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我是鸟?迟早有一天,你们全部都会被我吃掉!
随后他就被涅茧利捏着爪子倒拎在了手里。
“走了,宫野志保。”涅茧利不想浪费时间,“今天的研究还没有完成。”
“我知道了。”宫野志保根本不敢违抗对方,她看向了正忧心忡忡望着自己的姐姐,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我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宫野志保惴惴不安,她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身影,鼓足勇气开口:“那个涅先生。”
“什么事?”
“我之后……还能和姐姐见面吗?”
“见面?哼!”
涅茧利的一声冷哼让宫野志保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是这样吗?她很早就知道涅茧利是属于那种彻头彻尾的研究狂人。现在自己要完全听命于对方,估计再也不能离开研究室了吧……
她垂下了眼眸,就听见前方传来了涅茧利一如既往阴阳怪气的腔调:“连当天的任务没有完成还想着出去玩?”
宫野志保一愣,和涅茧利相处久了的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对方的意思:“那如果我完成了当天的任务,是不是当天就可以去见姐姐了?那我还能去别的地方吗?”
那她是不是可以天天见到姐姐?是不是能够去其他地方 比如商业街?
“我说了,你是聋子吗?”涅茧利停下脚步,转身低头看着宫野志保,“我可没空管你去哪里,但是出去之前必须把当天的任务做完才行!你今天已经拉下很多进度了,回去加班!”
宫野志保的蓝眸瞬间亮了:“好!”
作者有话说:
可可爱爱的两面宿傩·鹦鹉版!
十二番队的两位剧情就暂时到这里。
中岛敦半靠在床头,看着眼前一高一矮两个人影,默默捂住了脸。
怎么说呢,这个场景好像有点似曾相识啊……中岛敦的额头上贴着淡蓝色的退烧贴。他自从被收养以来就没怎么生过病,但现在在短短一个月内就被探病了两次。
“你把脸捂起来干什么?”这是靠在床边的日番谷。
“你的身体还好吗?”这是乙骨忧太。
乙骨今天和日番谷一起来看望中岛敦。之前中岛敦被诅咒师抓走后,乙骨非常焦急,好在在他刚刚回到高专后不久,日番谷就告诉他了一个好消息 中岛敦没事,就连咒具也被找回来了。
这让乙骨也彻底松了口气。
不过中岛回到家后还是生了病,乙骨也很难有机会离开高专。这次是他拜托日番谷带他一起来的。
“咳,还好。”中岛敦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说。他自愈能力非常强,以往就算生病或者是受伤过几天就能好,但这次已经断断续续快一周了,也没有好转。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只知道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日番谷送回医院了。
中岛敦再次向日番谷道谢:“这次还多亏了日番谷。”
“不用在意。”
日番谷平静地开口。他发现中岛敦没有变成老虎的记忆,后续又观察了几天,中岛也没有再变成老虎的迹象,不知道他的异能力是主动还是被动。
他斟酌了一段时间,决定不把中岛敦其实是异能力者这件事情告诉对方。毕竟和中岛敦认识了那么久,日番谷已经看出这个少年心思敏感又患得患失。
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异能力者,却无法控制这种能力只会让他愈发焦虑。
就比如现在,日番谷:“你最近又出了什么事?”
“很明显吗?”
中岛敦说完这句话就发现日番谷和乙骨都在默默看他,垂下眼眸:“日番谷,还有乙骨君,你们是咒术界的人吧?那个你们知道……特级咒物招财猫是什么吗?”
乙骨皱起眉:“你是从哪里听见这个的?”
中岛敦犹豫了一下:“我之前被绑架去了盘星教,在那里我无意间听见的。”
“盘星教?”乙骨自然也知道这个由特级诅咒师坐镇的教派,果然他们也在找招财猫吗?
“招财猫的话,据五条老师说是一种可以实现愿望的咒物,但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乙骨说着看向了日番谷,招财猫还涉及到日番谷之前提到的神明“灵王”,他不清楚日番谷有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诉给中岛敦,也不敢贸然开口。
日番谷:“你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因为之前听见的事情 怜央被榊原先生献祭给了招财猫,以换取东京都知事的位置。
这件事让中岛觉得不可置信,他回家后对榊原知輝进行了明里暗里的打听,但发现榊原知輝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也对,榊原先生并不知道咒术界的存在,否则他也不会傻傻地去给诅咒师团伙送钱了。中岛意识到了一点。或许最初的那次许愿,是无意识中的许愿。可能就连榊原先生都不知道他把自己最爱的孩子献祭掉了。
被子的一角被中岛敦无意识地抓在手里,那里已经被揉搓得皱皱巴巴。他看着因为自己生病来探望自己的日番谷和乙骨,垂下了头。
如果咒术界知道这件事,是否会对向招财猫许愿的榊原先生做什么呢?毕竟,榊原先生可是为了知事的位置努力了那么久。
我好像变成坏孩子了呢。中岛敦在心底低低地责骂了一句自己,他松开手,才感觉到抓住被子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开始转移话题:“我只是问问而已,毕竟他们好像说这件事非常重要……对了,你们打不打算去参加夏日祭?就是最近在宣传的米花夏日祭。”
日番谷:“你都这个样子还打算去参加夏日祭吗?”
乙骨:“我不能单独离开高专,特别是像夏日祭这种人多的地方,没有申请是不能去的。”
“那我可以雇佣你们去夏日祭吗?”中岛叹了口气,“其实这个夏日祭是父亲举办的。我已经劝说过他了,但他执意要举办,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现在这副样子,也不能出去。所以我想请你们帮我去看看……我不想出现上次的情况。”
榊原知輝要举办夏日祭这件事,中岛其实已经劝说过好几次了。但榊原知輝并没有听进中岛的劝说。
“不管怎么说,我之前在大众面前露脸的次数实在太少了。上次的电视调查支持率降低了不少,再不露面的话,对届时的选举会有危险。”刚刚拆完线的榊原知輝如是说,“毕竟九月就要开始正式的选举投票了。”
不会有危险的。因为怜央已经成功被献祭掉了,榊原先生一定会成为知事的……中岛敦看着认真准备选举的榊原知輝,最后只是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什么了。
“如果我申请的到的话,我会去的。”乙骨郑重地说。
日番谷对夏日祭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刚想说再看看,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我知道了。”
原因很简单,在刚才,他接收到了市丸银那里的部分记忆。
市丸银和羂索在一间茶室里喝茶。自从和市丸银说开了之后,羂索也丝毫不再市丸银的面前伪装了。
此时的他手中正拿着夏日祭的宣传单,笑眯眯地问市丸银:“你之前不是说很无聊吗?那对这个感兴趣吗?”
“啊啦,夏日祭啊……”市丸银托着下巴,“一般般哦。”
“说起来,你不试试吗?”羂索意有所指,“我觉得你的咒具相当有趣,如果用来刺杀的话,说不定就能杀掉榊原知輝,这样,招财猫许愿的对象不在,那就可以快速进行下一个愿望了。”
“但是更多的情况是失败吧?”市丸银并不上羂索的当,“之前你曾经的几次刺杀基本都以刺杀者因为各种巧合身亡了,不是吗?”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羂索摊开手,他的手心里是数枚铃铛,“我在好奇一件事。”
“这些都是招财猫身上的铃铛,经过我的实验,只要拿出大量的咒灵,它们就可以制造出你所说的那种被称之为基力安的生物,亦或者是一些带着面具、有着洞的奇特咒灵。”
“招财猫会保护他的许愿对象,但不会保护其他人。如果我在夏日祭里投放这些铃铛和大量的咒灵,那么它们自然会随意地屠戮普通人。届时,作为举办者的榊原知輝必然首当其冲被责难,他还能够顺利地成为东京都知事吗?”羂索扬起了一个笑容,“我想知道,招财猫会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呢?”
“那你加油。”市丸银笑眯眯地说。
不过他手中真的好多铃铛啊,招财猫身上……难道挂满了铃铛吗?市丸银盯着羂索手里的铃铛想。
“你好奇铃铛吗?”羂索将手合拢,“我发现招财猫虽然无法进行许愿,但是铃铛却有吸引咒灵的作用,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它身上有那么多铃铛吗?”
“倒也不是,招财猫身上只会在爪子那里悬挂铃铛,一共有两枚。但如果把那两枚铃铛都取走,那么它的爪子上就会像结果实一般结出新的铃铛。”羂索解释道,“一般周期在一周左右,这些都是我囤积的铃铛。”
“我现在拿到东京来的总共有十二枚,我打算将它们投放进夏日祭,也不知道到时候会引来多少咒灵。”羂索向市丸银发出了邀请,“怎么样,要不要去看戏?”
“唔,还是算了吧。”市丸银挥挥手,“祝你成功哦!”
逆世界里,黑色的死魂虫顺着十米高的滑滑梯一头扎进了水池里,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你好像已经玩了半个小时了啊。”伏黑甚尔托着下巴坐在水池边的桌子旁,看着死魂虫又飘到了滑滑梯的顶部,顺着蜿蜒的滑滑梯道冲下去,“有那么好玩吗?”
“非常好玩!”死魂虫从水底探出了头,“甚尔你要来吗?”
甚尔无言地指着狭窄到只有三十厘米宽的滑滑梯:“你觉得我能坐得下?”
“如果甚尔你想玩的话,我可以帮你加宽一下。”
“那还是算了,我又不是小鬼头。”伏黑甚尔又坐着盯了快乐玩耍的死魂虫一会,打了个哈欠,打算去找逆世界里另一个人聊聊天。
虽然他觉得织田作本身这个人也挺无趣的。这个世界就不能多来几个好玩一点的家伙吗?能和他玩一会□□的也行啊。甚尔双手插兜,晃晃悠悠走到了织田作的那栋狭长房子前,径直沿着墙走到了中段停下。
那里是织田作的房间,他往常会在这里开着灯写他的小说,但今天,那件屋子亮着灯却看不见人影。
嗯?甚尔脚步停了下来,过人的五感让他能隔着墙听见房子内部的人声,但现在他却听不见这栋房子里的任何声音,里面静悄悄的。
他居然不在这里?甚尔皱起眉,往常织田作只会出没在两个地方,一个是他自己的房间,另一个则是死魂虫身边。
二十分钟后,伏黑甚尔绕回了死魂虫身边,手指关节敲了敲岸边的桌子:“喂,那个叫织田作之助的是不是跳到虚空去了?”
“诶?!”死魂虫唰得从水里冒了出来,“作之助不见了吗?”
“我反正没有找到他。”甚尔耸耸肩,“之前我有几次看见他一直看着底下的虚空,所以是不是他想不开跳下去了?”
死魂虫:!!!
他连忙点开了自己的界面,看着织田作的角色状态一栏陷入了沉思。
“作之助,好像跑出去了……”死魂虫的眼睛里满是迷茫。
“跑去哪里了?”
“唔,他好像穿越了。”死魂虫盯着织田作状态后的“正世界旅行中,预计倒计时230:21:17”,纠结了半天才说出了这一句。
甚尔:“……穿越?”
织田作确实去到了正世界,至于他是怎么去的,还得从最开始说起。
他本来今天的安排是写小说,并接着看怜央玩一会。但在写小说的时候他遇见了瓶颈。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往常这个时候,他就会出去走走,看看那些稀奇古怪的建筑,看看会不会找到什么灵感。
这次他走着走着,不自觉地走到了怜央之前建造的飞鸟建筑下方。状似骨头鸟展翅的建筑到处都是镂空的木头横梁,连一面完整的墙都没有。根本不会有人在这里居住,更多的时候,织田作是把它当做一个地标雕像来看待。
今天他罕见地起了进去看看的心思,因为之前是急匆匆建造的,内部也没有什么装饰,织田作一眼就看见了地面上那一个小小的圆柱体。
是怜央随手造出来的东西吗?织田作也习惯了死魂虫随地大小造的毛病,他经常造完一丢就不管了,织田作平时会把死魂虫随地乱扔的东西归类整理好,比如他们有专门的一个仓库,专门用来存放死魂虫过量建造的椅子们。
但这次好像并不是椅子,也不是其他什么小物件。织田作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个圆柱体是一个小小的陶偶。这个陶偶非常简陋,连五官都没有雕刻,他弯腰想将它拿到手里,但没有想到当自己碰触到它时,整个人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吸力,把自己推入了陶偶之中。
等织田作再次拥有意识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比僵硬与沉重,后背如同背负着数十公斤重的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是……”红发青年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手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喉咙处,他摸到的并不是自己的皮肤,而是粗粝的陶土手感。
自己好像被吸入了那个奇怪的陶偶里。织田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但他根本无法出声,他甚至连动一下都做不到。直到 他眼前再次一黑,彻底陷入了昏迷。
“你是说,织田作之助去其他世界玩了?”甚尔有些不可思议,“这里还有其他世界?”
“唔。”死魂虫歪了歪头,“这里叫逆世界,那么自然有正世界。我只知道作之助去正世界啦,但是,他怎么去的我就不知道了,他应该十天后回来!”
死魂虫说到这里,又有些忧心忡忡:“织田作在正世界那里认识人吗?说起来他武器带着吗?万一那里遇到危险该怎么办?”
甚尔双手交叉在胸前:“抛下我们出去玩,你居然还担心他。对了,袭击什么时候来?”
死魂虫查了一下时间:“大概还有七八个小时吧。”
“啧。”甚尔伸出手指按在死魂虫的黑色脑门上,“所以,这十天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死魂虫摇摇头,用尾巴尖点了点栓在水泥桩子上的两条狗狗;“我们还有一号和二号!”
“……”
深夜的东京街头,月色朦胧,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红发青年跌跌撞撞地从树丛里走了出来,在路边的路沿上坐下。
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但是又没有活过来。
织田作并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他只知道自己处在陶偶里,虽然能够行动,但是除了能够动、能够听、能够看、能够说外其余都无法感知。
只有24个小时啊。
在抵达了生者世界后,织田作脑海里无比清晰地知道一件事,如同警告一般深深刻在这具陶偶上的 这具身体只能支撑24小时。他低下头抚摸着自己的腰间,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怜央给他制造的枪还在他手中,他手里也还有大概四十发子弹。
红发青年盯着亮着路灯的街道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自己这24小时该干什么呢?这里……应该是东京吧?
蓝色的眸子盯着路边来来往往的行人,深夜的东京居酒屋文化盛行,多的是夜不归宿的醉汉。也有不少小青年们狂欢一夜,刚刚才从酒吧里离开。
所以像织田作这样坐在街头的人并不突兀,他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发了一会呆。无意间他瞥到了周围竖立起的宣传牌,简易的塑料架子上贴着巨大的海报,上面用夸张的字体写着“米花夏日祭”,而下方还有节目表。
织田作的视线往远处看了一下,才发现夏日祭相关的海报几乎贴满了一整条街。
夏日祭?说起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呢。毕竟横滨可不像东京那样和平。
织田作慢吞吞站起身,他还有些不太适应这具陶土制造的身体,挪动略显笨重的身体走过去看了眼下方的节目表小字。
夏日祭的时间就在今晚,从晚上六点起,至24点烟花结束,期间穿插了偶像团体的表演,还有杂技、漫才之类的,而其中最让织田作注意的,还是代表夏日祭开场的演说。
榊原知輝吗?
织田作记得这个名字,这是怜央无数次和自己提到过的 他的父亲。
反正这二十四小时都没什么事,不如去看看好了。说不定可以知道更多怜央的情况。
织田作默默记下了地址。
作者有话说:
东京都知事的选举时间和现实世界不一样,我看了一下历年都是二月左右,目前这一届是七月。这里为了剧情,以及加快节奏把时间改到九月份,就当做平行世界选举时间不一样吧。
之前的陶偶终于有人用啦。
另外,关于虫虫央随地大小造的毛病,是有起因的。
曾经,虫虫央也是一条造完东西会自己归类放好的好虫虫。
但是某天,他造东西造完还没有放好的时候,袭击来了。他就去做后勤工作,等做完后勤工作,他开始将怪物尸体推进祭坛。
而这个时候,织田作路过了虫虫央的造物,把它们用小推车推去了仓库。
虫虫央回来后找了一圈,最后在仓库里发现了堆放得整整齐齐的物品。
虫虫央陷入了沉思,虫虫央恍然大悟 原来造完东西后,这个世界会自动把它们送到写着仓库牌子的房子里去!
正:夏日祭(2)
今晚临近河边的米花公园热闹非凡,公园的入口处早早悬挂上了红底黑字的大横幅“米花夏日祭”。
穿着各式浴衣的男女青年们来来往往,公园道路两旁支起了摊位,香甜的食物气息萦绕在整个公园上方。各色的小彩灯点缀在树木枝桠上,为这个夏日祭带来了不一样的色彩。
混杂在人群中,穿着浅蓝色浴袍的日番谷盯着来来往往的人,他接收到了市丸银那里的情报,浅川今天晚上会在这里释放大量咒灵,到时候得想办法转移普通人才行。
这样想着,他看向了身边的乙骨忧太,发现他正紧紧盯着人群:“怎么了?”
“不 没什么。”
“你最近怎么和中岛一样,都有些魂不守舍。”日番谷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回事,一个个看上去都挺精神萎靡的。
“对了,这次就你一个吗?”这段时间他住在伏黑惠家里,伏黑对夏日祭没有太大兴趣,只不过日番谷没有想到,高专的几个人居然都没有来参加夏日祭吗?
他以为以胖达和五条他们几个的性格,对夏日祭应该很感兴趣的才对。
“正好窗有任务交给他们。”乙骨忧太悄悄说,“其实我也在里面,但是因为中岛君的拜托,所以我并没有去。”
这个时间点也太巧了。难道是浅川做的吗?日番谷碧绿的眸子扫过周围,虽然他看见了不少咒灵和诅咒,但那些等级都很低,显然不会是浅川释放的。
不过问题并不大。日番谷看着自己背包里的几张始解体验卡如是想。
“洋、洋子小姐!”
在公园中央的广场处,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圆形舞台,在舞台的背后则搭着临时帐篷,作为今晚出场嘉宾的休息室。
往常这个休息室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但今天由于主办方的邀请,休息室里多了几个毛利一家、铃木园子和工藤新一。
毛利小五郎正一脸兴奋地拿着手机和这次的主持人冲野洋子自拍。毛利兰则满脸歉意地站在旁边。
“毛利叔叔真是的。”园子嘴上这样说着,手里却捧着这次出场的乐队主唱海报跑去找她最近新粉上的偶像签字。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工藤新一:……
“大家玩得开心就好。”主办方,也就是邀请众人进入休息室的榊原知輝如是说。
“榊原先生,敦怎么样了?”工藤新一问,他只知道中岛敦最近又发烧了,直接请了好久的假。
“他今天还是低烧。不知道是不是思绪过重的原因,我感觉他最近心里像是藏了很多事,我听说上次他和你一起去了和水私立医院。在那里是发生了什么吗?我感觉他从那里回来以后,就一直没怎么笑过。”榊原知輝忧心忡忡地说。
“那个医院……”工藤一愣,他其实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医院的事情。他总感觉自己在医院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反正他是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在医院的柜子里面睡着。
那个医院也莫名其妙被炸掉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这件事就更加蹊跷了。他后面也去找了那些病人和医生调查,但诡异的是,那些人都在短短一周内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死去了。
这让工藤新一意识到,这个医院可能藏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榊原知輝是中岛敦的养父,也在政府那里有一定的地位。所以工藤新一并没有隐瞒,他把自己的调查结果和猜想告诉了榊原知輝:“……其实敦也没有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去那里啦。我问他也不肯说,但是我觉得那个医院肯定藏着什么秘密,不过我一定会调查出来的。对了,榊原先生,你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工藤新一想知道政府那里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报。
“不愧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呢,只不过有些事小孩子还是不要参与为好。”榊原知輝一笑,这时他注意到休息室的门口进来一个带着眼镜的短发青年,后者轻轻敲了敲敞开的门。榊原冲工藤新一点点头就随着他出去了。
那个人……是警察吗?在短短的一瞬间,工藤新一就快速判别出了对方的身份。
“您真的要坚持在夏日祭上演讲吗?”公安风见裕也无奈地问道。本来这件事不应该公安出动的,但是他们接到了卧底在黑衣组织内部的安室透秘密传讯,这次的夏日祭上黑衣组织派出了好几个杀手。
出于安全考虑,直接取消夏日祭才是最好的方法,但本身榊原知輝在政界就颇有话语权,再加上其背后财团的扶持,即便是公安也不能强行越过榊原知輝的意思。
风见隐瞒了黑衣组织的事情,并仔仔细细把可能会出现的危险和榊原知輝讲了一遍。但隐瞒黑衣组织的后果,就是榊原知輝根本没有在意这件事。
“放心好了,风见先生,我之前也经历过几次危险,但是都平安无事地度过。”榊原知輝拍着风见的肩膀,“所以不用担心,我可是有幸运女神庇佑的!”
风见:……
“所以果然还是没有成功啊。”在距离米花公园两百米处的大楼楼顶,听完了风见的汇报,安室透摘下了放在耳朵上的耳麦,侧过脸看向了天台。琴酒和伏特加正站在楼顶远远眺望着底下热闹的米花公园,这次的狙击手基安蒂则坐在地上摆弄他的狙击枪。
这下可麻烦了……
“咳咳,那个……要不要喝点什么。”
东堂葵本来是为了今天在米花夏日祭出场的偶像小高田特意来的东京,结果没想到他刚进夏日祭会场没多久,就遇上了他命定的恋人!
那高挑的身材、那秀美的长发、那……咳咳,总之,完完全全符合东堂葵喜欢的女生类型 高个子大屁股。
此刻,往日里一脸凶恶相的东堂葵正满脸羞涩地看着眼前有着一头波浪形橘发的御姐,她穿着宽松的紫色浴衣,前方的领口敞开,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唇边的美人痣旁,红色的美甲衬托得她更加美艳。
“那,要不要喝几杯?”
东堂葵:“……我还不能喝酒。”
“诶?”松本乱菊有些讶异地上下打量着东堂葵,“居然那么小吗?”
“咳咳。”东堂葵局促不安地搓着手,“如果一定要喝,也不是不行。”反正他的样子,也不会有人去查他的证件。
“那还是算了。”松本乱菊手托着下巴,“我可不想带坏小弟弟呢。”
这一声“小弟弟”让东堂葵感觉整个人都要冒烟了,此刻的他纯良得足以让京都校的其他人大跌眼镜。
“那个,请问有人陪你吗?”今天的东堂葵格外彬彬有礼。
“暂时没有人陪哦。”松本乱菊笑眯眯地说,“不过我主要是来找人的。”
“找谁?”东堂葵兴奋搓手手,难道是找命中注定的爱人吗?他记得不少偶像剧里就是这种剧情吧!
正陷入脑补中不可自拔的东堂葵就看见橘发御姐朱唇微启:“在找……我的主人哦!”
东堂葵:……???
等等,主人?!
这是在和谁玩什么主仆游戏吗?
不对,这个“主人”说不定也和偶像剧里那种“恋人”的套路一样,只是换了一种说辞而已。
于是,东堂葵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你的主人在这附近吗?有什么特征吗?”
“应该在吧。”松本乱菊手指轻点在唇角,“不过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见他了呢。是一个正经得特别可爱的人哦。”
“喀嚓”东堂葵的少男心碎了。
这句话确定了对方所说的“主人”却有此人 岂可修!都玩主仆游戏了,还会非常正经吗?
而且,放着那么美好的松本小姐不管,居然让她一个人跑出来寻找对方,这个“主人”简直太可恶了!
一定是松本小姐被骗了吧!
“我帮你找!”东堂葵蹭得站起来,双手握成拳,大声说道,“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主人的!”
正好路过他们周围,听见了东堂葵豪言壮语的游客纷纷转头盯着东堂葵,眼里明晃晃地写着 现在的人真会玩。
“你们在看什么?”东堂葵面无表情地转过脸。
看见了东堂葵正脸的游客们:……没什么对不起打扰了。
真是个相当有趣的小弟弟呢。松本乱菊笑眯眯地想。
在另一处高楼之上,羂索看着榊原知輝走上了演讲台,将手中的望远镜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