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夺走命格怎么办?我直接嘎她—— by墨墨是墨爷
墨墨是墨爷  发于:2023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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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办公室,徐母就想上前挠任然,任然反应迅速,躲在老赵身后。老赵差点被徐母抓花脸,脸都黑了几分,其他老师忙拉住徐母。
“你别动,先听听老师们怎么说。”徐父一开口,徐母立马偃旗息鼓,老师们不由松一口气。
“我女儿昨日被人打了,现在双腿双手被人废了。医生说,即使伤好了,也会变成瘸子,手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灵活。她这一辈子算是废了。我好好的一个女儿,如今成了这幅模样,我这个做母亲的心里如何不生气。”徐母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办公室里的老师们闻言,都能理解徐母,对于之前她疯狂的行径不再计较,心中同情。
徐母手指着任然,“我女儿在学校里人缘好,唯一得罪的人就是她。莉莉和我说了,与她见过面后,她就被人打了。这个小贱人一定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你们有证据吗?”任然双手环胸。
“我女儿说的话就是证据,她是当事人。她可是亲耳听到那些人向你汇报,你逃不掉的。”
徐父这时开口,“莉莉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以及未来的损失,你都要负责。如果你不想坐牢的话,赔偿我们五千万,我们可以出具谅解书,让你免除牢狱。若是不同意,我们会报警处理。”
老师们都回过味了,他们不报警,反而找到学校里来,敢情是为了钱。
赵老师看向任然,“任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叫你父母来一趟学校。”
“在来的路上,我已经发信息告诉我妈。她很快就会到。”
赵老师满意的点点头。
任然话锋一转,“我顺便还报了一个警。”
“啥?”赵老师懵了。
其他老师也懵了。
徐氏夫妻两人同样震惊的看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徐母瞪着眼质问。

第9章 胡搅蛮缠
“替你们报警了,不用太感谢我。”任然微笑着,颇有一种三十功名尘与土的味道。
“你不怕被警察抓走?”
“怕?我又没做过亏心事,我怕什么。警察来了正好,还我清白。哦,对了,刚刚你们准备勒索我五千万、损害我名誉之事,正好让警察一并处理。”
“你、你……”徐母被她的骚操作给整不会了,又气又急。
任素雅与警察是前后脚到。
在来的路上,任素雅已经了解事情经过,进入办公室,立马冲到任然面前,仔仔细细打量后,确定自己闺女没事,不由长舒一口气。
徐母见家长来了,嘴巴叭叭说个不停。
“你就是任然的妈吧?你女儿找人将我女儿打成残废,赔偿我们五千万,这件事我们就不追究。否则,你女儿要被拉去坐牢。你也不想你女儿坐牢吧?”
任素雅视线从闺女身上收回,终于有时间处理其他人与事。
“你女儿被人打,凭什么说是我女儿的干的?你们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们这就是诽谤,是在败坏我女儿的名誉。”
徐母见他们不承认,顿时急了。
自家那个赔钱货的死活,他们压根不关心。他们在乎的是,在这次事件里他们能拿到多少赔偿款。
昨天晚上收到消息后,他们赶到医院,本不想医治,但听到女儿说,打她的人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夫妻两人心里顿时有了成算。
从女儿那边问清楚有钱同学情况后,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来要钱。
这钱他们要定了。
不是她干的,也一定与她有关系,总之她别想赖掉。
在双方即将对战时,警察出声问道:“你们有证据证明吗?”
徐氏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尴尬的笑着。
“警察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没证据,但是我女儿亲耳听到打人者向她汇报情况。所以,这件事错不了。”
“她本人不在那里,只是听到打人者汇报对吗?”
“是的。”徐母肯定的点头。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证据吗?”
“这个还不够吗?”
警察委婉的说道:“还有其他证据能证明吗?”
“没有。”对于警察的这种询问方式,徐母心里不舒服,“警察同志,你那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样还不够证明吗?”
警察努力保持住微笑,“女士,你说这些证据,无法证明这件事与任然同学有关。”
徐母怒了,“为什么我女儿不说其他人,偏偏指认她。谁会无缘无故乱指认人?”
“有啊,就是你们。”任然开口,“你们不就是觉得我们家有钱,想逮个冤大头讹钱。”
“警察叔叔,他们一上来就张口要五千万。女儿被人殴打,都不报警,但凡正常的父母,都不会这么干。”
“你这个死丫头还敢血口喷人,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徐母说着就要上手挠她。
被眼疾手快的警察给拦住。
“徐女士,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警察厉声呵道。
“你们是不是要偏袒他们?你们这些警察是不是怕得罪富人?”
徐父见两位警员脸色黑下来,赶忙拉住她,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我老婆失言了,她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看到女儿被人打成那样,她心里难受,两位同志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话锋一转,“前几日,我女儿与她起了冲突,结下仇。她有足够的动机,更别说我女儿亲耳听到指使的人是她。”
其中一名警察给同事打了电话,让人去医院给徐莉做笔录。
“你们说,你女儿亲耳听到殴打她的人,向我汇报?”任然开口。
“对。”
“用什么汇报?打电话?还是什么?”
“当然是打电话。”
“什么时间?”
“这个……”两人支支吾吾,完全不清楚。
“按照道理,谁主张,谁举证。”任然将手机交到警员手中,“我好人做到底,给自己证明清白,免得被疯狗咬,怪烦的。”
“从昨晚开始,我手机可没有进入一通电话。这个可以到通讯公司调查,那里有记录可以证明。”
“我们怎么知道你只有这么一部手机?”徐父反驳。
任然嗤笑一声,“现在号码实名制,去一趟通讯公司,可以调出我名下所有卡号的通讯记录。这一点你不清楚,警方很清楚。”
他们这边刚联系通讯公司,结果还没出来,其中一名警员便接到了同事的电话。
半晌后,他走回办公室,看了一眼徐氏夫妻,笑着将任然的手机交还给她。
“这件事与你无关。”
徐母不答应了,“怎么就和她没关系了?你们警察是怎么调查的?你们是不是包庇她?”
徐父也沉着脸。
徐母上前就要挠任然,任然抓着母亲的手,两人躲到警员身后。
任素雅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任素雅是优雅的知性女性,身边遇见的人都是非常有涵养的,哪里见过这样的泼妇。
“你们再这样,我们有权将你们带回警局。”
见两名警员愤怒,徐父拉扯住徐母。
“警察同志,这到底怎么回事?”
警员终于有机会开口,“一个小时前,网络上出现了一个视频。有人无意中拍下了你女儿被人暴打的视频,那人发布网络上后,引起网络信息安全中心的注意。那边展开了调查,找到了视频里施暴者。刚刚已经将对方抓捕,从那人手中找到了雇佣者的信息。”
“刚好局里知道我们在调查这件事,便通知了我。你们也算幸运,等会儿我们就会将雇佣者带回去。”
徐氏夫妻两人都懵逼了。
他们不想抓捕其他人,他们就想从这个富家千金手里要点钱。
警员看着夫妻两人不怎么高兴的表情,微微蹙眉。
任然好奇问道:“雇佣者是谁?”
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得问一问,帮某人宣传宣传。
“也是你们学校里的学生,叫裴洺。”
老师们惊住了。
任然看向徐氏夫妻,“叔叔阿姨别担心,徐莉的医药费、愁赔偿金不用愁。”
“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裴洺可是宏利集团老总的儿子。”任然一脸天真的说道。

“哎呀,闺女真是对不住,冤枉你了。”
“阿姨,你的对不起我要不起。”任然看向警员,“警察蜀黍,这两人跑到学校毁坏我名誉,且讹诈五千万。数额巨大,怎么样也得去坐几年牢。”
徐氏夫妻两人傻眼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恶毒。”
徐父忙开口,“姑娘,这件事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糊涂,错怪了你。回头我就教训莉莉。”
“你老婆好几次冲上来打我,就冲着这个,我也不能放过。”任然故作愠怒。
徐父反手一个巴掌打在徐母的脸上。
这举动可把在场的人都惊到。
他们怎么也都没想到徐父会这么快,这么果决。
这件事到底是没造成实际性的伤害,都是在小范围内,警方这边最多让对方道歉。毕竟,顶多算是民事纠纷,算不上刑事纠纷。
任然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老师、两名警员都是聪明人,很配合的劝她,任然顺势答应不追究他们的责任。
毕竟,她还想看戏。
以这夫妻两人的战斗力,够裴洺喝一壶。
校园林荫小道,任素雅手指轻弹女儿的额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妈,我错了,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你。”
任素雅仔细端详着女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女儿似乎长大了,已经能独当一面。
女儿比她强!
“妈妈,以后遇到什么事,你也不能瞒着我。”任然提前打预防针。
“好。”
将母亲送走后,任然一回教室,赵艺等人马上将网络上的视频给她看。
这个视频她早就看过。
昨日看到裴洺来找徐莉,本来想着离间一下两人的关系,没想到裴洺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
与徐莉分开后,她临时给徐钊印下了一个单子,让他跟着徐莉,想看看徐莉与裴洺又准备什么诡计,自己也好提前应对。
结果,徐钊印给她发了视频。
此视频还是她让徐钊印通过别人的手发布出去。
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裴洺!
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打了一张牌,她怎么也得出一张牌,才对得起他们的煞费苦心。
徐氏夫妻两人果然没让任然失望,裴家不肯给他们理想的赔偿款,这对夫妻直接跑到裴家公司门口大喊大闹,这件事还被人放到网络上,引起不小的轰动。
裴家反应还算快,找人将网络上的消息给压下来。
徐氏夫妻是滚刀肉,死咬着裴家不放,压根不管医院里的女儿。
他们不给医院钱,徐莉被医院请出去。徐氏夫妻干脆将人拉到裴家公司门口,让所有人来围观。
徐莉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想阻拦父母,可她劝不住已经掉进钱眼的父母。
裴家被这对夫妻惹得没脾气,晦气的支付了五百万,这才算打发掉这对滚刀肉。
经这一遭,徐家与裴家的事,在海市人尽皆知。
裴洺与徐莉两人也彻底在海市出名。
没有裴洺与徐莉的捣乱,任然能沉下心来学习,上一辈子外公外婆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她上大学,可是没能等到。
这一辈子不能让他们遗憾,她想成为他们的骄傲。
在学习时,任然从没忘记另一件事。
每次回家后,总会找机会偷偷在孔礼继的衣服里弄一根长长的头发,或者在某个地方,弄一点口红。
这几日过得安逸平静,但她知道安逸只是表面,一日不将幕后黑手揪出,她一日不得安宁。
“任然,你小长假准备去哪里玩?”
“去海边吧。你呢?”
“我妈带我去新疆。”
“新疆很好,那里很美。”任然笑着道。
走出校园,任然看到了门外停着母亲的车子,与赵艺分别后,上了车。
任然侧头看着母亲,明显能感觉到母亲有心事。
“妈,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最近睡眠不好。”
母亲不想与她多说,她没再追问。
等母亲开始放下后,她自然会说。
当失望积攒到一定程度后,爱意便会消失。
这个道理,她懂。
“妈,我长假与同学约好了一起去海边玩,就是……”她伸出小手,大拇指与食指、中指来回摩挲着。
任素雅轻笑一声,“行了,等会儿转给你。你别告诉你爸,不然你爸要说我太宠你了。”
“一定不说。”
次日,任然没有前往海边,而是与徐钊印一同前往太和山。
这几日她一直给年轻道士打电话,一直未能接通。
徐钊印托人问,得到的结果也是寻不到人。
两人约定了小长假直接去太和山找人。
太和山是道家胜地,著名5A级风景区。下午时分抵达太和山脚下,在山下住一晚,准备第二日再启程。
太和山风景区很大,他们这次前往的并不是旅游区,而是未开放的区域,那里鲜少有人过去,只有修行者,苦修者才会前往。
徐钊印提前弄清楚路线,两人需得在山里两日,才能抵达年轻道士修行之地。
带好野外生存的装备,从旅游区进入太和山,之后拐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转入无人区。进入密林,没有人为开发的风景纯天然,风景虽好,但脚下的路难行。
根据指北针方向,一路沿着一条不算路的路往前走。路上为了防止迷路等意外发生,途中做了不少记号。
两日后,两人一身狼狈的抵达年轻道士修行的土坯屋子。
在门前叫了许久都不见人,但再进入深山里寻找,危险太大。
山林里可是有野兽出入,加上两人对地形不熟,很容易迷失在林区。
他们身上带的东西足够他们五日的用度,省吃俭用一点,可以维持到七天。两人一商量,准备在土坯屋门外搭帐篷,等他出现。
白日里出去找找,但不敢走远。
一日,没有结果。
两日,依旧没有结果。
第三日,是他们的极限。若是今日对方再不出现,他们明日必须下山。
从白天守到黑夜,期盼中的人始终没出现。
篝火前,影影绰绰的光倒影在两人的脸上。
“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他?”徐钊印好奇问道。

徐钊印一愣,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他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遍,健健康康,看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
“你们是谁?”
突然,身后响起的声音,惊得两人原地跳起。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黑暗之中慢慢走出,火光褪去了他周身的黑暗,微弱的光线下,依稀能看清那人的长相,清秀稚嫩,面容沉静,束着发髻。
“你是青玄道长。”任然起身。
青玄看着两人,在太和山有不少探险的驴友,面前两人却不像是那类人。
“你们找我?”
任然点头,“是的。”
“我们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三日。”徐钊印开口道。
青玄目光平静的从二人身上扫过,迈步走向自己的屋舍,打开门,点上了蜡烛。
“进来吧。”
两人跟着进入屋子。
屋中的陈设简陋,灯更是原始,十年如一日的生活,对他们而言是修行。
青玄的视线落在任然身上。
“我出去抽根烟。”徐钊印说了一声,转身离开屋子。
“我想请你帮我算一算命。”
青玄绷着一张脸,神情冷肃的端详她的面相,“生辰八字。”
任然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青玄手指掐算着,抬眸又紧盯着她的面相,半晌后嘴里嘀咕着一声,“奇怪。”
“你稍等,我再算算。”
青玄嘴里念念有词,眉头越皱越深。
怎么会这样呢?
第一次给人算命,算出的结果却是命格与面相有所出入。命格为贵,但面相却隐隐透着一股凶煞,虽浅,但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凶煞浅显,寻常修行之人很难觉察出,但他是正一道的传人,有特殊法门,能窥视一二,故而觉得不可思议。
有这等命格的人,绝不可能出现凶煞之气,难道是自己哪里搞错了?
从现身时,他一直绷着脸,装出一副世外高人风范。本以为以他的修行,算命是小菜一碟,现在心里却是慌得一匹。
不多时,他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任然注意到了青玄神色有点儿不对,试探性的提示,“青玄道长,是不是我的生辰八字的命数与面相的命数截然相反?”
青玄眼眸圆睁,高人风范再也绷不住了,“你知道?”
果然,对方已经下手。
任然心一沉,想到前世自己被厄运缠身的种种,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心升腾而起。
到底是什么人?!
“来这里之前,我曾遇到过一位大师,他告诉我,我的命格可能被人替换。他对我提及过你与你的师父,只有你们能帮我。”
这话九分真一分假。
青玄轻拍脑门,刚刚怎么就没想这茬。
换命格,实属罕见。
即便是他,都没能第一时间察觉。
有了思路后,青玄不再自我怀疑是否自己学艺不精。
“你稍等。”
他起身,从后方的柜子里拿出龟壳与几枚古铜钱。铜钱放入龟壳内,再倒出,如此反复三次。
“你命格的确被天偷天换日,好在时间尚浅。”
“可有破解之法?”
“稍等。”
青玄再次起身,走到隔壁耳房,在书架上翻翻找找,终于在最顶上的一个木箱子里翻出一本破旧的古籍,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凑到油灯下,仔细翻阅起来。
任然安静的等待着。
半晌后,青玄终于在书籍里找到了关于换命格的记载,仔细阅读完后,心里直叹气。
难搞呦!
“青玄道长,可找到破解法子?”
眼下她最在意的便是这件事。
这关乎着他们一家的性命,因为命格带来的厄运,导致任家家破人亡。
对于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是你重生回来就可以避免。
你可以阻止母亲吞服安眠药而亡,谁知道命运会不会跑出其他事情,让母亲走上另外一条死亡之路。
术业有专攻,玄之又玄之事,得靠专业人士。单靠重生掌握的先知,很大几率会重蹈覆辙。
人生能重来一次,已然还是上天垂怜,自己又怎敢辜负,又怎敢掉以轻心。
青玄道长神色歉然,“破解之法,书籍上并未言明。以前曾听师父提及过,想来他会破解。”
“劳烦道长联系你师父帮我渡过难关。”任然诚恳的请求。
“呵呵。”青玄道长尴尬一笑,“那个、那啥,我师父云游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打电话。”
“师父老人家不太喜欢用高科技东西,他老人家觉得那玩意会腐化人心智,不利于修行。”
任然:“……”
(?_?)
青玄道长见她心梗的表情,忙宽慰道:“别慌,别着急。换命格,这等阴毒之术,可不是那么容易能成。你命格,乃天定,自有天命保护。”
任然心中有疑惑,但没有出声,听他继续说。
“除非你的自身的气运下降。能影响一个人的气运,可以通过外在因素,以及法器或符辅助。”【注1】
“外在因素?”
青玄道长想了想,用通俗的话来解析,“举个简单的例子,人们常说相由心生,但面相却不是一成不变。有些人年轻时,长相温婉,但由于生活磨磋,事事不顺心,心态会随之变化,心不平,戾气横生,面相也会随之变化。同理,年轻时面相不佳者,在良好的人与事陶然之下,会改变心态,面相亦会随之变化。”
关于这个,任然清楚。
她身边就有这样的例子。小时候邻居阿姨,是位文雅温柔的妻子,十几年前她丈夫破产,跳楼自杀,留下她与两个孩子,且背负着巨额债务。
等到十几年后,再次见到那位阿姨时,沧桑的脸上再无往日温婉,只有尖锐刻薄与强势。
青玄道长接着道:“想要换掉命格,没有那么容易。首先,他们需要减弱你的气运。在你周围制造出各种麻烦,让你诸事不顺,从而影响你的心态。当你郁结于心,或者心生戾气,气运会随之减弱。其次,再需要搭配上影响你周身气场的阴私法器,进一步削弱你的运道。两者相辅相成,将你困于他们布置的荆棘之中。等到你气运削弱到一定程度后,再做法彻底将命格换掉。”
“如果我猜得没错,对方应该开始行动了。”

第12章 缜密布局
“你不妨仔细想想,最近你身边可有发生什么事?能改变你心态,或能让你陷入泥沼,无法挣脱。”青玄提示道。
任然心头微颤。
即便不用青玄道长提醒,她已然明白。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家陷入麻烦,开始走向不幸。是从裴洺大胆表白,是从裴洺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诬蔑她开始。
抑郁症,外公外婆车祸身亡,父亲出轨,小三上门,母亲吞安眠药自杀,被孔礼继赶出家门,这一件件一桩桩事,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前世的不幸,就是从那日开始。
第一步,毁她名声,使她抑郁。
第二步,外公外婆突然离开,母女两人悲痛哀伤。双重打击她们母女,让人心力交瘁。
第三步,父亲的出轨与背叛,揭开了幸福的假象,让本就沉浸在悲痛中的两人,承受双重打击。
第四步,母亲的死,让她孤苦无依,陷入仇恨与痛苦之中。
第五步,父亲无情抛弃,抢走任家所有财富,将她彻底从一个天之骄女,沦为人人可欺的孤女。从天堂掉入地狱,中间的落差,非常人能承受,更别提朋友、亲人从未放过奚落、欺压她。
纵观前世的轨迹,任然遍体生寒。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那一双手,精确的布局了每一步,一步步摧毁她的精气神,让她陷入无尽的痛苦、疲惫、难堪之中。
之前以为裴洺只是单纯的想要将自己摘除干净,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裴洺与徐莉两人,是其中一环,也是关键的一环。
她重生归来,无意中破坏了他们第一步。
幕后之人定然会继续行动。
任然将学校里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没有说后续的事情,毕竟没有发生。自己重生之事,亦是无法与外人道。
青玄点头,“你既破坏了,设计者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青玄道长,我想请你出山。”
“这个……”青玄犹豫了。
“道长,能设计偷天换日之人,定然有诸多手段。我即便躲过一次算计,但无法保证能躲过第二次、第三次。还烦请道长,帮忙找出幕后之人。报酬之事,只要我能拿得出,定然不会说二话。”
青玄略一沉吟,“你我有缘。既然你能遇到我,这件事我管了。”
“谢谢。”任然欣喜。
上一辈子青玄道长古道心肠,这一辈子依旧如此,找他错不了。
次日,青玄道长收拾了一个包裹,跟着两人下太和山,返回海市。
任然将青玄安排在市中心五百平的大平层屋子,这是外公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在返程前,任然请保洁将屋子打扫干净,让物业准备好生活用品,青玄道长可以直接领包入住。
安顿好青玄,任然这才返回家中。
回到家里,任然没见到母亲,问了阿姨,知晓她在楼上,直接上楼。
“妈。”
推开门,母亲慌张的将一样东西放入抽屉里。
“什么东西?”
“没什么。”
任然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东西是口红,若是没看错,正是她放到父亲副驾驶座椅底下。
既然母亲不说,任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母亲终有一日会想通。
孔礼继一回家,感受到媳妇周身的气场不对,抬头看向女儿。
“然然,你惹你妈不高兴了?”
“我可没有。”任然瞪眼,一脸不满,“爸,你可别冤枉我。”
突然,孔礼继肩头一疼,就见着自家媳妇狠狠打了他一拳。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
“你跟我来。”
任素雅起身朝着书房走。
孔礼继一头雾水,跟着她上楼。关上房门,任素雅目光死死盯着他。
“老婆,怎么了?”
任素雅沉声道:“礼继,这些年我对你如何?”
“很好。”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我,请你直接告诉我,别让我成为傻子,可以吗?”
孔礼继第一次见到任素雅如此严肃、冷漠,心里莫名一慌,上前两步,想要抓她的手,却被她轻巧避开。
“老婆,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不好的声音?”孔礼继心头一紧,试探性的问道。
任素雅看着他,眼底深处掠过一抹失望,“没有,只是看到林董夫人的样子,我心里难过。”
林董夫人与任素雅算是朋友,前段时间他丈夫出轨,小三逼宫,丈夫不维护妻子,反而将她打了一顿,让她彻底成了圈子里的笑话。
如今两人正闹离婚,场面弄得相当难看。
孔礼继一听这话,心底长舒一口气,“林董是林董,我是我,我与他们不一样。”
“礼继,你真的不会对不起我?”
“我对天发誓,如果背叛你,我不得好死。”孔礼继为表决心,直接举手发誓,以示忠诚。
他伸手抱住她,任素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明明闻着是熟悉的香味,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他衬衣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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