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养胃的。
闻姣就着可爱男孩子的肉.体,吃完了早餐,沉重阴冷的感觉也终于从她的身上散去。
公司内的事情很多,她的手中正在进行着几个项目,平时本来便要上课,积压下来就会更加忙碌。
她也没有太多时间与辛子穆亲昵,好在男生十分懂事,闻姣回过神来时,就发现他自己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坐姿规规矩矩,打开终端不知道在看什么。
有小小的愧疚一闪而逝,闻姣又唤了声辛子穆的名字,男生便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她,像是小狗一样听话的走过来。
“会不会很无聊,我一会请假,陪你去约会吧。”闻姣很善解人意的说道。
辛子穆闻言连忙摇头,他虽然的确想要和她在一起,但他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给闻姣添麻烦,“没事,我只要在这里陪你就好了,不用请假。”
辛子穆也不是没长眼睛,他明明看见了她有多辛苦,怎么可能会不心疼,还故意去占用她的时间。
“现在是午休,有哪里想去的吗,我可以陪你。”男生有点太过乖巧,反而让闻姣心中那点小小的愧疚扩大了一些。
辛子穆摇摇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本来已经恢复正常肤色的肌肤又染上了红霞,“在这里就可以了。”
他牵住了闻姣的手,“你就在这陪陪我就可以了。”
辛子穆想,这都要恨乐队里那些Alpha哥哥姐姐,聊天的时候从来不背着他,也要恨最近新出的那个关于办公室恋情的电视剧。才让他的大脑里突然出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肮脏念头。
但是…不能这么做的吧。
电视剧是电视剧,现实是现实啊,在这里做那种事,太超过了吧。
越是想要让自己不去想,大脑越是唱反调的开始给他搜索剧里的台词和画面。
整洁重要的文件被推倒在地上,压在桌面之上温热的身.体,摇晃的水杯,勾在椅子扶手半坠不坠的白色衬衫,禁锢在手腕之上的领带,被捂住不能发声的唇,还有…
“室内的空调温度开的很高吗,你看起来有些热。”坐在他身前的女子,气质清冷,唯独注视着他的时候神情柔和,似乎并未察觉到他内心那些不可言说的脏污念头,显出不可玷污之感,却只是更让人…
辛子穆缓缓弯下腰,视线交汇,有一些无声的氛围改变了,不知道是从谁先主导的,他叼了一颗薄荷糖,亲吻上去。
小心翼翼的讨好,身体的温度的确变得更热了,他的视线落在闻姣规整的系在胸前的领带,那条领带也是白色的,十分干净。整个人都显得矜贵而干净的女子,被他一寸寸染脏了,辛子穆的胸腔鼓胀着,眼眸通红,看着女子如雪般的脸颊染上薄红,像是被绘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闻姣注意到了辛子穆对那条领带的在意,她握着男生的手,牵着他握住那条领带,轻笑,“喜欢这个,拿走吧。”
辛子穆的眼眸更红了,手臂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哪里是单纯的喜欢这个物件,是…想要被这物件做些什么,或者用这个物件做些什么。
辛子穆稍微清醒了一些时,才发现自己跨坐在了女生的腿上,以一种…有些过分的形式压制着她,将漂亮的女子按压在狭窄的椅子之内,欺辱。
他抬起身子,直起腰,微微远离了一些,有些慌张,更多的是隐秘的,盛满了胸腔的喜欢。他口不对心的说着对不起,实际想的却是想要将她拥抱得更紧一些,吻得再深一些。
闻姣对他的过分纵容总能够让辛子穆轻易的失控,跨过界限,好像从某方面,谢雨时曾经说过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他每次都能被闻姣轻易弄得发.情。
辛子穆终于抽离了一些,退后,臀部抵在身后的办公桌上,文件被他的手臂碰的散落下来。他偏过头,低声道歉,又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仿佛微妙的与他脑海之中那些画面重合。
他就像是,那种来勾引上司的小男生,淫.荡低.贱,在人家办公的地方,偷摸诱惑着她做那种事情,然后,被人发现了,还要捂着唇不能发出声音。
“咚咚——”
不知道是不是辛子穆的错觉,他竟然真的听到了门外发出的敲门声,还有女性柔软的声音,“闻总,您在吗,有份加急的文件需要交给您处理。”
门外是真的有人!
辛子穆瞪大了眼眸,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唇。明明他们根本就不是在偷.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行为让闻姣觉得有些有趣,她站起身,有些恶劣的接近他,手指摩挲在他的腰侧,轻轻拧着那一块软肉,还弯着眼眸用轻细的声音对他说,“嘘,忍住,不能够出声哦,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辛子穆的掌心压紧了自己的唇,眼睫一颤一颤的,既是紧张,又是在忍笑,他腰间的痒肉很敏感,因此身.体便控制不住发抖。
闻姣却轻轻拉开了他的手,在辛子穆渗出水汽的眸中,亲了下他的唇。
“进来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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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哦,要开始接受惩罚了。◎
beta秘书走进来时, 只看见早上自己带过来的男生背着身子,站在桌子旁,肩似乎有些微颤, 片刻后便看不出什么异样。
她低垂下眼眸,将文件放在了桌面上, 没有多看室内的场景,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辛子穆有些害羞的看向闻姣, 明明知道是女子在故意捉弄他, 心中却升不起恼怒, 反而在体内窜起奇异的电流,反而像是, 很喜欢一样,想要被做更过分些的事情。
他蹲下.身子, 将被自己弄散在地面上的文件捡了起来, 怀中抱着被塑料夹板装起来的纸张, 委委屈屈的扶住闻姣的裤腿。
有些怪,但闻姣蹲下去, 抬起他的脸,又亲了下他的唇。
辛子穆直到晚上才从白泽集团内走出来, 当他离开时, 最终还是将那条白色的领带拿走了。
男生摸了摸右手的手腕, 在那里, 领带打了个结, 紧紧缠缚住了肌肤。在领带之下,是一圈不为人见的, 细密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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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是南宥汐的生日。
零点, 闻姣特意点开与南宥汐的对话框,发送了一条自己编写的生日祝福。
不知不觉之间,好像她和南宥汐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很好了起来,聊天界面里几乎每天都有新的信息,似乎总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说。
南宥汐还没有睡,看到闻姣的信息后立刻就秒回了几条信息,酸溜溜的抱怨了几句类似女生重色轻友,和别人谈恋爱就忘了自己的话之后,就快快乐乐的对她说起自己的生日安排计划。
南宥汐今年也是在家里过生日,他的家庭氛围很温馨,父母感情不错,家业也有长子继承。他们对于南宥汐都很疼爱,也不需要非拿他的生日做什么商业性质的活动。
闻姣和南宥汐又聊了半个小时,像是尽责的捧哏一样等着男生说完话,才发送了一句晚安,[宥汐,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
南宥汐捧着终端,唇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扬,这段时间抑郁的心情好转了许多,胸腔的憋闷也消散了。
他才是姣姣最好的朋友,果然,那些一次性用完就抛的男友都动摇不了他在闻姣身旁的地位。
他想,自己本来就比闻姣大,现在又长了一岁,应该拥有了劝诫女生的权利,她年纪还这么小,谈恋爱不能那么勤,伤身体的。
这是闻姣第一次来到南宥汐的家中做客。谢雨时和闻姣两个人一同在学校中离开,她乘坐了谢雨时的飞行器,一路上男子低眸利用终端处理着工作,闻姣也坐在另一旁无声的做自己的事情。
飞行器停下后,闻姣刚刚走出来,纥骨翊黎便一个熊抱过来,搂着闻姣的腰将她提起来抱在怀里,“姣姣,我来接你啦。”
谢雨时的视线落在纥骨翊黎的手臂上,又偏移开。南宥汐正在别墅内应酬着家中的其他亲戚,于是只能派纥骨翊黎一个人出来接人。
虽然生日宴是在家中举办的,规模要小一些,客厅内却依旧来了许多南宥汐父母双方的亲戚朋友,几乎都是闻姣没见过的生面孔。
南宥汐不太喜欢和人应酬,他没什么喜欢被追捧被簇拥的虚荣感,接受着千篇一律的祝福勉强挤出笑容招待人是他最无趣厌烦的环节。
在看到闻姣时,他才像是被人类包围的猫猫看到猫薄荷一样,像是有清凉舒服的风卷过他的身侧,让南宥汐一瞬间恢复了精神,迫不及待凑到她的身旁。
南宥汐拉着闻姣的手,很认真的带着她来到了自己的父母面前,郑重其事的将她介绍给了自己的爸爸妈妈。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闻姣。”南宥汐是这样说的。南宥汐挺直着胸膛,说了一大堆闻姣的优点,将她夸得像是完美无缺的天才少女,那副模样,既像是炫耀的小朋友,又有那么点微妙的仿佛是领着女友到家长面前公开的青涩少年。
南宥汐的父母神色有些奇异,说实话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孩子这样为别人说好话,好像被他拉着的女生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在南宥汐被omega伤害患上恐O症以后,父母其实心中有些愧疚,觉得其中也有自己的疏忽在。南宥汐的奶奶则认为他的性格懦弱,不像个Alpha,竟然能被omega欺负,一直想要插手教导自己的孙子,让他的性格变得更加坚强点。
但最后,南宥汐的父母还是决定不多加干涉南宥汐的成长,他并不是患了什么心理疾病,他只是出于自己的选择避开一些人。强制的要求他改变,和往小象脖子上套枷锁将它拴在柱子上又有什么区别呢,而且他的身旁还有纥骨翊黎、谢雨时两个朋友,等时间到了,也许他自己就能够自愈了。
他们之前其实已经听说了自家的孩子在进入莫迪洛维后交了新的朋友,让他们心生惊讶差点没控制住情绪的,是南宥汐竟然将她介绍为——“最好的朋友”。
南宥汐的父母对待闻姣的态度很柔和,交谈时没有端着架子,语气也很和蔼,还特意给闻姣准备了一份很贵重的见面礼。
在撑过生日宴会开头的流程后,纥骨翊黎就拉着闻姣一起躲进了空闲的休息室内。每年差不多都是这个程序,先应付完南宥汐那些必须交际的亲戚家人,然后剩下来就是他们三个人一起浪费时间变着花样渡过这一天。
今年多了一个人,变成了四个人。
南宥汐还没回来,纥骨翊黎轻车熟路的翻找出了藏在抽屉里的EOAN牌,他笑眯眯的弯起眼眸,“等阿汐的时候,我们先来打牌吧!”
EOAN可以支持3-5人一起打牌,规则并不难,闻姣之前没有玩过,看过指导手册之后便很快能够上手了。
一开始趁着闻姣不熟练,纥骨翊黎联合着谢雨时故意欺负她,让她输了好几回。谢雨时倒是没有特意要陪着纥骨翊黎胡闹,他只是没有放水,也并不习惯放水。
纥骨翊黎拿着水彩笔,抬起闻姣的脸颊,煞有其事的认真注视着她的容颜,“姣姣,不许动哦,要开始接受惩罚了。”
闻姣的眼睫轻轻遮住了乌眸,“嗯”了一声,听话的没动。纥骨翊黎倒是一点都没有心软,毫不客气的用笔尖压在女生的脸颊上。
谢雨时坐在两人的对面,视线静静落在动作亲密自然的两人身上,低垂眼眸,看向手中那副获胜的牌面。有些没有意思。不过一直以来,本就是他与闻姣之间的关系最疏远。
笔尖有点凉,划过肌肤时带来些痒意,男子的手掌宽大,轻易固定了女生的脸颊,几分钟后才满意的松开手,“好啦。”
谢雨时抬眸看过去,视线微顿,不赞同的看向纥骨翊黎。但神经本就大条的男生自然没发现背后之人的眼神,他欣赏着自己的佳作,开始了下一轮发牌。
二十分钟后,上楼的南宥汐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脚步微顿,紧紧蹙起眉,看着眼前的场景,隐隐的戾气浮现,“你们在做什么呢。”
闻姣连输了几局后,便很快从中寻找到了规律。也许是因为谢雨时同样看不下去了纥骨翊黎欺负新人的做法,两个人甚至并不需要交流,似乎便拥有了无言的默契,配合的将心眼不多的皇子殿下拉进了坑里。
完全没有想到的皇子立刻就气得不干了,“阴险,狡诈,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排挤我!”
纥骨翊黎闹腾的说他们两个作弊,又生气又吃醋,明明是他先欺负人,还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模样。
闻姣自认自己不是什么睚眦必报的坏人,但认赌服输总是一个人应该有的美好品德。
她扣着纥骨翊黎的手,像是恶霸一样将人压到了桌面上,唇中叼着水笔的盖子,握着笔同样在他的脸上写写画画。
纥骨翊黎一边折腾的委屈哭喊,腰肢乱弹,身材健硕的Alpha身.体却没挪开一厘米。
谢雨时手指捏着卡牌,房间内似乎渐渐逸散开冷气,然而纥骨翊黎丝毫没有察觉,湿漉漉的水绿眸子望着女生,刚想说点什么骚.话,就听到了房门打开的声音,接着便是南宥汐的质问。
闻姣抬起身子,偏过眸,脸颊的一侧便暴露在了南宥汐的眼中。她没有看镜子,自己并不知道纥骨翊黎在她脸上画了什么,而在不明情况的男生眼中,却只撩起了愈发阴戾的怒意。
南宥汐走进来,一手扯过女生的手臂,将她拉扯入自己的怀中,死死盯着那抹痕迹,伸出手,指腹有些用力的抹过。
红色的边缘被蹭得糊了一些。
不止一处,是纥骨翊黎分不清什么心理,恶趣味画上的口红印,耀武扬威,令人眼眸发疼。
南宥汐理智清晰了一点,看向纥骨翊黎脸颊上那只金色的卡通小狮子时,才想到了,那应该只是惩罚道具——水彩笔留下的痕迹。
他心中莫名的戾气降落了些,后知后觉嗅到空气中浅淡的酒气,微微蹙眉,“你们给姣姣喝酒了?”
纥骨翊黎好像一点都没看到南宥汐的脸色,他从桌面上挺直腰站起来,搭上南宥汐的肩膀,“今天是你生日嘛,又是在你家里,喝点酒没什么吧。”
他将南宥汐压了下来,“好啦,和我们一起玩吧,刚刚姣姣和雨时一起联合起来欺负我,你快点来帮我。”
南宥汐又将视线落在浅笑着的女生侧脸上,他的指尖动了动,好像突然有些手痒。
如果是像那样在姣姣的脸颊上留下他的痕迹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
结果——
也许是因为在工作配合之中培养出来的默契,闻姣和谢雨时一个欲擒故纵,一个暗渡陈仓,南宥汐的愿望没能达成,反而是自己脸颊上被纥骨翊黎兴奋的画上了几道。
南宥汐很生气,他也因为输牌被灌了些酒,大脑晕乎乎的,挎着一张气呼呼的猫猫脸。输牌倒是没什么,纥骨翊黎那个笨蛋能不能不要每次先过来抓着他?他想要让姣姣来惩罚他,不是纥骨翊黎这个直A傻大个!
最后一局,也不知道是因为谢雨时不胜酒力,还是其他的三小只在暗中达成了联盟,要让脸上唯一干净的谢雨时也被画上图案。
在闻姣的背叛主攻下,南宥汐和纥骨翊黎彼此为她打着配合,在最后惊险的一刻终于成功屠龙,将谢雨时彻底拉的坠落下来。
谢雨时神情淡然,将那根水笔放入了闻姣的水中,眉目舒展,受罚也没什么情绪波动,“你画吧。”
闻姣思索了片刻,神情认真的看着他,若不是谢雨时的观察力敏锐,单单看着女生这幅模样,只怕也不会发现她有些醉了。
果然,闻姣在观察了他半分钟之后,有些不开心的要求他,“你不要动。”
谢雨时停顿半刻,抬起手,握住了女生的手腕,让笔尖对准自己的侧脸,“现在可以画了。”
悬停的笔尖带来些不上不下的异物感,有些不适,像是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带来不可预测的混乱。
笔尖蹭过肌肤,并非不能忍耐,当女生拿开手时,谢雨时才发觉,自己的唇角扬起了一点弧度,像是那些笨蛋一样。
也许他也有些醉了。
纥骨翊黎在身后熊抱住闻姣,眼眸亮晶晶的,露出快乐的笑意,“姣姣,你想不想去看神兽。”
“…什么神兽?”闻姣有一会觉得他不太靠谱,喝高了?
“就是神兽,很漂亮,我和你形容不出来,在皇宫,走,我带你去看。”纥骨翊黎思路天马行空的说道,突然将话题转到了要带女生去看什么“神兽”。
闻姣有些迷茫的看向谢雨时,然而谢雨时却对她微微颔首,好像也没有要揭穿纥骨翊黎在说胡话的模样。
于是,闻姣便稀里糊涂的带着南宥汐,坐上纥骨翊黎叫来的飞行器,行驶入了皇宫的上空。
记忆中,像是飞翔在星空之间。
她看到了纥骨翊黎口中的“神兽”。
这个形容词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眼前的是一个体型很大的生物,黑白色的皮毛溜光水滑,圆滚滚的身子像是巨大的糯米团子,呆萌的眨巴着小眼睛看她。
她近距离的看着那只不知名的兽,手被纥骨翊黎握着,轻轻抚摸在它的身上,掌心下是温热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皇室兽园内珍藏的国宝。
在得知纥骨翊黎带着人闯入兽园之中时,二皇子纥骨槿安正在自己的寝殿内处理着政务。男子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披风,银白色的长发犹如月华一般披散在身后,他的身姿修长,面容白皙,连眼睫都是霜雪一般的白。
他解除了禁制,走入了兽园之内,只有皇室的血脉能够进入这里,世上仅存的三头“食铁兽”被各代帝王饲养在此处。
通过基因技术复原的上古神兽,被当做帝国的象征,纥骨槿安进入后,便看见他的弟弟带着朋友醉倒了一地。
一只食铁兽趴在地面上安睡着,喉咙里打着呼噜,在它的身上,一个女子静静依靠着它,闭着眼眸,怀里抱着一只小号的黑白色毛线球,似乎同样陷入了梦境之中。
身后的侍从将人扛了起来,搬入宫殿里,纥骨槿安走到那只生物面前,蹲下.身,探出手想要将女生抱起来。
银色的纳米金属从女子的肌肤下渗出,覆盖在皮肤表面。
纥骨槿安的动作顿了片刻,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片刻,继续自己刚刚的动作,将她抱在了手臂中。
微凉的发丝微微触碰到女生的脸颊,她的眼睫颤了颤,没能够醒过来。
作者有话说:
纥骨翊黎(单纯且大方):走,带你看国宝。
写完突然感觉,还是改成可爱的熊猫比较好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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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不要我了吗。”◎
阳光透过薄纱落在女子的眼皮上, 闻姣在半梦半醒之间,手臂捞过身前的东西,总觉得自己怀中应该抱着些什么。
睁开眼之后才发现, 是一床真丝的被子。
入目的是华贵典雅却陌生的室内建筑,她坐直身子, 才记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醉酒后闯入皇家动物园偷偷rua了国宝。太好了,她醒来不是在监狱中。
并没有人来刻意责怪闻姣, 她洗漱过后在侍从的带领下见到了南宥汐。
纥骨翊黎正在别的宫殿挨训, 纥骨槿安指责他不应该带着他人醉酒, 一天都没有放他出去。谢雨时早晨六点时就已经提前醒来,坐飞行器离开了皇宫。
闻姣上午有课, 她将自己的良心放在了一旁,不太友爱的没有试图寻找纥骨翊黎, 和南宥汐一起回到了学院之中。
南宥汐家中酒柜内收藏的都是一些限量版的品牌名酒, 无论是味道或是品质都挑不出什么错处。宿醉醒来, 闻姣没有感觉太难受,只是还有一些疲惫和浅浅的头疼。
中午的时候, 闻姣和辛子穆在休息室内见面,男生有些心疼的让闻姣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双手覆盖在她的额角轻轻帮她按揉。
闻姣有些昏昏欲睡, 身旁的男生身体暖融融的, 让人升起了一点怠惰, 她侧过身圈住他的腰, 蹭得离他近了些,闭上眼眸。
在这个时候, 闻姣的终端发出了一声提示音, [叮, 小爱神丘比特提醒您,您与伴侣的七日恋爱只剩下最后一天了哦。]
辛子穆的身子蓦然变得僵硬了起来,刚刚还十分温馨的氛围荡然无存。
他低眸,女生依旧合拢着眼眸,他探出手指,想要轻轻碰一碰她的脸颊,心中升起填不满的惶恐,倒数最后一日,也就是在明天。
姣姣,要将他丢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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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舞台剧排练时,场上的演员多了一个人,尹亦熙找来了南宥汐饰演公爵的儿子。
南宥汐在知道他的角色之后持续了好几天的闷闷不乐,板着一张不开心的小猫批脸,找了尹亦熙好几次麻烦。南宥汐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谢雨时要演他爹,而他只能够演儿子。
少年人的身上总是带着点顽固的胜负欲,在辈分面前谁都不肯认输,若是他出演了这场剧目,岂不是全校同学都知道他是谢雨时的儿子,比他低一头了?
南宥汐罢演了几天,威胁着尹亦熙必须要给他换角色。直到轮到他的戏份彩排开始那天,尹亦熙将他拐到了一个小屋子里,偷偷摸摸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后,南宥汐竟然一改前几日的不满,一脸得意洋洋喜滋滋的接受了自己的角色。
在剧本的设定之中,公爵唯一的子嗣是在宴会时对女主伊拉娜一见钟情的。
三年,公爵将伊拉娜调.教的很好,令她看上去优雅、神秘而哀伤,女子的乌眸中写着秘密,她的神情不含谄媚无意引诱,身姿却婀娜有致。公爵亲自挑选的那条绿色长裙服帖的包裹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女子细窄的腰肢与纤秾合度的身体曲线。
公爵将今日的伊拉娜雕琢的近乎完美无缺,自然而然,同样吸引了完成学业后回到故城的独子。
只一眼,公爵之子便无可救药的坠入了爱河。
而尹亦熙觉得,南宥汐根本不用演,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场戏。不论是对于伊拉娜的惊艳与爱意,或是对于自己亲爹的隐晦妒恨和排斥,都表演得十分自然,仿若真情流露。
尹亦熙能够说动南宥汐心甘情愿当儿子,就是她巧舌如簧,诱骗对方可以在剧中抢走自己亲爹的女人,给谢雨时戴绿帽子,虽然他得不到辈分,但他能够在爱情的战场上将谢雨时杀得体无完肤。
某方面来讲,尹亦熙说的都是实情,没有骗人。
南宥汐满意了,甚至心中升起卑劣的暗喜。剧情里的伊拉娜厌恶着公爵,可他不一样,他是出淤泥而不染,光风霁月的骑士。
在宴会中时,他矜持而绅士的凑到伊拉娜身旁,在月色笼罩的花园之中像是虔诚的信徒。即便伊拉娜的回应并不热情,他也只是更觉得女子是一个守礼而矜贵的小姐。
这位刚刚二十岁的男子,在感情一事上尚且青涩,在学校中学习时成绩优异,洁身自好,并非浪荡纨绔之辈。他不敢做出格之事,只在花园之中采摘了一枝花递给了一见钟情的伊拉娜。
男子那时还在心中抱着良好的幻想,妄想伊拉娜只是父亲的亲属或是得力幕僚的千金。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伊拉娜的真实身份,撕碎了他那纯情的,干净的爱意。
伊拉娜就住在公爵府内,公馆内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她的存在,她是父亲娇养的情人,是他宠爱的金丝雀,也是他的…
南宥汐很痛苦,他觉得自己入戏了,这会非常想要上前冲着谢雨时那张冷漠人渣的脸狠揍一顿。
谢雨时有些无语,性格成熟的男子觉得南宥汐就像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懒得搭理他。
要离开时,余光瞥到南宥汐正凑到闻姣面前,窸窸窣窣的在背后说谢雨时的坏话,还拉扯着她的手,对她说公爵老牛吃嫩草,儿子都和伊拉娜一样大了还想着占有年轻貌美的女主。
“那种不要脸的老男人死有余辜,姣姣你可不要被他骗了。”南宥汐神情认真,一板一眼的说道。
在看着眼前的女生听话的点头后,应该是听进去了他的劝告,南宥汐脸上的表情才好看了些。他别别扭扭的拉着闻姣的手,有些害羞的小声问道,“姣姣,那我和谢雨时,你更喜欢谁呀。”
谢雨时站在台下,觉得自己的额头开始疼了起来,像是宿醉的后遗症还没过去。他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隆起,片刻后迈开长腿离开了原地,没有听女生最后的回答。
第二天,闻姣只有上午有一节课,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她接到了辛子穆的信息,约她到室外的一个广场。
当闻姣来到定位的地方时,空地上已经搭建起了舞台,这是辛子穆的第一场露天表演。
男生兴奋的走到她身边,说自己和乐队的人提前约定好了,想让闻姣做主唱和他们一起唱两首歌。
辛子穆还特意帮闻姣挑了演出服,短款的紧身上衣,皮质短裙和黑色长靴。他弯下腰帮闻姣搭配着金属的配饰,两个人的穿衣风格在这时达成了一致。
像是迟来的情侣装。
闻姣之前很少穿这种风格的衣服,显得又帅又酷,看起来腿长有一米八。
辛子穆也没有说什么别的话,在彩排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教闻姣唱歌的技巧。他说她的声音很好听,冷清中带着几分慵懒,是光靠着嗓音就能够令人入迷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