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柳鱼鱼  发于:2024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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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才三月大不显怀,单栗孕吐反应也还好,不算多严重,婚礼程序很多,但乌廉怕她受不住,省略很多不必要的环节。
他们的婚礼是暗黑色系,神圣庄严,这也是池哩第一次见单栗穿裙子。
她的御姐身材被精致的黑色绸缎包裹,后裙摆拖地,露出笔直修长的腿,表情依旧冷漠,仿佛事不关己。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乌廉脸都快笑烂了,她仰头看着对方,似有无语又无奈。
在她瞳底其实能看出隐晦的欢愉,却不算多。
婚礼致词环节,乌廉直接拿起话筒,看向她,英挺的俊颜收起了往日的散漫,认真起来还是挺有魅力的。
他丢掉手里那张被特意安排好致词卡片。
低音低哑,缓缓入耳,“单栗,每个人相遇都需要一个契机,相爱也是。”
“我这个人也别扭,但我喜欢你,很久了。”
单栗眸光涌动,激起波澜,溢出点诧异,握住捧花的手收紧,似不可置信。
她一直以为,乌廉只是恶作剧,他喜欢玩,却骨子里又是个责任心强的男人。
才会在那次之后缠上她。
但现在他说,喜欢她,很久了。
她和他一直的相处模式就是互相嫌弃的死对头,她内心只把他当一只野狗,现在这一番发言搅的她心乱乱的,神色复杂。
乌廉脸有点红,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告白,还是在自己婚礼上,他属第一人了吧。
台下起哄声不断,他挡了几句,又继续说:“咱俩都是当父母的人了,婚后再相爱也不晚。”
“我告诉你啊,没人比老子更爱你,之后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还威胁上了,单栗扯唇,弧度很浅,将手伸给他,“戴吧。”
乌廉看见她笑险些话筒拿不稳,耳朵更热了,将话筒丢给没说几句话的司仪,拿起戒指就往她手上套。
仪式完成,到扔捧花的环节,乌廉牵着她的手,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前排正十指紧扣的俩人身上。
他轻声道:“扔给池哩”
单栗点头,她还以为他是希望祁砚峥早点把人娶回家。
谁知他下一句就是,“让他知道知道,谁是先结婚的。”
“……”
这也要比?她真不明白这男人哪来的好胜心。
扔捧花的时候池哩没有凑上去抢,只是看着那边热闹的氛围,安静的笑着。
祁砚峥问她,“不抢吗?”
池哩扭过头去,“这么多人,又抢不到。”
“那抢到了呢?”
男人用那双惯有的深情眼眸引诱她,她伸手掐他的脸颊,逗弄,“抢到就嫁给你喽。”
话音刚落,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腿上,她不敢去看,收回手,脸上的笑容僵住。
而她面前这人,摸乱她的发丝,笑的很荡漾,“怎么办,哩哩要嫁给我了。”
他将捧花拿起,塞进她手里面庞上满是宠溺的笑,停不住了。
周围都是掌声,庆祝池哩获得捧花,而她埋在男人怀里,悄悄红了脸。
“这么多人看着,不能赖账。”
池哩耳尖发痒,掐了把他的腹肌,扇动的眼睫都藏着羞赧。
可恶,又让他给得逞了。
婚礼的仪式结束晚宴也开始了,菜品陆续上齐,途中池哩去洗手间。
刚出来时,脚步顿住。
她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女人倚在墙上和她对视,情绪很平淡,浅笑下,直起身子像是刻意在等她出来。
“能聊聊吗?”
露天阳台,清风徐徐飘动发丝,她们对立而坐,这一幕,像是回到那个花店。
池哩盯着手上的水杯,有些恍惚。
“抱歉,之前的事是我骗了你。”
祁砚峥那么精明的人,她的一点变化都会让他生疑,他只是配合着,让她也入局罢了。
“真没想到,你会爱上他。”
李雯雅眸底晦沉,浮起的一丝暗光被压住,指尖捏住桌角像是在极力压抑些什么。
她内心没有面上那般冷静,只是在维持着毫不在意的假象。
虽然不知道她来找她有什么目的,池哩只是轻轻一笑,“没什么不可能的。”
女孩眼中无杂质,干净又带着柔媚,即使锁骨处粉很重,还是隐约能看出点红色印记。
那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丝毫没变。
顿时,她眉眼划过一丝颓,什么都不想说了,满腹的问题也不想再问了。
待着吹了会风还挺惬意,池哩眯着眸,手机又没带,丝毫不知道某人快找她找疯了。
看见男人满身阴翳的走来,她立马起身,临走前,李雯雅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喜欢上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是对的吗?”
她垂着睫,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什么。
池哩和男人对视下,似在安抚,又转过头来轻声说:“如果没有打扰他的生活,喜怨自定。”
她抿唇,对上她的眼眸,“但如果伤害了自己,那就是错的。”
与其爱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那倒不如把自己放在第一顺位,谁都不能让自己受伤,再喜欢也不能。
不是自私,是自我保护。
顿时,李雯雅释然一笑,“我知道了。”
看见女孩扑向男人怀里,嘟囔说了几句,他脸上的寒霜尽散,那身的戾气在她靠近时就烟消云散。
转而亲昵的弯腰吻她,一触即离眼神却缠绵相依。
俩人的身影消失,李雯雅独自坐下,撑着头欣赏今晚的夜色。
忽而,门被推开,看见人她恹恹喊了声,“哥。”
李文海轻应,在对面坐下。
见她一脸蔫巴,刚才来时他也撞见了池哩他们,也了解这丫头的心思。
叹口气,“你就是倔,起初都告诉你喜欢上他没结果,祁爷冷血的性子是从小养成的,如果不是池哩,估计那脾性单一辈子都有可能。”
上位者很难爱情事业兼得,他骨子里透着薄凉,不像牧朗那种公子哥爱玩,花天酒地的。
池哩就是在他世界里唯一一朵有颜色的花,从目光落在她身上开始,羁绊就注定产生。
李雯雅见他又开始念叨,揉下太阳穴,“哥,我头疼。”
“每次说这个你就头疼,听说你辞了工作打算去国外走走?”
“嗯。”
他低笑,“这样也好,国外花花草草多,采一朵回来。”
李雯雅和他碰杯,笑着,“行,争取让我们家有个混血。”
话已至此,都明白了。
她喜欢他,却从来都没妄想拥有,他矜傲如月,不染纤尘,那就一直做皎皎明月。

“下次不准乱跑”
男人的语气低沉裹着无奈,盯着怀里不安分的姑娘,“手机不拿,还和别人在那卿卿我我。”
“不像话。”
腰间被捏揉,她拍开。
“你在乱说什么?”
池哩轻轻瞪他,他瞎了吧,她和谁卿卿我我了。
祁砚峥继续搂着她往前走,大掌摸上她的小脑袋瓜,“行,算我乱说。”
“本来就是你乱说。”
“嗯,我错了。”
认错太快,给池哩抖乐了,伸出食指戳他的腰,“砚峥哥哥,你怎么这么乖呀。”
祁砚峥任由她闹,腰间那点挠人力度勾的心尖痒,他喉结一滚,忽而圈住她的掌心,蛊惑着,“想看我狂野的一面?”
她抿唇,抽回手指,被这番话搞的心跳快了几分,偏开头,“我一点都不想。”
一个很轻的尾音意味不明。
“那昨晚偷摸我腹肌的是谁?”
昨晚池哩去找小圆玩,雨大又恰好来了月事,他就把人给留下。
她难受的紧他也没心思做别的,专心给她揉肚子,到后面阖上眸,隐约感受到腹肌上嫩滑的触感。
很轻的刮了几下,撩拨起来一点都不顾他的感受。
正当他想制止,怀里的人收回手翻过身,耳朵红透。
池哩脸颊瞬间爆红,做坏事被抓包还被说出来,她尴尬的无地自容。
结结巴巴的,“那…那…”
找不出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平时亲我的时候手还不是乱动吗?我就摸你一下怎么了?”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了。”
祁砚峥把人搂紧些,轻声哄,“又没说不让摸,着什么急。”
说着,就将女孩的手牵到里面,大大方方的带她感受。
池哩眼睛眨动,耳尖泛起水盈般的红润,掌心的温度烫手,她明显感受到男人呼吸沉重,她缩下指尖,“我不要摸了。”
祁砚峥也听她的,没带着她继续探索,而是把人拐进一间空房间。
按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门上亲吻,她发丝微乱,空气中涌动的暧昧漂浮,惹人脸红的声音不受控制的溢出。
良久,男人放开他的唇,屈指揩掉面上的晶莹,继而唇瓣贴在她锁骨处。
见他又要乱来,池哩去推他,委屈巴巴的,“你住嘴啊。”
她就摸了一会,他就又啃又咬。
他松开,给她有些乱的衣领扯好,看她气喘吁吁的,不过手上的温度倒是暖了。
冬天接吻,也是有好处的。
从这场婚礼结束后,池哩和祁砚峥都没再提抢到捧花的那件事。
但即使结不结婚,在大家眼里他们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偏执深情,一个娇媚似妖,站在一起之间的氛围都是甜的。
犹如神仙眷侣,万般般配。
祁砚峥的生日是在十二月中旬,他的生日截止到六岁就从未办过。
这次,他都没和池哩提过,像是彻底忘了,但池哩半个月前就在为这事忙活,她先是打算去手工做杯子,一杯子一辈子嘛。
但她手笨,又要求好看,琢磨好几天才做出让自己满意的。
她本意是想弄个宴会,邀请一些朋友来给他庆生,但转念一想,这男人本就不喜热闹,再多人来他也只会顾着和她耳鬓厮磨。
索性省去这步,生日宴就在家里办。
生日这天,池哩让奚园的佣人都放了假,一个人待在那准备生日惊喜。
准备不少食材在厨房,她没打算去买蛋糕,而是自己做,教程都看好几百遍,这次蛋糕胚打的十分完美。
利用一上午的时间去做一个蛋糕,看起来外观也是有模有样的,虽然不能和蛋糕店里的比,但都是满满的爱意,
女孩托着下巴盯着新鲜出炉的蛋糕傻乐,几缕暖阳撒在眼睫,浓密卷翘,忽闪间像极了夏夜蝴蝶煽动的翅膀。
她鼻尖还沾着一点奶油,白皙的脸颊泛起满足的笑意,羞红的小粉云冒在脸颊上,池哩扯唇感叹句,“我真是太棒了。”
蛋糕是彩色调的,蓝粉相接,代表着明媚。
将蛋糕放到冰箱里,池哩躺在沙发上歇了会,昨晚想到今天是祁砚峥的生日,她太激动的睡不着,硬是熬到五点还在看蛋糕的视频,好在还算成功,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
这会躺在沙发上,池哩困困的,眯起眼睛,定了个闹钟,打算睡一会再忙活。
累坏了祁色色会心疼的。
可不是她想偷懒。
闹钟响,她也没拖沓,干净利落的伸个懒腰,开始准备晚上的烛光晚餐。
吃的她都打算自己做,毕竟祁砚峥什么都不缺,亲手做的肯定把他感动哭。
忙到下午,吃的菜品池哩自己还挺满意的,味道还不错,都放进微波炉里,等祁砚峥回来就可以吃到热乎的。
转眼天就已经黑了,池哩蹙眉看了下时间,别墅还没布置,说是烛光晚餐,总要弄的有氛围点。
这里没有蜡烛和装饰品,池哩打算出去买,但又怕祁砚峥突然回来,于是试探着给他打去电话。
几乎是秒接的。
视频电话,那边的背景依旧是办公室,男人眼睛望向她,不改的热烈。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祁砚峥看着女孩的脸颊,将镜头对上桌面上还剩的几个文件,低声道“忙完这点。”
看她的背景知道是在家,“来看小圆了?”
“嗯。”
池哩点点头,而后笑了声,“要不,你晚点回吧?”
霸总不都是工作堆积如山吗?
怎么他每天七点就下班。
祁砚峥勾唇,半阖眸,纤长的眼睫覆盖而下,眼角的黑痣被阴影遮挡,“不让我回去,家里藏人了?”
好一顿污蔑,池哩噘嘴,可怜巴巴的皱着脸,“砚峥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想人家呢。”
“我那么爱你,你这么说哩哩心痛。”
女孩眨巴水眸,委屈的神色楚楚可怜,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可爱的让他忍不住,扯开领带,翻滚浓雾的黑眸幽沉,喉间干涩一片。
他的嗓音喑哑到极致,“哩哩,你是想被我弄吗?”

池哩说不过他,气鼓鼓的命令,“晚点回来!”
接着,电话挂断,她悠哉的出门去,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男人会不答应。
这不,刚到超市,手机就响起他的消息。
祁砚峥:「晚点是几点?」
她翘唇,「我让你回你再回。」
真是有恃无恐,被宠的彻底骑在他头上了,祁砚峥低笑,自甘堕落的回:「遵命。」
等彻底把一切都布置好,池哩关掉灯,餐桌那里是一片金色的暖光,蜡烛烧灼着,桌上还有花瓣,她还在椅背系上生日快乐的红色飘带。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男主了。
池哩窝在漆黑的沙发那边,将自己缩起来,看眼手机估计人也快到了。
黑央央一片的别墅还是让人心底有点怵的,直到门外传来车辆引擎声,她心跳如鼓。
很快门被推开,男人脚步缓缓,一步步走向那片被精心布置过的地方。
从她让他晚回家开始他就察觉出不对,想看她作什么妖,没想到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盯着餐桌上那个笑脸蛋糕,做的不算精美但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猝然,腰被环住,蜜香扑鼻,女孩软绵绵的悄音,“祁砚峥,生日快乐!”
他扬唇,从眉目到面庞都是欢愉,转过身将她抱住,“辛苦了。”
桌上一堆好吃的,肯定累坏他的哩哩了。
“不辛苦,你生日,许个愿吧。”
祁砚峥垂睫,盯着女孩美艳的脸颊,微红的粉云软软的,像点上了胭脂般娇嫩。
他忍不住亲了亲,“我的愿望…”
池哩伸手抵住他的唇,“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踮脚遮住他的双眸,“你在心里默念,我们家峥峥的愿望都会实现的。”
这个称呼…他在心里叹息,拿她没办法。
过了几秒,他说:“好了。”
池哩拿开手,嘟囔,“这么快。”
“嗯,愿望就一个。”
炙热的对视,爱意绵软,上勾的眼尾似带着蛊,她溺在那双深情偏执的眼眸中,似也懂了。
晃下他的手臂,“吹蜡烛吧。”
看着她精心准备的蛋糕,耳边响起在女孩不着调的生日歌,在她唱到最后一句,祁砚峥俯身,吹灭蜡烛,配合她完成这个幼稚的形式。
接着,起身堵住她的唇。
女孩被抱上桌,后脖颈覆上温热的大掌,顺着他的动作脖颈微微后仰。
他撬开牙关,痴缠着,猝然,舌尖相碰,女孩试探性的一勾,他呼吸凌乱迎来狂风暴雨。
腰间掐住的那只手青筋胀起,女孩修长的脖颈微微发颤,直到承受不住,她伸手推他。
“别…别亲了”
有气无力的音调泛着丝丝哑味,她脸颊酡红,两条腿晃动下,指尖挨到男人的裤腿,脖颈是他炙热的呼吸,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祁砚峥在她脖颈停留了一会,才慢慢起身移开,松开了桎梏,池哩立刻跳下桌,刚接触地面腿有点软,还是往后靠着他才撑住。
头顶响起一声低笑,她恼的跺他一脚,“你笑什么,还不是怪你。”
不然,她腿才不会软。
说着她要往自己的位置走,猝然腰间一紧,天旋地转间她被横抱在他怀里,抬眼就坠入一双柔情眼。
祁砚峥将她放到座位上,自己坐到对面。
仅靠桌上的蜡烛室内还是有些暗的,他去开了一盏暖灯,至少能看清她脸上每个表情。
“你尝尝蛋糕,好不好吃?”
池哩可是第一次给别人过生日,也是第一次做生日蛋糕,她切了一块,最上方还放了颗蓝莓,明亮的眼底饱含期待。
奶油入口,于他而言甜食都有点腻,但再看向她时,“好吃,我很喜欢。”
闻言,女孩甜甜一笑,给自己留了快,接着将剩下的蛋糕都推到他那边,“好吃你就多吃点。”
“……”
他看着蛋糕上被挖掉一半的笑脸,沉默几秒,忽而想到什么,勾唇,“哩哩亲手做的,我一定会全部品尝完。”
男人眸底深沉,侧脸涌动出蜡烛印上的火光,照的轮廓更深邃,唇角的笑意带几分邪肆。
池哩没多想,点头。
“喵喵喵…”
家里另外一个小成员蹦跶着下楼,闻到香味叫的欢,熟练的蹦到池哩脚边,她将猫抱起,放到正位的椅子上。
将一盘特意给它弄的鱼摆上,小家伙看到眼睛顿时就亮了,爪子伸出试探性的去摸。
池哩瞧它那馋样,拍拍它的手,戴上手套给它挑干净鱼刺,期间小圆的手一直在搭在手背,似在催促。
鱼刺还算好弄,弄好放到它的专属小碗里,池哩摸它小脑袋,“吃吧”
“喵~”
女孩脸上笑容温柔,看小圆时散发着母爱,丝毫没注意到对面吃着甜味蛋糕脸已经黑了的男人。
“你这是喂了大的喂小的?”
潜台词:猫生日还是我生日
“哩哩,今天是我生日。”
他阴沉的目光落在那只猫上,吃的嘴都是翘的,浑身的毛闪闪发亮,灯泡猫。
“喵呜”
小圆感觉头顶火辣辣的,抬头就对上他的戾眼,苦兮兮的叫唤,这个后爸好凶。
“你别吓着它了。”
池哩拧眉,摸了摸小圆的毛发,安抚着。
“过生日不就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吗?怎么,小圆不是你的女儿吗?”
她眨巴下眼睛,握起小圆的爪子对上他,圆溜溜的两双眼扫过来,他抿唇,心中再一次坚定以后不能要小孩的念头。
一只猫的地位都能和他平齐,看着它窝在女孩怀里一脸享受,爪子还在小肚子上乱踩,他脸沉,心里已经想丢猫了。
随即走过去,将小圆抱到它的位置上,言之凿凿的说:“吃饭不要搂搂抱抱。”
他还顺带着拿手帕擦小圆的爪子,池哩见他这醋劲,失笑,这男人,占有欲不要太明显。
一顿饭下来,池哩见祁砚峥把她做的东西都吃完了,只剩下那个蛋糕,但她也很满足,轻声问:“砚峥哥哥,这个生日你过的满意吗?”
女孩托住下巴,黑瞳溢着浅涟,上勾的眼尾撩带几分妩媚,直勾勾盯着他,尝了些酒的缘故耳廓,脸颊都浮粉,像只娇羞的小妖女,引诱他偷尝禁果。
他喉结上下滚动,扯开纽扣,黑色领带飘至地面,男人起身,如墨般晕沉的眸圈锁误入禁地的妖女,一步步靠近。
掐住腰,握上绵软,托住她的腰,一只手撑在椅背,铺天盖地的占有席卷,他噙住红唇,猛烈索取。
有章法的四处惹火,女孩唇角溢出轻吟,吐出的热气与呼吸相融,“嗯…”
红透的耳尖被轻舔,他哑声,蛊惑着,“宝宝,该吃正餐了。”

第232章 最疼哩哩了
她浑身都很热,尤其是脸已经爆红,她被提到男人身上坐着,刚有动作,羞红的脸僵了。
“别动。”
她埋在男人肩膀上,有些不知所措,“这…”
“唔…”
脖颈被亲吻,她腰彻底软下来,男人的手又在腰间游离,冰冷的触感让她觉得舒服。
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
祁砚峥已经素了好几个月了,恋爱期间即使有交流也没到那一步。
池哩有点怕。
他停下,哑声问:“可以吗?”
她唇瓣蠕动,隔着衣物,两具身体互相传递热量,他本就有无限精力,但一想到今天是他生日,池哩彻底没了挣扎,将发红的脸蛋蹭在他脖子上,“那你…温柔点”
男人胸腔震动,一股火全然释放出,青筋暴起,几滴薄汗流至滚动的喉结,艰难溢出声,“好。”
祁砚峥将怀里的女孩抱上楼,上楼梯间,她悄悄睁眼看见他手里拿着她做的蛋糕,有些懵,嗓音颤抖,“你拿这个做什么?”
到了房门,男人抱着她走近,用脚踹上,隔绝了在扒门的小圆。
他哑言,“说好了,不能浪费。”
昏暗的室内,丝缕光线照映在地板上,飘动的长发,黑影晃动,长夜漫漫,欢愉交织。
到了后半夜,室内满是女孩低低的求饶和男人的诱哄。
“乖,很快就好。”
“你骗人…”
“……”
后面女孩哭的凶,他缓下来,去亲吻她掉的泪珠,曼妙的身躯染上红印,每一笔都由他绘画。
直到月光淡薄,男人哄骗的话才彻底结束,温柔给她洗澡,擦拭身体后将疲惫不堪的她抱在怀中。
池哩累到说不出话,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浑身酸软,余光瞥到地上的垃圾桶,她垂下眼皮,很快就睡着了。
恍惚间还在想,他还真是一点都没浪费。
翌日,屋外飘起雪花,白霜铺满树梢,点点缥缈的白色映衬着蓝天。
已经到中午,池哩还在睡着,腰间横着一只手,上面依稀可见几道抓痕。
男人背后裸露出的肌理也有大大小小的抓痕,相比起池哩,他这算轻的。
女孩白皙的身体被深浅不一的红印覆上,脖子那处更是添了个新鲜的,她睁开雾眼,蓄积一波泪水,可怜楚楚的看向男人。
带着哭腔控诉,“你混蛋。”
女孩一头靓丽的黑发铺散在洁白的床单,肩膀上勾上几缕,娇小精致的脸愠着委屈,纯欲交融,挑起男人眸子未熄灭的火。
盯着她,瞳孔的色彩渐渐沉下去,这眼神如鹰隼,凶狠的似要将她吞入腹中。
犹为熟悉,池哩害怕的抽泣,“你不许再来了!”
祁砚峥就不能清心寡欲一点吗?精力太旺盛是会死人的。
见他要俯身,池哩急的伸手推他,放出狠话,“你要是不听,我就…”
“我就割了你!”
凶巴巴的仰下巴,眸中泪花闪烁,傲气的很。
祁砚峥低笑,亲吻她的眼泪,“好凶,凶的想狠狠的亲。”
池哩瞪大眼,握紧拳头往他胸口招呼,力度软绵绵,“不准亲了。”
她嘴都肿了。
现在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可怜。
祁砚峥笑着将怀里凶巴巴的小家伙搂的更紧,安抚的轻揉她的腰肢,“好了,不碰了,哩哩这般娇气,再弄该碎了。”
“我哪有很娇气,都是你太..”
“太什么?”
祁砚峥亲吻女孩头顶,盯着怀里噘着嘴散发怨气的小姑娘,心里还挺期待从她嘴里听到有关那方面的夸奖。
池哩轻哼,哪里会顺他的意愿,而是叫起她之前给他取的外号,勉强也算爱称吧。
“色,祁色色。”
靠在男人胸膛上拱了几下,头顶上冒出小炸毛,她鼓着腮帮子,愤愤的,“你之前说什么都听我的,我昨晚求你那么久你都不听。”
“你就是得到就不珍惜了,你一点都不爱我了。”
沙哑的语调轻声抱怨着,恐怕再说几句就要来给他定点什么惩罚了,于是祁砚峥俯身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
“祁砚峥,你又耍流氓!”
池哩按住男人企图乱动的手,被松开后,气的踹他,又不太解气,就咬住他的手臂,凶狠坚定的眼神像是要给他撕掉一层皮。
“没办法,哩哩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他眉目中还余留欲色,唇中吐出慵懒语调,听出几分无可奈何的意味。
池哩撇嘴,“就知道给自己找借口。”
她仰头,和男人拉出点距离,“我告诉你,昨晚的事情只能发生一次,知道吗?”
他蹙眉,“想让我出家了?”
男人的脸一下就阴了,这绝对是个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她说的,他这么色,怎么可以做清心寡欲的和尚。
池哩:“我只是说你以后在床上得听我的,不能让我求你半天你还不照做的,你要是答应,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祁砚峥和池哩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嘴角露出懒散的笑意,点头应声:“好。”
在床上当然可以听她的,哩哩想要什么姿势他都可以满足。
他答应的太爽快,池哩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我的礼物是很重量级的,你得和我保证以后不准欺负我,不准让我伤心,也不准不爱我,什么都得听我的,我哭了你要哄,生气了要哄,做错事你也不能怪我。”
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有点霸王条款,但她不管,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还有胆子跨坐在他腿上,晃了晃他的下巴,颐指气使的模样,“反正你就是得顺着我,一辈子,能做到吗?”
祁砚峥对上她的眼睛,听着她的话自己也愣了几秒,一下就像明白了什么,他眼猩红,眸中漾起星点波光,沙哑着应,“能。”
坚定认真,得到女孩一个摸头杀。
“真乖。”
嘀咕着,她慢慢移到床沿就要下去,祁砚峥护住她的腰,“拿什么,我抱你过去。”
“我没那么弱。”
她虽然身体累,但也不至于床都下不了。
池哩脚尖着地,踩着厚厚的毛毯就要站起来,双手撑着床,只坚持了一秒屁股就又栽回床上。
她脸热,抿唇,见男人在笑,没好气瞪他,“你有什么资格笑。”
不都是这男人害的,他还有脸笑出来,“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是不是得到了我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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