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七初九  发于:202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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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的回答,完全没有任何毛病,让校长哭笑不得。
“你这个人啊…绝对不带吃亏的。”
“我不喜欢吃亏。”
安宁再一次的直白回答,让校长连连摆手道:“好好,我知道了。”
“这次我来是告诉你,林弯弯的事情有了定论。”
“她是自杀。”
“警察那边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写满了林弯弯对一个男生的…爱恋吧,甚至有点痴迷。”
“据分析,林弯弯自杀的原因,与这个神秘男生有很大的关系。”
“还有你提及的那个人,他们确实调查过了,可他当在宿舍睡觉,所有人都看见了,至于林弯弯,他只说是认识,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而警察那边也确实找不到任何与他有关系的证据。”
安宁听后,迅速开口问:“日记里也不行?”
校长摇头。
“没有出现过名字,只有一个他。”
安宁明白了,对着校长道谢。
“谢谢您来告诉我。”
“安宁,你提的人是谁?”
校长只负责传话,并不知道安宁说的林弯弯男朋友是谁。
“现在还重要吗?”
安宁没有说,她有预感若是说了陶泉的名字,大概率就是没人相信。
一个那么完美的人,一个被人捧在众神之巅的人,他的信众怎么会容忍他有瑕疵呢?
校长想说重要,可安宁已经道谢,转身回教室继续给同学们讲题了。
不知道为什么,校长的心里也有些不踏实,总感觉这件事不是真正的结束。
随着校长的到来,林弯弯的死因也被公布。
神秘男友,痴恋,自杀。
林弯弯竟然真的是自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让她不顾生命呢?
没人知道,也暂时没有时间知道,因为京市大学的期末考试到来了。
伴随着期末考试的,还有每个班级辅导员亲切的一对一谈话。
林弯弯的死,不可能对大学没有一点影响,别管是自杀还是他杀,在校园里发生,学校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心辅导必须安排上。
在心辅导和期末考试之间,所有人都忙的焦头烂额。
随着时间的流逝,期末考试到了。
持续半个月的考试开始,安宁参加数学系的考试,个人没有任何压力与负担。
甚至要不是她极力阻拦,老师都想拉着她去出题。

数学系的同学,已经见怪不怪,连头都不抬。
走出考场的安宁,没什么事情可做,今天只有这一场考试。
她在学校的湖边慢走,手里的石头子砸向冰冻的湖面,一个个拍排列齐的小坑在湖面上出现,若是视力极好,还能看见小坑是按照某种数学规律在排列的。
“好巧。”
安宁手里的石头子,带着破风的力道改变方向,向着对面射去。
站在她对面的陶泉,面不改色,没有一根神经跳动,没有一丝肌肉闪跳,他真的不害怕。
石子从陶泉的耳侧飞过去,劲风带起他的头发,个人好像更美了。
“力道不错,准头更好。”
陶泉评价后,弯腰随手捡起一枚石子,学着安宁的手法扔向湖面。
“叮叮当当”,石子撞击湖面的声音,让陶泉有点懊恼的道:“看来我不行啊,不如你教教我?”
“教?教给你干什么?让你多一项杀人的手段。”
直言不讳的质问,似乎吓了陶泉一跳,他两只手在空气中举着,手上是好看又可爱的线织手套,在空气中对着安宁招手。
“这话从何而来?我可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
安宁蓦然的笑了,笑的嘲讽。
“蚂蚁?杀蚂蚁做什么,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最差也该是猫猫狗狗,不是吗?”
陶泉放下举起的两只手,笑容变得诡异起来。
“你果然知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见我的脸的?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变态探究欲望,在陶泉的桃花眼里出现,像一个想吃人心的妖精,终于现出了原形一样。
“我也很好奇,你如何知道是我的?在京市大学第一次见面,你就认出我了,我是不是可以说,你有什么特殊的本事呢?”
安宁上前一步,没有任何闪躲的继续道:“又或者说你只会躲在面具背后,杀一杀手无寸铁毫无反抗的猫狗。”
“呵呵呵…猫狗而已,何必在意。他们不就是我们养的一些玩意儿吗。”
陶泉似乎不再掩饰自己。
此时的他,气场都变了。
若是有颜色,他一定在冒着滚滚黑气。
“玩意儿?这么说,林弯弯也是你养的一个玩意儿了?怎么,你玩的游戏升级了?”
安宁说完,并没有看见一丝害怕在陶泉的眼里,反而是看见了更大的兴趣。
“你听见了是不是?我就知道那天是你,你的味道…很特别。”
说着话的陶泉,陶醉的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恶心的让安宁看不下去。
“碰!”
一拳重创在陶泉的鼻子上,也是这一拳,让睁开眼睛的陶泉有些懵圈。
“没想到吧?是不是发现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我这人最不喜欢讲了,浪费时间。”
“碰!”
又是一拳,陶泉的左脸迅速肿胀,嘴里的牙齿都错位了。
“你个死变态!”
“碰!”
“奶奶个腿的,还敢跟我得瑟!”
“碰!”
“没有证据怎么了,老娘看你不顺眼,就想揍你!”
“碰,碰,碰!”
陶泉不知道被安宁打了多少下,总之那张如花似玉的妖精脸变成了猪头脸。
安宁拍拍手掌,一个字都没和陶泉说,转身就走。
至于被看见,不会的,她都侦查好了。
躺在湖边的陶泉,一个手指摸着自己肿胀的脸,又笑了。
“好玩,我竟然没有生气,真是好玩。”
变态人的思想,着实不是一般人可以解的。
暴揍陶泉一顿的安宁,心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这个人,太危险,他似乎没有任何道德底线,他在玩。
个人生,或者别人的生命,在陶泉的眼里,都是可以拿来玩的工具。
有那么一刻,安宁真的想杀死陶泉,那样会不会挽救更多的生命?
可她若是真的那么做了,和陶泉真的有分别吗?
若是在星际,安宁不会犹豫,但这里是古地球,这里有他的生存法则,有他的规则道德。
安宁纠结了。
纠结的安宁,也没有看路,一路晃神的走着。
她的安静和吵闹的街道,意外的融合在一起。
“小心!”
安宁的手臂被人从后面拉扯住,她下意识的想要摆脱,但熟悉的声音又让她停下自己的反击。
“海棠?”
“是我,地上有冰。”
海棠用手指着地上的冰面,手已经从安宁的手臂上移开,两人之间也保持着一个十分友好的距离。
“哦…谢谢。”
“有心事?”
海棠邀请安宁走去一边,安宁不知道该如何,便模糊不清的道:“算是吧。”
“算是就是是了。”
海棠走在安宁旁边,看着很少有困惑的安宁道:“戏园子就在前面,要不要去喝杯茶?”
安宁抬头,这才发现她走了很远。
她犹豫了一瞬间后道:“好,谢谢你。”
在海棠不引人注意的刻意下,两人到了戏园子。
安宁进去后,才发现戏园子今天格外的安静。
“今天没有戏吗?”
“没有。”
海棠平静的回答着,在前面引路带着安宁到了一处亭子,是戏园子最高处的亭子。
“室外茶,虽然有点冷,但茶的香味好,风景也好。”
“不错。”
安宁说着话坐下,海棠开始沏茶。
此处亭子真的很高,坐在这里远眺,有一处湖泊,荒芜的树木,灰突突的房顶,还有背包的…人。
“戏园子出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有人在收拾行李?”
海棠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为安宁送上一杯茶。
“不是大事,我们要解散了。”
“解散?”
安宁没有去看面前的茶,而是等着海棠的话。
“没什么惊讶和遗憾,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戏园子入不敷出很多年,总不能让下面的人饿着。”
“正好有人看好了这片地方,愿意出钱买,我就顺势卖了。”
安宁居高临下,环视一圈后问:“卖了多少钱?这个地方可不便宜,将来是要涨价的好地方,不能亏。”
海棠被安宁的反应逗笑,更好奇的问:“你就不劝劝我,继续唱戏?”

海棠问,安宁回答。
“有什么可劝的,你一个人顶着戏园子这么多年,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你做的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真的喜欢唱戏,哪里不能唱呢?”
海棠心里有被人解的高兴,唇角还未上扬,就听安宁道:“上面都是场面话,实在话是我们不熟,我没有权力干扰你的决定。”
“你说的对。”
海棠并未计较,这才是真实的安宁。
安宁有几分好奇的问:“你还没说,是不是卖了一个好价钱?要是还没签订合同,你可以考虑卖给我,我不是要赚你的钱,最起码不赚太多,将来你想买回去,完全可以商量。”
“或者,你从我这里租回去继续唱戏也不是不行。”
安宁说的认真,海棠则是摇头。
“其实,我不喜欢唱戏。”
海棠说的声音不大,但安宁听的清楚。
“喝茶。”
海棠拿走安宁面前那杯凉的茶,为她换上一杯新茶。
这一次,安宁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有种大雪后的清冽感。”
“嗯,这茶叫雪后。”
海棠继续泡茶,随着茶水的流动声,他好听的声音也响起来。
“我是被卖到戏园子的,稀里糊涂的学了一身戏,至于喜欢不喜欢,我早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这是我谋生的行当。”
海棠的话,意外的引起了安宁的共鸣。
她,喜欢现在所做的事情吗?
亦或说她有真正喜欢的事情吗?
安宁不清楚,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生命轨迹已经被注定。
后悔吗?也许有,但又不那么的清晰。
“谁又能真活明白呢?有时候终其一生,我们都未必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当下的我们,做了心之所想的事情,那便很好了。”
安宁的话,让海棠举起手中的茶杯。
“敬当下。”
“敬当下。”
茶杯轻轻碰撞,两人浅啜一口茶,茶杯落下之后,海棠开口道:“可否让我做个听众,听听你的忧虑。”
安宁放下茶杯,表情有点耐人寻味的道:“我……我想杀人。”
“嗯?呵呵呵,你认真的。”
海棠有一眨眼的迷茫,又认真的询问了一遍,只听安宁摇头笑着道:“开玩笑的,我们先辈拼死出来的和平年代,我怎么会做犯法的事情呢。”
安宁再一次拿起茶杯,低头喝茶。
对面的海棠,心里有一瞬间的失落,他似乎错过了一个很好的机会。
也许两人只适合知己好友,这也是海棠想要做的。
两人继续闲聊,海棠告知安宁对方收购的价格,着实不低,他也愿意售卖,安宁便没有插手。
安宁询问海棠之后的打算,海棠说他想走走看,也许会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安宁以茶代酒,祝他好运。
简短的交谈结束后,安宁从戏园子离开,被陶泉搅乱的心思,随着一杯杯茶净了下来。
当她从戏园子到家后,隔壁的门从里面拉开,大黄叼着一个篮子走出来,站在安宁的旁边。
“哎呦,大黄你还会做饭了?”
开玩笑的安宁,得到大黄一个鄙视的眼神。
“看你这个小眼神儿,最近眼睛是不是变小了?”
“我看看,好像真的变小了。”
夸张的安宁,让大黄腾的一下跑进了院子,在一块冰上照着自己的倒影,似乎在找它眼睛没有变小的证据。
“你可别吓唬大黄,人家最近可是热恋中的狗。”
穿着围裙的江夏,拿着铲子从厨房出来,毫无隐瞒的揭开了大黄的秘密。
“汪汪汪…汪汪…汪汪……”
大黄对着江夏一顿狂叫,在叫声中很容易的听出来不满。
“我猜它在骂你。”
说完的安宁,十分中肯的点头道:“肯定是骂你,骂的估计很难听。”
“是吗?这个时候,我都自动替代它很爱我的词语,反正它也不会说话。”
气人的江夏,蹲下身子,对着大黄笑嘻嘻的说:“好了,好了,知道你爱我了,不用天天表达的。”
天天表达?
安宁被江夏逗笑,这是天天挨骂的节奏啊。
一人一狗的相爱相杀戏码,看来是天天上映的。
大黄也被江夏的厚颜无耻气的原地转圈儿,又不能真的咬人,急的它原地一边叫唤,一边转圈儿。
转着转着,大黄的脚步开始虚浮发飘,这是转迷糊了?
安宁准备上前帮助一下大黄,就在这一刻,墙头上突然飞跳下来一个物体,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一巴掌拍在了大黄的脑袋上。
“嗷嗷嗷——-嗷嗷嗷——-”
小狼到了。
它对着大黄的脑袋一顿拍,从它身上被压趴的毛发,可以大致猜到小狼原本在睡觉,被大黄吵醒了。
目前,一大一小开始了一场搞笑的搏斗。
小狼骑在大黄身上,大黄拼命的跳,想甩掉小狼。
安宁绕过两只,站在厨房门口道:“好像书里说的斗牛啊。”
“傻狗逗傻妞。”
江夏致命的吐槽,让一大一小立即结束了战斗,一致对外的盯着江夏。
安宁左看看右看看,操心的说:“我觉得,你有危险。”
“能有什么危险,我家大黄不能咬我的。”
江夏转身进去继续做饭,安宁耸耸肩膀,也跟着进去了。
在两人都进去后,没人看见一狼一狗,原地对视,小声的叫了几下,似乎在沟通什么。
厨房内,江夏在炒菜。
安宁东看看西看看的问:“做的什么?”
“你不是说想吃婶子做的豆角蒙饼了吗。”
随着江夏的话,安宁看见他掀开一个柴火灶的大锅,用铲子翻炒几下锅里的豆角排骨土豆粉条玉米大乱炖,在将一张早就擀好的大饼盖在了上面。
“好了,过个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吃了。”
“我喜欢———”
“知道,喜欢豆角炖的烂糊糊的。”
先一步说完的江夏,没等来日常的斗嘴,奇怪的转头看着安宁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江夏,你说我要是想杀一个人,该怎么办?”
“写下名字,我去。”
江夏回答的没有一丝思考,甚至开始为安宁想到了后续安排。
“我看过之后,把纸条烧掉,你等消息就可以,这样的事情,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知道吗?”

江夏一句知道吗,让站在他身后的安宁,扬起自己都不明白的笑容。
“知道,我不会被人发现,而且我只是有一个想法,并没有想去实施。”
安宁拿过一个小板凳,干脆坐在江夏的身边,手肘碰了一下江夏问:“你就这么相信我?”
“换我,你也一样不是吗?”
江夏的问题,得到了安宁肯定的点头。
“那必须的,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嘎巴——-”
江夏手里掰断了一根要烧火的树枝,有那么一点点…粗。
“这么短还掰断了…”
作为一名经常为林翠花烧火的人来说,江夏这根树枝掰断的不太明智啊。
“这有助于充分燃烧。”
江夏用力将两根木棍扔进了灶坑,不再想好朋友这个难关,而是转问道:“你想的人是谁?”
“陶泉。”
安宁将陶泉的事情,还有今天她暴揍陶泉的事情,都告诉了江夏。
“揍的好。”
“我记得你让尹三调查陶泉了,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消息。”
安宁摇头,告知江夏尹三的调查。
陶泉老家便是京市的,至于他去津市虐狗,估计是单纯的地原因,很近。
陶泉从小到大都是完美的代表人物,不惹事,不打架,好好学习,有礼貌,绝好的家世,完美的父母,一家子和和美美,大概是所有人梦里的和谐家庭了。
“不过……”
“不过什么?”
江夏追问。
“尹三说,陶泉的家庭和谐的就像假的一样,不是没有和谐的家庭,但他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但没有证据,加上陶泉住的地方也不是普通地方,尹三很难进去,我也没让他去。”
江夏听后道:“你做的对,若真是假的,那只能说这个家庭想隐藏的事情更大,代表着他们更谨慎,不要打草惊蛇是对的。”
安宁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一直探讨到浓郁的香味飘出,安宁用力闻了一下道:“我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我真的很喜欢吃。”
“这话还需要你确定吗,你每顿三碗饭,一粒米不剩不说,凡是剩菜的盘子,都让你以不能浪费为借口吃光了…”
江夏的证据列举,在安宁威胁的眼神中停下,举着两只手道:“我这两只手,可是会做饭的手,不能打。”
在两人拌着嘴,互相吐槽中,江夏掀开了锅盖。
浓郁的香味儿,真的是站在锅边想留口水的那种。
江夏用一把干净的刀,将锅面上的大饼,切成了四大块,用铲子铲出来放进盘子里。
“卡茨卡茨”的声音,是大饼的边缘贴出了锅巴。
安宁忍不住的张开嘴,被江夏嫌弃的推开。
“别流我锅里。”
“怎么会,我都用手接着了。”
安宁老实的后退一步,江夏低头笑着将一块锅巴切下来,转身递给安宁道:“看看脆不脆?”
“好!”
安宁嘎巴嘎巴的咬着吸满菜香的锅巴,对着江夏不断的点头道:“脆,好吃。”
江夏只是笑着将锅里的饭菜都弄好,端着放去桌子上,准备吃饭。
安宁早就乖乖的洗好手,坐等开饭了。
一人一块大饼放在碟子上,安宁斯哈着凉气,用手从饼上面撕下来一层,很劲道,不是很厚,平铺在碟子上。
铺好之后,她用筷子夹几根烂糊糊的豆角,并排的放在饼上面,用饼将豆角卷起来,成为了一个豆角卷饼。
接着,她一大口咬下一半,在嘴里不断的咀嚼着,香。
一块饼很快吃没,安宁指着饼问:“这个饼…和我妈做的一样,你怎么会的?”
“婶子告诉我的,我也喜欢吃。”
“哦——怎么做?”
安宁好奇的询问,江夏也不厌其烦的道:“面团用温水,不要太硬,也不能太软,面团擀成一个大饼,上面抹油,将饼叠成方块,这个时候就有层了,在擀成大饼就好了。”
“哦——-嗯嗯———”
安宁一边听一边吃,江夏假装恍然大悟的道:“好你个安宁,你这是骗我说话,想自己多吃点是不是?”
嘴里全是食物的安宁,立即摇头,可江夏偏偏不听,低头吃饭。
两个人幼稚的又比起来,看谁吃的快。
地上趴着等着吃骨头的两只,对视一眼,有个不聪明主人的艰难一天。
一顿大丰收外加特色蒙饼后,所有的烦恼都被安宁忘记了。
美食果然可以治愈一切不开心。
吃饱喝足的安宁,带着小狼回了隔壁,美美的洗个澡,给家里打个电话,约定好回家的时间,聊了一会后,便挂断了电话。
在小狼的助力下,又是一夜无梦,好眠。
翌日清晨,一道有些尖锐的男声,划破上空,让安宁腾的一下从被窝里坐起来,慌忙的穿上鞋子,翻着墙头就去了隔壁。
“江夏!”
“江夏!”
“我没事!”
江夏从屋子里跑出来,看见穿着睡衣的安宁,啊呀一声。
“冷啊——-快点进来!”
江夏把身上的外套,不由分说的扣在安宁的身上,可安宁没动。
“快进去啊,大冬天的———-”
江夏停下了,一只手突然捂住自己的脑袋,眼神奇怪的问:“你看见了?”
安宁木讷的点头,想笑又没笑。
“是不是想笑?”
安宁在点头。
“笑吧,别给自己憋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宁仰天大笑,笑到岔气儿的蹲在地上,这个时候还不忘吐槽。
“你和村头儿的王秃子太像了!”
“不行了,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你怎么弄这么个发型!”
此时的江夏,原本茂密的头发,在两只眼睛向上正中间的位置,被剃了三指宽的宽度,看长度正好到脑瓜顶。
“不是我,是大黄!”
江夏说的气愤,不过还是先拉着没穿外套的安宁进了屋子,并为她指认了作案工具。
“我早上起来,就看见一个推子在我旁边,我还纳闷呢,这玩意哪来的?”
“后来,我就感觉脑袋顶上有点凉……”
“哈哈哈哈——”
安宁又没忍住,有点凉,实在忍不住!
“然后就是你听见的那一声喊了。”
江夏眼神微眯的看着毫无悔过之心的大黄,不解的道:“没道啊,半夜有狗给我剃头,我竟然不知道。”
“我怎么会睡的这么死呢?这不科学!”

完了,她好像知道缘由。
不过…到底什么时候起,这一大一小开始狼狈为奸了呢?竟然还连手作案。
“这不科学啊,我睡觉很死吗?不应该,我该很警惕的。”
江夏依旧在苦思冥想,他突然抬头看向安宁,安宁眼睛乱转的看着江夏问:“你看我干什么?我告诉你,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江夏眼睛眯眯着,盯着安宁道:“我知道不是你,要是你的话,你今天早上不能笑的那么猖狂。”
“不过……我感觉你知道为什么?要不然为什么你停止笑了?这代表你在思考,注意力被转移了,安宁同学,从实招来?”
安宁十分敬佩的对江夏拱手。
“佩服!”
“果然智商不低,都这样了,还知道分析事实。”
“有一件事你还真就说对了,我还真知道为什么…不过吗,我偏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你能怎么办?”
说完的安宁,转身就跑。
“哎哎哎哎——-你跑什么!”
江夏在后面追,着急给安宁扔一件衣服,刚到门口的他,看见安宁一个弹跳,单手抓住墙壁,人翻过去了。
下一秒,墙的另一边传来得意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再见了您呢。”
江夏无奈又宠溺的在墙这一头,不算开玩笑的道:“看来你着实心虚啊,要不然也不能忘记一件事,我也打不过你啊。”
“哎,看来人心虚的时候,智商果然有所下降。”
分析头头是道的江夏,在院子里笑的春风得意。
一墙之隔的安宁,不甘心的再次爬了上来,趴在墙头上喊:“我这是照顾伤患,按照你现在的发型,怎么也算是三级伤残了吧。”
“说到你这个发型,我给你想了一个新名字,要不要听听?”
“停!”
江夏立即做一个暂停的首饰,看似真诚的道:“我们一定要这么互相伤害吗?”
“互相?您想的太多了。”
安宁笑的十分得意,对着江夏竖起一根手指道:“头顶一线天,风吹满头凉。”
“哈哈哈哈哈,我太有才了!”
大笑着的安宁从墙头上下去,留着一只手捂着自己脑瓜顶的江夏。
“汪汪汪!”
“嗷嗷嗷呜——”
大黄非常适宜的出现,在门口对着江夏叫,这只傻狗笑到一只前爪扶着门框,和刚才笑岔气的安宁差不多。
旁边的墙头上,有一小只更过分,它小小的前爪指着江夏脑袋顶,另一只爪子拍打着墙壁,嗷嗷的叫出了颤音。
“你们俩……给我等着!”
愤愤不平,准备报仇的江夏,傲娇的冷哼一声,从大黄身边迈过去,回去,剃头。
这样的发型,他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一早上的小插曲,给安宁提供了一辈子的笑料,在江夏不知道的情况下,安宁惩罚了小狼一下。
吃早餐时,安宁端着装有两根鸡腿的盘子说:“小狼,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江夏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开玩笑要适度。”
说着说着的安宁,想起江夏的发型,忍不住的想笑。
“嗷呜——-”
“知道,你手下留情了。”
安宁看着小狼继续道:“我倒是好奇,你和大黄到底是怎么拿的推子?你们俩这爪子,也不分瓣儿啊。”
这个问题,安宁自然是得不到答案了。
她也不纠结,将鸡腿放在小狼的面前道:“本来是给你准备两个鸡腿的,不过惩罚你只能吃一个,知道吗?”
小狼充满智慧的眼睛望着安宁,一只爪子从盘子里扒拉走一只鸡腿开始吃了起来。
早上竟然还有鸡腿吃!开心!
这是小狼唯一的想法。
安宁完全不知道她的惩罚起到了截然相反的作用,自己一个人美滋滋的吃了早饭,鸡腿真好吃。
吃完早饭的安宁,拿着书包准备去参加考试,从门口出来的时候,与隔壁的江夏再一次相遇。
不过……
“江夏,你带帽子干什么?”
“你说呢?”
看着明知故问的安宁,江夏哼哼的锁上门,傲娇的小模样,让安宁特别想在气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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