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拜托伊地知你了，你应该没问题吧？”五条悟拍着伊地知洁高的肩膀，脸上带着信任的笑容。
伊地知洁高：“……”
五条桑！他是辅助监督！辅助监督之所以叫辅助监督，是因为职务是辅助和监督，不是直接帮你干活啊！！！
但是他的反抗显然是没有用的。
伊地知洁高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不过伊地知洁高的脸上有没有笑容不重要，反正十四的数据代码上是有笑容了。
不破琉衣和五条悟他们约定的是每隔十天去处理一次囤积的任务。这样一来，不破琉衣就相当于有了个稳定的营业时间和收入。
这让总是为不破琉衣消极开业的赚钱态度和相比较50亿的目标来说过于迟缓的赚钱态度而头疼的十四感到十分欣慰。
太好了！这样一来，宿主每个月三次咒术任务，再加上平时在名柯世界接单，只要再过几年，宿主很快就能攒够50亿了！
十四还正这么想着呢，然后就悲催地听到了不破琉衣的话——
“十四，把之后每次清理咒术界任务的前三天和后三天都给我空出来，不排单。”
十四：[啊、啊！？]
最后，十四的期盼理所当然地又一次落了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也没有那么意外了呢……
这就是习惯的力量吗？
第10章 第10章
[恭喜宿主，咱们已经攒到两千万了！撒花撒花～]在接了两次咒术界任务后，十四语气欢快地用数据代码放起了烟花。
彼时的不破琉衣正在摘美瞳。
蜜色的美瞳摘下后，露出了她原本墨色的双眼。
十四的狂欢似乎并没有传达到她那里，她还是慢条斯理地做着自己手上的拆卸工作。
在她摘下假发的时候，欢呼结束的十四突然想起了另一回事儿：[哦对了宿主，之前你让我关注的少年院事件，按照原先的剧情进度，差不多就是在明天了。]
不破琉衣摘下发网的手动作一顿：“明……天？”
[是的宿主，就是明天，有什么问题吗？]
不破琉衣：“……”
没什么，就是没想到自己今天才出去工作了一天，第二天又要出去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不破琉衣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接过这种像漫展一样要连轴转两天的活儿了。
“那你……之前怎么没和我说……”不破琉衣有些心梗。
早知道就把今天的活儿给推了。
十四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宿主，你之前只说过让我提醒你，但是并没有说过是提前多久提醒你，所以我以为就是提前一天说一下就行了……]
不破琉衣：“。”
“不，没事……”
算了，两天就两天吧，大不了后面多休息几天。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十四的数据代码心虚地跳动着。
好吧，它其实就是故意的。不然宿主老是这么消极干活，这赚钱的速度也太慢了，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啊。
晚上，不破琉衣收到了一通电话，来自咒回世界。
对方想要雇佣她第二天扮演一整天的五条悟。
扮演一天的五条悟，即便只是dk版本，即便一整天都只在那儿傻戳着啥事儿也不干，一整天下来也得四千万。
那可是四千万啊！！！
就在十四还在为从天而降的大比入账而兴奋得dokidoki的时候，不破琉衣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抱歉，这单我接不了。”
十四:[啊！？为什么不接啊？？？]
对面的人也在问她为什么，不破琉衣的回答很直接：“能力限制，没有获得本人许可，我不能变成对方的模样。”
这一条当然是假的，是上次不破琉衣被五条悟提醒之后给自己捏的设定，主要是给别人看的。
不过她确实没有得到过五条悟的许可说是她可以变成他的模样去接单。
虽然想了想觉得对方多半也不会不允许，但是不破琉衣确实没有向他征询过此事。本着“我觉得对方会同意不等于对方已经同意”的精神，不破琉衣也不可能出五条悟去接单。
听到她的这个回答，对方好似也没有很意外，很快就改了口，让她扮成夏油杰的模样，去给他们做一天的保镖。
出一整天的夏油杰，虽然没有五条悟贵，但是即便只是dk版本的夏油杰，即便一天都只在那儿傻戳着啥事儿也不干，一整天下来也得一千七百多万。
那可是一千七百多万啊！！！
然而这次十四却忐忑多了，它很怕不破琉衣又一次拒绝掉，都不敢先高兴了。
果然，不破琉衣还是那两个字：“不接。”
十四都想哭了。
宿主为什么不是个可以为金钱折腰的人呢？
对方问不破琉衣原因，不破琉衣只说有私事。即便是后面对方说给她双倍的价钱，不破琉衣也没有松口。
且不提她明天还要去捞虎子，就算明天没什么事儿，她今天刚干了一天活，她也要休息的。
都没有表姐了，谁也别想让她连续两天上班！
对方后面甚至都把价格又拉到到了三倍，不破琉衣也没接下这单。
“十倍也不接。”
对面似乎很生气，最后直接挂掉了电话。
不破琉衣也没在意。
“欢迎下次再来，虽然我感觉可能也没有下次了。”
她也挂断了电话。
毫不在意。
就像她和五条悟说的，垄断技术，只此一家，不怕没生意。
第二天，在预定的时间到来之前，不破琉衣就做好了准备——指又一次出了夏油杰的cos，把外表先变成了夏油杰模样。
只要等时间一到，十四给她用金手指做好最后的“包装”，再给她装上咒灵操术，她就可以从系统空间直接抵达英集少年院，把虎杖悠仁他们从特级咒灵手下捞回来了。
然而一直等到原剧情的时间点都已经到了，都没有等到那个理应由她出场的时刻。
不破琉衣：“……”
“十四？”
十四：[……]
[那、那个……宿主，虎杖悠仁他们没有出任务。]十四忐忑地回答道。
不破琉衣：？？？
已经变成了夏油杰的那张脸上，满满的疑惑。
她拧起眉头，问：“没出任务，那他们干嘛去了？”
十四有些慌慌地说道：[英集少年院里没有出现咒灵，虎杖悠仁他们也就没有接到任务，所以他们现在在学校里，五条悟正在给他们上课呢。]
不破琉衣那张夏油杰脸上疑惑更重了：“你不是说……今天是剧情里英集少年院事件发生的日子吗？还是说你搞错日子了？”
[日子没错，宿主。确实就是今天。]
“那……我为什么还坐在这里？”不破琉衣发出灵魂质问。
十四：[……]
好问题。
[宿主，是这样的……虽然我们可以通过漫画内容预知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剧情本身并非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候因为外部原因的影响，剧情也会发生改变。]
[所以……会不会是因为宿主你的出现，所以导致剧情发生了变动？]系统小心翼翼地给出了一个可能的答案。
不破琉衣：“……”
所以……最后今天就白准备了。
不破琉衣恹恹地把自己砸进懒人沙发里，悲伤逆流成河。
躺了半响，她拿起手机难得主动地联络了五条悟。
“早啊……今天有什么活吗？”她上来就问。
五条悟都有些惊讶了：“欸～今天的太阳是从东边升起来的吗？”
他语气十足的夸张。
不破琉衣：“……”
五条悟在那头笑了笑：“好难得啊，琉衣酱竟然在刚完成一笔订单的第二天就主动要求要干活了，今天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不破琉衣默了默，回答道：“被放了鸽子……吧。差不多可以算是……”
“什么嘛，我还以为没有人能够让琉衣酱连续两天开门营业呢，结果这不是有吗？”
“不是营业。”不破琉衣纠正道。
“嗯？那是什么？”
为了还你的人情啊！还能是什么！？
不破琉衣一言难尽了好一会儿，最后回给五条悟两个字：“没什么，私事。”
好吧，她都这么说了，五条悟自然也就没有追问。
“任务的话，现在没有哦～”他说道，“不过我等会儿下课后准备要去吃点心，琉衣酱要一起吗？我请客。”
不破琉衣：“。”
最后还是出了门——去吃点心。
左右造型都做好了，不破琉衣也懒得换，就这么顶着夏油杰的样子出了门。
不过因为不是去营业，所以虽然模样看上去是夏油杰的，但是声音还是不破琉衣自己的，术式也是没有装载的，眼神动作什么的不破琉衣也懒得演一下。
看在六眼的眼里，就是一个长着神似夏油杰的模样和身材，体内咒力却完全属于不破琉衣本人的家伙。因此看到她的时候，五条悟都愣了一下。
“琉衣酱？”他忍不住问道，“你是昨天一次性完成了一堆任务后被压榨到能力都衰退了吗？”
不破琉衣：“……”
“没，就是不营业所以没必要演，又懒得把已经搞好的造型换掉，所以就直接这么过来了。”面对五条悟的问题，不破琉衣懒洋洋地回应道。
分明是看上去极其相似的脸，还原度极高的眉眼，可那副提不起劲的表情却又和夏油杰没精神时的表情完全不同。
如果最开始的时候五条悟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拙劣的模仿的话，估计他会忍不住想把人直接扬了。
“这个竟然只是造型吗？”五条悟忍不住伸手拽了拽不破琉衣头上的头发。
不破琉衣赶忙伸手护住：“不要拽……会掉的。”
“还会掉？这个是假发吗？”
但是在六眼看来，那个头发就是长在不破琉衣的头上、真得不能再真的头发。
“唔……经过一些特殊处理啦。”不破琉衣含糊地回答道。
说白了就是系统把普通的假发改造成了带上去就会变真的假发。
“感觉很好玩啊。”五条悟还是蠢蠢欲动地想上手去拽。
不破琉衣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敢拽的话我就把你下次的委托金额翻倍。”
五条悟想了想，干脆问道：“给你三倍，可以拽下来让我试试看吗？”
不破琉衣：“……”
[宿主，三倍啊三倍！！！快给他薅！！！]十四激动得似乎都想要化出实体来摇不破琉衣的肩膀了。
不过不得不说，不破琉衣其实也心动了。
虽然她的收费一直都很贵，但是实际上收费当中有一半的金额是消耗在了系统商城里的，她实际上赚到的只有百分之五十。
五条悟给她三倍，那她就能拿到其中的六分之五。
不破琉衣：也不是不行。
不过……
她扫视了一下四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问五条悟：“你总不能在这儿薅我假发吧？”
最后两人盘算着等买到点心再去不破琉衣那里薅假发。
“琉衣酱说你是懒得换所以才这么出来的，所以你今天原本是打算用杰的模样出去吗？”去往甜品店的路上，五条悟突然问道。
“啊……对。”不破琉衣恹恹地回答道。
为了避免五条悟误以为她是拿着夏油杰的壳子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她还解释了两句：“打算去救人来着，唔……反正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不可以吗？不可以我下次就不私自用了。”
“没关系哦～琉衣酱要用的话就用好了。”五条悟大方地说道，“有需要的话，变成我的样子也完全ok。”
虽然是早就预想到的回答，但是不破琉衣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你这么容易就相信人的吗？
“哦……谢谢。”她散漫地回应道。
五条悟看着她用夏油杰那张脸做出这种好似电量不满的表情，再搭配上那个明显的女性嗓音，表情微妙。
“有种杰变性了的感觉。”他忍不住吐槽道。
不破琉衣：“……”
夏油杰会谢谢你的。
买到点心后，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了不破琉衣的系统空间。
看着在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大门，五条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真方便啊……”
“啊……”不破琉衣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觉得等她复活回去以后，最想念的可能就是这个任意门了。
系统空间的大门对接的直接就是不破琉衣家的大门，进去后就是客厅。
第二次来，五条悟还是一面说着“打扰了”一边迈着大步子就半点也不客气地直接进去了，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有礼貌还是没礼貌。
好在不破琉衣也并不在意。
放下手中的点心，她直接就把头上的假发薅下来递给五条悟：“给。”
“欸～真的是假发耶。”五条悟接过那顶假发，在手中看了又看。
“这个是怎么戴的？直接戴上去就可以吗？”在不破琉衣摘发网的时候，五条悟拿着假发在自己头上比划着问道。
不破琉衣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同时扭头问他：“你想戴？”
“对，我想试试，这个怎么戴的？”
“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个新的发网。”
因为要帮五条悟戴假发，不破琉衣摸到了五条悟的头发。
出乎意料还挺软的，也不知道平时到底是怎么竖起来的。
不过不破琉衣在给五条悟弄头发的时候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以往漫展上她出五条悟的时候，也会有小姐姐小心翼翼地问她可不可以摸一下头发。
对于女孩子提出的互动要求，不破琉衣一般都不会拒绝，因此那些小姑娘每次摸到的时候都会超级激动。
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真的摸到真的了，估计会被嫉妒死。
“好了。”不破琉衣顺利给五条悟戴好了夏油杰的假发。
“欸——真的和头皮融合了耶。”五条悟掏出手机来，用自拍镜头左右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不破琉衣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
看上去怪别扭的……
五条悟显然也这么觉得。
他吹了吹那根垂在脸侧的一撇刘海，吐槽道：“看上去觉得好像有点怪。”
不过吐槽是这么吐槽着，他还是拿着手机给自己拍了好几张照片。
有一说一，不破琉衣觉得他的拍照姿势比她少女多了……
把照片发到line上后，五条悟似乎还没玩够，兴高采烈地问不破琉衣：“琉衣酱，你这个门可以帮我开到高专去吗？”
显然，他是觉得照片分享还不够，准备去高专给人家亲眼看看了。
不破琉衣默了默，只叮嘱了一句：“别给我弄丢弄坏了。”
又问他：“门要开到哪里？”
五条悟思考了一下：“嗯……那就医务室边上吧。”
不破琉衣：[十四，给他开门。]
十四：[……]
[开好了，宿主。]
不破琉衣拆着甜品，头也不抬地说道：“开好了。”
“谢谢呐～”五条悟都已经拉开门迈出去一只脚了，又扯了回来，扭头问不破琉衣，“琉衣酱，你这里是不是还有五条袈裟？可以借给我吗？”
不破琉衣：“……”
“袈裟那个是教主时期的，你这个假发是高专时期的造型。”她忍不住提醒道。
五条悟摆摆手：“没关系啦～反正都是怪刘海。”
不破琉衣：“……”
“夏油杰有你这个挚友真是……”
五条悟：“运气好到爆？”
不破琉衣无情地补上后面的话：“上辈子杀人放火遭报应了。”
五条悟：“。”
不破琉衣没和他继续这个话题（主要是实在不想看他现在这个别扭的造型），伸手指了指里面：“左手边第一个房间，自己去找。”
然后五条悟就去了。
开门后，入目就是整整一个房间的各种东西。左手边的架子上挂着各种各样的衣服，风格各异。右手边的架子上，各种各样的假发和道具。
五条悟不动声色地把这些看入眼中，然后什么也没动，精准地找到那个五条袈裟后就出去了。
在高专制服外面披上五条袈裟，五条悟觉得自己的扮相更nice了。
他甚至在不破琉衣面前展示了一下，问她：“怎么样？看上去还合适吗？”
不破琉衣抬眸看了一眼：“……”
“看上去更怪了……”她如实评价道。
五条悟看上去完全没听进去：“哟西！那就这样了！我先走啦琉衣酱～等会儿再开门把我接回来哦～”
丢下这么一句话，五条悟“砰”地关上门离开了。
不破琉衣：“……”
十四：[……]
只能说……祝高专的大家今天都有任务不在高专吧。
家入硝子的医务室今天依旧很是忙碌，刚给一位咒术师治疗完。
她起身，摘下手套：“好了，没事了。”
话音刚落，医务室门外就传来了五条悟欢快无比的声音：“硝子——”
家入硝子：“……”
这么欢快的声音，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那个人渣是又来分享他的喜悦了。
已经提前开始头痛了……
果然，下一秒五条悟就出现在了门口，还摆了个pose：“哟！硝子！快看，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酷？”
家入硝子看着他那个眼熟的发型：“…………”
突然想掏根烟出来抽一抽。
一年级的大家正在课间休息，狗卷棘意外翻到了五条悟发在line上的照片。
狗卷棘：“金、金枪鱼……”
“嗯？什么？”熊猫疑惑地凑过去看，看清上面的照片后沉默了。
“真希，你过来看看。”他对禅院真希招招手。
“啊？怎么了？”疑惑于两人的态度，禅院真希走了过来。
“你看这个。”
禅院真希看向手机屏幕。
禅院真希：“……”
“那个笨蛋……脑子彻底坏掉了吗？”
熊猫：“可能吧……”
狗卷棘：“鲑鱼……”
“哟，大家都在啊～”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三人闻声转头看去。
顶着某个在二年级众人心中甚至都有些ptsd的发型和衣服，五条悟高兴挥手：“看看老师我的新造型，怎么样？是不是很酷？”
二年级三人：“……”
心头一梗。
校长室，夜蛾正道一如既往地在做玩偶、啊不，是在做咒骸。
“叨叨。”
门口处传来两声敲门声，紧跟着就是五条悟那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我进来了～”
夜蛾正道抬起来：“你来做什——”
“……”
“…………”
“………………”
“你在干什么？”
“玩啊，”五条悟原原本本地回答道，还把自己这个造型给夜蛾正道展示了一下，“怎么样？这个造型是不是很怀念？”
夜蛾正道：“……”
怀念什么？
怀念夏油杰去年拆了高专吗？
= =#
“要玩到别处玩去。”
别来给他添堵。
就这样，五条悟兴高采烈地用他那个造型在高专里创死了一堆人，然后十分开心地给不破琉衣打电话，让她给自己开门。
不破琉衣让十四给他开了门。
回到不破琉衣家的客厅，五条悟一边吃着先前的点心，一边十分欣喜地给不破琉衣分享着刚刚大家见到他之后的各种有趣反应。
肉眼可见的高兴。
不破琉衣：“……”
好惨一群人。
她也好惨。
不破琉衣捏捏眉心，不忍直视地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假发和袈裟脱下来还我？”
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英集少年院的剧情被莫名蝴蝶掉了，但不破琉衣觉得以羂索的尿性，事情应该不会直接没有。
他需要创造一个机会让虎杖悠仁死亡，从而促使两面宿傩能够现身。所以他一定会再找机会。
眼下事情偏离了原先的剧情，不破琉衣还想还这个人情的话，就只能是让系统盯着点虎杖悠仁那边的情况。
可是系统的视觉是跟着她走的，想要远程监控其他人，就只能是——花钱。
不破琉衣：“……”
[宿主，还要监控吗？]十四询问她的意愿。
不破琉衣捏了捏眉心：“每隔半小时看一下吧。”
结果这么一连监控了一周，都没能监控出个啥来。
不破琉衣：“……”
十四：[……]
[宿主，咱们要不……一个小时看一下？]
不破琉衣躺在沙发里，“啊”了一声，准许了。
又盯了两天……
直到不破琉衣又一次出了夏油杰，开始又一次时隔十天后的咒灵清理任务。却没想到在战斗中突然收到了十四的提醒。
[宿主！虎杖悠仁他们已经到英集少年院了！！！]
正在和特级咒灵战斗的不破琉衣：“……”
这种时候，你让我怎么脱身？
[他们还差多久会和咒灵对上？]不破琉衣打算迅速解决掉面前这个咒灵，然后再去捞虎子。
十四：[他们已经和咒灵对上了！虎杖悠仁的手都被砍掉一只了！]
不破琉衣：“……”
她看着面前的特级咒灵，又看看那个被咒灵挟持着的、任务报告中压根就没有提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还需要自己保护的受困民众……
这种情况下，她连先去解决虎杖悠仁那边的咒灵，再回来这边解决这个都做不到。
“#&*@……”
真不赶巧。
她只能一边让十四把夏油杰的武力输出拉到最满，一边让它实时汇报虎杖悠仁那边的情况。
终于——三分钟后，虹龙撕碎了那个咒灵。
成功解救下了那个无辜民众，不破琉衣本着夏油杰的精神先把人交给了伊地知洁高去安抚，自己则迅速回到了系统空间内，打算通过系统空间直接转移到虎杖悠仁他们那边去。
结果刚拉开门——
十四：[宿主！虎杖悠仁死了！！！]
不破琉衣：“…………”
她决定暂时抛弃掉自己美好的品质，由衷地骂上一句：“草（一种植物）。”
“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不破琉衣痛苦地抹了一把脸。
[宿主……不、不去了吗？]十四小心翼翼地问道。
“去什么去，人都没了，夏油杰过去能干嘛？”她捏着眉心，脑子里迅速思考着还能如何补救。
“十四，反转术式可以捞回来吗？”
[不太行，人都无了，反转术式没用。]
“那两面宿傩是怎么把人捞回来的？”
[因为两面宿傩自己没了心还可以活啊。]
不破琉衣：“……”
好的，虎杖没了心会死，宿傩不需要心脏，宿傩自己上线把身体奶好再还给虎杖不就行了。
不破琉衣捏了捏眉心：“那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把人捞回来吗？让家入硝子去卡点，在两面宿傩上号的时候，先他一步把虎杖悠仁奶起来？”
[不太行，家入硝子的术式把控能力比不上两面宿傩，做不到领先两面宿傩一步的。]
“那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与谢野晶子的请君勿死。]十四拉出与谢野晶子的情报，给不破琉衣解释道，[与谢野晶子的异能力是瞬时起效，速度上要远比反转术式快。而且因为是不同的能量体系，也不会被两面宿傩察觉到意图。]
“也就是说……缓慢回复和瞬间刷新的区别？”
[对。]
不破琉衣眉眼一动，问：“我可以把与谢野晶子借到咒回世界用一下吗？”
[不……宿主。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变成与谢野晶子的模样去捞人。]
十四再次给她重申了一下世界壁垒问题：[虽然宿主你可以使用系统空间的门进出不同的世界，也可以将系统空间的门借给世界内的人，让他们在自己的世界内进行空间转移。但是使用系统空间来让世界内的人偷渡到另一个世界去却是不允许的，这样的行为会被认为是跨世界干涉世界法则。]
“那照你这么说，我cos与谢野晶子去咒术世界捞人，难道就不违反规则了吗？”
[宿主作为系统的契约对象，是拥有这个权限的。这是我们与世界意识之间的交易。]
好吧……
“那我把虎杖和与谢野晶子都拉到家里来，让他们在这里进行治疗不就好了。”
[行不通的，宿主。你所说这种行为是钻空子，一般来说可能不会引起太大注意，但是虎杖悠仁作为咒回世界的主角，时刻会被世界意识所关注着，发生这么大的变动，是不可能不被注意到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
[而且与谢野晶子没有系统的辅助，实际上也很难精准判断出异能力使用的准确时间，只有你能做到。]
好吧，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不破琉衣想了想，开口问：“十四，帮我查一下与谢野晶子现在在哪里？”
十四立刻在商城里消费购买了一瞬的探查功能，随后回答：[武装侦探社。]
“解除我身上的细节填补，帮我把门开到武装侦探社去。”
这天，武装侦探社的大家正在为迎接新人而做着准备。
当然，是指与谢野晶子和侦探社的其他人一起做着准备，江户川乱步吧……还是和以前一样，盘腿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在看报纸上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新案件。
武装侦探社的大门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了改变。
第一个注意到的是春野绮罗子，她看着侦探社的门，迟疑着开口道：“那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侦探社的门最近好像没有换过？”
一句话引起了另一位社员的注意。
他顿时眉眼一凛，瞬间进入了戒备状态，同时大喊：“是异能力者！快躲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