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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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娃长得挺胖挺软一只,就这么被爹遗弃,看着大姐姐坐在那儿,没有伸手的意思。
奶娃看看天,天是挺蓝的,没有雷。
奶娃看看大海,好大好大的海!还有浪!
奶娃在海滩上,爬的比螃蟹还快,爬到大姐姐跟前,抓着她脚丫子啃。
荣庆甫看着,她大姐姐的脚丫子是挺好,好吃吗?
奶娃扭头看爹,想吃吗?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她能吃,抱着大姐姐的脚丫就是一通乱啃,比自己脚丫好吃多了。
荣庆甫担心:“这牙齿咬的很重。”
奶娃冲他爹喊,讲什么?她大姐姐的皮厚的很,压根咬不动!
荣庆甫靠近了看看,脚是挺嫩,但没给咬红了。姐妹俩就作法吧。
荣庆甫也没事,自己弄个躺椅躺在那儿,浪的很。
他以前可以干活,但现在建城有人,他的任务是带女儿。
荣庆甫以前也玩过,但和大海不一样,这完全放松,再来点吃的、喝的。
荣庆甫喝的果汁:“这是什么?”
小厮应道:“当地的,这边吃的蛮多的。”
荣庆甫知道:“海州也有。”
肯定没当地吃的方便。这日子更惬意了。
奶娃啃了一阵,抱着大姐姐的脚要睡觉。
野蔓将她抱起来,身上小衣服收拾干净,一边放个摇篮,在里边睡吧。
海边有海风吹,有海浪,有海鸟,这梦还会做吗?
荣庆甫守着小女儿,他小女儿就是最好的。问大女儿:“端午节怎么过?”
汪汝迁过来,坐在兰卿身边:“去将军岛吧?”
荣庆甫问:“将军岛不是没了?”
野蔓说:“岛没了,但地方还在。”
汪汝迁说:“海水很干净,能看到水下的岛。下去游泳也不错。”
野蔓让人赶制衣服,还有游泳圈一类。
下水的人多,衣服不奇怪。
游泳圈更好搞,弄个木板像枷锁?
反正带一些小东西、更安全。就算弄一些竹筒那也可以。
木板随便漂在水面会不好看,甚至碍事儿,再搞一搞就好了。
野蔓是不需要,她也能顾及很大的范围。
但这么点事儿,自己管自己才好,玩的更开心,以后也能玩。
汪汝迁弄了一些水果,喂她吃。
野蔓吃着,还是冰镇过更好吃。若是怕太凉,一般的冰就好。
荣庆甫说:“瓠瓜岛也能种果树。”
汪汝迁点头:“回头能多种一些,来的人、吃着也方便。若是果子好,带回去也好。”
不破坏岛上、也是能做出一些改变的。尤其现在的岛还有些秃,一点不破坏。
荣庆甫说:“种一些最好的。”
不仅价值高,送到钧都能做贡品。
野蔓说:“这儿有灵气,种出来不错的。”
瓠瓜岛的石头多,种水稻不便,但果树不影响,或许能成半个果园。
这么大一片果园,那就不小了。岛上的人真能致富。
从海上运粮食过来,或者从洛越国过来,都不麻烦。
荣庆甫看着,洛越国已经很紧张了,不过暂时还没决定。
打、大概是打不过了,臣服、那就很难。
荣庆甫是不管,但他女儿太厉害了。小女儿更厉害,睡醒了就要黏大姐姐。
朱氏过来,带小女儿,她大姐姐懒得伺候。
汪汝迁看着:“那边能建几间房子。”
野蔓说:“(海滩边上)建一个酒店。能吃能喝能玩还能住。设计的好一点,不一定要太大。”
汪汝迁点头,交给别人吧,反正他没想一直管着。
不过,海滩算比较大,玩的花样能多一点。
这浅滩搁一些小船也行,能钓鱼。
有这么一片海滩,实在是好。在海州的六指山呆一阵,就能来玩玩。
海州好像没有这,有、气氛也不同。要的就是这远离。
一个高手过来,看看大海:“那儿能建三层的,下面一层空着,就算海水过去也没影响。”
野蔓点头,这不就是那什么?
房子结实不是问题,她随口说:“下面是敞开,二层住人,三层才是玩的。”
高手猛点头,就是这样。玩要高一些。住中间最好。
朱氏抱着小女儿过来,她离不开大姐姐。
荣庆甫截下,将小女儿放在海滩,自己走过去。
朱氏就看着小女儿,不要爹也不要娘,自己走吧。
有大姐姐做目标,好得很。
奶娃爬到大姐姐跟前,抓着她手,软软的靠在她怀里。
野蔓抱着她,不能扔,还能怎么地?
奶娃高兴极了,和大姐姐亲亲:“姐姐呵呵呵……”
呵呵的意义不明,但口水就很明。
野蔓给她系好围兜。
奶娃又靠在大姐姐怀里,亲她一脸口水。
野蔓教训:“安静一点。”
宝宝开森,看着蓝天,看着大海。
这大海看的人醉,一样的海浪又不一样,一样的云不停变。
奶娃看看天,又看大姐姐,有大姐姐在就好了。
朱氏在一边做东西。
奶娃漂亮的眼睛就看娘亲,娘亲很美,虽然没大姐姐美。
奶娃啃着大姐姐的手,大姐姐的手肯定比娘亲巧。
朱氏不嫉妒,她做自己的就好。
野蔓的衣服是穿不完的,海州给她做了茫茫多。
宫里也有一大堆。
估计宫里没有妃嫔,尚衣局都怕自己手艺生疏了。
妃嫔争奇斗艳的时候,虽然都有规制,也能激发工匠。
宫里没几个人,所以,尚衣局像自攻の自受的、都做给老祖了。
朱氏都不用做嫁衣,毕竟,做好了给谁穿是个问题。
汪汝迁个头和兰卿差不多,两人能换着穿。
海面上,又一艘大船过来。
不止一艘,后边还有三艘,挺厉害的。
汪汝迁看着,有火の炮?
火炮是很厉害,小炼气根本受不住,筑基都不一定能扛。

这个城不大,但大概是最有意思的,好像将很大的范围都凝缩在这儿。
或许一个小建筑代表不了太多,但只要将这城建好,以后或许见到那样的、也有感觉。
钟楼鼓楼先建起来,有了时间;学堂建起来,更广阔。
每天已经能听到更多大郑的声音,虽然在这儿听大郑的声音好像不稀奇。
但亲切。尤其那些人为了领到食物,将官话说的极好,就骄傲。
来个人不怕话说不明白。
至于融入这儿,一般人不需要,需要的、自然能去学。
何况,语言这东西,说多了就是融入。岛上原来的人又少。
这会儿,大家有点慌,海上是什么人打过来了?
几艘船、停的离码头还有些远。
高手的眼神好,看那船上、也是有高手朝着岛上看。
燕旻看的最清楚,那些人用的一种东西,那些人还说着听不懂的话。
几人忙喊老祖:“这怎么办?”
远来是客?
野蔓声音传过来:“不用管。”
有的炮厉害,但这些炮,一般般。除非有别的手段。
但是野蔓在这儿,岛上其他人是无须担心。
一群人到海滩,和老祖一块看起那几艘船。
说实话是一般,或许船上有掉下来的人,不过还没露面。
掉下来的人、怎么会知道大郑?说明这些人本来就要过来。
大郑还是挺强的,大家在海滩准备烤肉。
这儿海鲜最多。这季节也多。
那边忙活的,更多人过来,这边就更热闹了。
有的唱歌、有的敲锣打鼓,弹琴的、跳舞的,玩的热闹!
这边的活动少,远不如海州,也就自己整了。整起来就不少。
野蔓坐着不想动。
小妹妹就在她怀里,但是嗷嗷,并没看的那么软。
荣庆甫守着小女儿,多半是被宠的。得宠的孩子自然活泼。这么小,也不需要她安静。
尤其她姐姐那么懒,看姐妹俩还是挺好玩的。
晋昌王都觉得,荣二小姐好可爱。
公主没带孩子,逗荣二小姐玩。
奶娃看着公主,又和大姐姐撒娇。
野蔓看她娇里娇气,就靠长得好。
朱氏将她抱去喂,又在那儿不乐意了。
朱氏就不想惯着她,惯坏的孩子没人喜欢,大了才可惜。
野蔓更自在了,吃着烤鱼,看海上,又来一支船队。
汪汝迁看她,小脸笑的这么灿烂,勾人呢?
野蔓看他一眼,随意说道:“那是一国的,以为这儿是海州,准备打。”
公主听懂了:“海州?”
王素宁说:“咱海州名气大,和这些人抢生意了?不是富州吗?”
野蔓看她还惦记富州:“富州一直不如海州。”
王素宁撇嘴:“那富州还挺失败,以为人家来打它的,结果人家说:富州是什么?”
公主给逗乐了。没准有人就这样。
大家都知道富州的名声,那也能自傲。结果人家还是不知道,就是失败。
王素宁提议:“不让他们打过来吧,咱直接打过去?”
野蔓问:“你准备怎么打?”
大郑过来的船没有战船,像王素宁这样的、要怎么打到对方头上?一炮还真将她掀了。
公主不吭声。
王素宁倔强:“我能从海上游过去。”
这是个好主意,反正这天儿,海里游着又不冷。
野蔓问:“人家不会游?知道水里有多少手段?”
王素宁不知道,跟着主子也没在水里那么打过。
胡子毛遂自荐:“我先去试试?”
野蔓点头,没问题。
没必要等他们打上门。
胡子要去,燕旻要去,一群人要去。
能飞的还好,不能飞的,就弄两艘船,跑的也挺快的。
天已经黑了,没月,海上不是太暗。
海上的船队安静着,领头的很谨慎。
船里有几个人、很激动。
他们坐在下面,舱房比较矮,虽然站起来也碰不到头顶。从上面的窗能看到大海。
一个男子、积极的劝领头的:“只要打了海州,那实在是太富了。丁海已经老了,不足为惧。”
领头的,鹰钩鼻,有点危险:“除了丁呢?”
男子激动:“他下面丁鹏,更没用。”
鹰钩鼻有点怀疑,最终没说什么。
他离开后,舱房里几人还在激动。
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的样子,长得很白,或许是在下面很少见阳光。
不过他读书多,书卷气,看着很舒服。
年轻人问:“回到海州真的可以?”
年长的、十分自信:“丁海确实老了。哼,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都是妇人!”
另一个男子,穿着襕衫,留一把短髯,很有味儿:“那不是正好?”
年长的、更自信了。虽然长时间在船舱,但还有挺好的香。
关键是,打了丁海,不用管输赢,就把锅扣给妇人。
这事儿甚至不用蒋家再做什么,大概要触底反弹了。
太多人被压着,被妇人压着,没有人愿意的。哪怕表面服了,内心不可能服。
蒋家只要找个机会,还是蒋家。
年轻人不用管别的,只要回到海州,展现出优秀。
鹰钩鼻回到一个舱房,都是他的人。
一群人给他汇报。
鹰钩鼻问:“那船真的不行?”
年轻人长得很高、皮肤很白、声音很好听:“不行!好像拉着很多好玩的,压根没准备。”
鹰钩鼻提醒:“我并没看到他们的水の兵。”
年轻人跳跃、旋转:“天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是说海州很富?有很多美人?一定和那些美人在浪漫。我也想知道那些美人好玩不?”
鹰钩鼻给他一脚。
踢的挺好,年轻人可能蛋没了。
其他人都紧了。
鹰钩鼻很凌厉:“都给我弄清楚了!”
“是!”众人乖溜溜的滚。
年轻人也爬走。但是,他说的肯定没错。
看那些船上的东西就很好,哪怕不太懂。
鹰钩鼻又没说他错,鹰钩鼻做事需要理由吗?
又几人来,商量重要的事。怎么打,不是开几炮就完了。
当将军,是一挥手,让别人冲上去就完了?
鹰钩鼻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鹰钩鼻还在商量,就听着隔壁船在喊:“你们是什么人?”
鹰钩鼻心想,丁终于出来了?他出来看看。
一群人跟着出来,看到了一辈子忘不了的东西。
胡子飞过来,没准备打招呼,就一锤。
燕旻跟在后边,给吓一跳。
这一锤,一艘船就没了。锤的很轻松。
所以,金丹真人将普通人当蝼蚁,不是没道理的。
胡子不随便欺负人,但这些来打海州的,他就是一锤一个小朋友。
鹰钩鼻来了一个船队,在他反应过来前,就剩他一艘船了。
不是他反应慢,是对方动手快,一锤一个瓜似得,都不怕吃撑了。
海面锤了这些船,掀起了浪。这边的船忙稳住,还得防御。
好像压根防不住,人家的锤是怎么锤的?天啊!没天理了!
鹰钩鼻都疯了:“你们!你们!”
胡子将锤收起来。消耗不大,锤这种小朋友,他还能锤十倍的。
金丹不是说着玩的,当然,下来那么多金丹,最后没剩几个,他伤还好了。
一个完整的金丹,拼命的时候能和元婴玩,不是这些能懂的。
燕旻跟在一边,都没机会出手。也没看到别的高手来。
不过,船里蒋家几个,他是看到了。这都能和蒋家有关,蒋家确实厉害。
生不逢时?蒋家都躲到下面了吗?大郑好好的不呆?
燕旻不用考虑那么多。至于那些船上有价值的东西,不想。
后边,高手的两艘船才过来。
鹰钩鼻盯着这船,瞪大了眼睛。
这船确实一般,但人家用飞的!飞的!看见了吗?
几人下去,将蒋家那几人拖上来,让他们睁大了狗眼看!
几人睁大了狗眼也看不懂,哪个是哪个?
鹰钩鼻一脚踹年轻人,和踹那个跳跃、旋转的一样。
年轻人一声惨叫,他还没开始秀,这到底怎么了?
年长的,虽然一直在下面,对上面的情况不清楚,但大概也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鹰钩鼻同样给他一脚。
一个高手立即飞过来,挡住了。
不是燕旻这边的,燕旻站在船头看热闹。
岛上过来的人,都在船头,也不怕船头重脚轻给翻了。
船大着,不是小船,二对一,比对方强多了。
现在,大家跑过去将他们群殴都可以。
终于有高手出来,大家都高兴。
胡子也站在船头,和大家一块看,老祖就是这么玩的。寻常不用分那么多。
就看鹰钩鼻那边,也出来一个高手。
鹰钩鼻继续揍那年长的。
两边的高手动手,你拦我拦你拦我拦。
燕旻后边的高手笑死了,这好玩吗?
夜里、海上,高手的眼睛基本能看见。海上的浪也安静了,很适合玩耍。
几人拿了烤肉吃着,烤虾吃着,看的津津有味。
那个跳跃、旋转、看这边的样子就知道很浪。他却不敢吃了。他们要不要跳海跑?
鹰钩鼻终于够了,和这边喊:“我们无意冒犯!”
有人聪明的指着蒋家的:“都是因为他们!”
蒋家一群人怒了:“你们在半路、我们才相遇的!”
短髯理理襕衫:“我们也是大郑的,半路上被他们劫了,让我们给他们带路。”
语言比较乱。
野蔓的声音传过来、像燕旻一群人里边谁说的:“那边有人懂大郑的话。”
燕旻一愣,也就是蒋家这胡扯,被人家听懂了?
事实如何并不要紧,但这个态度就好玩了。
鹰钩鼻再次喊:“我们无意冒犯。”
燕旻这边不买账:“蒋家带路,你们来了,这还无意?”
鹰钩鼻听不懂,得有人翻译。
翻译就很麻烦。
鹰钩鼻说:“我们来友好。”
燕旻这边靠老祖翻译、说么就是大郑的、随他们翻译去:“那你们将蒋家的杀了。”
蒋家一群人急了:“我们都是大郑的!”
燕旻不急。
那鹰钩鼻也不动手,好像打不过。
这场面就有趣了。
蒋家有人喊:“我们要见提督!”
海滩上,其他人都听不见,又要野蔓翻译。
野蔓懒,随便说的。
这会儿有人兴奋,野蔓也有兴趣,叫一个高手:“去试试。”
高手欢快极了,跑到码头,坐一艘船。
这船跑的飞快,像离弦之箭,在海上跑出闪电。
一道浪之后,船稳稳的停在燕旻边上。不能往前,要不然危险。
燕旻这船上、跑来玩的,都馋了,这也太好玩了。
高手站在船头,很有气势,盯着蒋家的。
蒋家的人不认识他,但是,一箭杀过去。
燕旻拎着刀砍过去!
一大群高手,各显神通的、杀!
鹰钩鼻气急败坏!这时候也没什么好说的,杀!
船上,一半人凶,一半人跪!抱着头跪在一边,害怕。
一阵风刮过,这些跪的,到了燕旻之前呆的船上。
被救的人一齐喊,太惊奇了!反正他们不用死了。
再看,燕旻在那边船,打的多疯?鹰钩鼻都不是对手。
所以,一群人匆忙跳海,又从海里跳出来,再重新跳下去。
胡子看着,这意思都解决了。
船上还剩几个,哭了。
蒋家还有人没死,回过神:“你们不是水师!”
答案呼之欲出。大郑这么牛的,只有荣家的荣君泽!
她那个煞星,遇上她能有什么好事?蒋家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拜她所赐。
蒋家人喊着“你们不得好死”就想自尽。
燕旻偏留着,带回去好好问问,这肯定不止几个。
一回回的来也挺烦,能挖就挖出来。
虽然这事儿拿到大郑去说已经没太大意义,但带着别国的要去打海州,蒋家不能再臭。
胡子看着茫茫大海,没有了?
感觉不应该啊,就这点力量就敢来打大郑?实在太自信。
大郑既然是大国,不该那么弱。所以,他们全凭运气?
野蔓在海滩,就不管了。
奶娃已经睡了,紧紧抓着大姐姐,睡觉都不松手的意思。
朱氏无情的将她抱走,大姐姐抱着她这样也睡不好。何况,大姐姐要成亲了,能带到几时?
野蔓晚上也睡在这边,能拥有一个大海。

城里现在建的很有样子,大风刮来,没有一片混乱。
下着雨、四处也没乱糟糟,一般的雨是可以承受的。
一群人坐在屋里,商量着风雨、岛上的果树怎么种?
野蔓坐在一边,小妹妹很快找过来。
天凉快,给她穿的厚,小花衣服配个小裙裙,萌翻了。
野蔓抱过来,她脚上穿一双小鞋子,是干净的,今儿没准备落地。
小妹妹抱着大姐姐高兴极了,大姐姐就是她的大宝贝,张嘴就是啃。
汪汝迁看这豪放的姿势,又不能和奶娃计较。
奶娃看他一眼,再抓紧了大姐姐,撒娇,大姐姐是她的。
虽然妖精很好看,但大姐姐才是她的。
野蔓抱着她出去淋雨。
汪汝迁跟着。
荣庆甫也不担心。大女儿是神仙,对妹妹也蛮好。
汪汝迁筑基快圆满了,手里打一把伞、好看的很。
奶娃钻在大姐姐的怀里,扭头看妖精,妖精还是没大姐姐好吃。
汪汝迁和兰卿来到码头,看这儿还好。
至少就稳固,几艘船停在这儿,若是天不好、船就能收起来、那还挺好。
不过海上的船大些、一般人就搬不动,一般的储物戒其实放不下。
但是,这角落还是能做个避风处,将船稳住。
大家在忙。
野蔓就看着,海上有船队过来。
汪汝迁问:“蒋家的?”
野蔓说:“大概几国凑一块的商队,和前边应该有些联系。”
军和商就是有关系,打仗不是为好处?商队是不打的?
一般商队的武力没那么强,有一国做后盾就很强了。
这商队可以提供补给,还有别的用处。
汪汝迁虽然看不到,但不难想:“若是蒋家将他们凑一块,那还是挺厉害。”
野蔓猜测:“大郑强,海商走蛮远的。蒋家只要顺着这条路,也是能找到岛落脚。”
毕竟,不一定是姓蒋,活儿叫人去干,这要称霸の世界了。
汪汝迁打着伞,风吹着、雨也不会落到身上。
野蔓抱着小妹妹,过去看看。
虽然远处能看,在近处看总归不太一样。
胡子和燕旻也过来,一块去更方便。
大家飞的不是太快,但也着实不慢。
大海上,情况不太好,一支商队、在海上漂的危险,找地方停又麻烦。
不是找地方就能停的,人家让不让停也是事儿。
洛越国被大郑吓到了,对于这大商队就排斥,看着就不是好东西。
狂风暴雨,船队在海上还算可以,没有倾覆的危险。
船队派出一队人,坐着一艘船,到码头和人交涉。
这船看着不一般,船上还有几个高手。
码头上、把所有手段都用上了!就怕他们像占瓠瓜岛,上来了就不去了。
野蔓赶到,就看双方越吵越激烈。
双方本来语言就不太通,刮着风、那声音更听不清,情绪越来越激动。
商队方有铳,脾气坏的、给对方来一下。
码头方、更怒了,拿盾挡住,再拿箭射回去!
刮着大风、箭不知道射哪儿去,不过特殊情况、离得又近,还是有效果。
商队方高手出手了,挥手一道法术。
一道巨浪、将码头全拍了!
浪本来就大,这做的容易、效果显著。
码头基本废了。船上十分兴奋。
高手冷哼一声,再一个巴掌,要将边上的船拍了。
码头方占的不只是地上,海边有不少船,即便没海州那么繁华。
这一巴掌、让人狂怒!
即便无能,大家都准备好、要拼命!
码头方一大群人在雨里,就看一锤。
有胡子出手,半支商队给锤没了。
风突然就小了,浪也小了。
码头方赶紧爬起来,心情都复杂。被救是事实。
船队在海上也没事了,但事儿大了!
很多人尖叫!有妇人、有小孩,一家子出门浪的。
野蔓抱着小妹妹,叫她看不见也听不见,反正她只要有大姐姐抱着。
商队就有很多东西。汪汝迁挥手,两艘船划到码头方,赔偿。
两艘船有大量的东西,不说船上的人尖叫,码头方也不知所措。
野蔓说:“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外边有打来的,一块应对。谁若是想借这些人、只怕没好下场。”
码头方、听的有些懵。
毕竟,除几个高层,别的都是小卒。
不过,瓠瓜岛那边的态度还算好,换东西也是规矩的。
有这么两大船的东西,肯定是赚了,虽然很多东西还要卖出去。
洛越国也有很多贵族,需要的东西很多。
或者到时卖给大郑的海商,大家都熟。
野蔓不管那了,再看商队这边。
商队有能人,这会儿稳定了,得想着如何保命。
商队还有不少东西,站出一拨强者,还有几个蒋家或哪家的。
这会儿微风、小雨,野蔓飞着,很像仙女。
蒋家的人、就算久不到大郑,也能猜出,这是最大的仇人。
有人喊:“你讲不讲理?”
汪汝迁打着伞,像妖精:“老祖讲的就是理,这都没明白?”
有妇人喊:“别欺人太甚。”
汪汝迁冷笑:“蒋家乱臣贼子,当诛九族。你们可以能耐再大一点。”
一群人忙喊:“我们不是蒋家的,和蒋家没关系。”
那商人急着证明自己:“我姓彭,都不是大郑的,我和戴家有关系呢。”
汪汝迁说:“靠近大郑,一切照大郑的规矩,违者、杀!”
那商人急着说:“规矩、守规矩!”
不少人跟着规矩,先敷衍过去。
但高手有骨气,不愿意。
年轻人更意气,拎着刀杀过来。
汪汝迁一把抓住,将人倒吊着。
野蔓在一边看,船上果然一群高手出来救。可是钓到鱼了。
胡子拿着锤,就没有失手的。
不过,这船上的高手不少,比鹰钩鼻那边多。
或许鹰钩鼻够强,强强相斥;或许这边弱者多,在这边保护。
不管怎么着,在他们回神前,就打的差不多。
很多忍得住、或者和别人没太大关系的,依旧在。
船队的妇人、顾不上喊。喊破喉咙也就那回事。
不少人看老祖手里抱的孩子,又看不太清。

船队暂时也安静了,没有人瞎到那个程度。
既然不打了,燕旻将这些船押回瓠瓜岛。船上的东西当然没收。
有点远,野蔓抱着小妹妹先回来。
又一群高手过来,和燕旻一块押着船队慢慢走。
不见了老祖,船上有些人活泛了,大家本来就特殊。
亡命の徒,拼凑的,活力非同一般。
只要能活着,就想办法好好活着,这办法就多了,大家各显神通。
船在海上过了两个夜晚,大家的活力都蔫了。
茫茫大海不知道要漂去哪里,虽然一边能看到海岸线。
有人忍不住问燕旻:“还有多远?”
燕旻没说,因为能看到瓠瓜岛了。
现在,风平浪静,瓠瓜岛美极了!
虽然之前被洗了,但现在的树长得极好,以后种上果树,或许一年四季都有花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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