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丢下狠话。“我要去告你!”
“啧,美人生气都那么销魂。”那人不怒反笑,侵略性的目光死死盯着司徒浅。
“……”被调戏了,司徒浅气到浑身发抖,眼眶发红,一脸受到屈辱的模样。
暗处的那个男人默默拔出剑,该死!
一道银光乍现,刚刚抓住司徒浅手的那个家奴手应声而断。
下一秒响起他惨烈的嚎叫。
刚刚趾高气扬的少年见状腿都软了。
“救命啊,杀人了,杀人了。”
他边喊边随着那群手下落荒而逃了。
司徒浅却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
“对不起。”他终于说话了,声音沙哑低沉。
司徒浅只感觉声音有些耳熟,却没想起来在哪听过。
“公子不用道歉,你我不过是一面之缘,是我奢求太多。”说着司徒浅红着眼睛转身就走。
“我……”
男人焦急的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司徒浅。
司徒浅回头,低头看着被拉住的手。
男人想松手却又怕司徒浅转身就走。
“抱歉,冒犯了。”他说。
司徒浅偏头不看他,眼睛红红的,倔强又委屈。
“对不起。”男人道歉。
“你一直都在对不对?”司徒浅质问。
“……”他沉默了,不敢回答。
“我又没要纠缠你,若你不喜我以后绝不出现在你面前。”司徒浅顿时委屈的哽咽了。
“我不是!”男人手足无措的想解释。
司徒浅抽出被拉住的手,背对着他。
“那天你从天而降救了我,我是有些喜欢你,但也仅限于此。”
“既然你不喜纠缠,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只有些黄白之物,你收下,以后我不会再去那等你了。”
说着司徒浅取下一袋银子就转身塞给男人。
男人全程呆呆愣愣的,脑子回放着那句喜欢。
她,喜欢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救了她吗?
男人欲言又止。
而把银子塞给他之后司徒浅就哭着跑开了。
他不是那个意思……
他只是看见她和那人走的那么近,有些气而已。
而亭子里,聂舟已经备着茶水吃食等着那个人回来。
等了好一会,却看见那道身影哭着回来了。
“浅浅?怎么了?”聂舟担忧的追上去问。
“阿,阿舟,呜……”司徒浅扑进聂舟怀里哭。
“谁欺负你了?”聂舟眼中杀意涌现。
直到司徒浅哭咽着把事情说出来,聂舟脸色早已经沉了下来。
喜欢别人?
还被别的男人惹哭了跑回来?
好,很好!聂舟紧握双拳,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小声抽泣的司徒浅,露出一个冷笑。
真是不太乖啊,聂舟眼神阴郁。
浅浅,都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聂舟心中有了计划。
而不放心跟过来的某人看见两人亲密的动作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骗子!明明说喜欢自己,却又对着别的男人哭的那般惹人怜。
他气愤离去。
“阿舟,我先回女舍了。”司徒浅哭完声音闷闷道。
聂舟一副温柔的模样,答:“好。”
“浅浅乖,别不开心了。一觉睡醒就好了。”聂舟伸手揉了揉司徒浅的头。
司徒浅强颜欢笑着点头,然后离开了。
而就是因为她没回头,所以错过了聂舟充满侵略的目光。
回到住处的司徒浅发现自己床上放了几封信。
司徒浅挑眉,伸手打开来看。
只见开头写着:[吾妻浅浅亲启……]
司徒浅:……
这一看就是宫枭干的 。
往下读果然是宫枭写的,信中全篇都在说自己想她想的吃不下饭。
还有委屈的质问为什么不去看他。
好可怜的小狗呢,司徒浅看完心想。
不过她对做妾可没什么兴趣,等他发现自己为什么疏离他,并解决完麻烦再来找自己吧。
司徒浅随手将信丢在一旁,然后泡了个澡美美哒入睡了。
而还在盼星星盼月亮等司徒浅来的宫枭对此一无所知。
还是照常上课,下课。
唯一不变的是每天傍晚司徒浅还是去亭子和聂舟聊天。
而偷窥的某人脸色已经冷的掉渣。
看着亭子里谈笑风生的二人,他再次气愤离去。
转眼又到了休假日,司徒浅今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频频往外看。
聂舟知道她在想那个救了她的男人,眼里的阴郁一闪而过。
没关系,过了今天她就只能是自己的了。
想想聂舟就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兴奋。
“浅浅,见你今日心情不快,我们出去小酌一杯吧。”聂舟笑着对司徒浅说。
出去?司徒浅心思活络起来,又有些犹豫。
女孩的心思实在明显,就是因为明显才把聂舟心里那把火燃的更旺了。
“好吗?我也许久未出去了。”聂舟脸上有些失落道。
司徒浅心立马软了,她见不得自己的好朋友失落的样子。
“好,只是你的身体……”司徒浅眼中有些担忧。
“没事的,只是小酌一杯。”聂舟说。
最终司徒浅还是点头了,跟着聂舟上了马车。
客栈包间里,司徒浅好奇的打量着环境。
“没想到这么偏的地方环境这么好。”司徒浅说。
“是啊,当初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聂舟笑道。
司徒浅被聂舟的笑颜晃了眼,今天阿舟好像格外爱笑?
“阿舟你今天好像很高兴耶。”看着聂舟的笑容,司徒浅不禁感叹。
聂舟:“嗯,和浅浅出来很高兴。”
司徒浅愣了一下。
“这是我特意让店家备的果酒,入口甘甜有果香,还不醉人。”聂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
听聂舟这么说,司徒浅将刚刚的事抛之脑后,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
抿了口后,司徒浅眼睛亮了亮。“甜甜的,好喝!”
聂舟笑而不语,只是视线紧紧黏在司徒浅身上。
而品酒的司徒浅丝毫没注意到这幕。
又一杯酒下肚,司徒浅感觉浑身发烫,有些热。
她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
“唔……阿舟,我有点热,开个窗好不好?”
司徒浅脸颊泛红,眼神带着一丝迷离。
聂舟没说话,只是站起身。
当司徒浅以为他要去开窗时,他却径直走到了自己身旁。
司徒浅疑惑的仰着脸看他。“阿舟?”
这次,她清楚的看到了聂舟眼中的阴郁。
“阿舟?”司徒浅被聂舟眼神吓了一跳,脑中一下清醒了。
“浅浅……”聂舟一把将司徒浅拉起身,然后紧紧搂进怀里。
“阿舟?你干什么?”司徒浅伸手想推开聂舟。
“好香啊我的浅浅……”聂舟将头埋进司徒浅的脖子,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忽然,司徒浅感觉脖子一热,只见聂舟在她脖子落下一吻。
“阿舟?!”司徒浅缩了缩脖子想躲开。
聂舟一只手紧紧将司徒浅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悄无声息来到她腰间。
“阿舟?”感觉到腰带被扯开,司徒浅似乎才觉察到不对,再次开始挣扎。
“浅浅……”聂舟迷恋的看着司徒浅,然后吻了上去。
司徒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反应过来的她想推开,却被力量的悬殊压制的死死的。
“不……”期间传来司徒浅破碎的只言片语。
慢慢的因为喘不过气有些缺氧的司徒浅没力气挣扎了。
聂舟这才松开了她。
她无力的靠在聂舟怀里,睫毛挂着泪珠,嘴唇红肿。
似乎醉意又上头了,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聂舟喉结滚动,将司徒浅打横抱起直奔屋内的床榻。
直到被丢到床榻,司徒浅猛的清醒。
“阿舟?你干什么?”她害怕的想往床的里面躲。
却被已经脱掉外袍的聂舟一把扯了回来。
下一秒,司徒浅整个人就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司徒浅伸手抵住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胸膛。“聂舟你疯了吗?”
司徒浅又怕又委屈。
怕,是因为聂舟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吃了。
委屈,是因为被背叛欺骗了。
“在你说喜欢别的男人时我就已经疯了。”聂舟语气平静,眼中却是满满的占有欲道。
“你是我的!”
司徒浅脸色发白,似乎想不通眼前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浅浅,我要你……”聂舟声音沙哑,眼中满是渴望。
“不,走开!”司徒浅慌乱的伸手推搡。
聂舟一只手毫不费力的将司徒浅两只手摁在床头。
额头,脸 颊,锁 骨……
他挨处吻了一遍。
“呜……聂舟,求求你,不要。”司徒浅被吓的直哭,哀求道。
殊不知就是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令聂舟更兴奋了。
他眼眸因为兴奋而泛着微红,嘴角勾起一抹笑。
“浅浅,知不知道你哭起来更诱人了?嗯?”
聂舟说着握起她的手……
感觉到手心此时的温度,司徒浅沉默住了。
“……”
靠,这混蛋是纯变态啊!
“聂舟!”面上司徒浅又气又怕,眼泪哗哗。
聂舟却更兴奋了,他只感觉对她实在欲壑难填。
“嘘,乖,留点体力,等会还要哭。”
聂舟的话直白又病态,吓的司徒浅眼泪汪汪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只见地下散落的衣服交织在一起。
床榻上,司徒浅咬着唇,偏头默默流泪。
见她不看自己,聂舟不满意了,另一只手钳住司徒浅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对上司徒浅湿漉漉的眼睛,聂舟心软了一瞬。
可是一想到这次放过她,以后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笑欢颜,甚至做更亲密的事他就想杀人。
司徒浅小声抽泣着,她眼中都是恐慌。
“别怕,我会温柔的。”聂舟亲了亲司徒浅的眼睛。
“不要!你敢!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感觉到聂舟蠢蠢欲动,司徒浅哭喊着威胁。
聂舟不怒反笑,他笑的病态癫狂。
“只要你记住我,无论爱与恨都行。”
司徒浅被噎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聂舟。
她怕他觉得这是奖励。
“不过……既然如此,我等等浅浅求我也无妨。”聂舟在司徒浅耳边低喃道。
起初司徒浅不明所以,直到药效再次袭来。
她眼神迷离,身体发热,感觉浑身没劲。
她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
“你给我下药?”司徒浅不可置信的看着聂舟。
“我也喝了,不算给你单独下。”聂舟厚颜无耻的说。
“卑鄙!无耻!”司徒浅气的直骂。
却不想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被骂了反而更加兴奋了。
“……”
靠!她就知道!
随后她也没力气骂人了。
药效散发,司徒浅咬着唇才能压抑嘴里发出的声音。
“浅浅,要不要我帮你?”聂舟手一边故意使坏,一边询问。
司徒浅只感觉身体更热了,渴望着什么。
“混,混蛋…走开…”
聂舟就这样静静的仔细观察着司徒浅的反应,眼中更加热切。
真想现在就要了她,不过他还是有耐心等等浅浅求她。
想想聂舟愈加兴奋,眸中一片火热。
终于,司徒浅委屈的哭出了声。
欲望得不到释放她难受极了,偏偏那个混蛋手还不停的在使坏。
“浅浅要不要求求我?嗯?”
聂舟蔫坏蔫坏的趴在司徒浅耳旁问,还趁机偷亲了一下。
“呜……”司徒浅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哭。
“浅浅哭的真可怜,不哭了,不欺负你了,阿舟帮你。”
聂舟喉结滚动,眼中情欲满载。
疼痛袭来,她无意识的哼唧抽泣起来。
聂舟满头大汗,怜爱亲了亲身上哭唧唧的人儿。
当你终于以为他怜香惜玉的时候,这家伙欺负的更狠了。
屋内是聂舟满足的喘息……
…………
(省略疯狂省略,不给过。)
晕前,司徒浅都还在感受那海浪般的袭来……
等她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而她被一只手紧紧搂在怀里。
司徒浅只感觉动一下都在抽疼,愤怒的瞪着一旁搂着她还在睡觉的聂舟。
掀开被子,她用力朝男人一脚踹去。
只听咚的一声,聂舟被踹下了床。
聂舟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摔在地上,抬头对上司徒浅愤怒通红的眼睛。
“脚踹人疼不疼?夫君给你看看。”
聂舟极其不要脸的站起身,伸手就要去摸人家小脚。
而另一边的某人,此时还在喝闷酒。
殊不知正是因为他的赌气没去看司徒浅,而被另一名情敌捷足先登了。
宸王府里,宫枭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问旁边的贴身侍卫。
“浅浅今天怎么还没来看我?”
“你说浅浅她等会会不会来看我?”
而旁边的侍卫一脸生无可恋,他为什么要站在这里遭受这可怕的精神攻击?
而此时他心心念念的浅浅又被扑倒了……
这次,直至天明。
…………
课堂上,夫子看着无精打采的司徒浅说:“瞧着精神不好,今日许你一天假,休息一天吧。”
司徒浅本来想说不用,但是站起身腿都在颤抖发软,她也不逞强了。
谢过夫子后她就离开了。
而聂舟视线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她看不到她的身影。
祁连敏锐察觉到不对,却没往那方面想。
生病了?走路都虚弱无力,是不是很严重?祁连心想。
宸王府,宫枭收到消息,他心心念念的浅浅好像生病了?
不行,他要去看她!
看着前头脚步虚浮的司徒浅,祁连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身子不适却往外跑,既不是去医馆的路,也不是在城内。
她这是要去哪?
难道……
河边,她坐在石块上,双手抱着膝,任由泪水打湿面纱。
一道身影从她身后走出,听到声响的司徒浅抬眸看去,对上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具。
她哭了?为什么?男人焦急上前。
司徒浅看见他之后再也压抑不住哭声,扑进男人怀里。
他无措的伸出手轻轻回抱,压低声音问:“出什么事了?”
司徒浅只抽泣着,咬着唇没说话。
男人眼中有些困惑,但司徒浅哭了,他也不想追问。
他笨拙的伸手轻轻拍了拍司徒浅的背,以示安慰。
只是司徒浅的眼泪却更汹涌了。
“你……”他刚开口说第一个字,却无意瞥见怀里人有些松散的衣裙,露出胸口暧昧的痕迹。
他眼神骤变,凌厉的一把抓起司徒浅的手。
另一只手轻轻挑开司徒浅的衣领,将吻痕完整的露出来。
司徒浅脸色惨白,下意识遮挡,含着泪不知所措。
“是谁?!”男人压抑不住怒火质问。
“疼……”司徒浅皱着小脸想推开被男人抓住的手。
“我问你是谁!”男人眼中的怒火冲天,大声质问。
司徒浅被吓哭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见人哭了,男人见状闭嘴,伸手就要去扯司徒浅的衣服检查。
“你干什么?”司徒浅立马推开他的另一只手。
“你让那个贱男人碰你,为什么我不行?!”
男人眼中冒着火,连贱男人都骂了出来可想而知有多愤怒。
“我……我没……”司徒浅哭着摇头,却又解释不清楚。
“他可以,我也可以!”
说着,他强势的一把将司徒浅拉进怀里,凶狠的亲了上去。
“唔……不……”司徒浅那点挣扎根本无用,被迫承受男人的怒火。
直到嘴唇被亲破了皮,她愤怒又失望的一巴掌甩男人脸上,怒骂:“混蛋!”
男人只是死死看着司徒浅,上前就想再度亲上去。
司徒浅却哭着推开了他。
摇摇欲坠的面具终于从男人脸上脱落。
司徒浅脸色更加惨白,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连连往后退。
“怎么会是你…?”
祁连只是冷漠的看了眼地上的面具,朝司徒浅逼近。
“你不要过来!”司徒浅哭着大喊。
祁连停下脚步,黑眸闪过复杂的情绪。
“连你也骗我……”她眼中的泪无声落下,失望又悲伤的垂着眸。
祁连皱眉。“我从没说自己不是祁连。”
所以不算骗。(脸皮厚)
“呵……”司徒浅苦笑。
“为了不让我说出去你的秘密,祁公子也费心了,这般接近我。”她露出讽刺苦涩的笑。
“我从未想过故意接近你!这一切只是……”祁连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浅打断了。
“一切都是巧合对吗?是不是在你们眼里我很傻很好骗?”司徒浅边说边往后退。
见司徒浅现在听不进去解释,想到刚才看见的,祁连压抑不住心中的酸意开始反问:“那你呢?”
“一边对我向表心意,一边又和聂舟走那么近,现在你身上那些痕迹又是谁干的?”
说着祁连眼中的怒火再度被点燃。
“你……”司徒浅指着祁连的手有些颤抖。
祁连上前一把将司徒浅拽入怀里,紧紧搂住。
“聂舟可以,那个碰你的人可以,为什么就我不可以?”
“明明是你先说喜欢我的。”祁连生气又委屈的质问。
不等司徒浅回答,祁连就要再亲上来。
司徒浅气急甩了他一巴掌。
她气的浑身颤抖,眼泪直流。“你……你混蛋!你和聂舟都是混蛋!”
说完,司徒浅捂着脸哭着跑了。
然而,刚跑没两步却撞见脸上阴沉的宫枭。
司徒浅停下了脚步,睫毛吓的颤了颤,害怕的忍不住往后躲。
“司!徒!浅!”宫枭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叫出司徒浅的名字。
“疼……宫,宫枭,疼……”司徒浅哭着看向宫枭。
宫枭冷笑着,豪不怜惜的更加用力的攥紧司徒浅的手腕。
直到回到宸王府,宫枭一把将人扛回房间。
被丢上床榻,司徒浅几乎是熟练的往里面躲。
她颤抖着身子,脸色苍白,哆嗦着嘴唇。“我……宫枭……你听我……”
解释二字还没说完,下一秒司徒浅就懵了。
只见宫枭力气大到只是扯了一下她的裙子,就瞬间被撕裂了。
宫枭沉着脸,一个用力,裙子已经成了两半。
司徒浅惊呼一声,害怕的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掩裸露出的皮肤。
宫枭一言不发开始脱去自己的外衫,一件又一件。
“宫枭呜呜呜,不要这样,我,我害怕……”
司徒浅又被吓哭了,扯过一旁的被子裹住自己,瑟瑟发抖。
“呵,背着我找野男人的时候浅浅胆子不是很大吗?!”
宫枭冷笑着,看着司徒浅满身属于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简直要气疯了。
“不……不是…呜……”司徒浅只害怕的一味哭着摇头。
“我不顾母后反对,连正妃位置都给你准备好了!”宫枭气红了眼。
司徒浅被吓的眼泪更汹涌了。
“多说无益,是我没满足你,所以你才被别的野男人骗了。”
“没关系,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这样你就不会再去找那些野男人了!”
宫枭眼神阴郁,充斥着强烈侵略性的目光把司徒浅看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不……啊……”司徒浅惊呼一声,被他一把扯到身下。
……(熟悉省略号又来了,不给过,嘻嘻)
司徒浅疼的眼泪直流,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感受到肩膀传来的一丝疼痛,宫枭毫不在意。
下一秒加倍奉还回去了,只是以另一种方式。
。。。。。
他不会再让她有精力找别的野男人了,宫枭脑海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慢慢哭声弱了下来,变得无力沙哑。
“我特意为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看的春宫图,浅浅满意吗?”
“嗯?对比那个人怎么样?嗯?”宫枭故意问逼。
回答他的只有司徒浅弱小无力的抽泣声。
直到她昏睡过去,醒来却又再次被欺负哭。
在门外都能听见里面的声响。
“浅浅满意吗?嗯?”
中途宫枭再度逼问。
司徒浅咬着唇,眼眶含着泪水一言不发。
等司徒浅再度睁眼,发现自己在浴桶里。
宫枭正为她仔细清理着,她已经顾不得害羞了,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他人摆弄。
洗着洗着又擦枪走火了,宫枭双眸含着情欲,手开始不规矩。
司徒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乖,就一次。”宫枭亲了亲她脸蛋说。
水声响起,偶尔传来女人的抽泣声,和男人的低哄声。
随着宫枭的长叹一声,终于结束了。
面对一片狼藉,宫枭面不改色的将人从浴桶里捞出来。
抱起人大步回到寝室,轻轻把司徒浅放在床榻上后,将她搂进怀里,宫枭也闭上眼开始休眠。
而聂舟,祁连此时还在到处寻人。
ps:改累了,只能这样了。T﹏T
天才刚亮不久,宫枭马不停蹄就跑进宫里求指婚去了。
殊不知在宸王府醒来的司徒浅已经偷偷跑了。
等宫枭开心的拿着太后懿旨回来时,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
“司!徒!浅!”宫枭眼里冒着火,这次把她抓回来一定不会再放过她!
当然这是后话,而此时司徒浅才刚出宸王府。
祁连一身紫衣,站在不远处冷冷看着司徒浅。
完了!司徒浅脚步一顿,提着裙摆转身就想跑。
只是祁连动作更快,扛起人就开始往一处宅子去。
“祁连!你放我下来!”司徒浅蹬着腿挣扎着。
其实她想说能不能换个姿势?
他们能不能别每次动不动扛着啊,腰真的很不舒服耶!
祁连一言不发,无视司徒浅的挣扎继续向前走着。
直到被丢上床榻,司徒浅欲哭无泪。
好熟悉的流程……
她缩到床最里面的动作熟练的惹人心疼。
“祁连!你,你不要乱来!”司徒浅颤声警告。
“呵。”祁连冷笑,死死看着司徒浅。
他眼中的愤怒涌现。
“腿连走路都在打颤,你敢说你和宫枭什么都没发生?”
司徒浅被吼的眼泪汪汪。“我,我不想的呜……”
“浅浅心中心知肚明,我不在乎你勾引他们的目的,但勾引我却要付出代价。”
祁连冷冷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咽了咽口水,呜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来她真的要死了。
“祁…祁连。”司徒浅伸出手,怯怯的揪住祁连衣摆,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祁连伸手挑起司徒浅下巴,凑近道:“浅浅,在招惹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司徒浅推开他的手,往后缩了缩。
看着司徒浅躲避自己的动作,祁连眸光微冷。
见祁连从怀中拿出一条眼熟的腰带,司徒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自己那天在假山遗落的腰带吗?
祁连勾了勾唇。“想起来了?”
说着他还将腰带放在鼻翼上闻了闻。
“还有你的味道,只是淡了。”
司徒浅:“……”
家人们谁懂啊?三个攻略目标全是变态!
“不过不要紧。”祁连幽幽的看着司徒浅,嘴角微微上扬。
他可以让她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
司徒浅被逼到床角,含着泪瑟瑟发抖。
“浅浅在害怕吗?”祁连笑着问。
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司徒浅哭唧唧的摇头。
“啊……”
忽然祁连伸手拽住司徒浅的脚就往外拖。
“祁,祁连呜呜呜。”
被摁在身下的司徒浅哭着准备求饶。
只是祁连却不想听了。
“小骗子。”祁连说着亲了上去,吞没了司徒浅刚要说出口的求饶。
唇被咬破,血腥味在二人嘴里蔓延。
祁连被咬了,吃痛的放开司徒浅。
祁连摸了摸嘴唇上的咬伤,眸光含着冷意看向司徒浅。
司徒浅擦了擦唇边的水迹,慌乱的往床里面缩。
“我,我不是故意的。”司徒浅试图解释。
“没关系。”
“既然浅浅不喜欢这样,我们可以直接进入正题。”
祁连故意曲解司徒浅的意识,一边褪去衣物。
“你,你不要过来!”司徒浅这句话是真心的,她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嘘,我们不说了。”祁连逼近。
“唔……”
司徒浅还想说什么就被捂住了嘴。
两人坦诚相待,看见司徒浅身上属于别人留下来的痕迹,祁连浑身冒着寒气。
司徒浅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眼里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看着祁连。
“浅浅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激怒我。”祁连声音冷的吓人。
下一秒,沙帐被一只手暴力扯落。
只见,司徒浅双手被他一只手牢牢固定在头顶。
“祁……”连字都还没说出来,司徒浅一脸痛色,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哈司徒浅忍不住喊出声,眼泪从眼尾滑落。“疼……”
“疼了浅浅才会长记性。”
祁连嘴上这样说着,但到底还是心疼,温柔了不少。
只是温柔不过一会,渐入佳境后,该啥样还是啥样。
愤怒的男人好可怕,昏睡前司徒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