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一晚上,她只想睡觉!!!
这一觉就是睡到晌午,她坐起身,被子滑落,身上遍布吻痕。
司徒浅不由在心中怒骂宫枭是不是属狗。
穿戴好衣服,吃过饭后司徒浅就又睡着了。
途中,宫昊进来就看见美人的睡颜。
他站在床头看了好一会才离开。
宫昊离开就直奔后宫泄火去了……
傍晚,吃过饭后的司徒浅只能无聊看着手中的游记打发时间。
到了夜晚,她就准时躺下准备睡觉。
“小姐,需要奴伺候吗?”忽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
正欲躺下睡觉的司徒浅动作一顿。
“不必了,我歇息了,退下吧。”
说完司徒浅就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门被推开,一道脚步声靠近。
听到声音,司徒浅睁开眼,皱眉的看向那个走近的身影。
“我这不用人守夜,退下吧,我要歇息了。”
只是那人却还是没停下,甚至嚣张的一把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你……”司徒浅训斥的话在嘴中,见到来人却咽了回去。
“祁连?”司徒浅惊讶的看着来人。
“浅浅……”祁连神色疲惫的一把抱住司徒浅。
司徒浅愣住了。“你怎么进来的?”
“你……私闯皇宫是死罪。”司徒浅焦急又担忧的说。
“嘘……”祁连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司徒浅唇上。
“我想你。”祁连吻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唇。
原本挣扎的司徒浅听到这话,默默闭上了眼睛。
祁连吻的专心,像是要把过去几天的份一次性补上。
“祁……祁连。”司徒浅伸手推了推他。
祁连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将头埋在司徒浅胸前。“想你。”
只是还不等司徒浅回应,祁连又忽然抬头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司徒浅:???
直到衣服被剥了个精光,接触到男人滚烫的皮肤她才猛的回神。
“你……”
“浅浅……”不等回答,祁连拉着司徒浅抵死缠绵着。
“嗯……”
女人柔媚的声音此时无异于在给祁连增加动力。
“别…外面有人…”
司徒浅满头大汗,脸颊泛着红晕,气喘吁吁的提醒。
祁连只是淡定亲了亲司徒浅说:“自己人。”
看清祁连眼中的情欲,司徒浅恍惚间觉得今晚也不用睡了。
最后,司徒浅无力的趴在床上,含泪咬着口中的帕子。
一晚上祁连却没有一丝疲惫,仍然精神奕奕的样子。
房内动静在天明时终于安静了下来。
被抱起去清洗,再擦干净塞回被子里这一系列动作,司徒浅全程没睁眼。
祁连怜惜的在熟睡的司徒浅眉间落下一吻,然后就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了。
再等等吧,快了……
于是晌午,宫昊悄悄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床上还没睡醒的司徒浅。
他皱了皱眉,心想难道是因为忧思过重晚上睡不着?
宫昊站着欣赏了一会美人的睡颜后就离开了。
离开时吩咐道:“等她醒了就告诉她,朕允许她去看淑妃了。”
而直到下午才睡醒的司徒浅刚吃完饭就去淑妃宫殿了。
淑妃拉着司徒浅的手就是一顿哭,司徒浅陪她聊了会就离开了。
主要是她还是有点累,最近感觉整个人都疲惫不已。
司徒浅回到寝室小憩一会,醒后就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菜品,司徒浅却没有一丝笑容。
“这是皇上特意为您准备的膳食,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连后宫中的娘娘都没有的待遇呢。”一个老太监脸上挂着笑道。
司徒浅只是面无表情的吃着饭,充耳不闻。
见状,老太监默默闭嘴了。
心里想着:看来传言是真的啊,果然是不情愿的。
“唔……呕……”吃到一道肉菜时,司徒浅忽然放下筷子,侧身干呕着。
“呀,贵人,你没事吧?”旁边几人吓了一跳。
“快快快,传太医。”老太监也吓了一跳,连忙唤人把太医叫来。
毕竟现在这位可是皇上的心尖尖,出了什么事他十条命都不够赔。
只是司徒浅干呕了几句,又重新拿起了筷子。“不必叫太医。”
说完她又开始淡定的吃起饭。
这番操作把一旁的宫女太监都看懵了。
老太监观察了一下司徒浅脸色,见红润着,不像病了才放下心。
老太监对旁边的人点了点头,表示听司徒浅的,不用唤太医了。
用过饭后,司徒浅看了一会游记就泡澡去了。
泡完换上寝衣上床睡觉。
只是白天睡多了,现在根本睡不着。
好无聊啊,追个剧吧?
司徒浅伸手在空气中点了点。
如果此时有人来就会发现司徒浅对着空气在发呆。
其实,只是旁人看不见那播放着电视的屏幕。
夜色浓重,就在司徒浅正昏昏欲睡之际好像听到了什么声响。
她坐起身,警惕的望向纱帐外。
直到那道模糊的身影,伸手掀开了纱帐。
司徒浅:“……”
不是,这皇宫是他们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看着那张精致秀气的脸庞,来人正是聂舟。
“浅浅。”聂舟像个找不着家的孩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司徒浅。
这三人是串通好的吧?轮番晚上爬床?
司徒浅忍不住默默抱紧被子。
聂舟顿时眼神更委屈了的看着司徒浅。“浅浅,你不想阿舟吗?”
司徒浅抱紧被子,随意点了点头。
聂舟眼睛顿时亮了,上前开心的一把抱住司徒浅。
“浅浅,我也好想你。”聂舟将头埋在司徒浅身上,贪婪的嗅着熟悉的香味。
“痒。”司徒浅忍不住伸手推了推聂舟的头。
聂舟抱住司徒浅一顿蹭蹭,渴望肌肤相碰的感觉。
莫名其妙被压倒在床的司徒浅:“……”
“阿…阿舟,别……”司徒浅捂住寝衣领口,遮掩住隐约露出的春色。
“浅浅就不想我吗?”
聂舟顿时表情又委屈了几分看向司徒浅。
好茶,变脸好快,这是司徒浅的评价。
“浅浅一定想我对不对?”边问,聂舟手边在她身上游移着。
“我……”司徒浅捂着最后一件遮挡物肚兜欲哭无泪。
“嘘,浅浅一定想我。”
“我也很想浅浅。”
“浅浅能感觉到吗?”聂舟声音低哑问。
感受到抵在自己腿上的滚烫,司徒浅快哭了。
这很难不感觉到吧?
“浅浅……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聂舟缓缓俯身说。
组团要孩子来了是吗?那个要,这个也要。
不等司徒浅骂骂咧咧,很快就被聂舟缠着沉沦在情欲之中。
聂舟尽情的发泄着这些天的思念。
只是苦了司徒浅。
“浅浅……”聂舟声音含着情欲,带着几分喘。
一个男的怎么也这么勾人啊,司徒浅昏昏沉沉的想。
偏偏聂舟每次都要喊司徒浅的名字。
把人弄哭,和情意绵绵的喊着人家名字,两不耽误共同进行着。
直到司徒浅精疲力尽了……
聂舟将人打横抱起。
浴桶里,司徒浅感觉洗着洗着那只手又开始不太规矩。
她睁开眼,眼含怒火瞪着聂舟。
聂舟手顿了一下,克制不住又吻了上去。
天知道对着那张自己刚滋润得红扑扑的脸蛋他有多爱。
闹到后半夜,司徒浅眼睛都睁不开了,整个人靠在聂舟怀里熟睡着。
将人放回被窝,聂舟翻身上床搂着软乎乎香喷喷的浅浅入睡了。
待司徒浅睡醒时,已经到了晌午。
刚睁开眼就是一张盛世美颜在眼前。
看着男人恬静的睡颜,司徒浅一脸问号。
他怎么不走啊?
感觉到什么聂舟睁开了眼,见是司徒浅,眼中的防备瞬间消散,化为温柔。
“浅浅。”
“你……”司徒浅想问他怎么没走,就听见一道尖细的长音喊:“皇上驾到~”
司徒浅瞬间慌了,慌忙的一把将聂舟推倒床上,然后扯过被子将他盖的严严实实。
脚步靠近,司徒浅又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被盖住的聂舟不满的伸手揪了揪司徒浅衣摆。
他明明是正宫,凭什么跟当小三一样藏起来。
更何况是宫昊那个老男人!
回应他的是司徒浅啪的一巴掌拍他手背上。
“不要乱动!”司徒浅瞪了一眼被子下的聂舟小声警告道。
“哦……”被子下的聂舟委屈巴巴的说。
事实上内心已经把宫昊千刀万剐无数遍了。
都怪他影响自己和浅浅的二人世界。
“近日怎如此嗜睡?”宫昊走进来,看还坐在床上,一副刚睡醒模样的司徒浅,不由疑惑问。
司徒浅:“……”
她沉默半晌,毫不心虚道:“不过是夜里有些睡不着罢了。”
呜呜呜,那是因为她不睡吗?她委屈,她不说!
宫昊却觉得司徒浅依旧不情愿做自己的妃嫔,不由开始明里暗里的威胁。
被子底下的聂舟忍不住伸出手,被司徒浅悄咪咪又塞回了被子里。
见司徒浅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宫昊被气走了,临走前还不忘下令不许她再去探望淑妃。
“……”
“浅浅~”聂舟委屈的一把掀开被子,露出被捂的有些红润的脸颊。
明明是男人,却长得如此漂亮,五官精美,秀气柔和又不失男人的味道。
司徒浅愣了一下,偏头不看他。
“浅浅~”聂舟伸手拉住司徒浅的手。
“你快走吧,私闯皇宫是死罪。”司徒浅说。
见聂舟不太情愿,司徒浅无奈的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感觉被哄了的聂舟喜笑颜开,屁颠屁颠的就走了。
远远都还能看见他龇着个大白牙在那乐。
司徒浅:“……”
怎么感觉傻里傻气的。
“王太医,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宫昊满脸怒气说。
王太医跪在地上,低着头战战兢兢道:“贵人有孕一月有余……”
司徒浅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揣崽崽了啊。
她下意识伸手抚摸了一下小腹。
“贱人!说!奸夫是谁!”宫昊气的面目狰狞。
司徒浅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冷冷看着宫昊。
宫昊竟隐隐有些害怕司徒浅这个眼神,太冷了。
但下一秒他反应过来后就觉得自己被挑衅了。
“放肆!你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朕!”
司徒浅没有理会宫昊的无能狂怒,反正估计那三个混蛋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吧。
“你!”宫昊气的手都在发抖。
气疯了的宫昊高高举起手就想对司徒浅动手。
司徒浅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好,好的很。”
“把朕耍的团团转,你还是第一人!”
被司徒浅的态度刺激到的宫昊怒极反笑,眼中杀意骤起。
“来人,拿碗堕胎药来!”
“朕要你肚中的孽种死!”
司徒浅:“……”
看他这样,她还以为要拿碗毒药毒死她呢。
结果,就这?
倒也不是宫昊不想动手,只是不甘心。
在他心中,就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他要让司徒浅爱上他,然后再毫不犹豫杀了她。
“传令下去,朕明日就纳司徒浅为妃!”
“……”司徒浅表情一言难尽,他是不是脑壳有点问题?
“朕等你主动告诉朕那个奸夫是谁。”离开前宫昊放下话。
很快,宫中淑妃谋害皇嗣的罪名坐实了。明摆着威胁司徒浅。
而司徒浅此时正无语的检查着桌上摆满的菜品。
道道菜掺了能致女子滑胎的东西,她很难不无语。
另一边的淑妃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因为得知司徒浅有了身孕,误以为她被欺负了。
晚上,司徒浅气呼呼的坐在床边等待着什么。
夜色降临,很快三道身影出现在司徒浅房内。
宫枭兴奋又激动的想冲过去一把抱住司徒浅,又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聂舟紧盯着司徒浅的肚子瞧,手脚无措的不知道该放在什么位置。
祁连表面淡定,但细看他握住司徒浅的手都在抖。
他有孩子了,是心爱的女子即将为他诞下的,与他相同的血脉。
不管三人内心的激动和复杂,司徒浅嘴一撇就开始了她的表演。
“我和宝宝都饿了~宫昊在饭菜里下了堕胎药,我不敢吃。”司徒浅可怜巴巴的说。
什么?!宫昊那老王八蛋居然要活活饿死他的浅浅?!祁连气的眼睛都红了。
“浅浅再忍忍,最后一个晚上了。”祁连杀气腾腾说。
聂舟心疼抱住司徒浅,小心翼翼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肚子道:“我马上叫人给你弄吃的去!”
而宫枭一脸愧疚,迟迟不敢上前。
因为宫昊是他哥哥,哪怕已经撕破脸不死不休了,他依然愧疚,因为自己让他心爱的浅浅受苦了。
“宫枭~”敏锐察觉到的司徒浅立马开口唤他。
宫枭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了。
“不怪你,你是你,他是他。”司徒浅温柔的握住他的手道。
“只是,太后如何了?听说病了。”司徒浅又担忧的问。
宫枭感动的回握住司徒浅的手,郑重承诺道:“浅浅,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
“浅浅不需要你保护,我自然会保护好我的娘子和孩子!”聂舟冷哼道。
祁连面不改色的伸手轻轻搂住司徒浅的腰。“我的。”
三人眼神无声的对峙,谁也不让谁,甚至已经跃跃欲试准备打起来。
司徒浅:“……”
作者碎碎念:最近真的好忙啊……呜呜呜。
“怎么了浅浅?”二人迷迷糊糊坐起身担忧问。
“热死了!你们能不能走!”司徒浅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说。
宫枭顿时委屈的看着司徒浅。“浅浅~”
聂舟愧疚的看着司徒浅。“对不起浅浅,都怪我不好。”
接着聂舟又可怜兮兮的说:“可是我担心你,我睡床脚就好,别赶我走好不好?”
旁边的宫枭看的一愣一愣的。
反应过来后他怒瞪着聂舟,死绿茶!
司徒浅没说话,只抬手指着门口。
宫枭,聂舟只好垂头丧气的下床。
依依不舍的走出去,守在门口。
门刚关上,司徒浅就躺下睡觉了。
至于祁连去哪了?她并不担心。
睡觉睡觉,终于能睡一个没人骚扰的觉了!
天蒙蒙亮,司徒浅是被外面兵器相交的声音吵醒的。
她刚下床穿上鞋就听见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浅儿!”淑妃在几个人护送下匆匆忙忙跑进来。
朝堂上,周围一片血色。
宫昊铁青着脸坐在龙椅上愤怒大喊:
“放肆!宫枭你要弑兄吗?!”
宫枭只是手拿着染血的剑,眼中一片冰冷。
祁连则拿着剑杀了好几个武将。
“都是宫昊逼我的,我不想背叛你父亲的!”
那人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已经被杀红了眼的祁连一剑封喉。
聂舟饶有兴致的看着一条条生命的逝去,眼中异常兴奋。
“聂舟?你疯了吗?你竟敢谋反?”
聂家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平日那个走几步都能咳掉半条命的聂舟。
“你囚禁母后,不许太医为她医治的时候,有想过她是我们的母亲吗?”
“那一波波置我于死地的杀手,你有念过我是你弟弟而放过我吗?”
宫枭只是冷静反问龙椅上愤怒的宫昊。
宫昊没有反思,他愤慨道:“母后?他从一开始就偏心你!连父皇在世时都偏心你!”
“偏心我?你以为为什么我从武了?”
“那是母后怕我与你抢!”
“父皇偏心我?”
“他偏心的从来都是你!他亲力亲为教导你……”
宫枭话还没说完,宫昊一脸愤慨打断。
“亲力亲为?他对我永远只有严厉打击!”
“他陪你玩耍永远都是一副笑脸,面对我只有斥责!”
“那是因为,你父皇要养废枭儿,不让他有能力与你争!”
“我不忍枭儿就那样养废,我相信我的儿子不会是心狠手辣的人。”
“可我还是为了将来保证不会因为皇位发生兄弟相残的事,逼着枭儿去练了武。”
太后在淑妃的搀扶下,一脸病容的走了进来。
太后继续道:“就连枭儿也怕你多想,整日装出一副不着调的模样。”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
话间,太后一脸悲痛。
寝宫里,司徒浅穿着寝衣挑着眉看向要劫持自己的丽妃。
丽妃看着司徒浅那张漂亮的脸蛋恨的咬牙切齿。
自从她来了,她就被皇上冷落了。
不过现在好了,这个狐媚子怀孕了,而且还不是皇上的。她的机会又来了。
只要这次她帮皇上渡过难关,她可能还能坐上皇后的宝座。
只见丽妃拿着匕首抵在司徒浅脖子威胁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宫枭的,还是其他两个贼首(祁连,聂舟)的?”
“查的挺详细。”司徒浅轻笑道。
丽妃冷笑:“真不懂皇上怎么看上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子,肚子的野种怕不是都不知道是谁的吧?”
司徒浅脸上的笑容不散,一手夺过匕首架在丽妃脖子上。
丽妃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被俘了。“你……”
此时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有军队来了。
“浅浅!”
作者碎碎念:晚点还有1更
看见宫枭出现,丽妃一脸败色,她没想到宫昊这么快就败了。
丽妃被押走了,司徒浅则被团团围住了。
“浅浅刚刚害怕吗?都是我不好,有没有吓到你和宝宝?”聂舟担忧的看了看司徒浅,又看向她肚子。
宫枭一把将聂舟拉开,凑上前抱住司徒浅。
然后扭头凶巴巴对聂舟说:“这是我娘子和孩子!”
“浅浅~”聂舟看都不看宫枭,只楚楚可怜的看向司徒浅博关注。
祁连:“……”
这两个东西真碍眼,还是想办法弄走吧。
只不过在这个问题上,祁连不甘示弱开口道:“是我的。”
“是我的浅浅!”
“我的!”
“我的。”
司徒浅头疼的看着莫名其妙又开始吵架的三人。
她预感以后的日子估计热闹的很。
宫昊被关押着,祁连还没动手,他就自绝而亡。
大概是受不了这般落差。
太后得知后病了一场,开始闭宫不问世事。
淑妃宫里。
淑妃频频看向守在不远处的三人,她表情复杂问:
“浅儿,他们当真没强迫你?”
司徒浅摇了摇头。
淑妃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只说:“罢了,瞧他们……也是对你真上心。”
这个司徒浅倒认可,毕竟每天晚上都要过来和自己挤一张床,能不上心吗?
坏处就是有点热,可能冬天会好点。
眨眼司徒浅已经有孕5个月了,宫枭登基了。
只是这个皇上可能有点不太正经。
大臣:“皇上,后位空置,要广纳嫔妃,开枝散叶。”
宫枭:“老东西你存心想让我今晚不能上床是吧?居然挑拨我和浅浅的关系!”
大臣:“……”
又例如,宫枭今天喜笑颜开。
大臣见他心情好就开始拍马屁。
宫枭:“你怎么知道浅浅今天牵我手了?”
大臣:“……”
而聂舟也好不到哪去,自从他入仕后,把文官武官怼了个遍,那嘴跟粹毒似的。
文官气的浑身哆嗦,武官则气的想动手。
奈何聂舟他是个绿茶,眼看挨揍就又开始演上了。
那架势,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没理变有理。
而又因为宫枭是个一言不合就吵架开干的,加上一个阴阳怪气的绿茶聂舟,这也导致后来大臣们学精了。
全去找司徒浅告状,心想这总能制住他们了吧。
这也导致把司徒浅烦的不行。
祁连则成了“家庭煮夫”,每天就赖在寝宫伺候司徒浅,忙进忙出。
不过祁家的兵权他还握在手中,外面的买卖也越做越大,也让他这个家庭煮夫做的更踏实了。
也是因为这个三人又吵起来了。
挺着孕肚的司徒浅吃着葡萄静静看着他们吵。
宫枭:“凭什么我要天天上朝?下朝还要一天到晚处理那么多折子!而你能天天粘着浅浅!”
聂舟:“凭什么我要每天上朝和那群文官武将吵架!你却能霸占浅浅一整天!”
祁连面不改色的给司徒浅投喂着葡萄。
“嫉妒的嘴脸。”
祁连轻轻一句话就让那两人破防了。
咔嚓……
各种声响传来,东西碎的碎,裂的裂。
刚走进来的淑妃:“……”
司徒浅很淡定的招呼淑妃坐下吃着金国的贡品葡萄。
几个月前金国就已经被打服了,立马割地上供。
“没事的姑姑,就当看戏吧。”司徒浅没心没肺道。
淑妃拿葡萄的手一顿,嘴角抽了抽。
很快转移了话题。
“俊儿自从出去闯荡那什么江湖后信也不寄一封回来。”淑妃不满的念叨。
“表哥四处闯荡,路途遥远,信大概在路上。”
“姑姑放心吧,我让阿枭偷偷派人跟着呢。”司徒浅安慰道。
“如今杀害哥哥的贼人也已经浮诛,你也有了着落,就剩你表哥了,偏偏他是个闲不住的。”淑妃无奈道。
“姑姑放宽心,说不定表哥在路上就带回一个嫂嫂呢。”司徒浅笑着说。
“那敢情好啊,我也不用费那力气给他置办什么赏花宴了。”淑妃也笑着说。
结果两人一语成真,日后宫承俊还真带回来一个小娘子。
孕晚期时,这天,祁连,宫枭,聂舟三人又吵架了。
司徒浅无语的托着腮看着他们。
“浅浅,他们欺负我。”祁连也学会了告状。
“朕的手下只是不小心把你店当成窝藏罪犯的地方而已,损坏那点东西你也不用那么小气吧。”
宫枭阴阳怪气道。
祁连冷笑不说话,店都快被拆了,这要不是报复他就不姓祁。
不就是妒忌他能天天陪着浅浅吗?呵,嫉妒的嘴脸。
绿茶聂舟上线。
“浅浅,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查贪污不小心造成了误会。”
“我以为我们是一家人不会计较的。”聂舟故意把一家人三个字咬重读音。
祁连:“……”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这该死的绿茶。
无心听三人斗嘴,司徒浅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嘶……你们先别吵,送我去生个孩子你们再吵!”
“!!!”
祁连吓的抱起司徒浅飞奔往寝宫跑。
聂舟,宫枭立马飞步跟上去。
产房外,祁连,宫枭,聂舟三人在外面急的来回踱步。
把一旁的淑妃看的都头晕了。
“你们别担心,虽然女子生产是危险,但林嬷嬷是接生的一把好手,浅儿定会平安产子的。”
淑妃宽慰道。
只是他们三人明显听不进去,焦急担忧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随着司徒浅一声呼痛声,三人差点没立马破门而入。
幸好被淑妃带来的那些嬷嬷眼疾手快拦了下来。
“浅浅别怕!我就在门口陪着你!护着你!”宫枭眼睛红红的的隔着门喊。
祁连双拳紧握,站在紧闭着门口一动不动,听着里面的动静。
当听到司徒浅压抑的哼叫声,他惊出一身冷汗,心中的担忧止不住。
他怕失去心爱之人,那样的痛苦他无法承受。
聂舟紧张的满头大汗,喊道:“浅浅别怕!你若有什么,我便追随你而去!”
里面生产的司徒浅闻言嘴角微微抽搐。
她就生个宝宝,也不至于担心成这样吧?
淑妃闻言却感动的一塌糊涂,心中欣慰不已。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紧张的局面,众人纷纷露出喜意。
“生了生了,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公主。”林嬷嬷抱着孩子喜笑颜开走出来。
宫枭眼睛亮的不可思议。
小公主?和浅浅一样漂亮可爱的闺女,嘿嘿嘿……
聂舟激动到手抖,正准备上前抱孩子。
祁连不动声色快他们二人一步,稳稳接过孩子,露出一个笑。
嗯,一定是他的女儿,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祁连脸皮非常厚的想。
不过,也是事实。
时间飞速,司徒浅出月子一段时间后。
“朕命令你把女儿还给我!”宫枭气的大喊。
聂舟理都不理他,抱着孩子转身继续逗弄着。
司徒浅一只手撑着脑袋,侧躺在软榻上静静看着这幕。
她一身红衣,可能因为做母亲的缘故眉眼多了几分韵味。
金色的腰带完美的展现出她细软的腰肢,可以看出产后恢复的非常好。
原本还争吵的宫枭无意瞥了一眼就挪不开眼了。
浅浅看起来真是秀色可餐啊……
此时,祁连回来了。
只见他笑着上前同司徒浅打了个招呼。“浅浅,我回来了。”
说完,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聂舟怀里抱着的孩子夺走。
聂舟:“……”
司徒浅抿唇憋笑,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上演。
聂舟瞧见司徒浅偷笑的模样,眼睛闪烁。
深夜,司徒浅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春卷都没用。
“浅浅,给我也生个女儿好不好?”宫枭委屈巴巴的说,眼中带着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