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以爱上我的替身by佛心与凡情
佛心与凡情  发于:2025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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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我什么都缺,还缺钱。他被我的话逗笑了,狠力勾住我的腰,将我贴在他身前,笑着问:“除了缺钱,你还缺什么?我都给你。你缺爱吗?我这里有对你的许多许多泛滥成灾的爱,想要给你,你要吗?”

“要啊,你的钱,你的爱,我都要。”我坦率地望着陈牧清回道。
“想要是吗?”陈牧清掬着笑再次问我。此刻我还糊涂着,傻傻看着他点头。
“走,去酒店。”陈牧清随即拎着一堆购物袋,拉着我跑出了商场,一路快跑回到了中午我们住的那个酒店的房间内。
又是一夜床上两性知识课的现场演练。陈牧清很深入,很负责,很用心,对我言传身教。在陈牧清的盛宠之下,那份青涩的爱,一点点被催熟,如同一颗青涩的苹果,在他的呵护,浇灌,照耀和润养之下,一点点熟透,泛红,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每次我喊疼时,他都会及时收住一些力度,怕我疼,又怕给的爱不够,一夜痴缠。
直到我揪着床单躲闪着求饶,他才笑着稍作休息,对我说:“这副皮囊限制了我的上限,不然你很可能没有办法下床。你倒也不傻,还知道求饶呢……”
我揪着被子,藏在被子里,闭上眼睛,装出倦怠的模样,其实是担心陈牧清太放纵自己,提前透支掉了这副皮囊的精气,那样他就不能长久地用这副身躯日夜陪伴我了。
我刚平静下来,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接通了电话。
“已经晚上十点了,夜宁同学,你怎么还不回宿舍?”是辅导员朱老师的声音。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李佩,他一定是打电话到李佩那里打听我的下落,从李佩那里问到了我的手机号。
我惊地从床上坐起,提起精神,鼓足勇气,对电话那头辅导员回道:“我和男朋友在外面,今天晚上不回宿舍了。”
“男朋友?是陈牧清吗?大四的,咱们院系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是他吗?”辅导员高声问道,并立即对我命令道,“陈牧清在你身边吧?让他接电话!”
我不安地看了看陈牧清,陈牧清直接拿过我的手机,淡漠地接起电话说:“你好,朱老师,我是陈牧清……”
他们聊着,忽然陈牧清拿着手机走进了浴室,还将浴室的门关上了,不让我听他跟辅导员说了些什么。
我愣住了,想不明白陈牧清有什么话要背着我,跟我的辅导员聊,真
是奇怪。
约莫两三分钟过后,陈牧清挂断电话,从浴室走了出来,对我说:“下周一学校要开运动会,你们辅导员找你回去开会,要你配合宣传部做一些运动会的宣传内容细则,我跟他说明白了,现在太晚了,就不回去开会了,明天你上完课,我陪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嗯,就这些,你为什么还要躲到卫生间聊啊?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么?”我在阿清面前,开始袒露真性情,直接当面提出了我的疑问。
“男人之间的秘密,你们小女生不适合听。”陈牧清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坏笑着对我回道。
“哼,我哪里小了?我都快二十岁了!”我很不服气地挺了挺胸。
“是不小,这几日在我的滋养下,越发圆润了。”陈牧清露出阴鸷的笑容,一眼扫过我的身前,像掀小人偶一般,轻轻松松将我掀翻在床上……
他追,我躲,我插翅难逃……又是一夜“鏖战”。
夜深时,陈牧清无心睡觉,我睡醒时,看见他穿着睡袍坐在窗户前端着高脚杯,喝着红酒,遥望窗外城市的夜景。我裹着被子,望着他的背影,轻声问:“你有心事吗?怎么不睡觉?”
“不困啊,以前在棺材里睡的时间太久了,睡够了。你睡醒啦?你还缺爱么?还要我的爱么?我给你准备了很多很多的爱……”说着他拉上窗帘,放下手中酒杯,大步朝着我走来。
我立即裹紧被子,实在是怕了他了,在关于爱情方面的运动项目,他真的是有超越正常人的体力和精力,也对,他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生命体。可我是普通女人,我再不躲着他一点,我担心明早真下不来床。那还怎么上学,怎么参加校运动会?
见我吓得裹紧被子的样子,他苦笑着将手伸进被子里,抓住我的脚踝,柔声说道:“你还缺什么,你尽管告诉我。”
“我不缺,我现在什么都不缺,我有你就够了。”我警惕地看着他温柔的眉眼,快速地回道,忽然意识到这话不妥,很可能再次激起他“宠溺”我的欲望,看着他眼底升腾起的狼欲,我赶紧补充道,“我缺,我缺觉,我想睡觉。”
他噗呲一笑,松开我的脚踝,对我说:“睡吧。”
我睡得安稳又香甜,醒来时发现陈牧清已经换好出门穿的衣服,把自己整个人收拾得精神抖擞,见我从床上坐起来了,他微笑着来到床边,帮着我穿衣服。
自打我有记忆起,我从来都是自己给自己穿衣服,陈牧清我这一生的记忆里,第一个亲手帮我穿衣服的人。
我刷牙洗脸完毕,他站在我背后,帮我梳理我的长发,动作轻柔至极,将我打扮利落后,他看着我默不作声的模样,忽然情动,双手捧住我的脸,情难自禁地深吻住我……
大清早,我又洗了遍澡和洗了头发。他不厌其烦地继续帮我吹干长发,帮我穿上衣裙,走出酒店时,见我走路时双腿飘忽,似乎使不上力气,他直接在酒店大厅里给我“公主抱”,抱着我走出酒店,将我抱进了他的车里。
陈牧清开车送我来到我院校的教学楼底下,将车停在停车位里面后,他勾着一抹邪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我问:“第一节 课赶不上了,已经下课了,下一节课是商务英语,还有三分钟上课,你要去上吗?我抱你上去好不好?”
我从车座上拿起自己的书包,咬牙逞强道:“我能自己走路,不用你抱。”
其实我主要是不想太招摇,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被爱这件事本身就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我倔强地打开车门,刚抱着书包下车,双腿着地时,突然发觉大腿根部太酸痛,根本使不上劲……我差点失衡跌倒时,陈牧清预判到了我会摔跤,提前跑到我身前,稳稳地抱住了我。
陈牧清抱着我,看着我倔强又慌张的模样,哭笑不得,蹙眉笑道:“都怪我,早晨看你太乖,实在没忍住……”
说着,陈牧清踩着上课铃声把我抱上楼来到教室门外,教室里的老师和同学都看着我们。
“放我下来……”我悄声对陈牧清说道,尽管我把声音压到最低,但是我能看出来,教室里的人都能听见这句话。说完,我还掐了陈牧清一下,以示催促和警告。
陈牧清怕我真生气,轻轻将我放下,我一手提着书包,一手扶着墙和门边,一瘸一拐走进教室,又扶着桌边,走到座位旁坐下。
陈牧清在教室门口对着我笑着挥了挥手就走掉了,我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我拿出课本开始认真听讲。
约莫快到下课的时间,陈牧清从教室的后面悄悄进来,来到了我身旁坐下,手里拎着几盒打包好的食物。下课后,他将食盒打开,热乎乎的瓦罐鸡汤、珍珠丸子、西兰花炒虾仁呈现在我眼前。
“趁热吃,你下节课还是在这间教室上,不用着急。乖乖多吃点。”他给我递来筷子,像哄小孩一样叮嘱我好好吃饭。
“啧啧啧~这么多你们吃不完,我帮你们吃点。”李佩笑着凑过来,从我手里夺走筷子,夹了一个珍珠丸子塞进嘴里,然后将筷子还给我,对我说,“军训时你生病了,吃不下饭,我怕你心疼食物浪费,我吃了你的剩饭,说来也怪,我在家都不吃家里人吃剩的东西,我怎就这么稀罕你呢?”
“你可能上辈子被她救过命。”陈牧清笑着对李佩打趣道。
“嗯呢,我也怀疑。”李佩严肃地点了点头,站着桌边看着我吃饭的样子,喃喃道,“难怪我怎样看她,都觉得她深得我心,原来是她上辈子救了我的命呢……”
我埋头吃饭,吃了一半实在吃不动了,陈牧清和李佩轮流着劝我再吃点。
“不吃了,再吃就吐了……”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吐了?你不会是怀上了吧?大学生,大学生,上大学就生?你这是要赶时髦吗?生吧,都说了是一家人,我给你们随份子钱,包个大红包。”李佩笑着跟我开玩笑。
这个时候的我傻啊,还真被吓住了,慌乱地看了看李佩,转而望着陈牧清悄声问:“不能吧?不是做了安全措施么?”
“不怕,我努努力,争取真让你怀上。”陈牧清咧嘴笑着,用额头撞了撞我的脑门,哑声对我回道。
“不要,我可不能生,我没准备好,我自己都还没长大呢……”我饶是认真地低声拒绝。根本没看出来他们是在跟我开玩笑,我这傻傻又较真的态度,把他俩逗得忍俊不禁。
陈牧清憋着笑,将我吃剩下的饭菜打扫干净,将饭盒丢到了门外的垃圾桶,回来陪着我上完了一节课。
上午最后一节课在隔壁教室上,我们转移到隔壁教室时,李佩看着我走路不利索,不知真相的她,和陈牧清一同左右搀扶着我,关心道:“你这是摔跤了么?第一节 课你没来上,是出什么意外了?”
“我……”我尴尬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李佩。
“早晨是出了点意外,是我的错,有些太放纵了。”陈牧清不知羞地将真相告诉给了李佩。
“原来是你!看不出来陈大姐你身体这么好?院系里到处是你的传闻,说文艺部的部长虽然长得俊美,一身才华,却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你这……也不像啊?”李佩诧异地望着陈牧清试探道。

第16章 ……
陈牧清并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淡淡笑道:“消息传得这么快么?连大一的小学妹都知道我陈牧清身体不行?”
“那当然了,你们的恋情,最近可是我们院系里的特大新闻,茶余饭后,同学们就喜欢讨论你俩的关系。你就不想公开解释一下吗?”走到教室坐下后,李佩坐在了我和陈牧清的后排座位上,对陈牧清低声问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呗。我的身体好不好,我家夜宁最清楚。不信,你问问夜宁。或者,你问问夜宁的腿……”陈牧清风流地笑道。
“真的啊?他身体真的没毛病?真那么好?”李佩着急知道真相,扒着我的肩膀,晃了晃我的身子,然后她又伸手拍了拍我的腿。
我只觉得脸烫得慌,弯腰低头,将脸埋到了胳膊里,悄声
对李佩说:“他身体好着呢,特别好……”
“咦~你俩秀我一脸!我突然也想谈恋爱了,好想吃一吃爱情的苦,今晚我就去学校的舞厅里抓一个壮丁!”李佩趴在桌上,坏笑着感慨道。
上课时,陈牧清又拿出他放在我书包里的画本和铅笔,开始安静地坐在靠墙的位置,在那里给我画素描。
下课后,李佩问陈牧清,能不能帮忙画一张她的画像,陈牧清婉拒道:“我得了一种病,只有对着夜宁,才能拿住画笔,画别的东西,我手抖拿不住笔。”
李佩被陈牧清气笑了,痛快怼道:“我呸,你还不如直接拒绝我呢。画别的东西?把我归类到东西这一类了?陈大姐,你真损!”
“嘿嘿,你说得对。”陈牧清嘿嘿一笑,根本不想反驳。
“给我,我也要我家夜宁的画像。”李佩气得从陈牧清手里抢走了一张我的素描画,我注意到画像底下有“陈牧清”的签名落款。抢走画像后,李佩就嘻嘻哈哈笑着跑远了。
经过一上午的修养,我的腿好利索些了,能自己走路了。在上完上午的课以后,班长趁大家还没走掉,鼓励大家跟他报名参加下周校运会的体育项目,我向来都是校集体活动的积极分子,凑过去,直接给自己报了一个长跑五千米的项目。
“你的腿,能跑五千米吗?”陈牧清见我报了名,疑惑地望着我问道。
“小瞧我呢,我高中时候跑五千米可是拿过奖的。我从小在山野间长大,体力锻炼得可厉害了,小小五千米,轻松拿下。”我歪着头望着陈牧清笑着回道。
“哟,我都能想象到,到时候你跑不动了,坐在跑道上哭的样子。”陈牧清勾着暖暖的笑意,对我打趣道,“到时候,还得让我抱起你,帮你跑完剩下的圈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绝对能自己跑完五千米。”我晃着脑袋笑道。
“行啊,跑不完也没关系,我倒想看看陈大姐是不是真能抱着你跑到终点,好亲眼见证一下他的体力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棒……”李佩凑过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匆匆走远了。
我和陈牧清刚走出教学楼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辅导员的来电。我接通电话,他通知我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陈牧清非要跟着我一起去,我告诉他:“不用跟着去啊,一起去是什么意思啊?当着辅导员的面秀恩爱吗?听说他还没对象呢,我们这样做不礼貌吧?”
陈牧清皱着眉憋着嘴,一副委屈模样,焦虑地望着我说:“我不去不行的,让你和别的男人独处一室,我会抓心挠肝,难受得紧,我会疯……”
“你,至于么?那是我的老师,是老师。我的老师可是一身正气!你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就在外面等我,行不行?”我无奈地望着陈牧清商量道,都开始学着嘟嘴撒娇了。
陈牧清可能也是第一次见我嘟嘴撒娇,他愣神盯着我看了看,突然弯腰低头,猝不及防吻住我的嘴,完全不顾路人异样的眼光,我踮起脚,迎合上他的吻。他吻过一阵后,心满意足地对我轻声说:“那我答应你,在门外等你好了。你要快点出来,别让我等着急了……”
“好啊。”我爽快答应,加快脚步,来到了辅导员办公室门外,见门是关着的,我站在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门内传来辅导员严肃的声音,我推门而入,而陈牧清就站在门外的墙根。我进门时,刻意没将门顺手关上,就是不想让我家阿清这个“老醋坛子”胡思乱想。
“把门关上。”辅导员不合时宜地对我发出了指令。我自幼最是敬仰老师,丝毫不敢犹豫,服从地后退两步,轻轻将门推上。
“你最近的花边新闻不少呢,夜宁。”辅导员开口就说着阴阳话,脸色也不好看。
“嗯,是。”我低头回道,不做辩解。
“陈牧清心脏病很严重,你知道吗?他随时都会死。你跟他谈对象,不怕受情伤吗?我劝你早点分手,趁你们刚认识不久,陷得不深。不然以你这个性格,哪天他真没了,我怕你会崩溃。”辅导员苦口婆心对我劝道。
我眨了眨眼,凌乱地在心底组织了一下言辞,抬头望着辅导员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哪天如果真走了,我就当他去了另一个世界。爱了就爱了,何必瞻前顾后,我们能在一起一天,就甜蜜快乐一天。”
“算了,不说你了。学校虽然主张恋爱自由,但是这件事,我还是劝你慎重。我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想跟你说两件事。第一,你的贫困生资助,被学校取消了。不是我不想给你这个资助,是好几个同学联名举报你,最近消费奢侈,买了手机、电脑、相机和各种名牌包包、衣服和鞋子,说你没有资格再享受这个贫困补助了。学校调查了一下,你的情况属实,就直接取消了对你的资助。”辅导员严声对我说道。
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继续对我说:“我其实想帮你保住这个资助名额的,我清楚实际情况,知道那些好东西都是陈牧清给你买的,我担心他哪天就死了,你以后生活又会陷入困境,所以向领导求情,但是没有用,领导说你这个事影响不好,会让其他得不到资助的学生不满,万一引起民愤,事情就严重了。”
“嗯,我理解,谢谢老师。是我太任性,给老师您添麻烦了。”我赶忙表达自己的谢意和歉意。
辅导员顿了顿,一脸严肃对我说道:“不用。对我没什么影响。我只是帮着说了几句话,可我人微言轻,左右不了上层领导的决定。作为你的辅导员,我还是担心你。以后万一遇到困难,告诉老师,老师会尽力帮你。第二件事呢,是关于下周一校运动会,我要你出几张海报,宣传运动会,正好,你会写东西,陈牧清会画画,你们俩周末抽些时间出来,去院里的画室,做几张海报出来。”
“好,没问题。”我点头答应。
“咳咳!陈牧清你进来吧!”辅导员又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的陈牧清高声喊道。
陈牧清面无表情推门而入,淡漠又客道地对朱老师说:“老师好。”
“周末了啊,别光惦记着玩,院系学生会的工作,你也上点心。你是文艺部部长,该做点实事,下半年末,院系里惯例要开元旦晚会,你们文艺部,要负责筹备起来。”辅导员冷着脸,瞪着陈牧清教导道。
陈牧清一脸不屑,瞟着辅导员说:“你都说了,我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我干嘛要浪费时间去做院系的工作。我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用来疼爱我的夜宁小学妹。”
辅导员可能是头一次被学生这样忤逆,气得拍了拍桌子,指着陈牧清,高声对我说:“夜宁,你自己瞧瞧,你谈的对象是个什么东西?!哪有这样跟老师说话的?!这真是个纨绔的泼皮猴!”
这回我一反常态,没有在老师面前唯唯诺诺,而是站在陈牧清这边,看着辅导员说:“老师你消消气,别跟陈牧清计较,他跟我们不一样,他的每一天都很珍贵。我们不说他了,万一刺激到他,他犯病了,不就惹麻烦了吗?”
“哎~”陈牧清配合我的表演,直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胸口,做出一副心脏在疼的痛苦状。
“哎呦,你还演上了,都出去吧。别忘了我交代的事情。”辅导员摇着头,一脸无奈。
陈牧清立即拉着我的手,快步走出了辅导员的办公室。
“周末了,你下午没课,我开车带你出去兜兜风啊?”走到学校的树荫下,陈牧清轻声提议道。
“我得去画室做海报,下午先去把海报做完吧,完成了工作,咱们再出去玩,好吗?”我抬眼望着陈牧清光影下的侧颜,认真问道。
“也行,听你的。你啊,可真是你们辅导员的好学生。”陈牧清勾着嘴角,淡淡笑道。
我发现一个现象,陈牧清好像只有跟我交流时,才会露出温馨甜蜜的笑脸,跟其他人都是一副泼皮纨绔的作态。这一刻,我似乎有点懂了阿清说的那句,我爱有你的人间,是何意。
“走吧,我们去画室做海报,做完了海报,我奖励你。”我哄着陈牧清,拉着他朝着院系教学楼的画室走去。
“奖励?什么奖励?”陈牧清欣然跟着我进教学楼,上楼,来到三楼的画室,追着我问,“我好奇呢,快告诉我,你要给我什么奖励?”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从书包里
拿出一颗棒棒糖,将糖衣剥开,抬眼望着陈牧清,舔着手里的棒棒糖……

第17章 ……
“那我得赶紧画啊,画完了好得到你的奖励。”陈牧清瞬间心领神会,一脸狂喜的模样,顿时有了干劲,积极地在画架上铺好画纸,从画室的架子上找出颜料和画笔,接水,调色,坐在画架上,手托调色盘,拿起画笔,沉浸地构思起海报的框架。
我的艺术水平,只配给他打下手。不得不感叹,陈牧清真的很有才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认真投入的模样,更是让人着迷。
我时常恍惚,问自己:“我何德何能,能够得到这个老鬼的偏爱?我配吗?我如此平庸,将我丢到人群当中,用望远镜都未必能将我再找出来……”
为了让我满意,让我心甘情愿给出奖励,陈牧清坐在画架前,连着画了十幅风格不同的宣传海报,凑了个十全十美的好兆头。
忙完这些后,已是晚上八点多,我们将海报搬到了辅导员办公室,算是交差了,辅导员看完这些海报,默默点头,催我俩赶紧去吃晚饭。
尽管一心惦记着我许诺的奖励,陈牧清还是按捺着焦渴的心,开车带我来到一家我爱吃的川菜馆门前,陪着我吃了一顿麻辣鲜香的川菜。吃过晚饭后,他领着我进了路边的一家品牌内衣店,给我挑了几套内衣,还有几件情趣内衣,他倒不知羞,一件一件拿出来让我去试衣间试穿,还溜到试衣间,看我试穿的效果。
“都要了,麻烦你帮忙剪掉吊牌,然后将这些新内衣一起放进你们的消毒柜好好消消毒,晚上我就要她穿给我看。”陈牧清瞥了一眼内衣店的消毒柜,对服务员吩咐道。
这个时候,我又开始担心我的腿了。我有点后悔了,干嘛非要跟他许诺那个奖励呢?奖励十个亲亲不好吗?我这不是在跟自己的腿过不去吗?我不敢想象,他今夜不知又要在床上癫狂成何种模样……
回到酒店,我穿上了陈牧清给我挑选的情趣内衣,按照自己的承诺,向他给出了我的奖励。
这个奖励确实让陈牧清瞬间血脉膨胀,几近癫狂到他身体的极限,我只是担心住在酒店隔壁和楼下的房间的人,是否能承受得住我们房间里传递出去的撩人心魄的大动静。
凌晨时分,与我依旧在痴缠的陈牧清忽然坐起身来,闭着眼睛,用手捂着心口,他面色平静,可我能感觉到似乎在默自忍受某种疼痛。
“阿清,你怎么了?”我慌忙坐起身来,抓住他的胳膊,忧虑地望着他问道。
“这副皮囊限制了我的极限。我已经用我的魂魄尽力护住他的心脉了,可他的心脏,还是有些不争气……”陈牧清缓缓睁开眼,神色肃穆,轻声对我回道。
“已经很厉害了,这几天我们太放纵了。就算正常的健康身体,也达不到你这样的程度,我们,我们还是节制一点吧。”我双手缠抱着陈牧清的胳膊,看着他满是狼欲的眼睛,低声劝慰道,可还是被他的强大气场震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可我,还想要……”陈牧清一把搂住我,将我紧紧贴在他身前,好似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骨头里。
我没有拒绝,因为我发现了,我越显露出对他的忌惮,就越发激起他对我的情欲。
可心脏的疼痛,还是让陈牧清咬着牙,极为不甘地终止了他继续泄欲的行为。
他冷着脸,给我洗澡洗头发,拿着吹风机,撩起我的长发,慢慢悠悠地,一缕一缕地,帮我吹干头发,将我抱回床上,用他纤长的手指绕着我的长发,凝视着我的脸,轻声说:“想吻你,又怕一旦吻上,会失控,弄废了这副皮囊,就不能这样守着你了。你睡吧,睡醒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感受着他指尖传递的柔情,依偎在他臂弯里,恬静地进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古老而诡异的梦,梦见自己穿着古风红嫁衣,披着红盖头,在阴冷漆黑的夜里,朝着一口大棺材走去,用尽浑身力气,推开了那口大棺材的棺材盖,看着棺材里躺着的男子,我伸出双手进棺材里触摸他冰冷的脸,痛哭着翻越进了大棺材里,靠在他冰凉坚硬的尸体上,心碎大哭。
“夜宁,夜宁不哭了,醒醒啊……”耳旁传来陈牧清哽咽的呼唤声,我睁开泪眼,看着眼前人,激动地抱住他,大哭道,“我好像梦见我们的前世了,梦见自己穿着嫁衣爬进棺材找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做噩梦了,你一直在哭,我喊了你很久,你却没醒过来,看着你梦魇痛哭的样子,我的心都要碎掉了。”陈牧清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呜咽着,他流下的滚烫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我的脸颊和肩头上。
“阿清,那是你吗?躺在棺材里的那个男人,我一睁眼,就记不清他的脸了。”我忍着泪,望着陈牧清的泪眼,难过地问道。
“应该是几百年前的我,很多事太久远,我的记忆早就被人间的风霜雨雪侵蚀模糊了,我记不清了。你不要问了,总之,你要过好这一世,不要再试着去想起前世的恩恩怨怨。”陈牧清抱着我,用脸颊轻柔地蹭着我的耳垂,阴郁地轻声对我安抚道。
“我前世应该很爱很爱你,对么?”我还是忍不住想问清这件事。
“爱,爱到了骨子里。”陈牧清深情凝望我的泪眼,哑声回道,说着,他深吸一口气,猛力吸吻住我的唇。
待到我们彼此在清晨里倾泻完深深的爱意后,已经是接近中午了,陈牧清亲自给我梳洗打扮,事无巨细,面面俱到,我被他照顾得像一个丧失生活能力的小孩。
离开酒店后,我们去附近餐厅吃了饭,吃过饭,陈牧清开车带我来到郊区的湖畔,租了一条船,原本租船时,套票里有船夫帮忙划船的服务,可陈牧清让船夫下船歇息去了。我们二人泛舟湖上,欣赏着初秋江南湖边迷人的景色。
我惬意地躺在船篷里,眯眼看着船外的湖光水色,还有两岸的树木,忍不住感叹道:“人间真美,四季纷呈,各有各的绝色。”
“是,是绝色。”陈牧清划着船,盯着船篷里的我,幽幽地叹道。
不知不觉,船被划到了一处寂静隐秘的树荫下,陈牧清将船停泊在树荫下,走进船篷,顺手拉下船篷里的帘幕。他像头伺机捕食的饿虎,趁我恍惚不注意时,一把将我擒进怀里。
“我要你在秋色中的水波上体验一番神魂荡漾的感觉。”陈牧清拥吻着我,在我耳边缱绻地呢喃道。
不得不说在船篷里翻云覆雨,是极秒的感觉,那种飘飘荡荡魂游九霄的滋味,让我的身,我的魂,都彻底领会,陈牧清所说的,何为爱进了骨子里,更是让我清晰地明白了神魂颠倒这个词真正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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