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春潮by煎bing果子
煎bing果子  发于:2025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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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讨厌谢京鹤,不喜欢谢京鹤过得好,但是换条思路想,
谢京鹤跟沈霜梨好好的,才不会分手。这样他的昭昭就没有机会觊觎谢京鹤了。
一楼的楼昭收到江言初发的消息:【发生点意外,来220号房。】
楼昭看到消息后皱起眉头,心里暗骂江言初没用废物,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楼昭匆匆赶上楼,来到220号房,一拧门发现根本没锁门,她推开门进去,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抬眼望进去,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人,转动眸子定睛看到床上,床上正拱着一道细细的弧度。
沈霜梨在床上?
楼昭抬腿走过去,一把掀起了被子,却发现里面是个枕头,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
楼昭警惕地转身回头往门口看,见到了江言初,他瞳眸黑得深不见底,
紧紧地盯着她,似一头蛰伏的野兽,嗓音意味不明地低唤了声,“昭昭。”
楼昭没察觉出江言初的不对劲,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让谢京鹤以及谢家老太太看到沈霜梨跟一个男人躺在床上。
“出什么意外了?”她的语气不是很好,带着呵斥。
“我打算换个男人在沈霜梨床上。”
“换谁?”
“谢京鹤。”
楼昭眼睛震惊地瞪圆,脸上染上愠色,当即扬手甩了江言初一个巴掌,冷声骂道,“贱人,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你要毁了我的计划吗?!”
江言初的脸被扇到偏到一侧,白皙的脸庞上很快浮现出血红色的巴掌印。
楼昭拔高了声音,“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可是你也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找到谢京鹤的初恋是谁,你就跟我在一起,但你没有做到。”
“你什么货色也配跟我在一起?”
江言初笑了,对上楼昭的眼睛,眸中满是阴鸷,“我偏要跟你在一起。”
他突然问,“有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楼昭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江言初又问,“知道这香味是什么吗?”
鼻腔盈满了这香味,楼昭咽了下喉头,觉得四肢发软,口干舌燥。
瞳眸中清晰地映着楼昭漂亮的小脸,江言初缓缓勾唇,尽是疯狂,“这是催.香。”
楼昭当即跑向门口,从江言初身边经过,带起了一阵风。
江言初微微侧了侧眸,见她跑,脸上却没有慌乱之意。
楼昭手摸上门把手,拧动,却发现打不开。
“内外密码锁,没有房卡的人,会被关死在这里。”江言初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楼昭瞬间怒火中烧,猛地转身过来,身后紧贴着门,眼神防备,“妈的,江言初你是不是疯了?!”
面对女孩的怒斥,江言初却只是笑笑,“昭昭,别浪费时间了,做完消耗体力,正好可以下楼吃东西。”
楼昭冷笑了声,往里面跑了进去,来到茶几前,茶几摆着的果盘上放着一把水果刀,她没有任何犹豫地握在手心。
锋利的刀刃在她掌心随意地把玩,楼昭笑着看向江言初,“有种过来啊。”
江言初迈着长腿走过去,楼昭没想到他真的敢过来,吸了不少这香味,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浓烈,
而朝她逼近的男人的脸上也带上了不正常的红晕,楼昭咽动喉头,不安地后退地两步。
江言初上去,楼昭挥动手上的水果刀,
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攥过那只手腕,用力一拽。
楼昭转了个圈,被拽到了江言初的怀里,结实臂膀似铁钳般圈着纤细的身躯,敏捷地夺过她手上的水果刀。
将其反抵在楼昭白皙纤细的脖颈上,楼昭挣扎,
江言初拧眉,警告道,“再动就要见血了。”
脖颈上被锋利尖锐的刀刃抵着,楼昭呼吸发沉,没敢再动。
江言初低头,“昭昭你好香……”
滚烫气息喷洒过来,楼昭瞪圆了眼睛,一阵恶寒,“神经病!滚开!恶心!”
江言初冷笑了声,随意将水果刀丢到地上,发出哐当的清脆声响,单手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床上。
眼睛猩红,像是着了魔般,口吻分外恶劣,“被神经病。会是什么感觉呢?”
“江言初你要是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贱人!滚开!”楼昭挣扎。
“随时奉陪。”江言初将楼昭丢到床上,高大颀长身躯欺压上去。
单手扣着女孩那截手腕压在头顶,这一刻,江言初才知道,原来这么轻松就可以压制住楼昭了。
楼昭从来都没有想过江言初竟然会忤逆她,眼看着要吃亏,她能屈能伸,“江言初我错了!”
江言初:“嗯。”
楼昭装可怜,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着江言初,“江言初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只要你放过我,我就答应跟你在一起。”
江言初:“没用了昭昭。”
楼昭用脚踹,“滚开!江言初你敢碰我,我一定会腌了你!”
“省点力气等会儿再叫,好吗?”
泛起薄红的眼尾病态,染着顽劣,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嚣张的邪气,与平时温润顺从的模样判若两人。
另一边,谢京鹤趁着空闲之际环视了眼宴会厅,扫了一圈回来,发现沈霜梨人不见了,只有鹿无忧一个人。
谢京鹤皱眉,摸出手机,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有条陌生消息发到手机上。
【沈霜梨在229号房】
谢京鹤脸色一变,当即迈开长腿往二楼赶去。
229号房的门把手上挂着一张房卡,谢京鹤拿过房卡。
“滴”的一声,锁解开,谢京鹤立刻拧开门把手进去。
一道带喘的娇吟传入耳畔。
谢京鹤循着声音看了过去,大床上躺着一个女孩。
谢京鹤一眼便看到,这是他的姐姐。
谢京鹤关了门,快步走进去。
来到床尾,垂眸看向床上女孩。
谢京鹤的呼吸瞬间变沉了,失神地盯了几秒后,他偏头避开视线,锋利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耳尖尖红得似在滴血。
但他知道沈霜梨现在是。。的状态。
谁给她下的药?
目的是什么?
谢京鹤浓稠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不知道对方什么目的,但谢京鹤觉得这房间不能待。
万一有监控怎么办?
谢京鹤沉沉地吐了一口浊气,大步上前,迸着青筋的大手扯过被子,裹在沈霜梨的身上,裹得严严实实,他连人带被子打横抱了起来。
刷房卡出了房间,谢京鹤抱着沈霜梨走向电梯,坐电梯上了三楼。
三楼有他的房间。
谢京鹤走得很急,回荡在走廊上的脚步声紊乱急促。
来到一间房间前,谢京鹤摁指纹解锁进去。
这个房间很大,现代轻奢风,干净得一尘不染,谢京鹤平时不在这儿住,但有间属于自己的房间在这儿。
卧室门口的正中间是一张大床,比二楼房间的床大了不止一倍。
谢京鹤将沈霜梨放到床上,手摸了摸她滚烫绯红的脸蛋,触感软滑细腻,肌肤接触间似乎有一串串酥麻的电流窜向身体四处。
谢京鹤不敢摸了,慌乱地移开了手,但中途被一只滚烫柔软的小手截住。
沈霜梨眉眼迷离,意识模糊不清,握着谢京鹤的手,以此为借力的支撑点,缓慢地支起了身子。
嗓音很娇很软,黏腻的尾音似是吊着一把小钩子,勾得人心痒难耐,“谢京鹤……”
谢京鹤额间青筋狠狠地跳了一下。
沈霜梨难受得厉害,哼唧唧地朝着谢京鹤靠过去,
但由于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直接跌入了男人的怀抱中,扑了个满怀。
谢京鹤也接了个满怀。
她的身体又软又热,几乎要将他融化了般。
谢京鹤根本受不了,慌乱地用手压着沈霜梨的肩膀,将人压回到床上,用被子再次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乖一点。”
“别闹。”
拉扯被子的手又被握住,谢京鹤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她软软地喊他,哼唧唧地带着哭腔,“谢京鹤……”
“难受……”
他妈的他快要爆炸了,还敢喊他。
不知死活。
真是欠.。
谢京鹤挣脱开手,偏着头避开视线根本不敢看沈霜梨,摸了摸她的脑袋,“乖,等会儿医生就来了。”
手机传来电话铃声,是谢家老太太打来的电话,估计是不见谢京鹤的人影打电话过来问问他去哪了。
谢京鹤站起身,接听电话,手机覆在耳边,找个借口跟奶奶说,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谢京鹤打了另外一个号码,交代道,“叫医生过来到御景园,偷偷过来,从后门进,别被人发现了。”
免得惊动庄园的来客闹大事情,这可能会对沈霜梨的名声不好。
谢京鹤站着,衣服突然被拽动,他低眸看过去。
看到一只白嫩嫩又泛着粉色的小手正在捏着他的衣角……
谢京鹤咒骂了句脏话,又打了刚才的电话,“医生不用过来了。”

电话被挂断,谢京鹤随意地将手机丢到床头桌上。
低头盯着拽他衣角那只手,明明忍耐到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但他还有闲心去逗人儿,挑了挑眉梢,
谢京鹤用手指勾上沈霜梨柔软纤细的指尖,沙哑的嗓音懒洋洋地询问。
“要我不要医生啊?”
语调听得出明显的愉悦欢喜。
指尖感受到微凉的温度,沈霜梨的手便像条水蛇般立刻缠了上来,顺着谢京鹤的手背摸到他的手腕。
谢京鹤盯着那只主动纠缠上来的手,晦暗眸中的兴味更加浓郁了,嘴角比AK难压,笑音低哑。
“看来是非我不可呢。”
“尝尝?”
“不想要自己的,想尝尝我的?”
谢京鹤帮沈霜梨洗了澡,这里没有她的衣服,只好在里面套了件浴袍。
出来锁门后,谢京鹤点了一根烟抽,菲薄性感的唇间吐出丝丝缕缕的白色烟雾,
漫上脸庞,越发显得那张脸俊美邪肆,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慵懒气息。
但其实没做到最后一步。
一是因为谢京鹤希望他和沈霜梨的第一次是在双方清醒且自愿的状态下,二是因为怕沈霜梨醒过来后怪他趁人之危闹分手。
“查一下沈霜梨今晚发生了什么。”谢京鹤打了个电话,还报了一串号码让那边的人查。
他倒要看看谁给他的姐姐下药。
另一边,江言初也结束了。
楼昭无力地怒骂,“江言初你这个畜生!”
江言初凝着浑身泛粉的女孩,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昭昭是想再来一次吗?”
楼昭瞳仁轻轻颤栗,透着惧意,“滚,贱人!”
江言初被骂了也不恼,唇角弧度加深,拿起手机,“给昭昭看个好东西。”
他连接了他放在229号房的监控,却发现229号房里面根本没人,监控显示谢京鹤抱着沈霜梨出去了。
江言初脸上表情意外地僵住。
他本来想把监控给楼昭看,让楼昭看到谢京鹤和沈霜梨相爱的过程,以此来灭了楼昭对谢京鹤的痴心。
居然什么都没有?江言初莫名地感到有点烦躁。
难怪楼昭会喜欢谢京鹤,见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中yao在床上,居然还能想到安全问题将人抱走。
楼昭缓过劲儿,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从床上缓缓地坐起来,抓起枕头用力地往江言初身上砸去。
“江言初你个畜生,神经病,贱人!”
江言初眸色骤深,冷嗤了声,眼里满是恶意,“昭昭的清白被我毁掉了,你不会以为谢京鹤还能看得上你吧?”
楼昭瞪圆了眼睛直直看着江言初,语气坚定,几乎一字一顿,“即便谢京鹤看不上我,我也不会看上你。”
江言初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满是阴鸷的眸子中流出愤恨和嫉妒。
楼昭越喜欢谢京鹤,江言初便对他的怨恨便多一分。
就不应该通知谢京鹤的,让别的男人ban了沈霜梨,一起来虐恋好了,谁都别想好过。
谢京鹤下了一楼。
生日宴会还在进行,谢京鹤要跟着谢家老太太接待来客,时不时偷偷用手机看看监控,看看沈霜梨睡醒没有。
晚上,繁星点点,整座庄园都散发着明亮的光芒,璀璨华丽。
谢京鹤通过监控看到沈霜梨醒过来了,便跟谢家老太太说,“奶奶,我女朋友你未来孙媳妇儿醒了,我先溜了。”
谢家老太太无奈地摆摆手,“去吧去吧。”
交代道,“霜霜要是饿了,记得带她下来吃晚餐呀。”
“知道了。”谢京鹤懒声应了句。
迈着修长的腿大步流星前往三楼。
沈霜梨坐在床上,乌黑长发凌乱,一缕呆毛敲在脑袋上,
刚睡醒的脑子还没有开机,整个人都是懵懵的,但腿、手、胸、脚传来的酸痛感格外清晰,令人根本无法忽略。
沈霜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满是旖旎暧昧的深红色吻痕,
抬头环视了一圈这间房间,陌生的环境让她恐惧不安,眼泪一下子便涌了上来。
大脑像是短暂失忆了般,脑袋胀痛得厉害,沈霜梨皱了皱眉头。
根本想不起来是谁。
被人下药这种倒霉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门口传来开门声,沈霜梨猛然看了过去,见到了进来的谢京鹤。
谢京鹤掀眸看向床上,正好对上沈霜梨的眼睛,见她瞳眸中蓄满了泪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胸腔涌上来烦躁。
跟他,就这么委屈吗?
一醒来就哭。
男人的语气是听得出的不悦,“哭什么?”
谢京鹤关上门,提步走进来,没好气道,“有什么好哭的,不许哭了。”
看着心烦。
床上哭可以,床下哭他就不喜欢了。
沈霜梨抬手擦了擦眼泪,嗓音很沙哑,“谢京鹤,我身上的痕迹是你弄的?”
“不是我还有谁?”谢京鹤走过去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擦了擦沈霜梨湿润的眼尾,擦她流出来的眼泪。
听到是谢京鹤,沈霜梨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我们……那个了?”
“做没做自己没感觉吗?”
“真做了,你不得爽飞天灵盖?”
想到什么,谢京鹤“啧”了声,“也没做过,确实没那方面的经验。”
“算了,不怪姐姐。”
谢京鹤起身去接了一杯温水过来,“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沈霜梨接过水杯,唇瓣抿住杯沿,小口小口地喝了好几口。
温水淌过喉咙,干涩感消失了些。
谢京鹤站在床边,低眸看着低头喝水的女孩,问道,
“姐姐,你刚哭是为什么?”
“事后回味爽哭?”
“不知道是我才哭,”
“还是说不喜欢我碰你才哭?”

沈霜梨咽了下喉头,低声说道,“不知道是你才哭的,我害怕。”
谢京鹤一边嘴角忍不住地高高翘起,开心得不成样子,“真的假的?”
沈霜梨点头,“真的。”
谢京鹤心情瞬间好到爆炸,坐在了床沿边,又问,“那如果事先知道是我,你是不是不会哭?”
沈霜梨倒没想过这方面,自己也不太确定,“……是吧。”
“姐姐,两个字,你治好了我的不开心。”
谢京鹤唇角勾起,忍不住地凑过去亲了亲沈霜梨温软的唇瓣,笑着道,
“姐姐厉害咯。”
“嘴巴不仅能用来亲亲,还能用来安慰人。”
“我的宝贝姐姐超厉害的。”
沈霜梨:“……”实话实说也会被夸夸。
谢京鹤伸手摸了摸沈霜梨毛绒绒的脑袋,温声问,“身上疼不疼?”
沈霜梨垂着眼帘,卷翘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小声道,“腿疼。”
谢京鹤挑眉,“那我给姐姐涂个药?”
“几个小时前已经上过一回了,现在再上一次吧,能快点好。”
说着,谢京鹤就要伸手去解沈霜梨身上的浴袍带子,沈霜梨连忙按住他的手,“不用,我自己来。”
“我想伺候姐姐嘛。”
“连这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嘛?”
沈霜梨:“……”总感觉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
沈霜梨现在连看都不好意思正视上谢京鹤的眼睛,怎么可能还让他上药,还是拒绝,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也行。”谢京鹤将手中的药膏塞到沈霜梨的手上。
“当面涂给我看。”
沈霜梨:“……?”
“我晚点再涂吧。”
“行了,别害羞了。”
谢京鹤拿回那药膏,玩味道,“姐姐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
他拧开药膏盖子,将药膏挤在指腹上,漫不经心道,“姐姐要是觉得吃亏,也可以来玩我,我随时欢迎。”
男人戏谑的目光落在沈霜梨身上的浴袍带子上,掀起眼皮看她,口吻有点混,
“浴袍自己解开,还是我帮你?”
沈霜梨纤细白皙的指尖抓紧了浴袍带子,“我自己来就好了,不麻烦你。”
“我不嫌麻烦。”
“这么说,是我要帮你脱是吧?”
“也行,愿意为姐姐效劳。”
说着,谢京鹤便伸手拿开沈霜梨的手,修长的手指轻佻地一扯浴袍带子。
沈霜梨伸手拉被子来遮,但被谢京鹤眼疾手快截住了。
“乖一点宝贝。”
“别动哦。”
沈霜梨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耳边传来低低哑哑的调侃闷笑声。
谢京鹤将沈霜梨身上的浴袍穿好,并没有过分动作,他伸手摸了摸女孩柔顺的头发,
低磁嗓音漾着宠溺,“好了,涂完了,宝宝可以出来了。”
谢京鹤去了浴室洗手,折返回来,看向沈霜梨问,“饿不饿?”
“有点。”
“要吃什么?我叫阿姨单独给你做。”
沈霜梨刚睡醒没什么胃口,“我想喝粥。”
“什么粥?”
“蔬菜虾仁粥。”
“行。”谢京鹤拿过手机,打电话给阿姨。
突然想起什么,沈霜梨抬头看向谢京鹤,“我要下楼。”
谢京鹤奶奶生日,她被迷晕后便一直待在楼上,这很不礼貌。
“这里是不是没有我的衣服呀?”
谢京鹤看出了沈霜梨的心思,“这里没有你的衣服,我叫人送衣服过来,我跟奶奶说了,你有点累,要休息,不用下楼。”
沈霜梨依旧觉得不妥,“可是……”
谢京鹤迈腿过去坐在床边,“今天不是打招呼了嘛,打过招呼就好了,奶奶不会觉得你不礼貌的。”
“再说了,你现在的走路姿势估计很奇怪,下去可能会被人看出来你几个小时前干了什么。”
男人凑近,漆黑的眸中漾着玩味,“想被人知道你跟我在房间上面干了荒唐事呀?”
沈霜梨抿了抿唇,“不想。”
“那就乖乖待在这儿,等会儿阿姨送粥过来。”
沈霜梨这才同意地点点头。
“对了,我没跟无忧说,她肯定担心死我了。”沈霜梨视线流转看向床头桌上寻手机。
谢京鹤:“我跟她说过了。”
沈霜梨松了一口气,“谢谢。”
谢京鹤眸中划过一抹醋意,手指没好气地伸过去掐起沈霜梨白软的脸蛋,捏了捏,揪住颊肉又往外扯了扯,
“姐姐怎么老是想着别人,就不能多想想我?”
“多想想你男朋友。”
沈霜梨伸手遏制住谢京鹤的手,皱眉道,“别捏我脸。”
“想不想我?”谢京鹤没放手。
“不想,我继续捏了。”他威胁。
沈霜梨没好气,“想你。”
谢京鹤轻笑了声,这才松开手,啄了啄沈霜梨的唇瓣,“我也想你,乖姐姐。”
“每分每刻都在想你,没你不行。”
没一会儿,房间门被敲响,谢京鹤走过去开门,端着蔬菜虾仁粥进来。
沈霜梨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掀开被子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向茶几那边。
腿心摩擦有点点疼。
没走几步路,沈霜梨就被谢京鹤单手轻松地抱了起来,屁屁托在他肌肉流畅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执着盘子。
来到沙发上,谢京鹤将盘子放到茶几上,搂抱着沈霜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胸膛贴沈霜梨的背,
遒劲手臂环过来,以半圈的姿势将人圈在大腿上,姿态亲密。
骨节分明的大手端过蔬菜虾仁粥,指尖捏起汤勺,舀了一口,放到唇边吹了吹,然后送到沈霜梨的嘴边,
“吃吧。”
沈霜梨不习惯被别人喂,有种羞耻感,“我自己来。”
下一刻,头顶便落下低沉的声音,“握了几个小时的枪,手不酸?”

张口含住汤勺,吃下粥。
谢京鹤俊美脸庞浮着淡淡的笑意,笑得有点痞坏,“看来知道我在说什么。”
“多吃点,长身体,争取下次能单手握住。”
谢京鹤垂着薄薄的眼皮凝着女孩一口一口乖巧吃粥的模样,揶揄道,
“记得吗,几个小时前,有只喵喵呜呜一直叫的小猫也是这么一口一口被我喂饱的。”
“喂不饱还闹。”
谢京鹤带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腹肌不仅可以看,还可以用……
沈霜梨恼羞成怒地提高了声量,“你再说,我就不吃了~!”
但由于害羞,调调不由自主地变得黏黏糊糊,尾音拉长,像是在软软地撒娇。
而谢京鹤真听成撒娇了,下腹一紧,发痒的舌尖抵过后牙槽,“想挨啊?”
他警告,“吃完再撒娇。”
沈霜梨:“……”撒娇?她什么时候撒娇了??
手机电话铃声响起,谢京鹤扫了眼,是池砚舟打来的电话。
谢京鹤抽空出一只手拿过手机,点了接听。
池砚舟大剌剌的嗓音透过扬声器传出来,“王者系统崩了!打不了游戏,我跟鹿川泽组局去澜宫喝酒,你去不去?”
谢京鹤语气淡淡:“没空。”
池砚舟不解:“你奶的生日宴会不是快结束了吗?”
谢京鹤戏谑地看了眼沈霜梨,“女朋友黏着我不放,能有什么办法。”
嗓音漫不经心,言语间却尽是炫耀和得意。
池砚舟嘴角抽了抽,一针见血道,“是你非要搂着人家霜霜吧。”
“你错了,她刚还跟我撒娇呢。”
“啧,可惜了,你听不到,因为她只会跟我撒娇。”
“挂了,遇不到真爱的花心大萝卜。”谢京鹤挂断了电话。
池砚舟:“……”尼玛的。
一碗蔬菜虾仁粥很快见底,谢京鹤抽出一张餐巾擦了擦沈霜梨的嘴巴,
另一只手滑过浴袍内覆上女孩平坦纤薄的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意味深长地询问道,“吃饱了?”
沈霜梨摸上谢京鹤的手将其拉开,从他腿上下来,“吃饱了。”
脚刚踩在柔软昂贵的毛毯上,下一秒腰肢便出现一条遒劲有力的手臂,将人儿搂了回来,“那我开吃了。”
大手掐过沈霜梨白皙的下巴低头就要吻她,害怕她的四肢离家出走,沈霜梨连忙用手抵在谢京鹤坚硬的胸膛上,推搡着,
“我、我困了,想睡觉。”
男人嗓音暗哑,“睡之前先给我解解馋。”
许久,谢京鹤才肯放过沈霜梨,沈霜梨眼圈泛红,长发凌乱,一双清冷的眼睛染上了潋滟的水雾,没了以往的冷感,妩媚勾人得紧。
盯着盯着,谢京鹤眼神晦暗,又有点蠢蠢欲动了,沈霜梨警觉地睁大眼睛,急忙转移话题道,
“给我下药的人是谁?”
“江言初。”
沈霜梨意外,“江言初?”
谢京鹤危险地眯了下眼睛,“这么意外?”
“怎么,在你心里,江言初是好人?”
幽然的嗓音氲着满满的危险气息,像是潜伏的凶兽,稍有不慎就会被利爪撕碎。
沈霜梨心一紧,忙道,“没有。”
“上次在澜宫地上学狗爬的女孩是江言初安排的。”
“江言初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心肠坏得很。”
“下次离他远点,听到没?”
沈霜梨若有所思地敛着眉心,点点头,“听到了。”
谢京鹤满意地勾勾唇,大手揉了揉沈霜梨柔软的发顶,“等会儿帮你报仇去,我们姐姐才不能被其他人白白欺负了,又不是背后没人管。”
沈霜梨垂着长睫,听到这话,心里有点悸动。
有一种背后有人撑腰的感觉。
见沈霜梨不说话,谢京鹤又说,“要去亲自报仇吗?带你去打江言初这个傻逼。”
说着,谢京鹤扫过沈霜梨,细胳膊细腿的,随便掐掐都能掐出红痕,哪里是能打人的料子,于是道,
“你可以在边上看着我打他。”
沈霜梨缓缓地抬了抬眸子看向谢京鹤,“我不去了,你帮我报仇吧。”
谢京鹤眉梢轻佻,“给点报酬?”
沈霜梨对上谢京鹤的眼睛,“你要什么报酬?”
男人痞厉眉眼在沈霜梨眼前放大,笑得又骚又浪,“喊声老公听听?”
“宝贝老婆。”
吓得沈霜梨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被窝。
谢京鹤心情愉悦地从房间出来,坐着电梯来到二楼,正巧在走廊上碰见了江言初。
他白皙的脸上有一个血红色的巴掌印,格外惹眼,见状,谢京鹤幸灾乐祸地挑了下眉,语气贱嗖嗖的,
“哟,怎么还被人扇了一巴掌呢。”
“可别把人家的手硌疼了,毕竟你脸皮比墙皮还厚。”
江言初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唇角讥诮地勾起,笑道,“谢京鹤,你是不是不行?”
“沈霜梨中药,你却把人抱走了,是什么都没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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