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外室,躺平开摸by两看相厌
两看相厌  发于:2025年12月06日

关灯
护眼

本就累极了,再加上睡不好?的话,她真觉命都会短了半截。
她从来?都知道如何利用女人的优势,电视里不是常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吗,便娇羞着往他身前拱了拱,一只软弱无骨的手?还在他身前轻轻划着圈,软软的道:
“可我在外侧会睡不着的。”
感受着身前一坨软软的小东西紧贴着,还有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只觉得心软难耐,什么跟她争执、讨她生?气的念头?都没有了,不假思索般抬腿就睡在了外侧,然后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让她的脸颊枕在他的肩上。
软玉在怀,心里无比满足,不自然的就想起了傍晚在园子里的所见所闻,便想着该是多关心她一些,便轻捏着她腰间软肉问道:
“那会儿?跟丫头?在园子里闹什么呢?你一个主子,哪还有你亲自动手?的道理,下面的人若是不好?用,你只管告诉了长橙,让他处理了就是。”
沈黛心想,你倒是把那个垂涎你的丫头?先给处理了,这会儿?指点起她来?头?头?是道,只她肯定还要维护她自己看中的人,便道:
“世子误会了,今儿?去逛潘楼大街的文化夜市,在那新得了一盆植物,那胡人说是来?自摩伽陀国,可以做调料烹饪美食,所以才?买了回?来?让园子里善种地?的丫头?先研究着,若真研究出来?了,少不得可以给老百姓推广、推广,再不济还可以在自己家里食用来?着。”
“给世子改善改善口味也好?。”
崔彦听?她说“自己家里”时就是一阵愉悦,心想着她都已经把这当家了,搂着她听?着她絮叨,还惦念着给自己做些好?吃的,他瞬间都有了一种这就是家的感觉。
无意识的捏着她腰间的手?指也用了用力。
他也明白,她一向于美食上有自己的想法,偶也钻研一下农事?,今儿?更是亲耕农事?,将?美食和农事?结合起来?,实在是一个极妙的想法,这样的女子,跟在汴京世家大族的女子都不同?,他实在喜欢的紧,不经便想起了那次去荷花村走访的事?儿?,便问道:
“我记得在江宁那时候,就让你空了整理一份能改善农耕相关的纪要,现在怎么样了?”
沈黛真是无语了,这人是不是疯了,睡完她还要来?考校作业。
她拒绝接受这个作业,便直接一个整个头?都埋在他的颈项,不留一丝缝隙,假装自己看不见、也听?不见。
崔彦只觉好?笑?,轻轻摸了摸她的发丝道:“你怕什么,我就问一问。”
沈黛却还一直装死,一句话也不想回?,他便只能无可奈何了的闭上了眼睛,脑海却不禁想起下晌那会儿?和柴二陛下的对话。
“那些女子惯会恃宠而骄,你就冷着她。”这是他的原话。
“你舍得?”这是柴二陛下调笑?他的话。
他当时是怎么回?的呢,貌似是: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这样驯服不了的女子还留着干嘛”。
此时再想想自己这一个晚上的退步和殷勤伺候,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吗?只感觉一阵脸疼。
好?在她还是有限度的,只在这些小事?上跟他闹闹脾气,大事?上一向是拎得清,从不轻易给他惹麻烦的。
他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难过,少不得便低下头?哄一哄了。
还舍不得她软嫩的身体离他太?远,不禁又长臂一勾,将?人往怀里紧了紧,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就压了上去。
女子还想推拒,喑哑着嗓子喊着不要,双臂却已经被人反剪在身后,上方也传来?男人冷漠暗哑的声?音:
“说不要的话,就先把农学纪要交上来?。”
女子再没声?了,就如同?一只被遗落在北极的小企鹅,笨拙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不一会儿?寂静的夜色中,在这氤氲的异香的逼仄空气里,满室都响彻着女子喑哑的哭泣声?。
.......
翌日?,只刚不过四更,崔彦便睁开了眼,见手?脚都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深沉的女子,眉头?还微微蹙着,想着昨儿?夜里确实要得狠了点,她身上估计还难受的紧,这会儿?肯定还不舒服在,便没有扰她,只指腹在她眉间轻轻抚了抚,就轻手?轻脚的起了身。
临出门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她仍是小小一坨趴在樱粉色褥子上,雪白的小脸被映得惨白惨白的,刚抚平的眉间又蹙了上来?,他心中不禁一疼,想是有点后悔昨晚自己的孟浪。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早朝之上,大庆殿里柴二陛下和日?参官门在共研国之大事?,他却有点心不在焉的,眼前老是闪过那女子喑哑的叫喊声?和紧蹙的眉头?。
直到退朝后,柴二陛下将?他留在了紫宸殿里,却没和他讨论政事?儿?,而是不怀好?意的调侃道:
“昨儿?那册子看的怎么样?"
崔彦虽和柴二陛下差不多是穿一个开.裆裤长大的,但是他为人一向克己守礼,再近的关系也不想与人分享这等私密的事?儿?,只没有表情道:
“没有看。”
只是咱们柴二陛下虽然与他一般年纪,也不过才?二十有三,但是这些年后宫美人无数,于男女一事?上早摸出了自己的门道,又是一起长大的伴读,对彼此都太?熟悉了,看崔彦那尽力抿下的唇角就知道他口不对心,也不拆穿,只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
“既没有看,你今日?怎老心不在焉的,你还有甚不明白的?不如你说出来?,我帮你诊诊。”
崔彦眉目挑了挑,柴二陛下还真是个中高手?,早朝他就只有一瞬间想起那女子略微有些走神,竟就被他给看了出来?。
真正是风月高手?!
可他却仍然不愿意搭话,那女子和他之间的私密事?,只能他知道,他是决计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呵呵,没出息。”
崔彦心中的小九九自然逃不出柴二陛下的眼睛,从昨儿?开始他就计划好?了,他要亲眼看看这个从不动情的童年好?友,是如何一步步踩入他步好?的坑里,看着他开窍,看着他为情所惑,看着他将?放出去的话狠狠回?弹在自己的脸上。
从小到大他最见不得的就是他一副不动如山、自信满满、毫不讲情面的样子。
等他卸下自己的高傲放在地?上任人摩擦的时候,看他还怎么能说出如此劝慰他冷血的话来?。
只见他轻轻松松又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来?,随后就丢给了他道:
“拿着,这有什么好?愁的,人之常情,拿回?去擦擦就好?了。”
崔彦.......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这个一国之君也太?不把他当外人了,君臣之间是可以随意讨论这些的吗?
不过想起年前自己还给他进献了一瓶治痔疮的药,他给自己回?这个药瓶,仿佛也不是很?出格了。
世人都以为官越大越轻松,事?实却是恰恰相反,官越大越累,因为要处理的都是下面人处理不了的棘手?的事?情,而且还有很?多上级、平级之间一些扯皮拉筋、勾心斗角的事?儿?,往往下衙之后才?是忙的开始。
这不他刚处理了一日?的公务,才?呷了口茶就已经过了下衙的时间了,想起袖子里还藏着个柴二陛下给的那个药瓶,脑海里便划过涂抹药膏的场景,他不禁便有点出神了,不知道昨晚自己究竟将?她伤成哪样了?
只给她涂抹这个药,他堂堂七尺男儿?,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沉思间,宴七却适时递来?了一封信道:“爷,宴一从岭南来?的信。”
崔彦接过看了看,就知道是沈必礼从岭南寄沈黛的信,想着这都好?几日?了,自己也没有跟他说岭南那边的情况,还不知道她心里如何着急了,却并不敢问他,一边还要被他欺负着。
她除了跟他在床榻之间有些小脾气,其?他大事?上是真的很?懂分寸了,从不催他,也从不让他难做。
想起柴二陛下那句“这有甚意思”,他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呢。
想着正好?今儿?就蹭这个送信的机会,给她将?药膏涂抹一下,便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吧。
他刚决定好?上了马车,车夫打了声?马准备出发,就被一旁急忙赶来?的人叫停了,是国公爷身边的长随,候在他车帘前头?行礼道:
“世子,国公爷那边听?闻你几日?没回?府,让你今晚务必回?府一趟有要事?相商。”
崔彦简直好?笑?,他和他不是前儿?晚上才?商量过,这么短时间能有什么大事?商量,怕是他身边那位又扯了什么理由让他回?去。
他们一家人快快乐乐不好?吗,怎么什么事?儿?都要扯上个他,闹得人心生?厌恶。
一旁长橙最是理解他的心情,仍是坚持问道:“爷,去茗园吗?”
“不,回?国公府。”
他倒是好?奇了,他们究竟要闹什么幺蛾子。
-----------------------
作者有话说:节前是不是说过节后来爆更的,小作者说到做到,先爆更一周吧。
哈哈,上一个作话说到为啥后宋的的皇帝姓柴?
只是起名字的时候忽然想到,当年赵氏兄弟陈桥兵变窃取了柴氏江山,又想到司马氏也是如此,生活中也有很多前人种树,他人摘果子的行为,小说嘛,本就是yy,在自己臆想的世界用笔端将果子公平的还回去,而已。
至于“二”,只是因为他排行第二啦。

第52章 被毁
崔彦的马车才在国?公府停下,一直守在门口张望的婆子就连忙从角门处溜回了府,一路急步往倚芳院而去。
于是当崔彦一路闲庭信步的往国?公爷书房而去的时候,刚拐入青石板的竹林小径就先被崔苗给逮住了,她穿着袖间缀着兰草纹的月白褙子、豆绿两片裙,乌黑的双丫髻上垂着银兰风铃,俏生生的往他面前一站,银铃就轻轻响动着,甚是可爱。
“哥哥,你看我新得的这个风铃好不好看?“她拽着崔彦的袖子,手指覆上发髻指给他看。
崔彦只略瞥了一眼,就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袖子,他见过那女子头戴东珠犹如九天仙女落入凡尘的模样,此刻再见她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便没什么兴趣了,只敷衍道:
“不错。”
崔苗难得逮住了他,他们算不上亲近,但是这么多年她一直围在她身?边转,时不时的讨巧、卖乖,渐渐他对她也有了几分关照,她知道怎么样讨他欢心,便像从前很多次一样娇声?娇气道:
“可是哥哥,只是不错诶,我想?要上次陛下赏的东珠,哥哥,可不可以送给我?”
崔彦的视线重又落在她的身?上,眉间喜怒难辨,只挑了挑唇道:
“怕是不能了,那东珠我已?经送人了。”
崔苗就是一惊,刚才讨巧的脸色都?变了,声?音也不似之前活泼可爱,而是变得有点尖锐了。
她可是在一帮小姐妹中夸下了海口,下次京中贵女的海棠诗会,她会拿出一颗东珠来做彩头,而且她都?想?好了那天她还要头戴东珠出席惊艳全场,她是万万没想?到崔彦竟将他送人了。
“是送了哪个?哥哥不是一向用不上这些女人用得玩意?吗?”
见她变脸这么快,忆起晏十跟他汇报的在潘楼大街夜市上她还抢了沈黛看好的念珠颈饰,他对她的几分耐性算是耗尽了。
“我送给哪个还得支会你一声??”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直径一挥袖就从她身?边绕了过去。
余留下不可置信的崔苗,浑身?发着颤的问身?旁的丫头道:“他怎么对我如此冷淡了?他以前陛下赏赐的好东西不都?是留给我么?这次怎么悄无声?息的就送给别人了。”
“除了我,他还能送给哪个?”
身?旁的丫鬟也是个衷心的,机灵的小脑袋瓜一转便道:“近日听京中八卦,世子似是从江宁带回了一房极其喜爱的外室,莫不是她将世子勾了去,好东西都?进?了她的腰包?”
崔苗一想?,顿时就明白了:“一定是这样的,哥哥二?十多年都?没个亲近的女子,以往好东西一向都?是留给我的,这次那外室一来,东珠就没了。”
她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她堂堂国?公府小娘子竟然比不过一出身?低贱的外室么,那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便有一计直上心头了。
话说书房这头,国?公爷崔召正垂手落在支摘窗前,看着案前一副卷起来的前朝大家的画卷道:
“明日是你母亲三十五岁寿辰,你无论如何都?要参加,这是我为?你准备好的贺礼。”
崔彦坐在他身?旁的一方圈椅上,静静的喝着茶,表情没有一丝的松动。
“我的母亲在十八年前就已?经不在了。”
崔召被他气得够呛,一怒之下就将手头那副名?画丢到他身?上,咆哮道:
“逆子,后宋律法她就是你的母亲,继母也是母,说句不好听的,她哪天若是去了,你还不是得守母丧,你就是仗着我对你母亲的几分亏欠,无法无天,从不喊一句母亲,从不参加寿宴,若不是我给你顶着,这京中御史的唾沫星子都?要将你淹死了。”
崔彦缓缓放下茶盏,嘴唇轻勾:“哦,若是让他们知道当年的事,不知道是淹死你们还是我了?”
看着他一脸玩味的模样,崔召已?经气得头冒青烟了,他知道跟这个儿子是说不通了,也知道他的骨头是有多硬,从小到大打过骂过,他从来没在他面前服过一次软,现在长大了,翅膀更是硬了,官位做的比他还高?了。
拿律法、规矩去压他是一点不顶用了,他只能叹了口气,开始打感情牌了。
“即使你不承认她是你的母亲,她还是你的姨母,这些年她为?了弥补当年的亏欠,生了苗儿之后就没再生了,难道还不能换来你的原谅吗?”
崔彦彻底破了防,眼神也布满了寒气,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就从圈衣上站了起来,冷冷道:
“呵呵,你竟这么信她。”
到底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生,这么简单的题目,他竟从不主动去寻找答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还对她多有怜惜,反而将不懂事、不孝顺的帽子直白的扣在他这个儿子身?上。
既然他的心从一开始就是歪的,他也没什么好争执的,说完也不等他回话,径直就朝门外走。
崔召被气了个倒仰,见他又要往外走,不准备在府邸留宿的模样,对着她身?后就是追喊道:
“混账,这么晚你又要去哪里?”
崔彦现在情绪很不好,当作?没听见,径直出了府邸。
而他的人影刚消失不见,自?书房内室才走出一个如娇弱白花模样的少妇人,身?着藕荷色罗绮长裙曳地,颈间挂着菩提念珠子,虽梳着包髻,但却插着金累丝凤凰簪,看起来华贵逼人。
那妇人便是崔召的继室殷氏,现任国?公夫人,见崔召气得凶了,在一旁给他拍着背道:
“都?怪妾身?不好,若不是为?了妾身?,郎君也不至于和世子闹成这样,父子生了嫌隙。”
看着她柔弱带泪的模样,崔召就是一阵心疼,搀着她的手坐下道:
“这怎能怪你,这些年你也不容易,是那个混账不知好歹,翅膀又硬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殷氏低垂着眼尾微微闪了闪道:“等他和纪大娘子的婚事成了,他兴许就会理解你做父亲的不易了。”
崔召才点点头道:“也是,他的婚事还是要抓紧提上日程了。”
殷氏笑着应是,只笑意?却未直达眼底。
这边崔彦出了府邸上了马车就往茗园而去,刚走出几里路,前头长橙就掀开幔帘低声?禀报道:
“爷,后面有尾巴。”
崔彦缓缓睁开了眼睛,一脸疑惑的看着长橙,以往跟着他们的人不少,甩开就是,又何必单独一问。
见他疑惑,长橙才接着道:“是府邸的人。”
崔彦才一下冷肃了神色:“去查查是谁。”
什么时候连府邸的人都?开始关心到他的行程上来了,真正是有趣。
只有了这么一出,他只得又在芙蓉园滞留半盏茶的功夫了,才往茗园去,然后就是这本就不好的情绪被这么一折腾就更差了。
所以当来到茗园时,天边的晚霞已?经开始褪了去,落下一道道黄蒙蒙的烟霞,在垂落处擦了道黑边儿。
他便径直往正屋而去,却不知正屋前何时修剪出了个海棠花架,那女子着一身?清浅绿衫儿,只在袖口裙边卷了个天青色暗纹刺绣,趿着个小小的樱粉色绣兰纹的绣鞋,坐在花架下的摇椅上,悠悠的晃着。
她眼睛都?没睁,双手扶着椅壁,悠闲的躺着,时不时那小巧的脚尖还在地面轻点着,那摇椅便晃得更得意?了几分。
她倒是个会享受的。
他今儿心情不好,现在来这里只不过手头落了两件事,这头一件就是给她涂药,见这个院前也没个人伺候,他便不管不顾的来到她身?前,然后在她目瞪口呆中直接弯腰将她给抱了起来,然后就大步往屋子里去。
沈黛着实被惊呆了......这人怎么又来了,而且瞧他这样子是刚开荤后,对这事儿上瘾了吗,什么话都?不说,一来就蛮干啊。
她有点受不住了,昨儿实在是被他折腾的够呛,在床上躺了一日起不了身?,傍晚的时候才起,这才刚在海棠花架下休息会儿恢复下精神,这人就这么直溜溜的过来将她抱到屋里去了。
想?象着待会儿要进?行的惨绝人寰的画面,她实在是怕了,只得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对他道:“爷,我不行了,真的疼。”
崔彦却像是故意?般轻拍了拍她的翘.臀道:“嗯,我知道。”
沈黛.......你知道什么啊,知道了还把?她放在床上,这是要干嘛。
接着她便眼睁睁的看着他有点深硬的掀起了她的裙子,手也开始探了进?去。
她简直怒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怎么说一套做一套的,嘴里说着不会,手倒是很诚实,她实在无法想?象他接下来的冲击,忍不住一脚就踹了过去。
她这一下力道不小,一下子就踹在崔彦的脸上,她看着他的半边脸都?陷了下去,然后他本就冷的面色已?经开始发黑了,一双幽深的眸子也满是寒气的盯着她。
她吓得一个激灵,有点害怕他就要过来暴打她了,正准备悻悻的收回脚,却被他隐含怒气的一把?给捉住了,然后坚硬如铁的五指就报复般在她柔弱无骨的小脚上捏着,似要把?她揉成一撮散沙的模样。
沈黛怕死啊,只一动不动,眼角噙着泪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道:
“世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崔彦才依她松开了小脚,却仍不满足般在她脚心轻扇了下道:
“别动,爷给你上点药。”
沈黛才注意?到他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个白瓷瓶,意?识到是自?己?是想?多了,害怕的心才落下来,可接着又一想?,他一个大男人的给她涂药,还是令人臊的慌,便低声?请求道:
“世子,我自?己?来吧。”
崔彦憋了一肚子情绪没处发泄了,好不容易找了个有挑战的事儿做,他如今正在下面跟自?己?的笨手笨脚斗智斗勇,自?然听不进?她的话,只不耐烦道:
“别吵,爷快好了。“
沈黛没得没法,只能忍着浑身?不可自?抑的颤动,看着下面男子跪坐在樱粉色的褥子上聚精会神的给她抹着药膏,那认真的模样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似的。
他的动作?谈不上轻柔,甚至有点笨拙,只是却格外细心,她一旦喊疼了,他便缓了下来,如此过了快一刻钟他才完全涂好了,又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裙子给放了下来。
沈黛早已?羞得满面通红,静静坐在床头,感受着下身?慢慢传导上来的一股子凉爽、舒适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自?己?似乎是活过来了。
看着一旁依然冷着个脸的崔彦,低低道了声?:“谢谢世子。”
“可还能动?”
“能的。”
沈黛说着就准备自?己?去找绣鞋,可那绣鞋、绫袜早被她之前挣扎时不知甩到何处了,此时正准备光着个脚丫去地砖上找着。
看着她白嫩的脚丫就要在地上踩似的,崔彦实在忍不得,三两下就将绣鞋、绫袜收罗在一起,然后就在她身?旁坐下,将她的脚丫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帮她穿起绫袜来。
看着刚被自?己?扇过的小脚丫重又握在自?己?的手中,再没刚才的冷硬,只觉得手底一片柔软,摩挲间似还沁着暗香,他忽地就想?起了年少时读过的那句诗:
“嚼蕊寻香,凌波微步,雪沁吴绫袜。”
那时候不懂,只觉附庸风雅、无病呻吟,此时自?己?真真切切的见识过、触摸过,才觉得古诗曾不欺他。
伺候着眼前的女子,他似乎觉得烦恼都?消散了不少,还有闲情打趣她道:
“洗过吗?”
“什么?”沈黛纳闷着。
他又轻拍了拍她的脚道:“这个。”
沈黛轻轻点了点头。
怪不得是香的,他便忍不住又在手底把?玩了会,才慢慢给她穿好绫袜、绣鞋,自?己?也沉了几息躁动的气息道:
“出去罢。”
沈黛才跟着他的步子亦步亦趋的往屋外走,他走到海棠花架下,就径直停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在了下面的摇椅上,悠地颌了眼晃了起来,指腹还在车臂上三五下的点着。
他坐了,那她坐哪儿,只得让红蝉拿了个小杌子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只他不说话,她便也没什么话说,只看他今儿似情绪不佳,只静静陪着了。
还别说,崔彦晃了会儿,还真感觉情绪平稳了八九分了,就想?起了正事儿来,便将袖中一封信件递给她道:
“看看。”
沈黛接了过来,只看封面上的字就知道这是原主的家人从岭南寄过来的,于是赶紧打开看了起来。
信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写他们在岭南一直都?好,原先还有个当地的府官刁难他们,恐是看他们一家子勤勉,前些日子都?也转了态度,如今对他们都?很照顾,他们一家在那里都?好,让她不要挂念,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她一个人在江宁有没有遇到什么难事?也千万别为?了他们妥协自?己?,不管怎样都?要好好活着等他们归来的那一天。
虽然不是亲生父母,但是读着这封信,沈黛却像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原主从心酸到欣慰再到心疼的心境,似乎千里之外还有人在关心着她这个来自?异世的一抹灵魂,心里既暖且忧。
忧他们仍在瘴气森森的岭南受苦,忧他们这一世清明何时才能沉冤昭雪,还他们以公道,她的眼角不知不觉的微微湿润了,看向崔彦的眼神却是感激的,如果不是崔彦插手了,那些一直为?难他家人的府官不会轻易收了手,更不会让他们好好活到现在。
“谢谢世子,我父母他们没事了。”沈黛感激道。
崔彦却是将摇椅微微摇到前头,一挑唇兴奋道:“怎么谢?”
沈黛懵了,这不是已?经谈好的条件吗,这个崔彦又要干嘛,不会又要加码吧,她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他玩。
崔彦看她懵懂的样子,却是用指腹点了点他的侧脸,然后就一脸含笑的看着她。
沈黛终于意?会过来了,他这是要奖励,便瞅了瞅四周没有人在,闪地就从杌子站了起来,裙裾翻飞来到他的身?前,微微倾斜着身?子在他侧脸落下一个吻来。
崔彦那嘴唇立刻就翘得老高?了。
沈黛见他这会儿情绪似乎不错,有心想?再求一求他,看他是否有办法能直接将原身?父母的案子给摆平了,那样他们也不用还是戴罪之身?在那边受苦了,而且本胡观澜那江宁一派的官员眼看着就要倒了,难道不该给原主父亲平反吗?
怕是这京中没得个人能为?他说上一句话吧,不然这个案子怎么也得重审了。
如果是崔彦开口了,那原主父亲的案子百分百是要发回重审的,那到不了多久她们一家就可以恢复官身?了,哥哥也可以正常参加春闱后入官场了,那她也不用窝在这里给崔彦做那见不得光的外室了。
她知道崔彦不是个好说话的,尤其是涉及到官场上错综复杂的关系时,他更是不会瞎参和的人,能给他的都?已?经给了,如今她又能拿什么跟他换呢,也斟酌着要不要就这样豁出去求一求得了,若是他拒绝了再想?别的办法了。
她刚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开口来着,崔彦那淡淡的声?线就先响了起来:
“让她们摆膳吧。”
得,今儿当是已?经错过了最好的开口时机了,下次想?再找机会还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不一会儿蓝蝶便来布膳,沈黛特意?瞧了一眼,她不知何时又悄摸摸的回去换了身?衣裳,今儿是一件水红色的薄纱襦裙,衣襟处开合很大,可以看到她优美的蝴蝶骨,和一路向下的沟壑。
她上完膳之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紧落在崔彦的身?边,似要给他布菜。
崔彦胃口并不好,也没心思吃饭,所以对于自?己?身?边多了个人,他也没什么感觉,直到对面沈黛频频投来看好戏似的表情,他才略有所觉的抬眸扫了眼身?边的蓝蝶。
这一扫他心里就是一阵不喜,怎么又是这人,这一身?打扮一看就透着一股风尘之气,顿时他便不悦道:
“退下吧。”
同时还似报复般将那一坨肥肥的东坡肉丢到沈黛碗里道:
“吃完。”
”这个太肥了,吃不下。“
“不许挑食,太瘦,多吃点。”
虽然晚上摸起来,她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手感十分好,但是每次看着她穿着衣裳站在他面前,他还是觉得她太瘦了,真怕风一吹就被吹走了。
比起能愉悦他,他还是希望她能健康点。
沈黛抬眼看着他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得闭着眼睛吞了下去。
只有一旁的蓝蝶,看着他们亲密的举动,只觉心里又酸又愤,特别是崔彦那冰凉不带一丝温度的让她下去的话,他的心里又拔凉拔凉的,下去的时候那眼神似要把?沈黛都?看烂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