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骂她搞擦边,她转头嫁大佬by爱吃泡芙的我
爱吃泡芙的我  发于:2025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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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漾睁开一只眼偷瞄祁槐屿,男人低着头在箱子里找东西。
嘴巴呶呶不休说不会放她离开。
在他抬头的瞬间,闭上眼,感受着棉签在伤口擦拭着,最后给她贴上大号创可贴。
在祁槐屿扶直她身体的时候,她倏然睁开眼,从床下伸出手,猛地砸在祁槐屿的头上,见他恍惚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又赶紧补两下,duangduang砸了下去。
“漾……漾……”
嘭——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倪漾赶紧翻祁槐屿的口袋,拿出手机,又在另一个口袋找到钥匙,好在他把钥匙带在身上。
她快速把自己脚上的铁铐解开,铐在祁槐屿的脚腕上。
挣扎着起身,一阵眩晕让她猛地停住脚步,身体左右晃着,眼前一片黑,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缓了一会,恢复视线后,瞟到地上的祁槐屿动了一下。
她脱下碍事的高跟鞋,快速往外跑,出了门,正常的灯光晃着她的眼睛,她紧拧着眉,喘着气,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打开地图,看到定位的位置,立刻打报警电话。
身上的一字领毛衣已经堆到了锁骨上,脸颊的血衬得她脸色煞白,电话接通后。
“这里是海市闵月区警察局……”
“你好,我被人绑架了,刚刚逃出来,现在在朝霞路315号别墅,快来,我把绑匪锁了起来,我受伤了,快。”
“收到,坚持住我们立马过来。”
“好。”
电话挂了后,倪漾踏上最后一个台阶,离开地下室,窗外是阴沉的天,大片大片乌云密布在空中,连鸟都飞得很低很低,压抑又烦闷。
她找到鹤斯欲的电话,拨打出去。
手指上染着她干涩的血渍,她赤着脚一步一步挪到客厅,电话接通的刹那,她看到落地窗外鹤斯欲的车停在门口,他刚下车手机响了,烦躁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看到是她,快速接听。
抬眼的瞬间,他看到了在屋子里,浑身狼狈的倪漾。
耳边是她沙哑带着哭腔的声音:“鹤斯欲,好疼,快抱抱我。”

第68章 “哥哥,你哭了吗?”
电话挂断,窗外狂风大作,在鹤斯欲朝倪漾跑的同时,女生也迈着步朝他而去。
别墅大门打开,鹤斯欲双目猩红,双手战栗的捧着倪漾的脸,目光是一层层的缠绵缱绻。
倪漾仰着头,泪眼婆娑,在被绑的时候她没有哭,在撞向床尾的拐角时她也没哭,现在她好想哭,泼天的委屈席卷她的坚强。
她撇着嘴,泪水模糊了鹤斯欲的脸,她想让他亲亲她。
鹤斯欲低头轻吻掉倪漾流出的泪水,贴在她脸上的薄唇颤得不像话。
看着她额头的大号创可贴和脸侧的血痕,他心跳都快停了,他的漾漾什么时候在他面前受过这样的伤。
他一点一点亲吻她流下的眼泪,苦涩蔓延到他的心口。
耳边的哽咽声砸得他痛不欲生。
掌心下的柔软温热证明着她现在就在他面前。
身后瓢泼大雨砸在别墅门口的青石板上,他们站在檐下,男人把女生扣在怀里,一声一声在她耳边跟她道歉。
“漾漾,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你。”
倪漾紧紧抱着鹤斯欲的腰,哽咽回应他:“斯欲哥哥,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女生哽咽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感受到颈窝有一滴滴眼泪滚烫地砸在她身上。
她被水浸湿的眼睛诧异睁着,红唇翕动着,半晌找到自己的声音,“哥哥,你哭了吗?”
鹤斯欲没有说话,收紧他的手臂,恨不得把倪漾融到身体里,这样他们永远永远都不会分开。
倪漾等不到鹤斯欲的回答,着急地拍了拍他的背,“老公,先松开我,太紧了,疼。”
鹤斯欲听到疼瞬间松开倪漾,那双狭长的褐色眼睛氤氲潮湿,眼眶泛红,小心翼翼打量着面前的倪漾,看到她赤着的脚,拦腰抱起她,走进别墅里,把她横放在沙发上。
单膝半蹲,他眼中心疼的情绪快把倪漾淹没。
鹤斯欲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轻碰她额头的伤。
“宝宝,是祁槐屿干的吗?”
倪漾摇头,“不是,是我自己为了逃出来,撞了床角,祁槐屿要用我威胁你,我不能给你拖后腿。”
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后,窗外一道紫色的闪电划破雨幕,阴暗的天闪过亮光。
冷光在鹤斯欲脸上一闪而过,原本收住的眼泪,在倪漾话还没说完,顷刻间又蓄满眼眶。
他只觉得窗外的大雨下在他的心里,又湿又闷,他的漾漾伤害自己只为了不连累他,他何德何能啊。
倪漾看着鹤斯欲百般情绪翻涌,骤然垂下头,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接踵不暇地往瓷砖上砸。
她吓坏了,倾身赶紧抱住他,“不哭不哭,我没事,活蹦乱跳,不要自责,哥哥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在原地等,不是不相信你,是我觉得,因我而起该让我自己解决,我不喜欢躲在你背后,我该站在你身旁,该为你分忧。”
“不要哭了好嘛,一会警察来了,看你哭得稀里哗啦,他们该笑你了。”
鹤斯欲退出倪漾怀里,红彤彤的眼睛氤氲缭绕,他舔舐着干涩的唇,哑着嗓音,什么话语都无法表达他此刻被堵住的心口。
“……漾漾,我不怕别人笑话我,怎么笑都可以,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失去你,你大概猜不到我知道你失踪的时候,有多害怕吧,那是我这二十七年光阴里最绝望的时候,我不想再体验第二回。”
“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一刻都不想再离开你。”
倪漾又难过又想笑,用指腹温柔地擦鹤斯欲脸上的泪水。
“变粘人小狗了。”
鹤斯欲歪着头贪婪地蹭着她的手,“主人,我就喜欢当你的狗。”
倪漾:“……”
玩得好变态,不过她喜欢。
警鸣声由远而近,鹤斯欲脱下外套披在倪漾身上,亲了亲她的唇。
不舍得松开她,一步三回头到门口去接警察。
跟警察一起来的还有救护车。
医护人员和四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进来,鹤斯欲和他们交涉。
医生帮倪漾处理着头上的伤口,创口有点大,缝了四针,鹤斯欲心疼得脸都白了,倪漾忍着痛还要安抚脸色不好的鹤斯欲。
警察到地下室带出祁槐屿,他额角也流着血,双手被手铐禁锢着。
他的眼睛失神呆滞地扫过客厅,倪漾身旁是鹤斯欲,他阴沉暴戾边缘的眼神像是看死物一样看他,他知道这次他彻底完了。
身旁的两名警察推着他往外走,走进雨幕,冰冷的雨水流淌在他脸上,脑中回想着走过的每一步路,似乎从第一次出轨开始他就踏上了不归路,悔吗?应该是悔的,但不甘更多,他只是想活得更好,怎么就这么难呢?
坐上警车,窗外那栋别墅越来越远,雨水蜿蜒在车窗上,模糊着外界的光景,手腕上冰冷的手铐刺激他疼痛的脑子。
从低声地笑到狂笑,他低着头笑得嘲讽,笑得轻松,他好像解脱了。
警察面面相觑,厉声呵斥:“闭嘴,笑什么笑,绑架他人还好意思笑。”
警察走后,鹤斯欲抱起倪漾离开这栋别墅,他开车,跟在警车后,要去警局录口供。
他心疼倪漾,说明天再去,倪漾说,今天解决,她明天不想出门。
雨刮器呵呲呵呲刮着挡风玻璃,倪漾在副驾驶睡得平缓,她精神紧绷,骤然放松下来,困急了。
等红绿灯的间隙,他把倪漾脸上的头发拨了拨。
小声呢喃:“宝宝,伤害你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祁槐屿,宁雪,还有那个他埋下的引线——邹杰,该结束了。

第69章 “以后,我当宝宝的狗好吗?那个领带很适合当牵绳。”
到警局后,倪漾看到宁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在看到她头上的伤,她眼睛瞬间就红了。
直接跪到她面前,字字都在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跟祁槐屿说三天后你要来店里,他就不会有绑你的想法,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把你置于危险中,我罪该万死,漾漾小姐,我会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可不可以等我妈妈手术做完,只要妈妈脱离危险,我立马回来坐牢,我说到做到。”
倪漾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脚上穿着鹤斯欲买的运动鞋,眼神复杂地看着跪在她面前,哭得满脸泪水的宁雪。
下车前,鹤斯欲跟她说了宁雪的事情。
她不圣母,人人都有犯罪的理由,可她这个受害者有什么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如果绑她的不是对她心有不忍的祁槐屿,而是穷凶极恶的人,那她还能等到救援吗?
她不敢想,她也是爸爸妈妈,叔叔婶婶的宝贝,却要为别人的利益牺牲,凭什么啊!
她冷声说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把别人的命当命了吗?你心疼母亲,就没想过我的家人知道我遭受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崩溃吗?”
“你现在跟我说要等母亲脱离危险再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当时你跟祁槐屿计划绑我的时候,怎么不担心我能不能脱离危险,我不是你利益的牺牲品。”
“宁雪,不是所有道歉都能得到原谅,你的母亲无辜,我不会迁怒她,我会安排护工去照顾她,至于你没有出警局的必要了。”
说完倪漾看都没看地上的宁雪,绕过她往里走。
宁雪脱力歪倒在警局的地砖上,哭声中是无尽的悔意,白炽灯的光打在她惨白一片的脸上。
倪漾的话像一根根尖锐的针直直往她含着侥幸心理的心脏扎。
她以为只要她诚心道歉,只要她搬出她病重的母亲,看着那么温柔的倪漾就会原谅她,给她出谅解书,她就可以免除牢狱之灾。
是她把倪漾想得太无私了,是她太贪婪了。
鹤斯欲揽着倪漾的肩膀,心疼她走这么多了路,“累不累,我抱你去吧。”
倪漾抬眸睨了男人一眼,“不用哦,我可以的,斯欲哥哥不要把我当瓷娃娃,我老厉害的。”
“我的老婆当然厉害,但不妨碍我心疼你。”
鹤斯欲盯着倪漾额头缝针的创口,心口密密麻麻的痛意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无法原谅自己。
“好啦,等录完口供,我想吃好吃的。”
“医生说只能吃清淡的宝宝。”
倪漾撇嘴,“啧,好惨。”
二十分钟后,录完口供,鹤斯欲拦腰抱起倪漾,顶着警察局里一堆炽热的目光往外走。
倪漾羞地把脸埋在他胸口,真是小题大做又不是走不了路。
回到平层后,鹤斯欲找了营养师在家做了营养餐给她,色香味俱全的营养餐,她吃得很高兴。
吃饱喝足,鹤斯欲非要给她洗澡,自从跟他做了以后,这次的澡大概是洗得最素的一次。
从浴室出来也是被他抱着出来的,把她放在床上,抱她入怀,给她说童话故事哄她睡觉。
她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精神疲惫不允许她闹腾,在鹤斯欲温柔缱绻的声音下,很快她就睡着。
男人听着怀里倪漾平稳的呼吸声,低头亲了亲她的粉唇。
“晚安,宝宝。”
慢慢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拿起床头的手机,放轻脚步离开房间,直奔书房。
打开书房的灯,给特助打去电话。
额头的碎发搭在眉骨上,眸底积压的戾气极速翻涌,语气阴沉,“找律师把祁槐屿保释出来,把他关到郊外那套别墅里,找人好好服侍他。”
男人慢悠悠踱步到书桌前,低头,指腹摩挲着礼盒中倪漾为他定制的领带。
缱绻的目光温柔似水,语气却还是冰冷。
“找人把邹杰打一顿,让他知道祁槐屿因为五年前的事情想杀他,引他到海市,让他亲眼看到祁槐屿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很期待狗咬狗的戏码,一定很精彩。”
在来海市前,他关了邹杰几天,调查了他跟祁槐屿的所有事情,意外知道了在五年前,祁槐屿和邹杰强暴了一个不满十八岁女孩,事后给了一大笔钱给女孩父母,让他们搬离京市,把事情烂在肚子里。
也是那个时候,他有了把他们一起除了的想法。
放邹杰离开的时候,给了他两千万,又找了他常去的赌场老板去蛊惑他继续赌。
让他先给邹杰一点甜头,迷惑他越赌越大,直到把身上所有钱赔进去,再欠一屁股外债。
昨天邹杰还给他打了电话威胁他,不给他钱,他就曝光他挖墙脚,用假合同骗他的事情。
可惜邹杰没有证据,当时他找他到苡安的时候,没收了他的手机,那份合同他也早就找人销毁。
他潜移默化地告诉他,祁槐屿在海市过得多好,却忘了他这个落难的兄弟,如果不是他说的话,他也不会打倪漾的主意,他邹家也不会有事,把一切罪责都怪到祁槐屿头上。
已经是成功人士的祁槐屿,不可能会留知道他秘密的隐患在外面。
面对威胁到自己性命的祁槐屿过得那么好,邹杰真的没有怨气吗?
一场嫁祸是他为两人搭好的引线。
特助:“是老板。”
鹤斯欲抬眸看向窗外,半张脸隐在背光的方向,鸦色的长睫平直,他微敛着眉眼,凝视着斑驳模糊的玻璃,今夜的雨越来越大。
“找人跟着邹杰,沿途激化他对祁槐屿的怨气,确保他有想杀祁槐屿的行为,别墅附近也找人蹲着,没死,就多补几刀,我不想听到他们活着离开别墅的话。”
“至于那个宁雪,找人多判几年。”
特助语气毫无波澜,“明白了老板。”
电话挂断后,鹤斯欲返回卧室,掀开被子,躺到倪漾身旁,把她抱到怀里。
窗外雨声渐大,他闭着眼病态旖旎地埋在倪漾的颈窝,低吟着:“宝宝,他们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欺负你的都该下地狱。”
“以后,我当宝宝的狗好吗?那个领带很适合当牵绳。”
“我这次没有保护好宝宝,等宝宝好了,要惩罚我,打我,踩我,怎么样都好,我什么都愿意配合宝宝。”
“宝宝,怎么办啊,你好久没有说喜欢我了,我有点害怕。”
倪漾紧闭的眼睛动了动,睫毛轻颤,她都听到了什么?
打他?踩他?鹤斯欲是疯了吗?

第70章 “宝宝的动脉乱了。”
耳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呼吸放慢,鹤斯欲一啄一啄地吻在她的颈动脉。
倏然间吻上她的耳廓,只听他轻声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宝宝,你醒了对吗?”
“宝宝的动脉乱了。”
倪漾心脏蓦地漏了一拍,她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
乖巧软糯:“嗯。”
鹤斯欲弯唇一笑,继续问她:“宝宝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倪漾眨了几下眼睛,在鹤斯欲腰间的手缓缓蜷起。
“听到了。”
“宝宝,我犯了错,要受惩罚,别心软。”
对他来说,这次的错比以往任何一件事都要严重,他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原谅自己。
他接受的教育就是,犯了错就要受惩罚,打他骂他,怎么都好,这样他心里会好受很多。
倪漾细眉蹙起,推开鹤斯欲,翻身打开床头的暖灯。
顷刻间房间里的黑夜驱散,她翻回身,与鹤斯欲四目相对。
男人眼眶的猩红扎眼,他紧抿着薄唇,眼眸中浮现的自责心疼,直直闯入她的心口。
倪漾抬手揉开他皱起的眉心,轻声说:“斯欲哥哥,不是你的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谁都不能预知未来的事情,也没办法预知别人为我们埋下的暗箭。”
“不要自责,你做得已经很多了。”
“刚刚你说我好久没有说喜欢你了,现在补给你好吗?”
“倪漾喜欢鹤斯欲,很喜欢很喜欢。”
暖光柔和着倪漾眼中的爱意,她靠近鹤斯欲,轻轻吻在他的薄唇上。
浅尝辄止的吻,很轻很柔。
鹤斯欲冷玉似的喉结难以遏制地滚动着,长臂一捞,猛地把女生抱在怀里。
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用鼻梁蹭着她。
“喜欢,好喜欢。”
克制的病态阴暗想法,一下下挣脱他的理智。
他好想让倪漾用他的身体,肆无忌惮地凌虐他。
用鞭子用高跟鞋,光是想想他就爽得头皮发麻。
他不敢说出来,他怕他怀里的宝贝接受不了他这个恶心的想法。
可是他压抑得快炸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惩罚他,践踏他,当她一个人的性/奴。
还沉浸在撸毛的倪漾,笑着轻柔的顺鹤斯欲的背脊,顺顺毛,不难过。
他说的惩罚,想想就很涩情,光那个踩,记忆过于深刻。
真的是清水惩罚吗?别是给自己找福利。
倪漾闭眼的刹那,眼底有淡淡的期待闪过,她刚刚问了自己,好像没有很抵触。
如果鹤斯欲强烈要求的话,她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他。
翌日,怀里的倪漾睡得香甜,鹤斯欲盯着她的脸,硬生生忍了一夜,顾及她的身体,什么都没做,只抱着她缓解冒头的欲望。
他今天要带倪漾去医院拍个脑部ct,还得去机场接孟老,由不得自己沉溺静谧的温馨。
他轻声在倪漾耳畔喊她,“宝宝,起来了,我们还得去医院。”
倪漾皱着眉,把头往鹤斯欲怀里埋了埋。
嘟囔:“不想去,我没事,头不疼,脑不昏。”
被可爱到的鹤斯欲,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脸侧,哄着她:“宝宝,去了晚上回来我穿胸链给你看,好不好?”
倪漾唰睁开眼,从他怀里探出头,眨着惺忪睡眼,“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快递到了后,她藏在影视厅,都没拿出来过。
男人笑着低头又亲在她唇上,“宝宝快递到的当天我就知道了。”
倪漾眯着眼睛,“男妲己,你勾引我。”
“宝宝,勾引你是我的荣幸,用美好的身体服务爱人,是幸福。”
艾玛,她实在是太吃鹤斯欲这套了,胸链耶,想想就好欲好涩。
起床起床,她为色心臣服。
“把你的无框眼镜戴上,我喜欢上面禁欲,下面沉溺爱欲的模样。”
鹤斯欲眸光陡然暗下,黏稠的暧昧让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到晚上。
“好,听宝宝的。”
两人同时起床,到盥洗室,并排洗漱。
倪漾头上的伤口不宜碰水,她用洗脸巾擦了擦,护了个肤,妆都没化。
换衣服的时候鹤斯欲说:“宝宝,检查完,我要去机场接位老朋友,他很想见见你。”
倪漾套上奶白色V领针织法式毛衣,双手捧着脸,担忧地说:“我要不要去化个妆,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人。”
鹤斯欲帮倪漾从衣服里捞出她的长发,散到后背,“不用,你头上的伤口不宜化妆,宝宝素颜也很美。”
倪漾得意地笑了笑,她继承了父母最好看的点,不是她不谦虚,她就是长得好看,不接受反驳。
换好衣服,跟着鹤斯欲出门,到医院火速拍了ct,医生说没有大碍,等伤口好了,来拆线就行。
怕留疤就得专门去做美容,淡化疤痕。
出医院后,鹤斯欲上车就开始联系祛疤的专业人员,爱美是天性,尤其是女孩子去,额头有疤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难受。
电话断挂后,刚刚冷冽的声线瞬间温柔起来。
“现在我们去吃早餐,差不多吃完就能去机场接人了。”
“好。”
车子启动,倪漾盯着鹤斯欲单手打方向盘,冷白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在黑色的方向盘上,游刃有余地掌握着。
她脑中瞬间想到那只手也曾在她shen上,
游刃有余地让她高高漂浮,又重重落地。
一阵热意染上脸,她立马垂下头,不再看那只手,她大概是到排卵期了,莫名地渴望。
打开手机,她把锁屏密码换掉,换成她跟鹤斯欲领证的日期。
她看到了祁槐屿用她微信给鹤斯欲发的信息。
[鹤总,漾漾在我手里,立马停止对林氏的打压,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不会伤害她,我跟她在一起两年都没碰过她,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滋味,总该尝一尝。]
好恶心的话,手机都被侮辱了。
她要换手机,越想越膈应。
“老公,吃完早饭我们去手机店买个新手机吧,我不想用这个了。”
鹤斯欲扭头睨了一眼倪漾放在裙子上的手机。
笑着跟她说:“宝宝,拉开你前面的储物箱。”
倪漾懵懵地拉开,里面赫然放着一部最新款的手机,还未拆封。
鹤斯欲说:“猜到宝宝会嫌弃祁槐屿碰过的东西,手机是昨晚我让助理送过来的。”
倪漾拿出手机,拉过鹤斯欲放在车座之间的手,mua一口就亲在他手背上。
笑吟吟地扬着酒窝,“老公就是贴心。”
说完就撒开鹤斯欲的手,高高兴兴撕开手机盒上的薄膜,打开盒子,拿出崭新的手机。
鹤斯欲手背还残留着倪漾涂的裸色唇蜜,一刹的柔软覆在手背上,他踩油门的脚都不自觉地用了用力。

第71章 满脑子都是酱酱酿酿
正好十字路口红灯亮起,六十秒,他踩下刹车,解开安全带,倾身,双手捧起倪漾的脸。
强势闯入她微张的粉唇,他掐着时间拉着倪漾共舞。
用力汲取她的气息,感受她的存在。
女生被突如其来的吻激得眼睛蓦然睁大,又缓缓阖上,回应着男人。
得到回应后的鹤斯欲,更深的去探索。
在红灯还有十秒的时候,依依不舍地松开。
盯着倪漾唇上斑驳的唇蜜,他勾着得逞的笑用指腹替她擦掉下唇的水光。
坐直身体,重新系上安全带,绿灯亮起,踩下油门。
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宝宝不用补了,一会吃东西也会掉。”
倪漾无语地瞄了男人一眼,亲完后,他嘴角都翘着在。
一只不会委屈自己的男狐狸。
到餐厅包厢,倪漾用新手机对着餐桌上的好吃的拍照,发给闵滟。
她没跟闵滟还有叔叔婶婶说她被绑架的事情,还在想要不要说,说了她们肯定担心,不说头上的疤一时半会消不了,迟早会发现,想了一会还是决定等回京市完完整整站在他们面前,再跟她们说吧。
吃饱喝足,他们又踏上了去机场的路。
鹤斯欲开车,倪漾在副驾跟闵滟聊天。
[死丫头,早上就吃这么好。]
[我一睁眼就看到你给我发好吃的,杀人诛心。]
[你得给俺一个说法.jpg]
倪漾的笑根本压不住,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动。
[这家店特别好吃,我打算回京市前,去跟老板聊聊,投资他到京市开家分店。]
[记在你名下,你不是快生日了嘛,送你的小礼物。]
闵滟先是一个表情包甩上来。
[姐妹,你是我亲姐妹.jpg]
[此生有你,我还需要什么男人。]
[哎呀,这是谁家姐妹啊,哦~原来是我家的。]
[真是便宜了鹤总,我要是男人,还轮得到他。]
[我香香软软的宝贝,我将长出幻肢,抢回你。]
[我的大追追呢.jpg]
倪漾噗嗤笑出来,鹤斯欲扭头瞄了副驾低头笑着打字的倪漾。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三句不离黄。]
[好了好了回归正题。]
[在你生日前,我会回去的,想好今年怎么过了吗?]
闵滟:[没有呢,要不然还像之前一样,我们两个过。]
[喝他个不醉不归。]
[晚上就睡我家,睡我怀里。]
[让我短暂拥有一下鹤总的快乐。]
倪漾没问闵滟妈妈呢,还是不陪她吗?
她认识闵滟这些年,她的母亲总是很忙,一直散养着闵滟。
偶尔见面也是很疏离的状态,但闵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定期打钱给她,哪怕她现在这么大了,她母亲还是每个月都给她打一大笔钱。
什么好看还未上市的衣服,如流水一般往家送。
闵滟过得很自在,不缺钱花,没有人管,她乐在其中。
[都好,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倪漾抬眸看向一旁的鹤斯欲,“斯欲哥哥,我们还要在海市待多久,十一月十号是滟滟生日,我得回去给她过生日。”
鹤斯欲:“十号之前就能走,宝宝刚刚在跟朋友聊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倪漾:“……今天早上吃的那家餐厅很不错,我打算去找老板聊聊能不能去京市开个分店,我投资送给滟滟当生日礼物,她感谢我,说了点好玩的话。”
鹤斯欲转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说:“不用聊,老板肯定答应。”
倪漾:“?”
她息屏手机,侧过身体,满腹疑惑。
“你的店?”
“是宝宝的,我们订婚前,那家店就在我给你的聘礼里,宝宝都没仔细去看过那些转让合同吧。”
“不光是那家店,京市最大的酒庄,海外小岛,还有一架私人飞机,十套别墅,五套庄园。”
还有他自己的集团原始股20%,他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资产都在倪漾头上。
他没说,这些东西他没有给倪漾看过,等事情都结束了,他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倪漾满脸震惊,当时那些合同她只简单瞄了一眼,没有细数过,只知道他给了她十个亿的彩礼,她不缺钱,也不缺房子。
现在才真正意识到,鹤斯欲给了她多少东西。
当时祁槐屿只给了她两套别墅,五千万彩礼,还有口头承诺的祁氏股份。
人比人气死人,她现在再次感谢,鹤斯欲帮她认清了渣男的真面目,让她没有往火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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