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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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泽,这是你的。”
“于老,这是你的。”
“师傅,您不用叫我于老。”
送完东西的安宁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只是习惯了。
“好,那我喊你本名。”
安宁说完后,指着两人手里的白色玉佩说:“这是你们的拜师礼,一人一块,也算有个凭证。”
白色的玉佩,呈椭圆形,中间有一个特别的标志,不知道是怎么刻上去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每一块玉佩的背后,有着每个人的名字,很独特的字体。
“谢谢师傅。”
“谢谢师傅。”
安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两个人收好,算是两个人的一个凭证。
“你们俩个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于老最先回答,他要去京大报道上班,等着安宁过去后,在开始和安宁的学习。
安宁听后点头道:“我会给你一本笔记,先自己看看,等我过去,我在细教你。”
于老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安宁看向李成泽,李成泽显然也是思考过这件事的。
“师傅,我也想去京大一趟,将来师傅在那里念书,我看看能不能在京大找一份工作。”
安宁点头,不觉得有任何的问题。
“不错,你们俩稍等几天,我一下笔记,你们带走。”
两人自然是连连答应,不敢反驳。
说好这些事情后,安宁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先笔记,让两个人先离开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安宁几乎闭门不出。
早上的跑步都是江夏在引领,打拳也是一样。
三天后,李成泽和于老,拿着不同的笔记,一起出发去京市了。
跟着两人一起走的,自然还有于正。
于老在那里,于正就要在哪里了。
安宁求了于正一件事情,就是把她在京市买的房子中的一座,也是离学校最近的那一个,清出来,她过去的时候,是要住的。
几人离开后,安宁的生活又恢复到了正常的安排。
晨练,上课,做题。
其中草莓大批成熟,被安国明以一个超高的价格,卖了出去。
自此之后,安宁又联系了工厂,准备多盖一些大棚出来。
与此同时,地里的播种也悄然开始了。
安宁设计了播种机,小型的大型的,型号齐全,让今年的播种轻松了很多。
种子播种下去后,山上的果树有很多都开花了,每天山上都有很多小蜜蜂,嗡嗡嗡的飞来飞去,传播花粉,为结果做着一份贡献。
而安宁也收获了第一份蜂蜜,这份蜂蜜被唐师傅吃过一口后,全被他抢走了。
一边走,一边嘀咕着不可能啊。
安宁山上的蜂蜜,竟然比大山里野生的蜂蜜还要好吃,实在是让唐师傅费解。
要不是缺少实验器材,唐师傅恨不得把山里的土,水都检验一遍,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
农耕过后,村里也忙碌了起来。
很多人家都是出一个人在安宁那边继续打工,剩下的人伺候自家的田地。
即使这样,村里的生活水平也在日渐提高。
在这样的一个以农为主的生活中,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实在是太重要了。
安宁不仅为大人提供工作,还为小朋友也提供了一些可以赚零花钱的事情,让村子里的小孩子,高兴的不得了。
在这样的忙碌下,时间悄悄的到了五月。

五月,暖阳春日。
人们换上了单衣,一双简单的布鞋,脑袋上在配上一顶草帽,锄头一抗,便可以下地了。
安宁在送走李成泽和于老后,每天的任务多了一样,便是去风水先生那里,为风水先生未来的徒弟,记住风水先生教的东西。
一开始,也没有人知道。
但是有一次,村里的人去看事情,正好看见了安宁。
看见还好说,可风水先生非要安宁给算一下,结果就是安宁成功了。
从此以后,安宁多了一个外号———-小半仙儿。
五月中旬,安宁穿着长长的靴子,朝着新开辟的稻田去看看。
这一片稻田,是安宁在唐师傅的强烈要求下开辟的。
用唐师傅的话来说,你的菜都那么好吃了,吃的米饭配不上现在的菜。
最终,安宁被唐师傅生动的报菜名儿所打动,水稻和小麦,全部安排上了。
在他们这里,种玉米和大豆较多,水稻零星的也有几家种,但不多。
安宁是去了另一个城市,和当地的人学了一番后,又买了好几本种植水稻的书,才回来摸着石头过河。
带着草帽的安宁,刚走没几步,就遇见了江夏。
江夏欠欠的喊了一嘴:“小半仙儿。”
安宁瞥了一眼江夏,嘴角有些不怀好意的回了一句:“万年老二。”
果然,江夏得意的笑容凝固了。
“我告诉你,这次我肯定不是老二,我可是看书了。”
江夏傲娇的一转头,和安宁交错而过。
安宁得意的小声音传到江夏的耳朵里。
“哎,真是好怕呢啊,我都没看书。”
茶里茶气的话,让江夏冷哼一声道:“鬼才信呢!”
两人背对着,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两人之间的较量,从上个月末开始了。
上个月末,他们参加高考的这些人,开始答卷子。
每一次,都是安宁第一名,江夏第二名。
慢慢的,大家都开始叫江夏老二,万年老二这个词汇,还是安国平想出来的。
从那以后,江夏叫安宁半仙儿,安宁叫江夏万年老二,两个人叫上劲了。
实际上,两个人都很享受这个较劲的过程,也没有真的生气,就是觉得很有意思。
安宁继续朝着稻田走去,到了稻田后,进去拔拔草。
她弯腰拔草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腿边游了过去。
“不是田鸡啊。”
在唐师傅的美食攻略下,安宁已经吃过了田鸡,也就是青蛙。
她表示味道不错,而且这东西数量是真的多,小河边,稻田里,还有小河沟里,每到了上,呱呱的声音,根本不停。
村里有不少人都会趁着夜出来抓点,有的是为了卖点钱,有的是为了打打牙祭。
安宁精神力散开,很快就看见了一条很长,光溜溜的“鱼类”。
一开始,安宁以为自己遇见了水蛇,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不是害怕,只是不喜欢那个手感。
但当她仔细看一下的时候,发现不是水蛇,是一种鱼类。
安宁有点好奇,干脆徒手抓了一条,装在背筐里,回去给唐师傅看看,也许又是一道美食呢。
她在稻田忙了两个小时后,终于从稻田中出来了。
安宁坐在稻田岸边上,微风拂过,绿浪翻滚,她悠闲的清洗着靴子上的淤泥。
这边鞋还没穿上,就听见地头有人喊她。
“安宁———电话———”
安宁随即站起来,对着地头来传话的人挥手喊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安宁迅速穿好鞋子,靴子拎在了手里,向着村部跑了过去。
她到了之后,拿到一个电话号码,直接给拨打了回去。
嘟嘟两声后,那边低沉的一声喂,让安宁认出来。
“周一成?你受伤了?”
安宁的心有点提起来,自己的小徒弟可还没收呢。
“不是,我很好,谢谢你。”
周一成时间紧迫的说完了要说的事情。
“好,好,我记住了,我会去接的。”
安宁挂断了电话,记住了这个电话号码。
她给了几毛钱,走出村部,刚出来又被拦住了。
“安宁来来。”
孙大壮喊人,安宁几步走过去。
原来是安宁要出资修路的事情定下来了,孙大壮最近一直在跑这件事情,终于与各方面都协调好了。
安宁明白的道:“谢谢村长,我知道了,今天下午我就去取钱。”
“行,安宁,你让你大伯也过来,他管钱。”
“好,我告诉我大伯一声。”
安宁和孙大壮说了再见,先去了一趟大伯家。
安大伯没有任何意见,说他自己会去找孙大壮,安宁什么都不用管。
到最后,安宁只出钱,完全不需要出力了。
从大伯家离开的安宁,回了安家,开着自己的三轮车,准备出去一趟。
三轮车从安家的门口出来,骑着自行车的江夏,从江家出来。
“半仙儿,出摊儿?”
“老二,蹬车去哪?”
互相伤害的两个人,都笑了出来。
安宁拍着自己的三轮车说:“我去镇上,之前让周一成给找的狗,有人给送过来了,我去接一接。”
“我也去镇上,接我发小。”
安宁看着江夏屁股下的自行车问:“你打算驮你发小回来?”
“他被他家老爷子发配乡下,说要体验一下人间疾苦,自行车虽然档次有点高,但我不想走啊。”
安宁对着江夏竖起大拇指,提建议的说:“我只负责带路,你带着自行车,坐我的车去,让你发小自己骑回来。”
江夏眼睛贼亮,和安宁一拍即合。
“说的十分有道。”
江夏把自行车放进三轮车的后车厢里,自己也坐在车厢里,扶着自行车。
“坐稳,走了。”
安宁启动,三轮车稳稳的朝着镇上去了。
当两个人到镇上的时候,安宁也跟着江夏去了火车站,因为周一成和来送狗狗的人,约好了在火车站接。
安宁打开拿来的一张纸壳子,上面写着十里沟接狗五个字。
不是她侮辱人,是周一成根本没告诉安宁来的人名字,她只能这么写了。
而江夏更随心所欲了,牌子没有,眼睛也不看火车站,能不能接到人,全凭缘分。
两个不靠谱的人,漫不经心的等待着。

火车站依旧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哭闹的孩子,被大人无情的在屁股上踢了一脚,看这个姿势,那绝对是亲妈。
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男人,在接到了穿着碎格子长裙女友时,紧张的说不出话,眉宇之间想看又不敢看的拉丝,一看就是第一次。
安宁靠坐在一块石头上,至于那张接狗狗的牌子,被她用一根铁丝绑在了电线杆子上,又高又显眼。
“呜呜———-”
随着火车长鸣,火车站的门口又涌出来很多人。
站门口来接人的,也都抻着脖子向里望去,挥着胳膊嗷嗷的喊着: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时不时,就能看见有人顺着声音冲了过去,重逢的喜悦感染着周边的人。
“喂,你不接接去?”
安宁看着淡定的连看都不看的江夏,脑袋冲着火车站的门口点了一下。
江夏懒洋洋的起身,了解的说:“这小子,不一定和哪个小姑娘说话呢。”
“没准儿车站都能坐过了。”
说到这里的江夏,思绪一转的道:“我这个朋友人其实挺好的,就是有点花心,喜欢搞对象。”
“你听见了吗?”
江夏与安宁确认了一下,正在东张西望的安宁,随意的点了点头。
“听见了,花心大萝卜,和我有什么关系?”
安宁陡然回头,看向江夏,清澈见底的眼神,让江夏又高兴又伤心。
干净的连他都装不下
“嘿嘿,没关系。”
江夏这边刚说完没有几分钟,一个穿着花衬衫,黑裤子,脚上踩着一双漏洞皮鞋,梳着亮亮大背头的男人,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他个子很高,身量不胖也不会过分的瘦,皮肤很白,长得很好看。
不过安宁不太喜欢,太白了。
倒不是她以貌取人,只是江夏的话,多少影响了她一下。
“江夏———-”
男人张开双臂,江夏在男人即将抱住他的时候,灵活的躲开到了男人的身后,一脚踹在了男人的屁股上。
“滚远点!”
江夏是真的嫌弃,一只手在自己的鼻子上煽动两下道:“你这是喷了多少古龙水?”
“啊?呵呵呵,不小心撒了一瓶。”
男子站在风口,麝香的味道,不断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安宁不动声色的换了一个地方,这个味道和没经过阉割的猪肉,有那么一点点相似。
“真是的,这可是正宗的男人味儿!”
男子说着话,还转了一圈,被江夏更嫌弃的阻拦了。
“别转了,招女鬼。”
江夏转身对安宁介绍道:“这是我那位花心大萝卜的朋友,花成。”
“这是我的邻居兼好朋友,安宁。”
花成本是不在意的,可在江夏说好朋友三个字之后,他立即收敛了自己不经意的态度。
能让江夏如此介绍的人,那真的是好朋友。
花成不笨,江夏如此说,是在提醒他,不许逗弄安宁。
“你好,我是花成,很高兴认识你。”
花成伸出一只手,想与安宁握手。
安宁不是很喜欢,但想着给江夏面子,准备伸手了。
“一边去!握什么手,我告诉你,把你那一套收一收,要不在村里容易挨打。”
江夏拉回来花成的手,开玩笑呢,那只手他自己都没正经的握过一次,凭什么让花成这个家伙握。
“哦——-好好,我听话,绝对听话。”
恋爱经验丰富的花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江夏。
江夏没他,不过他把自行车给了花成,让他自己骑回去。
花成想反抗,可武力值不够,终于是屈服在江夏的淫威之下。
三个人又一起等了十几分钟,一辆绿色的卡车终于到了。
卡车上的人,一眼就看见了安宁的招牌。
没办法,实在是红的太显眼了。
安宁为了更显眼,还在上面绑了一条黄丝巾。
“滴———”
卡车在安宁旁边停下,安宁从石头上站起来,对视了车厢里的人。
一瞬间,安宁的眼神有些冷。
花成抱着自己露出来的胳膊,搓搓的说:“有点冷了呢。”
江夏没有时间搭花成,他感受到了安宁情绪的改变。
“你认识?”
“算吧。”
与此同时,卡车上下来一个男子,高高壮壮,最重要的是黑。
黑的就像黑脸包公一样,只有牙齿与眼睛是闪亮的。
“是你。”
“是我,又如何?”
安宁仰视男人,她不喜欢这个角度。
她单脚蹦上了一块石头,看着这位曾经在火车站要求她,脱掉衣服检查的黑脸男子。
冤家路窄。
安宁知道上一次黑脸男人是职责所在,但她心里依旧不舒服。
那是她第一次,真的受到了压制。
黑脸男子也没想到,自己送着爱犬去抚养,竟然遇见了这位围棋唯一一次失误又改正的女孩。
“你好,我是包正凯。”
“安宁。”
黑脸男子没有伸手,正好省去了安宁不想握手的麻烦。
包正凯心里也有些不放心,可周一成是他的生死好友,他敢把自己的亲儿子留在这里,他还是选择相信的。
“我来送围棋,还有其他的狗狗,都是退役下来的狗,希望你能好好对待它们。”
说到了正事,安宁脸色有所缓解。
“我会的,跟我走吧。”
安宁跳下石头,点火三轮车,江夏熟练的跳了进去,花成稀里糊涂的骑着自行车,在后面跟着。
一辆军绿色的卡车,也跟在了三轮车的后面。
奇怪的组合,走在三合镇的街道上,镇上的人也见怪不怪了。
因为安宁的存在,三合镇上的车,来往的是真不少。
当花成的腿都要蹬断的时候,十里沟终于到了。
花成从自行车上下来,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差吐舌头了。
大黄从院子里跑出来,站在了花成的面前,用力的嗅了嗅,不是同类,味道好奇怪。
同一时间,卡车的后车厢也被打开了。
十四只狗狗,被解开了颈圈,从车上下来。
最后一只,便是曾经在火车站,精准抓到安宁的那只黑白色边牧。
“这就是围棋,我的伙伴。”
包正凯牵着围棋走过来,面对着安宁。
大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安宁的身边,威风凛凛的护着安宁,与边牧围棋,对峙着。

大黄嗓子里钻出来呜呜的声音,随时准备暴起。
边牧倒是淡定的不行,只是看了一眼大黄,就像见过世面的老者,对于小孩子的挑衅,根本不在乎,甚至觉得有点幼稚。
“大黄没事,你还是我的最爱哦。”
安宁明白的顺着大黄的脖颈,果然大黄放松了几分,贴着安宁的裤腿,蹭了两下。
一下子来了太多的狗子,大黄有点担心了。
对面的包正凯见到安宁安慰大黄,心里突然就放心了一点点。
他开始为安宁介绍每一只狗狗,很正式,似乎他们是一个个英雄。
也确实如此,它们确实是英雄。
“其实有很多人都想领养他们,可因有这样那样的原因,还是剩下来一些,周一成说了你这里的环境,还有你的为人,我们都想为他们选一个好的家。”
“他们的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些伤,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
不用包正凯说,安宁也知道了。
每个狗狗的身上,都有伤。
有的骨折,有的内伤,有的腿瘸了。
包正凯手里的那只边牧,眼睛有一只已经看不见了。
明明上次见它的时候,它还是好好的。
“放心,我会照顾好它们的。”
安宁并没有给太多的承诺,但是她说的很认真,也容易让人信服。
包正凯还有一同来送狗狗的人,带着十四只狗狗,跟着安宁进了安宁的家,上了山,还去了大棚。
一只狗狗大军,在村里迅速蹿红,被村民所熟知。
一打听,才知道是安宁家里弄来的这么多狗狗,去守山和守大棚。
安宁行动也快,她找来了村里的木匠,瓦匠,准备给这些狗狗盖房子。
包正凯一直陪伴着边牧,一路给安宁介绍了他们的性格,如何与他们沟通。
安宁都一一记住了。
日落之时,狗狗们吃到了它们的第一顿饭。
米饭配肉,香的很了。
伙食,也是送狗狗来这里的一个重要元素。
就像包正凯说的,有很多人想领养它们,但是领养人的家里人,不一定是这样想的。
不舍得吃,不舍得喝,也不会真心的待他它们,甚至只是把他们当成看家护院的狗狗,而不是伙伴,这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的。
半天的时间,让包正凯对这里满意的很,他准备要离开了。
一起来送狗狗小战士,已经哭的不行了,这里有很多的狗狗,都是他亲自饲养的。
安家门口,小战士抱着好几只狗头,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大壮,你要好好吃饭。”
“小美,别老想着臭美。”
“成成,少吃点大骨头,你都胖了。”
“小胖,伤口别沾水。”
小战士一只一一只的叮嘱着,那些狗狗眼里竟然也开始湿润了起来。
林翠花背过身,摸了一把眼睛,谁能想到,出来送个人,还能送的这么伤感。
安家的几口人,鼻子都有点酸。
原来的情感这件事,有的时候是相通的。
另一边的包正凯,蹲在地上,对视着边牧围棋,也是这些狗狗的老大。
“围棋,这里很好,我有时间,就会来看你,好不好?”
“你是老大,要照顾好其他的狗狗。”
“你也要听安宁的话,知道吗?”
边牧倔强的扭着头,不愿意点头。
包正凯心里的难受,不比旁边哭唧唧的小战士少,只是他很内敛。
“围棋,你是领头狗,你要担起自己的责任,你忘了吗?”
边牧不愿意的掉过来脸,在包正凯的注视下,点了一下头。
包正凯拍拍边牧围棋的脑袋,没忍住的抱了一下。
“我相信你,我的伙伴。”
包正凯猛的站起身,拽起旁边的小战士,拉着上了卡车,不敢回头。
“嗡嗡——-”
卡车发动了。
卡车上的小战士,被包正凯按在了椅子上,一道命令下去。
“不许回头!”
“是!”
小战士鼻涕横流的喊了一声,任由泪水打湿,卡车启动了。
两米,五米,十米。
卡车在走出十米后,围棋突然动了,追了上去。
后面的十三只狗狗,也跟在了围棋的身后,排列着向前跑。
“狗——-”
“没事,我去。”
安宁早有预料,追上了前面的狗狗,跑在后面,大黄就跟在她的身边。
卡车里,小战士透过后视镜,看的清清楚楚,所有的狗狗都在追车。
一时间,哭的更伤心了。
“队长———-”
“不许回头!”
还是那句话,不许回头。
他们一旦回头,就是给了它们希望。
可这里对它们来讲,才是最好的归宿。
小战士也是明白的,只是情感上控制的不是那么好。
嘴皮子都咬出血了,但没人回头。
卡车渐渐的提速,马上就要跑到三合镇的主路,安宁成功的追上了狗狗,到了边牧围棋的旁边。
“围棋,你这样,他们会很难受的。”
围棋的速度慢了。
安宁心里有些不好受的跟在围棋身边,是什么让一只狗狗,如此有大局观。
它可以不顾自己的感受,只为了做正确的事情。
卡车越来越远,但围棋越来越慢。
两者之间的距离不断的拉大,彼此的影子逐渐变成一个圆点,在从圆点消失不见。
围棋停下了。
车里的包正凯,眼睛从盯着的后视镜中移开,喉结上下滑动。
再见了,我的伙伴。
后面的安宁,没有催促,没有说话,她甚至没有把围棋当成一只狗狗看待。
她只是静静的坐在了围棋的旁边,精神力温柔的探出去,不断的安抚着围棋的伤感。
慢慢的,围棋蹲坐了下来,靠在了安宁的身上。
安宁一只手臂搭在围棋的身上,轻声道:“你开心一点,他也会开心一点的。”
围棋静静的趴着,安宁招呼后面的狗狗,所有的狗狗,都围了过来,安宁每一只都摸了一下,安抚着。
十几分钟后,在几波行人被吓跑的情况下,安宁终于带着狗狗们,回去了。
刚一进村,她就听说了一个可怕的故事。
据说,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被野狗围攻了,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听见这个传言的安宁,哭笑不得。
“传言传言,传着传着人都传没了。”

第一,在一起挺好的。
第二天清晨,大公鸡的咯咯咯声,吓醒了一群狗狗,只是他们不乱叫,但脑袋统一方向的盯着大公鸡。
这一动作带来的压力,让大公鸡打鸣都带有点卡顿,弄的隔壁每天配合大公鸡的大黄,叫唤的都是一声不连第二声。
这样的叫声,让林翠花鞋子都没穿就冲出来了。
她手里举着顺手拿的火铲子,在院子里瞪着眼睛喊:“谁欺负我家鸡了!”
安宁出来时,就看见林翠花和委屈的大公鸡,与十四只狗狗对峙的场面。
“妈,我来吧。”
林翠花也是放下火铲子,对着大公鸡就开始教育起来。
“你怕啥,你不是会飞吗!”
“操蛋玩意儿,白给你吃那老些好吃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翠花别于常人的鼓励话术激励了大公鸡,总之它高昂着脑袋,对着围棋咯咯咯一顿叫后,带有几分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鸡飞狗跳,鸡吵狗蒙啊!”
安宁被眼前热闹的一幕,弄的彻底精神了。
此时,村里的鸡狗,都开始叫唤起来。
在村里,想睡个懒觉,是真的不容易,村里的一天,从鸡鸣狗叫开始。
安宁依旧先跑步,只是今天的队形有些变换。
她在前面,江夏在旁边,后面是一群孩子,最后面是安国平,杨建国,周小山,还有被江夏从被窝里拽出来,脸没洗头没梳的花成。
花成一开始不想跑,可当十四只狗狗,外加大黄与大公鸡出现在他屁股后面时,他跑了。
不仅跑了,跑的还不慢。
“哎哎哎,你别叨我啊!”
“救命啊!这是谁家的鸡,这是成精了吗?”
多跑一圈的安宁,经过花成时,淡淡的道:“我家的鸡,我家的狗,你有意见?”
明明是一张最没有威胁的乖巧脸,可花成立即闭嘴,摇头,没有意见。
他不敢有。
昨江夏特意与花成睡在了一个炕上,耳提面命的警告了一次。
第一,不许招惹安宁,后果自负。
虽然到现在花成也不明白,有什么后果,但是他知道江夏喜欢的人,他不可以招惹。
第二,不许在村里拈花惹草。
花成想反驳,他可不是花心大罗卜,每一段感情他都认真的对待,而且从来不脚踏两只船,也从来没有占人家小姑娘便宜,只是发现最后不合适,就分手了呗。
到现在花成也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做错了,被老爷子发配到这里来了。
不过还是老爷子厉害,知道唯一能压制住他的,只有江夏。
花成反对无效,最后只能答应。
江夏暂时规定了这两条,花成这人,虽然嘴上花花,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晨跑继续,花成两条腿都要跑断了。
在继安国明,李成泽之后,花成成为了最弱的那一个,这也是为什么他被大公鸡盯上的原因。
大公鸡的原则,谁弱就看着谁。
晨跑结束,就在花成以为他能离开的时候,他又被江夏扔进了孩子堆当中,和孩子们一起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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