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问诊 全员社死!—— by咬棒冰
咬棒冰  发于:2023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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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哎呀好了好了,大家就先安静点,一会儿要打扰到人家小姑娘号脉了,看的能不准到时候就都怨你们头上。”
卷发大妈故意阴阳怪气的说:“这不挺好的吗,有人背锅了。”
“可不就是,那咱们更得要说话了。”
“到处的中医馆我都去过了,我在御守堂说话都没有人让我闭嘴。”
这群人气性上来了,非要跟白芥穗叫板,完全忘记了刘姐昨天跟今早的交代。
刘姐不能任由他们这样说下去,要是白芥穗生气把他们全赶走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既然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人家不让咱们说话,咱们就老实闭嘴吧。”
刘姐说话冲是老毛病了,根本不适合游说劝说,反而会激化矛盾,这群老姐妹更不听她的号召。
“凭什么啊,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们还能来堵住我的嘴?”
白芥穗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准备把他们全部轰出去。
蒋鹏程:“各位给我个面子,暂时先保持安静,有话等号完脉再说。”
他说话明显更管用,这群老姐妹们当下就安静下来了。
白芥穗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不客气的说:“你们要是再吵到我,就请你们所有人出去。”
老姐妹们心里有一万个不服气,眼白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但蒋鹏程看着他们,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蒋鹏程的号召力让刘姐引以为豪,她政要自豪的看一眼蒋鹏程,却听到白芥穗让她换手。
“左手你都看完了?”刘姐诧异道,因为这才刚刚过去几秒钟。
白芥穗早就给刘姐号完了左手的脉,其实老姐妹们嘈杂的讲话声干扰不到她,她只是单纯的讨厌听他们说话,也讨厌他们影响直播间的观众。
她没回答刘姐的问题。
刘姐怀疑她是在瞎糊弄,面上撇了撇嘴,心道果然如此。
刘姐的右手她也很快就号完了,前后不到三分钟。
看完之后她却没有马上说刘姐的情况,先是看了看蒋鹏程,再看向刘姐。
“你的病情是个人隐私,在我跟你交流之前,需要清场吗?”
蒋鹏程:“清什么场啊?你直接说吧。”
白芥穗照样没有理会蒋鹏程,等着刘姐回话。
刘姐:“我不像一些小姑娘,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都这样说了,白芥穗就没有好顾忌的了,扫了他们两眼。
“你们两位是夫妻?”
“这还用问,自己看不出来吗,我们结婚都快三十年了。”
“除了你的丈夫之外,你还有另外的男朋友吗?”
白芥穗的话让刘姐的脑子出现了片刻的宕机。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除了你的自己合法丈夫,是否还有其他有关系亲密的男朋友?或是近期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男性朋友。”
刘姐终于听明白了,当即勃然大怒。
“我有老公还找什么男朋友,你是不是想故意污蔑我,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蒋鹏程脸色也绿了。
白芥穗:“我是知道点事情,但是要先跟患者确认一下。”
在蒋鹏程看来,这就是变相的承认刘姐有问题啊。
男人对这样的话题都异常敏感,这关系到他男人的脸面,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
先甭管到底有没有这回事,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质问刘姐。
“你老实跟我说,你天天都跟老张出去跳舞,有没有在私底下勾搭上?”
“老张都多大年纪了,亏你说得出口。”
“那老王呢,他可是你的老同学,跟你年纪差不多吧,也经常跟你一起跳舞。”
“天地良心,我一年到头都碰不上老王两回,怎么可能跟他勾搭上。”
要不说刘姐的老姐妹铁的时候是当真铁,塑料的时候也足够塑料。
看到有热闹看了,唯恐天下不乱。
“不过我最近经常看到吴三哥跟刘姐组局打麻将,刘姐回回都赢钱。”
“刘姐你这就不应该了吧,有蒋哥这么好的老公,家里家外都不需要你操心,你怎么还能出去找其他人呢。”
蒋鹏程听进心里去了,脸色愈发的难看,看着刘姐的表情活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刘姐气得胸口痛,颤抖的手指向白芥穗这个“罪魁祸首”。
“你们不要被她耍弄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
蒋鹏程还是不信她,主要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无论有没有证据,他都会有所芥蒂,而老姐妹们则是看热闹的心态更多。
刘姐咬牙切齿的对着白芥穗:“你好歹毒的心,我一辈子清清白白,绝对不会任由你往我身上泼脏水。”
对比起来,白芥穗的情绪始终保持的稳定。
她最后一次跟刘姐证实:“你确定你始终只跟你丈夫发生过亲密关系?”
“你再侮辱我的清白,信不信我跟你不客气。”刘姐拍桌子撸起了袖子。
她悍名远扬,在外吵架打斗就没有败过阵。
直播间的网友都不由的为白芥穗捏了一把汗,只可惜就算他们敲烂了键盘,都没办法帮白芥穗现场助阵。
现场还在调试设备的绿江工作人员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随时准备着上去控制住刘姐。
白芥穗却淡然的说道:“如果你没有和第三人发生亲密关系,那你身上的梅毒只能是你丈夫传染给你的了。”
刘姐撸起袖子正打算找白芥穗麻烦,当下就傻眼哑火了。
老姐妹团的眼睛,一个睁得比一个大。
刘姐:“你说什么?我有梅毒?”
白芥穗微微颔首:“没错,你感染了梅毒。”
刘姐转头看了蒋鹏程一眼,都没有问他一句,马上否认:“这绝对不可能!你少胡说八道,我们家鹏程自己就是中医大夫,他怎么会有梅毒?”
白芥穗:“中医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只要符合传播的途径,一样会被感染。”
刘姐直到现在还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跟蒋鹏程不同,她不愿意怀疑自己的丈夫,总觉得自己的丈夫是全世界最好的,不可能背着她出去乱搞。
“你先是污蔑我,现在又来诋毁我老公了是不是?老公你快说句话啊,人家都编排到你头上了。”
蒋鹏程神色微妙,在被刘姐推搡了之后,他和刘姐的站到了同一阵线。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来照顾你生意,不是来让你戏弄诽谤我们,你这样开医馆,以后谁还敢来进来。”
白芥穗冷眼看着他:“为什么觉得我是在戏弄你们,蒋大夫不如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就真的没有接触到传染源吗?”
蒋鹏程眼神心虚的躲闪开,但心里依旧不慌。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安分守己,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梅毒,再有我自己就是中医大夫,我知道梅毒的表现症状是什么样,我们夫妻俩有没有被传染梅毒我能不清楚吗?你要看病就好好看,就算看不懂也不要信口胡说。”
有了蒋鹏程的反驳,刘姐说话都更有底气了。
“我们身体好好的,哪有那些脏病,你别想糊弄我们,能力不行就再多学习学习,关公面前耍什么大刀。”
说完她还跟自己的老姐妹们使了几个眼色,表示她跟蒋鹏程什么事都没有,让她们帮忙说话。
老姐妹们神色各异,但都没有接话,明显是想继续把热闹看完。
白芥穗:“你是两周前被感染上的,目前正处于潜伏期,所以还没有任何症状,你可以算算时间,两周前你们是不是发生过亲密关系?”
刘姐闻言心头一惊。
他们这个岁数的中年夫妻,夫妻生活已经很少了,但凡发生了一次,必然会记得清楚。
更何况那天还是她不断的邀约,蒋鹏程才勉强同意。
一直坚定不移,相信自己丈夫的刘姐不免也发生了动摇,难以置信的看向蒋鹏程。
白芥穗:“蒋大夫要不要也坐下,我帮你看看你是什么时候感染上的,帮你确定一下感染源?”

不知道蒋鹏程此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但是他拒绝的态度非十分坚决。
“我自己都开了三十多年的中医诊所了,有没有病我自己会看,不需要你一个小姑娘来教我做事。”
白芥穗:“如果蒋医生自己可以号出来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请便吧。”
她倒是提醒了刘姐,刘姐二话不说叫蒋鹏程给自己复诊。
“老公你给我看看, 我不相信她。”
在这种情况下蒋鹏程肯定是不可能完全听信白芥穗的一面之词,他抓过刘姐的手腕微眯着眼给号了号。
白芥穗拿消毒纸巾擦着手,不慌不忙的看他们。
要说她现在绝对是现场里面最冷静的人。
刘姐满脸写着紧张,蒋鹏程眉头紧锁, 脑门上布上了一层虚汗, 老姐妹们个个伸长着脖子看热闹, 有的甚至屁股都离了坐。
眼看着近十分钟过去了, 白芥穗抽空回复了部分网友的提问, 再看蒋鹏程, 还在给刘姐号脉。
刘姐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 不停的问蒋鹏程自己什么情况。
蒋鹏程没搭一声腔,还因为嫌弃刘姐聒噪, 几次出声让她闭嘴。
没人知道蒋鹏程给刘姐号出了什么信息,反正他给刘姐看完之后没说话, 手又搭上了自己的脉搏。
“什么情况啊?”有老姐妹在问。
刘姐心里也没底,不过她习惯了维护蒋鹏程。
“我们鹏程是严谨的中医,只有给自己看了才能用事实堵住某些人的嘴。”
白芥穗抬眼看过去, 对上了刘姐阴阳怪气的眼神。
她没有当面反驳刘姐, 只是在打量过他们夫妻俩后,无语的叹出了口气。
网友们倒是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不知道该说这大姐脑残还是单纯, 都没见那男的多信任她,她倒是挺相信那男的】
【刚刚听那男人说话的语气, 明显就是在怀疑她,她现在还帮男人说话,只能说她真的好爱】
【我敢百分之一百的断定,她身上的梅毒就是被男的传染的,梅毒在中老年群体特别多】
【五六十岁中老年男性得梅毒的确实多,我在医院工作,见过好多老头出去乱搞染上了,有的已经感染了好几年,烂的不成样子了,老伴儿和子女都不知道】
【他们都多大的岁数了啊还有精力出去乱搞,果然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也不能这样说,还是有很多不出去乱搞的男人,你看我们榜一大哥多专一,从未缺席过小白老师的直播】
【说的没错,我们榜一大哥就是楷模,纯爱战神的典范】
宗瑨的嘴角刚要扬上去,紧接着就看到了下一条评论。
【比起来草乌大神就不行了,到现在都没摸到小白老师的直播间,说明他还是不够关心小白老师】
宗瑨哪里听得这些话,当即就注册了一个新账号,用上了自己的大名。
然后又开始了他一贯的操作,在直播间里撒钱,很快就有了和榜一大哥同样的“真爱霸主”称号,大有要和2190的账号平起平坐的架势。
他不出现不要紧,一露面就让网友们集体激动了,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两队,为自己支持的人加油助威。
两个神仙大佬打架,虽然双方一句狠话都没说,但刷礼物的行为表明了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
网友们看的兴奋极了。
白芥穗一个不留神,直播间又一次变成了“战场”,比上次pick跟2190刷礼物还有激烈。
“……”她放弃了像之前一样劝说,直接上手操作。
网友们正看得激动,下一秒各种礼物特效都消失了,原来是白芥穗关掉了礼物通道。
【嘤嘤嘤,刚打起来怎么就把礼物通道关了】
【我刚拆了一包薯片准备看修罗场呢,把我的修罗场还给我(撒泼打滚版)】
白芥穗没理会他们,拿起了手机开始打字。
紧接着宗瑨的大号头像就灰了,显示他已经离线。
【哈?草乌老师怎么就溜了,不会被骂了吧】
【绝对是被骂了哈哈哈哈哈,大神也太惨了吧,刚进来不到三分钟】
【大神在外不苟言笑倨傲高冷,私底下也太听小白老师的话了吧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局感觉榜一大哥输很多】
【输那是不可能输的,小白老师的这通操作实则是在保全榜一大哥,不给任何人威胁到榜一大哥的位置,我们榜一大哥的牌面将永存!】
【这波理解在大气层啊,高!实在是太高了!】
白芥穗:“……”
她是不是应该给所有人禁言,以免这些人越说越离谱。
又等了将近有十分钟的时间,蒋鹏程可算是给自己号完脉了。
都不用白芥穗开口问,有的是人追问他情况。
“鹏程怎么样了?”刘姐眼巴巴的看着他,全程没眨过几次眼。
老姐妹们七嘴八舌,也跟着迫不及待的询问。
事实上蒋鹏程就不是一个多么厉害的中医,也没有自己精通的方向,他的技术就会看个头疼脑热,只够勉强混口饭吃。
所以很自然的,他什么都没有号出来。
就他了解到的,梅毒这样的病通常都是出现了丘疹、硬结和溃疡等症状才容易被人引起重视,多是通过西医药物治疗,他至今也没听说哪位同行给人诊脉诊出了梅毒。
不过即便是他有这个本事,真的从刘姐或是他的脉象里号出了梅毒来,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说。
这是他们的家事,没必要让外人知道。
而且他和刘姐的脉象一切都正常,身上的私密处暂时也没有任何不适,即使他的能力一般,说话的底气也相当的足。
“我们俩身体都很健康,没有得任何病,你就不要瞎想了。”
刘姐提起来的心总算是落地了,斜眼看着白芥穗冷哼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白芥穗:“蒋医生确定自己认真看了?”
蒋鹏程听不惯她质疑的声音,不悦的问:“我一个三十多年的资深中医,你的意思是我还比不上你?”
白芥穗:“如果你连一点异常都看不出,那还真是说不好。”
蒋鹏程一再声称自己是三十多年的资深中医,哪儿能忍受白芥穗这个菜鸟的再三质疑。
他的能力是一般,但好歹有几十年的经验积累,白芥穗这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啊,凭什么跟他叫板。
“你觉得我不行是吧,那好,我另外再找个中医来,让其他的人来看看,到底是你说的对,还是我说的对。”
蒋鹏程说叫就叫,拿出手机就要给附近开诊所的中医朋友打电话。
不过他的电话还没有拨出去,白芥穗的医馆就又来了一拨人。
领头的人正是唐庆。
蒋鹏程和刘姐的老姐妹们诧异的看着唐庆,蒋鹏程连自己要干什么都忘记了。
唐庆也十分意外他们会在这里。
蒋鹏程和刘姐他们对唐庆那是十二万分的尊敬,整片区域没几个人不认识御守堂和唐庆,见到他必然是热情的上去打招呼。
蒋鹏程一马当先,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唐庆的手。
“唐老师怎么也来了?”
唐庆是个随和的人,不管是谁跟他打招呼,他都会笑呵呵的予以回应。
“今天带了一个病人来找小白医生,想麻烦小白医生给帮忙看一下。”
蒋鹏程和刘姐几人脸色瞬间就有了变化,比刚才见到唐庆还要诧异。
“为什么要找她帮忙看?唐老师怎么不把病人留在自己的医馆里治疗。”
“说来惭愧,正是因为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求助到小白医生这里来,给小白医生添麻烦了。”
这话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把众人霹得呆愣在了原地。
“唐老师觉得她很厉害?”
唐庆一猜就知道他们的想法,不由得笑道:“你们可别觉得她年纪小,就因此小看了她,小白医生的本事三两句话说不清楚,见识过后就知道了,她相当的厉害。诶对了,你们又是为什么来找小白医生?”
蒋鹏程和刘姐几人面面相觑,突如其来的发展完全在他们的预料之外。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居然能得到唐庆如此高的评价,甚至带着自己的病人来寻求帮助。
可他们再怎么看,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也不像是个厉害人,值得唐庆特地前往。
白芥穗:“他们是来照顾我生意的,见我刚开门,医馆里没多少生意。”
唐庆惊讶的扬了下眉毛。
他跟蒋鹏程的来往不多,但也不觉得他个有如此闲心的人,跟一群中年妇女来凑热闹。
蒋鹏程面色讪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随即又听白芥穗说道:“蒋医生不是要找其他的中医来吗,正好唐老师来了,不如就麻烦唐老师吧。”
对此蒋鹏程是拒绝的,唐庆是整片区域里最有威望的中医大拿,就算是他没感染梅毒,万一给唐庆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他家的中医诊所就不好再开下去了。
蒋鹏程:“唐老师贵人事忙,无中生有的事怎么能去麻烦唐老师。”
“到底是什么情况?”唐庆背着手,依次看了看他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蒋鹏程是肯定不会主动提及的。
白芥穗:“刘姐来找我看病,我发现她被蒋医生传染了梅毒,不过蒋医生坚持自己和刘姐没有感染上梅毒,蒋医生就想再找一个中医来看一下。”
唐庆明白了,这是要找人评断。
刘姐:“唐医生你别听她乱说,我和我们家鹏程安分守己清清白白,不可能得她嘴里说的脏病。”
蒋鹏程也急忙解释:“确实是这样的,刚开始我们就有点误会,她故意跟我们开玩笑的。”
唐庆不觉得白芥穗会跟蒋鹏程他们开玩笑,开这样的玩笑没意思,蒋鹏程要么就没病,有病就一定不会逃过白芥穗的诊断。
不过本着严谨求实的态度,唐庆倒是没有先下定义,而是说自己先切个脉看看。
蒋鹏程心里是有一万个不愿意,但唐庆都开了口,他只能再让唐庆给自己号个脉。
让唐庆号脉,蒋鹏程比先前还要紧张。
就凭唐庆对白芥穗的极高评价,蒋鹏程很担心唐庆的判断受到白芥穗的影响。
刘姐跟他一样紧张,唐庆说话含金量高,等会儿不管唐庆说什么,都非常的重要。
给蒋鹏程号了一会儿脉,唐庆终于开口了。
“目前我没摸出梅毒脉象……”
刚听完一句话,蒋鹏程和刘姐喜出望外,双双得意得向白芥穗挑衅。
“听到没有,唐老师说我们没有病。”
唐庆蹙起眉头敲了敲桌子:“我话还没说有说完。”
纵然是在给唐庆赔罪,蒋鹏程和刘姐照旧抑制不住脸上的笑意。
“唐老师您说您说。”
唐庆:“你的舌苔脉象不是正常的现象,舌红苔腻,脉象滑数,我建议你不要粗心大意,近期还是去检查一下。”
蒋鹏程的脸色瞬息即变,比川剧变脸还快。
“唐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不排除你感染梅毒的可能性,我能力有限,没办法像小白医生一样,准确的摸出你感染的情况。”
后面的老姐妹团纷纷惊起。
“依唐医生的意思,蒋大夫真的感染上那些脏病了?”
唐庆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即便不是梅毒,也可能是其他的性病。蒋大夫,私生活还是要多注意一点。”
周围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蒋鹏程,蒋鹏程如芒刺背。
这时他却突然暴起,厉声指控刘姐。
“都是你这个不检点的女人,还说你没有勾搭外面的野男人,把脏病都带回家里来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刘姐都来不及反应。
等蒋鹏程都骂够了,刘姐终于回过神来了,意识到蒋鹏程的企图。
刘姐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好你个蒋鹏程,自己出去偷吃,感染了上脏病,还反咬她一口。
刘姐从来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人,蒋鹏程敢出去偷吃,惹了脏病把屎盆子扣她头上,她咽的下这口气才怪。
“你说我出去找野男人,我呸!是你出去找只了有脏病狐狸精,还把脏病传染给了老娘,你告诉我是哪只骚狐狸,我要去扒了她的骚狐狸皮,让街坊四邻都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什么骚狐狸想男人想疯了吧,有家室的男人也勾搭,真是不要脸,这么想男人怎么不出去卖。蒋鹏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烂钩子的脏狐狸勾引你你也上钩,管不住了自己身上的二两肉是不是?管不住老娘就给你剁了!”
刘姐骂街的话属实难听,周围除了她的几个老姐妹,稍微有点涵养的人都神情复杂,蒋鹏程则是面如菜色。
卷发大妈说:“刘姐你话也说的太难听了,蒋哥他不是这样的人。”
刘姐:“他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我是啊?你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了,年老色衰,又在外面包了个小的?”
蒋鹏程:“你简直不可理喻,我每天都是家里诊所两头跑,起床就开门接待病患,诊所里的活儿就够我忙活了,哪有机会去找人。倒是你整天无所事事,成天往外跑,今天跳舞,明天打麻将,后天组团出去旅游,谁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卷发大妈:“我说句公道话,蒋哥每天起早贪黑的守着诊所,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时间啊,反倒是刘姐爱玩,爱出去结交朋友。”
老姐妹团纷纷点头。
“他们两口子啊,是刘姐比较爱玩一点,朋友什么的也多。”
“跳舞的老头都爱往刘姐身边凑,上一次舞蹈团表演,老张跟彭三为了争当刘姐的舞伴吵起来了,还差点动手。”
蒋鹏程:“听到了吧,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姐有口难辩,她这些老姐妹说的是狗屁公道话,意思不就是说她更容易出轨吗。
她是第一次看清蒋鹏程的嘴脸,也是第一次直面的见识到这群姐妹有多假仁假义,竟然连一个帮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们……”刘姐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们。
白芥穗:“你们不用再争论了,你们之间总有是一个先感染上的人,只要蒋医生让我号个脉,我就会知道你确切的感染时间。”
刘姐瞬间眼神放光,第一次觉得白芥穗是如此的合她眼缘。

“好好好, 你快给他看看。”刘姐连声帮蒋鹏程答下来。
蒋鹏程面如菜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东西?”
刘姐:“你说我在说什么东西!你们大家都在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咽不下这口气。”
蒋鹏程的脸都绿的,不断的在给刘姐使眼色, 希望她不要闹起来。
让其他无关紧要的人看笑话就不说了,唐庆还在旁边看着, 这让唐庆以后怎么看他,他在中医圈子里还抬得起头来吗。
蒋鹏程:“真相如何咱们先暂且不说,你看看这里有多少人,你不是在让人家看我们的笑话吗, 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行不行?”
他一心想把事情糊弄过去, 大事化小, 起码不要给外人看笑话的机会。
刘姐半句话都听不进去, 她只知道自己今天必须把还自己一个清白, 否则她身上的嫌疑就洗脱不清了。
“我刘玉真是要脸要皮的人, 本本分分的活了五十多年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今天我一定要跟你掰扯清楚,看看究竟是谁在外面把脏病带回来的, 我没干过的事,谁都别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刘姐气得喘起了粗气, 扫了一眼那几个落井下石的老姐妹。
老姐妹们讪讪的解释。
“我们大家就是随口说句闲话嘛,刘姐你怎么还往心里去了。”
“咱们说话都没有其他的恶意,你千万别多想了。”
敷衍的回应, 表明她们其实还是认为爱出去玩的刘姐更有机会染上脏病。
刘姐万事争先, 好歹也是街道里的一枝花,哪里受得了这种冤屈。
“别多想?你们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嘴皮子一张,就说我跟人勾搭上了, 我看你们才像是出去勾搭男人的,我们家鹏程的病没准就是你们谁传染上的。”
刘姐气急了口不择言,老姐们当下就怒了,七嘴八舌的讨伐刘姐。
“晴天白日的,你怎么张口就败坏我们的名声?”
“刘姐我是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平时可没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有什么好事都想着你,结果你居然说这种话。”
“天杀的刘玉真,我们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
刘姐一点不急,冷笑着说:“你们也知道被人泼脏水的滋味不好受了?刚刚叽叽呱呱说的不是挺热闹吗?”
卷发大妈翻了个白眼:“我们说了你什么了,你一开口就说我们跟蒋哥关系不正常,这样以后我们谁还敢上蒋哥的诊所看病啊?”
刘姐斜着眼睛看她:“说我爱打扮,我看你才是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们家鹏程那儿,就属你跑的最勤快了,一天天的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不舒服,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多的病,我看你的嫌疑最大,说不定就是你传染给他的。”
卷发大妈呸了一口:“刘玉真你属狗的啊,见人就咬。”
蒋鹏程:“刘玉真你说够了没有,你连你的姐妹们都攻击,以后咱们家还做不做生意了,谁还会上我们家的诊所?”
老姐妹们连忙附和点头:“就是,以后谁敢去啊。”
刘姐反问说:“你染了这脏病,以后谁还敢找你看病?”
蒋鹏程:“你传染给我的,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爸传下来的诊所,要关就是关在你手上,怨不得其他人,是你给你爸蒙了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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