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顶替了白月光—— by甜茶大人
甜茶大人  发于:2023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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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那一堆车子的灯光这才减弱,沈茗放下了挡在面上的手,看见,为首走来的那人穿着一身风衣,留着个寸头。
“刘筷,这人我带走了,有什么事,叫你们吴三爷只管冲着我来。”
他说要带人走,这帮人还真没一个敢拦的。
沈茗和她的助理小吴,真的就被这帮人带到了他们的领地上。
叫镜哥的那人把她带到车前,没拉开车门时,笑着跟她道。
“嫂子,车里有惊喜。”
等等,他叫她什么。
那人替她拉开了车门,随着车门打开,她看见了车里坐着的人。
竟然是,容兆南!
惊的半天都说不出话。
“你怎么在这里!”
这种惊喜简直由内而外地散发开来,心情难辨,还是不敢相信。
这破地方,也竟然有他的身影。
还来的这么及时,就在她正准备被人带走的时候。
“发什么愣,还不上车。”
容兆南面上带着一丝笑意,自从和她在一起后,他变得比从前爱笑多了,望着她的眼神,也像水一样温柔。
直到上了车,沈茗都还觉得不真实。
司机有眼力见地升起了挡板。
“容大,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那句惊叹,不敢置信。
容兆南摸起她的手,像是知道她会吃惊似的。
“我要是说,我是特地过来找你的,你会信吗。”
握住了他的手,随着车子发动,好半晌,她的心情渐渐才得到平复。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情形下,心情除了复杂和波动外,感动还是有点的。
“我们堂堂沈大小姐会因为一个流氓地痞吓破了胆子,说出去叫人笑话,茗茗,你是不是要哭了。”
哭他个头哭。
生生将这股到眼眶的波动压了下去。
“我胆子有这么小吗,一个小喽啰而已,倒是你,”她还是觉得震惊,望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眼眶里仿似带着水光,“你真的是跑过来找我的?”
容兆南被她的表情逗笑。
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有些想亲。
知道她现在情绪多着呢,忍着没动。
“怎么是跑过来的,坐着车过来的,这么远的路,这么偏僻的地界,我怎么跑得动。”
真是被他逗笑了。
笑的声音轻,却挂满了全脸。
将感动收了收,这个时候,绝不能让他知晓她的情绪,不然,他还不知道多得意。
可他对她的了解,已经到了至深的程度,就这么一眼,早已经将她的心思全看透了。
还收着情绪,他憋着笑,嘴角的弧度渐渐拉深。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来,不是为了找你,路上遇见你,只不过是个顺便,没想到,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随便碰一碰,路上,还能遇到我容大的夫人。”
他不是特意来接她的。
她停住了想握他手的动作。
“那你来是来干什么的。”语气都生硬了下去。
容兆南勾唇更深,手一捞,便将她捞进了怀里。
“当然是,来拐带良家妇女的,不知道这位夫人怎么称呼,我看你跟我家那位长得倒是有点像。”
真服了他。
说话老是一茬接一茬的。
从他怀里起来,面上的笑意加深,他想演戏是吧,她陪他演到底。
“容总,免贵姓沈,我还没结婚呢,你叫我沈小姐就好,我和尊夫人长得像,真的吗,那还真是很荣幸呢。”

容兆南勾起她的手,放在手里把玩。
“像也不像,小姐真的没结婚吗,我看你面相老态,不像是没结婚的样子,正经人家的小姑娘,哪有你长得这么有韵味,是比我家那个母老虎好看多了。”
面相老态?
沈茗呵的一声笑。
思绪一转,反握住他的手,看他松了力,而后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
“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容总好眼力,我沈茗这半个月运气不好,虽然才嫁人,但是新婚丈夫没一个礼拜就bia了,死翘翘了,严格说来,我守的是活寡,你叫我一声寡妇才最合适——”
大少真不禁逗。
瞬间将她压倒。
气坏了。
气息全吐在她脸上。
手上用了力,拧了她一下。
“寡妇,啊,你再说一遍。”
她这戏瘾还没演够呢。
“容总,你别这样,虽然我现在也算是恢复单身了,但有些事,还是要讲究道德伦理的,你家里既然有了一位夫人,我又怎么好做你的小三呢。容总,你考虑考虑清楚,这种事,我们划不来的。”
大少已经开始撕她的衣服。
“划不划得来,试试就知道了,我容兆南看上的女人,还有到不了手的吗。”
他又开始来蛮横这一招。
抽出一口气,她还在跟他较劲。
“大少,你跟我争这口恶气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回去问问你家那个母老虎夫人啊,看看你这样,他跟不跟你拼命。”
大少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断。
“我怕她?我堂堂容家的太子爷,会怕一只母老虎,放宽心,沈秘书,她就是知道了,也不敢找你算账的,她没那个胆。”
沈秘书。
他怎么那么会玩呢。
这出戏,她可不想再玩了。
这还在车上。
吓的她抱紧了他,又急又凶的。
“容兆南!”
“嗯?沈秘书还想说什么。”
沈他个头。
“容兆南,回酒店再说,你松开我,听见没有。”
他这才放过了她。
嬉闹结束,她还是被他逗乐了,抱着他不想放手,头埋在他肩膀上,忍不住乐呵呵地笑出了声。
拿手捶了捶他的后背。
“容兆南,我真服了你,你是怎么找来的,这地方这么偏。”
他摸着她腰上的软肉。
好不容易才给她养出了这么点。
“我怎么找来的,你自己说说,你有多少天没和我见面了,还知不知道你是个有夫之妇。”
到底有多久没见面,她也不知道。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耐不住寂寞,看不见我会死啊,早就跟你说了,我最近忙的很,接下来还会更忙。”
大少摸着她的头发丝,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情才能逐渐平复。
也只有她,有这个本事,能调动他全部的情绪。
“这么忙,是想着赚钱养你老公吗,嗯?”
想到他今晚突然出现在这里,心上的感动是连绵的。
难得顺着他说了点软话。
“嗯,为了养我们家这个黏死人的老公,可不得多花点力气。”
说容兆南黏人,是一点也不假。
白天,她还要去茶庄走一趟,容兆南一直跟着她,要不是他被那个叫镜哥的请去喝茶,估计能跟她一整天。
想要盘下这个茶庄,少不得要花点力气。
这中间,怕是有什么势力盘旋。
容兆南认识的那镜哥,想必能起到关键作用。
她没找容兆南帮忙,他自己反而替她将这些事都处理了。
这片地区,镜哥说话最作数,她那个茶园,他让卓航来传话,只管去交接就行了。
要是只走一个合同,沈茗就不用亲自去一趟山上了。
“我得去实地看看土地的肥沃度,有些东西,不亲眼看见,我不放心。”
看管这片园区的负责人却跟她说。
“沈总,要不明天再上山吧,我看这天气,下午估计要下雨,不适合上山。”
“正是下雨季节,才能看出土地的耐受性,你派个司机给我,这就上山。”
趁着还没下雨,车很快就开往了茶园在的地方。
临上山,车开不上去了,只能停在车棚里,司机陪着她一道步行上山。
昨晚小吴被吓的不轻,今早起床,说是水土不服,面色虚的很,沈茗便让他在宾馆好好休息,只派了个司机跟她。
山上的天气变幻无常。
越往上走越冷,山上温度明显比山下低。
这还没下雨。
到下午两点的时候,山下下起了雨。
容兆南也从镜哥那里回来。
一听,才知道他家那个上山了。
却连个助理都没带。
心情不顺,给她拨了个电话。
显示没人接。
这下子,容兆南的脾气直接上了头。
连打了两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卓航意识到不对,打电话给送沈茗上山的司机,也显示打不通。
回望了他们容总一眼,从他们容总面上看见晦色的情绪。
他们容总发了火。
“还愣着干什么,备车,上山。”
“容总,现在下着雨,山上的路面容易打滑,不如我们再等等,等雨停了再上山。”园区负责人提议。
容兆南面色沉重,直望了过去。
一句话也没说,园区负责人就从他眼里看出了他的肃穆和认真。
“这就去备车。”不敢含糊,马上就去了。
出发前,卓航将能联系的人都联系上了,包括当地的警局。
一时间,数十辆车齐刷刷往山上去。
车上了山。
半个小时后。
卓航来回消息,语气颇有些沉重。
“容总,发现了夫人上山时用的车。”
车坠进了山沟里,有一半都被淹了进去。
卓航看见他们容总面色很不好,赶忙道。
“不过没在车里发现人的踪迹,现场也没发现夫人留下的东西,她可能……”
可能什么,卓航不敢说了。
山上的雨越下越大。
容兆南下了车,站在那辆被打捞起来的车身前,足足站了两分钟。
卓航给他撑着伞,雨太大,怎么撑,雨水都能打湿肩膀。
现场都是勘测人员,连当地警局都出动了,没在山沟周围发现人的痕迹。
“容总,我们先上车吧,这里雨太大。”
周遭警笛声雷动,即便雨再大,这帮人做事的动作依然井然有序。
“容先生!”
侦探组组长戴着顶雨帽急匆匆就走了过来。
“容先生,我们遍寻了茶庄山脚下的人,说是半个小时前,有看见一男一女正往山上走,您说的沈小姐,会不会上山了。”
雨太大,车上不去。
弃车上了山。
容兆南眉心涌动。
“走,上山!”

山上的雨有渐小的趋势,视野也渐渐开阔。
沈茗站在屋檐下,手里捧着一杯泡得热热的茶,和茶园的管事聊着今年的收成。
从和他聊天中得知,这片庄园原先是归吴哥管,后来这片区域划分到吴哥他小叔手里,打那之后,庄园的老板不在明面的地方,就换了个人,这几年的收成一直不见好,茶园里的人走了一大片。
现在换了个新老板来接手,管事不懂这上面的弯弯绕绕,他只管管园子,所以对沈茗也没有什么敌对的意思。
事情反正她大概是听明白了,看来这个庄园的前老板和现老板,两人虽然是亲戚,却不是可以互相借利的关系。
怪不得容兆南去盘这个园子会这么容易。
沈茗喝着热茶,穿着管事不知道从哪给她找来的厚大衣,整个人穿得又肿又土,可这股热意总算让她全身都舒坦了。
就等雨停了,她准备下到园子里面再去看看。
站在屋檐下没一会儿的功夫,突然,院子外面急吼吼有人跑进来,来和管事传话。
“成管事,大批的人上山了,还有警局的人!”
管事吓了一跳。
他管这个园子这么多年,打打闹闹过来抢地的情况有过,可唯独没有正儿八经的警察闹上门过。
听到这话,吓的脑门都出了一堆细汗,当即看向站在他身边的沈茗。
“沈总,警局的人,是您喊来的吗。”
沈茗蹙眉。
猜测,难不成是昨晚请她去喝茶的那个“吴哥”又过来找事了?
放下手里的茶杯,“走,我和你一起出去看看。”
管事身边的人给她递了把伞,撑着这把大黑伞,沈茗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大衣就走出了院子。
到这时,雨似乎快停了,稀拉拉的,还下着几滴。
山上的气候冷,迎面,就有哗啦啦的冷风吹得脸都疼。
沈茗站在院子外面,看见那一大帮人都从车上下来了。
场面略为震撼。
虽然也琢磨不明白这闹的是哪一出,却定了心看着,毕竟是当局的人上山,不至于做些暗地里的事情。
只要话能敞开了讲,那她就没什么好怕的。
管事却慌的很,叫他的助理去叫了好多人。
一眨眼的功夫,搞得就好像要打架似的,院子门口也站了不少人,都是壮汉。
看来这片园子,没少经历这种事。
沈茗一个女人,就站在最前排,管家还劝说她。
“沈总,您要不先进院子。”
沈茗摇头,“多大点事,我有什么好怕的,要是怕的话,又何必做这门生意,我还要指望着这块地给我挣大钱呢。”
一句话把管事说的心情放松了些。
沈茗就站在门口等,看见往这边走来的人越来越近。
山里气候阴寒,短短的距离,看人都还像隔着一层雾。
直到人走近。
沈茗这才半惊半愣的,笑了。
容兆南闹什么呢,上个山而已,整这么大阵仗。
还硬是把车都开上来了。
松了一口气,对成管事摆了摆手。
“骇,没事,是我爱人。”
成管事看她面容放松,这才彻底歇了一口气。
带着山雾走来,天上还飘着雨,容兆南只穿了件单薄的西装外套,他身边,有不下四个牵着警犬的警务人员,就连卓航,也紧紧跟在他身边。
容兆南走路的速度越来越快,走近了,她才看见,他那面上,好像有点沉重。
没多想。
就觉得他怎么连把伞都不打,这雨还没彻底停呢。
好不容易等人走近了,她正要说话,脸上带着笑。
“容兆南,你搞什么呢——”
容兆南连着人带着她手里拿着的伞,忽然,一把就抱住了她。
抱的特别紧。
紧到有那么一瞬间,让她觉得,他好像特别地珍惜她。
想说的话都被他这个拥抱给憋了回去。
容兆南将她抱在怀里,手摸着她的脑袋,呼吸微颤。
这个傻子,她怎么会知道,他找她找的都快疯了。
她倒好,穿得跟个熊一样,举着把伞,好不惬意地就在山顶上待着。
抱了足足有两分多钟。
沈茗从他的喘气和动作中大概猜到了,他搞这么大阵仗,好像是来找她的。
不敢打扰他。
怕他一开口肯定要骂他。
大少很少这样情绪外露,连呼吸都喘不匀。
他这个样子,像是急坏了。
这么多人都在看戏的样子,他半天不松手,最终没办法,她只能轻轻地提醒了一下他。
“我们家乖宝贝容先生,先松开好不好,这里风好大,我脸被风吹得都有点疼了。”
他这才松手。
将她从怀里放出来。
这时候,才能看见彼此的神情。
有时候,好像什么都不用说,她就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他想说的所有话。
心有些触动。
容兆南他,真的担心她成这个样子了吗。
嗫嚅着嘴唇,半天没说出话。
还是他先开了口。
极其沙哑的嗓音,却不是批评,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
带着慎重和沉致。
“下次一个人出门,来这种地方,记得带保镖听见了没有。”
霎时,她望着他这张脸。
从他眼里看出了满满的后怕,鼻子都快酸了,也有可能是被风吹的。
重重地点了下头。
“嗯,好,都听你的。”
人找到了,警局的人便也散了,沈茗把人领进院子里,摸着他的手,发现他的手,还有脸都凉的不行。
这么冷的天,他就穿成这样。
眼睛红了一圈。
脱下身上的大衣就想往他身上盖,一边盖,一边骂。
“容兆南,你今天怎么这么傻,我不过上山查看下园子的情况,你就急成这样,赶紧把衣服给我穿好,你看你的手,都快冻紫了。”
真是把她心疼坏了。
嘴里在骂,他也渐渐缓过了那种难以言说的复杂心绪,将她硬要塞过来的大衣拦住,还是给她罩在了她那单薄的身上。
手摸着她的腰,被罩在大衣里面,将人抱着放在自己腿上,定着眼看着她。
开始算这笔账了。
眼神立马变凶了起来。
“你倒是好意思说,是不是?”阴狠狠的语气。
把他领进的是一个单独的房间,屋子里开着暖气,果然他人一开始舒服起来了,就开始变坏了。
哪里还像刚刚在院子门口时的样子。
吓的她想赶紧逃离他,才从他腿上起身,就被他牢牢固住腰身,动也不能动。
“茗茗,你说你这么不听话,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要说的这么情调别生的。
鼻息间的热气全往她脸上吐,她轻轻别开脸,面色有些羞红。
“容先生,差不多可以了啊,明明是你关心过了头,我哪有不听话……”
他掐了一把她的腰。
转过脸来,因坐在他腿上,顺势便双手挂在了他脖子上。
大概是气氛正好到了时候,也有可能是他今天这样心思外露,让她颇为感动。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让她一颗心渐渐融化,便做了点自己不常做的事。
主动凑了过去,吻了下他的唇瓣。
并不是单纯想堵住他说话的嘴,只是想亲他了。
大少改为单手抱着她,一只手伸出来,按在她脑门上,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道吻了多久,渐渐情动。
半个小时后。
管事看外面的雨停了,想着沈总说要去园子里看土地,便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沈总,雨停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沉浸。
沈茗退开身,仍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看着她面前这个男人的样子,忍不住,喘着气笑了。
红彤彤的。
他的唇被她的口红染的。
没有吃干净。
容兆南似乎有些恼怒,这么静谧的时刻,抱着她就是不想撒手。
“这么坐不住?”质问她。
她也不想啊,可最近忙的厉害,雨好不容易才停了。
脑袋靠了过去,靠在他怀里,还是觉得他身上舒服,宽阔的胸膛,特有安全感。
心里也有点舍不得当下的时光,哄他,“等我忙完,晚上跟你回酒店。”
下午的土地查询结束,合同也签完了,了却了她第一桩要做的事。
晚上有班机,公司那边传来最新的讯息,于是,她坐凌晨第一班飞机说回去就回去了。
甚至都等不及容兆南那边派人开来的私人直升飞机。
无法,容兆南只能陪着她,连夜回了海市。
原以为这趟回海市,她多少能再抽出点时间陪陪他,又过去了一个礼拜,大少连个人影子都没见到。
被老婆闲置放任着不管的大少,百无聊赖,只能和兄弟出来喝点花酒。
才坐下来小二十分钟,黎琛已经喝了不下四款酒。
容兆南捏着手中装着威士忌的酒杯,微啜着,神思在外。
黎琛一口气干下那么多酒后,人蔫了两层,靠在沙发上,找容兆南借火,开始吞云吐雾。
“tm的,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黎琛和他那个小女友发生的事,容兆南哪能不知道。
要说不是东西。
他家那个最不是东西。
不过有一点好,她坏虽然坏了点,却从不乱勾搭人。
对此,容兆南还是品着酒,没发表太多的见解。
黎琛一通牢骚发完,心里这层火始终下不去。
他那个小女友当着他的面出轨,和顾家那个混账混在一起,想他堂堂黎琛,竟然比不过一个弱鸡一样的文弱书生。
那货,不就是学历比他高了点吗。
家里给开了一个球场,还能有什么能耐。
只要他黎琛肯下手,这对狗男女,休想在海市还能再活第二天。
他心里烦闷的很,容大少终于谈了点自己的看法,和他搭起了话。
“你既然下不了这个手,就想想后路吧,感情的事,能强得过来?”
黎琛是海归精英,家里世代从官,身边的挚交,也都是容兆南这样的。
枉他还说,他兄弟身边那个艳的像明星似的女人,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没想到,那边安安静静的,自己这里却先出了事。
打遇到这个事后,从不说脏话的他,现如今脏话都能说出一箩筐。
抱着酒,痛喝了起来。
“你说得轻松,我就问问你,你们家沈茗没几朵烂桃花吗,她要是敢出轨,我看你到时候能不能处理得比我好。”
大少捏着酒杯,眉眼微沉,抬眼间,眼里忽的涌出一抹嗜血的狠意。
“我家那位,她要是敢,我亲手送她上路。”
此时,在会议室忙着开会的沈茗,忽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凉的她打了一个寒颤。
不明所以。
会开完,终于能腾出点时间,想着她家那个,这些天老是抱怨她忙的没时间理他,让助理收拾收拾,她准备下班,回家陪他。
拎着包下电梯,给他打电话。
打第一通电话,好半天都没人接。
奇了怪了。
难道他也在公司开会。
不会,开会的话,看到她的来电,自己不接的话,肯定也会让卓航接的。
正疑惑着,电梯到了底层,那边电话回了过来。
电话接通,就能听见一阵略显嘈杂的声音。
乱的很。
“你在哪啊,怎么那么吵。”
大少接通她的电话,寻了个稍显安静的地方,没有人打扰,却还是被她听了出来。
“公司聚餐,是有点闹。”
既然是聚餐的话,那她打电话过去恐怕会耽误他的饭局。
“亲爱的,你几点能结束,我去接你。”
电话那头的容兆南深深拧起了眉头。
望了一眼周遭的环境。
昏暗的酒吧,远处还有不少成群结队的人在闹腾。
换了个手接她电话。
“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接我了,公司不忙了?”
不对劲。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这个时候,应该表现的很高兴才是。
这明显是不想她过去接他。
“容兆南,你旁边是不是有什么大美女陪着吃饭,公司给安排的?”阴冷的语气。
她断定一定是这样。
醋醋的劲冒出来,那头,他沉着嗓子持续笑了起来。
“茗茗,你怎么这么聪明,是个小明星,你或许还认识。”
得寸进尺。
“地址发过来,我马上过去!”
容兆南笑的更欢了。
笑他个头笑,她都快恼死了。
出了公司大门,准备去露天广场开车,人才走出来,却瞧见公司门口停了辆车。
车身前,靠着个人。
一个她相当熟悉的人。
宁致谦。
她曾经的男友。
一个私德败坏的男人。
他竟然回国了。
电话那头,容兆南还在讲着话,沈茗没有心情听了。
草草挂了他的电话。
“你吃饭吧,不打扰你了,挂了。”
说挂就将电话给挂了。
被挂电话的大少,话都没说完,望着被挂电话的手机,眉头再次微蹙。
回到包厢,黎琛已经烂醉如泥。
看他拿起外套,好像要走的样子,伸手拉住了他。
“去哪。”
容兆南毫不留情地拨开了他的手。
“回家陪老婆。”
瞧着他也确实可怜,出了包厢门后,对他助理道。
“带回去吧,晚上酒喝的不少。”
沈茗对宁致谦现有的印象,只停留在他不是个东西这层面上。
好好的国外不待,这个时候跑回来。
望他的眼神极其冷淡,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想打。
正要从他身边擦过去,宁致谦勾着声音,喊住了她。
“沈茗,不认识我了?”
沈茗转过身来。
依旧是冰冷的眼神。
“宁二公子,别来无恙。”
一句场面话而已。
宁致谦靠在车身上,望着她,嘴角忽然就渗出了一丝笑意。
“别来无恙。”
她与宁致谦不存在任何可以打交道的关系,但他这次回国,像是抓住了她想知晓的东西,就好比方,他说久别重逢,约她去吃个宵夜。
给的理由是。
他知晓一些安家二小姐过去的事。
看来这次回国,他对她做足了准备,想必她在国内发生的事,他应该都听说了。
他和容兆南隐婚的事,目前没几个人知道。
她出门在外,也没有戴戒指的习惯。
今晚回去之后,还是把戒指找到带上吧。
宁致谦将她带去了一家高档餐厅。
她对这家餐厅没什么印象。
但他却说。
“沈茗,这家餐厅,是我们吃第一顿庆功饭的地方,你还记得吗。”
他试图用那些过去的回忆打动她。
他要打动的,不是她。
是过去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她。
“宁公子,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有些事,我还真是记不清了。”
宁致谦精致的脸上短暂划过一丝裂痕。
沈茗注意到了,但她当作没看见。
宁致谦这个人,性格极其矛盾。
这个时候的他,有着病态的掌控欲,你要说,他如果真的喜欢她,那为什么后来还要出轨程安意呢。
这些事情,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只能解释为,他只是喜欢将她盘弄在手掌心,看中了她的经商才能,至于别的,爱,她早已经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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