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琉衣当即就回答了：“可以，出高专时候星浆体事件之前的你，一个小时210万。”
五条悟挑了下眉：“琉衣酱看起来对我们的事情很了解嘛。”
不破琉衣也没否认：“嗯。”
能不熟悉嘛，以前出cos的时候，为了不ooc，不破琉衣基本上是一边看番一边做笔记了。
连动漫带漫画带公式书以及iivv的各种采访，不破琉衣差不多都盘了好几遍，不熟悉才怪了。
既然她前面就闭口不谈自己是如何知晓那么多的，五条悟也没就对这点再提出什么疑问，不过还是提醒了不破琉衣一句：“给琉衣酱一个小小的建议哦～”
“嗯？”
“琉衣酱可以无限制的变成任何人这件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哦～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没什么坏心的。”
不破琉衣：？
什么意思？
“会被人盯上的啦。”五条悟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那么一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总该懂吧？”
“琉衣酱的这个能力虽然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威胁，但是对某些势力又弱胆子还小的家伙来说可是大威胁哦～琉衣酱也不想自己被人给盯上吧？”
不破琉衣垂下眼帘来，发现自己之前好像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默了默，随后对五条悟说了句：“谢谢。”
考虑了一下，她又补充了一句：“下次给你打七折。”
“欸——就不能免费一次吗？”五条悟开玩笑道。
不破琉衣：“。”
不能，太贵了，免费不起。
五条悟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噗嗤一笑：“好啦，开玩笑的啦～我可是最强，还不至于白嫖你一个小朋友。”
“我24了。”不破琉衣语气平淡地提醒他，“你只比我大了四岁而已。”
“对哦，我比你大了四岁，那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五条哥哥？”
不破琉衣：“……”
不，太怪了，她拒绝。
该确认的也都确认好了，五条悟倒是想让不破琉衣现在就变成他的模样跟他一起回高专去，不过不破琉衣说自己还需要准备，和他约了改天。
“不会又是遥遥无期的改天吧？”五条悟怀疑地看着她。
确实有那个打算的不破琉衣：“……”
视线斜向左下方，不破琉衣解释道：“我需要做些准备。”
“那你今晚回去准备，明天来高专，可以吧？”
还想回去躺两天缓一缓过度消耗的社交能量的不破琉衣：“……”
五条悟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吐槽道：“喂喂，琉衣酱你这个营业态度完全不行啊。”
不破琉衣理性地给他分析道：“技术垄断，没有替代品，所以即便不那么勤快的接单，也完全不会影响订单量。”
五条悟：“……”
“看不出你还挺有商业头脑？”
不，不破琉衣没有。
有商业头脑的是松叶香世子，标准资本家思维，最会收割韭菜。
不破琉衣和她认识那么多年，耳濡目染学了那么一丢丢。
见不破琉衣懒懒散散的不想动，摆明要在拖上几天的样子，五条悟便开口说道：“我刚刚那么好心地提醒琉衣酱了，琉衣酱这次难不成还要让我等上好几天吗？”
他装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不破琉衣看了一眼他的那个表情，尤其是那双凑上来泛着宝石光泽的六眼。
默默移开了眼睛。
嘴皮子动了动，语气生硬地松了口，给出了一个准确的时间：“两天后。”
五条悟眨了眨眼，唇角勾出一个笑容。
啊～琉衣酱原来吃这套啊。
“明天不行吗？”他再接再厉，接着试图与不破琉衣讨价还价。
“不行，说了我要准备。”
五条悟扭着上半身去看她的脸，问：“琉衣酱为什么不看着我的脸回答？”
不破琉衣：“。”
因为看脸会心软。
但是她真的不想连续两天都出门。
“最早后天，不能再早了。”
好在，五条悟大概也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终究是没有接着磨她了。
不破琉衣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她又向五条悟要了他高专时候的同款制服和墨镜。
虽然高专五的cos服和墨镜她那里也有，不过要让系统把它变成和正品一样还是得花钱的，那不如让五条悟直接给她一套正品。
五条悟秒同意了：“ok～没问题。琉衣酱你住在哪里？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没有住址的不破琉衣默了默。
五条悟也默了默。
“琉衣酱你不会连住处都没有，在四处流浪吧？需要好心的最强给你提供一个住所吗？”
“不用，我有住处。”
“不想透露？”
“也不是。我的住处……比较特殊，没有固定的地点。你准备好了给我发个消息就好了，我自己来拿。”
五条悟用手摩挲着下巴：“琉衣酱身上的秘密不少呢～”
不破琉衣：“。”
又不是她想的。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琉衣酱自己来拿好了。”
本来到这里为止差不多两人就该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了，但是因为五条悟好奇不破琉衣所谓的没有固定地点的住所到底什么样，因此提出想去看看。
“可以吗？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他倒是没有软磨硬泡非说自己要去。
不破琉衣看着他那张脸……
客厅好像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最后还是同意了。
[Emmm……宿主，你确定要在五条悟面前开门吗？系统空间是作为宿主安全屋的存在，虽然规定上并不禁止宿主将其他人带入空间内，但是建议宿主还是再考虑一下。]十四突然提醒她道。
没啥好多考虑的。
[没关系。]
不破琉衣曾经为了出cos而揣摩分析了许多次五条悟这个人，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既然不破琉衣依旧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十四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破琉衣带着五条悟，从咖啡厅出来后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没人的死胡同。
五条悟挑了挑眉，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道：“哇哦，这种地方，真是太适合干一些坏事了。所以呢？琉衣酱是要直接在这里变出一个任意门来吗？”
不破琉衣还真是要给他变一个任意门。
[十四，开门吧。]
一道门突然从他们面前的墙壁上浮现，俨然是不破琉衣家大门的形状。
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摘下鼻梁上的墨镜，看着那道突然冒出来的门，挑了挑眉：“哇哦～”
他扭头问不破琉衣：“我可以打开看看吗？里面没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吧？”
不破琉衣挑了下眉，给了他一个“请便”的表情。
“打扰了。”这么说着，五条悟握住门把手打开了门。
打开门的一瞬间，六眼视觉里能看到的景象顿时在原有的基础上又多了一层——那是系统空间里不破琉衣家的模样。
相当于是在同一个平面内，哪个空间叠到了一起。
但是除此之外，六眼依旧看不出有任何特殊的咒力波动。
和不破琉衣本人一样，明明很神奇，但就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异空间？还是空间夹缝什么的？”五条悟好奇地看着眼前特殊的景象。
不破琉衣都不知道系统是怎么做到的，压根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她身上的秘密本来就够多的了，见她不说话，五条悟只当这又是她一个秘密，虽然好奇，但还是没有再更多地追问。
不破琉衣径直走了进去，五条悟跟在她后面，倒是没有到处乱看。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有六眼，压根不需要扭头就可以看到一切了。
不破琉衣也不知道有啥好拿来招待客人的，抓过桌上摆放着的曲奇饼干问他要不要吃。
五条悟不客气地直接把一包都收下了。
本来只是想给他几块的不破琉衣：“……”
[十四，把这盒曲奇的账也算他头上。]
十四：[……好。]

第6章 第6章
五条悟并没有在不破琉衣这里呆很久，他只是好奇不破琉衣口中的没有固定地点的特殊住所是什么样罢了，眼下都看见了，他顺了一包曲奇以后就走了。
五条悟走了以后，不破琉衣把今日份的账单编辑成短信发给了五条悟，然后迅速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饰品，换成了舒适的家居服，直接把自己埋进了床里。
唔……果然还是这样舒服。
最强的打款速度也是没得说的，没一会儿，十四就提示她钱已经到账了。
“嗯，好……”不破琉衣懒懒地应道。
今天可以彻底躺平了。
打开手机，开始游戏。
等待游戏更新的途中，不破琉衣又想起刚刚五条悟给她的提醒。
不破琉衣是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因为大学期间就被表姐松叶香世子给拉进了社团里，并凭借自身的演技和颜值迅速在cos圈闯出了名堂来，所以她毕业后直接就成为了全职的coser，没有经受过社会的鞭打。
她的表姐松叶香世子又是个领导能力特别出众的人，平日里有什么事情她基本上都会安排好，即便出了什么特殊状况，也会迅速找到办法解决。等不破琉衣知道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是松叶香世子拿着解决方案一起来告诉她事情的前因后果，并告诉她该怎么办了。
再加上社团里的大家相处也非常融洽，关系很好，没有什么内部矛盾。导致不破琉衣yizhi也都有表姐帮忙解决，她只需要根据表姐的安排出各种cos就好，以至于她半点都没有考虑过自己表现出来的能力会不会被人给盯上。
虽然给人打了个折，但是……总感觉好像还是欠了人情。
她想了想，对十四说道：［十四，记一下。之后虎杖悠仁他们到英集少年院去做任务的时候提醒我一下。］
［好的，宿主。］
不破琉衣和五条悟说要准备，还真不是她想偷懒找的借口，她确实需要做些准备。
唔……五条悟……五条悟的假发在哪里来着？
啊……好长，不是这个。这个好像是杀生丸。
月、琴酒、维克托……这一排都是长的吗？
唔……这个短，这个吧？
怎么后面还有一点长？
哦，一方大爷的。
啊，找到了。
不，不对，这个是285的羽毛球。
高专五的假发……
靠，到底放哪儿了。
面对整整一个房间的假发，不破琉衣陷入了沉默。
最后她看了看手边的御狐神双炽的假发。
emmm，直接拿这个好了，拿发胶捏翘一点应该就差不多了。
不想再找了。
然后是美瞳。
美瞳……
不破琉衣扭头看向了自己放满了各类美瞳的抽屉柜。
蓝色美瞳是在哪一格来着？
过使用期限了没？
不破琉衣：“……”
突然不想干了。
最后还是花了半个小时把美瞳找到了。可喜可贺，还在使用期限内。
戴上后，不破琉衣让十四先给她开了一下六眼视觉。
她习惯性会在出cos前做许多功课，这也是她能够成为人气coser的原因之一。以前的功课仅限于补番、扒人设、做人物剖析和预演，现在又多了一项——习惯使用角色的能力。
但是不得不说……六眼真不是谁都能驾驭的。十四刚给不破琉衣开了不到半分钟，她就白着脸直接投降了。
晕，好晕。
而且……信息量太大了，才那么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掉了。
十四看她脸色很不好，担心地问：[宿主，你没事儿吧？需要负面消除吗？]
不破琉衣捏着眉心摇了摇头：“不用了。”
她需要习惯，只有习惯了六眼，才能扮演好五条悟。
[宿主，六眼确实是短期内很难适应的特殊存在，其实我更建议宿主佩戴削弱型的六眼，加上系统的辅助补充，按照宿主的表演能力，理论上也能够达到很高的还原度。]
“不用了，谢谢。”
不破琉衣虽然懒，但也分情况。
工作上，她的个人原则不允许她在自己可以做到的情况下因为想要省事而舍弃掉原本可以达到的更高水平演绎。
不然她当年违背家族安排执意要走这条路就成了个笑话。
不过眼下的情况……感觉一天的时间是不够她用的了。
不破琉衣掏出手机，给五条悟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要往后延几天。
五条悟的电话在他消息发出去后的每一会儿就打了进来，语气里多有抱怨：“不是吧？琉衣酱明明已经答应我后天要来高专的，又要偷懒吗？”
“没有偷懒，我需要时间。”不破琉衣蹙着眉解释道，“我需要时间去适应六眼。”
听到这个解释，五条悟顿时不吱声了。
他自己就是六眼的实际使用者，当然知道六眼虽然好用，但好用的同时也很折磨人。
“好吧，那琉衣酱你慢慢加油好了。”他不仅同意了不破琉衣的延期要求，还主动提供给了她不少实用性的小建议。
不破琉衣：“……好，谢谢。”
说真的，人生中第一次出cos还可以从本人那里得到小tips，感觉还怪新鲜的……
时间这么一晃，来到了七天后。
“真是的，原本不是说今天有事没办法来给我们上课了，让我们今天先休息，调到周六再上课的吗？怎么突然又说能来了？反反复复的很烦啊悟那个家伙，把原定的计划都给搅得一团糟。”一同前往操场的路上，禅院真希一脸不爽地吐槽道。
“嘛……毕竟是悟嘛……”熊猫表示早就习惯了。
狗卷棘也是：“鲑鱼……”
禅院真希：“不管了，等会见到他的时候我一定要先把他揍一顿再说，再怎么都是老师，能不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师德啊，混蛋！”
“生筋子！”狗卷棘表示要加入。
熊猫挠了挠脸：“那也加我一个。”
“嗯？什么什么？在讨论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要不要带我一个？”一道欢脱愉悦的少年音从他们背后响起。
“在说要去把悟那家伙揍——等等，你谁？”禅院真希说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扭过头去疑惑地看向说话那人。
狗卷棘和熊猫也跟着一同转过身去。
只见他们身后，戴着墨镜的白发少年笑容肆意张扬：“欸～要揍我吗？为什么？而且就凭你们几个，压根就做不到吧？一个个都那么弱。”
禅院真希、狗卷棘、熊猫：= =#
靠，这家伙说话好欠扁。
不过……
这个家伙……
怎么长得那么像五条悟？
不、不对，不是长得像，看那墨镜后面的眼睛，分明就是六眼吧。
“悟？”熊猫表情古怪地拧起眉，疑惑地把面前的人从上到下扫了一遍，问，“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狗卷棘和禅院真希可能还不太熟悉这幅模样的五条悟，熊猫却是很熟悉的。因为夜蛾正道是五条悟当年的班主任，所以小时候的熊猫也曾经见过少年时代的五条悟他们。不过这副模样……他也确实是很久没有见过了。
仔细一看会发现，对方好像不只是模样改变了，好像个头也缩水了那么一点点——虽然依旧还是很高啦。脸看上去……好像是不是也更嫩了？
听到熊猫的话，【五条悟】用手捏住了下巴：“唔……让我（ore）想想。”
然后灵光一闪：“啊有了，我因为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奇怪的咒灵，不小心中了对方的术式，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熊猫、禅院真希、狗卷棘：“……”
“说谎也稍微给我用点心好吧！这种一看就是现想出来的瞎话谁会信啊！！！”禅院真希不爽地吐槽道，“而且哪有老师会在学生面前自称ore的啊！”
【五条悟】摆了摆手：“唔，好吧，其实是我觉得好玩，所以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
依旧还是ore的自称呢……
不过这回这个理由倒是……
熊猫：“我就知道……”
“鲑鱼……”
十四：[……]
不敢想象他们竟然相信了那个更离谱的解释，五条悟平时到底是有多不靠谱啊……
不过实际上两种解释都不对，他们面前的这个五条悟其实是——不破琉衣。
正好她告诉五条悟自己已经初步适应六眼了的时候，对方跑到外面出差去了。所以她就被五条悟顺手安排到高专这边给学生们上课了。
“唔……即便只是高专时候的我，教大家也是绰绰有余了，毕竟那个时候的我也是最强嘛。”
以上是五条悟的原话，于是不破琉衣就直接到高专来了。
至于不破琉衣能否完美的扮演好一个高专时期的五条悟，在见识过对方扮演的夏油杰后，五条悟对此基本没有什么怀疑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他预料的一般，不破琉衣版的高专五条悟教导起学生们来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就是……性格有点太还原了，把禅院真希他们一个个气得想弑师证道。
【五条悟】：“好弱啊你们，打起来都没有什么意思。”
二年级三人：= =#
已经被打得脸上身上满是伤的禅院真希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怎么感觉这家伙比之前更欠扁了。”
狗卷棘声音沙哑但依旧要附和上一句：“鲑，鱼。”
躺在地上的熊猫抬起爪子：“我说啊……悟他该不会不仅仅是外面缩水了，连心理年龄也回到了高专时候吧？”
禅院真希：“……有可能。”
“看来你们的教学很顺利嘛，需要一些医疗援助吗？”一道慵懒成熟的女音传来，三人闻声看去。
来人是高专的校医，穿着白大褂的家入硝子。
她是天生的反转术式拥有者，且不是五条悟那种只能奶自己的类型，学生们平日受了伤都会到她那里去治疗，因此她和学生们很熟。
“哟！硝子！”【五条悟】超自然地抬起手来和她打了个招呼。
家入硝子看向了那个坐在操场边台阶上自己同期模样的少年，看着对方一如记忆里肆意张扬的笑容，动作一副天上地下老子最牛逼的样子，回忆中属于高专时期的那段过往仿佛被人拂去了表面的灰尘，变得越发地清晰了起来。
她蓦然一笑，感慨了一句：“难怪悟那家伙说什么都想去试一试，还真是像啊……”
她这话听得三个学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家入医生，你在说什么像呢？”熊猫挠着头。
家入硝子伸手指了指不破琉衣：“这个，你们不觉得这个人演的悟很像吗？连六眼都好像真的一样。”
学生们：？？？
三人齐齐瞪大了眼睛，原本一个个都精疲力尽躺在地上的，现在全都垂死病中惊坐起了。
禅院真希：“等下，什么叫演的悟？”
熊猫：“演的！？”
狗卷棘：“金枪鱼蛋黄酱！”

第7章 第7章
“喂喂，硝子，什么叫连六眼都好像真的一样，老子这个本来就是真的六眼好吧？”【五条悟】不满地说着。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的真实性，他甚至摘下了鼻梁上的墨镜，露出那一双湛蓝色的苍天之瞳。
“嗨嗨，看上去确实一模一样，很真。”家入硝子敷衍地应和了他几句，然后扭头对学生们说道，“悟没和你们说过吗？”
禅院真希他们看了看一脸不服气地嚷嚷着“什么叫看上去很真，我这本来就是真的好吧？”的【五条悟】，又看了看满脸写着敷衍在点头说“好”的家入硝子，大脑有些没转动起来。
“说……什么？”熊猫讷讷问。
“悟说他要去出差，所以请了这位来给他代课，他没和你们说吗？”
禅院真希愣了下：“什么叫他去出差所以请了这位来代课？这个混蛋不是说他自己中了咒术所以变成这副模样的吗？”
三个学生一起看向了【五条悟】。
“啊……他是这么和你们说的吗？”家入硝子也扭头看向了【五条悟】。
然后她就见到对方脸上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家入硝子：“……”
这熟悉的闯祸后装乖的表情，她可太熟了。
她没忍住一笑，故意说道：“啊对，就是他说的那样。”
三位学生：“……”
我们三个看上去很像是没有脑子的吗？
最后家入硝子还是向三人解释了情况。
也就是说，面前这个人压根就不是五条悟那个家伙，那个混蛋现在还在外面出差呢。
但是他压根就没有和他们说明这件事，只是说了让他们来上课。
而后面这个【五条悟】又故意没有说明自己的来历，还骗这些学生说自己是中了术式的五条悟。
三个学生：“……”
怀疑人生。
不是，谁能想到世界上还能冒出第二个五条悟啊！
家入硝子也有些无语，还有些想笑。
她敢肯定，五条悟那个家伙是故意的。而面前这个……
她又看了眼一脸无辜并且厚脸皮的在甩锅三位学生的【五条悟】。
“我也没说我就是你们的什么老师啊，是你们一上来就把我先当成他了，我还没怪你们把我给认错了呢？”
“老子这么年轻帅气，干嘛要把我和那个长得像羽毛球一样的奇怪大人混为一谈啊？”
“而且你们不是他的学生吗？连自己的老师都能认错，应该是你们反思一下自己身上的问题吧？”
【五条悟】叭叭叭地说了那么一大堆，把禅院真希气得牙痒痒；“别拦着，我要宰了这个混蛋。”
“哈？就凭你吗？建议还是早点洗洗睡吧，梦里面可能实现得更快一点。”
这话把本来还只是口头说说的禅院真希惹得更气了，抄起长刀就打算来和【五条悟】拼命，好在被她的两个同期给拦住了。
就……虽然说得很欠扁，但确实是打不过啊……
家入硝子看着这幅闹腾的景象，确认了——
这个【五条悟】绝对也是故意的。
“不过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六眼……看上去好像是真的啊。”闹腾完以后，几人把【五条悟】围成一圈，熊猫率先就问道。
狗卷棘在一旁跟着点头：“鲑鱼鲑鱼！”
【五条悟】不满咧嘴：“所以说——老子刚刚都说了，这本来就是真的好吧！什么叫好像是啊？”
没人理他。
“但是刚才他确实用了无下限。虽然没有用苍，不过无下限好像也是要搭配六眼才能用出来吧？”禅院真希抱着双臂，回忆着分析道。
【五条悟】强调：“不用苍是因为没有必要好吧！就对付你们几个，压根没有必要用上苍啊。”
二年级三人：“……”
三人还是没有理他。
狗卷棘：“金枪鱼……蛋黄酱……”
禅院真希表示认可：“确实，性格也很像，欠扁得一模一样。”
熊猫点点头：“与其说像，倒不如说……悟他以前好像就是这个性格。”
三人讨论着，一齐又看向了家入硝子。
听说家入医生和五条悟以前是同期，她应该更了解曾经的五条悟一些。
“喂喂！干嘛都无视我啊！”【五条悟】嚷嚷道。
从刚刚起就一直在观察【五条悟】的家入硝子收到三人的目光，看着【五条悟】的炸毛模样，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头：“啊对，没错，那家伙以前就是这种人渣。”
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二年级三人：“……”
熊猫：“很直接地说出了人渣两个字呢……”
禅院真希：“不过确实挺贴切的。”
狗卷棘：“鲑鱼。”
【五条悟】：“喂喂喂！我人就在这里好吧！不要不理我啊！”
结果还是很彻底地被无视掉了。
皮下的不破琉衣：“……”
真是一点也不意外。
“所以呢？这个【五条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禅院真希终于问道。
家入硝子回忆着说道：“好像是一个专门提供替身伪装服务的店，悟说可以实现百分百的还原，即便是他的六眼也看不出来。因为觉得有意思，所以好几天之前就说要让人变成他的样子来高专了。”
二年级三人：“……”
还真是五条悟干得出来的事。
“不过伪装什么的，能做到这种地步吗？”熊猫好奇地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懒洋洋地对他招招手：“嗨嗨～这里是五条悟哟～要参观六眼的话请排队交钱。”
几人：“……”
禅院真希抽了抽嘴角，没忍住道：“我能问下这个性格是参照那个家伙演出来的，还是像那个家伙性格一样烂的人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第二个？”
其余几人：“……”
“应该是前者？”家入硝子也不太确定。
几人一同看向当事人不破琉衣。
可惜营业状态的不破琉衣压根不可能ooc地回答他们这个问题。
【五条悟】挑了挑眉：“嗯？问老子？我的话就是这个性格啊，有什么好演的？这年头像我这样性格好的人已经不多了。”
众人：“……”
禅院真希一脸无语：“真有脸说得出来啊……”
熊猫和狗卷棘齐齐点头。
【五条悟】完全没管他们说的话，继续说道：“不过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建议去问那个羽毛球，或者去问琉衣。”
熊猫：“琉衣？”
“对，”【五条悟】掏了掏，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传单，递给他们几个，“给，这个。”
在狗卷棘从他手中接走了传单后，【五条悟】又从另一个兜中掏出了几根棒棒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