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 by风轻轻
风轻轻  发于:2023年0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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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院门那一刻,她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庞杏秀等人在院子里赏月,众人围坐在火堆前,热闹吃烤肉喝美酒。
见到沈宁进来,竹青忙迎过来,“小姐……”
见她面色绯红发烫,神情痛苦而狼狈,两人连忙搀扶进房,“快通知王爷,王妃出事了。”
这种神态,初九似乎在林婉月身上见过,到时费劲巴拉着王爷不放,举止轻浮孟浪……不好,王妃遭人暗算!
他连忙闪身,去中秋宴找萧惟璟。
沈宁被扶进房间,竹青急得六神无主,“小姐,你怎么了?”
“帮、帮我弄桶冰水。”
沈宁强撑着意识想给自己扎针,谁知连银针都握不稳,只得按穴位促排,头晕目眩连穴位都找不准。
药性太强烈,她根本压抑不住,热得似浑身着火不停扯着衣衫。
中秋时节早晚都凉了,行宫哪还存有冰块,竹青只得去打井水,不停替她擦着额头的汗。
沈宁医术毋庸置疑,谁知她突然病得莫名,庞秀杏顿时慌神去找大夫。
宴会人多口杂,刚到皇帝赐食月饼,初九谨言慎行,“王爷,王妃出事了。”
萧惟璟震惊,“出了何事?”
暗中有目光关注,初九不便明说。
见他神情不对,萧惟璟二话不说起身离开。
离开宴会,他沉下脸道:“阿宁到底怎么了?”
“王妃好像被、被人下药了。”没吃过猪肉的他不太敢确实。
“下药?”
“就、就男女的那种药。”
萧惟璟想到平南王不在席位,脸色顿时阴沉得厉害,大步流星往别院赶。
马不停蹄赶回来,只见沈宁衣衫半解,瓷白的肌肤跟煮熟的虾似的,双眼氤氲迷离,娇艳的红唇被她咬出血,浑身散发着说不出韵味。
那种……成熟水蜜桃的诱惑气息。
萧惟璟沉着脸,“你出去。”
竹青心急如焚,却碍于他的威慑退出房间。
沈宁倒在榻上,难受地蜷缩成团,体内的惊天骇浪不断冲击着她。
萧惟璟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谁下的药?”
沈宁坐不稳,软软倒在他怀里。
身体烫得吓人,萧惟璟摸着她的额头,用衣袖擦拭白皙天鹅颈的汗,“阿宁?”
他的声音似有魔音,沈宁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张脸不停在脸上晃动,却压根看不清楚。
低沉浑厚,富有磁性,透着股说不出的魅惑。
萧惟璟低头,指腹一寸寸划过她的肌肤……
似被触电般,她的身体战栗不止,却意外透着股说不出的舒服。
出于本能,她下意识蹭着他胸口。
指腹流连,留在她嫣红的唇上,轻轻摩挲不止。
鹰隼般的眼睛,透着深不可见的欲念。
蛰伏已久的野兽,对于即将到手的猎物,展现无比的耐心。
沈宁用力咬着唇,刺红的血珠渗出来,让她混沌的意识稍微恢复一些,“萧惟璟?”
萧惟璟冷俊的脸透着几分戏谑,修长的指背轻刷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道:“舒服吗?”

“这是本王的房间,你让我走哪去?”
是啊,她也是糊涂了,明明跟萧惟璟是假夫妻,她居然还往别院跑,这不是往狼窝里钻么?
别指望大反派是柳下惠,可她不回来又能到哪去?
外面要随便碰个男人,后果不堪设想。
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到竹青的房间避避,谁知乏力的身边刚刚撑起,却又摔进萧惟璟怀里。
他紧紧搂着不放,动作霸道而强悍,“确定不需要本王帮忙?”
“不、用!”咬牙切齿。
热到发疯的她吐字不清,萧惟璟抬起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
萧惟璟经历过的,那是种要爆炸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不知中了什么药,但情况比他经历严重很多,背后之人是奔着毁她清白来的。
萧惟璟握住她的柔荑,完美无俦的五官倾覆下来……
“唔!”蓦地瞪大眼睛。
庞杏秀带着御医连跑带奔,谁知刚踏进院子就被庞德松拦下。
他递了锭银子给御医,“叨扰了,王妃刚才稍有不适,现在已经没事了。”
御医发懵,但很快收下银子离开。
庞杏秀迷惑,“兄长,王妃真没事了?”可不像啊!
“就你瞎胡闹。”庞德松压低的声音,“王妃中的毒,只有王爷能解。”
找大夫没用,男人才是解药。
庞杏秀不解,可好歹有武艺在身,听觉比普通人灵敏,王妃的房间隐隐有声音传来,好像是……娇哼?
她刚要靠近,谁知被庞德松劈头盖脸斥,“你还没嫁人呢,听什么听,赶紧去厨房烧点热水候着。”
庞杏透这才回过神来,羞得面红耳赤赶紧离开。
这一夜,很多人都没睡着。
沈宁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体稍动弹酸痛得厉害,似乎车轱辘反复碾压。
口干舌燥,脑袋胀疼的厉害,头晕目眩得厉害。
她虚弱地坐起来,却发现自己不着丝缕,浑身上下全是淤青红痕。
空白的脑海,隐隐浮露些记忆。
沈宁怔愣半晌慢慢躺回去,感觉三魂没了七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那可是大反派啊,她怎么下得去嘴,而且还骑在他身上!
更多断断续续片段浮现出来,搞得沈宁想死的心都有。
喉咙实在冒烟,她拿起置放在床边的干净衣服,“嘶……”
刚下地差点没摔倒,身体都不是自个儿的了。
连喝几杯茶盅的水,沈宁才稍微缓过神来,看窗外天气已经是傍晚,忍着怪异的走路姿势打开房间。
竹青等人候在院子里,随着房门打开齐刷刷的眼神扫过来。
沈宁,“……”被社死的感觉。
“小姐,你醒啦。”竹青连忙迎上来,“我伺候你洗漱。”
庞杏秀不甘落下,“我再把饭菜热一下。”
至于庞德松等人,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
沈宁尴尬到脚趾抠地,果断选择将门关上。
洗漱过后,饭菜很快端上来。
将庞杏秀打发走,饥肠辘辘的沈宁边吃边问,“王爷呢?”
竹青也不清楚,“王爷中午出去的。”.CoM
“那个、我……”心累。
竹青满脸高兴,“小姐,你终于侍寝了。”
沈宁深呼吸,“你找御医要碗避子汤。”
“为什么呀?”竹青震惊无比,“王爷现在对你挺好的,要是让他知道……”
“你是谁的人?”沈宁突然很烦躁,“我使唤不动了?”
竹青吓了跳,低下头连忙去办。
吃完饭,沈宁坐在铜镜前,看着满脖子打粉都遮不住的痕迹,真他娘的烦死了。
身体难受的厉害,只得回去继续躺着。
床单被褥换过的,但仍到处充斥着萧惟璟的味道。
沈宁翻来覆去,一次跟两次有什么区别?想开点,当是被狗咬……不,是咬狗了!
总比,被狗咬好吧。
这是场事故,到时跟萧惟璟解释一下,感谢他江湖救急。
想通之后,沈宁舒坦不少,再次疲倦睡去。
醒来已经入夜,萧惟璟仍然没有回来。
喝过避子汤,沈宁忐忑的心才安稳下来,只要不搞出人命,成年人的关系还是比较好处理。
身体酸麻的麻,她特意泡了个药浴,让竹青捏捏肩膀捶背。
看着主子的痕迹,竹青忍不住吐槽,“小姐,王爷也太不疼惜你了。”
“嗯,跟牲口似的。”
泡完药浴,牲口终于回来了,带着浑身的酒气。
萧惟璟没酒瘾,而且他着装来看,应该是出席皇家聚会。
心里尴尬,但她脸上跟没事人似的,“王爷回来了。”
萧惟璟看她的眼神微微诧异,“嗯。”
似乎都不太自在,并没有过多交流。
等他到净室,沈宁才松口气,得趁早治他的病才能获得自由。
萧惟璟穿着睡袍出来,她埋头给银针消毒,“愣着干什么,把衣服脱了。”
她跟榨干了似的,怎么睡都补不回来。
萧惟璟微怔,脱掉睡袍坐床上等。
以为他牲口,谁知她同样丧心病狂。
胸前,肩膀,胳膊,连着好几个咬痕,都给咬破见血了。
尤其是后背,触目惊心的抓痕。
突然有点小确幸,大反派居然没有以牙还牙。
“嘶……”不小心弄到伤口,萧惟璟直皱眉头的,“牙尖嘴利,跟野猫似的。”
沈宁嘴不饶人,“王爷,咱们半斤八两的谁也别说谁。”
她脚背上还有痕迹呢,都不知道他怎么弄上去的。
扎完针已经是深夜,刚要关灯睡觉,谁知萧惟璟突然从身后环抱住她,“阿宁。”
沈宁吓得寒毛竖起,“你干嘛!”
下意识掰他的手,谁知他居然搂住不放手,“怎么,怕本王吃了你?”
深深吸了口气,沈宁硬着头皮道:“萧惟璟,咱们好好谈谈。”
刚好,他也想谈。
推开他隔了些距离,她酝酿着情绪,“王爷,昨晚是意外,我很抱歉。”
萧惟璟的好心情僵住,半晌才开口,“所以,你是提起裙子不认人?”
看她的眼神,跟渣女似的。
沈宁干笑,“这种事你们男人不吃亏。”
萧惟璟差点气着,冷笑道:“本王怎么就不吃亏了?”

呃,难道他没有爽到?不能啊,她身体都快散架了。
大反派眼神很可怕,“你眼瞎,把本王抓咬成这样叫不吃亏?”
沈宁尴尬,“要不,赔你点药费?”
妈蛋,她还浑身淤痕呢!
但碍于车祸因她而起,沈宁居然无话可说。
“本王向来吃素,却被你强迫吃荤,现在你又让戒荤?”萧惟璟眼神压迫,“沈宁,你不知道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是食髓知味,碰了就戒不掉的。”
呦呵,这是要耍赖啊。
沈宁不乐意了,“瞧王爷说的,新婚那天你还说……”
萧惟璟突然怒吼,“闭嘴!”
“那你想怎么样?”
“本王想怎么样?”萧惟璟冷笑,“沈宁,你良心长脚底板了?”
“王爷,我昨晚想走的,是你抱着不放的。”
“是吗?”萧惟璟眼刀扫过来,“你记忆力这么好,后面发生什么记得吗?”
她翻身将他压倒,一会说江湖救急,一会说她会负责,连他衣服都是她强行扒的……
萧惟璟细数她的罪状,“你觉得本王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让你用完就扔!”
昨晚还勾缠着,哭着喊着不放,现在提上裙子翻脸不放,他那么廉价好招惹?
沈宁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对、对不起。”
居然赖着女的负责,除了大反派也没谁说。
见她羞愧低头,萧惟璟这才满意,“晚了,睡吧。”
衣袖一挥,房间黑漆漆。
沈宁深深吐出口浊气,掉到狼窝爬不出来了。
得想个办法,让大反派认清现实才行。
刚寻思着,萧惟璟突然侧身搂住她,手伸进衣服里……
沈宁吓了跳,刚要挣扎谁知他覆身上来,嘴被狠狠堵住。
差点窒息,恼羞成怒的她连踢带打,“萧惟璟,你有完没有?”
“没完。”萧惟璟咬在她肩膀,“沈宁,你把我洪荒之力勾出来,咱俩这辈子都没完!”.CoM
臭流氓,去他的洪荒之力。
男女身体悬殊,沈宁压根不是他的对手,不但衣服被扒,腿还被他邪恶地挂肩膀上。
“停,我难受。”斗不过,以退为进卖惨,“萧惟璟,我真的很难受,你别碰我。”
萧惟璟迟疑,“还很难受?”
想到她身上的痕迹,他的声音软了几次,“抱歉弄疼你了,下次我温柔点。”
问候他八辈祖宗的沈宁,“……”还有下次?!
“睡吧,今晚不碰你。”
说不碰,却依旧霸道搂着她不放,只是不安分的手没再继续煽风点火。
沈宁不喜欢太过亲密黏糊的身体接触,偏偏萧惟璟贴得特别近,灼热的气息散发出来,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
好在,大反派真的没乱来。
晕晕乎乎的,连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翌日早上被弄醒,真想把那只该死的手砍掉喂狗。
沈宁翻身瞪着他,“王爷,请自重!”
“该做的都做了,自重什么?”
沈宁牙疼!
洗漱梳妆,两人各怀心用早膳。
萧惟璟突然开口,“知道是谁对你下的药吗?”
沈宁想了想,“没什么头绪。”
她得罪的人不少,视萧惟璟为眼中钉的更多,可怀疑对象实在太多。
已经格外小些,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膳食两人共用,沈宁觉得问题可能出在酒水上,现场火光比较黯淡,想要在酒壶里动点手脚还是比较容易的,譬如九曲鸳鸯壶。
能够指使宫女,身份地位不可能简单。
沈宁若有所思,“觉得不是沈家就是萧君郡的人,譬如林婉月。”
萧惟璟皱眉,“林婉月?”
“否则,萧君郡为何带她来秋猎,不怕别人拿她做文章?”除非有更重要的事。
另外就是沈家,他们深信凤命锦鲤的命数,还有被刻意隐瞒的身世,如果她跟萧惟璟羁绊,必将影响沈家气数,所以他们必须除掉沈宁。
“不是沈家。”萧惟璟语出惊人,“沈柔前晚也出事了。”
双杀?沈柔错愕,“她怎么了?”
“在花园树林跟少保家三公子苟且,被御林军当场逮住。”
沈宁懵了,确定这是女主?与毒蛇共舞果然掉智商。
这一刻,她无比确信是林婉月干的,这也是萧君郡力排众议带白莲花秋猎的目的,好一招借刀杀人。
萧惟璟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前晚要不是反应快,也会被御林军逮个正着。”
她不是运气好,而是皇叔人品好,但凡遇到其他男人,她根本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
沈宁警钟大作,为什么是皇叔?
林婉月不仅要毁了她,更想挑拨萧惟璟跟皇叔之间的关系,将皇叔逼向萧君郡……
有了皇叔的雄厚财力,萧君郡可以网罗招募天下贤士,趁机扩大势力巩固位置。
沈宁盯着他,“如果真是林婉月,你会怎么做?”
萧惟璟面沉如水,“等查清楚,我会给你交代。”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沈宁对他没抱希望。
用完膳,她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想办法查。
重重脂粉遮掩颈部痕迹,沈宁打开首饰盒挑选起来,谁知萧惟璟过来凑热闹,将竹青打发出去。
目光落在镜中明艳娇丽的惊人容颜,感觉她比之前愈发妩媚动人,整个人散发着璀璨光芒。
萧惟璟有些移不开眼睛,从首饰盒挑了支朴素的发簪别上,“秋猎全是男人,太招眼不是好事。”
狗东西,这是要撒尿圈地盘?
“王爷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沈宁皮笑肉不笑,“眼馋你皮囊的还少吗?”
“你馋吗?”
“抱歉,不是我的菜。”她是不可能承认馋过的。
“真不馋?”萧惟璟眼神戏谑,“前晚也不知是谁紧缠着不放。”
他大爷的,沈宁想砸死这狗逼!
“王爷,山水有相逢,还请你做个人。”
把她逗成张牙舞爪的野猫,萧惟璟不由心情大好,帮她继续挑选首饰。
翻翻找找,他的目光被块玉牌吸引,瞳孔震愕道:“玉佩哪来的?”
“忘了,失心疯太多次,以前的事几乎没记忆。”沈宁没有隐瞒,将上次去郊外庄园的事说了,“这块玉佩被藏在妆匣夹层,应该对她来说很重要。”
原主失心疯不但性格大变,甚至对沈家狮子大开口,极有可能怀疑自己的身份……

玉佩并非凡品,沈宁觉得或许跟原主身世有关。
“玉佩是离王的。”萧惟璟语出惊人,“为什么在你身上?”
离王?沈宁满脸懵,老半天才想起被他亲手搞死,得马上风暴毙那个。
难不成,原主跟离王瓜田李下?
沈宁很快否定,原主对大反派一见钟情死缠烂打,估计连离王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
“你怎么知道是离王的?”她很快意识到不对。
萧惟璟没说话,冷俊的五官风雨欲来,目光落在她白皙的皓腕。
见他一言不发离开,沈宁紧蹙着眉头,大反派果然喜怒无常。
离开房间,萧惟璟让初九传信给夜枭,将沈宁陪嫁的奴才们全部找回来。
前晚的事,像根刺扎在沈宁胸口,扎得疼又拔不出来。
她几乎没朋友,找李珍珠太打眼,于是习惯找长公主。
长公主笑的意味深长,颇有狼外婆的不祥感。
沈宁毛骨悚然,“我脸上有花?”
“本宫以为,晋王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沈宁裂开,发出土拨鼠尖叫。
不就是睡了么,难不成还搞了直播?!
长公主的表情,让沈宁当场崩溃!!!
怪不得,一路过来时遇到的宫奴神情不对。
“夫妻恩爱,不偷不抢的,有什么不好意思。”长公主开心吃瓜,“本宫以前还三千面首呢,现在不照样活着潇洒。”
那倒是,不就是闹的动静大点么。
反正已经臭名昭著,再多一条又如何呢。
想通后,沈宁跟着吃瓜,“真的动静很大?”
长公主扑哧发笑,“你跟晋王旱了多久?”
沈宁郁闷道,“你就别取笑我了,这次纯属人祸。”
“怎么回事?”
沈宁如实相告,长公主听完眉头微蹙,“你跟沈柔当晚都中招,除了林婉月还能是谁?”
在宴会上下药,林婉月即使有手段也没这能耐,故而将沈宁跟皇叔搅和在一块是萧君郡的阴谋,至于沈柔则可能是林婉月的私活,彻底绝了她跟萧君郡的可能。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个蛇蝎女人。”
林婉月现在有萧君郡护着,证据早就被销毁,想要拿下她的可能性不大,还是得另外想找机会才行。
“沈柔那边如何?”
“被御林军逮个正着,沈柔咬定是少保家杨三少对她不轨,而杨三少则说自己是被人敲晕,双方狗咬狗特别厉害,真是一出好戏呀。”
长公主话锋一转,“不过两家都是要脸的,也知道被人暗算陷害,已经在商议婚事了。”
“沈柔曾经是准太子妃,京城谁不知萧君郡风流潇洒,就算用脚趾头也猜到沈柔已非白壁,这要是娶回家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杨三少愿意?”
“只要杨家同意就行。”长公主点拨道,“眼下先把事了了,至于能不能成婚可不由沈家说了算。”
高门贵户家,阴私手段多呢,沈柔嫁过去绝对生不如死,已经彻底被堵死翻身的可能,这不是与毒蛇为伍的下场。
沈宁这次能脱险,跟萧云齐有很大关系,想到药发时对他的非分之想,真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皇叔这两天如何?”
“他向来深居简出,出来秋猎只是不想拂了皇上的关心,昨天我还给他送了头梅花鹿,用过午膳才回来的。”
沈宁刚要松口气,谁知长公主又道:“平南王昨天还问起你。”
“你怎么说的?”瞬间脚趾抠地。
“还能怎么说?”长公主津津有味吃瓜,“纸包不住火,何必你那晚动静太大。”
被反复社死的沈宁,“……”
“你跟晋王水到渠成,以后有何打算?”
什么到水到渠成,她可没想过放弃和离书。
对萧惟璟来说同样是意外,美强惨的他天生就是搞事业的料,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事业才是目的,女人不过锦上添花,当两者不能共存时,他会果断弃舍情爱,毕竟前世还亲手刀了白莲花。
沈宁不会蠢到觉得自己会是他的意外,除非真的活腻了。
要不是长公主逐客,用完晚膳的她还想留宿,奈何不给情面,“姓霍的待会要过来看敏云。”
“他看他的呗,又不影响咱们。”
长公主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唉,说好以后一块过的呢?果然男人都是祸水!
硬着头皮回来,萧惟璟刚从浴室出来,松垮睡袍下的麦色胸肌一览无遗,晶莹的水珠缓缓没落消失在人鱼线……
沈宁拍了下额头,还是刀了她吧!
忍着视觉冲击做完针灸,沈宁如释重负关灯休息。
她把自己裹得很紧,差点没贴在墙上。
那晚药物作用不假,但萧惟璟到后半夜还在耕耘,天赋异禀跑不了。
怕什么来什么,他不容置喙的气息扑面而来。
双手被置到头顶,萧惟璟霸道堵住她的唇,宣示主权般的强悍侵入。
“萧惟璟你疯了!”身体悬殊太大,沈宁压根无法反抗,“快放开我。”
“阿宁,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满是欲念。
沈宁愤怒提醒他,“我们有契约的。”
“是你先打破契约的。”
她据理力争道:“那晚我才是受害者,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你用完就扔,对本王公平吗?”
“萧惟璟,你到底要怎么样?”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沈宁快要被逼疯,“我不可能放弃和离的!”
覆在她身上的萧惟璟身体僵住,半晌才冷漠道:“等治好本王的病会给你和离书,但在此之前你得尽到王妃的责任。”
责任?沈宁被他的粗鲁动作痛到叫出来。
跟刚才相比,他愈发冷漠霸道,丝毫没顾忌到她的不适。
不想再被直播,沈宁紧咬着牙承诺,在他毫无节制的掠夺中逐渐软了身体。
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眼泪不受控制流出来。
并非因为他的强迫,而是她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对萧惟璟有了反应。
沈宁是医生,她知道这是身体的纯生理反应,但还是感觉到难过到要窒息。

萧惟璟不知何时醒的,难得赖床没起身,维持着搂抱的亲密动作。
沈宁趴在他身上睡的,两人的姿势既尴尬又暧昧。
想要爬下来,谁知他掐住她纤细的腰不放。
又是顿没节制的胡来,沈宁差点当场窒息。
起身沐浴时,早已经成软脚虾,倒是萧惟璟跟这狗男人生龙活虎,感觉跟打了鸡血似的。
洗漱出来,床单被褥已经焕然一新,沈宁实在困到不行,瘫软在床上又补了觉。
皇家子弟有狩猎比赛,巫毒过后的萧惟璟欣然参加,“你想去吗?”
昨晚的事似乎没发生,他的目光比了几丝温度跟宠溺。
秋猎已快过半,沈宁当然想去,但并不想跟萧惟璟,“不了,我困。”
他没有强求,而是俯身在她脸颊亲了口,“多休息,等我回来。”
不想说话的沈宁,“……”狗日的!
他前脚刚走,长公主后脚就过来,说是皇家女眷们也组了个团,没想到狩猎场一展风姿。
是几位王妃找上门来,见李珍珠也在其中,长公主便毫不犹豫牵头,总不能让皇家男儿轻贱了。
有温仪跟李珍珠,沈宁不怕没有同伴,于是欣赏答应下来。
女眷个个花枝招展,仿佛她们并非为了狩猎,而是尽情绽放自己的美丽,无尽不用极其地争奇斗艳。
倒是沈宁穿着低调劲装,乌黑的马尾高高束起,显得利落飒爽。
“九嫂,你今天倒是稀奇了。”李珍珠见她的装束怔了下,“为何不把她们比下去?”
什么场合做什么事,一个个穿裙子戴首饰,到狩猎场不知是她们猎野兽,还是野兽们拿她们塞牙缝。
见沈宁心事重重,不愿多说的模样,李珍珠识趣没再多问。
策马扬鞭,众人赶往狩猎场。
烈马嘶鸣,沈宁一滋溜没影。
长公主怔然,立刻跟紧而上。
行宫到狩猎场不远,打马很快进入围场。
沈宁挑了把顺手弓箭领好箭筒,跟李珍珠等人骑马进山。
刚到山门口,碰到萧业弘几位王爷们,见到女眷们莫不眼睛发亮。
打了几天猎,大型猛兽已经打得差不多,胜负欲不如前几天激烈,可以有新玩法。
“太子,光是咱们大老爷们比试没意思,不如跟女眷组团,所谓夫妻一心齐力断金,谁打得猎多就算谁赢?”
萧君郡没意见,就是徐侧妃穿着裙子碍手脚,但他对自己猎术有信心,“孤赞同。”
其他人更没意见,于是各找各家。
沈宁深深吐出口浊气,只得骑马跟萧惟璟组队。
萧惟璟眼不瞎,挑眉问道:“跟本王委屈你了?”
“王爷开玩笑了,我是担心自己没有狩猎经验拖你后腿。”
“无妨,不会让你输。”
随着令下,各自扬鞭疾驰往山林进发,最后只剩萧惟璟跟沈宁不紧不慢在后面。
见她心不在焉的,萧惟璟皱眉,“还是不舒服?”
“嗯……啊?”
沈宁后知后觉,她甩了甩混乱的脑子,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扔掉,“王爷,咱们可不能输了。”
“阿宁。”萧惟璟神情严峻,“如果等治好病,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会放你离开,但在此之前,本王跟你是正常的夫妻。”
沈宁能说什么呢?如果她的话管用,昨晚的事就不会发生。
已经掰着指头倒数,既然无法反抗那就躺平。
既然改变不了既定事实,那只能改变自己的想法。
起码他的话挺不赖,沈宁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这样想着,顿时轻松不少。
两人往起伏的山峦进发,隐隐听到远处的马蹄,以及惊起的飞鸟。
萧惟璟选择另外的方向,没多时看到草丛中有兔子。
他让沈宁搭弓瞄准,自己则在旁边兜底。
沈宁沉着冷静,手中的箭毫不犹豫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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