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 by白绛
白绛  发于:2024年04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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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肴凑过头去,看了眼手机屏幕,竟然真的是铺天盖地的小道消息,而发帖的人却不知道是谁,正当这时候,手机里来了一条消息,云肴拿出手机,看了眼,一切都明白了。
“别客气,是你们自己的人气。”
云肴一看号码,彻底惊住了,他打通电话过去,对方那边也是很吵,“是你干的?”
对方:“你指什么?”
云肴说:“新帖的事,谁说我会露面的?”
“不会吗?那现在可由不得你了,我千里迢迢过来,你不打算见我?”
“徐靖,你疯了?”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徐靖,那个他师父的死忠粉。
徐靖道:“我又不是来见你的,我是来见子良老师的,我粉的也是子良老师,OK?”
云肴没话可说了,他挂断了电话。
签售会开始的时候,付良坐在桌前,画迷有序地入场,云肴躲在后面窥看,其他工作人员有现身,在两侧帮助付良,云肴盯着大排长龙的人群,竟然真的在其中看到了熟悉的面孔,他猛地关上帘子,站在后面去了。
徐靖则对他笑了笑。
签售会的情况,云肴不得而知,他坐在后面,一直耐心等待着,整整三个小时还没结束,靳泽发消息问他怎么样,云肴说一切顺利。
他没有把徐靖到场的事跟靳泽提起,反正也不重要,对方又不是冲着他来的,他们俩之间也没什么。
徐靖拿着《侠客行》的实体书来到了幕后,找到了苦坐的云肴,对方好像在看电视,他掀着帘子说:“你还真不露脸。”
云肴盖下手机说:“这是我师父的签售会,我才不要喧宾夺主。”
“可这本漫画你也有参与不是吗?露脸也没什么,合情合理,而且你师父在前面快累死了,你不打算出去帮下忙?”
这倒是让云肴沉默了,他想了想说:“我还是觉得不合适。”
徐靖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明明知道你的画迷们都多期望你能露脸,今天冲着你来的人也很多,你要让他们失望而归?”
云肴看着幕帘:“你真的觉得大家……会想要见到我吗?”
他一直不曾出席签售会的原因,并非人气不够,还有一个重要的考虑,就是云肴不觉得画迷真的想见到他,他怕自己的年龄或者相貌不符合大家心目中的要求,怕毁了这份神秘感和期待感,网络上关于他年纪学历和长相之类的揣测太多了,让他渐渐地恐惧出席。
“这话你问问你的画迷,他们不想,又跟我一样千里迢迢赶来做什么?”徐靖调侃道:“小则老师长得这一副好皮囊,还怕画迷失望?”
“网上都猜测我是个大叔呢,怎么就不会让人失望了。”
“那是一种偏见,说明小则老师的画技很成熟,他们不敢相信这是年轻人创作出来的东西,就像当初的我,我也没想过,你是浮屠的作者。”
云肴听着,有点动摇,可现在再出去会不会不太好?他顾虑得太多了,最后还是没有选择露脸,这个原因是,他和靳泽的关系。
有很多人见过他的照片,可能知道他,他和靳泽的事情已经平息了,再不要这时候闹出什么来,就算露脸,也是之后的事,靳辰还没有从国外回来,靳泽还没能脱离出这个圈,他就不能这时候肆无忌惮。
暂且保持着神秘感,到该揭开的时候,自然不会再隐瞒。
徐靖千里迢迢,云肴请了他吃饭,徐靖跟他交代最近的生活,二人在饭局上闲聊。
“别说我了,你呢,最近有什么动作?”徐靖摸摸鼻子说:“你那个男朋友,跟他还挺好呢?”
“你是来撬墙角的吗?”云肴坦言,他离开的时候,以为不会再见到这个人,却没想到因为师父的签售会,二人有了第二次渊源。
“这么久没见,你说话还是那么一针见血,”徐靖胆子大了不少,至少敢跟他互呛了,“知道我的目的还敢来跟我吃饭?不怕家里那位吃醋?”
“前提是你真敢对我做什么,青阳这么远就不说什么了,这里是京州,”云肴带了点炫耀般的气势,一字一句,“我男朋友的地盘。”
靳泽说的没错,他可以在这里横着走了,谁也不能为难他,千里迢迢赶来的徐靖更不能,他不怕跟他见面,更不怕跟他吃饭,云肴始终坚定,从未在这方面动摇过什么。
他已经拥有了一个最好的人,才不奢望其他。
“哎,拆都拆不散,”徐靖说:“瞧你跟他这样,真不知道之前到底为什么分开。”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云肴敲了下盘子,“吃饭。”
晚上八点半,云肴才回到家。
那个时候他才发现,靳泽还没有回来。
室内空荡荡的,只有比熊围着他转,云肴揉了揉比熊的脑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饿到你了,我去给你拿吃的,稍等一会。”
他以为靳泽会早一点回来,他除了前两天忙得厉害,后面这些天安稳下来后也就能按时归来了,比熊也都是靳泽在喂的多一点,画室最近忙,他没有时间。
云肴一边喂狗,一边给靳泽打电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吵到他,这时候还没回来应当是在忙,电话响了会通了,云肴问:“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靳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早上不是跟你说了,我今天晚上有个酒会,回去的会晚点。”
云肴拍拍额头:“我忙忘了。”
靳泽没责怪,关心道:“签售会怎么样?”
云肴转告道:“一切顺利,比我们预想的还顺利,就是人有点太多了,师父累坏了。”
“你完全可以上场帮忙,侠客行也有你的参与,一点也不突兀。”
“怎么你也这么说。”
“还有谁?”
云肴没有刻意隐瞒:“徐靖。”
靳泽沉默了会,语气严肃了些:“那个对你有意思的房东儿子?”
他当初听过两人的故事,也知道云肴在青阳时,对方对他的照顾。
“是他,不过已经走了。”
“你接待他了?”
“嗯,只是吃了个饭……”
“还跟他吃饭?”靳泽质问,那醋意真是千年不改,明知二人没什么,他那占有欲也不是一般的强,没等云肴多解释,下命令道:“等着,我让人去接你,十分钟内出门。”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也没给云肴拒绝的机会。
云肴揉着比熊的毛发,感慨道:“没没呀没没,你见过这么能吃醋的人吗?陈年旧醋都要吃,一点不像做大事的人。”
云肴说完又笑笑:“不过,我很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很好玩。”
十分钟后,云肴出现在门口,靳泽派来的人果然守约,十分钟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靳泽对时间是真挺敏感的,那人伸出头打招呼:“云先生,靳总让我过来接您的。”
“嗯我知道,”云肴指了指车子,“我坐后面还是……”
“副驾驶吧,”司机说:“很快就到了。”
云肴听话地走了过去。
他跟着司机来到了酒会现场,他们家离集团远,离这个酒会却很近,云肴下车后,没跟着司机,司机去停车了,告诉了他位置,他自己走进酒店去找人。
酒会上的人觥筹交错,人人拿着一杯酒,穿着晚礼服和西装,酒会的舞台上有人拉小提琴助兴,这里的人看起来个个是名媛少爷,他们谈吐文雅,举止端庄,不会让人联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是个很正经的酒会,云肴走进去,在人群里搜索靳泽的影子。
有不少人在打量他,云肴虽感不适,但也没有要退缩的意思,最终,他在人群中找到了靳泽,他总是公众场合的焦点,被围得水泄不通,云肴都进不去,他只好在一边安分地等待。
酒会的服务员给他送来一杯威士忌。
“谢谢。”云肴端过酒水。
服务员冲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忍不住低笑着为他解释道:“他是我们京州的贵公子,靳泽,长得是一表人才,不少权贵都跟他有来往,可谓是天之骄子了。”
云肴扭过头去,听着外人对他的评价,配合道:“天之骄子?”
服务员道:“这颜值和身材就不说了,能力也不低,多少人暗地里窥视着呢,不止先生您一个,还算不得天之骄子吗?”
云肴品了一口杯中酒,有点辣。
服务员好心出主意道:“先生要是想结交这个主,还是得主动些,像大家一样,主动去敬酒,说不定对方会给你一个眼神。”
给他一个眼神?主动上前敬酒?像他们一样?才不要。
他就要靳泽向自己走来。
云肴不知自己是做了什么,让这个服务员觉得他是想对靳泽攀龙附凤,或许是他身边围得人太多,服务员见多了,总觉得每个人都要去巴结他一下,他才不要呢。
这地方那么漂亮,这里这么多人,他干什么不行呢?何必去塞进一个已经容不下人的圈?
而且这么多人,未必每个人都想结识靳泽,瞧,这不也有人来跟他搭话吗?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士端着酒来到云肴的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眸中兴趣的光芒闪烁,“新面孔?”
云肴放下酒杯,礼貌地说:“您好。”
对方居高临下道:“你不认识我?”
云肴错愕道:“我………应该认识您吗?”
对方摇摇头,而后问:“在等人?”
云肴看了眼靳泽的方位,玩心大发,也摇了摇头。
对方把酒杯递给他,邀请道:“请你喝一杯。”
云肴看着面前的酒杯,抬头望着男人。
靳泽最讨厌应付这些人际关系,酒会举办的还不错,但是有些人的目的太明显,他本来就烦,看见云肴被人盯上更烦了。
他推开人群,放下了酒杯,一脸正经地来到了云肴面前,两人正相谈甚欢,云肴和对方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在聊什么,靳泽站在那人身后,云肴马上收起了笑脸。
“挺开心啊,来这么久不见我,跟别人聊?”
陌生男人一听,匆匆扭回头,一看见人差点魂吓飞了,收起笑脸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靳总。”
他看看云肴,不知道二人什么关系,不知道有没有冒犯,但靳泽的脸色让他不敢往好处想。
“这位是华总,我们刚刚在聊一些趣事呢,你想听听吗?”云肴装作看不见靳泽的不悦。
靳泽则很是直白:“没兴趣怎么办?”
那人知趣,赶紧离开了,他不敢揣测云肴的身份,这个酒会上能跟靳泽这样说话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云肴看着那人溜烟的背影,责怪道:“你把人吓走了。”
靳泽道:“哦,是吗,打扰你猎艳了?”
云肴转向一边:“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小心眼。”
“永远不能。”
云肴白了他一眼:“你终于忙完了,我等你好久。”
靳泽还在计较着:“没看出来,跟别人聊得不是挺欢的吗?”
云肴拍他胸膛:“好了,还在说这个,你就不想知道,我跟他聊了什么?”
“不感兴趣。”
“真的?”
靳泽抿抿唇,他酒喝得有点多,今天晚上心情不错,眼角绯红,看起来很是好看,“说。”
“聊你呢,”云肴说:“他在跟我讲你的故事,这里的人对你都很了解啊,有些事我都不知道。”
云肴抬手忍不住摸摸靳泽滚烫的眼角:“你喝了不少吧。”
靳泽握住他的手:“还好。”
旁边有人看过来,云肴低声警告:“有人在看……”
结果没制止靳泽,反倒让他更加明目张胆了,他趴在云肴的肩膀上,吻他的耳垂,把云肴的脸都吓白了,旁边路过别人,云肴刻意地掩饰道:“靳总,你喝醉了。”
他赶紧把靳泽从酒店里带了出来,联系着那个司机,二人回了家。
靳泽并没有醉,回到家,他就把云肴扣在腿上,比熊在腿边盘下,靳泽护着云肴的腰,看着他说:“不要跟男人单独吃饭,除了你师父。”
云肴明知故问,调侃着人:“为什么?”
靳泽说:“很危险,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自己招人稀罕吗?”
“我知道,”云肴反问,“真正不知道的是你靳柏川自己吧,你说我不知道,你自己身边围着那么多人,连今天的服务员都在窥探你,你不要给我大意了,要是不小心酒后失德,睡了别人,我一定要你好看。”
“怎么个好看法?”靳泽说着一抖腿,把人在怀里颠了颠。
“你试试啊,”云肴被颠的声音都在颤,“我可没那么大度,我不要对我不忠的男人。”
靳泽靠着沙发看他,眉眼越来越深沉,他绯红的眼睛里装的都是云肴此刻小气的脸,半晌,他抬手,端着云肴的下巴,说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看不够你,你能给我个答案吗?”
他当年首次见到云肴,就像是被夺走了魂魄,始终无法忘记,如今过去了多久?他不记得具体的时间了,但这份心动,却没有因为时间而变得轻松,反而越来越深重,害怕他会走,害怕被人抢去,害怕其他人的惦记,害怕一不小心,一切都颠覆,他恐怕不会再有那个力气去平息。
云肴见他眸子动容,也不再跟他玩笑,他在他的腿上安稳地坐着,低头玩他的领带,有几分羞涩地说:“我怎么知道。”
靳泽伸手将人按在胸膛,云肴乖顺地躺了过去,听他胸腔里震动的心跳,他抚摸他的胸口,感受他的体温。
“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分开那几年,我每天都在做这个梦,现在你在我怀里,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还没走出那个梦,害怕有一天突然有人告诉我,我该醒了。”
云肴抱紧了他,闭上眼睛,他犯过错,不敢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更紧地拥抱着他。
靳泽抬起云肴的指尖,看着上面闪亮的戒指,柔情地说:“你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都是,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云肴,不要再考验我,我没有力气跟你折腾了,所以,再来一次我只会发疯,我会干出你想象不出的事来,你记住了。”
云肴听着他的警告低笑,“那川哥是觉得……我还有再来的力气吗?”
这些年谁又不受折磨?他们没人过得轻松。
“我把你赶走的时候我的心都要死了,我只会躲在房间里哭,我喜欢你却要跟你分手,这难道不是对我的折磨吗?”云肴缓缓道,“我怎么可能还会去考验你?那对我自己来说,都是受害的事,我才不要。”
二人在沙发上互诉心意,靳泽捧起他的下巴亲吻他,云肴摸着他的眼角,痴痴地说:“你今天晚上特别好看,害我忍不住胡思乱想。”
云肴扯他的领带,“别说难过的话了,我想要你的体温。”
他伏在靳泽的肩头,那般诱引着。
靳泽反身将位置换了,把云肴扣在沙发上,两人在沙发上折腾了一次又一次,云肴说的是实话,他今天在酒会上看到西装革履的靳泽,看见那么多人围着他转,他小小的虚荣心到达了顶峰。
他被扣着,又被翻来颠去,一会在上,一会在下,几近破碎也不求饶,只抓着他的领带,掐得手指泛白。
室内气息反复,羞得外面的月都躲在云层之后。
这个家,哪里没有欢爱的证明?哪里没留下相爱的画面?他们比热恋的情侣夸张,比婚后的夫妻频繁,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肉/欲的作祟,还是灵魂的纠缠。
三年又三年,哪里有那样多的时间去折腾?靳泽真是高看自己,他云肴……早就期待着这一天。
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才不要轻易推翻,他和他只会共同守护今天的一切,守护已尘埃落定的情感,没有谁可以再插足进来,对于两个至死方休的灵魂来说。
第二天早上,云肴没力气起床,可是今天有大事要办,他早早地起床收拾行李,靳泽推开了工作,手机上没有工作来电的打扰,而云肴也跟工作室在半个月前就知会好了今天的假期。
两人提着行李出门,靳泽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花乐也如约赶来,把比熊抱在怀里。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一周吧。”靳泽说,他另一手牵着云肴,盖上了后车盖。
花乐今天的任务就是抱着比熊回家,一周也不算多长,小家伙很是可爱,她忍不住揉了揉比熊的脑袋,又好奇了一遍:“到底是去干什么啊?”
云肴和靳泽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地笑笑,靳泽跑上驾驶位开了车,云肴则来到花乐面前,揉着比熊的脑袋,跟小家伙告别:“好好的,一周我们就回来了,乖一点,别给你花姐惹事。”
花乐看着靳泽把车掉了头,她追根究底道:“靳柏川也去?”
云肴抬头看她,爽朗地应:“当然。”
“神神秘秘的,”花乐脑回路清奇地猜测:“该不会要私奔吧?”
“哇,猜对了,”云肴赞叹,花乐给了他一个“别糊弄我”的眼神,云肴笑笑,一本正经地说:“骗你的,去结婚。”
“什么?!”
“不是去私奔,是去结婚,”那边传来靳泽按喇叭的声,云肴不能跟花乐多说了,跟她招招手,“我先走了,回来后我们再说,麻烦你照顾小不点了。”
花乐看着云肴上了车,车子从她的面前开走,她震惊,她又喜悦,半晌,她忍不住笑了。
靳柏川还是靳柏川,那个浪漫至死的男人,当年初次见面,花乐就知道这个男人对云肴的用心,果然,他总会让人再一次地刮目相看。
靳泽一手开车,一手抚着云肴手指上的戒指,重申道:“所有事都安排好了,这一周内不许接电话,不许分心,老实点,专心点,跟你川哥好好结婚。”
云肴听得耳朵要起茧子了,半个月前这话就无数次重复,但他不计较,总是很诚意地点着头:“知道了,靳总。”
靳泽满意地松开手,专心致志地开着车,二人行驶在幸福的大道上,连天边的鸟,都唱着欢喜的祝词。
他们想,再如何纠结难过愤恨的故事,也总有画上句号的那一天,他们折腾过无数个日夜,往后仍要不断折腾下去,纠葛的爱恨情仇已经落幕,有人在国外忏悔,有人在平稳的大道上起行。
旧的故事落幕,意味着新故事的开始,而往往故事的开局就是这样简单,一个不小心邂逅的下午,一个飞向婚礼的今日,人多有期待,但难有圆满。
得上天眷顾,他云肴和靳柏川,两厢情愿,鱼和熊掌幸能兼得。
虽历经波折,但已无怨。
作者有话说:
结束了,打个板。
先谢谢一直支持的小伙伴。
这本是我个人觉得完成度最高的作品,虽然成绩依然不是很好,但对于一开始我对这个故事的设想来说,对于我目前仅有的能力来说,还算不错,所有想写出来的东西都写出来了,没有任何遗憾,包括一些剧情的设置和人物的自我挣扎与纠葛,都达到了我最想要的那个预期,我很满意。
我在写文上有一点点的强迫症,可能无法被理解,想写的东西遗漏了,剧情设置的不是我一开始想要的,人物也没达到我要求的感觉,我都会有种白写了的感受,所以这本在我心里是较为满意的,创作路上达标率很高的故事(如未能满足各位的预期,很抱歉,会继续努力)。
谢谢陪伴,稍作歇息,下本《声名狼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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