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 by麦香芒种
麦香芒种  发于:2023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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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秀:“……”
她真的知道吗?
脸上还火辣辣的疼。
她捂着脸,从手指缝里看桑弱水,并没在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桑弱水真的这么好说话?
她悬着的心莫名更紧绷了。
不由自主地说好话:“娘娘天之骄女,身份金贵,定会心想事成的。千万、千万别为这些事气伤了身子。”
“嗯。你说的对。”
桑弱水点头一笑,声音无比温柔:“这两日你也辛苦了,瞧你那脸,是本宫的疏忽,快下去处理吧,哦,对了,让香影进来伺候。”
“是。”
香秀乖顺应声,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
桑弱水冷笑出声:呵,好得很呐!她月桑殿居然连吃里扒外的狗都有了!

他们就那么突然的、彻底的融为了一体。
从此以后他们是夫妻,是战友,是彼此最亲密无间的人。
甜蜜在心里涌动。
可惜很快就被打乱了。
男人的生龙活虎让她生畏。
“你、你离我远点。”
不知何时,身边的男人已经醒了。
似乎经历那么一夜,他的存在感更强了。
她心里颤颤,有些害怕他纯男性的力量。
“感觉怎么样?”
贺赢揽着心爱的女人,亲她散落在自己身上的头发。
他昨晚过于放/肆,又缺乏经验,不知有没有让她满意。
至于她?
他没想到她还是初/次。
这真是意外的惊喜。
他虽然不在意那些贞/洁类似的东西,但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还是让他激动的不行。
现在想来,还如坠梦中。
他要确定一下。
“你做什么?”
桑烟拉开他的手,皱眉说:“不许胡闹。”
她觉得他不温柔、不体贴。
哼,男人的劣根性!
“我不胡闹。就是看看。”
他想看她有没有受/伤。
但桑烟太羞了,自然不许:“我好好的。你快起来。”
她推他下床,提醒着:“你今天回朝,先处理下政务吧。你明天还要上朝的。”
贺赢听了,不以为意:“也不差这点时间。”
他不乐意下床,抱着她,亲昵着说:“阿烟,真好,这样真好,你是我的了。”
他像个泰迪犬一样黏人。
桑烟浑身不舒坦,忍了一会,蹙眉说:“行了,你再这样,以后别想沾我的身。”
这威胁太给力。
他立时就怕了:“别啊。我哪里做的不好?昨晚——”
“不许说昨晚!”
她捂住他的嘴,嗔怒道:“你现在就下床,去忙你的正事。我要再睡会。”
闹了一晚上,她吃不消。
贺赢见此,隐约明白了什么:“要不要叫御医?你别羞,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还带回来一个女医?就让她来给你瞧瞧。”
桑烟记得那女医,叫洛珊,是来都城寻找丈夫的,结果半路遇到了土匪。
不仅打劫了她所有的钱财,还差点轻/薄了她。
也是她命好,遇到了他们的车队。
他们救了她,得知她来都城,便让她跟着车队,也算护送她来都城。
路上得知她研习医术,便说等她寻亲结束,给她谋个差事。
桑烟听到她的名字,忍不住说:“倒是该见见她。也不知她可寻到了丈夫。”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小说看多的缘故——在古代,每每这种乡下女子去都城寻找丈夫的,多数丈夫都是陈世美!
她身为女人,看不得女人被辜负、被伤害!
贺赢不知内情,见她有兴趣,便说:“我派人去瞧瞧。”
“嗯。可以。”
桑烟点了头,同时,再次拉开他作乱的手:“你规矩些。只要你不再闹我,我不需要见御医。”
一想到因为这事见医,传出去,整个皇宫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没准还会传出——她为了勾住皇上,如何如何孟/浪,以致伤了自己、下不了床。
那可不是面子的问题,而是皇后形象的问题。
“我就是累了些。你不用想太多。”
“真的?”
贺赢盯着她脖颈的红痕,半信半疑。
桑烟见他眼神越发热切,忙拢好被子,把自己遮得严实些:“真的。我很好。”
她为了打消他的疑虑,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了:“你昨晚做的也很好。我很喜欢。你快去忙吧。”
贺赢终于听到了想要的反馈。
他墨迹到现在,就是为了听她的反馈。
“你、你……喜欢就好。”
他难得的红了脸,吻了下她的额头,满眼珍惜:“我以后会做的更好的。”
桑烟:“……”
天,不需要这么严肃庄重啊!
她快要羞/耻死了。
“嗯。我、我相信你。”
她说着,脑子往被子里缩。
行了,她真没脸见人了。
贺赢知道她真的害羞了,也不闹她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来看你。”
他满面春风穿好衣服,走出了清宁殿。
清宁殿外
秋日阳光很柔和。
他寻了处空地,在阳光下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术,正准备回去,暗卫原棠来了,
原棠之前被他派去给荣野送何红昭的画像。
现在回来,也带回了荣野的回信。
贺赢打开机关盒,取出密函,看到了北祁政局的消息——太子祁光烈猝死。祁无涯登基为帝。北祁四大家族中薛、章两家衰亡,韩、于两家崛起。另,祁无涯主导下的北祁新政开女子从军先河……
每一个消息似乎都在昭示着祁无涯的野心。
那是一只随时准备掀起战争的疯狗。
贺赢将密函攥成了团,扔进了旁边的鱼池里。
鱼池里两只金色鲤鱼结伴游过来。
它们以为是吃食,其中一只金色鲤鱼张嘴就把纸团吞进了肚子。
贺赢看到这一幕,觉得有趣:祁无涯再是折腾又如何?到最后也只会被他一口吞了。
久违的热血在血管里乱窜。
他从裴暮阳手里接过热茶,一口喝完,放回去,大步往殿里走。
清宁殿里
桑烟还在床上睡着。
秋枝正安静守在床边。
待看见他进来,欠身行了个礼。
他抬手,示意平身,往床上瞧一眼,轻声问:“娘娘还在睡?”
秋枝点头道:“嗯。刚睡着。”
贺赢又问:“她可跟你说哪里不适?”
秋枝摇头:“娘娘什么都没说。”
贺赢还是有些不放心,摆手让她下去后,坐到床上,轻唤:“阿烟?阿烟?”
他叫了两声,都没得到回应。
确定她睡得熟,他准备看下她身体的情况。
不想,刚掀开被子——
“贺新元!”
桑烟醒来了,一脚踹他胸口,力道不大,就是让他离远一些的力道。
“你干什么?”
她红着脸,紧皱着眉头。
刚刚运动过猛,哎,大意了。
他看她皱眉,也跟着皱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桑烟不想回他这话,只问:“你怎么又来了?”
贺赢如实说:“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桑烟:“……”
她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又不是病人。
搞得她多娇气一样。
“我说了没事。”
“我感觉你有事。”
他很“热情”,大手揽住她,温柔一笑:“阿烟,你这样,我总觉得内疚,要不要我帮你捏捏腰,捶捶腿?”

桑烟敬谢不敏:“不要。不要。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
贺赢笑着逗她:“那我打了什么主意?”
桑烟没好气地嘟囔:“反正不是什么好主意。”
贺赢倏地眼神幽暗,笑道:“你都这么说了,我不打点不好的主意,似乎都说不过去。”
他说着,骤然伸手过去,在她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一把。
桑烟反应很大,整个人险些从床上跳起来。
她红着脸,看着还一脸“茫然”的男人,又羞又怒,控诉道:“贺新元,白、白日宣/淫是大忌!”
贺赢面色无辜地摊开手:“我只是觉得你昨晚操劳,定然腰肢酸疼,想帮你捏捏罢了。”
说是这么说,眼里的坏笑则是藏也藏不住。
桑烟见此,也厚起脸皮来:“既然你这么想伺候人,那就伺候吧。”
她伸出脚,抵在他胸膛上:“捏吧。”
贺赢便捏了,按着脚底的穴位,像是足疗一般。
“力道轻点。”
她闭着眼,享受的姿态。
男人很听话,放轻力道,还抹了香膏,指腹打着圈儿,把香膏按得均匀些。
忽略最初的不适感,还是很舒服的。
就是渐渐变了味道。
脚趾忽然一阵热痒。
吓得她赫然瞪大了眼睛:“贺新元,你、你!”
这个没底线的男人!
她缩回脚,喊了人:“秋枝,秋枝!”
哼,她不睡了,还不成吗?
秋枝很快走进来:“娘娘,有什么吩咐?”
桑烟说:“我要起床。”
“是。”
秋枝立刻拿来准备好的宫装,伺候她一件件穿好。
贺赢在这期间,端起茶杯,漱了下口。
他只是一时兴起,看着她脚趾莹白如玉,香香软软,就动了念头。
相比昨晚的热火,也不是多出格的事。
不想,她却一副接受不了的样子。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是一张白纸,一时不习惯,也是正常。
贺赢自我说服,坐在膳桌前,等她来用膳。
之所以闹醒她,还是想她起来吃点东西。
“等用了早膳,你再睡会吧。”
他看着缓步走来的人,上前搀扶,让她坐在身边。
桑烟还气着,不理他,由着秋枝伺候着洗漱,然后坐下去,闷头用膳。
贺赢见把人惹狠了,便道了歉:“阿烟莫恼,我以后改。”
至于能不能改掉,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事了。
毕竟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信不得。
桑烟也知道男人在那些事上,无师自通,所以,也不再说什么。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只要他不过分,她也会配合。
毕竟那事儿不和谐,感情再好,也会受些影响。
尤其贺赢这种明显欲/重的。
之前还是她看错了他,以为他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
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没恼。就是一时不习惯。”
她给他夹了片肉,柔声道:“好好用膳,不许提这事儿。等用完膳,就乖乖去处理政务,听到没?”
“听到了。”
他笑容宠溺,还打趣一句:“谨遵皇后之命。”
桑烟:“……”
她陪着他用完早膳,赶了人去忙正事,自己又回床上躺着了。
一直躺到中午。
都用午膳了,也没见贺赢回来。
她遣了人去打听,才知贺赢巡视禁军去了。
一回来,就巡视禁军?
这男人还真是重武轻文啊!
不过,这样也好,祁无涯正虎视眈眈,他重武轻文,提高大贺武力值,也是势在必行的事。
她一人吃了午膳。
下午时,身体好了些,也出了宫。
她带人在宫内走一起,也有巡视的意思。
所过之处,都是齐呼皇后娘娘。
喊得她心虚。
在她内心深处,无论贺赢怎么宠爱她、重视她,出身现代平民的她,都没有那种权力意识。
也就是说,她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当皇后娘娘。
麻雀变凤凰的故事虽然热血,但她知道,麻雀是变不了凤凰的。
除非经历锻皮炼骨、换血洗髓的痛苦。
那时麻雀还是麻雀,却也不再是麻雀了。
贺赢风尘仆仆归来。
他巡视禁军,甚至亲自训练了一下午,累得一身汗。
回宫后,先去了浴房,想着洗了个干净,捯饬个人样,才好见桑烟。
桑烟知道他回来,就去了浴房。
她帮他擦澡。
他许是太累,也没拉着她乱来。
桑烟看他闭眼坐在池子里,一脸疲累,反而有些心疼了:“新元,你的身体最重要。我们千里迢迢回都,颠簸了一路,你休养几天,不要那么着急。”
贺赢点了头,抓住她揉捏他肩膀的手,轻拍了两下,低声说:“阿烟,你不用担心,我没那么着急。”
他没把北祁政局的消息告诉她。
一是他发过誓,让她永远平安喜乐。
二是他不想她去想别的男人。
尤其是祁无涯。
“你呢?”
他转开话题,询问道:“听说你下午在宫内转了一会,可有人待你不敬?”
桑烟摇头:“没有。他们怎么会对我不敬?相反,他们对我太恭敬了。”
说到这个,她就郁郁不乐了:“新元,我真的能做皇后吗?我总觉得的自己不够格做皇后。”
也许是现代各种第一夫人的影响,她总觉得跟她们那些伟大的女性相比,自己卑微、渺小、不值一提。
没有学识,没有见识,更没有气度,也就长得好看些,不知怎么入了他的眼,竟然马上要成一国之后了。
简直像是走了狗屎运。
贺赢不知她所想,听着她的话,自然不予认同。
在他心里,她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女人,完全配得上做他的皇后。
不过,他没有说这些俗套的赞美,也没有极尽安抚,而是弯唇一笑:“阿烟,如果你这么想,我有个办法,让你够资格当皇后。”
桑烟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颇有些好奇:“什么办法?”
“噗通——”
她骤然跌入水里。
“贺新元!”
她一脸惊讶地瞪着罪魁祸首:“你做什么?”
竟然把她拉下水。
她才为他沐浴时规规矩矩而高看他两分。
结果他正经不过几秒钟。
“我想做什么?”
贺赢把水里的人儿往怀里一扯,亲着她的耳垂,轻笑:“要不,阿烟,你猜猜?”
桑烟猜他想做坏事,一点不配合,直接推开他,往上爬。
可惜,没成功。
她后肩的手强硬有力,直接把她按住了。
随后,他从后面贴过来,宽阔的胸膛直接把她罩在怀里。
他低下头,热气喷洒在她耳蜗,呵笑道:“阿烟,跑什么?不是想知道怎么够资格做皇后吗?”
桑烟隐隐猜出了他的办法,羞怒道:“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阿烟真聪明。”
贺赢知道桑烟明白了他的心思,夸奖道:“阿烟这么聪明,怎么不够资格做皇后?”
他的吻从耳垂蔓延到脖颈,同时,也挑明了:“所以,阿烟,为我生个孩子吧。”
只要她为大贺生下皇嗣,他封为太子,天底下没谁比她更有资格做皇后了!
到那时她一定不会有这些自我怀疑的想法了。
她必须是他的皇后,唯一的皇后!

她转过身,捧着他的脸,温柔一笑,轻哄着:“明晚吧。今晚得歇一歇。”
贺赢有点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真的必须歇一歇?”
“必须。”
她重重点头,同时拿委屈可怜的眼神瞧着他。
贺赢有点心软了:“那我检/查下。”
桑烟:“……”
这色/胚!
她忍着羞耻,随他检查。
他检查后,到底没再做什么。
“你先回去吧。我冷静下。”
他松开手,背对着她,显然等她离开,会做坏事。
桑烟看破不说破,快速爬上去,给他留私人空间。
回到清宁殿后,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才回来。
时间够久的。
她等得都快睡着了。
他才带着一身寒气而来。
她被冷醒了,抬眼瞧他,一身黑色睡袍,长发湿漉漉披着,也没擦干,都把睡袍浸湿了。
“你洗了冷水澡?”
她皱眉,有些担心:“都入秋了,天都变凉了,你怎的还能洗冷水澡?”
询问间,已下了床,拿了干净的帕子给他。
贺赢接过帕子,一边擦头发,一边说:“无妨。冷水澡有效果。”
他才开/荤,以前不懂的好,现在时刻念着、想着、亢奋着,像一只处在发/情期的野兽,就没个消停时候。
桑烟:“……”
她听他这么说,莫名有点怪自己身体不争气了。
哎,自己男人,自己心疼啊!
她无话可说,只能打开衣柜,寻了披风,盖在他身上。
同时接了帕子,帮他擦头发。
“晚上最好不要洗头,干不了就睡觉,次数多了,以后容易头疼。”
她念叨的口吻,实实在在的关怀。
贺赢听得心暖,笑道:“嗯。听你的。”
待头发擦得半干了,便推她回床上:“好了,你去睡吧。我还有些奏折要看。”
桑烟知道他忙,也没多劝,就回去睡了。
也许是白天里睡着了,刚刚又眯了会,现在就没了睡意。
殿内烛火晃晃悠悠,照出一小片明亮天地,一点影响不到床的位置。
她就是没有睡意。
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最后侧躺着,对着他的方向。
她看着烛火里看奏折的男人,觉得灯下观美人,实在是种享受。
她的男人真好看。
她看着看着,唇角就溢出了笑,然后笑着笑着就睡去了。
还做了个甜甜的美梦。
他们回到了现代。
她是个初入职场的菜鸟小助理,他是日理万机的大总裁。
某天,大总裁贺赢传召她去了他的大别墅。
时值深夜。
在华丽璀璨的大吊灯下,俊美高冷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冷眼瞧着对面的她,然后把一份文件递了过来。
她战战兢兢打开文件,入目四个大字吸引了她的注意——陪/睡协议?
几个意思?
她要被潜规则了?
额……瞄一眼对面有钱有颜有身材的男人,嘿嘿笑,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啦。
“你在想什么?笑得好猥琐。”
对面的男人皱着眉,眼里满是嫌弃。
桑烟感觉一头冷水泼过来,心凉了,人也清醒了,陪/睡协议也简单看完了——她想多了,大总裁有睡眠障碍,就是要她单纯陪/睡。
莫名有点可惜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拟定好的‘陪/睡协议’,只要在我睡觉的时候,睡在我身边,等我睡着,你就算完成工作了。如果你没有异议,就在这边签字。”
贺大总裁一脸严肃正经,仿佛在谈一个价值上亿的合作。
桑烟恭敬听着,然后指着文件上的一项条款,小声道:“那个,贺总,一周陪/睡五天?频率……是不是太高了些?”
贺赢似乎不耐,捏着太阳穴说:“我最近公司在上市,压力比较大,晚上没人陪着,根本睡不着。”
“原来这是贺总独特的解压方式啊。”
桑烟秒懂,谄媚一笑,表示理解:“嗯嗯。我明白了。”
但还是有些隐忧:“一晚上五千?只是单纯陪/睡,贺总,您确定没有其他服务?”
她这话一出,就见贺大总裁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他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材,一副审美受到羞辱的表情:“你还想有什么服务?”
桑烟:“……”
她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
“我、我没想有什么服务。”
她双手护胸,摇着头,脸上滚烫,感觉红成了猴屁股。
羞耻啊。
但羞耻之余,还是有些想入非非:贺大总裁这么帅,想找人陪/睡,谈个女朋友就能解决的事,用得着这么麻烦?肯定有什么大病!莫不是年纪轻轻就虚了?
哎,现在这社会,男人压力大,又不注重身体锻炼,外强中干的,多了去了。
可惜了他这张好脸。
等下——
桑烟悄悄瞄一眼男人茂密的发量,觉得他还是有些雄性攻击性的。
因此,忍不住问:“贺总,您真的没有其他服务吗?”
贺赢无奈了:“我看你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桑烟羞得连忙摆手,否定三连:“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期待。”
否定完,矜持一笑:“我就是好奇,您为什么会选我?”
“你不是缺钱?面试时,谁说的,为了钱,什么苦都能吃?”
贺赢两句话堵死了她的好奇。
桑烟想到自己糟糕的经济状况,忙送上谄媚的笑:“哈哈,原来是这样。贺总,您真是个大好人呐。我代表我家三辈祖宗感谢您啊。”
贺赢:“……”
怎么感觉是在骂他?
桑烟骂完人,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就问:“那贺总,今晚就开始吗?”
贺赢的思绪快速被转移,点头说:“嗯。今晚就开始。你去洗澡。我要睡觉。”
这话把桑烟震住了。
她伸手指着自己,满眼惊愕:“贺总,我也洗澡?”
贺赢没说话,直接摆手,示意她去洗澡。
桑烟没办法,只能去洗澡了。
二楼卧室
贺赢穿着丝绸睡衣,躺在床上看书。
床上有暖暖的灯光。
氛围很暧昧。
桑烟推门进来,走过床边的地毯,轻轻往床上爬:“那贺总,这就开始了?”
贺赢点头,往旁边挪挪,伸手过去。
桑烟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躺在他的身边。
房间很安静。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十指交缠。
她欣赏了一会,恭维道:“贺总,您的手真好看。”
“我只有手好看?”
贺赢的语气十分傲娇。
桑烟心领神会,继续恭维:“怎么会?您的脸也好看,眼睛也好看,哪哪都好看。我活这么大,就没见过您这么好看的人。”
贺赢显然被取悦到了,讥诮一句:“你这口才,就该去公关部。”
桑烟听了,大言不惭地笑:“谁说不是呢?还是贺总您慧眼识珠。”
她还在恭维。
贺赢被她捧得飘飘然。
不过,天之骄子如他,听多了类似的话,还是有些抵抗力的:“行了,让你陪/睡,不是让你陪聊。”
桑烟点到即止,识趣地笑说:“好咧,贺总,晚安。”
贺赢伸手把台灯按灭了。
房间一片黑暗。
两人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桑烟一向睡眠好,现在倒有些睡不着了。
她内心数着绵羊,一只又一只,渐渐竟然数到了一千只。
还是睡不着。
她想换个姿势,但手还跟贺赢的手牵在一起。
哎,这手都要牵麻了。
陪/睡果然是个辛苦活。
她揉揉发麻的手腕,小声哼哼:“贺总,您睡着了吗?”
贺赢过了一会,还是出了声:“睡着了。”
桑烟:“……”
睡着了,还能说话?
她确定他没睡着,便忍不住闲聊了:“贺总,长夜漫漫,您既然无心睡眠,要不,回答我一个问题?”
贺赢毫不犹豫地说:“不要。”
桑烟:“……”
不要,也得要。
她悄声问了:“贺总,您这情况,嗯,就睡眠障碍嘛,还得人陪着才能睡着,怎么不找个女朋友,一劳永逸呢?”
总不会找不到吧?
正想着——
就听贺赢说:“看你这么有兴趣,是想做我女朋友?”
桑烟忙摆手,又是否定三连:“没有。不想。你误会了。”
黑暗中贺赢的脸色僵硬得很难看。
他压着不悦,问道:“为什么?”
桑烟猛然坐起来,一脸认真地掰手指:“贺总,我给您算个账啊,做您女朋友,那陪/睡就有道德义务了,就不能要你钱了。”
说着,暗自窃喜:还想白嫖她!哼,果然是万恶的黑心资本家!
贺赢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他一头黑线,投去一抹蔑视她智商的目光:“做我女朋友,你确实不能要我的钱,但可以花我的钱。随便花。不限额。桑烟,这点账,你是不是没算明白?”
桑烟听得恍然大悟:“贺总,我错了!”
岂止是错?
她是大错特错,还有些犯傻。
嗯,她真傻,她这是捡个芝麻,丢个西瓜啊。
大写加粗的后悔。
她抓着他的手,跪在床上,讨好一笑:“贺总,我错了,您再给我个机会呗?”
贺赢刷一下抽出自己的手,傲娇地冷哼:“晚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桑烟:“……”
无尽的后悔再次袭击了她脆弱的心脏。
她痛哭流涕地挽回:“不要!不要!我错了!贺总,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贺赢像是被她的“诚意”打动了,施恩一样点了头:“行吧。先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可怎么表现呢?
桑烟琢磨了一会,借着暗淡的月光,美女蛇一般往他身上爬。
“阿烟,阿烟——”
耳边熟悉的、急促而粗重的声音惊醒了她。
桑烟睁开眼,看到自己不知何时爬坐到了贺赢的腰腹上,像个霸王硬上弓的女流/氓。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做春/梦了?
太荒诞了!

贺赢双手托着桑烟的后背,很怕她闹腾起来,摔了出去。
桑烟觉得眼下这姿势太危险了,忙说:“没怎么。”
然后挣扎着要下去。
但显然上来容易,下去难。
贺赢按住她的肩膀,仰视着她:“阿烟,做什么梦了?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一下?”
桑烟没脸说:“没做什么。你放手。我要下去。”
贺赢不许,笑得妖孽:“下去做什么?我觉得这样挺好。阿烟,上面的风景如何?”
桑烟俯视着下面的人,体会着他暗示的风景,配合一笑:“还行吧。”
贺赢宠溺道:“那阿烟多欣赏一会。”
桑烟俯身凑他耳边,呵笑道:“好。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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