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莲花攻略日记by呆头鹅啊
呆头鹅啊  发于:2025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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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疯狂的删减,呜呜呜,只能到这了。T﹏T

祁连轻轻在司徒浅额间落下一吻,抱着人睡了个回笼觉。
而聂舟看完手中的情报,愤怒的砸了房间所有的摆件。
好!的!很!聂舟双眼因为愤怒到极点而猩红。
宫枭则已经带着人马杀过去了,只是半路又把手下打发走了。
这个世道对女子要求苛刻,今日他若大张旗鼓去,司徒浅的名声定会受损。
最后宫枭冷着脸自己一个人去了。
而聂舟随后也去了。
乒乒乓乓的声音不间断的响着,司徒浅被吵醒了。
只见一双纤纤玉手挑开纱帐,她只穿着一个肚兜,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
司徒浅皱眉,疑惑的听着外面的动作,刚下床却感觉双腿无力,跌坐在地上。
“啊……”司徒浅故意发出声音。
果然房外的声音停顿了,一阵脚步声靠近。
门被推开,只见三个脸上都挂彩的男人走了进来。
“浅浅!”三人异口同声喊。
三人正是祁连,宫枭和聂舟。
看着三人脸上的青紫,司徒浅愣住了。“你们……”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又嫌弃般的扭头不看对方。
“浅浅,我已经揍了给你下药的畜生。”宫枭愤愤道。
聂舟面不改色道:“我教训了那个强迫你的混蛋。”
祁连:“他们两个我都揍了。”
其实就是三人对质,结果发现一个下药占有她,一个误会了直接霸王硬上弓,另一个直接问都不问直接上。
然后得知对方的所作所为后开始互殴。
刚刚那些乒乒乓乓的声音就是互丢东西摔在地上发出的。
司徒浅:“……”
别说了三个都不是好东西,所以能不能先扶她起来?
眼泪说来就来,司徒浅眼泪汪汪的看着三人。
聂舟立马上前将司徒浅打横抱起,一脸心疼。
“病秧子,放开浅浅!”宫枭一脸怒色,气冲冲上前就想抢人。
聂舟面色红润,没有一丝病气,轻轻松松将司徒浅抱到床边。
“莽夫。”聂舟回头嘲讽道。
眼看两人战争一触即发。
“够了!”司徒浅受不了了,指着门喊:“滚!”
宫枭,聂舟一下就老实了。
“浅……”两人还想说什么,对上司徒浅湿润的眼眶一下息了火。
回想自己做的事,两人都不免有些心虚。
然后垂头丧气的一步三回头走了。
而还想留下来的祁连还没靠近司徒浅,就被一巴掌打懵了。
“你也滚!”
祁连捂着脸,他理亏,他不敢吱声。
随着门关上,门外的三人相互怒视着对方。
“浅浅已经是我板上钉钉的王妃了!”宫枭骄傲从怀中拿出懿旨。
聂舟双手环胸,嘲讽的看了宫枭一眼。“我才是浅浅的夫君,别白日做梦了。”
祁连声音平静,语气却是在炫耀道:“浅浅说喜欢我。”
三人谁也不服谁,相互揭短。
“装可怜,扮病秧子吸引浅浅注意,之后给浅浅下药,浅浅才不会嫁给你!”
宫枭对聂舟说。
聂舟被戳到痛处了,立马反击道:
“自大狂,谁不知你宫枭嚣张跋扈?之前还说浅浅柔弱不能自理,最讨厌那种女子。”
“而且浅浅救了你,你家太后居然想浅浅给你做妾,浅浅才不会喜欢你!”
祁连冷漠的看着二人的争吵,结果还没安静几分钟,矛头转向了他。
宫枭:“心机男,要不是浅浅不知道你是谁才不会说喜欢你!”
“浅浅对你只是感激!少自作多情!”聂舟也对他嘲讽道。
祁连:“……”
屋内的司徒浅听着门外的吵吵嚷嚷头都大了。
因为她才发现这个组的全名叫:反派特殊攻略组
她说怎么主神那么痛快把奖金都还给了自己,原来如此。
是攻略那些连金牌攻略组都拿不下的反派。
司徒浅揉着发酸的腰骂骂咧咧。

起因:开国功臣,满门忠烈,因被当今皇上宫昊忌惮,而被陷害诛了九族。
事件1:祁连勾结敌国,灭了宫家,金国上位。
事件2:祁连下毒,灭了整个世界。
“……”
灭世反派啊……司徒浅诡异的沉默了。
还有那个指数,她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性福指数……
看完祁连的,司徒浅又翻了聂舟的。
反派2号:聂舟
性别:男
年龄:19
指数:九星半
起因:聂家听信道士的妖言惑众,认为聂家双生子里聂舟是那个祸害,加以虐待。
事件1:常年割聂舟手腕取血用于给聂大公子“治病”。
事件2:道士觊觎长得好看的聂舟,动手猥亵,未成功。而后道士报复,要聂舟心头血。
事件3:弑父杀母屠兄,凌迟道士,火烧聂家。
事件4:结识祁连,动手灭世。
司徒浅:“……”
她再次沉默了。
祁连已经走到联系敌国那步了,而聂舟到了认识祁连这步,只是还没开始联手。
司徒浅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继续翻看宫枭的剧情。
反派3号:宫枭
性别:男
年龄:17(现已更新,18。)
指数:九星半
起因:长兄宫昊多疑忌惮,在马术课上做了手脚,宫枭跌落悬崖。
事件1:崖底追杀,宫枭重伤逃脱。
事件2:第二波杀手追击,宫枭奋力逃脱,腿部重伤。
事件3:腿残,母死。拖着重伤赶回皇城的宫枭亲眼目睹太后自杀。
事件4:宫枭黑化,联手祁连,杀了宫昊,参与灭世。
看完司徒浅人已经麻了,默默听着门外还在吵吵嚷嚷感觉快打起来的三人。
嗯……现在这三人这辈子大概不会有联手的时候了吧?
但打脸来的总是那么快,三人在不久后就联手了。
司徒浅也不打算再睡了,站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刚刚还在吵架的三人瞬间安静下来,无形的硝烟也灭了。
“浅浅。”三人乖巧,异口同声的喊。
司徒浅:“……”
不得不说,有种在女尊世界娶了三老婆的既视感。
虽然这三个老婆都是疯批反派。
“浅浅~”聂舟几乎是一秒变脸,刚刚还是一副面色红润健康的样子。
现在突然脸色苍白,一副病容。
“我只是太喜欢浅浅了,怕浅浅离开我。原谅我好不好?”
聂舟长相精致秀气,撒起娇来连女子都比不上他。
“撒手!浅浅是我的王妃!”宫枭气冲冲一把推开“柔弱”的聂舟。
“浅浅,你不要我了吗?”宫枭像只失落的小狗,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司徒浅。
“咳咳……”聂舟咳嗽几声,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司徒浅果然担忧的看了过去。
聂舟茶茶道:“浅浅别怪宸王,他一定不是故意推我的。”
司徒浅嘴角抽了抽,聂舟你这么茶真的好吗?
特别是看见一旁已经捏起拳头的宫枭。
舟啊,你这样真的会挨揍,司徒浅想。
一直没说话的祁连趁机插话了。
他像得到聂舟真传一样,也染上了几分绿茶的气息。
只见祁连有些垂头丧气,小心翼翼的揪了揪司徒浅衣袖。
“浅浅。”祁连眼圈发红,可怜兮兮的。
刚准备打起来的宫枭,聂舟:“……”
靠!祁连这狗居然装可怜!
“浅浅~”宫枭,聂舟立马不甘示弱的故意软着声调喊。
司徒浅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她是来到了什么盘丝洞吗?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三人为了坐司徒浅近点再次快打起来,像个幼稚的小孩一样。
“闭嘴!吃饭!”司徒浅忍无可忍。
三人委屈巴巴的坐到司徒浅对面,开始吃饭。
虽然吃饭大多数时间都用来盯着司徒浅瞧了。
到了深夜,睡的正香的司徒浅收获了三个爬床的男人。
“……”司徒浅穿着寝衣,头发披散在后,无语的看着乖乖盘腿坐在床脚的三人。

只见祁连,聂舟,宫枭三人都赤裸着上身没穿外衣。
“我就知道你们会半夜来勾引浅浅!”宫枭气愤的瞪着他们。
“呵,彼此彼此。”聂舟反讽道。
“我来是给浅浅盖被子。”祁连一本正经的说。
这个说法立马遭受了宫枭和聂舟的唾弃。
“呵!那你光着膀子干什么?”宫枭嘲讽的看着祁连问。
“热。”祁连面无表情答。
“往浅浅被窝钻又是为什么?”聂舟问。
祁连沉思一瞬答:“怕浅浅一个人害怕。”
“呸,你分明就是想背着我勾引浅浅!”
“不要脸!”宫枭骂道。
祁连也不惯着他们二人,他微微抬眸,眼中带着嘲讽道:“那你们二人光着上身来又是做什么的?”
脸皮厚的宫枭脸不红气不喘道:“我也是来给浅浅盖被子的。”
聂舟:“……”
司徒浅:“……”
祁连表情一言难尽,大概也没想到真有人比他还不要脸吧。
“浅浅,我只是做噩梦了,有些害怕,所以来找你。”聂舟楚楚可怜的看着司徒浅说。
宫枭:???
妈的这死绿茶,他还真的有点学不来。
“浅浅~我,我也做噩梦了!”宫枭也眼巴巴的看着司徒浅。
祁连:“……”
司徒浅无奈的看着他们三个。“那现在你们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三人顿时闭嘴了,半晌没说话,大眼瞪小眼。
聂舟率先出击,只见他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说:“浅浅,我能在这呆一会吗?我自己一个人住害怕。”
宫枭跟见鬼了一样看着聂舟。
那小子,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
“浅浅~”聂舟怕司徒浅不同意,还伸手拽了拽她衣服撒娇。
结果司徒浅本就松松垮垮的寝衣被轻轻一扯就滑落到了肩膀,露出雪白的肩膀。
见状聂舟手一顿,他真不是故意的。
“……”
司徒浅动作迅速的将滑落的衣服扯回去。
但那三双眼睛依然灼热,且带着侵略的气息。
“聂舟你怎么能这样!”宫枭率先出声斥责。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宫枭就站起身走到司徒浅旁边一屁股坐下。
然后在司徒浅懵圈的眼神中,宫枭伸手重新把司徒浅衣服扯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这样才公平。”宫枭自顾自点头说。
司徒浅瞪圆眼睛,一巴掌扇了过去。
宫枭捂着脸委屈巴巴的坐在床头。
对上祁连火热的目光,司徒浅僵住了。
什么意思?大半夜他们三个是不是有病啊?
就非要一人扯一次自己衣服?
后来,司徒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见宫枭把自己脱光光了,非要说这是他道歉的诚意。
不是,大哥你……
在别人床上脱衣服,道歉?你礼貌吗?
不等司徒浅无语,祁连,聂舟也……
“你,你们……”司徒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这三人是不是合计好的?
“浅浅,我有点难受。”宫枭拉着司徒浅的手往自己某个……
感觉到手心的灼热感,司徒浅吓的立马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宫枭!”司徒浅红着脸瞪他。
“浅浅……我也有些不舒服。”身后的聂舟幽幽道。
司徒浅:“……”
她没说话,一言不发默默往没人的地方挪动着。
直到身后一只手环上了自己的腰,司徒浅扭头看去。
祁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那个位置等候多时了。
前有狼,后有虎,完了,被包围了!

祁连:“浅浅可以选一个,但是这个答案我满不满意就另说了。”
“……”司徒浅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祁连。
这意思不就是假如自己没选他,然后他就当没听见吗?
宫枭,聂舟也没反对,所以也是赞同的。
所以不管怎么选,总有不满意的。
那三个都不选呢?司徒浅悄咪咪偷看三人一眼。
暗自摇了摇头,她敢的话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出门了。
反派反派,当然不是什么好人。
更何况是灭世反派。
事实上司徒浅想的也没错,他们连金屋都准备好了。
准备锁她的链子那也是纯金的。
“浅浅想好了吗?”聂舟问。
司徒浅:“……”
不管怎么选,他们也一样欺负自己。
“那浅浅先想想吧,长夜漫漫,今天我生辰,我们先做点有意义的事。”宫枭说。
然后司徒浅就感觉眼前一晃,被扑倒了。
“你……”司徒浅还没来得及说话暴风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
空气被疯狂掠夺,就在司徒浅缺氧的时候宫枭松开了她。
结果下一秒就听见宫枭说:“浅浅,准备送什么给我做生辰礼物?
刚缓过来的司徒浅一脸懵逼,他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这是赤裸裸的暗示?
不等司徒浅思索,聂舟出手了。
还没回神,司徒浅的寝衣就被拽开。
最后只剩一件红色莲花肚兜,露出一双玉臂。
司徒浅正欲说话,又感觉脚被摸了一下。
“……”
好好好,今晚铁了心不让她安心睡觉是吧?
司徒浅动作迅速的爬到被子旁边,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然而,就算把自己裹成粽子也没用。
狼想吃肉,小绵羊是逃不掉的。
只见她脸色潮红,咬着下唇。
“放……放手!”司徒浅媚眼如丝,怒视他们。
聂舟亲了亲她脸颊说:“浅浅明明喜欢的紧。”
此时司徒浅无心想其他,眼泪汪汪朝祁连求饶。
这可把宫枭稀罕坏了,忍不住对着她又是一顿亲。
浅浅哭起来更漂亮,更惹人怜惜。
只是在闺房之乐中,眼泪是兴奋剂。
宫枭想。
“浅浅……”聂舟眼角开始泛红,渴望的看着她。
一番云雨过后……
只见床榻上乱糟糟,一片狼藉。
而昏睡的司徒浅直到温热的水浸过身躯,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睁眼便发现自己在一处温水池里。
宫枭眼尖的发现司徒浅睁开了眼,眼睛都亮了。
“浅浅休息好了吗?”他哑着声音问。
司徒浅立马闭上眼睛,试图装死。
聂舟见状笑出声,引得胸腔震动。
他温柔的低头看着怀中装死的司徒浅。
浅浅真可爱。
此时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好像有人往这边来了?
“浅浅~”宫枭的声音变得很近,他炙热的手心贴在她腿上。
偏偏那只手不太规矩,司徒浅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制止。
“浅浅休息好了啊。”宫枭笑意盈盈。
聂舟眼睛骤然亮了。
而刚才没说话的祁连走到池边,扭动那个装饰。
只见池中央缓缓升起一个大箱。
然后箱子升到了水面后开始展开组建,一张床呈现在眼前。
司徒浅:“……”
原来他们早有预谋!
只是如今反应过来也晚了。
“浅浅~”宫枭沙哑着声音喊。
司徒浅洁白的背部紧贴在水池墙壁,手环在宫枭脖子。
果然都是不是什么好东西!司徒浅忙忙碌碌。
池边,司徒浅靠在聂舟身上,昏昏欲睡。
而祁连则非常满意池里这个设计。
他的浅浅应当也很喜欢吧?
瞧,开心的都哭了。
…………
作者碎碎念:内容我删,我删,我再删……

只是宫中忽然传来消息,淑妃因为谋害皇嗣被禁足了。
三皇子宫承俊也因为为母辩驳被下令关押。
皇宫变天了。
司徒浅换好衣服就上马车准备进宫,身后是眼含担忧的三人。
她上马车的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们。
“……”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轻叹一声。“保重。”
司徒浅说完就头也不回上了马车,她知晓此去就会陷入阴谋的陷阱。
马车外。
宫枭明白司徒浅什么意思,所以对着马车内的人喊道。“浅浅不用怕,还有我与母后。”
祁连和聂舟却一反常态没说话,静静注视着离去的马车。
回到威严华丽的皇宫,司徒浅面色沉重。
淑妃寝宫外,司徒浅拿着一包银子往为首的太监那塞。
“请公公行个方便,我就与姑姑说两句话。”
“哦呦喂,司徒小姐,你别折煞老奴了,使不得。”太监立马将银子推回去,一脸惶恐。
“公公,求你行个方便,我就与姑姑说上两句,哪怕看一眼也好。”司徒浅眼睛红红的,哀求的看着老太监。
老太监一脸为难,最终咬牙在司徒浅耳边嘀咕了两句。
慈宁宫,太后住所里。
“你,你……那是你嫡亲弟弟啊!”只见满头银丝的太后捂着胸口,脸色发青。
“哼,就是因为他是朕的弟弟。否则,他早就死了。”
宫昊说完就大步离去,只留气晕的太后在原地。
养心殿外。
司徒浅紧张的捏着裙摆,咬唇走了进去。
一路上无人阻拦, 处处招显怪异。
明黄色的身影站在书桌前,他执着笔在白纸上画着。
“民女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浅规矩的行了个礼。
“起来吧。”
“谢皇上。”司徒浅站直身子,一脸忐忑。
宫昊似乎感觉到司徒浅在紧张,他执笔的手顿了顿,回头看去。
“不必紧张,来,看看朕画的如何?”宫昊说。
“民女不过会些皮毛,怎配点评皇上画技……”司徒浅低着头说。
宫昊画完最后一笔,才定定的看向司徒浅。
“过来。”
司徒浅慌张的抬眸看他一眼,然后咬牙向前。
刚过去就被宫昊搂进怀中。
“皇上?!”司徒浅瞪大眼睛,慌张的推开他。
宫昊被推的一个踉跄也不生气,只是看着桌面上的画问:“喜欢吗?”
只见画中少女站在花丛中回眸一笑,与花争艳,毫不逊色。
“朕也只能画出你两分的神韵罢了。”宫昊说。
司徒浅忍不住退后几步,脸色发白。
宫外,一个客栈的包房里。
“什么意思?”那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拍桌质问。
一身白衣的祁连淡定的喝着茶。
只见他抿下一口茶说:“意思就是,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
“祁连你在耍我们吗?”那个满脸络腮胡抽出刀就横在祁连脖子。
其他人也怒视着祁连,恨不得冲上去撕咬。
祁连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
他用手指轻轻推开脖子上的刀,冷冷看向满脸络腮胡的男人。
下一秒,祁连抬脚一脚将人踹飞了出去。
那人重重砸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大胆!”男人的同伴纷纷抽出刀指向祁连。
祁连却没心思和他们废话,他拍了拍掌,一群拿着剑的人就冲进来包围住了那群拿刀的。
“杀了吧。”祁连吩咐一句,就抬步准备离开。
“祁连!你为什么反悔了?!”那个金国的男人实在不甘心,他不懂是什么让冷心冷肺的祁连改变了心思。
祁连脚步丝毫没停顿,只是离开时还是好心告诉了他答案。
“怕我娘子讨厌我。”
作者碎碎念:这两天有点忙……今天也只有1更……

“姑姑别忧心,是皇上特许我来见你的……”司徒浅说。
听到是宫昊同意司徒浅进来的,淑妃眉头不由皱起。
见司徒浅脸色不对劲,淑妃立马怒意满满问:“是不是他跟你说了什么?”
司徒浅垂下眸,不语。
默认即是承认。
淑妃一下就气炸了。“他莫不是年纪越大越糊涂?!”
“姑姑!慎言。”司徒浅吓的立马制止。
淑妃却抹着眼泪说:“我什么都不怕,唯独担忧你和俊儿。”
“他设计丽妃那孩子掉了,栽赃我。”
“虎毒不食子……”
“其他的我不管,俊儿只是为我辩驳一句,他竟命人将俊儿关押。”
淑妃怨恨的说。
司徒浅含着泪抱住激动的淑妃,轻轻拍着她背部。“姑姑……”
“你老实和我说,他是不是提出什么条件?”淑妃不傻,宫昊怎么会有那么好心放人进来看她。
此时宫外,聂舟手持长剑,眼尾殷红,早已经杀红了眼。
金国人见状只好咬牙放弃,灰溜溜跑了。
聂舟站在原地,身后是一地的死尸,长剑还在往下滴着血。
他脸色无悲无喜的看着落荒而逃的金国人。
金国阵营里,一群满面络腮胡的健硕男人怎么也想不通好好的合作伙伴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而且还是两个同时单方面翻脸。
但就这样放弃?金国人又不甘心。
宫枭这边在解决一波又一波杀手后早已经没了往日不正经的模样,只剩一脸肃杀。
“影子,去护好本王的母后和王妃。”宫枭说。
只见话落,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离开了宸王府。
淑妃寝宫里传来一声巨响
只见淑妃气的胸膛剧烈浮动,一手掀翻了桌上的茶具。
“我呸!”
“一把年纪还敢肖想你!那一后宫的女人是满足不了他了吗!”
淑妃气的声音都尖锐了不少,嚷嚷道。
司徒浅不语,表情凝重。
“浅儿别怕,只要姑姑还有一口气在,他想都不要想!”
“本宫宁愿死也不要他拿我来威胁你!逼你就范!”
淑妃眼圈发红的看着司徒浅。
“姑姑……”
一时之间,两人抱头痛哭。
皇城要变天了,直觉敏锐的人已经开始站队。
寝殿里,司徒浅偏头不去看桌上那套衣服。
那是属于妃子的制服,一旁的宫女惶恐的跪下。
“贵人你行行好,就收下吧,不然奴婢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宫女说着还跪了下来,对着司徒浅不停磕头,额头很快青了一片。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司徒浅立马避开宫女的磕头。
“来人,将她拖下去。”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的宫昊冷不丁开口道。
司徒浅立马警惕的看向他。
见司徒浅警惕的样子,宫昊轻笑问:“就那么怕朕吗?”
司徒浅不语。
“很快你就要成为朕的妃嫔了,还是早日习惯与朕亲近才好。”
说着宫昊伸手朝司徒浅那走去。
吓的司徒浅立马往后退,警惕又害怕的看着宫昊。
宫昊停下脚步,收回手,眼中一丝不悦闪过。
“这几日你就不必去看淑妃了,好好在这珍宝宫准备好。”
“过些天封妃仪式就开始了。”
说完宫昊头也不回,带着些怒气离开了。
旁边监视司徒浅的宫女太监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只默默退下守在门口。
深夜,司徒浅在正熟睡就落入一个温热滚烫的怀抱。
她猛的睁开眼,黑夜中只能依稀看出眼前是个男人。
“啊……唔……”
吓的惊呼出声的司徒浅还没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浅浅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徒浅挣扎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
她含着泪,委屈的看着眼前的人。
宫枭吓的立马将她抱进怀里。“吓到你了吗?对不起。”
司徒浅只是默默把脸往他怀里埋的更深了,像个受到欺负的小兽回来找家长。

司徒浅抬头看他,哽咽的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宫枭顿时心疼坏了,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别哭。”
司徒浅回抱住宫枭,声音带着丝哑意道:“我不想嫁给他。”
“就算你想我也不同意。”
宫枭翻身上床,霸道的搂过司徒浅,肩并肩躺在床上说。
“……”
半晌司徒浅声音闷闷道:“我才不想嫁他……”
“浅浅。”黑暗中,宫枭喊了司徒浅一声。
“嗯?”司徒浅疑惑的看着旁边躺着的宫枭。
“给我生个孩子吧,长得像你那种。”
司徒浅:???
话题转变这么快?
还有生孩子长得像谁是她说了算的吗?
不等司徒浅反应过来,宫枭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吻上软润的红唇,两舌交缠着。
挣扎两下后,司徒浅就放弃了。
宫枭见状开心极了,拉着司徒浅一起沉沦。
坦诚相待,司徒浅咬着唇,似乎有些害羞,脸颊微微泛红。
“别,别这样看我。”司徒浅眼神闪躲,不好意思的偏头。
宫枭却还是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喉结滚动。
他哑着声音:“好,不看了。”
手抚上雪白滑嫩的肌肤,随着薄薄的纱帐落下,床上交叠的身影在烛光的照射下一清二楚。
“浅浅……”他声音带着克制。
“嗯……”
司徒浅应了一声,忍不住抓紧一旁的被子。
“外面是自己人,浅浅不用怕。”宫枭怜爱的亲了亲司徒浅额间。
司徒浅眼泪汪汪,还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宫枭却故意使坏,司徒浅忍不住叫了一声。
直到房内烛光熄灭,司徒浅长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无力的躺在宫枭怀里。
仔细为司徒浅擦拭干净后,宫枭长臂一伸,将人圈入怀里,相拥而眠。
晨间,宫枭不舍的在司徒浅脸上亲了亲离开了。
“等我。”
迷迷糊糊的司徒浅胡乱的点头,然后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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