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by爱吃泡芙的我
爱吃泡芙的我  发于:2025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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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倪漾恋爱期间,他主张每个人要有自己的空间,没必要事事都跟伴侣说,适当的谎言会人生活更好。
所以他瞒了倪漾很多事情,她不让他碰,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总得要抒发一下,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好技术,不也是为了以后可以更好地服务她。
再说了,倪漾的职业在上流社会中,本就是拿不出手,他也没有说错什么,错就错在他太大意,让人抓到了把柄。
在京市他丢尽了脸,跟着母亲回到林家海市后,外公看不起他,舅舅对他们也是嗤之以鼻。
没办法,都是他们逼他的,他找人把舅舅送去保养的车做了手脚,他出事后,他又把真相跟外公说,气得他直接中风瘫痪。
把两个碍事的人处理了,林家就是他的了。
他做这些就是想跟倪漾时,她选错了,他对她一往情深,她不愿意的事情,他从来不去勉强她,难道他不比那个撬墙角的鹤斯欲好吗?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弹出。
祁槐屿收敛思绪,挑眉,点进短信界面。
倪漾发来的一字一句仿佛在打他的脸。
余晖散尽,留在他脸上的只有阴冷晦暗,下颚绷紧,手里的杯子被他摔在地上。
玻璃和琥珀色的酒液被溅得到处都是,一声巨响在气急败坏的粗喘中炸鸣。
“倪漾,你只能是我的!”
祁槐屿捧着手机,壁纸是倪漾的照片,他眼睛猩红,指腹反复摩挲着壁纸里那张潋滟的红唇。
他疯狂又病态地呢喃着:“漾漾,漾漾,你为什么要喊别人老公,你是我的,如果没有他,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
华灯初上,黑色沙发上佝偻着背的男人,黑眸里浸着无边的贪婪和癫狂,他凝视着手机屏幕里倪漾发在网上的助眠视频,喘息的声音变了味。
隅棠主卧,昏黄的壁灯,暖光洒在倪漾瓷白的脸上,黑发慵懒地散在月白色的被子上。
妩媚的狐狸眼微眯,仰视着撑在她身上男人。
下午她说完那句话后,鹤斯欲开车离开隅棠,去最近的便利店把所有符合他大小的避孕套都买了回来。
吃完晚饭,他带着她在浴室洗了澡,给她换上他在她衣柜里挑的睡衣。
一件红色真丝吊带短裙,他帮她把头发吹干,抱着她回到床上。
鹤斯欲身上只穿了一件长袍睡衣,里面是真空的。
他撑在倪漾身上,盯着她钓系勾人的脸。
周遭的空气变得黏稠,他呼吸的每一下都带着难耐的燥热。
低头温柔缱绻地吻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到唇瓣,一路往下,他咬着她肩膀上细细的肩带往下拉。
倪漾的喘息的声音变得频繁,她微张着唇,感受着鹤斯欲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他用腿慢慢分开她的腿,大掌从裙摆往里……
他吻着她胸口,慢慢抬头对着她氤氲潮湿的眼睛。
磁性沙哑的嗓音说着让人脸红的话:“宝宝,我可以撕了这身衣服吗?”

倪漾氤氲的双眼瞪着身上摆着无辜表情的鹤斯欲。
灯亮着,只听撕拉一声,薄薄的红色布料被丢在地毯上。
“宝宝好美。”
主卧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旖旎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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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时,天际泛着鱼肚白。
鹤斯欲神清气爽,一副餍足的神情,笑着吻掉了倪漾眼尾的泪花,红晕染上了整张脸,脖子到肩膀都是红的,看着好可怜。
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走进浴室。
她胳膊都抬不起来,澡是什么洗得她都没印象。
只感觉自己被人摆弄着,给她穿上了衣服,帮她吹头发,又给她涂了点面霜。
最后抱着她去了侧卧,挨到床,意识彻底消散。
鹤斯欲抱着怀里的倪漾,吻了吻她的额头,紧了紧手臂,把她整个人嵌到怀里。
“晚安,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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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倪漾被圈在鹤斯欲怀里,她动了一下腿。
酸痛的感觉直达神经中枢,她倒吸一口凉气。
鹤斯欲听到声音,睁开眼,沙哑着嗓音问着倪漾:“怎么了宝宝。”
倪漾从男人怀里探出头,幽怨的眼神直勾勾瞪着他。
“你好意思问怎么了?”
刚出声,倪漾愣住了,她的声音哑得过分。
都怪这个死男人,昨晚缠着她说了好多好多不要脸的话。
鹤斯欲认错态度良好,手轻柔地按着倪漾的腰。
“宝宝,对不起嘛,初次尝欢,难免贪杯。”
倪漾不想说话,她的声音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一晚上她都数不过来鹤斯欲拆了多少tao。
鹤斯欲帮她按了一会腰后,起床拉开窗帘,洗漱完去主卧把她的手机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走前弯腰亲了她一下,乐呵呵去楼下拿吃的喝的给她。
房间里剩她一个人,次卧的床没有主卧的舒服,但是昨晚他们折腾得太狠了,床是肯定睡不了了。
下半身没有特别疼痛的感觉,她模糊间,好像感觉到鹤斯欲给她抹了药。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胳膊都是酸的,她拿起手机,看到闵滟给她发了一堆信息。
[宝贝,我昨天下午无意看到鹤总在我家楼下便利店买了一堆tao,晚上都没好意思给你发消息,就怕耽误你们办正事。]
[我的天,你还没醒呢?]
[宝贝你不会变成破碎娃娃了吧。]
[姐妹,你也是吃到好的了。]
[这得扶墙走吧。]
[我的天,三点了姐妹,你被榨干了吗?]
[这难道就是禁欲二十多年老男人的本事?]
[今天多喝点水]
倪漾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攻击到了,原本瓷白的脸慢慢染上红晕。
升起键盘回闵滟。
[醒了,没有变成破碎娃娃,你少看点po文。]
刚回完,鹤斯欲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倪漾被窗外的暖光照得温软红晕的脸。
她的长发微微凌乱散在圆润光洁的肩头,修长的天鹅颈印着暧昧的红晕。
她茶色撩人的眼睛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好似在说,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再碰我,你就得死。
他不在意地关上门,端着吃食到床边。
把不远处放的桌子拉到床边,他坐在床侧。
拿了一杯温热的水让倪漾喝完。
一杯水下去,她的嗓子瞬间枯木逢春
心安理得地指使男人,“喂我。”
鹤斯欲勾唇轻笑了一声,端起小桌上的碗,勤勤恳恳地喂倪漾吃饭。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宝宝,明晚我还想。”
倪漾咀嚼的动作倏然停下,惊恐地看着一本正经的男人。
他低着头认真给她夹菜放在勺子米饭上,抬眸对视上倪漾微眯的眼睛。
“宝宝不喜欢吗?昨晚我看你挺……”
倪漾赶忙打断,“停停停,别说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别太离谱。”
鹤斯欲面不改色:“才纵一晚,不算过度。”
倪漾:“……”
开了荤的男人,张嘴就是做,也不怕肾虚。
她靠着身后的枕头,打量着鹤斯欲,他脖子上的吻痕是她昨晚情难自控吮吸出来的。
在他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真的扎眼过分,他今天还穿了一件白色圆领薄卫衣。
搭了一条黑色直筒裤,头发简单打理了刘海,露出他浓密的眉毛,长得真是过分的好看。
吃完饭后,鹤斯欲把东西送回厨房,又给她带了一杯她喜欢的奶茶。
他坐在床边,看着倪漾红肿的唇含着吸管,眸色逐渐深邃幽暗。
一夜的缠绵欢爱,自此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宝宝,后天上午九点去海市,那天先送你回那边的房子,晚上再带你出去吃饭。”
倪漾嚼着口中珍珠,“你安排就行。”
眼神拉丝,语气温柔中带着蛊惑:“那边的房子是平层,有个落地窗,我想……”
倪漾表情无奈,唇角勾起笑,食指挑着男人的下巴,“斯欲哥哥,你好sao啊。”

第56章 “男人是生活的调味剂,他必须得有服务你的意识。”
鹤斯欲微眯着眼睛配合着倪漾的动作,下巴轻抬,视线在倪漾的眼睛跟唇滑动。
“那宝宝喜欢吗?”
倪漾大拇指指腹按压式摩挲着鹤斯欲的下唇,红润的温软带着轻微的干涩。
她垂眸亲了一下,“喜欢。”
她喜欢直白的人,讨厌猜来猜去,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她的一句喜欢仿佛给了他无限的动力,在她要坐直身体的一刹,扣下她的后脑,像是在品尝一块极好的甜品,温柔细腻,不疾不徐地抢夺着她的呼吸,她的味道。
倪漾手里的奶茶被鹤斯欲空着的手拿过去,放在床头柜上,那只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滑,炙热的掌心带着魔力,让她本就软的身体,愈发坐不住。
不似昨夜的强势,他现在温柔得不符合他的本质。
她把胳膊攀上鹤斯欲的脖子,手指陷在他头发里,亲吻的水渍声萦绕在两人耳畔。
鹤斯欲慢慢松开倪漾,抵着她的额头,欣赏她水光潋滟的红唇。
他轻捏着倪漾的后颈,“宝宝,好喜欢你。”
倪漾耳廓都染着红,她张着嘴喘着气,鹤斯欲低哑性感的声音苏得她腰都在发麻。
他总是喜欢在这个暧昧的氛围里,直白地表达他的喜欢,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阐述他的爱意和欲望。
她呼吸着鹤斯欲身上的气味,悸动的心填得很满。
“鹤斯欲,我也喜欢你。”
男人染着水光的唇勾着笑,“我知道,宝宝的身体很坦诚。”他的手缓缓移到她的小腹,“这里昨夜很欢迎我。”
倪漾:“……”
正经不了两秒。
鹤斯欲注视着倪漾越来越红的脸,笑意根本压不住,“宝宝好好休息,我去主卧把床上用品换了。”
倪漾嗔了男人一眼,推开他,又躺回被子里,背对着他。
“快去。”
“好。”
鹤斯欲从次卧到主卧,旖旎缠绵的气息还在房间里萦绕,他径直朝里去拉开窗帘。
回头注视着法式大床上狼藉一片,昨夜的记忆一帧一帧在他脑子里回荡,勾得他眸底晦涩愈深。
提步去床边看到月白色床单上的那抹红,强烈的病态满足在心头跳跃,他撤下床单,叠整齐,指腹摩挲着红渍,如获至宝般抱在怀里。
到衣帽间找了一个透明收纳袋,把床单装进去,他要珍藏起来。
拿上干净的四件套出去,把床上用品换置一新,瞥到床边的垃圾桶,里面的东西无疑是昨夜的战果。
他把床头柜两个抽屉都摆满了计生用品,这种东西以后得批发买。
把地上的红色睡衣捡起来,从领口直接撕开的,叠好继续收藏起来。
收拾好房间,他在倪漾的梳妆台上看见了一张照片,拿起,照片里是倪漾跟祁槐屿穿着学士服拍的合照。
他一眼就看到祁槐屿的死手揽在倪漾的肩膀上,眼睛不看镜头盯着倪漾看就算了,还笑得这么恶心。
眉头皱得死死的,他在梳妆台找到倪漾用来剪包装的剪刀。
走到床边坐下,把祁槐屿从照片上剪下来,对着垃圾桶把他一下一下剪得稀碎。
现在的照片看着异常顺眼,紧皱的眉心瞬间舒展开,摩挲着照片里倪漾的脸,小声呢喃着:“宝宝,我的。”
次卧,倪漾侧躺着翻看她B站的账号,距离上一次的视频已经快过去半个月,明天得把昨天录的视频剪出来。
她滑动着屏幕,欣赏自己录的那些视频,哪有擦边,每一条都很治愈啊。
瞎眼垃圾,没有一点欣赏水平。
她在粉丝里找到鹤斯欲,他给她送了很礼物,她的粉丝灯牌挂在他网名后面。
他设置了头像,是棉花糖的照片,还是前两天她给棉花糖拍的,脖子上戴着花边围巾,毛茸茸的脑袋歪着,粉粉的耳朵竖着,可爱得不行。
棉花糖是纯种软毛西高地,颜值都可以去当网红小狗,她快一天没见到小家伙了。
给鹤斯欲发信息,让他把棉花糖带在房间里。
信息刚发出去,闵滟一个电话call过来。
倪漾想都不用想,大黄丫头打电话肯定是来问她细节。
之前她看到好看的PO文都会把链接发给她,跟她说一堆限制级文字。
是个名副其实的理论知识满分,实战经验为零的大黄丫头。
接听,闵滟激动澎湃的声音炸出听筒,刺得倪漾眉头一皱,默默拿远了些。
“宝贝,你睡到下午三点多才回我,可见昨晚战况激烈不行,鹤总尺寸如何?姿势会得多吗?技术咋样?有没有让你爽到?”
倪漾咳了一声,润一下嗓子,“尺寸手握着有点费劲,姿势多得离谱,技术越做越熟练,还是挺爽的。”
闵滟:“哦哟哟~死丫头吃得真好,我昨晚给你下单了好多漂亮睡衣,明天就能到了哦,给你们的性福生活添一把柴。”
倪漾一下子想到昨晚那件被鹤斯欲从领口一撕到底的裙子。
“一听就是不正经的裙子,老姐妹,你为什么不心疼一下我的腰。”
胳膊举着手机累得慌,倪漾干脆开了免提。
闵滟的声音一下子环绕在房间里,吓得她赶紧关小一点。
“明天到了你藏起来,隔三差五拿出来一件活跃一下夫妻生活,再说了宝贝,你不买点男人的情趣衣服吗?他饱眼福,你也要啊,买点什么胸链,铃铛项圈,透明underpants,再来个领带绑手腕,啧啧啧,这一套下来,不得把你迷死。”
在闵滟说到买男人情趣衣服时,鹤斯欲抱着棉花糖进来。
关门声瞬间吓得倪漾望向门口,男人抱着棉花糖,意味深长地笑着。
倪漾:“……”
谁来救救她,好尴尬啊。
闵滟还在说话,她正要关上,鹤斯欲大步过来,把面条放床上,把她的手机拿在自己手里。
“宝贝,你要记住,男人是生活的调味剂,他必须得有服务你的意识,做/love这种事不能只有男人爽,女人也得爽,同样,情趣衣服也是,他饱眼福的同时,你也得饱,明白了吗?”
鹤斯欲嘴角的笑更深了,蓦然开口:“明白,谢谢教导。”
闵滟瞬间哑声:“……”
半晌尴尬地开口:“姐夫也在啊,挺好挺好,一起学习,哈哈——那个什么,我还有事,先挂了,祝生活愉快。”
下一秒嘟嘟声就传来,鹤斯欲息屏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他注视着倪漾靠坐在床上,尴尬的rua着棉花糖的脑袋,头都不敢抬。
“宝宝,我觉得你朋友说得很有道理,买点吧,挑你喜欢的买,一会绑上亲密付。”
他说着,坐到床边,始终睇着倪漾,长而密的睫羽轻颤着。
“宝宝,刚得到我你就不珍惜了吗?眼里只有棉花糖,都不理我了。”
鹤斯欲扬起的嘴角瞬间拉下,幽怨地看着倪漾,伸手一把挡住棉花糖的得意的嘴脸。
倪漾抬头错愕地看着男人。
“???”
鹤斯欲:“宝宝,买吧,我想穿给你看,什么都可以。”
他眼中兴奋的光芒宛如太阳般刺眼,好似她不答应,光就会熄灭一样。
倪漾盯着他失笑一声,脸颊的酒窝浮现,眉眼弯弯,她挪了挪身体,靠近鹤斯欲,把棉花糖从鹤斯欲手里解救出来,让她到旁边玩。
她张开双臂抱住男人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真想穿?”
鹤斯欲会抱着倪漾,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嗯,想,服务宝宝是我的义务。”
腰间的禁锢着他的手,让他撇下去的嘴瞬间扬起来。
倪漾埋在鹤斯欲胸口的脸,抑制不住地想笑,嘴角根本压不下,其实在闵滟说的时候,她就已经在脑补画面。
鹤斯欲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柔和,不是那种吓人的肌肉男,他身上的肌肉练得刚刚好。
无法想象胸链戴在他身上会是多么涩,还有铃铛项圈,他的天鹅颈带上,OMG,再想就要流鼻血了。
“那我今晚看看。”
“好,看上的都买,我很乐意满足宝宝。”
“知道了,鹤先生。”
鹤斯欲在主卧的时候,给倪漾买了很多件他喜欢的小衣服,眼底的欲色渐深,真的很期待她穿在身上的样子,一定很美。
“为什么叫鹤先生?”
昨天她还喊他老公的。
“因为我是鹤夫人啊。”
鹤斯欲先是一怔,蓦然觉得自己在倪漾面前好似从未赢过,她好会,不经意间就能撩拨到他。
她是妖精吧,是上天派来捕获他的妖精。
棉花糖在床上翻滚,卖萌求取关注,奈何两人没有一个看它。

第57章 我喜欢这份直白且炽热的爱
晚上倪漾回到主卧,去衣帽间拿新睡衣的时候,路过梳妆台,上面的照片不知所踪,不要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洗完澡躺在床上跟倪昊打了一会电话。
叔叔说澄清母亲抄袭事件后,Camille来了很多合作,他要留在法国一段时间。
顾家被打压的资金扭转不动,开始卖名下的不动产。
抄袭母亲的Léa被拘留起来,她抄袭获利的资金过于庞大,又涉嫌买凶杀人。
顾瑾廷的父亲发了声明把一切推到他妻子身上,他也是被蒙蔽了双眼。
他的一番话网上并没有多少人相信,被骂得连夜删了声明。
顾瑾廷回到法国一次都没有去警察局看他的母亲,整天为了集团忙得焦头烂额。
她不在意顾瑾廷如何,尽管事情不是他做的,但他知情,甚至享受着她母亲辛苦的成果带来的生活,她不恨他,也不是原谅他。
她只希望抄袭的人付出代价,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
等从海市回来,她要带着鹤斯欲去法国的家住上几天。
鹤斯欲从书房回到主卧,洗完澡,躺到床上,抱着倪漾睡了一个很素很素的觉。
翌日,鹤斯欲回苡安上班,倪漾拖着恢复差不多的身体到工作室剪视频,上午剪好,她下午睡了一会午觉,坐车回了一趟隐霜。
车子停稳在别墅门前,凌晞和小野早早站在门口等她,倪漾刚下车,小野撒着腿,风风火火地跑到她腿边,一把抱住。
仰着脑袋,眨着大眼睛,甜甜地诉说着思念:“姐姐,我好想你。”
倪漾心软一片,摸着他肉乎乎的小脸,“姐姐也想小野。”
凌晞踱步而来,半百的年纪,她保养得极好,长袖深灰收腰V领长裙,黑发慵懒温柔地扎着低盘发。
她望向倪漾的眼睛满是慈爱和怜惜。
“漾漾。”
“婶婶。”
倪漾主动去挽着凌晞的胳膊,亲昵地贴着她,另一只牵着小野。
三人朝屋里走,坐在沙发上,倪漾看着茶几上都是她爱吃的零食,爱喝的茶水,心口又甜又涩。
凌晞注视着倪漾越长越像清妍的脸,鼻子倏然一酸,眼眶泛红。
“漾漾,这几天婶婶一直在想,如果当年告诉你就好了,告诉你,就不会让清妍背负那么多年的委屈,我跟你叔叔太自缚,总以为这样是为你好,对不起,漾漾。”
倪漾看着凌晞这样,她的眼眶也不受控地红了起来。
她抬手擦去凌晞眼眶溢出的泪水,声音轻柔。
“婶婶,我不怪你跟叔叔,你们养我长大,对我那么好,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就换位思考过,如果我是你们,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向我之前说的,我们的信息并不互通,你们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保护我,在呵护我。”
“我很感激,这么多年,你们在我心里就是我再得的父母,我很珍惜,如果不是你们毫不吝啬地宠爱,我或许不会像现在一样开朗明媚。”
“婶婶,前两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爸爸妈妈,他们说不怪我们,他们希望我们都是幸福,希望我们向前看,所以啊婶婶,别哭,他们不愿意看到你们自责。”
凌晞听到倪漾说梦见清妍和隽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小野拿着纸巾也红着眼站在凌晞边上。
她信漾漾说的话,也相信可能真的是他们托梦给漾漾。
那么温柔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怪他们。
倪漾俯身抱着凌晞,轻轻顺着她的背,她今天来就是为了说清楚,她知道婶婶很自责。
有些话只有当面说才更有意义,更具有说服力。
梦见父母后,她也不再怪罪自己,更不会去责怪叔叔婶婶。
小野皱着眉,挪到两人之间,张开双臂勉强抱住两人。
“妈妈不哭,姐姐也不哭,小野会保护你们。”
初秋的阳光温柔缱绻,它穿过落地的格子窗,越过悲缅的气氛,柔和且慷慨地撒在她们身上,镀着一层圣洁美好的光晕。
下午倪漾陪着凌晞和小野聊了许久,聊了鹤斯欲,聊了他们要去海市一段时间。
走前,凌晞问:“漾漾喜欢上斯欲了?”
倪漾明媚大方:“嗯,喜欢,他对我很好,也会毫不掩饰地对我表达他的喜欢,我喜欢这份直白且炽热的爱。”
感情对倪漾来说,是拿得起放得下,是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她不会去遮掩,也不会为了一段不值得的感情内耗自己。
健康的爱情,是彼此尊重,是相互信任,是不假掩饰地袒露心扉。
她和鹤斯欲就是这样,在这个社会,何其有幸能够遇到这样的恋人,她很珍惜。
回去的路上,晚霞漫天,她坐在后座,打开车窗,风吹起她的头发,手机对着绚丽如画般的晚霞拍照。
她的脸上带着笑。
[照片]
[鹤先生,我在回家的路上。]
鹤斯欲也给她发了一张照片,是一束很漂亮的洛神玫瑰。
他说:[鹤夫人,我也在回家的路上。]

倪漾躺在私人飞机大床上,心里蛐蛐着鹤斯欲。
昨天晚上她洗完澡坐在房间里侧的沙发上拆闵滟给她买的睡衣,说得好听是睡衣,说得难听就是一张什么都盖不住的布。
她正拆出一件白色纯欲风衣服,薄薄的布料两个手指捏着,她表情复杂地看着衣服,几根带子,一层薄纱,这也能叫衣服?
鹤斯欲蓦地从浴室出来,倪漾吓得手足无措,把衣服拿抱枕盖起来
鹤斯欲的眼睛像是八倍镜一样,见她这样,脚步飞快到她身边,被水浸润过的唇轻启:“宝宝,在藏什么?”
她按着抱枕笑容不微苦,不加糖,对着男人期待的眼睛,无情地说:“没什么,不重要。”
鹤斯欲扫了一眼地毯上的快递袋,以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衣服盒子。
上面写着:让男人死在你身上的衣服。
倪漾顺着鹤斯欲的视线望去,眼睛唰一下瞪大,已经没有必要做多余的动作了,她有点死地苦着脸。
她今晚睡不好觉了。
鹤斯欲的眼神赤裸裸地呈现着侵占性欲色,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倪漾毛茸茸的发顶。
腔调低哑性感,漾着尾音,“抱枕下是让我死在你身上的衣服,是吗宝宝?”
话语落在倪漾耳蜗,羞得她想找个洞钻进去。
后面啊,是限制级画面。
鹤斯欲亲手帮她换上几根带子的衣服,坐在她身侧,眼神灼热,他拉过她的手钻进他身上松松垮垮的长袍里,按在他的腹部。
倪漾脸红得都快滴血,身上的衣服还不如不穿。
肩上两根细细的带子,胸口是鹤斯欲亲手打的蝴蝶结,往下都是薄纱,什么都挡不住。
掌心下的沟壑摸着是很爽,只是为什么还在往下移。
倪漾抬着水盈盈的眸子,瞪着他,“明天早上的飞机,不要太过分。”
“好,我们换个地方。”
“嗯?”
“手,脚,腿,都可以,感受到了吗宝宝,它在呼唤你,你踩一踩它就好,它会很高兴的。”
明明她穿得最少,现在却热得要炸掉,恨不得把耳朵摘下来丢了。
骚男人,真的是骚得没边。
鹤斯欲见倪漾只瞪着他不说话,整个人快熟透了,胸口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喘息一起一伏,原本就难受的地方,现在更难受。
倪漾蹙眉,被烫得蜷缩一下手,男人猛地皱眉,倒吸一口气,喘得急切。
他从沙发起身,单膝跪在地毯上,眼尾红得吓人,手抓着她的脚腕,恳求着:“宝宝,求求了,用月却帮帮我,我喜欢你踩我。”
倪漾记得这个画面,那时她有点醉酒状态,现在不一样,她完全是清醒的。
鹤斯欲这个样子勾得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代价就是折腾到凌晨,她脚都不能下地。
早上上飞机都是鹤斯欲抱她上去的,男人戴着无框眼镜,禁欲系拉满,谁敢想晚上他拉着她的脚腕,为非作歹。
倪漾坐在床上,抱着平板追剧,男人在一旁的桌上办公。
笔记本的光映在他的镜片上,白色衬衫领口微敞,衣袖半挽,小臂上的线条凌冽分明。
骨节分明的手翻着纸张,狭长的眼睛低垂着,鸦色的长睫掩着眼底的肃意。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看鹤斯欲工作,网友都说,男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工作时是最有魅力的。
倪漾觉得鹤斯欲这张脸,没有不散发魅力的时候。
男人察觉到倪漾的视线,他抬头望去,与女孩的视线撞上,她盖着薄被,身上吊带杏色背心,肩上到锁骨的吻痕直至没入领口,都是他的痕迹。
鹤斯欲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踱步到床边坐下,透着镜片近距离看倪漾。
女孩把手里的平板丢到边上,抬手帮他推了推鼻梁架的眼镜。
“鹤斯欲,你是近视吗?近视的话又不常见你戴眼镜。”
“有一点近视,只有工作的时候会戴。”
“哦,那下次我们做的时候,你可以戴着眼镜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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