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柳鱼鱼  发于:2024年05月18日

关灯
护眼

无条件服从。
车门声响起,同时,池哩的心脏慢了一拍,紧接着有着史无前例的激烈鼓动。
勾出无形暧昧的低音磁性蛊人,牵引心脏一次次跳动,她耳廓发热,这简直…犯规。
池哩舔了下唇角,将屏幕移开,冒粉的脸颊一闪而过,“我…我也要休息了,晚安。”
“嘟……”
急匆匆的挂断电话,祁砚峥甚至没来得及听见最后一个尾音。
他看着通话结束的界面,眼前是少女的面庞,车内的光映衬侧脸下颌锋利分明,男人轻扯唇角,“晚安”
车辆启动,凌晨的夜却一点也不孤寂,他看着天边的月亮,愈发想她。
另一边,池哩抱着枕头将脸埋在上面,浓密黑发遮住脸颊,也遮住女孩的羞意。
不得不承认。
他太会撩了。
室外已经在开始下雨,微微弱到后面演变成狂风暴雨。
酒店隔音并不算好,池哩在睡梦中并不踏实,将被子裹在身上,只觉得冷,连窗户没关紧也没发现。
湿润的水汽透进屋内,第二天,雨势变的很密,却也小,整个城市像溺在一场秋季的雨幕中。
池哩醒来时就感觉身上麻麻的,喉结发痒就是一阵咳嗽,眯着眼难受的摸了下额头。
发热了。
房间响起几道敲门声,她鼻间发出几个音,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去开房门。
池郁见她脸这么红,抬手去摸她脑门,烫的,“我去,水土不服吗难道,刚来就感冒。”
“池哩,你可真是大小姐,娇气的要命。”
嘴里是这样吐槽的,池郁还是亲自去楼下给她买了药。
吃了药好受些,池哩又倒在床上睡觉。
睁着眼睛看窗外,下雨天也很美,只是她想到池郁说她娇气。
她眼眶有些热,虚弱的时候总爱想些莫名其妙的。
她的娇气,都是那个男人一手惯出来的。
“铃……”
是他的电话,一如既往,此刻的港城时间是八点,他的电话,她的定时闹钟。
池哩白净的脸蛋贴在枕头上,眼睛有点红,她吸了下鼻子接通,“喂”
“怎么声音哑了?”
不像之前起床的迷糊音,现在带着点脆弱。
脑子晕晕的,女孩恹恹垂眸,侧躺缩着身子,“祁砚峥,我生病了。”
哑哑的尾音颤颤的,像小孩找到了可以给自己强大依赖的人,想要诉说。
“我好笨,下暴雨也没关窗,脑子被猪给吃了。”
听她带着哭音骂自己,祁砚峥柔声安抚,“哪里笨了,哩哩很聪明,是窗户的错。”
他毫无原则的哄,给池哩逗笑了,舔下唇角,莫名其妙来了句,“一直迁就我,你会开心吗?”
她知道的,祁砚峥不是脾气好,只是因为他爱她,才会给她肆无忌惮的底气。
让她跟他横,还被他哄。
她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坏。
她这个坏女人,得到了他至死不渝的爱。
对面笑了声,低音缱绻,他说:“爱就是甘愿臣服的。”
她突然笑了,甜甜的说:“祁砚峥,我想你了。”
或许她也不正常了,知道他依旧偏执病态,占有欲强,却也喜欢上了这般赤忱的爱。
雨水淅沥作响,似虚无缥缈的雾,朦胧中却格外唯美。
她又喊了声,“祁砚峥”
男人喉结一滚,艰难发出音节,“嗯。”
“你做我男朋友吧。”
“你也管管我。”

第218章 亲一个,女朋友
电话那边沉默了良久,祁砚峥听见她说的话身子僵住,捏手机的指腹都在发抖不可置信,怀疑自己幻听了。
就在池哩以为卡信号了时,他嗓音沙哑回了句,“确定吗?”
“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祁砚峥高兴之余更怕她是不是情绪上头,又或者只是想试试。
池哩用手指扣着床单,揪成一小团圆,她问:“你明明有很多选择,为什么是我?”
“没办法,我这颗心偏向你。”
她是原则。
这句话就够了,她相信她的选择没有错。
这个男人已经把一整颗心都捧在她眼前了。
池哩坐起了身,靠在床头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黑发凌乱的铺在肩头,她唇角微弯。
“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喜欢你。”
“可我发现根本已经控制不住,这颗心在为你跳动。”
“祁砚峥,我喜欢你”
“我想试试你说的一辈子到底有多长。”
认真沙哑的语调字字真心,在很平淡的下雨天,她屈服内心的情感。
他们都不是完美的人,可感情中就该互相包容理解,池哩也不想浪费时间了,她想不出,除了祁砚峥她还能喜欢上谁。
祁砚峥正在一个饭局,他在相对安静的落地窗旁,让合作方不理解的是,刚才那个交谈中气场狠戾的男人,此刻为什么红了眼。
他好像要哭了,发出无比喑哑的语调,“好。”
他很幸运,得到了她的喜欢。
众人的焦点都纷纷落在男人身上,几个老外一脸惊悚的交谈起来,动静让池哩也听见了。
“你在忙吗?”
祁砚峥侧目,戾眼横扫过去,包厢内个个瞬间噤若寒蝉。
他起身出门,一脸坦率的说:“现在不忙了。”
“生病吃药了吗?”
“嗯,好困。”
没什么精神就想睡觉,吃过药就更困了,池哩打个哈欠。
男人也没再打扰,轻声说:“睡吧。”
“嗯,你什么时候回港城?”她顺嘴问了句,想着到时候可以和他一起回去。
“现在。”
他一句话把她睡意都给扰没大半,懵懵眨眼,“嗯?”
“不是想我吗?我去见你。”
祁砚峥已经坐上车,在驾驶座的乌廉透过后视镜去看祁爷笑意温柔的样子,简直毛骨悚然。
一看就知道是和谁打电话,不过他笑的这么荡漾怎么个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追上了呢。
想到这乌廉竟有几分得意,他有老婆,祁砚峥没有。
听他这样说,池哩摸下耳垂,翁声回:“可我已经在美亚了呀。”
祁砚峥赶到池哩住的酒店,给她发了条信息,“到了。”
池哩还没睡,只是眯着眼听见短信铃声急忙起身,踩上拖鞋到了门口。
拉开房门,凉爽的风透进衣袖,女孩的手还搭在门把上,仰头看近在咫尺的男人。
对视的一眼却像相隔万年般,眸底的思念顷刻间迸发。
猛然,池哩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腰间覆上的温度熟悉紧密,她耳廓贴在他的胸膛,感受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总是爱把她抱的很紧,像是要契合到骨子里。
“来给我惊喜的?”
男人的嗓音低沉,带着愉悦。
池哩垂着眼,被热气吹过的耳廓冒粉,嘟囔,“你说是就是吧。”
闻言,祁砚峥松了力度,好让她有足够的空间,只是腰间那两只手依旧紧箍。
池哩抬起头,澄亮的眼眸盯着他,久违的亲密也让她有些不自然,脸颊爬上一丝绯红。
被男人目光灼灼瞧着,她扭动下腰肢,“你先放开我。”
感受腰间力度渐渐松开,池哩刚想退后,下一秒,背上一沉,一股力拖着往他怀里带。
祁砚峥俯身,吻到了日思夜想的红唇,顾忌刚确认关系也没闹的太过分,轻柔的吮吸几口,渐渐放开。
女孩吐着热气,黑眸中泛起点点水雾,眨下眼又剩羞恼,他屈指摩挲她的唇角,“亲一个不过分吧,女朋友。”
这是着急给她盖章确定关系呢,池哩轻哼,脚尖不痛不痒的踢了他的腿部,“就知道耍流氓。”
她扭身进了房间,男人紧跟其后,挨着她坐在沙发上。
见她眼皮垂下看着精神状态就不太饱满,伸手摸她额头,“还是热,带你去医院?”
池哩摇头,“现在只是低烧,吃药就好了。”
她实在懒得动,将头枕在沙发上,半阖眸,穿着睡裙的缘故,这会裙摆滑到膝盖上,白嫩匀称的腿就这样明晃晃露出,女孩却一无所知。
祁砚峥喉结滚动,伸过手去,刚捏上裙子,女孩的眼神就递了过来,语气危险,“你干嘛?”
这个举动确实挺让人误会,祁砚峥不动声色的将裙子给她拉好,还去找了条毯子给她盖的严严实实,就给她露出一颗头。
由此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池哩撇嘴,“我刚没怀疑你。”
他点头,“嗯,就把我是色狼写脸上了。”
被戳中心思,池哩尴尬的偏开头,谁让他以前总是色色的,把手放在她裙摆,也很容易让她遐想好吗。
“不困?”
见她大眼睛还忽闪的,祁砚峥问了句。
“困啊,怎么不困。”
要不是他要来,她估计都睡着了。
“去睡吧。”
祁砚峥看了眼床的位置,又扭头看她,“我在这守着,要是晚上还在烧,带你去医院。”
池哩手指捏住毯子,“你不用去工作吗?”
祁砚峥理了下她耳边的黑发,亲昵的触碰她的脸颊,“你生病了,我没心思工作。”
她抿唇,“你就编吧。”
他自己生病都有精神工作,怎么她生病就没心思了。
“不信?”
祁砚峥低笑,“要不我陪哩哩一起睡会?”
“你想得美。”
刚确认关系这人就开始不正经了,池哩瞪他,眼睛圆圆的,一点凶样都没有。
在他眼里,她任何举动都可爱的挠他心脏,知道她也确实困,估计他在这她也睡不着。
他主动提出,“我去隔壁开间房,你休息好给我信息。”
池哩没有异议,起身打算送他出去,房门打开后,猝然响起一声惊喊。
“你们!”

第219章 “欲望”先生
门口的池郁一脸惊骇的表情,停在半空的手指僵住,看见祁砚峥不老实的勾上女孩的小拇指,池哩也没有抗拒的意思。
他懵了。
怎么事?
祁砚峥淡淡喊了声,池郁感觉像是遭到了雷劈般,身子都颤下,受到惊吓。
不过,心里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这位爷可是权势滔天的大佬,被他喊一声哥,他感觉腰板都直了,开始飘飘然。
但对上池哩的眼睛,他收敛眸底的笑意,一脸恨铁不成钢看池哩,试探问:“你们复合了?”
池哩看了眼祁砚峥,他敛眸,见她犹豫挠下她掌心,眸底是危险的警告意味。
她抿唇浅笑,才对池郁点点头,“嗯,我们在一起了。”
闻言,她头顶的视线收回,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勾住她的手指,掌心扣拢。
池郁轻“啧”一声,诚心道:“所以你们果然在玩离婚play?”
“……”
见没人搭理,池郁挠了下头,才想起来正事,“池哩,你好点没?”
“好点了。”
池郁点头,有祁砚峥在这也用不着他什么事,他也可以安心去浪会了。
他走后,祁砚峥就去楼下办了间房,住在池哩房间隔壁,老实等她醒。
他也没工作,愣是在房间沙发上回味这梦幻般的一切。
直到池哩醒来已经是晚上了,祁砚峥一进去第一件事就是给她量体温。
小姑娘刚睡醒,头顶的发丝微乱,睡眼惺忪,盘腿在沙发上坐着,乖的很。
体温计温度出来,已经彻底退热了,男人紧绷的脸色松弛,眉峰抚平。
“你看吧,我就说不用去医院。”
她轻喃着,瓷白的脸上还有些红晕,语气甚至还有点小得意。
祁砚峥捏了把她的脸颊,轻笑了声,“还难受吗?”
“好多啦。”
他松开手,指腹残留着温软触感,“明天带你去玩。”
这边的事本就解决的差不多了,只是他没想到池哩会愿意来找他,总得带她在美亚玩会,不然来到这捞了一场病,就跟着他回港城,不得委屈的紧。
池哩也挺想出门逛逛,在酒店睡一天无聊的很。
“咚咚”
房门被轻敲,祁砚峥起身开门,接过乌廉手里的吃食,看着他就要往房间去,乌廉偷瞄屋内也看不出什么。
几小时前祁砚峥让他赶来这酒店,火急火燎他油门都踩冒烟了,还以为这边有什么状况。
结果他上了酒店房门,靠,他当时第一个反应是,祁爷该不会有小三小四了吧?
虽然他和池哩离婚了,但潜意识都知道祁砚峥铁定会和她纠缠到底的。
池哩这个时间应该还在港城当打工仔,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唯一的可能就是…祁爷出轨了!
真是渣男人啊!
现在还让他给这对狗男女买饭吃,酒店,这可是酒店,能干什么显而易见,乌廉捏紧拳头,虽然他敬重祁爷,但打心底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
伤风败俗。
他盯着祁砚峥看,愤愤来了句,“祁爷,你就算追不到池哩,也不能这样啊。”
“心里想着她,却让自己脏了肉体,你真是一个…”
-肮脏的男人
后面的话他住了嘴,因为收到祁砚峥递过来的死亡凝视。
他望着像猴子一样聒噪的人,凝眸,“你想说什么?”
男人冷凛的气场骤发,乌廉滚下喉结,虽然眼神还是愤怒的,但终究还是没再开口。
缓过劲来,他仔细一想,祁爷被池哩害的也惨,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卑微的简直没眼看。
现在在外面找人说不定是追腻了,打算断情绝爱了?
顿时,乌廉也懒得管,脸上情绪变了又变,勾唇,笑容散漫,麻溜走了,“祁爷你玩好。”
房门被关上,池哩见祁砚峥站门口这么久问了句,“谁来了?”
祁砚峥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到桌上,买的都是平日池哩爱吃的,但挑的都是清淡些的菜。
他想到乌廉在门口有点病的样子,淡淡说:“一只猴。”
“啊?”
池哩眨眨眼,看向桌上的饭菜,美亚这么发达,猴也能当外卖员了?
“过来吃饭。”
祁砚峥已经摆好碗筷,就等她入座。
她不舒服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会也不知道是因为好受了还是菜比较合胃口,池哩多吃了碗饭。
吃饱就是往后一靠,摸着有些鼓的小肚子,她戳了戳身上的肉,懒洋洋眯眸,“我胖了你还爱我吗?”
这都是她看短视频学的,视频里女生的对象一般都会哄着,她也就突然想问问,好奇祁砚峥会怎么回答。
祁砚峥打算给她热牛奶,在厨房忙活,听见这句话手上动作一顿,眸色微闪,侧脸硬朗的轮廓蒙上淡淡一层阴影。
他侧头凝她,瞳仁聚起一簇深沉,轻言,“胖点手感好。”
“……!”
靠在椅背上坐着的女孩瞬间瞪大双眸,她果然就不该期待这个男人说出的话会是正常思维。
“人家男朋友都会说你变成猪我都喜欢。”
“男性的思维都流氓。”
他还在一本正经的狡辩,神色毫无波澜。
她轻哼,“祁砚峥,你干脆改名叫祁色色吧。”
她严重怀疑这男人满脑子除了商业手段就是废料,不认识他前她也以为这家伙是禁欲系的。
接触到今天,她严重怀疑,他那活的二十几年是被什么给禁锢住了欲望,之后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这,她拧眉,“你该不会是贪婪我的肉体才喜欢我的吧?”
本还在为自己得到一个爱称愉悦的祁砚峥,听见这句没头里的质问一愣,继而将热好的牛奶端了过来。
修长的指肤色白皙,落在奶白色质地的杯身,晕红的指腹轻点。
他将杯子放在她手边,撑在桌上,另一只手覆在她靠的椅背,弯下腰,对上她的眼,拉近的距离更让她看清他眸底的欲望。
“哩哩”
“欲望由你而生。”
“我不掩饰对你的欲,我爱你的身体,但一切的前提,是我爱你。”
只有爱,才有欲。
如果只是爱她的身体,他大可以不用管她生不生病,开不开心,以他的权势可以养一堆情人。
可他从来没这么想,即使是从最初知道她接近的目的不纯,他也没让女孩处在一个低等地位。
而是纵容着,给她肆意的资本。
她眼睫一颤,伸手把玩他晃在空中的领带,猝然往下拉,她凑上在他脸颊上亲了口。
在他错愕的目光下娇媚绽颜,“知道了,我的“欲望”先生。”
“哩哩”
男人嗓音很哑,扯掉了领带,完全拒绝不了她的撩拨,俯下身……

第220章 勾我?
近在咫尺间,暧昧的气氛涌动,池哩伸手抵住他的唇,坏笑着,“不准亲哦,我感冒呢。”
男人眸底一变,看着这只尽是坏心的狐狸,撩拨又不负责,拽下她的手,直接吻了上去。
不过只是蜻蜓点水,触碰后又迅速退开,而后,晦沉的目光扫过她的红唇,一言不发去了浴室。
听见水声,池哩揉下耳朵,祁砚峥真的很弱,这样都能…
浴室里隔音并不算好,水声足足响了一个小时,尴尬的池哩缩起脚趾,脸颊红红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待会。
等他出来,她眼神飘忽有些不敢直视。
祁砚峥没带衣服,好在酒店里有浴袍,否则他就得光着了。
周而复返的乌廉满肚子怨气,等门打开,将手上的袋子递了过去,看见祁砚峥穿着浴袍胸膛上的水渍还没干。
内心啧啧作响,真禽兽,这就开始了。
漆黑的门隔绝了他鄙夷的视线,站的原地吐槽了会,乌廉顶着一肚子怨气走了。
寻思李文海这破手什么时候好,这助理的活他干不了半点,老婆都不能贴了。
祁砚峥提着衣服去浴室,路过沙发时看见沙发上缩起来的那团,闭着眼睛脸红的要熟透了似的。
他低笑,胸口的布料也跟着震动,看着竟有几分浪荡,“哪没给你看过,羞成这样。”
又说些不着调的话了,池哩忍无可忍,朝他丢过去个枕头,只不过力度太小,根本没砸到他。
还是祁砚峥自己上前一步才让枕头堪堪砸到腿上,这脾气发的一点用都没有。
池哩咬唇,顶着一张红脸无能狂怒,眼神羞愤的,直勾勾望着他。
美的像狐,娇的像猫。
祁砚峥喉结滚动,懂了,“在勾我?”
“……”
他刚想走近,女孩手里又抓了一个枕头,作势要扔他,只不过看他停住就没再动。
主要怕没扔中丢脸。
“谁勾你了,尽说瞎话。”
她盘腿坐着,拽着白色枕头的手收的很紧,透红脸颊贴上一楼黑发,衬得她黑白分明的眼眸更纯,含着秋水般柔柔的泛羞。
红唇撅起,小表情愤愤的。
分明就是在撩他。
一举一动都是。
见他一步步走近,隐约的胸肌线条能窥见,她大喊,“站住!”
男人竟然还乖乖停了,手里还勾着自己的衣服,身上穿着浴袍,V字领口开的有些过于大了。
这些天这男人总是风骚的穿v字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搞得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毕竟是他的穿衣自由(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你快点去换衣服。”
她指着浴室的位置,催促他。
祁砚峥正要抬腿迈入浴室,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女朋友,交往第一天就进你房间浴室,是不是不太好?”
“……”
池哩感觉自己感冒已经好了,都给气乐了,“你也知道不太好?”
他刚才自然的把这房间当自己家似的,扭头就进去了,那时候怎么不觉得不太好?
祁砚峥若有所思,很是礼貌的询问,“那女朋友,我现在能进去换衣服吗?”
“快去。”
等他进去了浴室,池哩咕嘟灌了几口水,睡够了也吃饱了,她打开房间内的电视看起来。
依旧是午夜狗血档电视剧,两男一女拉拉扯扯,激烈的争吵中,一个男的突然吻了上去。
面对这种小场面池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眼睛睁的亮亮的,一点也没害臊,她可是狗血剧的忠实爱好者。
只是,突然感觉身上落下一道说不明的目光,抬眼望过去,祁砚峥眸底晦沉,像是在刻意等她看过来,微光闪动。
见女孩看的如此痴迷,祁砚峥若有所思。
他嗓音缓缓,醇厚浓郁似尝了酒,格外好听,“哩哩也想接吻吗?”
他装是无辜的询问,慢慢靠近来到沙发,径直在她身边坐下。
接你个头。
池哩翻了个白眼,“我不想。”
“没关系,女朋友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我不反抗。”
怎么说的好像接吻是他亏了的感觉,还有他老提那三个字干什么?
池哩仰起头,甜甜一笑,“谢谢你,我不想亲。”
接着,挪动屁股,刻意和他隔出点距离。
刚和他确认关系,他心里就想着怎么把她吃抹干净了是吧?
池哩垂下眼睫,默默腹诽他一通。
“女朋友,你坐的有点远。”
池哩只不过和他隔出一臂的距离而已,这就算远了,他怎么这么粘人。
女孩蜷缩起腿撑着头看电视,姿势慵懒随性。
撩起眼睫,“你总说那三个字干嘛?”
“怕你一觉醒来忘记自己是个有家室的人,多念几遍提醒你。”
“祁砚峥,你又不是我老公,怎么就算家室了?”
闻言,他敛神,凌厉的下颌微动,黑色瞳仁幽沉却未起波澜,而是沉静的将衣服口袋里的东西拿出。
男人手上拿着一本离婚证还有些复婚要用的材料。
递到女孩眼前,低声说:“只要你想,我们现在就回港城结婚。”
池哩愣愣的看着那个绿本本,他出个差也要携带这些东西?
这真蓄谋已久啊。
“我们才开始谈恋爱,哪有那么快就结婚的。”
听她这意思就是拒绝,祁砚峥脸色平淡,将东西又很宝贝的收回,语气低沉,“知道了,你就是想耍流氓。”
“根本就没想跟我复婚,没关系,我可以等。”
话都让他说了,池哩撇嘴,他眼神有点暗,垂下的眼睫似都染上忧郁,看起来有些悲伤。
她挪过去,“我真就是觉得太快,我还年轻,这么早结婚干嘛?”
“嫌我老了?”
对于年龄祁砚峥还是有些敏感的,他比池哩大五岁,现在也二十七,要奔三了。
小姑娘正青春,心性还不稳定,说不定今天喜欢他明天就喜欢别人。
不结婚他心里还是慌。
池哩见他绷着张脸没忍住笑了,拍下他的肩膀安慰,“没事,你就算四十岁这张脸都能看。”
祁砚峥握住她的掌心捏了捏,盯着她的笑眼,“真嫌我?”
看他一脸认真样,池哩抽回手,嘟囔着,“祁砚峥,你别扭死了,我要真嫌你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这句话成功消除男人内心的不安。
他揽过她的腰身,下巴蹭在她的颈窝,鼻息尽是独属于她的香味,见女孩没有推开,他贪恋的亲啄。
猝然,男人腰间出现一只手,池哩狠狠捏了这个流氓一把,他不舍的抬起头。
俩人的距离有点近,池哩除了耳朵有点红外,眼睛已经飘到了电视上。
男女主已经递进到你追我逃的经典桥段了,她索性往后一靠,就贴在了他胸膛。
下意识想要挪开,但耳边响起男人一句低音,“靠也不愿意靠。”
很轻的一句听着倒像盛满了委屈。
池哩转动眼眸,嘴角扬起一抹笑,往后靠在他怀里,柔顺的黑发紧贴男人胸腔,这颗毛茸茸的脑袋落入他怀中。
女孩目光灼灼盯着电视,与他亲密紧贴着,眼神偏执的男人细细描绘她脸上每一处,占有欲在顷刻间爆发,却也只敢藏在阴处,她看不见的地方。
哩哩,他的了。
男人唇角上勾,搭在额间的碎发折射出来阴影,落在优越高挺的鼻梁处,他笑容妖冶,指尖勾缠她的发尾,却又小心翼翼的没敢弄乱。
女孩的小脑袋就这样靠着,突然腰间覆上了一只手,她颤下眼睫,警告着,“不许乱摸我。”
“没乱摸。”
祁砚峥挑眉,被冤枉了,他没起什么坏心思,就是手没地方放而已。
凶了他一句后池哩见他老实真没乱动才满意,就这样一集结束,她坐直了身子。
怀里一空,他脸沉了些。
池哩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这个点是不适合把这匹饿狼留下的。
她站起,怀里还捏着一只米白色抱枕,“你该回去睡觉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长腿随意交叠,还保持被她靠着的姿势,头微仰,深邃黑眸晕上淡淡的碎光,“困了?”
下午也睡了几个小时,池哩说实话是没那么困的,只是觉得这么晚他应该回去休息。
“对了,你药有好好吃吗?”
猝不及防的一个问题砸下,祁砚峥微怔,与她对视,面不改色的说:“吃了。”
池哩点头,很是欣慰,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大脑袋,“砚峥哥哥,你真棒。”
她也跟哄小孩似的,嘴里的话比蜜糖还甜。
许久没听见这妖精缠着喊哥哥了,他嗓音低哑,“再喊一声。”
池哩把他头发弄乱后,笑着收手,这会也很好说话,弯腰凑在他耳边低喊,“砚峥哥哥…”
嗓音甜软,咬着的调子像羽毛拂过心尖,勾弄起难耐的躁动。
祁砚峥滚了下干涩的喉结,瞧着那张妖精般的面庞,瓷白精美,眼眸上挑的弧形让眼睛染上媚态,娇颜莞笑,纯欲适中,站在那对他就是一种撩拨。
他呼吸已经乱了,再待下去,他还真怕自己玩不过她。
男人站起了身,目光温柔,让人忍不住陷进那双乌黑深情的黑眸中,他走近,捏起她的下巴亲啄一口,“晚安。”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