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父皇他居然开挂by霖小墨
霖小墨  发于:2024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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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激励的岑伊伊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无比坚决起来,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殿下你说得对,我还要更加努力一些,以后凭实力打趴所有对手,成为天盛朝第一个女武状元!”
“好!那本宫就从现在开始搜罗天下神兵。”
难得这个时代能有岑伊伊这样的姑娘出现,云舒也毫不吝啬地许下了承诺:
“等你真成了天盛朝第一个女武状元,本宫定会送你一把最好的作为贺礼!”
状元游街的时间并不长,凑完这三年一见的热闹后,
岑伊伊便又回去她的武安侯府继续刻苦习武了。
云舒也同样回到了堤坝上,继续干着她监工的活儿,没再关注殿试的后续。
然而几日后,新晋状元郎唐牧之却自己出现在了修筑堤坝的地方。
彼时正值午膳时间,云舒手里还捧了个窝窝头,正和姜元宝一块儿躲在树荫下头,一边吃一边认真地讨论着什么。
周围不远不近的地方,还蹲了好些个在堤上干活儿的工人。
想起祖父这些日子天天念叨的那些话,唐牧之轻挑了下眉,径自朝着树下走去:
“殿下。”
“表哥?你怎么来了!”
将最后一口窝窝头咽下去,云舒有些意外地招了招手,示意他往树荫里头走两步,别在太阳底下晒着:
“是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殿试之后,吏部的调任已经下来,下官再过两日,便要启程离京了。”
“离京?”
云舒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吏部给你安排到哪儿去了?”
这可是状元郎欸!
居然都不留京的吗?
难道吏部里头也有太子或者别的什么看不惯她的人?
可唐牧之好歹也是年纪轻轻就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这样的人才,他的调任父皇总还是要过目一下的吧?
父皇也同意了?
许是看出了她眼底的诸多疑惑,唐牧之温和地笑了笑:
“吏部原本是打算让下官在京城任翰林院修撰,
是下官自请去往琼州的。”
“为什么?”
云舒不解,琼州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那不就是个鸟不拉屎的流放之地吗?
总不可能他也是想着过去“日啖荔枝三百颗”吧?
“越是穷苦的地方越容易出政绩。”
唐牧之低笑了声:
“下官性子急,想趁年轻多挣些功绩,早早升回来做个年轻的大官。”
云舒:“???”
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那么急的啊!
云舒总觉得唐牧之没说实话。
而事实上,唐牧之也的确没全说实话——
他说越是穷苦的地方越容易出政绩这话没错,
他说他想多挣些功绩,尽快升官儿也同样不假。
但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是没有这些想法的。
是宣武帝单独召见了他。
陛下说,圣安公主在朝中的根基不比太子,日后若是想要坐上那个位置,没点儿自己亲近的人帮衬着不行。
陛下问他愿不愿意成为殿下的助力,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第211章:圣安公主恶意散布谣言?
只是事关重大,陛下也让他暂且不要对第三个人说起此事,包括云舒本人都不可以,
所以他也只能先半真半假地应付过去。
察觉到云舒眼底的疑惑之色,唐牧之眸光转向已经几乎要彻底完成修筑的堤坝,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
“听祖父说,殿下这段时间日日不辞辛苦地亲自来堤坝这边盯着修筑进展,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也没瘦吧?”
她原来本就不胖,细胳膊细腿儿的,轻易不可能再瘦出什么肉眼可见的效果来。
云舒摇了摇头,只道外祖父又是夸张了:
“我又不是每天自己跑过来的,非要说的话,还不如说我的马儿瘦了一圈。”
什么马儿一天跑两个时辰就能瘦一圈?
那信差的马儿岂不是都要瘦成骨头了?
唐牧之失笑:
“殿下似乎对这堤坝修筑的事情,十分上心?”
“堤坝多重要啊!”
来了,果然有人问了。
京城的堤坝修了这么多年都没派上用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云舒身为公主,根本没有必要上心到这种程度。
之前她天天往返跑这么勤的时候,云舒就想过肯定会有不少人觉得奇怪,
只不过那些人一直也没机会到她跟前来询问。
没想到这第一个问出来的人,竟是即将要离京的唐牧之。
云舒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道:
“这东西好好的存在着,就是一份心安。
虽说往年它都没怎么派上用场吧,但万一正好今年就下大雨了呢?”
“……”
这话听着,怎么给人感觉有些怪怪的?
唐牧之不确定是自己太敏感了还是她真就有那意思,
犹豫片刻,他还是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试探着笑道:
“听殿下这语气,怎么感觉您是真觉得今年会下大雨?”
“你听出来了?”
出乎意料的,云舒居然一点儿也没有反驳的意思,
她一口承认下来,随即愁眉不展地道:
“其实可能也是我自己吓自己,有些过于杞人忧天了。
但我之前做的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些。”
“……梦?”唐牧之一愣。
“是啊,就是一个梦。”
云舒叹了口气:
“我梦到京城下了暴雨,堤坝被冲垮了,京城百姓伤亡人数过万,就连位置最高的皇宫水深都没过了膝盖!
最开始的时候我本来还没把这个梦当一回事儿,
可谁知道没过两天,父皇恰好就让我去水务司任职,又恰好让我发现了唐炳富那狗官不好好修堤,把银子都贪到了自己口袋里!
你说这巧合能不让人多想吗?”
“……竟还有这种事?”
唐牧之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这样的梦有没有可能是真的。
但换位思考一下,倘若是他做了这样的梦,又恰好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为了梦中那伤亡过万的百姓,他大概也是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唐牧之若有所思,
一旁捡了一耳朵听到两人这番话的修堤工人们,也忍不住面面相觑,小声地议论起来:
“这也太巧了,今年该不会真要发洪水吧?”
“不可能吧?这儿可是京城!你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见过京城发洪水的?”
“我长这么大是没见过,但我曾祖父见过啊!
这京城里连着下半个月的大雨,导致城里被淹了的事儿只是罕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圣安公主何等金尊玉贵的身份!老天爷心存慈悲,给她一点儿提示,让殿下拯救咱们,这也是有可能的吧?”
“这……你这说的我还真有些慌了!
那唐炳富在水务司据说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他偏就在今年被发现了贪墨!
而且这公主殿下还是个女子,你说之前哪儿有女子入朝为官的?
偏偏圣安公主就当上了,而且还正好当了这水务司的官儿……
一个两个说是巧合便也罢了,
这么多巧合凑到一块儿,那只怕就不是巧合了啊!”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是不是得提前做点儿什么准备?
虽说堤坝现在已经修得挺结实了,就算真发洪水了应该也不会冲垮。
但那连续的暴雨一下,粮价肯定又要往上涨一涨了,咱们提前囤点儿?”
“我觉着行!今儿个回去之后,我还得再提醒提醒我大哥二哥还有娘舅家里人,都多囤着点儿,以防万一!”
这些人的对话隐隐约约传进云舒耳中,她也只当没听见。
毕竟这本来也就是她的目的之一——
原剧情里那都淹到了皇宫里的大暴雨,能是什么寻常暴雨吗?
即便现在堤坝已经修好了,数万百姓伤亡事件应该也可以避免了,
但就算抛开堤坝被冲垮,外河流倒灌入城内的问题不谈,暴雨本身可能给京城造成的积水问题定然也还是会存在着。
到时候那粮食可不是想买就能随便买得到的。
她不能直接告诉大家她有挂,知道剧情,所以大家赶紧屯粮,
难道还不能找个借口说自己做了个梦,让大家自己主动想到要屯粮以防万一吗?
正好这年头的百姓们也都还挺相信那些玄乎话术的。
云舒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顺便让人在暗中推波助澜了一下。
于是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里,
圣安公主梦见京城暴雨一事,便传得人尽皆知了。
左右粮食这东西本来就是必须要吃的,买一两个月的存粮放在家里,就算啥事儿没有,他们也不会亏了什么。
再加上圣安公主的名声还不错,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在普通人看来也本就属于是比较玄乎的那种,
京城百姓们大多都选择相信了这一次传言,纷纷开始往自己家里囤起粮来。
然后京城的粮价就从十三文一斗涨到了十五文一斗。
其实也还是不高,但它毕竟是涨了。
于是那些一直看云舒不爽,就盯着她什么时候能犯错的家伙,又把她给弹劾了。
罪名是恶意散布谣言抬高粮价,损害百姓利益。
收到奏折后了解了前因后果的宣武帝:“……???”

他闺女儿这么离谱的吗?
靠做梦预知了京城的暴雨也就算了,还连百姓伤亡人数过万都精准梦到了?
这到底是真梦到了,还是说……小五也有个人生选择模拟系统?
若真如此,他天盛江山何愁不兴!
宣武帝越想越激动,这些日子因为太子卖官一事牵扯出来的那一系列烦心事儿所带来的不快,这一刻似乎也都烟消云散了。
宣武帝心头一片火热,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让李德海把云舒找来了御书房——
嗯,他这闺女儿果然看着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啊!
瞧这笔挺的小腰杆儿,这明亮的大黑眼儿,这显而易见的帝王之貌,这……
“……父皇?”
被宣武帝这让人读不懂的眼神儿打量得心里有些发毛,云舒忍不住又开口喊了对方一声:
“您召儿臣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嗯。”
被云舒这一声喊回了神,宣武帝敛起面上神色,将桌案上那份弹劾她的折子往前递了递:
“看看。”
“……”
好熟悉的台词,她该不会是又被人弹劾了吧?
动作熟练地接过那份奏折打开一看,果不其然,里头对她的弹劾那叫一个义正词严、义愤填膺、义不取容、义不容却、义不屈节、义不旋踵、义……
算了,不义了。
云舒啪地一声合上奏折,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父皇,不是说您最近在整顿朝堂,朝中官员们个个都自顾不暇了吗?
怎么还有这么闲的?”
这小崽子现在是连装都不装一下了是吧?
宣武帝拍了拍桌面,绷着一张脸提醒她:
“现在被弹劾的人是你!”
“可他这弹劾根本没道理啊!”
云舒理直气壮:
“儿臣好歹也是开了酒楼,偶尔会查查账的。
别的不说,这粮价儿臣还能不知道吗?
本来就是经常会有浮动的东西,寻常百姓吃的糙米十二文一斗到十五文一斗全都是正常价格,
若遇上什么下雪下雨天儿,十八九文一斗也是合理的。
要说不合理,四年前彭州饥荒,粮价飙升至两百多文钱一斗那才叫不合理呢!”
“可现在就有人认定如今这浮上来的两文钱是你造成的!”
宣武帝轻哼一声,故意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
紧跟着又顺势问出了自己真正关心的那个问题:
“这上头说你亲口告诉唐牧之,你梦见京城洪灾,此事可是真的?”
“是。”
云舒声音闷闷的,一听就是又不高兴了:
“儿臣这梦做得可真实了,又偏巧遇上了那么多巧合,
换做是父皇您,您会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所以你是故意和唐牧之说那些话,让旁边的百姓听了去的?”
宣武帝眸光微动:
“你就没有想过,倘若粮价因此发生上涨,而你梦中的洪水却并没有出现,
不仅仅只是朝中官员们弹劾你,城中那些花费了更多银钱去买粮食的百姓也会因此而怨上你?”
“儿臣让人暗中散布消息的时候特意说过了,儿臣梦中那洪灾就这一两个月便会发生了。
京中百姓们便是信了这话,充其量也就往家里多囤两三个月的粮价。
京城粮食充足,便是人人都往家中这么囤,粮价上浮的金额也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百姓们便是怨,那怨念也不会太大,同样尚在儿臣的可接受范围之内。”
云舒垂着脑袋把玩着自己的衣袖,这话说到最后的时候,那语调听着似乎还带了点儿委屈的意思在里面,
好像她其实真的也无法确定那暴雨到底会不会来。
是他想多了?
她真的只是做了个梦?
宣武帝若有所思地望着云舒,正想说点儿什么,
就见云舒忽然又抬起头,一脸郑重地道:
“儿臣此前其实也仔细想过了,
若儿臣这梦是真的,那便说明这一场洪灾真的会对京城百姓造成巨大的损伤,那损伤甚至大到连老天都有些不忍心了,因此才会让儿臣有此一梦。
若儿臣因为担心梦境是假的,不愿承担那份可能会面临的埋怨,便将此事深埋于心,袖手旁观,
等到洪灾真正来临的那一日,儿臣定会悔恨终身!”
“……”
不错,比太子那个废物有担当多了!
心里确实是装着百姓的,
而且思虑周全,提前把洪灾没有发生的情况也都想好了。
宣武帝微微颔首,对自家小崽子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但……她真的没有人生选择模拟系统吗?
依然没有彻底打消这个怀疑的宣武帝眯了下眼,忽然又往身后的椅背上靠了靠,语气高深莫测地道:
“你说的的确是有几分道理。
可朝中那些弹劾你的大臣们,却不是你一句梦做得很真就能糊弄过去的。
若要让他们也相信这话,你就必须得先证明你自己。”
“证明?”
云舒一愣:
“做梦这种事儿还能怎么证明?儿臣总不能让诸位大臣也跟着一块儿做这个梦吧?”
“预知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宣武帝幽幽道:
“朕召你过来之前,特意翻过几本书,看过古籍上相关的记载。
类似你这般能够在重大事件发生之前做出预知梦的人,直觉通常也比普通人要更要准确得多。
一会儿朕就取两只茶杯,在其中一只里面藏进一只玉扳指,
你凭直觉告诉朕,那玉扳指在哪个里头。
若是说对了,朕自会替你把那些弹劾的折子全部打回去。
但若是猜错了……作为赔偿,就把你那天外天酒楼和闲庭的所有分红,拿去补给百姓们吧!”
这么大一笔银子,对现在的小五来说,必然是很重要的了。
她若真有人生选择模拟系统,在这样重要的关头,应当是会告诉她,那玉扳指在哪只茶杯里头的吧?
宣武帝觉得自己这招出得十分精妙,
但云舒听在耳朵里,却是直接傻眼了——
虽然这么说挺不礼貌的,
但她父皇这是在放什么屁??
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空手套白狼也没这个套法儿的,这分明就是明抢!

第213章:什么破脾气?气性这么大!
再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让云舒切身体会到云楚焕之前因为先迈哪条腿的问题被父皇罚金时的感受了。
甚至她觉得此刻的父皇还要更过分一些,
就算她真要给京城百姓们补那每斗两文的差价,总共也才多少钱?
天外天酒楼和闲庭的利润,可比这多上太多了!
一个二选一的猜茶杯游戏就想抢过去?
不行!绝对不行!
云舒当场就变了脸:
“儿臣不干!父皇您这根本就是欺负人!”
“朕怎么就欺负人了?”
虽然早知小五这闺女儿向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但被她这么明晃晃的当面儿指出来,宣武帝多少还是有点儿心虚的。
奈何他实在太好奇这小崽子到底有没有人生选择模拟系统了,
这个时候便是再怎么心虚,面上态度也还是一反常态的坚决:
“朕说了,你既能做预知梦,这样一个小小的考验必然也能轻易通过!
朕只是想让你证明一二罢了!”
“怎么可能一定能选对?儿臣若是有这个本事,早就揣着银子去赌场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便宜父皇这么不可理喻?
难道是因为她之前没钱,所以一直耐心的养着,现在是觉得她已经被养肥了,有钱了,就要开宰了?
云舒气得眼都瞪圆了:
“父皇您说的那什么古籍上可有记载那些人跑去赌场赚得盆满钵满的事迹?
没有吧?可见那什么直觉强之类的屁话根本就是骗人的!”
脏话都出来了,看来是真气着了。
宣武帝更加心虚了。
要不就再试一次,实在不行,便算了?
这样的念头刚冒出来,宣武帝还没来得及开口,面前微光一闪,一道熟悉的光幕就那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模拟人生选择系统为您服务。
请选择您接下来要做出的决定。】
宣武帝:“……”
就这么件小破事儿,还值得弹个选项出来?
莫非……他猜对了,她真的也有系统?!!
宣武帝精神一振,连忙顺着往下看去。
【A.坚持让云舒证明自己;
B.改口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
C.改口说自己只是想看看书上写的是否属实,并诚心诚意地哄好云舒。】
宣武帝:“???”
最后那个选项怎么回事?
他这个父皇怎么还越当越卑微呢?
实在不行第二个选项意思意思不就得了,这小崽子的气性还能大到就为这点事儿真把他恨上了不成?
他可是堂堂帝王之尊!
他不要面子的?
宣武帝盯着C选项的最后那一句话看了三秒,生平第一次,顺着先选个A竟都莫名给他选出了一种淡淡的心虚感——
【您选择了A,云舒运气好,猜测成功,保住了天外天酒楼盈利,但依然十分生气,并自此开始怀疑您盯上了她的财产,决定暗中着手进行财产转移。
两年后,云舒海外资产暴增,因种种原因,开始考虑先去往海外建国。】
“……?”
什么玩意儿?
他闺女儿这什么破脾气?
就这点小事还能气得要考虑跑去海外建国?
……等等,建国?
这小崽子这么厉害的吗?都能去海外建国了??
选择性忽视了中间那一句“因种种原因”的宣武帝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是觉得天盛最强,包括北襄在内的诸邻国全是渣渣,海外更是渣中渣。
但不管怎么说,开国帝王那也不是谁都能当的啊!
这小崽子……嘶,先不想了,
他看好的太女,跑去海外建国算个什么事儿?
下一个下一个!
宣武帝果断看向第二个选项,
【您选择了B,云舒并不相信您的说辞,她十分生气,并自此开始怀疑您盯上了她的财产,决定暗中着手进行财产转移。
两年后,云舒海外资产暴增,因种种原因,开始考虑先去往海外建国。】
“……”
就,离谱。
要不是云舒这会儿还在他跟前站着,宣武帝只怕都要忍不住拍着大腿再次重复那一句话了——
这什么破脾气啊?这么大气性!
宣武帝简直都无奈了,他终于还是默默地点开了第三个选项:
【您选择了C,云舒气哼哼地相信了您的话。】
宣武帝:“?”
就没了?
前头两个选项,这小崽子一气之下给他憋了个大的,海外建国这么离谱的动静都闹出来了,
换成第三个选项,气消了,她没想去海外建国了,这么个能折腾的主儿,在天盛总该也有点儿什么动静吧?
只字不提是什么意思?
宣武帝这胃口被吊得,就差抓耳挠腮了,
等半天都没听见自家不做的人的父皇再开口说点儿什么的云舒却是越想越气,忍不住又阴阳怪气地开口怼了一句:
“儿臣不过只是一个公主罢了,再厉害还能比父皇您更厉害吗?
父皇您都做不到的事情,如何能用来难为儿臣?”
“好了。”
刚回过神,就听见这小崽子又开始气呼呼地输出了,
宣武帝嘴角一抽,缓下语气开始哄人:
“真不过就是看了那书觉着挺稀奇的,所以想找你试试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这反应也太大了些。”
“儿臣若是说现在和父皇您玩个猜茶杯的游戏,您猜对了没奖励,猜错了就要把天外天酒楼和闲庭的分红全部还给儿臣,您反应也大!”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宣武帝这“猜茶杯游戏”都委实是有些过分离谱了,
云舒仗着自己有理,半点儿都不带虚的:
“父皇您若是想要把天外天酒楼和闲庭全部收去您就直说,
虽然它们确实是儿臣一手创立的,后来查账什么的也全都是儿臣在管,父皇您向来只管收钱便是了,
但您毕竟是父皇,您一声令下,儿臣还能抗旨不成?”
“……”
这话说的,他听了都觉得是自己不要脸。
可天地良心,他本意真的并非如此啊!
早知道就不瞎试探了,
这哪是他闺女?
分明就是他祖宗!
长这么大还没学过怎么哄人的宣武帝重重叹了口气,开始认命地哄起了自家小祖宗。

第214章:人生选择模拟系统升级!
宣武帝从前也就还是皇子的时候,为了哄他那个阴晴不定的皇帝老子,小心翼翼地讨好过。
但那都是完全不走心的,直接套模版走流程,嘴皮子上叭叭了一堆,心里还毫无波澜,也不咋累。
登基为皇之后成了天底下顶顶尊贵的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前朝后宫哪一个敢让他哄着?
便是柳贵妃这样喜欢耍小性子的,在他跟前那也都是格外有分寸的,
不可能存在什么真让他费尽心思去哄人的情况。
不像云舒这小崽子……
宣武帝绞尽脑汁,好话说尽,就差签下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了,才总算是勉强把人哄好,
送走了这小祖宗后,再垂眸看一眼面前摆着的那堆弹劾折子,
宣武帝心头火起,提笔就是一阵儿龙飞凤舞的批文——
“弹弹弹,一天到晚不知道弹劾的什么东西!”
“动不动就几十万银两往来的卖官这种大事也没见你们监察到,两文钱的粮价浮动倒是群起而攻之,你们拿着朕的俸银就是这样糊弄朕的?”
“已阅!”
“滚!”
最后这个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才为太子求过情吧?
太子卖官他求情,圣安为民他反倒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哔哔了一大堆,最后要求罢黜圣安在水务司的职务?
叫他说现在最该罢免的就是这心盲眼瘸的的龟孙子!
酣畅淋漓在那本奏折上头批下一个硕大的“滚”字儿,宣武帝朱笔一摔,不爽的情绪还未消退,
刚刚才消失不见的光幕却又忽然一下闪出到了自己眼前。
这么快又有新选择了?
宣武帝一怔,正疑惑着这会儿能有什么选项出现,
就见那光幕上缓缓浮现出了几行自己此前从未见过的字迹——
【初级人生选择模拟次数50次,已达标,系统即将进行升级维护。
本次升级时间为,十五日,
本次升级期间,不会触发任何选项模拟,
祝您生活愉快,一切顺利。】
宣武帝不懂什么系统升级,但结合前后内容,大致也能猜测得到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儿。
初级人生选择模拟系统,便已如此厉害,
那升级之后,它又会厉害到何种境地?
连日来的因为朝事带来的烦躁感终于因为这个无比令人期待的好消息而洗涤一净。
宣武帝心情愉悦地重新拿起朱笔,继续批阅起后头还没批完的奏折。
只是他的这份好心情也就维持了几日的时间,
之前弹劾云舒的那几个大臣收到宣武帝批阅完的折子,安静了这几日之后,终于又忍不住跑到宣武帝跟前进言了:
“陛下,非是我等想要盯着圣安公主不放,实在是如今这粮价已经飙升至每斗十七文钱了!
这已经脱离了粮价的正常浮动范围,市井之中,已经隐有不好的传言流出了啊陛下!”
“不好的传言?”
宣武帝冷笑:
“什么不好的传言?你们倒是说给朕听听?”
“这……”
陛下如今这态度,明摆着就是想护着圣安公主,
真要把那些右相私下里安排人放出去的流言一字不落地说给陛下听,他们几个也没这个胆子。
只能含糊地大致总结一些:
“大概就是说这天儿瞧着也不像是会降下暴雨的样子,
圣安公主那梦只怕做不得真,但这粮价却是实实在在地涨上去了……
总之就是一些对公主殿下不太有利的言论。
若是再不采取些行动,只怕那些买了高价粮的人,都要闹起来了啊!”
“是啊陛下!若是京城真要如圣安公主梦中所说那样,出现洪灾,甚至连这皇宫里头都出现了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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