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如何成为酒厂大姐头—— by红桃Queen
红桃Queen  发于:2024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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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难以置信
“掘墓人, 活埋,直播……这些关键词连在一起, 不用细想就已经很可怕了啊。”
月野杏喃喃自语。
自从上次遇到了掘墓人这对连续杀人犯搭档, 她就对这方面开始感兴趣。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就这几年, 东京出现了好几个一听就是一个系列的连续杀人犯, ‘掘墓人’、‘开洞’、‘单挑’、‘剥面’等等……
月野杏想查查这里面的关联。
为什么这些行凶手段残酷的连续杀人犯会在这几年像雨后的春笋一样“噗噗噗”冒出来,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理由的。
“数田遥,24岁,出生日期1月13日,家住练马区大泉……”
“井波七星是他高中时代的同学,在母亲死后心理逐渐变态,喜欢看他人的伤口以及挣扎求生的死状……数田遥一直很喜欢她,但他们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在他脑袋开洞以后, 他们似乎‘终于心灵相通了’,二人开始搭档开始杀人。井波七星选定目标,数田遥下手。”
“……真是扭曲的爱意。”
月野杏放下手里的资料,陷入沉思。
“你查这些东西想干什么?”
艾斯和罗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一边听她叨咕叨。
“这些家伙身后必定有条大鱼!”
月野杏的眼睛印着台灯的亮光,显得明亮非常,“我要把这条鱼揪出来,看看能不能为我所用。”
“把苏格兰打发去横滨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现在能用的人, 获取情报的地方好像都少了点, 我得发展发展人手。”
“所以这些家伙里面要是有什么能用的人就好了。”
不知不觉在犯罪分子的路上越走越远, 昨天还被目暮警官夸奖过的热心市民月野杏今天就要踏上寻找杀人犯的旅途了。
这件事不需要瞒着组织的人,月野杏打发了马德拉手下的人为自己寻找这些家伙的踪影。
琴酒的消息来得很快。
【From Gin
你找这些家伙干嘛?】
月野杏干脆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贴脸问候:“你跟马德拉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琴酒?”
才多久过去啊这家伙就收到消息了,她这是瞬间被卖了吗。
“很不巧,我刚才就在马德拉那里,听到了你不合常理的要求。”琴酒的声音带着熟悉的嘲讽的笑意。
“不合常理?”
她翻了个白眼,“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合常理。”
“这种连环杀人犯一般警方上层都会特别关注,警方有意成立一个特殊杀人犯搜寻组织专门负责穷凶极恶、罪大恶极的在逃杀人犯???*。这些人都在列表上,你要是轻举妄动的话在警察那边的良好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
前半段说的还很正经,可惜后面就暴露本性了,琴酒嘲讽的意思简直扑面而来——身为犯罪组织的未来继承人居然给警察抓犯人,真是疯了——差不多这样的意思。
“又嘲我,又嘲我,琴酒你不嘲讽别人就说不出话了吗?”
月野杏不满地敲敲桌子,“再说一遍,我跟你们这些黑户不一样,我有一个光明正大的明面上的身份,这个身份很干净也很有用,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哦?无所谓,只要你别按捺不住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出来,随便你干什么。”
在琴酒心里,月野杏还是那个第一次任务就用冷兵器砍头,后来还喜欢肩扛火箭筒给敌人来一发的“疯子”。他实在不相信对方表面表现出来的“善良”,跟警察的良好关系。
装模作样。
“多谢你的关心,琴酒。看样子我可以把你视作我这边的了?”
“……”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琴酒不想理解。
不过不得不说她的计策是有用的,本来boss信任的就是朗姆这个二把手,对他则是重视大于信任,现在更是如此。任务不影响,继续出,多的情报和想法却绝不会跟他吐露——在朗姆那里,他已经被划给了夏布利,在boss那边也是迟早的事。
但他就是不想说出来让这家伙高兴。
“嘻嘻,我明白了。”他不说话,对方也不会闭嘴,语气还贱嗖嗖的。
琴酒的气场更冷了。
电话挂断,坐他对面的马德拉耸耸肩,“你们这算是什么,调情?她对你有意思?”
说到调情,琴酒能想到的只有贝尔摩德的“调杯马丁尼”,夏布利这种逗猫一样的撩拨他实在看不在眼里,“她那也能算调情?”
“我说的是你。”马德拉眼神古怪地看他一眼,“既关心又嘲讽的,你一把年纪了,何苦跟才十九岁的姑娘计较,这不算琴酒式的调情吗?”
琴酒眉眼不动,烟雾袅袅,“我要吐了,黄毛丫头有什么可调情的。”
马德拉回忆一番夏布利的身材,觉得那怎么都不能算是黄毛丫头……“所以呢,你不去看雪莉那里,反而过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你说呢。夏布利在组织里最亲密的就是你了,我需要知道她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你查她?”马德拉的实验室现在排面远没有雪莉的大,因此他能闲下来跟琴酒聊天,也有心情八卦打趣对面的冷酷鲨手,“不是对人家不感兴趣吗?”
“这个和那个是两回事。”
琴酒有些不耐烦了,“她知道你一边她的钱一边不干正事就知道八卦吗?”
“Hey!夏布利的钱我可是都用在刀刃上了!你休想威胁我!”马德拉心疼自己,他从夏布利那里掏点钱出来可不容易。
“就算你这么问了从我这里也拿不到答案的,她只有之前要我做一个屏蔽电脑追踪的小玩意,还有今天这样要查点资料,其余时间并不找我,也不会告诉我她都在做什么。”
一身白大褂戴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意有所指地看他一眼,终于有了点组织干部的模样,冷淡道:“这样调查人家的行踪可不是下属该做的事情,琴酒,你是不是僭越了?”
“嗤,你倒是对她忠心耿耿。”
“不然呢?我还拿着夏布利小姐的实验资金呢。”马德拉又恢复了那副不着调的模样。
“随便你。”
琴酒起身,黑大衣甩出一个利落的弧度,随即跟在主人的腿边,上下飞舞。
“哼,琴酒,再摇摆下去可就没有你的机会了。”
马德拉状似无意地提醒,“前段时间有不少人来调查她呢。”
“我知道。”
男人只留下一点余音,很快消失在漆黑的走廊。
雪莉的实验室就在马德拉的上面,地下三层,而她的权限也只在这里和地上一层有效,其余地方都去不了,因此当她看到琴酒的背影从楼下上来的时候有些惊讶,又没那么惊讶。
琴酒毕竟在组织这么多年,会认识其他实验室人员也不奇怪。只是这家伙不去做任务反而来找人这种行为本身就很令人惊讶了,那可是琴酒,对任务一丝不苟兢兢业业的琴酒。
雪莉眼神微动,试图问看守自己的人,“楼下是谁的实验室,可以告诉我吗?”
“抱歉,您没有权限。”看守人员就像是机器人,只会回答一句“抱歉,您没有权限”,整天“权限”“权限”“权限”个不停。
“哦。”雪莉没有太过失望,她已经习惯了。
虽说是很“珍贵”的头脑型人才,但组织的待遇就像几个世纪以前一样,只会给钱、软禁,身边留下的人既是保镖也是监控,生怕她会逃跑。
除了实验组以外,情报组也有一些人事变动。
波本最近很忙。
调查月野杏的事陷入了瓶颈,但他每天还是会挑个时间盯着,调查那栋别墅的事也有了波折,很难得到具体的消息,只能大体推断这里的住户是什么时候租的这栋别墅,除此之外,他还要完成情报组忽然激增的任务。
是谁来了日本,隶属于哪个分部,死了多少人……调查很隐秘,任务拆分做得很到位,若不是他提前知道一些情报,只怕这会就算把调查结果都揣进手里也串不在一起。
很忙,但是有收获。
“日本这边不知出了什么故障,大量海外分部的人向这边涌来,死了十之八九,不知道他们目的何在。”
波本——或者说降谷零悄悄把情报传给公安。
他将信息发出去,随即疲惫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好像有快20个小时没睡觉了,10个小时以前进食过一次,这样下去有猝死的风险。
他明白自己现在应该闭上眼睡觉,大脑却十分活跃,不听指挥地回忆那天看到的男人。这么多天过去他依旧忘不了对方的样子,无数次回想对方的身影,试图拆解掉他身上的层层伪装,把那些不熟悉的姿态掰回来然后套上自己熟悉的壳子……
惊人得合适。
降谷零却不敢相信,只觉得自己在自欺欺人,任何身量和身材差不多的人去掉那些服饰,搭上熟悉的姿态行动都能变成另一个人,这算什么猜测?而他却止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模拟。
他生怕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睁开眼又是一场梦。
有多期待,就有多恐惧。
夏布利,月野杏。他闭上眼,重新捋过对方的所有表现。她究竟是善是恶,是红是黑,又在组织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可以……期待她吗?
“叮咚。”
短信的声音。
小麦色的手掌在黑暗中摸索着,拿到手机举起来,跳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这一个句号,像是一条普通的骚扰短信。
愣了一瞬,降谷零的心却忽然剧烈地跳动起来,几乎要跃出他的胸腔。擅长逻辑推理的大脑第一次跳过了推测、证据、确认等等步骤,瞬间得到了结论,这是景光!诸伏景光!他还活着!
没有死,他没有死,之前见到的那个身影果然是他!月野杏把人送到了新干线,那趟车前往横滨,没错,月野杏的老家就在横滨,她把景光送到了那里,组织的人就没办法下手,有异能力者在,横滨就不会有其他的地下势力,那里对景光来说是最安全的!
果然是这样!
也许是长久没有得到回复,手机又跳了一下。
没看懂吗?
他一定是这么想的。
降谷零几乎都想象得到挚友那边笑着的有点苦恼的表情了。景他一定很着急,一直被看管着不许跟他接触,迫不得已沉默了这么久。
他颤着手,回了过去。
【。】我当然看懂了,只是有点难以置信。
降谷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笑还是哭,头埋在黑暗里,一滴眼泪掉在手机上。
他还活着,太好了。
作者有话说:
降谷零惨遭月野杏PUA啊,明明被搞得那么惨,还是不自觉期待她真的救下景光,发现景光真的被救以后也不会恨她了,还会有点别扭的感谢之类的。
惨,实惨,被玩弄于掌心。
最重要的是,月野杏还不知道,几乎是零零一个人的独角戏。
惹,我怎么这么喜欢迫害他啊,我忏悔

第73章 登堂入室
默契的竹马二人都知道诸伏景光现在情况不妙, 需要蛰伏,不然也不会一个报平安的短信都只发个句号, 因此几个标点符号以后就结束了对话, 没有多聊。
对降谷零来说,只要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还活着,在横滨好好活着, 就足够了, 他不急着一定要见到对方。
——得知这个好消息后,公安精英消失几个月的理智终于上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回忆起了自己之前针对月野杏的行为多有莽撞。
当时虽然强撑着冷静下来,在组织面前没有表露出可疑的迹象,但在月野杏面前他却并非时刻冷静,不知道露了多少马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张脸被深深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降谷零很难在她面前保持冷静。
那张明艳漂亮的脸, 他从前从未关注过具体是什么模样的,只是下意识把她妖魔化了,觉得那张脸上明亮的眼睛像灯笼鱼的灯泡,挺立的琼鼻像刀剑, 嫣红的嘴唇像被恶鬼的血浸染过,散发着邪恶的气息。现在想想,既然她是异能力者,还救下了景光, 他是否应该重新考量一下月野杏的善恶立场呢?
降谷零心里想着继续调查一下月野杏进入组织后执行的任务, 希望以此能判断出她是像他这样红批黑的卧底, 还是包藏祸心、救下景光另有图谋的真黑。
目前他还是谨慎些的好, 不能主动联系景光,暂时私下调查好了。
其实说继续调查,他之前已经调查过月野杏很多次了,差不多把她不到20岁人生中所有的大小事都翻来覆去查了个遍,甚至比她自己都要记得清楚,唯一知之甚少的也只有她在组织里执行过的任务了。
组织在任务的保密方面做得还是很优秀的,级别不够的代号成员无论是能查阅的他人资料还是任务的内容都是有限的。
现在他知道的也只有月野杏的第一次任务是“处理”组织的卧底苏格兰——这是在他面前完成的,还有一次任务是在东京大学某个研究所纵火窃取资料——那次也在东大见到对方了,最出名的一次大概是八月份处理叛徒的那次。
很出名的一次任务,打破了任务的保密性,几乎所有代号成员都有所耳闻。
据说那次任务是她和琴酒一起完成的,仅仅两人去做一个高难度任务,却还是完美完成了。耗时不过两三周,就将两艘游轮以及里面的全部资料和军火都被缴获,叛徒中的两个代号成员和其他小喽啰全部被处置,甚至还吊出了美国那边的大鱼——据说是FBI的卧底。
虽然FBI被搞掉很高兴啦,但是他还是觉得很离谱。
毕竟之前他一直不太相信这是两个人能完成的程度,但如果月野杏是异能力者的话,任务的等级一下就降低了。
除了这些之外,他能得知的对方任务消息就有限了。
因此观察范围十分狭窄地定下了这三个任务上,已知上述任务对方第一次就以看起来极其酷烈的手段实力放水,第二次没有害死人,第三次则处死的是组织的叛徒……
跟卧底的做法不谋而合。
众所周知,卧底想要获取信任的话往往初期任务最拼命,甚至会表现出某些黑暗特质来展示自己“不是好人”,后来也会努力展示出野心,一心一意往上爬,以获得代号为第一步目标,获得上面的信任为第二步目标,爬上高位获得更多情报为第三步目标。而在卧底完成所有任务中,暗杀无辜人员是最不愿意完成的,处置组织的叛徒是最积极的。
当然这也只是十分草率的类比,具体如何有待继续观察。
情报组跟行动组的任务其实有所重叠,毕竟情报组也分为坐在室内处理情报和外出执行任务获取情报,波本就是被粗略划分在情报组的行动成员,基本算是朗姆的管辖范围,因此他对行动组那位传说中的top killer久闻大名,却从来没见过。
说起来他也只是个加入组织近两年的新人,当然见不到这种“大人物”。
因此,在某次交还任务时碰到了被人们称为“Gin”的黑大衣男人后,他就知道——是对方主动上门来找他的,至于为的什么,他心里隐约猜到了。
“波本,对吧?”
站在凛冽的冷风里,高大男人的银发随风而舞,收腰的黑色大衣裹在他身上,只有衣摆猎猎作响,他随手点了根烟,鲨鱼一样的眸子咬住眼前的猎物,“朗姆那个家伙手下劲头十足的新人……听说你最近在打听些不该你管的内容。”
“为什么?”他冷沉的语调问。
“为什么……”波本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属于雄性的竞争意识从眼神到动作表露无遗,“我跟夏布利有些渊源,苦于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只能四处打听。没想到钓出来一个大前辈。”
“你们应该不是那种关系吧?”他笑起来,那双含情的紫灰色下垂眼微微眯起,搭配嘴角的笑营造出了小狼狗的氛围感。
虽然这是他之前就想好的挡箭牌,但没想到第一个挡的居然是琴酒!月野杏跟这么资深的家伙搭上关系,似乎还深受信任,她的立场倒不好想当然去判断了。
他得谨慎。
“哦?你是这个意思?”
叼着烟的高大男人上下打量他一眼,直白地嗤笑:“就算你真的是这个意思,我也只有一句劝告。算了吧,那家伙身边可不缺男人。”
“缺不缺的,轮不到你来决定吧?”
组织内部可不讲什么上下尊卑,不关任务的情况下,新人也不是不能顶撞“前辈”,波本大胆表示反驳:“还是说你是守护财宝的恶龙,不许其他人接近?”
琴酒古怪地看他一眼,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其他意图,波本。”
说完,叼着烟的男人重新回到他那辆昂贵复古的老爷车里,只留给波本一袭尚在冬日的寒风。
“琴酒……”
波本若有所思。
另一边,月野杏收到了琴酒的短信。
【From 琴酒
你跟波本什么关系?他最近在打听你的事,估计是钓鱼,想让你上门。】
她回忆起跟对方的几次见面,以及上一次的不欢而散,回了短信。
【理由呢?为什么找我他有说吗?】
出于某种自信,她相信琴酒以及替自己上门打探过才会通知她,于是直接问出口。
【他说他对你很感兴趣,呵。】
“呵是什么意思?看不起谁啊?”月野杏嘟囔一句,对这家伙的贴脸嘲讽已经能做到熟视无睹。
【哦……我知道了,我们之前见过几次,下次我去找他好了。】
【嗤,情报组的家伙都是色.诱的老手,可别被哄得三五不着什么话都吐出来。】
【哇哦,你担心我?真让人感动~】
【我要吐了。】
然后琴酒任她再怎么撩拨也不回消息了。
月野杏把手机扔到一边。这个节点波本主动打听她的事,甚至不隐匿踪迹,理由只有一个,被撒手放出去的苏格兰还是联系了他的挚友。
哎……该上门警告一下这位亲爱的威士忌先生了。
波本住的公寓很隐秘,没有跟组织内的人交代——这是情报组的习性,里面神神秘秘的家伙特别多,除了统一发放任务以外的渠道很难联系上他们。
但这对月野杏来说不算什么。
她之前就把波本在他们家安装窃听器给了马德拉手下的人,让他们根据信号收集的位置确定波本的藏身之处。
一个很普通的公寓。
她从窗户进去,毫不在意地踩在阳台上,破坏了一个小小的陷阱,被设计留下脚印也不管不顾,戴着皮手套打开阳台的门,走进去。
卧室很干净,除了几套换洗衣服没有多余的东西,床上用品的颜色是冰冷的灰色。客厅很干净,任何表露主人性格的摆设都不存在,装修可以看出是原本的现代风格。厨房也很干净,只有几瓶酒和冰块,没有什么食材,哦,有泡面。浴室很干净,发丝、指纹几乎是被下意识处理干净了,任何生活垃圾都不存在,简直像没人住一样。
不过根据卧室的痕迹来看,住还是有人住的。
月野杏坐在一片漆黑的沙发里,等着波本回来吓他一跳。
嘿嘿,这一幕她早就想到了,所以才会早早查到波本的住处——不得不说真是有先见之明。
不过这也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苏格兰跟波本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朋友,而是好到可以交托性命的那种,否则苏格兰不会明知自己在监视他还硬要给人报平安。
这是生怕对方担心啊。
不过她又回想起自己鲨掉苏格兰以后波本几次看到她的眼神,那种平静之下暗藏风波的,仇恨的痛苦的不平的绝望的眼神,嗯,确实苏格兰如果不早说的话估计波本忍不了几年就要跟她同归于尽了。
月野杏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一片荧荧的光照在她脸上,在漆黑的空间里显得尤为诡异。
走进家门的波本心跳一窒,“……夏布利?”
她来的未免太快了,琴酒和她的关系好到了这种程度?这么快就把他查她的事告知了对方?
“是我。”
明明是不速之客的人却像主人家一样热情起来,“快进来吧,我有事???*跟你说。”
男人背对着门口面向有人的方向,缓缓关上门,在此过程中思考着他该以什么身份应对对方,波本、安室透、亦或者降谷零?
谁知对面的人却不按常理出牌,她掐灭了手机的光源,黑暗中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轻飘飘地说出了令人震惊的话,“苏格兰联系你了,对吧?”
“你说什么?”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发紧。
“苏格兰联系你了,”对方并不回应,自顾自地说下去,“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公安?我猜测是没有的,毕竟我都那么警告他了,给你保平安是我容忍范围内的极限,他那么聪明,应该猜得到。”
“对吧?”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种高高在上、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诡谲地操控着人心,“波本,或者该叫你安室透?还没请教你的本名,公安的可爱走狗。”
确定了。
月野杏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哪怕她救下了景光。降谷零强迫自己冷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傻了。”
她像个普通女孩一样笑起来,“苏格兰在我手上呆了几个月?八个、还是七个来着,我忘了,但是这么长时间足够我发觉你们的关系了。”
“你那么痛恨我,总不可能是因为一个普通的组织的同僚被我杀掉吧?只能是亲密的、并肩的、拥有共同理想的挚友被我杀掉啦,对方是公安的卧底,你必须也是,这才说得通啊。”
“波本~”她柔软的唇舌玩弄似的吐出这两个音节,就像她那么轻易玩弄自己的灵魂一样。
降谷零仗着在黑暗中,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我允许之前,不得通知公安诸伏景光还活着的消息,可以做到吧?”
宛如王座上的女王轻松地说出了命令的语句,掌握生杀大权,却伪善地给出选择,但大家都知道,一旦否定的话,她就不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我需要理由。”男人垂下眉眼,权衡利弊。
如果对方要求景光去作恶的话……
“我现在人手不足啦,需要他去老家查点情报,被公安晓得的话太麻烦了,在我愿意把他还回去之前你都不要多嘴,否则——你懂得。”
“只是查情报?”他再次确认,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个恶徒的话。
可如果她心怀不轨的话,又何必把景光打发去横滨呢?
“只是查情报,”女孩肯定道:“我可是一个好上司,不会强迫善良的警察去做违法的事情的,嘻嘻。”
他没有理会这句嘲讽的话。
只是那颗心在属于公安警察的责任心和好容易失而复得的挚友之间来回摇摆。
作者有话说:
我发现了,我根本不想写他帅气的一面,只想玩弄他。
原因大概是下垂眼,根本没有气势,可可爱爱,哭起来或者抬起眼看人的时候最美味!
感谢在2022-01-08 14:29:07~2022-01-09 19:35: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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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考虑好了吗?”月野杏一步步走近波本。
房间内没有开灯,隐约的路灯和昏暗的月光透过窗帘给室内带来一丝丝光感, 但也仅够看清前面是否有障碍物, 看不到人的表情。
月野杏走到玄关的位置停下。她踩在室内的台阶上,跟站在玄关的波本正好视线相平,黑白分明的眼睛对上紫灰色的虹膜, 凑这么近, 她总算发现了今天的波本有些许不同。
对方看她的眼神变了。以前他眼里对她的那种痛恨总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格外复杂、多少情绪纠葛在一起的眼神,像是想要恨她,又不发现不必继续恨她,不知道究竟该怎么面对她的眼神。
“你好像对我很失望,怎么,难道以为我救下你的朋友就是一个好人了吗?哦对了,你查过我的事情, 从小到大我都没做过什么坏事, 甚至还帮助警察找过几次犯人,上次在游乐园救了一个警察的命,松田阵平,长得不错, 是我的菜。”
“别这种表情啊,这家伙跟你也有关系?也是你的朋友?”
被对方锐利视线再次攻击的月野杏诧异极了,忍不住嘲笑,“说实话, 我已经不知道你们的上司是怎么想的了。派两个新人加入组织卧底就算了, 这两个人还是朋友——还是关系好到不得了的朋友——现在我在警视厅随便碰一个人也是你的朋友, 你这样张扬的人居然也能卧底吗?抹掉你的资料都费了不少功夫吧?”
“与你无关。”
波本生硬地拒绝她的嘲笑与试探。
“好吧好吧, 别生气。说远了,我看起来当然是一个好人,事实上在过去的十八年里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可惜,有些东西好像写在了血脉和基因里,我做一个恶人也是得心应手毫不费力呢。”
“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父亲和母亲都是恶徒,分别掌管过月野组一段时间,那大概是段辉煌的日子,外面人都叫我月野家的少主呢。”
曾经的少主·月野杏恶劣地伸出手搭在对方的肩膀,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绷紧,不由笑出声:“哈哈,别害怕。警察学校没教过你们吧?□□跟□□也是有明显不同的,就像不同组目的老大有不一样的作风一样。就算我成了一个恶人,行事风格也不会像组织的老头子一样的。那个老家伙喜欢用全员恶人,什么朗姆啦琴酒啦,坏得很。我就不一样,我更喜欢什么人都用,只要把他们放在自己能接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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