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严格但有不少漏洞可钻的规定，说明这些条规制定下来后实行的时间还并不是很长。
甚至从十四的一些话中可以判断出，他们连成体系的检查组织都还没有形成。
明明拥有者可以干扰各个世界的发展，却依旧小心遵守规则，与各个世界交好。大概就是因为还打算长期发展，所以在尽可能地培养口碑。
至于十四这个一听就很短的系统编号以及那显然是在筹钱的任务目标就更不必说了，哪个初创公司不是既缺人又缺钱的。
这么一番估计下来，不破琉衣就算不是第一批宿主，也至少会是前几批。
十四稍微乱码了一会儿，然后肯定了不破琉衣说的话：[没错，宿主，你确实是我绑定的第一个宿主，我也是咱们时空管理局的第一批员工。]
不破琉衣：……
[所以你前面说我是你相处时间最久的人，实际上除了我和曾经研发你的人以外，实际上你就没有和其他人相处过吧？]
十四：[。]
[那啥……宿主，我其实只认识你和夏油杰两个人类。]
不破琉衣：……
所以说连研发者和整个时空管理局都没有一个是人呗。
[你现在和我说这么多，没事？]
她怎么记得之前她就是猜出来了十四一点点信息对方就紧张得很？
[我觉得应该没事。]十四突然压低音量，悄咪咪地和不破琉衣说道，[其实宿主，上次我就发现了，虽然主系统说是不准我们和宿主透露管理局的事情，但是上次被你猜出来以后，好像也没被发现。我前两天去主系统那儿汇报进度的时候，它好像都不知道这个事儿。]
不破琉衣：……
所以就说你们这个什么管理局看上去就很初创啊。

第97章 第97章
又两天, 是不破琉衣和五条悟约好的日子，她会去咒回世界，把剩下的那两根宿傩手指回收。同时也是不破琉衣之前就已经考虑好的要回去的日子。
因此, 醒来后她就换装成了【虎杖悠仁】的模样, 然后直接利用系统空间的大门前往约定好的地点。
夏油杰今天已经不在玄关处看大门了, 因为高专边上那个帐里面的咒灵在昨天就已经被他彻底清理干净, 相信羂索如果在天有灵, 知道这等好消息，估计也会十分“欣慰”吧。
【虎杖悠仁】推开了系统空间的大门，然后……
“砰！”
几乎同时响起的几声炸响，伴随着细碎的礼花碎片迎面就冲到了【虎杖悠仁】的面前，直接把【虎杖悠仁】都给弄傻了。
而透过纷飞的礼花碎屑, 【虎杖悠仁】这才看到, 和五条悟约好见面的这个教室里，早就已经不知道何时布置成了一个派对现场。在场的不只有五条悟, 家入硝子、虎杖悠仁以及之前被不破琉衣教导过的一年级、二年级的大家都在现场。
“jiangjiang──”罪魁祸首五条悟笑嘻嘻地往后一张手，“是送别派对哦～”
虽然不破琉衣说了不用, 但是五条悟还是拉上学生们一起准备了。
“欸？”【虎杖悠仁】瞪大眼睛, 眨巴眨巴，指着自己问, “送别派对？给我的吗！？”
五条悟一脸严肃地开玩笑：“不, 是给宿傩的。”
“欸？？？”【虎杖悠仁】直接冒出了豆豆眼，一整个懵逼。
五条悟认真点头：“对，这是庆祝那四根宿傩手指被清理掉的送别派对。”
【虎杖悠仁】：“……这样吗？”
“噗嗤。”五条悟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冲【他】招招手, “好啦，开玩笑的。是给琉衣酱你的送别派对啦, 不过说起来你能不能等会儿再演，现在就一副悠仁的样子很怪耶。”
不破琉衣立刻从营业状态退了出来，无奈摊手：“但是这个样子不是也很怪吗？”
一副虎杖悠仁的模样，但是却又不是虎杖悠仁，看上去不是更怪吗？
“唔……也是，那不然琉衣酱你先回去换一身打扮再过来？”
不破琉衣脸直接垮了下来：“拒绝。”
她化了一个小时的妆，你说卸就卸？
信不信她先卸了五条悟这个下巴。
“好吧，那就这样好了。”五条悟摊了下手，全然不知不破琉衣刚刚都已经想对他下毒手了。
“店长！”扭过头，是虎杖悠仁本人很憨憨地笑。
“嗯。”不破琉衣熟练地抬手就撸了一把小太阳。
看着这幅“虎杖”摸虎杖的场面，熊猫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有种虎杖和他异父异母的双胞胎兄弟站在一起的感觉。”
不破琉衣：“……”
异父异母的双胞胎兄弟是什么鬼？
不破琉衣看向五条悟：“不是说用不着送别会什么的。”
五条悟惊讶：“欸？难道不是说要办得热闹一点吗？”
不破琉衣：“……”
你当我傻啊。
五条悟笑了：“但是学生们都觉得很有必要啊，不信你问大家？”
不破琉衣看了眼身边围着的学生们。
倒是也不用问了。
不破琉衣很不会应对这种场面，更没办法拒绝一群盯着自己看的小朋友。
尤其这些小朋友一个个都还长得蛮好看的、咳……
最后，既来之则安之，不破琉衣还是和大家过了一个派对。
——顶着虎杖悠仁的样子。
一直到派对结束，学生们都离开了，不破琉衣才又回归到了营业状态，将剩下的两面宿傩手指给处理了。
其实五条悟和不破琉衣也有考虑过有没有办法连带着一起把虎杖悠仁体内的那部分两面宿傩给一起清理掉的。但是很遗憾，不管是不破琉衣cos成【虎杖悠仁】还是【两面宿傩】，似乎都没办法达成那样的完美局面。只能将这个遗憾留给五条悟和虎杖悠仁他们未来自己去想办法解决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不破琉衣能帮忙将两面宿傩的手指解决了10根，已经是帮了大忙了。这意味着两面宿傩永远集不齐20根手指，虎杖悠仁也不用执行死刑了。
而就算两面宿傩又搞什么幺蛾子，只剩了10根手指的他，五条悟镇压起来也是完全无压力。
“好了，就这样吧。”搞定宿傩手指，又回归到本我的不破琉衣懒懒摆了摆手，“回去了。”
“等下。”五条悟叫住了她，并随手给她塞了个东西过来。
不破琉衣下意识地接住了。
“什么？”她一面问，一面低头看了眼五条悟塞过来的东西。
喜久水庵，喜久福。
五条悟笑眯眯的：“伴手礼哦～”
“谢谢。”
“拜拜。”五条悟对着她招招手，也没说别的，就好像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告别，过两天还会再相见的感觉。
不破琉衣也轻笑了下，恹恹地抬起手同他挥了挥。
不破琉衣没做多少停留，放下五条悟给的喜久福，出门去给江户川乱步买了些点心，再回来提上给江户川乱步备的礼物后就到了武装侦探社。
江户川乱步正好在。
仅仅只是看了她一样，江户川乱步就知道了——今天就是桃子小姐要离开的日子。
不破琉衣的手才抬到一半，还没和他打上招呼，江户川乱步就扭头走了。
不破琉衣：？
她这招呼是打还是不打？
“不破桑？刚结束工作吗？”
有其他侦探社的社员见到了她，纷纷和她打了招呼。
不破琉衣便也扭头和他们打了招呼。
等回过头来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已经捧着一大袋子零食出来了。
“给，桃子小姐乖乖听话的奖励。”江户川乱步一股脑地把东西全塞到了她怀里。
东西太满，不破琉衣险些没兜住。亏得是边上其他社员帮了一把，才没让里面的零食掉出来。
抱着那一大袋零食，不破琉衣有些懵。
乖乖听话的奖励什么的……是指她乖乖过来和江户川乱步告别？
不破琉衣没忍住低笑了一下：“谢谢。”
江户川乱步没理她，甚至都没拆开不破琉衣给他带的礼物，只是撇了一眼，就撇撇嘴：“算了，名侦探勉强接受了。”
话是这么说，不破琉衣却看着他把东西扔进了保险箱里。
不破琉衣理智地没有拆对方的台。
暂时先把江户川乱步给的“听话奖励”放下，不破琉衣照常在侦探社和江户川乱步吃了一顿小点心。
一切都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平静得让不破琉衣都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别扭了。
等吃完了点心，再次抱起那一大袋“听话奖励”的时候，不破琉衣都还有些不知道该说些啥好。
“那……我就走了？”她试探性地问道。
江户川乱步鼓着腮帮子，没说同意，但是也没说不同意。
但是问题不大，不破琉衣既然能扮演【江户川乱步】，那他本人的意思还是能读懂的。
默认了就行。
不破琉衣看着孩子的名侦探，弯了下眉：“那再见了，乱步。”
江户川乱步继续鼓着腮帮子，没回话。
桃子小姐骗人，明明就没办法再见。
但是让对方说永别什么的，江户川乱步想想觉得自己好像也蛮讨厌那个词的。
世界第一的名侦探不想说那个词，所以闷着不说话。
直到最后，不破琉衣快要将门阖上的时候，听到了江户川乱步别扭地一句——
“再见。”
“呼。”关上门的不破琉衣松了口气。
她是真的不擅长应对离别的场面。
“结束了吗？”屋里，夏油杰带着温柔笑意问她。
不破琉衣：“。”
忘了家里还有一个。
“要先休息一下吗？还是直接回去了？”夏油杰似乎没注意到不破琉衣的不自在，依旧笑着问道。
“直接回去了吧。”
好像多留一会儿也没什么区别。
不破琉衣直接对十四吩咐道：“十四，提交任务。”
[好的宿主。]十四略带不舍地说道，[任务已提交，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现在，宿主可以选择复活回归原世界了。]
“那——再见？”夏油杰看着不破琉衣，笑着和她玩笑道，“我想你应该不太擅长和人告别？”
不，她应该很擅长的。每次漫展活动，她都能用最契合角色的完美姿态和大家告别。
好吧，不破琉衣本人是不擅长。
“是吧，”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再见。十四，送我回去吧。”
[好的，请宿主闭上眼睛。]
不破琉衣听从十四的提示，闭上了眼。
随后，强烈的困意袭来，不破琉衣失去了意识。
而在夏油杰的视觉里，不破琉衣以及这片由不破琉衣的家所构建成的空间渐渐淡去，最后只留下了一些夏油杰的个人物品，以及一些不破琉衣特地留给他的东西。
站在一片空白的系统空间里，夏油杰知道自己之后一段时间要独自一人去进行系统任务了，如此想想，竟然还觉得有几分隐隐的失落。
“再见了，如果还有机会再见的话。”他又说了一遍告别的话，尽管……不破琉衣应该已经听不到了。
[根据合约，现已完成对宿主夏油杰的最终绑定。你好，宿主，系统空间的归属权现在已彻底转交至您手上，您可以根据个人意愿对系统空间进行布置。同时，属于您的任务已经下放，现在您可以对之后的任务世界进行抽选了。]
夏油杰缓缓吐出一口气，转换了一下心情。
再抬眸，他眸光坚定：“开始吧。”

第98章 第98章
“琉衣酱, 快点，我们马上就要开始游街了，你人在哪儿呢？”人流熙攘的漫展上, “禅院真希”大刀阔斧地一手拿着薙刀, 一手握着手机, 催促着尚未到场的关键角色——“五条悟”。
“纳尼？真希？莫西莫西——抱歉, 这里信号不好, 听不清啊。什么？遇见特级咒灵了？那你们先随便打打吧，老师我一会儿就到，小心点别死了哦～”电话那头传来五条悟式的回答。
好的，“禅院真希”懂了。
她扭头对后面的“冥冥”说道：“社长，琉衣她被人堵在路上了集邮呢, 马上就到了。”
也只有被人半路拦下集邮的时候, 营业状态的不破琉衣才会这么不正常地代入角色来回他们的话。
异想乡社团的社长，不破琉衣的表姐, 现如今cos成了冥冥的松叶香世子在听到这个回答后倒是也不意外，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她低头看了眼时间：“给她八分钟, 让她快点。”
“禅院真希”立刻将松叶香世子的话转告给了不破琉衣。
“嗨嗨嗨～马上马上。”不破悟挂断了电话, 随后笑着对身旁想要合影的路人说道，“抱歉抱歉, 老师我赶时间, 再不过去真希要被特级咒灵打死了。所以我们尽量快点ok吗？”
面对这么代入角色的coser老师，对面的“可莉”激动得眼睛都要冒光了，哪里会提什么反对意见呢？立刻脑袋狂点, 同意了。
不破琉衣立刻完成了和小可爱的合影, 然后一路风风火火地感到了社团的集合地点。
不破琉衣：“抱歉，路上遇上几个想要集邮的老师, 稍微慢了点。”
大家都表示理解，不破琉衣本来就是社团里颜值最抗打、人气也最高的coser，现在出的又是五条悟这么个烫男人，路上不被人围住才有些奇怪了。
“嗯？你这制服质量看上去可以啊，哪家买的？”“家入硝子”注意到了不破琉衣身上质感超好的教师制服，忍不住问了一句。
制服吗？
不破琉衣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随性一笑：“特地找的高定设计师给做的复刻。”
“家入硝子”给了她一个大拇指：“有钱。”
不破琉衣和松叶香世子的家世背景社团里的大家也是有些了解的，因此“家入硝子”也就没接着往下问了。
问啥呢？不破琉衣那个家族背景能找的设计师，想想就不是他们消费得起的好吧？
但其实如果她接着往下问是哪个设计师的话，不破琉衣还真说不出个名字来，因为……这压根就是真正的高专教师制服，不破琉衣当初让五条悟给她弄的同款，回来的时候，被不破琉衣给一并带回来了。
看着身上这身衣服，不破琉衣眸中还是不禁闪过一丝怀念。
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之久了，也不知道大家都怎么样了。
[滴，监测到个体不破琉衣的存在，现进行对接中……]
不破琉衣一愣。
“走了哦，‘五条老师’。”那边，社团的游行开始了，“虎杖悠仁”正挥手叫她呢。
不破琉衣立刻收敛了心绪，代入角色，扬起了一个五条悟式的笑容：“嗨嗨～来了来了～”
虽然此时此刻，她其实半点去游行的心思都没有了，一颗心全系在那莫名其妙的提示音当中。好在她的职业操守还在撑着，也好在一年前那段特殊的经历已经让她学会了在完美扮演角色的同时，一心二用地同脑海深处的另一个存在进行沟通。
不破琉衣并不确定是不是十四，但……当初她被十四绑定之前，也是这样一个开场白。
不破琉衣的记性倒也没有过目不忘，但是对于这种人生特殊经历，印象深刻那是必然的。
她心怀期待地等着等会儿对接结束后会给她带来的意外消息。
也亏得是她现在正扮演着随时随地都心潮澎湃的五条悟，因此并没有人注意这其实是她的真实情绪。
否则就一个平日里都焉哒哒的人，突然表现得很是激动的话，那也太显眼了。
好在，对面也没有让她等太久，很快她就收到了对接成功的消息。
[滴，对接成功。]
随后便是她熟悉却又已经久违的十四的声音：[宿主！！！呜呜呜……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啊呜呜呜……]
不破琉衣面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
[十四？我也挺想你的，你怎么来了？]
[宿主，实不相瞒，我是想来问问你有没有意向被我们管理局返聘。]
不破琉衣：？
[详细说说？]
随后不破琉衣就听十四给她说了自己过去这两年多的经历。
刚开始还是蛮不错的，接受了不破琉衣教导、本身又足够天才的夏油杰，在成为不破琉衣离开后的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赚够了50亿。
不破琉衣：？
两个月赚50亿？？？
夏油杰是什么赚钱小能手？
然后不破琉衣就从十四口中得知了夏油杰开的天价。
Emmm……也就是把系统商城的收费翻了那么几倍吧。
而且夏油杰并没有不破琉衣那种未经本人同意就不扮演对方的原则，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直接被雇佣去扮演了各个世界的最强战力，甚至经常会主动找上门去邀请对方雇佣自己，没有业务就去开拓业务，营业态度比不破琉衣积极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赚得盆满钵满也是理所应当。
十四甚至告诉不破琉衣，夏油杰经常在几个敌对势力之间向他们互报对方开的价格，然后让他们隔空竞拍最后接受最高出价方委托的骚操作。
不破琉衣：“……”
所以她就是因为心不够黑，所以来钱才没有夏油杰那么快是吗？
好的，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夏油杰走后，在十四觉得自己有着两个开门红的成绩，后面也一定可以步步高升，甚至成为他们小组最优秀的系统时，它惨遭滑铁卢，绑定了一个影帝。
按理说影帝的演技应该很好吧？至少满足系统商城的还原度要求应该没问题吧？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但是这个影帝……因为还原度太高、入戏太深，癫了，硬是觉得自己就是他扮演的那个角色，十四实在没办法，只能对其进行了精神治疗，结过没多久，梅开二度，又癫了。
在癫了又好、好了又癫的精神状态之下，花费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才好不容易赚够了50亿，十四赶紧把人给送了回去，结束了自己长达一年半时间的折磨。
不破琉衣：……
[节哀？]不破琉衣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安慰十四，听上去就好惨。
[唉……]十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觉整个系统都沧桑了不少，[这都已经算好的了。]
不破琉衣：[……]
所以说……后面还有更拉垮的？
随后，十四就和不破琉衣说了下他的第四任宿主。
考虑到前一任宿主心理承受能力不是很好，所以后一任宿主他就去找了一个星际战争时代的大明星，上过战场，战局平定之后跑来混娱乐圈追求自己当年的梦想的那种。
结果好嘛，这回心理抗压能力是够强了，结果星际时代演戏压根都是靠科技，演员只需要出一张脸就行，所以这位大明星的演技直接差到连满足系统商城要求的还原度都达不到的标准。
按理说实力不行，那咱们努努力提升一下也是ok的，毕竟夏油杰当初不也是这么来的吗？
结果十四给对方整了一堆演技教学，甚至都把自己记忆中曾经不破琉衣教夏油杰时候的场景给掏出来化作视频给对方看了，半年时间，这位新宿主是真的龟速成长，那长进跟蜗牛似的。十四投入的资源和能量，全都打了水漂。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十四只能给这位宿主申请了转租，还是让他去别的系统那儿发挥武力好了，别来嚯嚯它这个主打替身演戏的系统了。
说到这儿，十四真的是浑身代码都快化作泪水了。
[实不相瞒，宿主我都想去跟主系统申请改装了，把自己改成什么打脸系统、逆袭系统的多好。但是！最近管理局里发了新政策，除了复活业务，咱们也可以做新的资源赚取业务了！]
说到这儿，十四的语气都高亢了不少。
看来这就是十四跑回来联系她的原因了。
不破琉衣：[说来听听？]
[简单来说就是，咱们之前不都是只能绑定死去后灵魂做宿主，然后让宿主完成任务之后，送ta复活嘛。但是现在可以绑定活的宿主了，任务完成之后，宿主将获得一定的点数，可以通过点数在可选范围内自己选取想要的资源。可以是钱、系统商城的金手指、或者穿越世界里的东西。甚至如果宿主在穿越的世界里面有了喜欢的人，只要点数足够，还能把人也给带回来！]
[所以你想要请我跟你绑定？]
[对，宿主。你看你之前不是也蛮舍不得那几个世界的朋友们嘛，正好你可以通过再次绑定，做任务的同时还可以既可以回去找他们玩玩，又能给自己也捞点东西。偷偷告诉宿主，咱们时空管理局经过三年的发展，现在商城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到时候宿主喜欢什么都可以用点数买回来自己用的。]
随后十四还悄咪咪地向不破琉衣透露了不少五条悟、江户川乱步甚至是安室透他们那边的情况，然后又哭哭唧唧地说了一堆自己有多惨后面两任宿主有多折磨统多哭诉。
总之，大有一副想靠感情牌勾着不破琉衣和它再次绑定的意思。
嗯……看得出来是真的被精神折磨惨了……
不破琉衣唇角带着笑意：[好，我同意了。]
东京咒术高专……
今天是熊猫他们毕业的日子，虽说对于四年级生来说，毕业不毕业都没多大区别，毕竟也没什么课要上了，毕业出来了也还是一样的接任务做任务，但——学校还是给他们弄了个毕业典礼。
就连乙骨忧太和禅院真希都回来了。
“乙骨前辈、真希前辈，总监部那边没事了吗？”才见到乙骨忧太他们二人，伏黑惠便问了这么一句。
乙骨忧太笑着回复道：“事情都提前两天处理了，今天夏油前辈给我们放了假，让我们回来。”
两年前，不破琉衣走后的仅仅两天，夏油杰便回来了。
彼时的夏油杰已经恢复了最初被十四封禁的那部分记忆，但之前被五条悟说的那一系列大道理也没白费，在整理完心情之后，已经走废了一条路的夏油杰毅然决然地加入了五条悟这边尝试走另一条路。
刚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夏油杰是不破琉衣假扮的，五条悟也没解释。后来，两个人联手，直接利用五条家的话语权以及他们两个特级的拳头力量，把夏油杰给塞进了总监部里。
之后就是夏油杰利用这么多年的黑心经验，补上了五条悟这个最强缺的那部分心眼，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掌控了总监部。
而在乙骨忧太他们升入了四年级开始考虑毕业去向的时候，夏油杰向他曾经最赏识的乙骨忧太以及致力于想当上禅院家家主的禅院真希提出了邀请，让他们去总监部给自己打下手。
不出意外的话，等他们两个毕业以后，就会直接加入总监部了。
“嗨嗨～看向这边——”五条悟兴致勃勃地拿着手机要给学生们拍毕业照，那股兴奋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他毕业，“来，笑一个嘛～一！二！s——”
就在这个时候，五条悟尚未说出口的“三”字直接卡在了嗓子眼，好似被人摁了暂停键。
他突然将头往侧后方转了过去。
大家都注意到了他的举动，毕竟在场的人都在等着他喊“三”呢。
因此所有人都诧异地跟着他一同将目光往同一个方向看去。
只见花坛后的一堵墙上，莫名其妙出现的一道门被人打开了。
随后，门后走出来一个人，绯色的短发，高挑的身材，雌雄难辨的精致五官，好似提不起劲儿的恹恹模样。
对方左右看了看，随后看到了这边的一群人。
她面上升起了一丝笑容，抬手，懒懒地打了个招呼：“呀，好久不见。”
黑羽宅……
听到门铃声，黑羽快斗很快就来开门了，结果迎面就见到了不破琉衣那张脸。
黑羽快斗立刻眼睛一亮：“琉衣姐！”
他惊喜极了。
能不惊喜嘛，原本都想着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突然又再一次出现了。
“好久不见啊。”不破琉衣唇角带笑。
黑羽快斗立刻把人请到了屋内。
“真的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像你之前说的那样，以后都再也不来找我了！”
“啊……原本是那样打算的。”毕竟谁能想到十四还能折回来再和她绑定第二次呢？
“原本？”机灵的黑羽快斗立刻抓住了不破琉衣话语中的关键词，顺着问道，“那琉衣姐你现在？”
“回来接着开店，所以这不是先来给你通知一声，没把我之前的招牌给砸了吧？”
黑羽快斗立刻甩甩头：“那没有！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我甚至还多发展了不少客户呢，琉衣姐你需要的话我一并推给你？”
“不，你自己留着吧。”
不破琉衣还没到跟小朋友抢生意的地步。
武装侦探社……
太宰治刚把中岛敦忽悠出去替自己干活，扭头就发现走廊里多出来了一扇门。
看上去还挺熟悉的。
门很快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走出来的人手里还提着好几袋的点心。
在和对方墨色的眼眸对上的瞬间，太宰治笑了：“呀啦呀啦～还真是……大惊喜。店长小姐这是又不慎死掉了吗？”
以他的聪明材质，又曾经和不破琉衣、夏油杰两位宿主都有过接触，推断出他们是死后获得的这个特殊机遇倒也很是正常，只是即便是他，都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不破琉衣。
这次没有死的不破琉衣：“……”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事没事就想去死一死吗？
接收到不破琉衣的无语表情，太宰治挑了下眉：“看来事情和我想的有些不太一样，我猜这回店长小姐的营业目标也变了？”
“啊。”不破琉衣眸中夹着笑意，“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是真的要干到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