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人撩错年代文大佬后by当年明央
当年明央  发于:2025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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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同龄人更优秀的代价就是,当其他?人都?在玩乐的时候,大少永远正襟危坐在书房里看书、做功课。
当别的同龄人成年后开始交女朋友处对象,他?家?大少却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兴趣。
尤其是在进部队深造后,钟管家?的印象里,大少身边就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性。
早几年前大少在军校念书时,还曾有不少女孩子托各种关系打听到家?里来。后来大少军衔越升越高,整个人越发冷峻沉稳,气势与老司令当年越来越像,那些喜欢大少的女孩也不敢靠近了。
即便是在家?里,也只有老夫人敢偶尔催一催,让他?别光顾着忙事业,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对象了。
不过钟管家?知道,那些话,大少从?来都?是听听而已,没当回事的。
钟管家?看着花园外?那一幕像做梦般的场景,不由自主感叹:“这位赵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趴在旁边的钟婶也是一副姨母笑?:“赵小姐人长得?漂亮,又有礼貌,年岁也正合适。最?关键的是,大少他?自己喜欢!这要是老夫人知道了,还不得?嘴咧到耳根子后头去。”
一高兴,钟管家?两口子就多做了几道菜。
尤其是想?到早上大少说赵小姐喜欢吃辣,这一桌子菜全都?是川味的。
赵旎歌在花园里追着陆宴岭打了一阵,给她?跑累了,肚子正好也饿了。
她?回到客厅洗了手,来到饭厅,看到满满一桌的丰盛佳肴,顿时双眼放光,开心地惊呼:“哇,这么多好吃的呢!”
钟婶是主厨,闻言抹着围裙笑?道:“随便做了点,也不知道符不符合赵小姐您的口味,您尝尝看?”
陆宴岭也洗完手过来了,他?把猫放在院子里让它自己玩儿?。
他?进洗手间后,洗完手一抬头,才看到镜子里自己身上的衬衣都?被?女人抓皱了,整理了好几下才出来。
看到赵旎歌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乖巧等?着开饭的样子,他?莫名就想?到了刚才小猫眼巴巴望着他?时的模样。
陆宴岭收回视线,挽着袖子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陆家?的餐桌是传统的中式圆木桌,很大,菜都?快摆不下了,那边钟管家?又端了最?后一锅汤上来,笑?呵呵道:“好了,菜总算齐了。”
陆宴岭说:“钟叔钟婶,别忙了,也过来吃吧。”
赵旎歌看着钟叔和钟婶也坐了下来,且完全没有拘谨的样子,笑?了下。
这说明,就算今天没有她?这个客人,陆宴岭他?们家?平时也是和钟叔钟婶他?们一同吃饭的。
这个细节让赵旎歌觉得?,陆家?的家?风应该挺正的。
毕竟,在京市这种地方,很多请得?起佣人的主顾是不乐意?帮佣一起同桌吃饭的。
就比如陶荣,平时她?和家?里的保姆阿姨也一起聊天看电视,但上桌吃饭的时候,她?可是分得?很清的。
钟管家?说:“赵小姐,不知道您具体的口味,大少说您喜吃辣,我们就按照老司令喜欢的口味做的。老司令以前是蜀城人,平时饮食也是无?辣不欢的!”
赵旎歌意?外?:“呀,原来陆老司令也是蜀城人呢?我也是呢!”
她?看了眼陆宴岭,明明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从?蜀城来的,竟然都?没跟她?说,原来他?家?祖籍也是蜀城的。
“哎呀,那可真是太巧了!”
钟管家?和钟婶对视一眼,都?觉得?很惊喜。
“老爷和夫人这两个月回蜀城去了,要是等?他?们回来知道……”
“钟叔。”陆宴岭淡淡打断他?,“吃饭。”
钟叔闭了嘴,咳一声:“是是是,吃饭。赵小姐,您多吃点。”
赵旎歌这顿饭吃得?很开心。
桌上的每道菜都?符合她?的口味,她?一馋嘴就允许自己多吃了半碗米饭。
但想?到那次在陆宴岭面?前打欠嗝的糗事,她?在八分饱的时候就克制地放下了筷子。
陆宴岭看她?一眼,今天她?穿了件毛茸茸的宽松毛衣,也看不见腰腹平坦不平坦,但昨晚他?手掌拢在那上面?时,纤细的尺度记忆犹新,细得?一折就断似的。
他?夹了块排骨到她?碗里:“这是钟婶的拿手菜,尝尝。”
看到大少竟然主动给赵小姐夹菜,钟管家?眼神又是一亮,嘿嘿笑?了两声:“是啊,这香煎排骨大少小时候也最?爱吃了,我记得?有一次,大少唯一一回惹了老司令发脾气,老司令就让大少……”
陆宴岭睥一眼过去,神色无?奈:“吃饭就吃饭,说这些做什么。”
钟婶也在桌子底下踢了钟管家?一脚。
钟管家?“……”
他?干脆闭上嘴,再也不开口了。
赵旎歌笑?眯眯夹起那块排骨咬了一口,看陆宴岭一眼:“原来这是你最?爱吃的菜啊,我还以为,你最?爱吃的,是羊肉涮锅呢?”
钟管家?欲言又止,要不是钟婶在下面?疯狂拧他?大腿,他?真想?一股脑将大少的喜好禁忌全部都?告诉赵小姐!
陆宴岭淡定地夹菜,睇她?:“爱吃涮锅的人不是你吗?都?吃到打嗝了。”
赵旎歌:“……”
就知道他?会拿这件事来取笑?她?。
怎么就留了那么一个黑历史给他?呢。
悔恨啊!!!
下午的时候,出来了点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
赵旎歌去花园里逗猫。
她?看见在客厅里的陆宴岭接了个电话,可能有什么正事,说了好几分钟。
赵旎歌百无?聊赖,便把耳机拿出来戴上,坐在躺椅,拿起那根逗猫棒,有一下没一下地逗着小可爱。
过了会儿?,陆宴岭抄了件外?套出来,道:“我有事出去一趟。”
话说完,见她?没反应,便俯身摘了她?的耳机。
赵旎歌摸着耳朵抬头,疑惑地抬头看他?:“干嘛?”
“有点事出去。”他?说。
赵旎歌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那我……”
陆宴岭把耳机还给她?:“自己玩儿?,一会儿?回来送你回家?。”
说完便转身,大步走了。
赵旎歌:“……”
可恶,就这么把她?扔在这里不管啦?!
陆宴岭出去了两个多小时才回来。
这两个小时,赵旎歌就躺在花园里晒着太阳午睡。
钟婶过来请她?去客房睡,但赵旎歌说不用,便只好给她?拿了条薄毯来。
陆宴岭回来时,赵旎歌的午觉正好也睡醒,看看时间,下午三点半了。
戴着耳机听了半天歌,手机电量已经不多,赵旎歌拔了耳机正要收起来,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那边回来的陆宴岭正从?铁栅栏大门进来,往花园这边走。
赵旎歌朝他?挥了下手,一边接起电话:“喂,哪位?”
“小美?我是小帅啊!!你还记得?我吗?”
赵旎歌:“……”
赵旎歌拿过手机看了眼:“你怎么会有我电话的??”
她?这边正接着电话呢,那边陆宴岭已经走到了她?面?前,看她?在接电话,脚步顿了顿。
赵旎歌没有开外?放,电话里头是什么人说了什么不知道,但却能听到她?的回复——
“……呵,你还挺有心啊。”
“收到了,不过麻烦你以后别再送了。”
“吃饭?我没时间。”
“下周的事下t?周再说!”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
陆宴岭面?无?表情磨了下牙关,凉凉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赵旎歌见他?走了,连忙对电话那头的人说:“好了好了,我不跟你扯了。以后别再送花到文工团来了,信不信我给你扔垃圾桶!”
“还有,我严肃地告诉你,我不叫小美。”
说完,她?也不管那家?伙还想?说什么,径直挂了电话,三两步朝陆宴岭追过去。
“陆宴岭!”
陆宴岭大步往前走,没应她?。
“陆宴岭,我叫你呢!你没听见吗?”
赵旎歌叫了几声他?没反应,也恼了:“不是说送我回家?,你又去哪儿?啊?”
陆宴岭脚步一顿,转身看她?,目光一寸寸在她?脸上扫着。
不知为何,赵旎歌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慑人。
上了车,一路上,陆宴岭都?没怎么说话。
赵旎歌没话找话说了两句,见他?不搭理,便也没趣地闭嘴了。
她?摸着怀里的猫,今天它大概也有点玩累了,这阵温驯地窝在她?怀里半眯着眼打盹儿?,肚子被?她?揉得?很舒服,喉咙里发出懒洋洋咕噜咕噜的声音。
车开到赵家?小区大门前。
陆宴岭停了车,一只胳膊抵在半开的车窗上,也没转头看她?。
赵旎歌:“那我回去了?”
等?了一会儿?,她?只听他?神色淡淡‘嗯’了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
赵旎歌便解了安全带,抱着小可爱下车。
她?下车后没急着关门,站在车外?犹豫了会儿?,觉得?就这么走了有点可惜。
直觉告诉赵旎歌,她?应该再说点什么。
可她?这阵脑子有点迟钝,没有平时转得?那么快,那些骚话情话也一时想?不起来有什么适合在这个气氛下说的。
她?弯腰看他?一眼:“我真走了?”
陆宴岭这时候才侧过头来,瞥她?一眼:“明天十?点,我来接猫。”
赵旎歌瞬间就笑?盈盈:“明天还来接呀?”
陆宴岭收了抵在车窗的手肘,眼神意?味不明睇她?:“它太野了,我得?多养养,免得?它被?别的野猫拐跑。”

赵旎歌回到家时?,太阳刚落山。
晚霞被西斜的落日照成橘红色,层层叠叠浮在天际。都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天应该也是个好天气。
陶荣她们去吃席还没回来,家里就?保姆一个人。
见到她抱着猫从外面回来,保姆有点诧异:“小姐,你没跟太太她们一起呀?”
“没呢。”
赵旎歌说着,往楼上走,对阿姨说:“晚上不用做我?的饭了,我?不吃。”
中午在陆家吃的有点撑,赵旎歌感觉这阵都还没消化呢,为了保持身?材,她打?算今晚空腹入睡。
晚上大概七八点的时?候,赵光辉他们回来了。
见楼下没人,陶荣便问保姆:“小姐呢?”
“小姐在楼上呢,晚饭也不吃,不知道?怎么了。”
“她今天一天都在家?”
“没呢,小姐抱着猫出?去玩了一天,傍晚才回来的。”
陶荣便上了楼,去敲赵旎歌的门:“旎歌?你睡了吗?”
赵旎歌正压着腿一边拉伸,一边在床上敷面膜看书呢,闻言随口应了声:“我?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门外静了会儿,便没有声音了,人应该是走了。
赵旎歌放下书,拿起在床头?充电的手机,点进信息箱。她和陆宴岭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周。
她给他发了收到的送玫瑰花照片,他回了句“很?好”,然后就?没了。
此时?,赵旎歌盯着他那?句‘很?好’看了会儿,突然间品味出?几分别有深意来。
虽然陆宴岭很?少会这么阴阳怪气说话,军队作风让他说话一向是带着令行禁止的冷峻感。
但赵旎歌又突然想起傍晚下车时?,他突然来的那?么一句,两相一结合,她就?品出?点别的意思来。
“哈哈!”
赵旎歌抱着手机偷笑,心想,妈呀……他该不会是真的吃醋了吧?
她脸上还顶着湿哒哒的面膜,将长腿一收,盘坐在床上,给陆宴岭发信息:
“陆宴岭,今天下午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次他回得倒挺快的,就?像手机刚好就?在手边似的:“没什么意思。”
赵旎歌开始胡搅蛮缠:“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啊?”
快!快承认!
承认你看到别的男人给我?送花约我?吃饭,你!吃!醋!了!
过了半晌,陆宴岭发过来一句:“你很?闲?”
“扑哧……”赵旎歌倒在床上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瞧瞧,开始转移话题了,顾左右言他了。
这么心虚,是被她看破了心思吧。
她傲娇地打?字回复:“哼,我?忙着呢,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才忙啊。”
陆宴岭:“是吗,你忙什么。”
赵旎歌退出?短信框,把照相机打?开,对着自己敷着面膜的脸拍了一张,又拍了一张刚才看到一半的书,最后再将腿笔直往前一伸,绷着足尖做了个一字马姿势拍了张照片。
她把三张照片一起发给他,然后打?字:“我?同时?做三件事呢,你说我?忙不忙?”
陆家大宅,二楼书房的灯一直亮着。
陆宴岭从下午回来,就?一直在处理刚接到的公务,手提电脑前,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敲击着,不时?又停下思考。
面前摆着一份部?队的红头?文件,他拿起钢笔在其中几行勾出?重点。
放在书案上的手机却?‘嗡嗡’震动个不停,一直响着信息的提示。
他停下动作,捏了捏眉心,拿起手机看了眼。
短信里传过来三张照片。
一张是她做着可爱鬼脸的自拍,一张是本翻到一半的小说,第三张……
陆宴岭手指一顿,点开第三张,放大。
月白色的丝质睡裙从膝盖上滑上去,女人的腿纤细修长,露出?的小腿线条漂亮,足尖在床尾绷成一条优雅的弧度。
莹亮的灯光下,肤如凝玉。
陆宴岭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
他的喉结微微动了动,半晌,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再看向电脑时?,刚才印入眼前的画面却?像被刻在屏幕上一样,久久不散。
陆宴岭不由再次揉了揉眉骨,又喝了口水,拿起手机给她回:“没事早点睡。”
赵旎歌等了半天,就?等到这么一句回复,不由腹诽了句没趣。
每次都是这样,她在这边撩得热火朝天,他在那?边不动如山。
她丢开手机,起身?去洗脸。
洗完脸回来躺在床上,赵旎歌打算再进系统面板里看看,可她刚这一么想,就?自己打?消了念头?。
算了,晦气。
那玩意儿就跟看股票和体检报告似的,不看还好,越看越糟心。
反正任务目标不就?是攻略陆宴岭嘛!
她凭着自己直觉去做就?行了,系统那?个心动值起起伏伏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压根没个准头?。
她不想再看了,免得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并?且赵旎歌决定,在她的新战术收到明显效果之前,都不看这糟心玩意儿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旎歌伸着懒腰从床上起来。
她一边揉着头?发,一边在衣柜前挑挑选选。
赵旎歌觉得,昨天她刻意营造的慵懒随意穿搭,好像对陆宴岭没起什么作用,因为他根本没往她露出?的肌肤多看一眼。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费劲巴拉搞什么松弛穿搭了,还是穿回自己的风格吧。
梳妆打?扮好后,赵旎歌下楼。
赵兰心一看到她,眼睛里的嫉妒就?要关不住了。
陶荣端着早茶从西图澜娅餐厅过来,看到赵旎歌时?也是一愣,问:“旎歌,你要出?去啊?”
其实她更想问,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出?去约会吗?
“嗯。”赵旎歌应了声,将小猫唤过来抱在怀里摸了摸,说:“我?今天要去陆家。”
“陆家?”陶荣瞪大眼,“哪个陆家?”
赵旎歌瞥她一眼:“还有哪个陆家?”
陶荣:“……”
反应了会儿,陶荣的表情变得隐隐兴奋起来:“是陆家少爷邀请你去的?”
赵旎歌觉得她这是在说废话:“不然呢,我?自己怎么去。”
“哎呀。”陶荣欣慰地盯着赵旎歌看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般道?,“我?就?说嘛,我?女儿长得这么漂亮,那?个陆家少爷怎么可能?会不心动呢……”
因为赵旎歌抱着猫,那?边赵兰心不太敢靠得她太近,站在隔了半个客厅的距离神色复杂打?量她:“真是陆少禹邀请你的?”
‘陆少禹’三个字说得快了,听起来就?像是在说‘陆少爷’,发音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赵旎歌对赵兰心说的这个名字,不仅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还抬眉瞟她一眼,故意毒舌噎她:“怎么,t?你嫉妒啊?”
赵兰心:“……”
赵兰心不知想到什么,反而松了口气,并?不真心地笑道?:“厉害啊,这么快就?将陆家小少爷拿下了,都要进陆家家门了,那?是不是好事也将近了?”
赵旎歌懒懒乜她一眼:“皇帝不急太监急。”
赵兰心:“……”
那?边陶荣忙说:“好了好了,旎歌,既然你今天要去陆家,那?妈给你准备点礼物带去吧。就?这么空手去有失礼数,虽说咱家和陆家门庭有差距,但你第一次登门,该尽的礼数咱们还是要尽的。”
赵旎歌淡淡道?:“不用了,我?只是带猫到他家去玩。这只猫就?是他的,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寄养而已?。”
陶荣:“……啊?”
这么一说,陶荣再看赵旎歌怀里那?只猫时?,眼神顿时?就?不一样了。
这哪儿是流浪猫啊,明明就?是招财猫好吗!
十?点钟的时?候,陆宴岭的电话再次准时?打?来。
赵旎歌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往大门外走,对陶荣说:“走了,中午不回来吃饭。”
门一关,陶荣就?赶紧在后面轻手轻脚跟了上去。
如同上次一样,她猫腰躲在门外绿植后头?偷看,看到赵旎歌出?了大门后,果然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而那?辆豪车,正是上次看到过的那?辆车牌号0000开头?的梅赛德斯。
陶荣脸都快笑烂了:“这丫头?,合着一直就?是在跟陆家少爷约会呢,竟然也不跟我?们透个口风。”
赵兰心站在她后面,也若有所思盯着那?辆豪车将赵旎歌接走。
半晌,轻蔑一笑。
只要不是那?位陆大旅长就?行。
陆少禹而已?,一个花花公子?,不过图她年轻漂亮,玩玩罢了,后面有她苦头?吃。
赵旎歌刚一坐上车,就?发现陆宴岭在看她。
“看什么?”她眨眨眼。
今天赵旎歌画了个全?妆,涂了玫瑰色的口红。
黑色大衣里面是一件梅子?红的紧身?细线衫,下身?穿了条黑色铅笔裤,一双及膝长筒靴紧紧束着小腿,显得整个人双腿修长,曲线毕露。
车上开了空调,所以一上车,她就?把外套给脱了。
陆宴岭收回目光,启动引擎。
赵旎歌看见他左臂一动,似乎抬手要去降车窗,想到那?天在车上被冷风吹脸的经历,忙道?:“不要开窗,我?很?冷!”
陆宴岭侧首,漫不经心瞥她:“冷你还脱外套?”
赵旎歌:“……”
她抿抿唇,理直气壮:“现在这样刚刚好,你开窗我?就?冷了。”
这回再来到陆家大宅,赵旎歌也算是熟门熟路了。
见到钟管家和钟婶,他们还没招呼她呢,她就?先甜甜地喊上人了。
钟管家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着:“暧,赵小姐您来啦!”
钟婶也连忙准备好茶点端上来:“赵小姐,您请用。”
陆宴岭在后面进了大厅,抬步就?往楼上书房走,对她说:“你先带它玩儿,我?还有点事处理。”
赵旎歌眼睁睁看着他上了楼去,就?这么对她不闻不问,有点不高兴了。
大周末的,又不上班,有什么重要事情非得要现在处理啊?
专程把她接过来,就?让她在这儿干坐着?
钟管家在一旁道?:“赵小姐,您先坐会儿,大少他应该是有军务处理,昨晚上就?在书房忙到大半夜。”
赵旎歌撅了噘嘴。
好吧,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她抱着猫,自己去了花园玩儿。
都说宠物随主人,小猫咪跟着赵旎歌,渐渐也有了她性格里可爱调皮的一面,给点灿烂就?撒欢儿。
它第二次来陆宴岭家,已?经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游乐园,追着一个毛线球在花园里尽情的玩耍。
赵旎歌蹲在草坪上,坏心眼地跟它抢那?个毛线球,抢到后又再次扔出?去,让它跑过去抓。
看见憨萌的小猫被她逗得晕头?转向,赵旎歌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笑声清灵欢快,传到了二楼的书房。
陆宴岭正站在传真机前等一份文件,听到女人的笑声,转身?走到阳台,倚着栏杆往下看了一眼。
午前的阳光温和明煦,绿茵茵的草坪上,女人身?姿轻盈地跑动,长发在身?后拂起,她拿着一颗毛线球轻轻一抛丢出?去,对面的小橘猫便屁颠屁颠地追了过去。
她笑得花枝乱颤,一回头?,发现陆宴岭站在阳台上。
赵旎歌用手挡住头?顶的阳光,歪头?,眉眼弯弯看他:“忙完了吗?”
陆宴岭扬声说:“还没。”
她便不乐意地撅了撅嘴,瞪他一眼,转身?继续去逗小猫玩了。
陆宴岭看了她身?影一会儿,垂眸轻笑,转身?回了书房。
传真机滋滋作响,十?几张A4纸文件陆续传了过来。
陆宴岭把文件叠起来,用订书机合到一起,刚要往书案那?边走,一抬头?,蓦地顿了顿。
赵旎歌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猫上了楼来,站在书房门口。
“上来干什么?”
他看她一眼,这才不疾不徐朝书案走过去。
她眼珠子?乱转,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上来陪你呀。”
陆宴岭到书桌前坐下,警告她一眼:“自己玩儿,别乱翻。”
赵旎歌‘嘁’地白他一眼:“有什么秘密不让看啊?”
陆宴岭叠了叠那?一摞文件,眼神严肃睨她:“军务机密,你说什么。”
赵旎歌:“……”
她心里面悄悄腹诽,机密了不起哦。
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吐槽几句,还是没去他工作的书案那?打?扰他,抱着猫去了阳台。
她刚刚在花园下面看他站在那?儿,视野好像很?好的样子?,也想上来看看。
赵旎歌把猫放到地上,让它自己玩儿去,转身?趴在阳台上往下看,视野确实绝佳。
尤其陆家大宅的位置好,放眼望去,除了面前的绿茵草地和花园,远处还有一个人工湖泊,阳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还有几只天鹅在里面戏水。
“喵呜。”
小橘猫从阳台上跑进书房,来到陆宴岭书桌下,脑袋蹭他的裤脚。
陆宴岭低头?看了眼,抬头?时?,视线在尽头?那?端的阳台一凝。
逆着光,阳台的落地窗大开,白色纱窗轻拂,雕花栅栏前,女人撑臂俯身?趴在栏杆上,腰肢往下凹陷,一双纤细长腿交叉叠着,臀部?显得浑圆挺翘。
她懒散随意地抬手,拨了拨耳边被风吹乱的长发。
似乎是感知到什么,她突然肩膀一扭,就?要转过身?来。
陆宴岭眉心一跳,借着端杯喝水的动作垂下了眼皮。
赵旎歌转身?看了一眼,见书房里男人正襟危坐,眉峰沉沉压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事情,便又意兴阑珊地扭过头?去。
陆宴岭按了按眉骨,缓缓放下杯子?。
他看了眼面前还未处理完的文件,又看了眼靠在阳台上的女人,觉得今天把她带过来,实在是个不明智的决定。
等陆宴岭处理完手头?工作,看看腕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他再抬起头?时?,阳台上没了女人的身?影,小猫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陆宴岭起身?,走到阳台一看,赵旎歌坐在椅子?里闭着双眼,小猫蜷缩在她脚下,像是睡着了。
陆宴岭就?那?么俯着视线,静默无声看了她一会儿,目光从她微垂的鸦色睫羽,扫过她鼻尖,然后落到那?娇妍饱满的唇瓣上,停住。
那?里,有一缕碎发被风拂在她唇上,涂了口红的唇瓣带着濡湿,将那?缕发丝沾在了上面。
陆宴岭的手指动了动。
垂在身?侧的手掌摩挲顷刻,终于抬起,缓缓朝她伸过去。
骨节修长的手指离她唇瓣不到两公分时?,赵旎歌突然睁开了双眼,静静看着他。
陆宴岭动作一顿。
两秒后,他若无其事,继续伸过去,把那?缕碍眼的头?发给拨开了。
但收回手时?,却?被赵旎歌一把捉住了手腕。
他垂下视线,就?看到她眼里有股光亮骤然闪烁起来,晶晶莹莹的,直勾勾盯着他问:“陆宴岭,你刚刚是不是在偷看我??”
看着她一副‘你总算被我?捉到了吧’的得意表情,陆宴岭漫不经心提眉梢:“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赵旎歌笑的得意:“哼,偷看就?偷看嘛,敢看还不敢承认哦?”
陆宴岭抽手,赵旎歌缠着他不放。
他也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拖扯半天,反而被她双手抱住了胳膊。
陆宴岭看她一眼,避开她神气活现的脸,抿唇道?:“行了,别胡搅蛮缠。”
他撤出?手,转身?就?要往书房里走,可赵旎歌见他要走,也反应很?快地站起身?,快走几步挡住他身?前。
眼见他就?要迈进落地窗里,就?要错失一个挑逗t?他的好机会了,那?一瞬,赵旎歌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
竟然来了个一字马抬腿,就?这么把陆宴岭压在了窗框与她的长腿间。
陆宴岭:“……”
他垂眸,看了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的脚踝,然后随着她的腿往下一扫,又一寸寸往上扫到她的脸上,目光慢慢变得深沉危险起来。
“想干什么?”他问。
赵旎歌嚣张的气焰在他莫名危险的视线中缓缓怂了下来,但还是不肯输了气势,扬着下巴说:“不干什么,压腿啊,不知道?我?们舞蹈演员每天都要压腿的吗?”
陆宴岭盯着她看了会儿。
一秒,两秒,三秒……五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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