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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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还让司徒浅赶紧找位置坐。
少年冷着脸,眉宇间有丝不耐烦。
唇红齿白,五官更是巧夺天工。
好一个翩翩少年郎,只是身上却又有几分桀骜不驯。
他黑着脸,一副全世界都欠自己的模样。

片刻上课的夫子就来了。
先夸奖并介绍了一下司徒浅,司徒浅则站起身落落大方又有几分害羞的向大家问好。
宫枭这才看见了新同窗。
长得不错,不过一看就是那种动不动哭哭啼啼的大小姐,最烦这种了。
所以宫枭眼里满是不屑,扭头不再看司徒浅。
国子监的课不分男女,都统一上。
所以女子也学骑马,拉弓射箭等。
月末还会安排比试,谁打的猎物最多,谁便胜了。
一放学司徒浅就被团团围住了,很多男同窗都羞涩的邀请她一起去食堂吃饭。
宫承安顿时不爽了,这群人居然敢和本公主抢人?
只见宫承安急的连祁连都不偷看了,跑过去抢人。
其他人见状都很吃惊,司徒浅的身份他们都略有耳闻。
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孤女。
要不是宫中有一个姑姑照应,有些才学,否则根本进不来国子监。
一个孤女什么时候和四公主关系这么好了?
宫枭却更不屑了,他最讨厌这种攀炎附势的女子了。
走廊里,司徒浅刚准备回女舍却在无意间瞥见了亭子里那个孤寂的背影。
“聂公子?”司徒浅走近喊了一句。
聂舟咳了几声,脸色苍白的扭头看去。
下一秒见聂舟脚步踉跄,司徒浅下意识伸手去扶。
只是错估了聂舟的重量,不单没扶住,连带着她都被压倒在地。
两人四目相对,半晌,司徒浅忍不住红着脸小声问:“聂公子,你可以起来吗?”
聂舟回神,才发现自己压在人家身上很久了。
他慌忙站起身,弯腰拱了拱手。“实在抱歉……”
司徒浅站起身理了理褶皱的衣裙,低着头,红着脸有些结巴道:“没…没关系…”
说着司徒浅抬头含羞的看了聂舟一眼,又飞速低头。
聂舟依旧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其实内心毫无波澜。
气氛凝固,有些尴尬。
“聂公子,这边风大,你注意身体。”
“我……我先告辞。”说着司徒浅快速的曲了曲腿,落荒而逃。
聂舟只看见她那迎风飘扬的发带,半晌他眸光微闪,低头看了看自己褶皱的衣服。
身上还依稀能淡淡闻见一股香气,是她身上的味道。
想来是刚刚沾染上的。
聂舟皱了皱眉,回了男舍。
刚回到女舍走进小院的司徒浅就被宫承安和那两个小跟班围住了。
“浅浅,浅浅,还有没有昨天那个什么膜吗?”宫承安问。
司徒浅:“面膜?”
“啊对,就是那个什么面膜,我昨天晚上用过之后,今天起来就发现脸白嫩了不少呢。”
说着宫承安欢喜的摸了摸脸颊。
“是啊,光滑了不少呢。”陈晨晨也开心的捂着脸说。
林梦也开心的点头。
“有,只是不能天天用。”
“刚开始可以三天一次,中期七天一次,最后半月一次。这样才有效果。”司徒浅说。
“好,我们都听你的。”宫承安立马道。
司徒浅从包袱里拿出自己闲时做的面膜泥。
司徒浅将那一罐都递给宫承安后说:“这个涂上后,静待两刻钟冲洗掉就好。”
三人立马欢喜的点头用上了。
课程乏味,司徒浅投喂了一会水池里的鱼。
又无聊的乱逛着,却意外撞见了那一幕……
“咳……不,不要……”司徒浅被摁在假山上,脖子被掐住,她喘不过气,只能哀求的看着掐住她的人。
滚烫的泪水滴在手上,祁连掐住脖子的手下意识松开了一点。
司徒浅趁机一把将他推开他,往假山外跑。
只是还没跑两步就被祁连轻功轻轻松松的追上了。
再次被扔回假山里,司徒浅缩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仰着头,如春水般纯净的眸子含着泪,惧怕之中又带着几分哀求的看着祁连。
“我……我什么也没听见,求求你……”司徒浅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就在眼前,祁连觉得只需要他伸出手,就那么轻轻一用力它就会断掉。

感觉下巴被手指轻轻挑起,司徒浅疑惑的睁开眼。
“这张脸,长得不错。”祁连边说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过司徒浅的脸颊。
司徒浅下意识偏头躲开他的手。
反应过来,司徒浅害怕又忐忑的看了祁连一眼。
她默默把脸贴回祁连的手心。
祁连眸中冷意消散,满意的摸了摸司徒浅的脸颊。
只是将手从她脸颊开始往下就不对劲……
一路向下,直到祁连的手停在了女孩腰带上。
他用手指轻轻一勾,腰带就有些松懈。
司徒浅吓的立马抓住了扯自己腰带的手。
她抬眸,巴掌大的脸蛋此时已经被泪水打湿,瞧着可怜极了。
看清她眼中的哀求,祁连眯了眯眼。
“公子……”司徒浅楚楚可怜的看着祁连。
“死,还是脱。”祁连收回手,冷冷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咬着嫣红的唇瓣,不敢哭出声。
最终她闭着眼,颤抖着手解开腰带。
随着腰带掉落在地,一双滚烫的手抱住了她细软的腰肢。
被陌生的气息包围,司徒浅身子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她紧紧闭着眼,等待着。
只感觉男人放在自己后腰上的手摩挲了一下便收了回去。
下一秒,滚烫的拥抱消失。
司徒浅不安又疑惑的睁开眼。
对上祁连面无表情的脸,只听他道:“我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
“但如果你敢将今日所见所闻向外人透露一个字,后果自负。”
祁连警告完就大步离开了,只留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司徒浅小声抽泣着。
眨眼,时间跳到了半夜。
祁连泡在冷水桶里,被打湿的白色里衣紧贴在胸膛。
他竟对一个柔弱女子起了情欲,真是疯了……
细软的腰肢,楚楚可怜的模样。
祁连闭上眼,继续泡在冷水里才压住了火。
深藏功名的司徒浅此时早已经呼呼大睡。
也不枉白日在假山时她趁机偷偷往祁连身上洒能让人热血沸腾的药粉~
嘻嘻,继续熬吧少年,药效三天哦。
睡梦中的司徒浅勾了勾唇。
这天要上马术课,司徒浅换上骑装后手足无措的看着那高头大马,和周围熟练的人格格不入。
夫子见状安慰司徒浅。“大家也是前段时间才学会的,认真学很快就能跟上进度。”
司徒浅点了点头。
夫子扫了一圈,点名道:“宫枭,你来教她。”
宫枭:???
“那是马术夫子该教的,与我何干。”宫枭嫌弃的看了司徒浅一眼道。
看出了宫枭对司徒浅的不喜,夫子也打算换个人选来教。
司徒浅委屈的看了宫枭一眼,低下头好似在伤心。
发现这幕的宫枭开始皱眉,她不会要哭吧?
怎么这么娇弱,他又没说什么,怎么就要哭了似的。
“算了,本王大发慈悲教你。过来。”宫枭臭着脸喊。
夫子:“……”
刚刚不是还不愿意吗?咋一下又同意了?
而司徒浅惊讶抬头看了宫枭一眼,脚步有些犹豫的走了过去。
“磨磨蹭蹭干什么?快点。”宫枭不耐烦的催促。
司徒浅只好走快点,刚走到宫枭旁边。
只感觉眼前一晃,腰一紧,司徒浅忍不住惊呼一声。“啊…”
一瞬间司徒浅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宫枭丢上了马。
下一秒只见宫枭熟练翻身上马,双手抓紧马绳。
两人同骑一马,这个姿势就好像是把司徒浅紧紧抱在怀里一样。
“王…王爷…”司徒浅声音颤抖,一脸害怕。
宫枭置之不理。“驾!”
马跑动着,吓的司徒浅忍不住往身后靠才有些安全感。
慢慢的马儿跑远了,宫枭也感觉到胸前的女人越贴越紧。
“喂,离我远点。”宫枭皱眉。
司徒浅扭头害怕的看着宫枭。
看着被吓的眼泪汪汪的司徒浅,宫枭眉头皱得更紧了。
怎么又哭了?
水做的吗那么能哭,心里嫌弃着,宫枭却停了下来。
感觉到马儿没再跑动,司徒浅惨白的脸才恢复血色。
“有什么好怕的,你这样要什么时候能学会。”宫枭嫌弃道,黑着脸将水袋丢给司徒浅。
司徒浅懵逼的接过水袋,怯怯的看了一眼宫枭。
看着傲娇的宫枭,司徒浅朝他一笑。“谢谢王爷~”
宫枭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谢就谢,笑的那么惹人犯罪干嘛?
她是不是在勾引自己?
果然,他的魅力无人能挡。(自恋脸)

司徒浅捧着水袋小口小口喝着水,忽的宫枭猛的站起身。
他一脸凝重将司徒浅拉到身后,戒备的看着周围。
不一会周围的黑衣人都提着刀一步一步逼近。
司徒浅紧张的牵着宫枭的衣袖,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
“躲好!”宫枭嘱咐司徒浅一句就赤手空拳的和周围的黑衣人缠斗起来。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人多势众还有武器。
很快宫枭带着司徒浅就被逼到悬崖边。
一刀劈来,宫枭退无可退一脚踩空整个人往悬崖下掉。
“小心!”司徒浅猛的伸手抓住宫枭的手。
瘦弱的司徒浅根本拉不动宫枭,连带着她自己已经被宫枭的重量拉动缓缓往悬崖边滑动。
再这样下去司徒浅也会一起掉下悬崖。
“放手吧,本王不连累你。”宫枭不甘的说。
说着,他松开了抓住司徒浅的那只手。
嗯?没掉下去?宫枭错愕的看着还在苦苦坚持着拉住自己的司徒浅。
“坚持住,别放弃。”司徒浅滴落的泪正好滴在了宫枭脸上。
他呆呆的看着司徒浅。
她哭了,哭的并不讨厌。
相反他有些心疼。
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自己,连这样都不放开自己。
突然,宫枭瞳孔一震,大喊:“司徒浅小心!”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黑衣人的长刀已经劈向司徒浅的背部。
鲜血飞溅,宫枭几乎能感觉到滴落在脸上那血的温度。
宫枭整个人往下掉落,在他惊慌的目光下,他看见了黑衣人抽出刀一脚将司徒浅也踹下了悬崖。
最终宫枭只能怀着担心愤恨而被巨大的疼痛震的晕了过去。
很快,皇上幼弟宸王在马术课上遭遇刺杀,下落不明的消息就传遍了。
当今太后急的吐血陷入昏迷。
天色暗沉下来,宫枭是被手上的刺痛痛醒的。
刚睡醒就看见一只秃鹰在啃食着自己的手。
宫枭直接快准狠一把抓住了它,活生生掐死之后丢到一边。
她呢?她没事吧?宫枭忍着身上的剧痛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去周围查找。
很快发现了昏迷浑身是血的司徒浅。
待司徒浅再次睁眼时,只感觉背部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想坐起身,刚起来一点就摔了回去,因此还扯动了伤口。
疼的她眼泪直流。
听到哭声,宫枭立马一拐一拐的加快步伐回到山洞里。
司徒浅泪眼朦胧的看着宫枭。
宫枭看着司徒浅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皱起眉。
他明明想关心,却语气别扭的问:“哭什么?”
“疼……”司徒浅额头已经被疼出来的汗水打湿。
宫枭立马上前,这才发现司徒浅背部的伤口一直在渗血。
“你乱动什么!”宫枭生气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被吼的一愣,下一秒眼泪汹涌。
她咬着唇,没哭出声,却哭的好生可怜。
见她又哭了,宫枭懊恼又烦躁。
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本王命令你不许哭!”宫枭慌乱的说。
司徒浅低着头小声抽泣着。
宫枭张了张嘴,懊恼的用一只手挠了挠头。
过一会,司徒浅抬头,脸上全是眼泪,哭噎着问:
“王爷,你是不是也受伤了?疼不疼?严不严重?”
宫枭愧疚极了,她一个柔弱女子受了那么重的伤还分心关心自己。
而自己却吼她,他真该死啊!
宫枭愧疚的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再也克制不住轻轻环抱住司徒浅。“对不起。”
“……”久久没听到司徒浅的反应。
就在宫枭以为得不到回应时,他感觉肩膀被泪水打湿。
“王爷没事就好…”
女孩声音软软的,带着关心,简直甜到了他心坎里。
就是从这刻起,宫枭就将眼前的少女放进了心里,一辈子。

崖底的夜格外冷,司徒浅和宫枭围坐在好不容易起的火堆旁。
一阵寒风涌入洞穴中,司徒浅忍不住打了喷嚏。
宫枭看向司徒浅,他抿唇,一言不发脱下了披风。
“披好。”宫枭把披风丢进司徒浅怀里。
司徒浅懵圈的低头看着怀里的披风,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宫枭。
被司徒浅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宫枭不自在挪动了一下位置。
“看什么?还不把披风披好,你病了没人照顾你。”
“我手和腿都受着伤,你别给我拖后腿。”宫枭冷着脸说。
说完他又懊恼,她会不会误会自己的意思?
自己只是想让他保护好自己,别着凉了。
一直嘴硬心软傲娇的小王爷头一回开始反省自己说话是不是不好听了。
司徒浅忽然笑了,眉眼弯弯的。
只见她站起身,坐到了宫枭所坐的石块上。
身上一暖,宫枭怔愣的看着司徒浅。
原来是司徒浅坐到了宫枭旁边,还把一半的披风盖到了宫枭身上。
“王爷也受着伤呢,也要注意保暖。”司徒浅笑着说。
在火光的映照下,司徒浅勾魂夺魄的脸蛋更美了。
宫枭只听的到自己怦怦,怦怦的心跳声。
半晌他才红着耳朵偏头,不敢再看那个温柔似水的少女。
深夜,疲倦的司徒浅双手托着腮,枕在膝盖上。
她注视着那个一瘸一拐的身影,正忙着用枯叶铺成床。
只见宫枭拖着受伤的腿,和骨折的一只手跑了好几趟终于铺好了一张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床”。
宫枭将披风铺了上去,扭头对司徒浅说:“睡吧。”
司徒浅站起身,一脸为难。“那王爷你呢?”
“别叫我王爷,叫我……叫我名字就好。”
“不用管我,我哪像你那般柔弱。自己睡去。”宫枭声音冷冷的,却暗含着关心。
司徒浅低下头,不说话。
宫枭皱眉。“怎么了?”
她继续低着头,没有说话。
“是不习惯?你先将就一晚,明日我想办法带你出去。”宫枭说。
说完,宫枭看着低头一言不发的司徒浅,他眼中宠溺一闪而过。
真拿没办法,娇气包。
他脱下外衣,只留了一件白色寝衣。
只见他将有些被刮破的外衣铺在披风上方。
“好了,将就一晚上。”宫枭说。
此时司徒浅终于抬起头了,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咬着唇,看着宫枭默默流泪。
宫枭一下慌了。“哭什么?”
“不许哭。”
宫枭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凶了,又转换语气说:“不要哭了。”
“都是浅浅不好,连累了王爷。”
“王爷受着伤还为浅浅铺床,御寒的衣服也给了浅浅。”
“呜……”司徒浅哭噎着说。
她眼眶红红的,愧疚的看着宫枭。
宫枭心里觉着好笑,又有几分复杂。
这个女人笨死了,傻乎乎的,这有什么好愧疚的。
宫枭伸出手为司徒浅抹去眼泪。“好了,别哭了。再哭这就要被淹了。”
司徒浅立马破涕为笑。
“王爷睡那吧,你也受着伤。”司徒浅擦干眼泪道。
宫枭却不屑的走到一旁,坐下,背靠在石块上道:“叫你睡就睡,我还用不着让你一个弱女子照顾。”
说着他闭上眼睛假寐,不给司徒浅说话的机会。
奈何他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司徒浅。
只见她缓慢挪动到宫枭面前,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宫枭的脸。
宫枭睁开眼便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的少女。
他愣了一下,问:“做什么?”
“王爷……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们…可以一起……睡。”
最后一个字司徒浅说的很小声,然后脸颊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宫枭眼中有些错愕,回过神,他严肃的看着司徒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司徒浅抬眸,对上冷着脸的宫枭,她睫毛轻颤。“我……”
她有些害怕的咬住唇,低下头。
就在宫枭准备追问时,司徒浅说话了。
“我没有要攀附王爷的想法,我只是……”司徒浅委屈的咬住唇,不再言语。
宫枭开始皱眉,她误会自己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宫枭皱眉说。

司徒浅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扛了起来。
男人动作快到司徒浅都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明明有一只手骨折了。
一晃神,司徒浅就已坐在了那个简陋的床上。
宫枭直直在旁边躺下,用行动证明他真不是那个意思。
这硬核的解释,司徒浅无措的红着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躺下。
“睡觉。”已经闭着眼的宫枭说。
司徒浅咬了咬唇,还是侧着躺下了。
主要背部有伤,只能侧着。
刚躺下发现不对,司徒浅看着近在咫尺的宫枭,她咬牙准备翻动身子侧另一边睡。
结果刚动就被宫枭抓住了手,司徒浅懵圈的看着又睁开眼了的宫枭。
“就这样睡,折腾来折腾去的做什么?”宫枭声音冷冷的。
司徒浅不敢吱声,只好就这样硬着头皮睡。
随着时间,她呼吸慢慢放松终于睡着了。
而宫枭听到旁边人呼吸平稳后才缓缓睁开眼。
他也侧躺着,和司徒浅脸对脸。
他就这样静静的观赏着少女恬静的睡眼。
这个笨女人确实貌美,比他见过的女子都美。
此时他眼中满是温柔,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司徒浅的脸,慢慢入睡。
一觉睡到中午,外面的大太阳照亮了洞口。
宫枭睁开眼便发现不对,他懵圈的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睡的脸蛋红扑扑的司徒浅。
好像感受到了宫枭火热的视线,司徒浅缓缓睁开眼。
对上宫枭含笑的眼睛,司徒浅脸唰一下红透了,连忙退出人家怀里。
“对,对不起……”司徒浅红着脸道歉。
中午那一点小插曲,等宫枭拎着一只鸟走回来时,司徒浅才没再那么尴尬。
“将就烤来吃,吃完我们就想办法离开。”宫枭说。
司徒浅听话的点了点头。“都听王爷的。”
宫枭皱眉,冷着脸说:“都说了不要叫我王爷。”
司徒浅为难的皱着脸,试探性喊了一句:“宫…宫枭?”
宫枭烤鸟的手顿了顿,他舌抵住牙尖。
该死,怎么能把他的名字喊的那么甜。
再这样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嗯。”
最后宫枭只能闷骚的嗯了一声。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宫枭就带着司徒浅随便选了一个方向缓慢的挪动着。
毕竟一个背部受了刀伤,另一个手骨折了,腿也摔伤了。
只是照这样子的走法,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出意外了。
杀手追来了。
没撞见救兵,撞见杀手了,这运气,令宫枭和司徒浅很是无语。
两人有伤在身根本无力反击。
“等会我缠着他们的时候,你趁机跑,不要回头不要犹豫懂吗?”
宫枭小声在司徒浅耳边说完就要上前和那群黑衣人交战。
感觉衣摆被抓住,宫枭扭头看去,对上少女倔强的表情。
“我不要。”司徒浅眼眶红红的,死死拽住宫枭衣摆不撒手。
“……”宫枭不知怎么形容那种心情,只知道那天他心里暗暗发誓。
今日若得以逃脱,他日定要娶此女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宫枭紧紧牵着司徒浅的手,看她的眼神坚定又带着怜惜。“好。”
黑衣人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男一女手牵手跳进了水里,没了踪迹。
“罢了,那寒潭水极冷,他身受重伤定活不下去。”黑衣人领头看着毫无波澜的潭水道。
“撤。”
水里,宫枭昏迷前拼命把司徒浅推上了岸边,自己因为脱力而朝潭底沉去。
岸边的司徒浅睁开眼,站了起来。
看着缓缓沉下去的宫枭,司徒浅撇了撇嘴:“啧,嘴硬的男人。”
等宫枭再次睁开眼是被冻醒的,他茫然的看向四周。
他没死?

她呢?宫枭着急的想爬起身,腿上传来一阵疼痛又跌了回去。
他只好四周环顾,终于看见了昏倒在一旁的司徒浅。
“浅浅!”宫枭忍痛站起身,一瘸一瘸的走向司徒浅。
手刚触碰到司徒浅的皮肤就感受到热意。
好烫,发烧了。宫枭心中担忧不已。
在这个环境下根本没条件为司徒浅退热。
他也不敢想司徒浅是怎么一个人把自己拖上岸的。
想到这里,宫枭颤抖着手检查司徒浅背部,伤口果然裂开了,渗出一片血迹。
遭了,宫枭脸色凝重。
此时皇宫里,淑妃天天以泪洗面。
“我可怜的浅儿。”
“母妃,别哭了,表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宫承俊安慰道。
“皇上太狠心了,他想除掉自己的亲弟弟为何要将我的浅儿牵连进去!”淑妃语气怨恨又悲伤。
“母妃慎言!”宫承俊提高音量提醒隔墙有耳。
淑妃不再言语,默默流泪。
“咳……宫枭……”司徒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费力的喊了一句前头的宫枭。
宫枭听到司徒浅沙哑的嗓音立即转身看去。
“浅浅!”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宫枭唇色苍白,语气激动的说。
“这是……”司徒浅好像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用竹子拼成的竹排上,而竹排上绑了一根藤条。
另一头系在宫枭的腰上。
很明显他是通过腰部的力量想带自己离开。
“别管我了……你走吧。”司徒浅虚弱的说。
宫枭气急,他瞪着司徒浅。“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怎么能丢下你!”
“你把我当什么了司徒浅!”
司徒浅被吼的眼泪汪汪,她脸色惨白没有血色,张了张嘴半晌没说话。
“别再让我听见你说这种胡话。”宫枭臭着脸说完就要继续拉着司徒浅前进。
“可是你的腿伤再不治就来不及了,你一个人我相信你很快便能脱险平安回去……”
“带着我就是一个累赘,我不想连累你……”司徒浅哭着说。
宫枭又气又心疼的解开腰间的藤条,然后一瘸一瘸的走向司徒浅。
“唔……你……”
司徒浅被侧摁在竹排上动弹不得,只能承受宫枭粗暴般的亲吻。
“说一次我就亲一次!”宫枭盯着司徒浅红肿的嘴唇道。
司徒浅只能含着泪,捂住嘴不敢吱声。
宫枭见状非常满意,转身再次捡起那根藤条系在腰上。
视角来到一间密室,里面戴着面具的人看着送上来的情报嗤笑一声。
“弑弟?倒像那狗皇帝会干的事。”
皇宫,太后住所慈宁宫里。
太后靠在床上,一手掀翻了宫女端来的药。
“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枭儿!”太后费力的嘶吼道。
“太后你别激动,保重身子。”一旁的嬷嬷上前伸手为太后顺了顺气道。
太后疲惫的闭了闭眼又睁开。
“那可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他如今已经稳坐皇位,为何还要下此毒手!”太后痛心疾首道。
因为情绪激动还引起一阵咳嗽。
这话嬷嬷却不敢接,只能在心中叹气。
另一边,司徒浅因为伤口感染还有发烧而陷入昏迷。
宫枭发现叫不醒司徒浅慌了。
他只能日夜不眠的拉着竹排上的司徒浅往前走。
哪怕腿和手已经伤上加伤。
就在司徒浅呼吸变弱,宫枭开始绝望时,生机来了。
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村落,宫枭激动的拖着受伤的腿前去求助。
司徒浅再次醒来时恍惚了一阵。
“小姐你醒啦。”一个农妇见司徒浅醒了语气有些高兴。
司徒浅却犹如受惊的鸟类缩了起来,她戒备的看着那妇人。
“小姐别紧张,我……”农妇下意识走近想解释。
“不要过来!”司徒浅吓的大叫。
听到声音的宫枭拖着包扎好的腿以最快速度赶了过去。
见到宫枭,司徒浅丢开手中的枕头就要翻身下床。
只是身子虚弱的她刚下床就双腿无力向前跌。
还好宫枭扶的及时,司徒浅跌入了他怀里。
“宫枭,你没事就好。”
司徒浅抱着宫枭脖子,将脸埋进他胸前哭的泣不成声。
宫枭小心的避开司徒浅身后的伤口回抱。“我没事,不哭。”
他心情心疼又有些复杂。
他想,他真的栽她手里了。
不过栽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好像没有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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