往他怀里摁。
他的怀抱并不暖,比我更冷。
我回忆起肖迹,有一年我们外出,也淋了雨,我们躲在桥洞底下,相互取暖。他的手温热的,胸膛滚烫滚烫,我依偎在他怀
里,觉得这个破桥洞其实就是天堂。
想到这里,我鼻子微酸,忍不住往父亲怀里缩紧了些。
父亲可能察觉到我的波动,淡淡的问:“怎么了?”
“冷。”我闷声说。
他便又抱紧我一分。
“痒。”我又说。
破庙里,突然静的只能听见外头小雨的声音。
淅淅沥沥,春天来了。
许久,父亲才说话,语声低沉缓慢:“哪里痒?”
我捉住他的一只手,往臀部移,害羞极了:“爸爸,你明知故问的说……”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手的温度开始飞速飙升。
“周瞳。”
“嗳?”
“你就这么想我要你?”
他低下头来,死死盯着我,目光冰冷的像刀子:“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做了……可就再不能后悔。”
我连忙掩住他的唇,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细声软语:“做了……再说也不迟……抱紧我……”
“你……”
不等他再说话,我就利索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光裸着下半身,趴在地上,以一种最淫荡的姿势,将后穴呈现在他面前。
我喘息着,拿着手里的白色雨花石,顺着自己的臀部往股沟间移动。
每移动一厘米,都能听见他呼吸加深一分。
我有点high了,雨花石随着动作移到股沟间的密穴,在穴口摩擦了几下,深深的插了进去。
凉的内壁都有些抽搐。
我嘴角抽动几下,忍着疼,将石头插的更深。
“爸爸……快来……我好难受……来……来插我……”
“你……”
我像是迫不及待似的,淫荡的摆着臀,一只手在自己乳尖周围画着圈,不时的划过已挺立的乳尖,带来强烈的刺激。
视奸,简直比最上好的春药还要猛。
身后的小穴越收越紧,连带的穴中的石头都动作起来,随着扭动的动作,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哪一点。
“你……”
父亲突然上前来,来到我身后。手指轻佻的抚上了我的臀,渐渐的,滑进了两腿间的沟壑中,手指有一圈没一圈的在那含
着雨花石的穴口画圈圈。
我被刺激的呻吟一声,僵直了身体。
他的气息逐渐不稳。
“很漂亮……你……”他俯下身,在我耳边呵出一口温热的气息,环住我腰的右手往他身上扣了扣。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体躁动难忍,等不及了,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臀瓣,露出了那含着雨花石的穴口,无声的邀请他进来。
父亲凝眉,手指轻轻的颤动。
“爸爸……快进来……求求你……啊!”拖长的尾音。
我看见他的伸出手指,抚上我那瘙痒的肉穴,在我身后的敏感点不停的游走。
我越来越热,情欲迅速被他的手撩拨到最高点。
“啊……”
“声音也很好,你以前……跟那男人也这样做过……”
“不……啊啊……插进去……啊……”
“回答我!”父亲的声音有些醋味。
“不……没有……我没有……啊……嗯……给我……”
手,俏皮的抚上了我前端已湿润的欲望,缓缓的搓揉着,指尖偶尔扫过铃口,不消一会,他的手便被我弄得湿淋淋的。
而我,也早已没了力气,像一滩水似的,趴在地上,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
突然,他的手放开了我的欲望,又回到后面剧烈收缩的肉穴,按在雨花石上,用力一摁。
“啊……啊!!!”我尖叫一声,仰起了脖颈,欲望重重的喷洒出来了。
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在古佛身上。
古佛嘴角噙着一抹慈悲笑容,怜悯的俯视着我。
我闭上眼,轻声道:“求佛祖饶恕。”
食色性也,想必佛祖是能体谅我的。
我趴在地上,重重的喘着气,释放后的空虚让身体格外疲倦。
外头雨水依然没有停歇,很丰盛,像春蚕食桑叶,沙沙沙,沙沙沙……
“啊!”
身后突然传来剧烈刺激,父亲居然捏住了雨花石根部,疾速抽插起来。
身体吃痛,后穴便禁不住紧紧缩进,很清晰的感觉到那石头顶端一下一下撞在自己的敏感点上,很快,前端刚发泄出的欲
望,又昂然起来。
他依然衣冠楚楚,俯下身,亲吻着我的耳廓。
我握紧拳头,又松开,主动摆起腰肢,迎接着他的撞击。
扑哧,扑哧……
淫靡的声音。
“不够……不够……我要你……爸爸……”我咬住自己的手,乞求着,“求你干我。”
“干你?”
“是的,请来干我。”
父亲手中动作稍停,雨花石被抽出来了,身体顿时一阵难耐的空虚。
我不解,正想回头催促,却见他用手将我的臀瓣朝两边掰开——
他的裤子已不知何时解开,露出他粗大的凶器。
依然尺寸空前,依然令人心跳狂暴。
我将臀部翘得更高,等待他的撞击。
细微的水渍声,随着我高亢的尖叫,他整根没入我身体最深处。
“呼……呼……”整座寺庙中,只有两人纠缠的呼吸声。
父亲的欲望停留在最深处,却又没有动作,像是回味似的,只是慢慢的抽出,再缓缓的插.入,让我很有感觉,却又得不到满
足。
“嗯……呜……爸爸……用力……点……”我难受的扭着腰,忍不住渴望的乞求。
“周瞳……周瞳……”他叫我,声音突然载满了浓重绝望,也不知是否是我的幻觉。
耳垂被他舔了,含入,又吐出……胸膛被摩擦的早已挺立的乳珠被用力拉扯。
下身欲望也被他的手握住,上下滑动着。
“叫我名字……”他说。
“爸……爸爸……”我断断续续的叫着,身体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带了一丝哭腔。
“叫我名字!”他有怒火,泄恨似的揪住我的头发,“我让你叫我的名字!”
我只有抿住唇,不再言语。
几分钟过后,或许更久,他终于叹息,轻声道:“你是我的……就算你不叫我名字……你也是我的……”
闲话已毕,接下来的,便是最原始的律动。
仿佛不满意我的倔强,他开始狠命撞击起来,每一次,都使我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尖叫。
父亲喘着粗气,吼道:“再叫大声一点!”
“啊!啊!……”
身后凶器越撞越快,全身上下,如同一把火在焚烧,烧的我五脏俱焚。
突然,他伸手托起我的身体,就这分身还在我体内的姿势,将我翻过身来,压在了佛台上。
穴内好像被某样事物使劲翻搅了一番,疼痛难忍,又夹着强势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我能看见佛祖悲悯的眼神。
“嗯……唔……再用力一点……快一点……”
“周瞳……周瞳……我的儿子!”他俯下身,咬住了我的唇。
我们粗暴的接吻。
他将我的唇咬出了血,再舔下去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