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年代,我要老公长命百岁by灵异一族
灵异一族  发于:2025年06月27日

关灯
护眼

覃彦林不耐烦地挥挥手:“我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不珍惜,怨不得我们!”
说着,覃彦林转身去扶邓秀珍,让她坐。
不再理会刘青胡玥。
警察近前,刘青猛地站起来,嘶吼道:“你们的心怎么这么差?这么狠?你们生意那么好,挣那么多钱,我们拿一点点怎么了?你们就非要逼我们去坐牢吗?”
覃彦林抬头,平静地说:“你来我店里是打工的吧?我们谈的工资,我没少发一分吧?
我从开店起,你就在我店里做事。你应该见过我当初亏本的样子吧?
那时候你的工资照发吧?
我亏本时,你的工资照发。
我生意好一点,你凭什么来要?
你觉得工资满意,你可以提,如果给得起,我给。
我给不起,你可以跳槽。
但是,你不能偷我的货物,不能偷拿我的营业额!
我没想过揭发你们,只是带我老婆来看管一下,让你们有所收敛。
没想到你们不仅不收敛,还找人来陷害我老婆,妄图赶走她!
你们这种人,我怎么原谅?!!!”

听覃彦林这么一说,周围的商户一致赞同:
你来我店里打工,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无论我是赚还是亏,该发的工资都发你。
然后,我赚与亏跟你有什么关系?
与自己相关的事,总是容易打动人心。
商户们一致要求严惩这种没脸没皮的恶心人。
其余的人也觉得这两人的逻辑思维刷新了他们的三观,觉得这两人实在是不要脸。
一时间,无数人无数只手指着刘青胡玥骂。
警察要带走刘青胡玥,两人马上又放低姿态求饶:“覃总,老板娘,我们只是拿了点点,你就当给我们涨工资行不行?”
覃彦林都气笑了:“你们起先可能拿的是不多,可你们胃口越来越大了呀。竟然把我的店子当成你们的摇钱树!
什么就当给你们涨工资?我凭什么给你们涨工资?是凭你们脸皮够厚?还是凭你们不要脸的逻辑?
这次你们还冤枉到我老婆头上了!莫说这次不会算了,以前偷的你们也要还回来!我要告你盗窃!告你们敲诈!”
那三个男人一听说要告他们敲诈,连忙大声喊:“都是她俩的主意!是她俩让我们来的!”
经过他们的叙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彻底清楚了:
刘青和胡玥两人中午一起去吃饭,商量着怎么赶走邓秀珍。
正好碰到同乡陈其才,胡玥灵机一动,想到了个法子。
找人去栽赃陷害邓秀珍,然后识破,这样邓秀珍就会背上偷店里东西的名声。
手脚不干净偷东西的人,哪个店子会要?
肯定是赶得远远的!
三人一合计,觉得人多才好掩人耳目。
而陈其才在工地做工,叫几个人来容易得很。
大家一听,又不偷又不抢的,只是假装逛逛店,然后把东西装起来扔店里就行。
兄弟请求帮忙,事情又简单,办成了接他们吃饭。
几人没多想就答应了,粗略商量好了分工就过来了。
事情很顺利,几人演得也很像,甚至自己都有些信了。
到后来形势一片大好,陈其才说要店家一人赔一千。
他们都没吭声,主要是一千元有点诱人,然后他们没意识到风险。
可谁知,这种行为就是敲诈,就是犯法。
“覃总!覃总!别告!别告!我这个月工资不要了,求你别告我们,我家里还有年幼的弟弟,有生病的爸妈……”
“是不是还有八十多岁的奶奶?”有人插嘴。
现场一阵哄笑。
警察带着刘青他们去派出所,让邓秀珍去做个笔录。
“老婆,走,我陪你一起去。”覃彦林把店关了,跟着去了派出所。
录完笔录,两人一起回来,覃彦林问:“老婆,晚上想吃什么?”
邓秀珍听得有些别扭,脱口而出:“不要这么叫我,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覃彦林看了看邓秀珍,换了话:“好,晚上想吃什么?”
邓秀珍突然意识到,自己先前对这个称呼没有感觉,现在却觉得刺耳,觉得别扭。
问题不在于覃彦林,也不在于这个称呼,而在于她自己。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这世间所有的感情,都是权衡利弊之后做的决定。
这句话用在自己身上竟然很合适。
比如当初和覃彦林离婚时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比如马秀云为她介绍康荣忠时,自己的考量。
“你怎么了?”看邓秀珍心事重重,覃彦林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邓秀珍摇了摇头,淡淡地回答。
两人回到院子,覃彦林去做饭,让邓秀珍赶紧躺会儿。
躺在床上,听着外面覃彦林做饭叮叮梆梆的声音。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除了刚刚重生的时候是有愿望的,是想着和覃彦林一生一世的。
其余时间,好像只是因为要过日子,所以过日子。
当初覃彦林可能出轨,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挽回,而是放手。
当时考虑得最多的不是一家人的事。而是想着赶紧离,反正自己有钱,离了婚不会活不下去。
离了婚,自己买的房子和地就完全是自己的,覃彦林分不走。
想到自己当初覃彦林因为你两百万算计自己,自己觉得覃彦林自私自利。
而自己,暗中却做着同样的事。
她发现,自己其实也是自私且世俗的人。
这个认知让邓秀珍很是沮丧。
“秀珍,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覃彦林做好饭,叫邓秀珍,叫了几声没人应,过来发现邓秀珍眼神空洞,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顾时慌了。
邓秀珍依然没有反应。
“秀珍!秀珍!”覃彦林叫着,伸手去拉邓秀珍,想带她去医院。
“你干嘛?”邓秀珍突然回神,一把拍掉覃彦林的手惊问道。
“秀珍,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覃彦林焦急地说。
“妈怎么了?”文欣冲了进来,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邓秀珍心里微暖,轻声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你这个时候怎么回了?”
“妈,你真没哪里不舒服么?”文欣伸手摸了摸邓秀珍额头,又看了看邓秀珍。
转头问覃彦林:“今天发生么事了吗?我怎么感觉妈受了好大打击似的。”
覃彦林把邓秀珍到他店里帮忙,两个店员陷害邓秀珍的事复述了一遍。
“两个烂人!”文欣咬牙怒骂了一句。
“你这个时候怎么回了?”覃彦林问。
“学校派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去米国参加竞赛,为了比赛拿到好成绩,我们要集训一个月,期间不回家。学校让我们回来跟爸妈说一声,并准备好物品……”文欣说着,拿出一张通知书。
“国际比赛?!!!”覃彦林惊呼。
邓秀珍连忙接过来看,心里又惊又喜。
喜的是文欣竟然也这么优秀,惊的是,她参加的比赛项目竟然是文静出国学习的专业。
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文欣好样的,加油!”覃彦林难掩兴奋。
“嗯,很不错!需要什么说一声,我们为你准备。”邓秀珍把心底的疑惑压下去,露出一副高兴的样子。

第二天邓秀珍没有去店里,而是送文欣去学校。
文欣有些高兴,却也拘谨,一路时不时悄悄看邓秀珍脸色。
邓秀珍感觉到了,心里有些别扭,却没表露出来,始终保持笑容,将文欣送到学校。
回来时路上摔了一跤,心里更是郁闷。
回家后情绪一直不
高,心底有很多疑问,却无人可诉,无处可问,感觉心特别累。
自从有钱后,看谁都觉得对方是为了自己的钱,不管谁接近自己,都会觉得对方别有用心。
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一个知心朋友都没有,自己也不曾彻底相信过谁。
就算是对赵树良和方梅夫妻俩,自己都只有四分信任,保留了六分防备。
对覃彦林有七分的安全感,但信任却只有三分。
惟一有九分信任且不设防的就只有文静了。
可文静只是个孩子,有些话她不能对文静说。有些事,说了文静也不会理解。
代沟是客观存在的。
心情烦闷,又无事可做,就在家里翻箱倒柜。
突然滚出个手机来,那是郑颖给她的,因为一直没用没管,早已经没有电了。
邓秀珍充好电,拨打电话。
这边郑颖正在开会,电话突然响起,发现是邓秀珍打来的。
她心里一紧,自己曾经叮嘱过她:除非非常重要的事,不要打电话,不要联系。
邓秀珍一直没给她打过电话,也没找过她。
突然打电话来,一定是出了大事!
她急忙让助理继续开会,自己急匆匆回了办公室。
“你说,我是不是也很自私?是不是跟别人一样?”郑颖一接通电话,就听到这句话。
她直觉邓秀珍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
但是,这种问题是什么大事?值得特地打个电话来说吗?
郑颖有些不耐烦,今天的会议很重要。
她正准备挂掉电话,却听到邓秀珍说:“我一个朋友都没有,我找不到人说话。”
她心有所动,没有挂电话,而是应了句:“嗯,我在听。”
邓秀珍絮絮叨叨地讲,郑颖静静地听。
足足一个多小时,邓秀珍才停下来。
确定邓秀珍说累了,不想说了,郑颖才开口:“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这句话是没有错的,但是性质却有不同。
而人的本性是自私的。有的人为了一己之利主动伤害别人。
有的人是因为自保的防御性选择,主动伤害的自私和被动选择保护自己的自私。那肯定不一样。
如果一个人连自保和防御都不会的话,那这个人要么是个傻子,要么是个没有自尊的人,再要么就是个短命鬼。
至于你和前夫哥的事,我不好评价,但我觉得他现在对你很好,是真的在改。
而且我认为,他的改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的坚持,还有你果断的舍弃。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彼此迁就,彼此试探。
如果当初你忍让了,他极有可能会得尺进丈,变本加厉,甚至永远意不到自己的错误。
可你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他就知道你的底线不能触碰,也让他重新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
一番交谈下来,两人都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压力小了很多,都觉得窗外的天空份外明朗。
两人有了一个相同的认知:人是需要朋友的。
郑颖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换个身份,试试过另一种日子,而这个想法,她想得到邓秀珍的帮助。
邓秀珍先是惊讶,郑颖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
随即就答应了,不管什么忙,能帮就帮吧,万一帮不了,郑颖应该也不会见怪。
刘青和胡玥被派出所抓走了,邓秀珍又没来上班,店里就剩朱珊珊一个员工。覃彦林根本没时间出去谈生意,在店里忙得跟个陀螺似的。
寻思着招两个人,也有来找工作的,可因为刘青和胡玥的事,他不敢随便招。计划等邓秀珍来上班时,由她招人。
只是今天只两人看店,实在是太忙了,也不晓得邓秀珍下午来不来,要不要给她个电话问问。
“老板,你这里招人吗?”覃彦林正忙着,突然听到有人大声问。
覃彦林抬头看了看,来人穿着朴素,年龄约莫三十岁的样子,面相老实,觉得还可以,连忙答:“招人,你明天来试。”
“前夫哥!”郑颖大声喊道。
“啊?”这一声前夫哥,把覃彦林叫得下意识抬头,发现眼前人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
“前夫哥,我是秀珍姐的朋友,你不记得了?”郑颖近前问。
一听是邓秀珍的朋友,覃彦林热情了很多:“哦,你是秀珍的朋友啊,叫什么名字?是来找工作的吗?”
“我叫陈音,我上次在秀珍姐家里看到过你的。你店里招人不?招人的话就让我来,我做事还不错哦。”郑颖给自己另外起了个名字。
“陈音啊,要不你下午来吧,店里招人得秀珍决定。”覃彦林想起郑颖是谁了,只是当初邓秀珍叫的郑颖。他以为是陈音。
“你现在这么忙,我先帮忙吧。”郑颖说着就开始忙活。
忙完一个段落,三个停下,覃彦林出门,悄悄绐邓秀珍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有时间的话就过来看看,她的朋友陈音来了,想在店里上班。
“郑颖?她到店里打工?”这一消息把邓秀珍炸蒙了。
覃彦林听邓秀珍语气不对,以为邓秀珍不喜欢陈音到店里来。
虽然那天邓秀珍和陈音看着关系还可以。
但塑料亲戚多得很,塑料姐妹更是遍地开花。
于是连忙说:“如果不想让她来,我马上让她走,只当你不晓得这件事。”
“不是,你就让她做吧,我马上到店里来!”邓秀珍挂掉电话,急忙往店里去。
她是答应帮郑颖一个忙,是在情绪失控的时候找郑颖唠了心里话。
可自己只是觉得这些话可以跟郑颖说,因为以郑颖的条件和性格,她看不上自己的钱,也不屑于笑话自己。
可是她怎么能来店里打工呢?自己内心里其实还是惧怕她的,要天天与她呆在一起,还不要吓出神经病来?
邓秀珍又急又怕,走得飞快。

“你,你来上班?习惯么?”邓秀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习惯,就是觉得还加个人就好。”郑颖嘿嘿笑着。
她的提议邓秀珍无有不从,而覃彦林想把店里的事交由邓秀珍打理,自然没有异议。
郑颖提出来的,邓秀珍就让她找,很快就又来了个人。说叫小青,穿着打扮普普通通,长相也一般,扔在人群里很难找出来的样子。
小青话很少,做事任劳任怨,也不争事多事少,只默默做。
店里一下四个人,有时覃彦林还帮点忙,就五个人了。而朱珊珊和小青手脚灵活,又能吃苦。
邓秀珍和郑颖能经常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你到我店里到底想干嘛?”憋了两天,邓秀珍实在忍不住了。
“我年龄也不小了,也想着有个伴。只是我也怕别人是图我的钱,没有真心。”郑颖红了脸。
看着满面泛红的郑颖,邓秀珍惊觉,郑颖其实也只是个女生,年龄还不到三十。心里的惧怕和隔阂突然就少了几分。
说话也随意起来:“你不会是想扮穷,看有没有人不是因为你的钱而接近你吧?”
郑颖点头。
邓秀珍急忙说:“该不是故事听多了,电视小说看多了吧?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这种想法赶紧打住!我跟你说,就算你装穷,能找到个合意的。
可很难保证他在发现你有钱后,就开始图你的钱。
就算他本人不想,谁能保证他亲戚朋友不想,到时候一撺掇,你能保证后院不起火?
还有,不同的阶层,不同的生活习惯,会让人的思想产生很大的差异……”
“那我怎么办?”邓秀珍的话,郑颖听进去了。
邓秀珍答:“要不你先给我讲讲你的感情经历,我再给你参考一下。”
感情经历?
郑颖的脸更红了。
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邓秀珍懂了,郑颖是个有着三十岁外表,却只有十三岁感情经历的感情小白。
“你有没有觉得看得顺眼,跟他呆在一起比较安心,说话比较随意的人?”邓秀珍换了一种问法。
“有呀!”郑颖答应得很快。
“谁呀?”邓秀珍追问。
“你,还有我妈。”郑颖答。
邓秀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男人,跟你年龄差不多的男人!”
男人啊?
郑颖搜肠刮肚寻找记忆。
“想到什……”邓秀珍的话还没问出口,街上突然一阵哄动,伴随着怒吼和哭嚎。
两人一个箭步蹿出去,只见右边一个铺面前围满了人,哭嚎和怒吼声还在从铺面里传出。
以为是那家人吵架,两人就站在门边看,没有过去。
没一会儿,来了好几个警察,还有警服外套着白大卦的法医。
法医都来了,肯定不是吵架,十之八九是发生了凶杀案。
两人对望一眼,再看小青。小青识趣地说:“那边有热闹,肯定没什么人来,你们去吧,我看店。”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店里却封禁了。人群太挤,
两人只看到门店里的货物。然后就差点被挤进门里去。
守在门口的警察一瞪眼,一声厉喝,把两人吓了一跳。
邓秀珍怕惹麻烦,连忙拉郑颖出来。
挤进去挤出来,挤了一身汗,却什么都没看到。
问别人,多数跟她们差不多,不清楚发生了么事。
两人嘟嘟囔囔回到店里,小青看了看她们,又指了指对面,说:“上那里去,应该可以看到。”
邓秀珍一看,要爬到屋顶上去,她可爬不上去,于是赶紧让她俩去,看清楚了回来告诉她。
小青和郑颖出门,并没有去凶案对面。而是一个闪跃就爬到了凶案屋后的树上,探头一看,正看到两个血糊糊的脑袋。法医正围着那两个人检查。
郑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自己倒在地上,头上被撞了个大窟窿,血染红了头,染红了地面。
眼前是郑凯郑威他们得意的笑脸,还有黎明珠阴毒的眼神。
她不甘心,可是她无法阻止生命的流逝。
在她即将彻底失去意识时,眼前出现一张慌乱惊怕的脸。
那张脸的主人她没什么印象,更不知道是谁。
那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她只看到这个表情然后眼睛就看不到了。
临死前她好像听到了打斗声,好像听到郑凯大骂:“肖恩你个疯子!”
然后她就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再然后她就回到了初中,做了那个一心想自保想复仇的郑颖。
再然后就走到了今天。
郑颖呢喃了一声。
怎么想都想不起这个名字,也想不起那个人是谁。
“郑总,要不您先回去,我去看看情况?”小青请示。
“嗯”郑颖点点头,轻轻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小青却往上一蹿,几个跳跃,悄无声息地上了屋顶。
青色的身影和青色的屋顶融为一体,不露一点痕迹。
“你听说过肖恩没?”郑颖问出这句话时,是没作指望的。
“肖恩?这名字有点印象。”邓秀珍很自然地回答,然后努力回忆。
郑颖眼前一亮。
“我听说过两个肖恩,一个是一个演员,另外一个是看视……”邓秀珍想说是看微信视频讲述知道的。
一想现在还没短视剧,连忙改口说:“我看到过一个故事,一个叫肖恩的,因为他喜欢的女孩被人害死了,然后他帮她报了仇后自杀了。
也不晓得是真有其人,还是别人编故事。”
邓秀珍记得清楚,是因为当时这个短视频传得特别火。
火的原因是主人公肖恩太完美,符合那些脑残和恋爱脑对完美男人的所有期待:有钱、有能力、有手段,还足够痴情。
邓秀珍脑子也不是很够用,所以她看了好多遍,还跟着掉了不少金豆子。
对此剧不可谓不深刻,对肖恩这个名字自然熟记于心。
郑颖愕然:喜欢的女孩被害?报仇?自杀?
跟自己有关么?
可这个人,自己真没印象,真不记得除了死前,还在什么时候有过交集。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脑子灵光一闪,邓秀珍一下坐直问道:“是不是今天死的人跟肖恩有关系?”

第160章 、凶手下手忒狠
郑颖没有回答邓秀珍,而是转身走了。死的人跟肖恩有没有关系她不知道,但是她得派人去查查那个什么肖恩是什么来路。
走之前对邓秀珍说:“你再招两个人吧,小青回来你让她回去。”
邓秀珍点头,她猜得到小青是郑颖的人。
好半天小青才回来,告诉邓秀珍:死的是一对老夫妻,都是在里间被砸死的,凶手下手狠毒,几乎都是一锤就把人砸死,但却砸了好多下。
现在警方怀疑是他们大儿子李青山杀的人。
一是锤子上有李青山的指纹。
二是李青山赌博欠了不少钱,经常找二老要钱,还曾扬言,要是不给,就弄死他们。
但那个李青山不承认,说家里的锤子他常用,有指纹很正常。
至于说弄死二老,他说那只是放狠话,他怎么可能真杀了自己父母?
小青说完,转身打算走。
邓秀珍连忙拉住她问:“那现在怎了样了?”
“人被关着。”小青想了想又说:“李青山说的虽然有点道理,但是他又找不到不在场证明。他平时这个时候多半在赌,可今天却说自己在家睡觉,又没有人证。
还说起来喝口水的时候,看到窗台上有包烟,顺便拿走了。
可警察问了,没谁放烟到他窗户上。”
赌博?睡觉?没人证?
邓秀珍脑子里闪过什么,却没有抓住,接着问:“店里都丟了些什么呀?”
小青看了她一眼,回答说:“听说抽屉柜子都被撬开了,里面的钱和首饰什么的都不见了,包括店里的营业款都拿走了。”
“哦,对了,那个铺子不是租的,是二老自己的家,比这个店子大,里面有厨房、卧室、洗手间。店里还有电视机,没顾客时他们也看电视。所以邻居查觉到异常。
是他们的女儿女媳来店里时,发现老人被害。”
小青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完,然后停下来看着邓秀珍。
好像在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邓秀珍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告诉小青,郑颖让她赶紧回去。
小青一听,转身就跑了。
覃彦林回来时带了不少菜,看到只有邓秀珍一人,奇怪地问:“她们人呢?”
邓秀珍看了看那一堆菜,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文煜会回。
说起街面上的凶杀案,覃彦林皱了皱眉说:“那个李青山确实不是个好人,整一个赌鬼,又懒又馋又坏,成天不是赌博就是偷鸡摸狗。
这街上好多家都被他祸害过。有次他到我店里偷东西。被我当场逮到,他不仅不认错,还威胁我,要是我敢怎么样,就杀我全家!
他那人真狗,有时连他爸妈都打,我都看到过一次。
后来被他爸妈赶出去住了。警察还给他下了令,禁止他靠近他爸妈,否则就抓他坐牢。”
覃彦说到这里,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说:“你刚才说什么?他拿了窗台上的烟?他家在哪里?我下午到东郊一个朋友家去。
那朋友抽烟,我就买了包烟,好给朋友装烟。在路过一套房子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摊垃圾。
我把烟放窗台上,低头擦鞋,鞋擦干净,抬头却发现窗台上的烟不见了……”
两人互看一眼。
那李青山或许说的是真的?
这也太巧了吧?简直跟编的一模一样!
要不要去警局说一声?
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况是李青山这种祸害,不管是不是他杀的人,把他抓去坐牢,大家都安宁。
两人一路嘀咕咕回到家,还是没有想好说不说。
“爸!妈!”看到覃彦林和邓秀珍肩并肩走回来。
覃文煜大声叫着,满眼欢喜。自从爸妈吵架后,家里越过越差,等到爸妈离婚,他们就混到要讨米,要看人脸色过日子了。
好多时候,他都希望回到从前一家人和和气气,热热闹闹的样子。
覃彦林答应了一声,邓秀珍笑着点了点头。
“爸,今天怎么买这么多菜呀?是什么好日子吗?”文煜心情很是愉悦。
“你们好好读书,我努力挣钱,我们一起哄你妈开心。以后呀,每天都是好日子!”覃彦林笑呵呵地说。
“净神说八道!”邓秀珍嘴里批评着,脸上却漾起了笑。
吃完饭,覃文煜勤快地收拾好了碗筷,跟邓秀珍说:“妈,我先回去
又转头对覃彦林说:“爸,我马上要考试了,想有个安静点的学习环境。要不,你就在这里陪妈妈吧。”
话还未落,覃文煜的人已经跑出去了。
覃彦林回头看着邓秀珍,眼里满是期翼。
“滚回去!”邓秀珍骂道。
覃彦林闻言,焉头巴脑地往回走。
邓秀珍在心里叹了口气: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第二天一早,覃彦林和邓秀珍去店里,文煜也要跟着去,说他可以吃了午饭再上学,而且从店里去学校差不多远。
覃彦林又出去了,覃文煜在收银台前写作业,邓秀珍和朱珊珊又是忙得不可开交。
邓秀珍好想再招两个人,可一时到哪里找到合适的人?
邓秀珍忍不住望了眼门外,要是有来应骋的该多好?
却蓦然发现街对面有个人正朝这边张望。
看到她看过去,那人马上低头,还压了压帽子,竖了竖衣领。
邓秀珍心跳加快,却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继续忙碌。
中午覃彦林踉平常一样带了饭菜到店里。
邓秀珍招呼朱珊珊一起吃,说这段时间真辛苦她了。
几人吃完饭后,覃文煜去上学,朱珊珊回去休息。
店里就剩邓秀珍和覃彦林。
中午店里没有什么客人。覃彦林接了个电话出门。
邓秀珍打了个哈欠,打算把账算一下,等朱珊瑚上班时,她好休息一下。
她突然听到卫生间里有动静,好像是水滴滴答答的声音。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