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人死死的固定在地下。
“不用挣扎了,你挣脱不了。”
“这什么情况?”
任然抬眸看向监视器的方向,“江叔叔,我真的没想到你能这么狠,能对自己亲生儿子下毒手。”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隐藏的暗门缓缓开打。
从里走出两人,其中一人便是江秉嵘。
任然的视线越过江秉嵘,看向另外一人。
墨爷:“各位小主,看得如何?觉得还行的话,打个赏呗!”
墨爷:“马上就要完结了,打个赏再走呗。(*^▽^*)!”
第355章 他在利用你
那人戴着面具,身材颀长,穿着长衫,气质儒雅,只是这一身皮依旧掩盖不了他的野心与狠辣。
任然目光锁定在戴着面具的男人身上。
这个身形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
江绪风看到自己的父亲,又惊又怒,“爸,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你别挣扎了,你爸是不可能将你松开。”任然开口。
江绪风没有理会任然的话,“爸!你到底在做什么?”
虽然还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到底要干什么,但看到眼前这阵仗,绝对不是简单的事。
江秉嵘没有理会他,视线落在任然身上,“你怎么猜到是我?”
“因为我是沈镜知的女儿。”
江秉嵘一愣,哈哈哈大笑起来,“的确与你爸很像,一样傲一样狂。”
“过奖了!”
“你将我们这些人都捆绑在阵法的大阵上,是要做什么?”倒霉男生朗声问道。
江秉嵘没有看对方一眼,笑着看着任然,“你不是很聪明,你不妨和他们说一说。”
“既然江叔叔这么说了,那我就献丑了。人这一生追求的无非就是功名利禄,钱权美色。你已经有了权和钱,那么你想得便是家族基业更上一层楼。”
江家是八大家族,但八大家族也有排名和鄙视链。
江家是处在末端的家族,一直被前面几家压着。
人一旦走到某个位置,就会想走得更远。
欲望就这是这么一点点被无限放大。
“你将我们捆绑到在这里,无非就是想要利用邪术,抽取我们的气运,来巩固你们江家的钱权,满足你的私欲。我说的对吗?”
“啪、啪、啪”……
江秉嵘举手鼓掌,算是赞同了她的话。
“我真的没想到,你为了钱权,把你儿子都给献祭出来。这种需要至亲性命,才能完成的邪术,你确定真的能巩固你的钱权?”
“爸,她说的是真的吗?”
以江绪风的聪明,哪能猜不到,但他始终不愿意相信。
他要亲口听父亲说。
江秉嵘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儿子,这都是为了家族。你的牺牲,家族会永远记着。”
江稚鱼看着这一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在他的心里也不过如此。江秉嵘,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虚伪至极的人。”
江秉嵘蹙眉,给下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
现在她不能死,但不代表不可以动她。
下面的人走到江稚鱼面前,左右开弓,一个个响亮的巴掌声落下。
十个巴掌过后,江稚鱼的脸颊通红,微有浮肿。
其他被绑的人见此,吓得都不敢出声。
江绪风没有理会那边,双眸赤红的看着父亲,愤怒吼道:“爸,你疯了,这种事情你也相信!”
“为什么不相信?”江秉嵘目光扫向在场几人,“在这些实验品上,我已经看到了那种力量。”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了怒色。
“为了做你的实验,你将我们一生毁掉,你不怕遭报应。”宋以南声音冰冷,满腔怒火无处可发。
江秉嵘嗤笑一声,“报应?放心,他们会承受。”
他的目光看向江稚鱼所在那边。
那头五人闻言,瞪大了双眼。
“你们都被人骗了,成了他们的棋子。自以为能拿到别人的好命,可也不想想这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好事。”任然对五人说道,同时也是在提醒江秉嵘。
对于众人对他恨意,江秉嵘完全不在意。
他转头看向一直没有出声的大师,“大师,该开始了。”
现在还没动静,任然也不知道爸爸他们是否赶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只能先想办法拖着一阵子。
大师还没开开口,任然先一步说道:“江秉嵘,你以为你就是胜利者了吗?你也只不过是人家的棋子。”
低沉暗哑的声音幽幽的开口,“太吵了,将他们的嘴给堵上。”
任然急切继续输出,“不敢让我继续说下去,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对吗?江秉嵘亏你是一家之主,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此时,有人过来,要堵任然的嘴。
江绪风跟着说道:“爸,你不要被骗了。这个人藏头缩尾,肯定不安好心。任然说的没错,要是不心虚,他怕什么。”
江秉嵘沉默一秒,挥挥手,那人退到一边。
大师看向江秉嵘,“你信他们?”
江秉嵘笑着道:“不信,但想听听沈镜知的女儿能说出朵什么样的花。”
他微笑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大师。
这一次大师什么话都没说,安静的站在一旁。
任然松了一口气。
“说吧。”江秉嵘微眯着眼。
“自从知道自己的命格被人换走,我对玄学命理很感兴趣,看过不少的此类书籍,专研、收集过不少阵法、符文。”
“恰巧,我在一本古籍里看到过我们脚下的阵法。”
“我们脚下这个阵法叫十绝阵。这个十绝阵与你们认识的那个不同。此十绝阵是经过改良后的,也可以说是十绝阵的分支。此阵法的目的是吸收气运,为施法者加身,以达到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效果。”
任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这胡说八道里夹杂着几分真。
真真假假,才能迷惑对手。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让你家族繁荣昌盛,更上一层楼的阵法,你被人骗了。”
“你被他给利用了。他借用你的手,你的势力,做自己的事,你就是他手中的棋子。”
“啪、啪、啪”……
掌声响起,大师发出怪异的笑声,“你的口才很好,胡言乱语的能力也是一流。”
“是真是假,你心里最清楚。”
江绪风开口,“任然说的有理有据。爸,你千万不要被人利用了。如果他真那么坦诚,敢摘下面具吗?躲在面具后面,只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秉嵘也想看看面具后面的那张脸,但想到他和对方的协议,“大师,你看?”
大师没有辩解,只说了一句话,“黄口小儿的三言两语,你不会信了吧?!”
“爸,你看,他心虚了。他就是在利用你。”
江秉嵘微笑着,“大师,我如此信任你,你也当信任我一回。”
“江先生这是打算违约?你我之间可是有君子协定。”
对方的拒绝,让江秉嵘本就多疑的性子,越发不放心。
他可不想为了他人作嫁衣裳。
“既然如此,那么这次的事情就作罢。”
江秉嵘以退为进,试探对方的底线。
“你确定。今日可是最佳时机,错过了,可就要等下一轮。”
“我江家等得起。”
“好。”
话音还未落下,大师抬手,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江秉嵘。
江秉嵘大惊,反应迅速。
“嘭”……
一声巨响,江秉嵘避开要害,肩胛骨处中枪,鲜血直流。
这个变故,别说江秉嵘没想到,任然一众人都没想到。
任然错愕的看着幕后之人。
她真的没想到对方会一言不合就动手。
正常逻辑,不应该是证明自己,然后开始忽悠住江秉嵘,两人来个极限拉扯。
如此一来,就能完美的拖延时间,给爸爸他们争取时间。
可没想到幕后之人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
江秉嵘的人纷纷拔出枪对准大师。
下一刻,“砰砰砰”的枪声响起。
倒下的人不是幕后之人,反而是江秉嵘的人。反应慢的人,全部的死亡,只有极少数几位反应迅速,仓惶避开,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江秉嵘狼狈的逃窜,躲在柱子后面。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快到任然等人都没反应过来。
大师对着下面的人说道:“别伤到了其他人。”
江秉嵘摸到了其中一名男生后面,刀子抵在他的脖颈处,“放下枪,否则,我就杀了他。”
“无所谓,我还有替代品。”
江秉嵘咬牙切齿,“你果然在利用我。”
“谈不上利用,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你若坚定信念,你我之间也用不着兵戎相见。”
江秉嵘有时间,可他没时间了。
江秉嵘是什么品性,他再清楚不过,一旦有了疑心,就不容易再掌控。
之前他好不容易,才让对方相信,可没想到这货居然如此轻易就被任然的三言两语给鼓动。
杀了江秉嵘会有些麻烦,没了最佳傀儡,但没办法,不得不做。
江秉嵘看着场上的情形,自己的人一直处在下风,再不有所行动,到时候真的阴沟里翻船。
他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启动后手。
“嘭”地一声响,巨大的白烟瞬间弥漫整个空间,刺鼻、辛辣的气息灌入每个的耳鼻。
捆绑在柱子上的人,无法用手捂住口鼻,吸入气体后,眼泪、鼻涕往下流,整个人难受到爆炸。
“救命,我还不想死。”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催泪弹的出场,让交战的双方纷纷捂住口鼻,躲在掩体后面。
“江秉嵘,我真的是小瞧了你。”
“呵呵,彼此彼此。”江秉嵘不敢示弱。
大师捂着口鼻,咳嗽着冲着他所在的方向喊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再打下去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江秉嵘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撤退,“你先把面具摘了,我们再来谈。”
“可以。”
这一次大师没有犹豫,一口应下。
先稳住对方,才有机会再下手。
然而他算错了一点,那就是江秉嵘鲜为人知的一点,胆小。
在外人眼里,他是强大、厉害的江家家主,但其实他只是在外人眼里强大,但内里却非常胆小谨慎。
小时候的怯懦,只是被他很好的掩盖起来。
既然这一切都是假,那么这里所有的东西,就不能留下。
无论是人,还是物。
他要确保只有他一个活人,一个知情人,其他人必须都得死。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的。
大师摘不摘面具,对他而言,他没兴趣。
在对方回话时,江秉嵘钻入了暗道。
离开前,江秉嵘愧疚的看了一眼阵法中间被绑着的儿子,眼眸一眯,摁下摧毁装置。
从催泪弹的出现,到江秉嵘摁下摧毁装置,全程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我已经摘了。”大师摘下了面具。
任然努力的睁开眼,透过迷雾看到那张脸。
在看清楚那张人后,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许昌明!”
江稚鱼和江绪风两人闻言,纷纷看向许昌明,眼底亦是不可思议。
此时,蹲守在外面的人焦急等待着,里面突然传出的枪声,让他们很不安。
“破开了没?”
“还差最后一点。”技术人员手指不断在键盘上敲击着。
“叮”……
随着这一声响,所有人如释重负。
“成功了!可以进场了。”
“行动。”
随着一声令下,早就准备好的大部队,准备破门。
正在这时,一声巨大轰鸣声响起,伴随着冲天的火焰。
在外围坐镇的沈镜知等人,猛地起身,疾步走出临时指挥中心。
在众人被这巨大的变故惊住时,沈镜知飞奔过去,大声吼道:“赶紧救人。”
这一声叫唤,唤醒了在场所有人。
一群人冲入火场,冲在最前端的特战队员,一进入后,开始搜寻人质。
“然然。”
被巨大的冲击波震晕的任然,被火焰的灼烧痛醒,吃力的睁开眼,眼前是冲天的火光,恍惚中听到爸爸的声音。
她艰难的开口,被催泪弹伤到了声带,声音嘶哑,“在这里。”
“我在这里。”
她吃力的一遍遍回应,声音随着体力不支,又再次昏厥的迹象。
沈镜知听到了,循着声音冲过去,扑灭她身上开始窜起的火苗。
在看到父亲后,任然一直支撑着的气力,再也支撑不住继续清醒着,她艰难的说道:“许、许昌明,抓住他。”
说完这句话,任然再也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然然。”
沈镜知摸了一下她的脉搏,马上背着她离开。
等候在外面的医务人员,以及洛黎等人,在看到任然被背出,急切的上前。
“都让开。”
医务人员将人抬上担架,送到救护车,洛黎、宋濂等人跟随着离开,高莹却留了下来。
她还得完成小小姐交代的事情。
随着一名名被困的人员被救出,火场里的人越来越少。
高莹一一辨认过后,却唯独不见宋以南。
“里面还有人。”高莹着急的抓住指挥部人,“宋以南还没被救出。”
火场里,宋以南一步步走向对面的位置,灼热的火焰,扑面而来的灼烧,她似乎感受不到,步伐坚定的一步步走向江稚鱼。
此时江稚鱼昏迷着,宋以南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从一旁拿过一根尖锐的木碎条,狠狠的刺入她耳中。
“啊!”
剧烈的疼痛,让江稚鱼醒来。
醒来后的江稚鱼立马感受到了周围的灼烧,以及面前如同从地狱而来的宋以南。
“你想干什么?”
江稚鱼想要跑,可她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倒下的柱子压着,压根无法动弹,更无法挪开。
柱子上已经有火舌开始缠绕,正点点吞噬她。
在宋以南准备再次动手时,一道声音传入。
“还有没有人?”
江稚鱼想要张嘴,却被宋以南捂住嘴。
“呜呜呜……”
她不住的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宋以南扯下自己的衣衫,直接塞入到她的嘴里,死死的堵住她的嘴。
“你就慢慢在这里等死吧。”
“呜呜呜。”强烈的求生欲,让她不停的挣扎着,眼中含泪,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是要我活着’。
宋以南读懂了,唇角上扬,“送你出去,让你安稳在监狱里继续活着?呵,那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清醒着,看着自己一点点被火焰吞噬。”
她是想她活着,可是这件事已经惊动了有关部门,江稚鱼的事情瞒不住几日,到时候她会被审判,会被关入监狱继续活着。
可那怎么行!
她绝对不允许她能进入监狱里享福。
两者之间,她只能选择后者。
让她痛苦的死去!
“有没有人?”
呼唤的声音似乎朝着这边走来。
宋以南不敢耽搁下去,朝着声音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这里有人。”
救援人员在看到她的惨状后,立马将她背上。
“你坚持下,马上就能出去。”
宋以南见另外的那名救援人员要朝着江稚鱼所在的方向走去,吃力的说道:“那、那里没人了,就、就我一个人。”
救援人员闻言,收回脚,朝着其他的方向搜寻。
他们是最后一批搜寻人员,下一批人员是无法再进入,火势太大,二次塌方的概率很大。
一直焦急守在外面的高莹,在看到是伤势严重的宋以南,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松,随之又开始担心她的伤势。
高莹跟着救护车走。
等到任然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
她一睁开眼,面前就出一二三四个脑袋,每个人脸上满是关切。
“然然,你感觉怎么样?”
“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财神爷你可算醒了。”
“小小姐。”
任然冲着大伙微微一笑,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喝口水润润喉。”
洛黎喂到她的嘴边。
水划过喉间,那股不适稍稍减缓许多。
“许昌明抓到没?”
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你放心已经抓到。救援人员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昏死过去,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拿下。”高莹说道。
“江秉嵘呢?”
“江秉嵘逃跑了,不过已经下达了通缉令,相信很快就能将他抓获。”
与此同时,江秉嵘抓捕现场,一座平平无奇的小院被荷枪实弹的武警团团围住。
“江秉嵘出来吧,我们知道你就里面。”
里面没有动静,没人回应。
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指挥部已经有对策。
一招声东击西,成功破门进入,不多时里面响起了枪声。
几声枪响过后,江秉嵘一脸狼狈被武警押着出来,衣服褶皱,胡子拉碴,没有了往日的矜贵,狼狈的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沈镜知走上前,“江家还不够大吗?喂不饱你的胃口?”
江秉嵘嗤笑一声,“你说呢?”
沈镜知对此无话可说,“我自认为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当年你为何要害我?”
江秉嵘瞳孔微睁,旋即释然,目光看向人群后方的妻子,眸中充满愤怒。
“是你!”
“对,是我。”江夫人大方承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江家?你不是厌恶沈家吗?”
江夫人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带着伤感与愤怒,“你对我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年我是怎么和你在一起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和他分开。他被你害得流落他乡。即便他离开,去了国外,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你、你都知道了?” 江秉嵘震惊的看着她。
“对,我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了。在你领回江稚鱼不久后,我就知道了。”
“你和沈家闹掰,就是因为这个。”江秉嵘很快就想到了关键。
“对。你看中我,不就是因为我是沈家唯一适龄的女子,是养在伯娘膝下的孩子,与镜知哥他们关系很好。”
“你不就是想靠着沈家巩固你的地位,让沈家成为你的助力。”
“我只恨我没能早点知道真相。”
如果当初早点知道真相,就不会让他如愿。只可惜等她知晓时,江秉嵘这个阴险的小人,已经靠着沈家的关系坐稳了当家人的位置。
“你害我如此,你可有想过行舟、绪风两人吗?”江秉嵘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错,反而责怪她。
一提及儿子,江夫人怒喝道:“闭嘴!你没资格提他们。虎毒尚不食子,你连畜生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格提他们!”
沈镜知走上前,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没必要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当。”
“哥,你说得对。”江夫人收回视线,不再理会他。
江秉嵘被带上车,在车门关上的前一刻,他突然冲着沈镜知怒吼,“沈镜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恶心、很讨厌。大家都是大院里的孩子,凭什么你能轻易得到所有人的喜欢和赞美。”
“你知不知道,你保护我的样子,是多么的虚伪、可笑。”
车门关上,隔绝了那狼心狗肺的言语。
沈镜知没有与他计较,毕竟是一个将死之人。
这边刚一抓捕成功,医院那边立马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