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意外让两?人心情都有些不好,他慢慢吻着她:“薏薏,别让我失去?你。”
明天与意外永远不知道哪个会?先来?,夏薏心底一动,她乖乖回应着他的吻,藏在深处的爱意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她想梁亭故亲她,抱她,做所有亲密的事情。
她永远都不想和他分开。
不知过了多?久,白色吊带半掉不掉地?挂在圆润的肩上,房间里?空调的暖气?开得足,白皙的皮肤贴着他的胸膛,闷热之际,夏薏混沌地?直起身子?,依稀看到了一根细红被系在她的脚踝处。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俯在身前的男人抬起她的腿,铃铛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回荡,诺大的卧室里?缭绕着暧昧至极的闷热。
叮叮当当的声响让夏薏整个人有些羞耻, 她气息紊乱:“系这个干什么?”
梁亭故吻着?她,湿/濡的唇含着柔软:“圣诞节,不是要有点氛围感?”
“......”
夏薏憋了半晌, 她整个人烫的厉害,只能无力抱着?他的脖子:“...你哪来的?”
男人虽看不见, 却?细致地流连于她皮肤的每一处。
她羞得脚趾蜷缩, 酥酥麻麻蔓延开来, 只听他分神地回答她:“小草莓不知道哪里找出来的。”
“...嗯?”
她迷迷糊糊的, 视线失焦看着?天花板,她突然想起?,向星之前给她寄的一大箱子?里,好像是有个铃铛....
她费力撑起?身子?,只见那?箱子?不知何时被小草莓偷偷顶了出来, 大咧咧地敞开着?, 放在最上头的小盒子?整整齐齐排列着?。
因为分神,她被梁亭故小小惩罚了一下。
男人拉着?她的腿往腰上一勾,铃铛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卧室, 她闷哼一声, 密密的灼热洒落在耳边。
“还有心思分神?”
夏薏有时候觉得, 他是不是在装看不见。
她呜咽着?抱着?他的脑袋, 颤抖之际,她觉得好不公平。
凭什么她的衣服都被脱掉了,他却?没有!!
梁亭故闷笑出声,他嗓音有些哑, 拉着?她的手落至胸膛处:“那?宝宝你帮我脱?”
夏薏此时口干舌燥的, 她咽了咽喉咙:“...脱就脱。”
......
昏黄的灯光下,肌理分明的线条勾勒着?性感, 胸肌沟壑块块清晰,蕴着?有力而迷人的魅力。
夏薏攥紧了被她剥落的真丝睡衣,梁亭故微微偏头,黑漆漆的眸仁里倒映着?她的模样?:“怎么不继续脱了?”
“......”
明明看不见,可夏薏莫名有种?被他逗弄的错觉。她脸颊微微发烫,恼怒地用脚蹬了蹬他。
这力道在梁亭故这里,像是被猫挠了下似的。
他笑着?俯身,虽看不见,但梁亭故还是像往常一样?,耐心又温和,惹得她像只要溺死?的鱼,脚踝处的铃铛悠悠回荡着?,她呜咽了一声,那?小半截抵得她头皮发麻,就在她以为欢 迎加入Q裙扒衣四吧一陆酒流伞,追更更多完结文今天会彻底进?行下去?是,他往后一退,缠绵的空气充盈着?铺天盖地的空虚感。
她茫然地撑起?身子?,只见梁亭故的状态没比她好到哪去?。
“不做....吗?”
她嗓音还有些哑,梁亭故摸向她的脸,他喉结上下一滚,狭长的眼尾似是勾着?红色:“不是时候。”
夏薏愣住了,眉眼间?的媚/意未散,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什么叫不是时候?”
“总不能在我这般糟糕的时候和你做/爱。”
他嗓音低哑,还有些自嘲地勾了下唇。
他的话没说完,但夏薏却?莫名猜到了他之后的话。
她红唇微张,心底蔓延着?莫名的情绪,她不希望看到梁亭故这般样?子?。
他应该是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模样?,掌控着?一切 ,引诱着?她听他的,照他的话做。
“可是我想。”
空气静默了好久,她抱着?男人的脖子?坐到他身上,她像只小猫似的亲着?他,密密麻麻,湿/濡的唇再?次引起?情动?。
“学长...我想要你。”她声音很轻,似乎还有些羞。
男人箍在她腰间?的手收紧,眼睫轻垂着?,任由她吻着?他。
“你这么聪明。”
“这么好看。”
“这么温柔体贴。”
“这么有手段和头脑。”
“在外能赚钱,在家能给我做好吃的。”
惯来内敛的她第一次说这样?的情话,可惜梁亭故看不到,她此时脸颊红的像苹果,眼眸含水,害羞又可爱。
“你这么好,一点都不糟糕的。”
梁亭故心底的情动?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他扶着?小姑娘的头颈,反客为主,吻得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灼热的气息往后,他含住那?小巧的耳朵,语调低低含笑:“原来薏薏,这么喜欢我?”
怀里的人轻轻害羞地应了一声,梁亭故心底一动?,爱意如潮水般不受控制,他像是要将她嵌进?骨子?里。
“但是宝贝,还是不行。”
酥酥麻麻的热气惹的夏薏一颤,她睁着?一双迷离的眼,有些不开心地推了推他:“为什么?”
男人闷哼一笑地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夏薏脑袋嗡的一声,她脸颊发烫,声音细若蚊声:“...有的。”
暧昧闷热的空气里,抱着?她的男人微微一顿:“嗯?”
......
夏薏什么也不看地从那?纸箱里捞出一盒塞进?他手里,她含糊说着?这东西的由来,梁亭故难得露出了一丝好笑的情绪,他缓缓拿出一片,随后将人抱进?怀里,将东西放到她手中。
“宝贝帮我戴?”
“......”不等她拒绝,男人温热的指尖流连于她的腰线处,他唇角含笑,一点不复刚才那?般自嘲的模样?。
“我看不见,薏薏自己来?”
“......”
夏薏惯来是个聪明的,第一次给人套这东西,她脸颊发烫地埋在他怀里,只觉得那?薄薄的一片被撑大,似乎到底了。
而在这之后,梁亭故两手托着?她柔软的臀,他嗓音低哑地哄着?她:“慢慢往下坐。”
夏薏两腿紧绷着?,她抱着?男人脖子?,恍恍惚惚又回到了之前被他拉着?做瑜伽的时候。
剧烈的心跳声在这个夜晚一直未平复,那?满着?的感觉让她溢出了一丝轻咛,梁亭故额间?青筋一跳,他克制着?那?冲动?,温柔安抚着?她:“好乖。”
......
寂静的夜晚,卧室里的铃铛声似乎没停下过?。
小草莓习惯晚上在走廊里溜达,它对这叮叮当当的声响格外敏感,胖嘟嘟的身体趴在门缝边,它挤不进?去?,只好着?急地挠着?门,好奇的不得了。
而卧室里的两人根本注意不到它的动?静。
小姑娘支离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你骗人...”
不是说好铃铛不响,就结束的吗....
梁亭故咬着?她的唇,身下坏心思地轻轻一动?,圈在腰间?的腿不受控地颤了颤,明黄色的铃铛再?次漾起?声响。
“宝贝,铃铛没停啊。”
“......”
小草莓听了一个晚上,想尽办法都没钻进?卧室里,等到蓝姨第二天起?来,便看到这炸毛的猫咪正哀怨堵在门口。
等到两人起?来时,蓝姨和他们提了一嘴。
男人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他唇角勾着?笑意,夏薏红着?脸埋进?了猫咪毛茸茸的身上,脑袋像是冒了烟般。
“小故,你脖子?怎么了?”
蓝姨突然惊呼,男人放下了杯盏,他依旧那?温润的模样?,漆黑无痕的眼不知落在了何处,笑意未散:“被猫挠了,不碍事。”
蓝姨这么大年纪了,几乎是瞬间?明白过?来点什么。
看着?小姑娘白皙的皮肤上落着?斑斑红色,她老脸一红地回到了厨房。
无辜背锅的小草莓正在夏薏怀里打盹儿,梁亭故微微偏头朝着?她所在的方?向,似是格外体贴没有计较她挠伤自己的事,绅士温和的俊朗外表,他薄唇轻启:“晚上只睡了这么一会儿,要不要上去?补个觉?”
夏薏确实有些疲惫,她抱着?小草莓起?身,看着?一同站起?来的男人,她憋了半晌,闷闷道:“分房半天,我要和草莓一起?睡。”
梁亭故因为她幼稚的置气愣了下,听着?小姑娘咚咚跑上楼的动?静,他失笑地摇了摇头,也确实是他昨晚失控了。
......
手术的日子?很快就要到来,这几天,夏薏焦虑的有些失眠。偶尔夜里会惊醒,身上出了一层冷汗,等反应过?来自己躺在他怀里时,那?惴惴不安的心跳才渐渐平复。
毫不夸张,她这几天甚至还瘦了点。
梁亭故看不见,却?能通过?手敏锐发现她身上的每一处变化。
那?小脸似是又瘦了,纤细的腰肢被他圈在怀里,除了那?棉花糖般软软弹弹的胸脯,其他地方?像是没一点肉。
梁亭故难得严肃,勒令她每天必须多吃点,甚至纵容她点奶茶喝。
等到了手术那?天,梁亭故让石光带来了一份文件。
夏薏原本还不高兴他手术前工作,谁料这文件直接递到了她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只签字笔。
触及男人那?双漆黑毫无光泽的眼,她心跳突然重?重?一顿,病房的门被人恭敬敲了两下,夏薏抬起?眼,来人是梁亭故的律师。
这是一份财产转让书,夏薏只翻了两页,她语气不稳:“你这是干什么?”
梁亭故牵住了她的手,他眼睫轻垂,温和的光线落在他俊朗的面容处:“薏薏,在这上面签字。”
夏薏挣了挣手却?无果,她不懂,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他一定会好起?来的,现在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让她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恐慌。
“薏薏。”梁亭故安抚地摩挲了一下她的皮肤,他嗓音平淡:“别让我担心,好么?”
她几乎是一下子?就懂了他的意思。
梁亭故似是为这一切早早做了准备,无论他的眼睛是否会好起?来,将财产归属于她的名下,总归是给了小姑娘一些底气。
夏薏被他弄的眼眶湿润,她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眼框鼻子?红的厉害:“你就不怕我卷了你的钱跑了?”
他似是牵了牵唇,夏薏心底的酸涩如潮水般侵入了四肢百骸中,她嗓音发颤地威胁:“你要是想推开我,那?我就带着?你的钱去?找个新男朋友。”
听着?她的话,石光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但身边的李律师,他纠结地看了眼两人,又看了眼身边跟冰山似的木头人。
他心底哀嚎不停,为什么要让我发现梁总的秘密啊啊啊啊!
梁亭故像是没有被她的话气到,他抬手摸着?她的脸,指腹轻轻擦去?湿润的眼泪。
“不会。”
我不会推开你。
你也不会这样?做的。
轻垂的眼睫敛下了一小片阴影,漆黑一团的眼眸微勾,他像是毫不担心:“薏薏不是说了么,你最喜欢我了。”
.....
手术进?行了将近三个小时,路云桉和向星也过?来了,他的状态越来越好,眉眼间?的开朗乐呵呵的,下巴扬着?,又恢复了那?悠哉散漫的大少?爷模样?。
等到梁亭故出来时,Joy的医生说着?一嘴不太?流利的中文:“手术成功,但什么时候能看见需要看他自己的情况。”
并不是所有人做完手术就能直接恢复光明的。
有的人可能术后一天就能看见,有的可能需要一个月。
夏薏不知在想什么,等梁亭故出来后她一直守在他床边,男人的眼睛围着?洁白的纱布,躺在病床上的他再?无平日里的淡漠。
这两天还不能摘纱布,夏薏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紧张兮兮的,像个小尾巴。
就连他去?浴室,她都要搬个板凳坐在门口,甚至不放心地主动?推门进?去?,脸颊发烫地帮他清洗。
五天后,医生过?来给他摘纱布。
夏薏攥紧了拳头,她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他,白色一圈一圈地解开,男人眼皮一动?,缓慢抬起?,整个过?程用了十几秒。她呼吸一滞,只见密长的眼睫下,那?双漆黑如深潭般的眸子?准确攫住了她的目光。
安静的病房里, 空气像是?滞住。
夏薏张了张唇,她心跳悬在了喉咙处,有些不确定:“学长?”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梁亭故黑漆漆的瞳仁如同深邃的曜石,周遭的一切似是?被摒弃, 那蕴着光泽的眼眸只能看到她一人。
心底的确定让夏薏眼眶逐渐湿润, 交握着的手收紧, 男人?眼底化开?了熟悉的温柔:“薏薏, 好久不见。”
情绪如潮水般不受控,她倾身抱住他的脖子?,闷声闷气:“吓死我了。”
一瞬间,病房里的其他几人?也?松了一口气。梁亭故安抚地拍着她的背脊,小姑娘是?真?的害怕了, 也?不顾脸皮薄, 整个人?趴在他怀里,眼泪哗哗掉在他衣服上。
时隔三十五天,两颗空落落的, 毫无?安全感的心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属。
刚做完手术, 梁亭故的眼睛不宜过度工作?, 夏薏的视线便一刻也?离不开?他。
男人?只要?微微蹙眉, 她就紧张兮兮地凑过去,趴在他怀里小声关心,不知梁亭故说了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 小姑娘便会眼睫扑闪着主动亲他, 两人?腻歪的不得了。
路云桉这两日天天过来,他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却不由也?起了一个念头。
他瞥了眼靠在一起说悄悄话的人?,书咖的收益前几日刚打进夏薏卡里,小姑娘眼睛亮亮的:“我现在超多钱的。”
他那不要?脸的表哥笑了一声:“嗯,那薏薏可以?养我了?”
路云桉心底小小哧了一声,但瞥及身边的女生,他身体突然软软倒在她身上,语气轻轻:“星星,我身体好像不舒服。”
向星正在打游戏,她抽空睨了他一眼,“真?的假的?”
“真?的——”路云桉巴巴抱着她,他语气低低的,像是?有些可怜。见他这样子?,向星好像信了五分,她蹙着眉:“那你还不好好锻炼身体?一个男人?这么虚怎么行?”
“.......”
他哪里!虚了!!
不等路云桉委屈反驳,只见向星似乎想起什么,她回过头:“对了,你的八块腹肌什么时候能练出来?”
“...快了。”
已经六块了。
“喔,那就好,我等着摸呢。”
“......”
路云桉深呼了一口气,他不死心:“星星,要?是?我以?后破产了,你会养我吗?”
他这话终于让向星从?游戏中移开?视线,路云桉期待着,只见她模样有些严肃:“你破产了,那谁给我买包买香水买衣服买飞机买钻石啊?”
“......?”
男生的脸如同?雕塑般僵住,向星咔擦关掉手机,她看向他,语气极为认真?:“没钱的话你就去赚呗。”
“男人?不自强,就是?烂菜叶子?,路云桉,我吃的白菜可都?是?进口500块一片的,你努力点哦!”
“......”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只是?想和女朋友聊点情趣的路云桉彻底猝。
......
出院前,Joy叮嘱了一大堆,他神色严肃,夏薏听的紧张兮兮。
梁亭故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眼底分明勾着笑意,戏谑的意味很浓。
回到家,夏薏将Joy的话似是?刻入了骨子?里,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他:你还看得见我吗?
而梁亭故总会以?温柔的吻来回答她的问题。
这几日他没有去公司,每天在家里陪着她,逗逗猫,像极了闲散的君王。
小草莓最近闹腾的不得了,那天两人?正在看着电影,黑漆漆的客厅里,恐怖的声响环绕。夏薏整个人?躲在他怀里,还拎着他的手时不时挡住她的眼。
她又怂又想看,梁亭故对这种恐怖电影向来没一点感觉,他波澜不惊,却极为耐心地抱着怀里的人?,偶尔捏捏她的脸颊,但夏薏看得过于专注,对这个动作?毫无?察觉。
直到静谧的环境里突然传来诡异的声音,夏薏吓得一缩,她用着气音:“什么声音啊....”
梁亭故撇过头去,黑漆漆的一片中,触上了一双无?辜的蓝色宝石。
他面不改色地回过头:“不清楚。”
也?是?此时,电影的镜头缓缓往下,突地!一张恐怖流着血的鬼脸逼近。
夏薏吓得像只八爪鱼似的抱住他,梁亭故勾着她软软的身子?,还未开?口安抚,只听怀里的人?又语气发颤:“我脚边....好像有东西。”
“啪嗒”一声,突地亮起的灯光让夏薏眯了眯眼,恐惧瞬间散去半截,她紧张地回过头去,只见小草莓正无?辜端坐在她脚边,嘴里还叼着个毛茸茸的东西。
她呆滞了一下,倒是?梁亭故语气悠悠:“草莓,吓到你妈妈了,罚你明天不许吃冻干。”
“......”
小草莓不服气地喵喵叫着,夏薏心软,她想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他托着臀往上颠了下,贴着他坚硬的地方,她脸颊一烫:“那还是?要?给它吃的。”
小草莓就知道女主人?是?最爱它的,它叼着嘴里的东西跳到沙发上朝她示好,梁亭故却挑了下眉:“这什么?”
夏薏几乎是?一眼认出了这东西,她呆呆张着唇,只见梁亭故从?小草莓嘴里拿了过来,修长白皙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白绒绒的兔耳朵。
她回过头去,只见男人?似笑非笑,像是?也?猜到了这是?什么。
你听我解释....
梁亭故抱着她起身,夏薏圈着他的脖子?磕磕绊绊:“你要?干嘛...”
男人?不说话,小草莓悠悠跟在两人?身后,只是?还没跟进卧室,又被关在了门外?。
猫咪挠门的声响不小,夏薏心虚的不得了:“草莓在外?面呢...”
梁亭故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那箱子?被小草莓扒拉出来,此时正大咧咧地躺在中央,他漫不经心地拿出一盒东西,夏薏脑袋“嗡”的一声似是?冒烟。
她眼神飘忽,语气忿忿:“我觉得你说的对,明天不给草莓放冻干了!”
对于这一切还不知情的猫猫挠得有些累,它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躺在门缝边开?始眯着眼。
梁亭故一样一样地拿出来,夏薏愈发觉得呆不下去,整个人?烧得慌。
偏偏他扶在腰间的手忽地收紧:“如果不是?我发现,薏薏打算把这些,都?藏起来?”
“...又用不到。”她磕磕绊绊,耳朵早就染成了粉色。
“嗯?”
腰间的那只手漫不经心地点着火,他像是?不解:“哪个用不到?”
夏薏咬着唇倒在了他怀里,她瞥了一眼箱子?,一大半的都?是?套,剩下的一些玩具衣服,都?让她羞耻的不敢再看一眼。
男人?还在等着她的回答,灼热的气息惹的她一颤:“宝贝,你觉得哪个用不到?”
夏薏脑袋像是?灌进了浆糊,她随手指了个东西,梁亭故看着那白色的蕾丝,他眼底一暗:“那今晚,就用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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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薏惊恐地瞪大了眼,只见男人?那修长的手指撩起薄薄的面料,他挑眉似是?确认:“这两个,是?配套的吧。”
他指的,是?那粉白色的兔耳朵,还有毛茸茸的,惹人?遐想的兔尾巴。
夏薏不由咽了下喉咙,她撑着男人?的肩膀想往后一退,却被人?箍得更紧了些。
他勾着浅淡的笑意,一双漆黑的眸子?温和看着她:“是?薏薏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
如果可以?,夏薏希望自己?拥有消除记忆的魔法,那天晚上的每一分钟...她都?不想在回忆!!
梁亭故格外?温柔,不如第一次般,这次的主动权在他这里。
十指相扣的手压在床面凹下了一道痕迹,她羞得咬住了唇,脚趾蜷缩着。
皮肤白皙的兔子?乖乖躺在床上,每一处都?被人?温柔安抚过。
迷离之际,她被人?翻了个身,蕾丝被扯坏,她整张脸埋在了被子?里。
翘着臀的兔子?很是?可爱,皮肤透着红色,毛茸茸的兔尾巴微微一颤,撕开?包装的声响让她煎熬的厉害。
可怜的兔子?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她原本以?为这事?都?是?像第一次那般,可眼睛恢复了的梁亭故告诉她并不是?这样。
他温和克制的外?表下,是?狂风骤雨般的欲/念。
温柔的,强势的,都?让她抓着床单小声哭着,分不清是?身体还是?情绪的满足。支离破碎间,她身上的布料早就被人?撕碎,那兔耳朵也?不知可怜的丢到了哪,她咬向男人?的肩膀,得来的确实更深的一次安抚。
......
第二天,夏薏睡到下午才起,松松垮垮的睡衣下,那白皙的皮肤处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她困顿地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梁亭故推门进来,男人?穿着黑色昂贵的真?丝睡衣,戴着斯文?的金丝眼镜,禁欲至极,可看上去心情像是?极为不错。
夏薏习惯性地朝他张手,梁亭故俯身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她此时还有些不清醒,头发凌乱地落在肩膀处,开?口时声音有些哑:“你眼睛还好吗?”
梁亭故抱着她进浴室,看着她困倦的模样,他将人?放在洗手台上,勾唇不如前几日的回答:“好像有点不舒服。”
单薄的睡衣下,台面冰的让夏薏瞬间清醒了些,她紧张睁大了眼:“怎么了?”
她吓得想要?下去,却被人?扶着腰动不了。
梁亭故倾身吻着她,温温柔柔:“没有,骗你的。”
“......”
夏薏气恼地咬了一下他的唇,他轻嘶了一声,小姑娘是?真?的有些生气。
他舔了下那被咬破的地方,安抚地哄着她。
夏薏昨天晚上被他弄的哭了也?没生气,但此时却真?的有些恼怒。
“这是?可以?开?玩笑的吗?”
惯来游刃有余的梁总在此时也?有些懊悔,他低低说着对不起,一遍一遍哄着她,直到小姑娘软了身体,被他亲的面色娇红。
梁亭故这几日开?始恢复工作?,下午,夏薏吃完点心路过他时,只见男人?正对着电脑,他没有戴耳机,里头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嘴都?咬破了,梁总,您好歹遮一下啊。”
蒋林琛讥讽的语气被夏薏听得一清二楚,梁亭故依旧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唇角一掀,语调缓慢地反击:“听说你又去找茉茉了,照我说,倒不如签了那离婚协议放过我妹妹吧。”
“......”
蒋林琛和梁茉正在闹离婚,这事?儿夏薏有所耳闻。
但无?论什么原因,她都?支持梁茉,男人?不是?好东西,口是?心非还骗人?!
她对着男人?的背影在空气中忿忿挥了两拳,谁想到梁亭故刚好回过头,她僵住一秒,随后抱起蹭着她腿的小草莓飞快跑上楼,背影心虚又慌张。
.....
夏薏现在完全过上了咸鱼的日子?,整天宅在家里,逗逗猫看动漫,偶尔问下笙笙店里的情况。
再次出门是?在一周后,她裹着厚厚的长外?套,戴着一顶米黄色的毛绒帽子?,整张小脸躲在衣服里,只露出一双清透好看的眼。
叶葭然成功考上博士了,她和向星要?给她去庆祝。
对于她博士这个身份,她本人?还好,但向星和夏薏却格外?与有荣焉。
女博士哎!超厉害的。
叶葭然的目标从?没变过,她一步一步地提升自己?,两人?都?看在眼里。相信不久,她们就可以?称她为一声叶教授了。
三人?聊了一天,结束时,夏薏还去了一趟店里。
笙笙现在的能力越强,而且有冯期在,夏薏直接变成了甩手掌柜。
等到了五点多,梁亭故给她发消息正在来的路上。
她回了一个好字,日落而息,她看着窗外?发呆,目光落在某一处时,她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严肃。
在斜对面的那家咖啡厅里,梁铭正坐在窗边。
男人?的模样与梁亭故有两分相似,此时靠着后座,淡漠至极。而他对面的,也?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夏薏蹙眉,石光怎么会和他见面?
夏薏犹豫了一下, 她问得委婉:“今天怎么不是石光送你过来?”
驾驶座的位置不是熟悉的人,梁亭故把玩着她的手:“他有点事。”
夏薏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也是此时, 梁亭故接到一个电话。
男人的神色淡漠, 冷冽的镜片之后?眸色很深, 夏薏莫名有些?不安,等挂了电话,她担心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梁亭故没有瞒她,他沉沉嗯了一声?:“有几个老家伙按耐不住了。”
之后?的十几分钟里,夏薏一直心不在焉。
等回到了家, 她终是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了他。梁亭故听完并没有生气, 也没有惊讶,而是反问她:“薏薏,你?觉得石光是怎么样的人?”
夏薏回想?了一下, 那张冷峻的脸有些?怵人, 偶尔腼腆一笑会?露出?浅浅的梨涡。
他效率极高, 梁亭故是极为信任他的。虽接触的不多, 但她
总觉得石光不会?背叛。
梁亭故听完,竟轻笑了声?,只见他眼底勾着些?意味不明:“心腹,也可以是将我致死的刀具。”
“这样锋利的武器, 薏薏, 你?觉得有多少人想?要?”
在这一刹那,浓浓的迷雾之中像是落下了雨水, 嘀嗒一声?,茫然散去,答案愈发清晰。
见她懂了,梁亭故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聪明的孩子。”
但夏薏还是担心:“若他不信呢?”
家里的暖气开得足,梁亭故帮她解开围巾,那红扑扑的小脸正认真看着他,他忍不住轻轻捏了下:“若是薏薏,摆在你?面?前的可能是一杯有毒的咖啡,你?会?喝吗?”
她摇了摇头,只见梁亭故正逗着小草莓,模样从容不迫:“可梁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