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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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等回皇城我就去找淑妃提亲吧。”宫枭说。

在村里休养了三天,属于宫枭的势力终于来接他们了。
马车上,司徒浅红着脸偏头想躲开宫枭炙热的视线。
终于被盯的受不了了,司徒浅瞪了宫枭一眼。
结果他非但没收敛,眼神还更火热了。
好可爱,好可爱,她瞪我也好可爱。宫枭满脑子都在想这个。
“宫枭,你能不能不要再盯着我看了。”司徒浅红着脸说。
宫枭没回答,自顾自牵起她的手把玩起来。
司徒浅感觉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默默闭上了嘴。
算了,总比一直盯着自己好。
任由宫枭变着花样把玩着自己的手,司徒浅闭上眼睛假寐。
紧接着的几天,都在赶回皇城的路上。
宫枭也越发的不正经,动不动就要跟司徒浅贴贴。
“浅浅~”宫枭将头枕在司徒浅腿上,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她。
被全方面盯着看的司徒浅已经麻木了,她理都不想理。
宫枭不开心了,拉着人又是一阵亲亲。
直至少女面容呈绯红色才将人松开。
“宫枭!”司徒浅瞪着他。
“我在。”宫枭应,还不忘吻了吻司徒浅的手背。
“我们……我们这样不合礼节……”司徒浅红着脸就想把手抽出来。
宫枭反而牵的更紧了,他俯身将司徒浅堵在马车角落。
“为夫只是提前行使一下夫君的权利。”
司徒浅红着脸伸手抵在宫枭胸膛。“不要闹了……”
宫枭见好就收,吧唧一口亲在司徒浅脸上就坐了回去。
司徒浅:“……”
马车缓慢的行驶着,终于回到了皇城。
宫枭腿上伤势严重,被太后的人带走了。
而司徒浅则被淑妃带走了。
……淑妃寝宫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淑妃哭的不能自已。
“姑姑,我没事,你别哭。”司徒浅着急的拿出帕子为她擦去眼泪。
“你说你要是出事了,百年以后我哪还有脸去见你爹。”淑妃拿着帕子抹着眼泪说。
“母妃,您还是先让表妹歇息吧,而且小王叔说表妹也受伤了。”一旁的宫承俊提醒道。
“什么?浅儿你受伤了?!”淑妃急的站起身,焦急的拉过司徒浅检查。
宫承俊默默离开,接下来就不适合他在场了。
他还是改天再来看表妹吧。
内殿里,只见司徒浅脱掉外衣,露出缠在背部厚重的绷带。
“你这孩子,受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说。”淑妃拿出帕子又抹着泪在哭。
“姑姑……”司徒浅无奈的看着淑妃。
一旁的嬷嬷捂嘴偷笑,难得看到娘娘这么孩子气的模样。
唉,这深宫之中,连哭笑都要慎重。
“皇上驾到……”外面太监的声音拖的又尖又长喊。
听到宫昊来了,淑妃不由皱眉。
司徒浅连忙穿戴好衣服,和淑妃走出殿外迎接。
请安的流程免去,众人走进了殿内。
宫昊倚坐在软榻上似漫不经心的问:“听说是你冒死救了宸王?”
淑妃捏紧帕子,笑呵呵开口解围道:“浅儿自小娇弱,要说也是应当感谢宸王救回了她。”
“回皇上,依姑姑所说,一路上颠沛流离,民女这条命全仰仗着宸王才能平安归来。”
司徒浅说。
宫昊深深的看了司徒浅一眼,然后严肃的脸转为哈哈大笑。
“既是如此那朕应该奖赏朕那不成器的弟弟。”
司徒浅只是微笑着没搭腔。
“一路上受苦了,听说是受了伤?可宣太医来看了?”宫昊又问。
“臣妾刚要宣吴太医前来为浅儿诊治。”淑妃开口道。
“吴太医擅长妇人之科,这伤筋动骨的还是王太医最好。
来人,传王太医来。”宫昊说。
淑妃脸色白了白,捏紧手中的帕子。
这王太医是帝王的私属太医,平常能使唤他的也就皇上和太后了。
就连那宠妃丽妃重病宫昊都不曾让那王太医前去诊治。
“皇上!这……不必麻烦王太医来一趟了,臣妾方才已经差人唤吴太医来了。”
淑妃犹豫了一秒后还是出声制止了。
宫昊慵懒的倚靠在软榻上,眼神冷冷的扫向淑妃。
淑妃被宫昊冰冷的眼神吓到了,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司徒浅说话了。
“多谢皇上厚爱,还是听姑姑的吧。就不必麻烦那位王太医了。”
宫昊上下扫视着司徒浅,轻笑一声道:“这不算厚爱。”
淑妃脸一下黑了,这老男人真臭不要脸,居然还惦记着她家浅儿。

“淑妃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御花园里,司徒浅挽着淑妃手臂正有说有笑的赏着花,一道声音打破了宁静。
“民女拜见德妃娘娘。”司徒浅规矩的行礼。
德妃却假装看不见,直直看向淑妃。
“淑妃果真是大方。”德妃嘲讽道。
“是啊,淑妃姐姐确实大方,若是臣妾可做不到……”丽妃没把话说完,在场的人却明了。
“哦?本宫做什么了竟引得妹妹如此夸赞本宫大方?”淑妃下巴微抬,傲气十足。
丽妃又不傻,自然不可能把事挑破。
“姐姐这侄女长得跟天仙似的,实在美丽,可许了人家?是不是好事将近了?”丽妃阴阳怪气的故意问。
“放肆。”淑妃一巴掌甩丽妃脸上。
丽妃捂着脸被打懵了,把一旁的德妃都惊呆了。
“谁人不知我侄女尚在孝期,你是在挑衅本宫吗?”淑妃愤怒质问。
丽妃捂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淑妃,又愤恨的瞪了司徒浅一眼。
“姑姑。”司徒浅担忧的扯了扯淑妃袖子。
淑妃拍了拍司徒浅的手,表示没事。
“何事在此喧哗打扰太后赏花!”一个威严的老嬷嬷走了过来。
“崔嬷嬷。”淑妃对来人点了点头,以示尊重。
毕竟这可是当今太后陪嫁丫鬟,主仆情深。
更是看着当今陛下长大的,谁不给她几分面子?
“崔嬷嬷,本宫可没有喧哗,是淑妃先动手打人的。”丽妃说着还气愤的看着淑妃。
“淑妃一向温良贤淑,她为何打你?”
一道黄色的身影在宫女的搀扶下靠近。
“臣妾(民女)拜见太后。”众人齐声道。
丽妃白着脸,被太后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
“太后明察,臣妾动手打人是不对,可实在是忍无可忍。”
说着淑妃当着众人的面哭了出来。
“我可怜的侄女无依无靠,臣妾接她来又让她遭遇了贼人追杀,要不是宸王,我可怜的侄女恐怕……”
“孩子身上还受了刀伤,臣妾本就愧对臣妾那死去的哥哥,结果丽妃竟还出言不逊。”
“她明知道我可怜的侄女还在守孝期,竟故意往我侄女伤口撒盐,说什么许了人家,好事将近。”
淑妃拿着帕子,哭的伤心极了。
司徒浅跟着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姑姑……”
“太后赎罪……姑姑只是爱护晚辈,请太后息怒。”司徒浅直直跪下。
太后认真的打量着司徒浅,心里暗自点头。
太后上前亲自扶起司徒浅。“好孩子快起来。”
“这事不怪你和淑妃。”太后温柔的拍了拍司徒浅手背安抚。
转身,太后严肃的朝丽妃看去。“丽妃言行无状,禁足一月。”
“太后?!”丽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德妃低着头成了鹌鹑,不敢吱声。
“伤可好些了?”太后问。
司徒浅愣了一下。“谢太后关心,民女已经好些了。”
“这就好,哀家可是天天听着枭儿念叨着你的伤。”
司徒浅脸色顿时红透了,又有几分忐忑。“太后……”
“走吧,陪哀家逛逛?”太后笑着说。
司徒浅扭头看向淑妃,得到淑妃首肯才应好。
德妃目瞪口呆,合着是一场误会?
原来不是和皇上,是和皇上的弟弟……
淑妃面上挂着笑容,实则担心不已。
浅儿和宫枭……
养心殿,宫昊挥手扫掉了桌上的奏折。
“皇上息怒。”旁边的太监立马跪了下来。
“母后还是那么偏心,皇位想给宫枭,现在连朕看上的女人也要夺去给他!”宫昊愤怒至极。
“朕想要的东西,都只能属于朕!”
而另一边陪太后逛完御花园后的司徒浅却心事重重的。
司徒浅回到自己寝殿,回想太后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身份担任不了正妃。
呵呵,侧妃之位,她可不稀罕。
让自己做妾?那她可就换个人嫁了。
而被自己老母坑了一把的宫枭一无所知。
淑妃次日就来打探了,询问司徒浅和宫枭的关系。
司徒浅只是红了眼圈。“姑姑,当年祖父让你进宫为父亲铺路,父亲愧疚却毫无办法。”
“所以父亲在接手家族后就立下规矩。”
“司徒家的女儿绝不为妾。”
淑妃是红着眼睛离开的,回到寝宫嚎啕大哭。
当年入宫她是不愿的,只是婚嫁之事她也只能听从安排。
她怨过吗?也怨过。
“嬷嬷,哥哥真的一直待我如初。”淑妃泪流满面。
嬷嬷在一旁叹气,为淑妃擦去眼泪。

养伤养了一个月司徒浅就回去上学了。
毕竟她实在不想看见宫昊那侵略的目光,好像把别人当瞎子一样。
司徒浅刚回到书院就被团团围住,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着。
“多谢关心,我已无事。”面对大家的热情关心,司徒浅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脸颊泛着红,她实在有些难以招架。
而祁连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
只是下课后,司徒浅刚穿过亭子走在蜿蜒的青石板上就被一只手猛的拽进了一个角落。
看清来人,司徒浅脸色唰一下白了。
“你和宫枭什么关系?”祁连捏住司徒浅下巴逼问。
“没,没有关系。”司徒浅否认。
祁连脸猛的凑近,吓的司徒浅睫毛颤动着。
“祁,祁公子……”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只听祁连声音冷的掉渣。
下一秒司徒浅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吓了一跳的司徒浅下意识紧紧抱住祁连的脖子。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祁连威胁道。
“我没……啊!”
祁连作势要把司徒浅扔湖里,吓的她惊叫出声。
“呜呜呜祁,祁公子。”司徒浅被吓哭了。
“说。”祁连面无表情逼问。
“真的没有呜呜呜……”司徒浅只能柔弱的靠在祁连怀里,紧紧抱住他脖子,生怕他把自己扔进湖里。
“有没有说了不该说的?”祁连眼中暗藏杀意继续逼问。
司徒浅哭着摇头,祈求的看着祁连。
祁连只是冷冷扯开了司徒浅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将她拎起悬浮在湖面上继续逼问:
“说实话。”
司徒浅吓懵了,咬着唇没哭出声。
大概她说的是真的,祁连皱眉,一只手把司徒浅放在了地上。
就在祁连沉思之际,女孩的抽泣声传来。
吓到她了,祁连心想。
“你们都欺负我……”司徒浅声音带着哭腔。
祁连心抽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自己。
他沉默的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司徒浅,哑着声音道歉:“抱歉。”
司徒浅愣了一下,被泪水洗礼过的眸子更明亮清澈了。
她眼中疑惑过于明显,大概疑惑这人明明刚才还那么坏,现在怎么道歉了?
祁连没再说话,两人就静静的互相看着没说话。
“你……为什么要和敌国联系?”
或许是祁连刚才的心软,让司徒浅大胆了些。
几乎是刚问,祁连就下意识要掐司徒浅脖子。
只是司徒浅刚好后退一步,那只手正好落在自己胸前……
嗯……祁连也懵了,但他又下意识捏了捏。
“流氓!”司徒浅一巴掌扇祁连脸上,然后红着脸气冲冲跑了。
祁连耳尖也开始泛红,他真不是故意的……
好软……祁连离开时脚步漂浮的想。
夜间,祁连无奈的泡在冷水里。
低着头看着隆起的地方,他扶额。
自己是不小心碰到那个柔软的地方,自己至于这么激动吗?
连泡冷水都没用。
低头看着激动的地方,祁连缓缓伸手……
另一边,司徒浅早已经呼呼大睡。
这次药效好像有七天吧?不过活该~谁让他吓自己!
于是这七天,祁连都不敢正眼看司徒浅。
因为每每看见她,都格外渴望……
祁连一遍遍念着清心咒压下那火气。
放课后,司徒浅刚准备回女舍却好像看见了什么。
她好奇的准备过去看看,身后传来了声音。
司徒浅转身,立马小跑过去。“聂公子你没事吧?”
只见聂舟脸色发白,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咳嗽着,咳的眼尾嫣红,带着一丝女子才有的媚态。
司徒浅扶聂舟的手顿了顿,然后脸抑制不住红了。“聂公子你真好看。”
聂舟双拳握紧,他厌恶极了夸奖他容貌的人。
只是刚抬眸就对上司徒浅亮晶晶的眼睛,里面没有杂念,满是欣赏。
纯纯的欣赏,不含一丝杂质。
不似那些贪婪恶心的目光。
聂舟握紧的手又松开了。“我没事,多谢司徒小姐。”
“你的脸色很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吗?”司徒浅一脸担忧。
“咳咳……不过是天气渐凉,一时不察有些着凉,我这身子一向如此,不必担心。”
聂舟嘴上好似在说无所谓习惯了,但表情失落。
“着凉了?”司徒浅下意识伸手在聂舟额头探了探热。
“还好没发热。”司徒浅好似松了口气。
感受到额间手掌滑腻的触感,聂舟愣住了。
“你别想太多,我曾经有个邻居也是自小体弱,长大后将养着就好了。”
“你好好将养,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好的。”司徒浅笑着安慰道。
好温暖的感觉……如果一直属于自己就好了……聂舟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毕竟宫昊的行为都丝毫不遮掩了。
热闹的大街上,司徒浅着一身浅蓝色宽袖长裙,头发分出一缕垂在左侧胸前,其余的则盘在右侧,再簪上一支步摇。
“小姐要不要看看发簪?小的这里只要是皇城流行的款式都有。”小贩摊主热情招呼道。
司徒浅停下脚步,还真走去瞧了。
“您看,这是卖的最多的一款蝶恋花。”摊主介绍道。
司徒浅摸了摸发簪上那只蓝色的蝴蝶。“真好看,多少钱?”
“小姐诚心要的话1两拿走。”摊主说。
“让开让开!别挡路。”忽然热闹的集市上出现一匹飞快的马。
有百姓因为躲闪不及被撞倒在地。
摊主听到声音脸色大变,立马快速又熟练的将摊子上的簪子步摇头面等尽数包了起来。
“小姐,今天不做生意了,您如想要改天吧!”说着摊主急急忙背起包袱跑了。
只留下不明所以的司徒浅愣在原地。
舔了舔面纱下的唇,司徒浅觉着有些渴了。
决定先去吃饭。
刚走两步就听见尖叫惊呼声。
“那位小姐!小心啊!”
司徒浅转身看去,只见一匹马已经急速奔来,眼看就要撞上了。
“闪开闪开!不然撞死你们这些贱民!”马匹上的人丝毫不减速,嚷嚷道。
司徒浅躲闪不及,下意识用手挡在自己面前。
忽然,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在人群中跳出来。
运起轻功来到司徒浅面前,伸出手一把揽过她细软的腰肢带到了安全的地带。
司徒浅愣愣的看着戴着面具的男子,他一身白色衣服,体态端正,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缓过神的司徒浅朝男人盈盈一拜。
“……”男人没说话,只是伸手扶住了司徒浅的手臂,不让她行礼。
“公子……”司徒浅红着脸看着男人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欲言又止。
似乎察觉到行为不妥,男人立马缩回手,并退后了两步。
司徒浅面上带着羞涩问:“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男人没说话。
就在这时刚刚街市纵马的少年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打人。
“公子小心!”司徒浅担忧的喊。
男人一个反擒拿少年就被嗷嗷叫。
“痛痛痛,放开小爷!”
“你知道我姐是谁吗?你居然敢对我动手!”少年一边痛的嗷嗷叫,一边威胁道。
男人厌恶的一把推开少年。
少年得以逃脱就捂着受伤的肩膀后退,并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很快一群家奴拿着木棍气冲冲的跑来。
“打死那个男人!抓住那个女的!”少年白净姣好的面容因为这恶毒的样子而大打折扣。
那群家奴举起手里的棍子就朝男人跑去。
司徒浅想也不想就牵起男人的手,拉着他跑了。
男人愣愣的低着头看着被牵住的手,任由司徒浅拉着往前跑。
直到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
司徒浅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因为剧烈的运动脸上泛着红晕。
在跑的途中司徒浅脸上的面纱早就没了,男人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脸颊。
太诱人了,像一颗成熟的桃子散发着香气。
他指尖轻颤,抽出了还被司徒浅牵住的手。
司徒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忘了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少女害羞到不敢直视男人眼里满是羞涩。
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男人心想。
河边,司徒浅坐在石头上,双手撑着脸看着在处理鱼的男人。
认真做事的男人确实有魅力,哪怕看不见脸。
司徒浅并不会烤鱼,所以就乖乖坐在一边等投喂。
看着偷偷咽口水,还时不时偷瞟自己的司徒浅。
男人勾了勾唇,眼中笑意一闪而过。
ps:呜呜呜,最近好忙好累啊。(哭哭脸)
我明天一定努力!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用荷叶包起另一条滚烫的鱼递给司徒浅。
吃饱喝足后,两人并肩坐在一起。
看着夕阳落下,橙黄色的光打在二人脸上。
“公子你要走了吗?”司徒浅问。
他点头。
“那…我们还会再见吗?”司徒浅又问。
他沉默了一下,见司徒浅脸上好像有些失落,忍不住点了点头。
女孩顿时笑了。
宸王府,宫枭还在养腿伤。
他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司徒浅能主动过来探望他。
殊不知太后坑了他一把,也导致他错失了良机。
司徒浅刚往女舍的方向走就撞见了亭子里那个孤寂的身影。
“聂公子?”司徒浅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坐在凉亭的聂舟闻声扭头,苍白的脸终于有了笑容。“司徒小姐。”
司徒浅提着裙子快步走到聂舟旁边。
“你怎坐在凉亭?这边风大,你……”司徒浅脸露担忧道。
“我……”被训了的聂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只见司徒浅叹气,伸出手放在了聂舟额间。
聂舟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司徒浅。
她真的好温柔……
“还好无事,你要注意好身体。”司徒浅收回手继续碎碎念道。
聂舟却有些失落的看着司徒浅的手,她怎么不碰自己了?
不过对司徒浅话里话外的关心却很受用。
“多谢浅浅关心。”聂舟笑道。
司徒浅被聂舟的笑容晃了眼,她好像从未见过他笑的如此真切过。
司徒浅被一句浅浅喊的愣住了,脸忍不住有些发烫。“聂,聂公子。”
“浅浅,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聂舟精致秀气的眉眼染上委屈和失落。
“我……”司徒浅刚要开口解释。
“叫我阿舟好不好?”漂亮的少年抬眸,眼眶湿润,眼里满是难过的看着司徒浅。
她还未见聂舟这样的一面,实属把司徒浅看愣了。
“阿舟……?”司徒浅试探性喊了一句。
聂舟看着少女眼中的懵懂,还带着笨拙的关心,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
司徒浅像被感染一样,也跟着笑了。
而路过的某人却被这抹笑容狠狠惊艳到了。
脑中只剩一句:惊鸿一瞥满城倾,疑是仙女落凡尘。
只是坐在她对面同样容貌出众,不相上下的男子却很碍眼。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虽藏的很好,还是能窥见两分欲念。
祁连很不爽,双手握紧,然后像是带着怒气一样转身大步离开了。
而凉亭的二人一无所知,开始谈天说地,越聊越合拍。
司徒浅说起在水城和家人的生活,节奏慢,却实在美好。
“真好,你的家人很爱你。”聂舟羡慕又失落道。
“是啊,只是……”司徒浅说着说着哽咽住了。
聂舟伸出手拍了拍司徒浅的背,以示安慰。
司徒浅摇头,强颜欢笑道:“我没事。”
聂舟:“我给你说说我吧。”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月亮高高悬挂在天上。
聂舟手足无措的看着哭成泪人的司徒浅。
“太坏了,怎么能那般对你?”司徒浅抽噎道。
聂舟听到司徒浅为自己打抱不平的话愣住了。
“呜呜呜双生子若不是她自己没养好胎也不会导致你哥哥体弱。”
“你哥哥体弱却怪你一个婴儿。”
“呜呜呜你那么小,天天被扎针放血。”
司徒浅哭的停不下来,话里满满是她对聂舟的心疼。
聂舟心中发烫,借着黑夜他完美的遮掩住了他眼中的兴奋。
就是这样,就这样一直关心着自己吧。
无论是可怜自己还是怎么样都好,只要眼里一直有自己。
黑夜中,聂舟贪婪的看着司徒浅的身影。
而司徒浅还在哭的稀里哗啦的。
“阿舟,取心头血是不是很疼啊?”司徒浅哭着问,手忍不住放在聂舟的胸口前。
聂舟喉咙发紧,心跳加速。
身体被她触碰更兴奋了。
“不疼了。”聂舟哑着嗓子道。
司徒浅哭的更凶了,一下扑到聂舟怀里。“呜呜呜怎么可能不疼……”
聂舟颤抖着手环住司徒浅的腰,满足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就是这样,要一直这么关爱,并怜惜我。
我的浅浅……

其实他没有说完,在取心头血那天,刀子刚划开他的胸膛,他就夺刀亲手杀了他们。
连同那个妖言惑众,意图猥亵他的道长也一同斩杀了。
然后一把火将那烧的干干净净。
他也被当成唯一存活下来的孩子被外祖家接到了皇城。
只是不重要,他只需要说出对自己有利的就够了。
“浅浅,别哭。我没事的。”聂舟将头埋在司徒浅脖子故作坚强道。
本来觉得靠的太近的司徒浅顿时把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心中只剩对聂舟的怜惜。
“阿舟,那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一切都过去了。”司徒浅抱着聂舟,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
而在司徒浅看不到的地方,她心中柔弱可怜的聂舟却满眼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两人分开各自回住处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红的。
今日过后司徒浅对聂舟也更亲近了几分。
例如司徒浅时不时就跑到聂舟旁边关心他几句。
有什么也都想着给聂舟分享分享。
每天傍晚二人都会在那个凉亭上聊天,直至夜深。
眨眼就这样六天过去了,明天休假日。
淑妃依旧派人通知司徒浅不用回去,让她好好休息不要跑来跑去的。
其实还是因为有个宫昊在虎视眈眈,淑妃才命司徒浅别回来。
果然,养心殿里,宫昊愤怒的将手中的奏折扔了出去。
“又没回?怕是淑妃不让吧!”
他这些天日夜惦记着那张绝色的容颜,连平日宠爱的丽妃他都觉得腻味了。
根本比不上那个端正娴静的少女。
想想她承欢在自己胯下的场景宫昊就觉得无比幸福。
他眼神凌厉,朝一旁自己的贴身太监看去。
另一边,司徒浅拎着打包的点心往河边去。
她坐在石块上,双手托着腮,却久久没等到那个戴着面具的身影。
眼见天色从艳阳高照到夕阳西下,司徒浅失落的看着远方。
直到天色暗沉,她终于动了。
她将点心放在石块上后离开了。
死男人居然敢让自己这么等!你给我等着!司徒浅心里骂骂咧咧的走了。
结果在街上迎面撞上了那个街头纵马的人。
“是你!”少年一眼认出气质出众的司徒浅。
司徒浅缓缓往后退。
“抓住她!”少年命下人去抓司徒浅。
“大胆!皇城内,天子脚下,你敢强抢民女!”司徒浅呵斥。
只是于事无补,很快她就被那群人抓住了。
“丑八怪我倒要看看你长什么样敢说我强求民女。”说着那人走近,一把扯下司徒浅的面纱。
“嘶……九天仙女下凡尘,化作凡间一女子……”少年下意识道。
“放开我!”司徒浅挣扎。
那群家奴下意识放开她。
司徒浅连忙后退,怒意染红了她眼尾。
“你街头纵马不止,还伤了百姓,随意命手下动手打人,如今竟然……你!”
司徒浅像是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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