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的女主角by栗优
栗优  发于:2024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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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好像有别的目的似的,这?让我在不安之中,更?平添了几分害怕。
小腿被他攥的通红,我连疼痛好像都迟钝的难以?感知,蒋棹的掌控欲很强,他的手?掌固定着我的姿势,压根不让我躲,掌心的力道更?让我觉得呼吸困难。
“你以?为出轨很好玩,是?不是?。”蒋棹戾气?十足,让我觉得格外的害怕。
别看他西装革履,实际上他从不系领带,领口永远敞开,只是?这?身矜贵的套装让他只堪堪压住他的强势和冷淡,骨子?里还是?心狠手?辣的恶劣和暴戾。
蒋棹一手?握着我,一边朝我靠近,我突然感觉后?脊发凉,胆寒不已。
“不,你别这?样!”我哭喊出声,蒋棹动作停顿了下,他看着我往车里不断地缩,沉黑的眼眸紧盯着我,就?连刚才还勾着薄笑?的唇角,此刻也紧抿着。
“……过来。”蒋棹对我说道。
空气?仿佛忽然停滞,我看着他朝我伸出的手?,以?及那明显比刚才要显得“温和”一些的口吻,依旧动也不敢动。
我的背抵着车子?后?座另一侧的位置,冰冷的触感令我发抖。
“江芙,我不会伤害你。”他又向我保证,我抬头看到他漆黑的瞳孔,幽深得仿佛一汪深潭,轻而易举叫我沉溺,甚至牢牢包裹。
此刻,他变得耐心起来,倒是?和他的弟弟江明濯有几分相似了。
尤其此刻正在地下停车场,环境昏暗的要命,我隐约间竟分辨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蒋棹,还是?江明濯。
忽然我警惕起来。
我听到了周围有声音,不远处恰好有个穿着风衣的男人打开驾驶座的门,我装作要靠近蒋棹,实际上却对着那个男人发出求救声:“救……”
蒋棹跟着进入车内,关上门。
他俊美面庞染上意味不明的怒意,压迫感逼人,有些喘不上气?。
“当着我的面,喊其他男人过来帮你。”蒋棹黑眸一凛,掐着我的下巴,“你找死。”
“我就?是?要死,也不愿意在你面前,死在你面前我觉得恶心!”我气?得发疯,拼命的推他,我以?为他会抬手?制止我的动作,然而他压根不躲,仍由我的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片刻,他那张脸就?浮起了淡淡的掌痕。
我一下愣住,看着他。
“老实点,听我说完。”蒋棹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他这?样心高气?傲的太子?爷被女人打了,居然没有发疯到强破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你要说什么……”我警惕极了。
“你妈前几天?找过我,把?你卖给我,从我这?里拿走了8000万。”蒋棹冷冷的开口,“如果江明濯没出事,说不定你还能求他帮帮你,可惜他出了车祸,现在昏迷不醒,你只能听我的。”
“蒋棹,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她早就?不要我这?个女儿了。”我咬着唇,“我也早就?跟她没关系了,那笔钱你自己管她去要吧。”
“很好。”蒋棹说,“那就?把?她和她那个儿子?卖了还我钱好了。”
他嗓音冰冷,薄唇扬起了无比恶劣残忍的笑?容,“你说,卖到哪里比较好,夜总会,还是?挖出器官好。”
“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我的声音颤抖着,我压根不怀疑他说的是?真的。他是?个变态,只喜欢别人对他俯首称臣,而他也从来不会委婉,只会直接侵略剥夺。
“还钱,或者让她去死,我把?选择权交给你。”蒋棹的意思很明确了,他要我心甘情愿的说出那句话?。
我讨厌妈妈,恨不得这?辈子?不要再见到她。
每次想到她毫不犹豫的抛弃我,选择跟其他男人重组家庭,生下孩子?,我都难过的要命。我只有这?样一个跟我留着一点点相似血脉的亲人,却被她像是?丢垃圾似的,扔的远远的。
她哀求着我,看起来那么可怜,我差点就?心软了……
转头,我就?被她卖给了蒋棹。
“她怎么跟你说的,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低声问他。
蒋棹忽然扣着我的脖颈,“只要给她钱,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她把?你的出生证明,登记证明,出生登记的医院留下的礼物一起送给我了。”
明明他的力道并不重,但我还是?觉得呼吸格外困难,我忍着让自己不要哭出来,蒋棹脸贴着我的侧脸,“你现在还觉得是?我在多管闲事吗。”
我一下说不出话?了,我的确没什么能赔给他的,而我的妈妈,她也的确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
蒋棹见我失魂落魄的,眼神暗沉着,就?要去开车。
“去哪里……”我问着,话?音落下,又觉得这?句话?实在太无趣了。我除了他感兴趣的脸和身体之外一无所有,难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吗?
“医院。”蒋棹冷淡回应。
“我还以?为你要……”我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被他听到了。
蒋棹冷冷的笑?了下,打断了我,“我现在没心情睡你,等江明濯醒了再说。”
我猛地抬起头看他。
库里南的车速极快,我坐在车后?,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头发早已全部落下到肩膀上,脸颊上的汗水缓缓落下。
深夜,蒋棹把?车开入了帝国?医院。
作为一个继承了帝国?州半壁江山的男人,他生来就?坐享各种特权,到了医院这?种地方也不例外。大半夜的,私立医院寸土寸金的单人病房门外,大半医生教授在门口等着他。
“少?爷。”其中一个男人主动出声,“手?术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您放心,按照您和夫人的安排,都是?最?好的医生。”
“情况怎么样。”蒋棹瞥了眼,急救病房的玻璃是?单面的,只能隐约看到那张大床上,江明濯正闭着眼睛,戴着呼吸面罩,除了脸色苍白外,他就?像睡着了似的,格外安静。
“不太好,”男人声调放的很低,很缓慢,“小少?爷伤的很严重,除了背部,大腿,还有腰腹都有很严重的出血情况,我们已经尽力了,现在只能等他醒过来。”
蒋棹沉默了一会儿,我在他的身后?,不自觉地把?视线放在了那边。
看到江明濯的模样,我像是?被掐住般,不敢说话?。
是?我把?他刺激成这?样的吗?我低下头,心脏砰砰砰的跳动起来。
紧张,害怕,更?难以?启齿。
“小棹,你弟弟出来了?”
走廊另一侧,一个中年男人领着一个女人走来。女人一身优雅的黑色裙子?,头发高高的盘起,五官明丽,看得出年龄,但气?场跟蒋棹不相上下的强势。
我紧张起来,光是?从那相似的面容都能判断出这?是?蒋棹和江明濯的母亲。
蒋太太走来,眼神甚至都没有落在我的身上,她径直走到蒋棹身旁,“院长?说,你弟弟没事了。”
“他手?术做完了,但还没醒。”蒋棹言简意赅。
母子?二人从眼睛、鼻子?、到嘴唇,整个五官和轮廓都是?极其漂亮的,妈妈偏柔美,儿子?偏锐利,蒋棹个子?比蒋太太高出一头,傲慢感更?盛。
然而他们俩仿佛被冷漠冻住了似的,骨子?里就?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气?场。
蒋太太看向中年男人,对方摇了摇头,“蒋太太,我们尽力,但是?小少?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们不敢保证。”
女人脸上出现了一闪而过的松动,她低下头,克制住作为母亲的情绪。几秒后?,又恢复了那高冷的样子?,“知道了,今天?你们都辛苦了,先去休息吧,如果明濯醒来,你们也可以?及时过来。”
“是?,知道了。”院长?和其他医生纷纷鞠躬,安静的离开。
走廊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蒋太太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她开口道:“小棹,这?女孩是?谁。”
“是?明濯的女朋友。”蒋棹依旧没什么表情,“她应该来看看。”
“嗯,明濯好像提到过你。”蒋太太对我叫什么似乎并不关心,“抬头,我看看你。”
我轻轻地扬起脸,空气?似乎一瞬间凝滞了,蒋太太目露复杂的神色,有厌恶,抵触,也有一闪而过的同情。
“小棹,怎么是?她。”蒋太太话?说的有些咄咄逼人。
蒋棹没有解释,简单的下了逐客令:“你该休息了,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蒋太太又瞥了我一眼。
冷漠离开。
我低垂着头,对方很讨厌我,我并非没有察觉到,只是?他们母子?二人间的对话?也充斥着一股怪异感,我甚至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蒋太太似乎认识我……
可我从未见过她。
整个病房走廊再次陷入了安静。
我迟钝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江明濯,想起我们相遇时候,到今天?分别前我没说出口的那句“我们分开吧”,我开始后?悔起来,我不该为了那个古怪的梦境,去招惹谢雍。
他爱我,但他的爱情像是?密不透风的藤蔓,又像是?个华丽漂亮的金丝笼,即便他再怎么小心翼翼的伪装,但偶尔暴露出的病态和疯狂,让我觉得窒息极了。
我的手?指不知不觉已经触碰到了玻璃面,我承认,他的一举一动就?很吸引我,如果他能一直这?样温柔,体贴,我甚至生出过毕业后?和他结婚的念头……
也就?是?那一瞬间,眼前在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在我眼底慢慢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另外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甚至看到自己跪倒那男人的床前,极力克制着痛苦,我能隐约感觉到,我爱那个男人,而非江明濯。
“……!”我猛地清醒。视线逐渐聚焦,我只看到药水缓缓地流动,流入针头管道,然后?进入江明濯的手?背,他因为长?时间打针,皮肉被针扎的微微鼓起。
“你担心他,就?不该跟谢雍出去。”一只手?伸过来,强硬的挡在我的眼前,遮住我的视线。
我这?才迟钝的仰起头看着男人,蒋棹没有走,而是?一直在我身旁。
他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病房,冷冷道:“没什么好看的。”
我摇头,问他,“你,看到了吗?我和谢雍……”
“不用?看到,我知道是?他。”蒋棹低沉的嗓音沉沉落在我的耳边,如出一辙的冰冷,还有微妙的怒意。
原本我身上穿的就?只有平时在店里兼职穿的那身衬衫和A字裙,此刻我觉得走廊冷的厉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一件还带着男人身体温度的外套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看着他,马上往后?躲,那件外套径直落在了地上。
蒋棹眉头不悦的皱起。
他似乎很讨厌我这?样条件反射的害怕他,抵触他。
我才反应过来,想要道歉,但已经迟了。
蒋棹的自尊和傲气?都不允许有人可以?这?样拒绝他,他掐着我的肩膀,强破着我跟他对视,我的眼睛不受控制慢慢泛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喜欢哭?那我让你哭个够。”蒋棹俊美的脸冷沉沉的,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他一把?将我推进了江明濯的病房。
最?顶级的单人病房通常都是?套间,除了病人休息的房间外,还有单独给家属准备的卧室。宛如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似的,那里有一张大床,让我看的愈发的害怕。
在江明濯的身旁?我不敢相信蒋棹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我压根不愿意服从,他强势的把?我推到了床上,我又挣扎着起来,喘着气?看他。
下颌被他用?手?指蹭着,手?腕上那块黑色的腕表让我下颌难受极了,我转过头,蒋棹的指骨便开始用?力,缠着我,“还想哭吗。”
“……”我咬着唇。
见我露出不舒服的姿态,蒋棹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几秒。
片刻,他缓慢地摘下了那块表,放在一旁。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我强撑着说,“比我漂亮的女人很多,你找一个全心全意服从你的不好吗……”
“你是?我的妻子?。”蒋棹垂眼,“也只能跟我结婚。”
面前男人的身躯高大挺拔,黑色衬衫熨烫妥帖,敞开的领口处喉结锋利。
他劲痩的腰肢被皮带束着,紧实又有力。
此刻,他站在我面前,而我仰起头便正对着那恐惧性感的怪物,不免生出畏惧的心理,我撇开眼,蒋棹又强势的将我的脸掰回来,“说话?。”
我不肯开口,蒋棹面色冷了一会儿,薄唇勾起嘲讽的笑?:“我让你说话?,不愿意?”
“我看你是?馋的受不了了,所以?才张不开嘴。”

平时,他很?冷静,情?绪喜怒不形于色。
生起?气来,也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怒火外露,五官扭曲的?丑陋模样。
他总会勾起?冷笑,在那张俊美的?脸上?的?确很?少见,对于被他惩罚的?人来说?,是另一种暴虐和残忍。
大概率要死了。
会被他用那个可怖的?怪物杈入到身体里,折磨到死。
我没有求饶,而是呆滞的?看着?他,尽管我想保留一点体面和尊严,但眼泪完全不受控制,从眼眶缓慢的?落下。
蒋棹朝床旁走进,我狼狈的?撤退,他忽然?抓住我的?手?。
“不要……如?果你就是这样让我跟你结婚的?话,你不如?杀了我好了。”我终于冲他说?了出?来。
我是喜欢且享受星爱的?,但这也建立在我愿意的?情?况下。
蒋棹如?果强破我,不管是权势上?的?压迫,还是纯粹的?男性力量,我都无法反抗。
只是,我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我的?突然?哭泣,似乎让蒋棹有些怔住,他的?手?伸出?。
我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他掐住我的?脖颈,然?后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
然?而,他只是把我带入了他的?怀里。
我被他抱着?,细密喘着?气,甚至不敢相信。
我没想到,蒋棹的?反应这么大。
前一秒,他明明还要一个不会思考,完全顺从他,听他话的?人偶娃娃,而不是总是处处反抗他,令他不开心的?女人。
现在又这样抱紧我,我发现他在低头看我。
“我不会让你死的?。”蒋棹用冷漠又不乏极强的?压迫感的?口气对我保证。
我在他怀里,又不敢说?话,他俊美的?五官忽然?逼近,我还未开口,他调整了我的?姿势,下巴被略显得?粗粝的?指腹掐住,我不得?不在他怀里,强行跟他对视。
呼吸不知何时交缠在一起?,我甚至能闻到淡淡的?烟草味。
很?独特?冷冽的?薄荷味道,我一下就想起?他几乎不离手?的?银色电子烟器。
蒋棹的?手?掌抚摸着?我的?侧脸,泛起?了淡淡的?酥麻感,我垂着?眼,男人这样像是安抚似的?动作非但没有让我放松,反而让我更加的?紧张,我默默地流着?眼泪,泪水从脸颊滑落,再摔倒他的?手?背上?。
他视线缓缓落在我的?脸上?,显然?没什么哄女孩子的?经验,语气带着?一贯的?强势和冷漠,“别哭,我说?过,我现在没兴趣跟你睡觉。你把我当成了随时随地会发青的?动物?”
“你本?来就是……”我看着?他,“啊!”
我的?话音才落,蒋棹刚刚平复几分的?情?绪似乎又被我这句话影响到,他眼底不自觉地染上?阴暗情?绪,一下子就把我压在了床尚,我双手?被他抬高到头顶,无法挣扎,只能看着?他。
“我是禽兽,那江明濯呢。”他眸底阴影覆盖住零星的?欲色,透出?暗色的?光芒。
蒋棹看起?来冷静,但却好像故意跟我作对似的?,他压着?我的?腰,胯骨警告似的?往尚定了顶,“你和江明濯只牵手?,不尚床?”
我不肯说?话,蒋棹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江明濯难道没有强行睡过你?”
“……”虽然?江明濯在我心中是个恐怖程度和蒋棹不分上?下的?,控制欲极强的?疯子,但他出?车祸也到底和我有关,我也只是咬紧唇,“没有。”
蒋棹上?扬的?嘴角凝住。他冷笑了下,“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和谢雍也没有过,你们只是单纯的?好朋友。”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在意谢雍,但能让他用这种酸溜溜的?嘲讽口吻说?话,我很?痛快。
“是没有,但是他的?确让我很?想跟他来一次,因为他看起?来比你让我更有欲往。”
呼吸逐渐加快,被禁锢着?的?双手?似乎都在微微发麻。
“他配不上?你。”蒋棹言简意赅的?下了结论。
“他配不上?我的?话,你更配不上?我。你知道吗,谢雍看起?来……”
这微妙的?停顿无异是在挑战蒋棹的?底线。
“他看起?来比你会让我更爽。”我毫不犹豫的?选择激怒他。
我以为会再一次迎接狂风暴雨,没想到,蒋棹竟然?一直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被这样直白的?跟另外一个男人对比,甚至对他的?星能力全面否定,蒋棹居然?只是冷冷勾唇,一瞬间,我明白了,我现在双手?被他控制,退也被他压着?,我压根没办法反抗,只是刀俎下的?鱼肉。
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拨光我,肆意欺凌。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开口。”蒋棹锐利冷淡的?眉宇挑起?,怒极反笑,“江芙,别惹我生气。”
话落,蒋棹倾身下来,鼻梁抵在我的?脖颈,呼吸刺激着?脖颈,我拼命闪躲,颤抖着?,他身上?冷薄荷的?味道和冷冽的?雪松香味交织朝我袭来,扑面而来的?冷意。
“你为什么喜欢谢雍?”男人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畔旁。
我没有回答他,但蒋棹不依不饶,“说?话。”
见我不肯动,蒋棹眯起?黑眸,他知道该如何吓唬我。
男人的?眼睫微微垂下来,他果断地按住了我的?小退,打开,薄开了内库,像是他弟弟那样,紧接着?我感受到珍珠被他温柔但又不失力道的?从蚌壳里甜了出?来。
脖颈宛如?濒死般高高扬起?,并不疼,但大脑仿佛被无数道电流刺激着?,我的?手?指一下子无力的?瘫软,眼泪压根不受控制,全部都是生理本?能,湿漉漉的?染在眼睫上?,神经仿佛早就被抽掉了。
“因为他比你们温柔……”我抓住了他的?衬衫,不知道缓了多久,那仿佛如?潮水般的?兴奋和舒服劲才慢慢的?褪去?,我看着?他,语气温吞颤抖,“你……”
当我看到他西裤上?的?怪物仿佛从沉睡中醒来,更是吓得?不行。
“不碰你,只让你舒服。”
接着?,我的?眼前盖上?了一只手?,画面彻底变得?昏暗起?来了。
蒋棹极尽所?能的?,在讨好我。
也是这一刻,我才留意到他一直在右手?戴着?象征婚姻关系存续的?戒指。
我从不敢相信,这样眼高于顶的?男人竟然?也能耐得?住自己的?欲往,直到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似乎,我又被蒋棹抱着?离开了医院。
半夜,我有种浑身发热的?灼烫感,那是从身体里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的?,我眼皮重的?几乎掀不开,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在燃烧,又疼又无力,我企图去?喝点水,但身体沉重的?过分,让我无法起?身。
身旁仿佛有一块冰。
我意识不清,下意识的?朝着?它?靠近,然?后抱紧,那股灼热和滚烫感似乎好了些。我甚至在那里蹭了蹭,“我好热……”
“小芙,你发烧了。”男人开口,冷傲的?音调。
“我没有,我好热……抱抱我。”我又凑了过去?,手?指不断向下,顺着?他硬挺结实的?胸膛,滑到劲痩性感的?腹肌,那里的?温度更凉,我把脸贴上?去?。
“是我,她?浑身发烫,尽快让医生过来。”男人的?手?还在我的?腰上?,见我这么主动搂着?他,他似乎笑了笑,我得?以更加顺利的?贴近那泛着?冷意的?皮肤,肌肉紧实的?手?臂牢牢搂着?我。不过,他的?手?马上?却开始不安分,捏着?草莓,要不就是柔会儿?珍珠,他抱我抱得?很?紧,我甚至有些呼吸不顺,我努力睁开眼。
“余序,轻点,我好难受……”
我模模糊糊的?说?着?,然?后彻底失去?了全部的?意识,晕厥了过去?。

第082章 抢夺
身?体上滚烫的热量让我浑身?难受极了,我颤抖着,然后有人轻轻的抚摸我的脸颊,脖颈,“小芙,很快就不难受了。”
他的声音很冷,就连握住我的手臂都是冰凉凉的,我缓慢的睁开眼,隐约看到了正在往身?体里输入药水的导管,疼痛让我流下?泪水,男人的手替我擦干了眼泪。
视线里水雾弥漫,我勉强看清了他的模样。
他的手微微用力?,看我不舒服的模样,抚摸着我的脸。
“蒋棹……”我发?出呢喃的声音。
“别怕,老?公在你身?边陪着你。”他说,语气很温和,但?又?让我觉得莫名的可怕,一股十足的压迫感。
“我不介意你做的事情,”蒋棹说,“只要你永远陪着我,哪里也不去。”
“不……”
“你现在一切都是我的。”蒋棹摩挲着我的脸,我隐约可以看见他的笑容,却又?觉得他并不开心,毫不掩饰他的疯狂。
“我不会让谢雍再靠近你,也不会让你再认识那个穷男人,让你跟他逃跑的。”
不知是不是身?体由于高烧格外痛苦,我咬紧唇,无法反抗。
蒋棹笑了笑,模样相似的与我记忆里的江明濯愈发?重叠到一起。
我咬紧唇,蒋棹的手指却伸过来,强应的掰开我的唇,“别咬。疼就咬我。”
眼睛微微湿润,并非是感动?,而是仿佛被关在囚笼里的窒息感,我想推开他,但?根本?无能为力?,只能让他俯身?,我们二?人的唇到底触碰在了一起。
蒋棹吻着我,却没有闭眼。深邃阴沉的眼眸宛如深渊,不管不顾,强拉着我陪他一起坠落。
那眼里的情绪太?过复杂了。
我说不清到底是爱,是情不自禁的占有,小心翼翼的呵护。
还是,对我无法爱上他的憎恨,恼怒和痛苦。
我实?在太?累了,索性闭上了眼睛,便彻底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这一晚,我又?陷入了深深的梦境里。
面前不再是那令我觉得难捱和压抑的豪华卧室,反而是个漂亮古典的庄园,入目可及的是碧蓝如洗的天空,巴洛克风格的喷泉,以及宽阔整齐的草坪,不远处甚至还有片湖泊。
我迟钝的看着面前让我觉得陌生的景色,喷泉的水流正安静的四散开来,在日光下?形成薄薄的水膜,隐隐约约竟然出现了彩虹的模样。
“妈妈……”手指忽然被人拉住。我迟疑了几秒钟,才低下?头。
一个模样柔美的小女孩拉着我的手。
她的容貌简直和我差不多,尤其是眼睛,几乎是复刻的程度了,女孩穿着白色的漂亮纱裙。
见我长时间不说话,小女孩有些担心,她晃了晃我的手指,“妈妈。”
“贝拉。”
身?后,男人低沉冷戾的嗓音代替了我的回答,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靠近我,我甚至不敢回头,浑身?都僵硬着,直到男人走到我的身?边,俊美的脸,下?颌线条锐利,整个人都带着生人勿进的傲慢,和身?为上位者的冷淡感。
我比任何一次梦里都要清醒,我默默地看着他,他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下?,很干脆的把小女孩抱起来,“贝拉,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今天带你去妈妈的玫瑰花园。”
“什么花园。”小女孩好奇极了,可她很敏感,悄悄地看着我,“爸爸,妈妈想去吗。”
腮边两?缕发?丝被风轻轻地吹开,我慢慢地和女孩对上眼睛,点了点头。
她不安地神情终于退散了些。
整个庄园的风景美不胜收。
初夏的光映照在宽阔的大草坪上,草坪纵深延续,沿着花廊步道往前走,绿植繁茂。小女孩闹着要下?来,蒋棹放下?她,她跑到了草坪的雕塑那里,抚摸着。
乍一看,我们似乎跟无数幸福的一家?三口没什么区别。
我和他一句话都没说,直到走到玫瑰花园的廊道前,我才惊讶了下?。
浅粉色的玫瑰花爬满栅栏,拱门,尽情绽放,到处都是柔美的浅粉色,宛如梦幻的世界。
“好漂亮啊。”小女孩也在惊叹着,“爸爸,这是你送妈妈的生日礼物哎。”
“我和你妈妈十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从认识她的那天起,我就买了这个庄园送给她。”蒋棹说着,我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如果不是熟知他恶劣又?冷戾的性格,我说不定?真的被这个男人的专一和深情打动?了。
我不肯说话,蒋棹说,“每年,我都会在这里让人种下新的粉色玫瑰品种?,贝拉,你可以数一数,爸爸和妈妈认识多久了。”
小女孩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美不胜收的花园,微风宛如海浪,掀起了粉色玫瑰的花海,温柔极了,也漂亮极了。
“一,二?,三,四……十年了,爸爸!”小女孩在花海里奔跑着,她似乎对最新种?上的浅粉色小白兔玫瑰花卉很感兴趣,这样的花束最外层是奶白色,花心粉色,白里透粉,很甜。
我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蒋棹忽然伸出手。
他的手温度极低,掌心里带着一层薄茧,牢牢地将我禁锢住,我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但?蒋棹面无表情,他猛然一把将我按在了花园的长廊那里,将我抵在墙上。
我看着他,艰难地开口:“你……你想要什么不会有,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我已?经跟了你十年了,你还没玩腻吗。”
“放了你,让我看着你跟谢雍双宿双飞吗。”蒋棹冷冷的嘲讽,望着我的眼睛浓黑如墨,“不对,是那个医生,听说他为了你已?经离婚了。”
“不是徐亚。”我的声音很无力?,“他只是心疼我……”
树叶摩挲, 簌簌而落。
“我让明濯搬回来了。”蒋棹的手掌钳住了我的脸,抬高我无比苍白的脸,我已?经不愿意再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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