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年代,我要老公长命百岁by灵异一族
灵异一族  发于:2025年0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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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有可能是覃彦林没拧紧水龙头,便向卫生间走去。
“老板,你店里有这种电池卖吗?”邓秀珍快靠近卫生间时,听到有人问,她连忙出来招待顾客。
没有顾客要的电池,邓秀珍只好让他去别家问。
水声还在滴滴答,邓秀珍再次走向卫生间。

第161章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邓秀珍再次走到卫生间门口,正准备拉门,心里突然一紧,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她扭头就往店外跑。
慌乱间她听到一声门响,也不敢回头看,一口气跑出店面,跑到街上。
拿出手机给覃彦林打电话。
手机竟然无法接听!
她连忙又打了报警电话。很快警察就来了。
看到警察,邓秀珍慌乱的心才平静下来。
她告诉警察,刚才有人藏在她家卫生间里。
两个警察立即戒备,小心翼翼靠近卫生间。
邓秀珍看到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的,她很确定自己准备进去时,门紧关着。
大家屏声静气,卫生间滴滴答答的水声异常清晰。
门被一脚踹开,里面空无一人。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水声滴答。
“你确定有人进来过么?”警察问。
邓秀珍看了看敞开的卫生间窗户,肯定地说:“我确定,卫生间的窗户中午是我关上了的,而听到水声我去关门时,卫生间的门是关紧的。
你们刚才踢门时,门没有关紧,而且窗户也开了。”
警察看了看现场,问有没有丢失财物。
邓秀珍扫了一眼店里货物摆放,没发现异常。
警察交待邓秀珍下次记得把后面窗户关紧,然后打算离开。
邓秀珍有些害怕,想跟警察说说李青山的事,从而引起他们的重视。
还没开口,就看到朱珊珊来了。
想想有伴,安全多了,她便没有开口。
下午覃彦林回来,邓秀珍第一时间告诉他,店里差点被偷了。
然后问他电话怎么无法接通。
覃彦林听说没有偷走什么,人也没受伤害,这才说:“真是见了活鬼!开始一个顾客打电话给他,约他到他厂子里见面,他循着对方说的地址找过去,却越走越偏。莫说厂子,鬼影都冇看到一个!
他往回走好远,手机才有信号,给朋友打电话,朋友说他根本没约他!”
邓秀珍心里的不安感又强烈起来。她劝道:“有可能是哪个跟你开玩笑,也有可能是你的竞争对手想整整你。”
覃彦林恼怒地说:“等我知道是哪个,绝不轻饶!”
邓秀珍直笑:“你几狠哦。”
两人说说笑笑,冲淡了刚刚的紧张。覃彦林没有再出去,而是在店里帮忙。
朱珊珊是个勤快话不多的,她既没有插话,也没有问什么,只默默做事。
等到朱珊珊下班,邓秀珍悄悄跟覃彦林说了可能有人藏在卫生间里的事。
覃彦林瞬间紧张起来,急切地问:“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邓秀珍扒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小点声。然后说:“我想了一下,觉着跟前头那家的案子有关联。
或者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或那一伙人还可能是熟悉我们这几个店的人。
你看,李青山爸妈遇害,李青山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有杀人动机。
而今天,如果我出了事,你也无法证明自己不在场,动机可以说是你发了财,想撇开我……”
邓秀珍说着不由打了个冷噤,这事不能深究,一究全是怕点。
覃彦林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想了想说:“这人应该不是很熟悉我们,起码不知道我们俩离了婚,不然不会设计出我想害你的假像。
但那个人肯定对这条街有一定的熟悉程度,不然不可能知道我们的时间规律。”
至于电话号码和朋友,不能作为疑点分析,覃彦林是个生意人,知道他电话号码的人多。他的朋友更多。
两人商议之下决定报警,虽然李青山是坏人,不值得救。
但这个凶手更可怕,不揪出来,有可能会害更多的人。
警察一听,立即引起重视,盗窃案他们不感兴趣,更不要说盗窃未隧。
可是有关凶杀案的线索,性质完全不一样,命案必破,那可是死命令,还是有限期的死命令。
警察立即悄悄出动,隐蔽式地到覃彦林家卫生间仔细勘察了一遍,还真从窗户上提取到了两个鞋印。
还在门把手和窗户上提取到了几个指纹。
再又去李青山父母家,同样在窗户上提取到了脚印和指纹。
还在窗框角上找到疑似衣服被挂的线头遗留。
覃彦林讲述了自己接到莫名电话,并前去偏僻地方的经过。
邓秀珍说了自己发现街对面可疑人物的事情,并描述了对方的一些特征。
接下来就是警察的事了。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今天要不是自己那敏锐的直觉,有可能就把命丟在那里了。邓秀珍心有余悸。
心底突然生出一种人生苦短的感慨。
偷偷瞄了一眼覃彦林,自离婚后,那颗绝不回头的心第一次开始动摇。
“怎么了?”覃彦林感觉到异样,偏头看到邓秀珍仿似忧心忡忡。
连忙轻声抚慰,劝邓秀珍安心,讲些小笑话试图逗她开心。
有个老头去看医生,医生说他胆固醇太高。
老头回去,三个月后来复查,说病一点都没好。
说他已经按照医生说的做了,医生说他短裤穿太高,他为了治病,后来短裤都不穿了。为什么一点好转都没有?
医生问:啥?你说啥?短裤穿太高?我说的是胆固醇太高,不是短裤穿太高!
邓秀珍果然被逗笑了。
回到家,邓秀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笑话好像是多少年后网上流传的,覃彦林为什么会知道?
再想起上次覃彦林说出的网络词语,她坐不住了。
邓秀珍跑过去问:“覃彦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覃彦林一愣,这是他搬到院子里来后邓秀珍第一次自己跑到东户来,也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覃彦林把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所说的话回忆一遍,没发现什么不对,犹豫了一下,他问:“我什事瞒着你啊?”
“你今天讲的故事从哪儿听来的?”
听到邓秀珍的问话,覃彦林看着邓秀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邓秀珍能不能接受他灵魂归位的事。
邓秀珍一直都不接受他,如果知道他是个异类,会不会更不待见他?会不会把他努力拉近的距离,重新拉开,甚至更远?

第162章 、新型盗窃
“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再相信你!”邓秀珍盯着覃彦林,眼里情绪涌动。
覃彦林想了想,选择了说实话:“还记得那次我受伤昏迷么?那次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和你从农村上来后,我们一起开了一个电器店。
为了多挣钱,我拼命干活,不管是进货还是卸货,我都不愿意请人。
因为长期劳累和饮食不规律,我得了重病。然后年纪轻轻就死了。
死后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传说中的黑白无常,也没看到忘川河、奈何桥、孟婆等等。
我一直飘浮在你身边,我不能见阳光,所以只能一直呆在家里。
我看到几个孩子不孝,看到你受苦,却无能为力。
每次你一个
人在家里念叨,要是我能活着,要是我们起健健康康平安到老该多好的时候,我都心如刀绞……
然后在那一天,你出门,我竟然能跟着你出门了!
我看到你倒下了,想去扶你,还没挨近你,我自己就消散在黑暗中。
我在黑暗中走了很久很久后,突然看到亮光,再然后我就醒了。
醒来后,你却不要我了。
我问他们,他们告诉我发生过的那些事情……”
邓秀珍听得目瞪口呆:
自己是重生。
覃彦林这是什么?魂穿?魂归?
魂穿不像,他是他自己,思想是,经历是。
如果是魂归,还不记得自己做的那些糊涂事。
亦或如他所述,做糊涂事的时候,他正在黑暗中,那自己经历的那一段日子算什么?那个时期的覃彦林又能算是谁?
谁为那一段错误买单?
“秀珍?”覃彦林小心翼翼地问,内心无比忐忑。
邓秀珍心乱如麻,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覃彦林看着邓秀珍的背影,不敢跟上前,又不想就这么呆着,心里矛盾重重。
邓秀珍的脑子里有甲乙两个小人吵吵嚷嚷。
甲说:他是骗你的,是想把他曾经犯过的错掩饰过去,不能原谅他!
乙说:他没必要骗你,他就是那次昏迷后魂归原位,否则他怎么不知道股票和房地产的事?
甲说:他不知道?那他怎么开了建筑公司?
乙说:他要知道,怎么会反对你买地?开公司挣了钱为什么不去买地买股票?
甲说:就算他是后来魂归原位,那他本尊也是出了轨的呀!这种行为不可饶恕!
乙说:那是另一个人做的事,不能怪到他头上!
甲说:是他!出轨的就是他!他的心回来了,但他的身体是出过轨的。出过轨的人,就是龌龊人,不能原谅!
乙说:好,就算是他犯的错,余生漫漫,你总要再找一个人过日子吧?你再找的男人就一定比这个好吗?
或许你找的也是别人不要了的。与其找别人不要的,还不如就跟着这个知道错,努力改的。
甲说:难道我就不能自己一个人过么?我为什么非要再找一个?
乙说:你不找也可以,但是你为什么要用他犯的错,惩罚自己一辈子?
你就不能当这是你重新找的,而且是找的一个非常好的么?
最终邓秀珍听了乙的劝,就当以前的覃彦林和现在的覃彦林是两个人。
以前的覃彦林是渣男,现在这个覃彦林对自己不错,可以试着相处一下。
把自己劝好了的邓秀珍睡了一个好觉。
早上邓秀珍一开门,就看到覃彦林站在门口,神情憔悴,正睁着两个熊猫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你昨晚没睡好?”邓秀珍对覃彦林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嗯,我担心你不要我了,担心得一整夜都睡不着。”覃彦林没有休息好,冻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
“昨晚没睡好,今天就不急着去店里,你先睡会儿。我出去买两个梨子,买点水冰糠煮水你喝,对喉咙好。”
“啊?”覃彦林一时反应不过来,韵过味来高兴得一蹦三尺高,连声应好。
回到家里赶紧爬到床上乖乖睡觉,可心里太兴奋,硬是睡不着。
邓秀珍买好东西回来,他还在那里翻来覆去烙饼,兴奋得一点睡意都没有。
干脆爬起来,拿上一个烧水壶,拉着邓秀珍去店里。
两人来到店门口,发现门口停着辆三轮车,车上装得满的,有个戴着帽子口罩的人搬着东西从店里出来。
看到覃彦林他们,也不慌张,不急不忙地上车发车准备开走。
覃彦林和邓秀珍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准备拦车。
这时朱珊珊从店里走出,嘴里说着:覃总、阿姨,你们来了?
两人答应嗯,问道:“这个人是干嘛的?是装的我们店里的货吗?”
“是呀,不是您叫他来装的吗?您看,这是您写的货物清单吧?”朱珊珊说着拿出一张纸。
覃彦林接过来一看,还真是自己的字迹。
但自己没有做这笔生意,没写这样一张清单呀?
意识到不对劲,他立即回头。
那辆三轮车正往前开,因为街上人多,并没走多远。
停下!停下!
覃彦林一边追赶,一边高喊。
那人听到声音扭头一看,发现覃彦林追来了。赶紧加速逃跑。
嘣,嘎~刺!
随着一声重物撞击声,和刺耳的汽车刹车声,三轮车被撞飞,司机被甩出。
覃彦林跑过来时,现场一片狼藉。
三轮车司机后脑勺摔出一个大洞,血汩汩直冒。腰部抵在一个石墩上,身子以种怪异的姿式弯曲着。
救护车和交警迅速赶到,医护人员当场宣布司机死亡,然后开着救护车走了。
交警控制住了货车司机,处理现场。
现场的惨状,让覃彦林没了追究货物的心思,转身回了店子。
店里货物几乎空了一大半,朱珊珊正在向邓秀珍解释:她按时来上班,邓秀珍和覃彦林都没来,她就在门口等。
然后这个人拿着货物清单来,让她发货,说着急赶时间。
她说老板没来,门开不了。
然后对方说覃彦林给了他钥匙。
他掏出钥匙,一下就打开了门。
钥匙有,清单有,朱珊珊就相信了,就按清单发了货。

第163章 、要你给我儿子抵命
对朱珊珊的话,邓秀珍和覃彦林有疑虑,觉得朱珊珊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但转念想想,这种大白天明目张胆来偷东西,应该是骗东西的事情并不多见。
一个到店里打工的女孩子没见识过,没想太多也属正常。
骗子已经死了,货物散落一地,有一些被摔坏了,有一些被来往辆压轧了。除了被人捡走的,其余的都被交警拉走了。
想想人都死了,货物追回来也没几个好的,覃彦林只好自认倒霉,不想去追究了。
覃彦林不想追究货物和骗子,他却被追究了。
那个骗子王志明的父母要求司机赔偿,也要求覃彦林赔偿。
要他们一起赔偿五十万,司机赔偿三十五万,覃彦林赔偿十五万。
在那个年代没什么交通事故责任划分,常规就是车撞人,车赔钱。
大车撞小车,大车赔钱。
所以大车司机跑不脱,只看最后赔多少。
但要覃彦林赔钱,他和邓秀珍表示不服。
凭什么?
可在那个弱者有理,死者有理的年代,这句凭什么没人听。
覃彦林跟那个大车司机一样,被抓去关起来了。
邓秀珍活了两世,却都只是过些平常日子,哪里经历过这种事?
慌乱之际,她又想到郑颖,虽然郑颖比她小,但她知道郑颖比她强比她能干比她有办法。
她赶紧避开人,偷偷给郑颖打电话
郑颖听邓秀珍说完后,又问了问事发当天的一些细节。
然后让邓秀珍把店子关了,回家等着,她马上派人过来。
对外只说回去筹钱,其余的一句都不要多说。
邓秀珍刚到家,赵树良就过来了。他让邓秀珍将那天的货物清单给他看看,然后带着邓秀珍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青人,两人都是西装革履,皮鞋擦得铮亮。
赵树良介绍说:“这是京都最有名的张律师,这是他的助理刘亮。”
邓秀珍连忙起身点头。
张律师和刘律师礼貌地回礼,然后仔仔细细地问了一遍细节,包括店里人的详细信息,周边店的情况,她和覃彦林实际的关系等等。
赵树良送邓秀珍回家,顺便给她买了不少吃食和菜。让她把东户的钥匙给他。再三叮嘱邓秀珍:“最近千万不要出院子!”
“可是,覃彦林那里,我不去看看的话,他恐怕不好想,别人也会……”邓秀珍不担心覃彦林会出什么事,毕竟有郑颖出手,她觉得问题绝对可以解决。
赵树良打断邓秀珍说:“那个你别担心,我们会去跟他说。你现在去也见不到他。”
赵树良的谨慎,邓秀珍有些不以为然,前世她看过太多关于车祸扯皮,碰瓷讹钱,追小偷致小偷死亡的案例。
也知道那个年代,只要死了人,与之有关的人都不可能全须全尾地全身而退,多少都要赔点什么。
那是个法制有待改善的时代,也是奸诈者得意的时代。
可那时所有的案件都只为钱,还没闹出过伤害家属的事。
邓秀珍还是听了赵树良的劝,安静地呆在家里没出门。
“这里!就是这里!”第三天,邓秀珍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电视,时不时地感叹:还是有手机,有互联网的日子好。却突然听到外边一阵嘈杂。
有热闹看了?
邓秀珍心里一喜。
以极快的速度起床准备出去看热闹。
还不等她跑到门边,门就被捶得震天响。
邓秀珍一下傻了:这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还是找错了门?
她不敢开门,也不敢发出声音。
连忙轻悄悄地往卧室里去。
退到卧室,从窗户往外看,她一下都要吓傻了:正有人爬上围墙,准备往里跳。
她抖抖索索拿出手机,电话还没接通,从围墙上跳下的人已经打碎窗户跳了进来。一下子打落了她的手机,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手机没有了亮光,安静了下来。
随后大门也被撞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扑向邓秀珍,伸手就是一耳光。
邓秀珍下意识地偏头,没有被扇到脸,下巴却被指甲划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你还我儿子命来!”那女人狂叫着又准备动手。
她身边突然多出了个黑衣女人,黑衣女人刚好拦住那个动手的女人,让她沾不到邓秀珍的边。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邓秀珍惊惧地问。
“想干什么?要你给我儿子抵命!”另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叫着,伸手摔碎了一个开水瓶。
刺耳的声音,加上滚烫的开水四溅,被波及的人发出声声尖叫。
从那个黑衣女挤进来后,周围再乱,邓秀珍都没有受到伤害,她的心安定了一些。但却始终被围着脱不了身。
“警察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围在屋里的人有些慌乱,急忙往外跑。
但警察来得快,也来得多,谁都没跑脱,现场的人,包括邓秀珍都被押上了警车。
刚才嚣张的那群人,看着身边荷枪实弹的警察。
有人开始小声抱怨:“王耀祖,你们不是说了不会有事的么?现在怎么有警察抓人?”
那个王耀祖瞪了邓秀珍一眼说:“怕什么?她们一个乡下来的,难道还能斗得过我们?不老老实实赔钱,我就让她们滚回乡里去!”
“真是乡里的?”有人瞟了一眼邓秀珍,问王耀祖。
“她口音你们听不出来呀?一股土渣子味!”王耀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
黑衣女人一直挨着邓秀珍,趁着车子晃动,凑到邓秀珍耳边轻声说:“赵树良说的,我住东户,你一起的租户。”
邓秀珍下意识回头,想说什么,被黑衣女人轻掐了一下手臂。
她秒懂,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动,而是闭目养神。
这黑衣女人说是赵树良派来的,而赵树良肯定是郑颖告知她家出事的。
换言之就是,郑颖安排好了一切:有人保护她,有人看着覃彦林,有人帮她打官司。
听了王耀祖的一番说辞,先前闯进邓秀珍家的那一批人心情放松了,脸上不再有担扰害怕。
王耀祖和徐小玉更是脸露得色,轻蔑地看着邓秀珍。

一群人被特警专车带到警察局,邓秀珍意外地看到朱珊珊。
朱珊珊一看到她,就向她跑来,却被警察拦住了。
警察问过话后,作为受害者的邓秀珍被放了出来。一起放出来的还有那个黑衣女人,以及一个年轻男人。他们是东屋的租户,劝架的。
让邓秀珍没想的是,朱珊珊竟然等在外面。
看邓秀珍出来,她马上关心地问是啥情况。
邓秀珍想起赵树良的叮嘱,叹了口气回答说:覃彦林出了事,她也没心思做生意。钱都进了货,货又被骗了,筹不到钱,正在家里发愁呢。
谁知道突然闯进这么一帮人,又打又砸又抢的,把她吓得要死。脑子现在都是懵的,具体怎么回事真不清楚。
说着,邓秀珍连连叹气,直说自己倒霉。
朱珊珊连忙安慰,贴心地让邓秀珍去她家暂避,免得那些人又打上门。
邓秀珍婉拒了,只说不麻烦别人,自己家里还要收拾。毕竟租的房子,要是不整理好,房东会赶她走的。
朱珊珊也没坚持。
邓秀珍往前走,回头看到朱珊珊还在警局门口,心里有些奇怪,正准备回去问问她是不是有亲戚在里面。
先前早走了的黑衣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她说:“赶紧回家吧,赵老都安排好了,别坏了他的计划。”
邓秀珍走后不久,朱珊珊也离开了。她七弯八拐,左弯右绕,最后确定没有人跟着,去了一幢宅子。
守门的是两个留着长发,嘴里叼着烟的年轻人,看到朱珊珊,流里流气地朝着她吐烟圈。
其中一个年轻人摸了一把朱珊珊的屁股,朱珊珊躲闪了一下,那个年轻人伸手一推,呵斥道:“赶紧滚进去!”
朱珊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却不敢吭声,畏畏缩缩地往里走。
里面一伙人正在听一个男人训话,那男人脸上有道疤,从右眼内角下起,斜行到右耳垂。
他一说话,疤痕就跟着跳动,看起来很是吓人。
朱珊珊小心翼翼地站到那群人旁边,缩肩驼背的,双手在身前交握,紧张地互抠着。
“你!过来说说你那边的情况!”那个疤脸男人指了指朱珊珊命令道。
朱珊珊战战兢兢地说:“那两人就是小地方来的,住的房子是租的,做生意的店子也是租的,家里没一件值钱的东西,应该没有多少油水了,十五万估计很难拿出来,只店里剩余的货应该能值两三万块钱。”
“明仔家是怎么回事?听说都被抓了?你怎么办事的?!”疤脸男人声音严厉,面露狠色。
朱珊珊吓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连声求饶:“刀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把这事妥善处理好,一定把钱拿回来,求刀哥给我个机会,求……”
“哎呦!”朱珊珊话没说完,就被刀哥踢得一声惨叫。
旁边的人,没有人表示同情,有的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有的嘴角含着讥讽的笑幸灾乐祸。
“你们先回去,手中的事都抓紧了办!”刀哥大声命令。
“是!”大家齐声回答。
大家往外走,朱珊珊站起来,打算悄悄离开,却被刀哥叫住了。
那些人露出猥琐的表情,瞟了一眼惊慌害怕的朱珊珊,转身都离开了。
人走干净,刀哥关上门,回头谄媚地笑着说:“珊姐,对不起了。”
朱珊珊扬了扬眉说:“无妨,今天谁报的警?打
听清楚没有?”她的语气森冷,眼神狠戾,跟先前那个畏畏缩缩的朱珊珊判若两人。
“是跟那个邓秀珍租一起的租户,他们报警说是入室抢劫杀人。”刀哥解释。
“哦”朱珊珊听了此话,神情明显放松了不少。转身走到太师椅那里坐了下来捶了捶肩膀。
刀哥连忙走到她背后,帮她捏肩。
朱珊珊放松下来,吩咐道:“等会儿通知下去,让大家这段时间都收敛点,尽量不要犯事。”
“珊姐,咱们这是不做了么?不做的话,日子怎么过?”刀哥小声问。
朱珊珊懒洋洋地笞:“我听到风声,继续下去。
现在不是弱者有理么?咱们就做那弱者,同样挣大钱,而且安全不犯法。”
“珊姐,这能来钱么?而且也不见得安全,你看明仔……”
“那是意外!相信我,我说的新兴行业绝对挣钱!”朱珊珊打断刀哥话,吩咐道:“明仔那事,你明天去安排,让人到处散发消息,就说大车司机轧死了人不想负责任。
主要把那个什么覃总拖下水,营造一种有钱老板期负穷人,害人丟命还不肯赔偿的氛围。
一定要引起公愤,然后煽风点火。”
王志明车祸死亡的事情,因为家属的强烈诉求,以及社会各界支持。性质由意外车祸,转变成了过失致人死亡,被提起公诉。
开庭审讯这天,庭审现场人满为患。
老百姓气愤填膺,要求严惩杀人凶手。
记者的心情激动,镜头忙碌,都打算用第一手新闻,爆光覃彦林这种有钱人草菅人命的丑恶嘴脸。
“要不是他的追赶逼迫,我的当事人怎么会出车祸?由于车祸,王志明年纪轻轻就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这对他的家人,该是多么大的打击?这让他年迈的父母如何接受?他必须对这起车祸负责,必须对我的当事人进行赔偿!”
“王志明伪造货物清单,骗运我方当事人的货物逃走,而我方当事人只是喊他停下来,并没有接触到他。如果他停下来或不加速。这起车祸并不会发生!”
庭内双方律师唇枪舌战,庭外却发生了变化。
无数的宣传单发下来,上面完整记录着王志明如何伪造货物清单,如何去把人家店里的货物几近装空,又如何明目张胆地开车逃跑。
不仅有传单发放。
法庭旁边的大屏幕上竟然开始放录相。

大家在声音的指引下转换了目光。
屏幕上首先是王志明和朱珊珊两人在店里搬东西,然后是王志明驾车离开。
覃彦林与朱珊珊说了几句话,接过一张单子看了看,然后追赶呼喊,让王志明停下。
王志明有回头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猛然加速,差点撞上行人。
车子加速,将本来就隔了段距离的覃彦林很快甩没影了。
再然后就是王志明到街口,转往大路,丝毫不减速,撞上大车。
“不是大车撞他,是他撞大车啊?”有人惊叫。
“天啦,大车好像没动,是在等行人过马路呢!”
“不是说大车闹市狂奔撞了小车么?”
“这怎么跟我听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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