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老祖穿成炮灰真千金后—— by初景
初景  发于:2023年06月30日

关灯
护眼

邢氏是骄傲的人:“不用麻烦,我以后也是修道。”
祈镐说:“我和娘一块修道。”
邢氏问:“你不干别的?”
祈镐看着,没人管他,他凑到娘跟前耳语:“现在修道的好多,汪三州的意思,以后肯定得人管。儿子觉得,晋王叔管着才好。”
邢氏明白了,这差事、也还行,只要有能耐,或许以后皇帝亲政了,都会用。
邢氏知道,大郑、或者老祖想做很多事,不怕祈镐一个。
邢氏说:“以后再说。”
祈镐点头。他一点都不急。舒舒服服的做着王,有几个能和他比?
若说是皇后的嫡子,那若是几个儿子的,不也得斗的死去活来?
祈镐护在娘身边,虽然没多大本事,就看那边的热闹。
一群老夫人收拾收拾,对着活阎王依旧狂热。
毕竟,修仙的汪阎王真的太美了!阎王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邢氏也同意,汪三州是美绝人寰,不过,有什么关系?
老祖对他不在意,翠玉、王素宁、那些丫鬟都不在意,反正谁都是美的。
梁震霆难道不好看?吴惠难道不好看?好看就想抢?说到底还是这个问题。
抢的是他脸,或者他能力。
之前,还说他被赶出凤阁,一群人高高兴兴。
结果,他回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祖那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些人就不能放过了。
一大群小娘子、小寡妇都来了。
邢氏看的眼花缭乱,小娘子打扮的太美,小寡妇太风骚。
老寡妇同样风骚,还十分慈祥:“你是不是身体不行?那一定要尽快找太医看。”
邢氏就后悔,自己修道,耳聪目明,看了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
她也是寡妇,她没那个想法。
不是和祈昪有多少感情,没想法也挺正常的。
一群、尊贵的夫人、高贵的小姐、笑的骚。
还有人说:“年纪轻要赶紧治。”
又有关心的:“这不是小事,传宗接代这是头等大事!”
十分的关心:“你爹就你一个儿子,你都二十五了,一个孩子都没有,这是大不孝!”
严厉的指责:“你家没个人操心,这绝不能马虎!”
有小娘子冷哼一声:“荣氏、她就不配!正常人家也不可能娶她!”
老夫人说:“别的不说,你至少得先纳妾,留后。”
老夫人催促:“不说了,立即!马上!这几个都送你了!”
邢家来的人多,丫鬟媳妇一大堆,随便都能挑出一群娇滴滴的丫鬟。
这些丫鬟,长得不比翠玉差,能耐不比翠玉差,但比翠玉骚、有情调。
邢氏看着,挺好的。关键显然不是丫鬟,而是那些小姐。
一些才赶来的小姐,有不是邢家的。
邢家、各种亲戚、多得很!
邢氏都弄不清楚。
女官坐在她身边,看这样子可真是。
这会儿,已经不知道多少人看热闹了。
显然不是看汪阎王,虽然汪阎王长得美。
有丫鬟胆大,直扑汪阎王、做鬼也风流:“让我先试试!”
拔剑,杀人!
丫鬟多,一剑杀。
汪汝迁杀完,面不改色。
罗槐、林根、林枫等,都在一边。
抄家几天辛苦着呢,就这歇会儿。不是不帮汪三州,是用不着。
那一群夫人、小姐尖叫!太可怕了!
老夫人气的发抖,吓的。
汪汝迁一眼扫过,还想和他玩?
“放肆!”南平郡主大怒!
南平郡主身份不一样,之前不下场,现在忍无可忍了。
南平郡主怒喝:“还不跪下!”
汪汝迁拿帕子将剑擦干净,又是一柄锋利好剑。抄家几天,他砍坏了两把刀。
不是刀不经用,也是不经用吧?要不然几天都撑不住?
南平郡主的几个高手对上汪汝迁。
汪汝迁随手斩了。邢家的高手闯过皇宫,杀他没毛病。
有血溅到南平郡主的老脸上,真将她逼疯了!
一群夫人小姐忙跑回来,围在郡主周围,盯着汪阎王。
越坏越爱!
这剑若是去杀别人,得是多痛快?
汪汝迁都没急着走,虽然没去抄邢家,在这儿杀一波、尽责。
有老夫人生气:“若是看不上那些丫鬟,那这些小姐随便选,都要也行。”
一群小姐激动。
有的娇滴滴、害怕。
有的高傲、哼。
有最胆大的、转身就走。
汪汝迁一剑杀完,不知道邢家还有多少?
不过庶子庶女的,可能不比丫鬟少,那外室若是没暴露、别人根本不清楚。

很多人怜香惜玉,也没办法。汪阎王、他就是个阎王。
不过,邢家就是看上阎王吧?但没选对办法。
邢氏琢磨着。照小五的梦,汪阎王做了太监,他是在乎后代的人?
后代重要不重要?这个没法说。绝后的多着,受尊敬的也多着。
既然可以过继,各种操作,那就更没问题了。
南平郡主疯狂:“你找死!”
邢氏淡定,人、若是变成疯婆子,没什么意思。就像荣佯,本来有点名声都没了。有点福气都毁了,当然,邢家还没完。
荣家一群神经病,肯定会咬邢家。别看荣庆周没多大能耐,知道的应该也有。
老夫人终于看到邢氏了,喊她:“你怎么回事?”
不是应该请她们进去?
邢氏想笑。她们找郭太后求情,干嘛又在这儿演?很精彩吗?
祈镐说:“我接我娘回去。”
老夫人尖叫:“你说什么?”
长史说:“平原王是大郑的王!”
南平郡主怒喝:“少给我来这套!”
长史冷笑,就看邢家想要哪套?或许要抄家灭族全套?
一群夫人、老夫人扑向邢氏。
这边一大群护送太妃的、不是摆设。执戟虽然有礼仪性质,也是有实际用处,尤其是对付一群夫人。
大家不用客气,对邢家不用客气,这些妇人就得全留在这儿。
南平郡主怒喊:“我要见郭太后!几年没回京,你们好大的胆子!”
邢氏不管了。她们见郭太后去吧,她回家。
南平郡主叫人拦住:“你做什么?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
邢氏应道:“我是祁家妇,你是祁家女。邢家要做什么,与我无关。”
“你敢!”南平郡主叫人抽她!
几个妇人、是高手。
汪汝迁过来,都斩了。
邢氏冷笑:“自取灭亡。”
几个老夫人、顾不上汪阎王,就说邢氏:“没有邢家哪有你现在?”
邢氏应道:“有邢家所以我被废了,我能活到现在,真和邢家无关。至于我为邢家获得什么,现在说起来根本没意义。你们想死,我不奉陪。”
一个老夫人怒极:“别忘了你姓什么!”
邢氏笑起来:“我记得你姓蒋!难怪。”
蒋家闹,跟着一块闹的,不过,邢氏说:“邢家被孟家打的没还手之力,也没见蒋家做什么。”
老夫人说:“邢家有什么?”
邢氏应道:“邢家没事,也该和蒋家一样?你们都记得自己姓什么,你们慢慢玩。”
想连累她?离远点!
邢氏看,邢家这次摇摇欲坠,比以往还危险。
自己不小心,还敢跟着浪,就是嫌死的不够快。
邢家为什么要跟着蒋家一块死?邢家就是蠢!
就像孟家踩邢家的时候,谁知道蒋家有没有踩?或许孟家都不清楚,有多少其实是蒋家的人。踩了邢家,蒋家也能吃一大块。
蒋家抄出那么多黄金,还让人以为要不行了,穷的只剩下黄金吗?
黄金比起有些宝贝,还不值。蒋家绝对的富可敌国,朝廷能吃饱。
朝廷得到的不只是银子,还有位子。能腾出多少、能做多少事?
邢家怎么不聪明点,去踩蒋家?
和蒋家抱什么团,打得过老祖吗?
讲什么理啊?最终不都是打吗?
何况,老祖得民心,还需要和谁讲理?
邢氏觉得,老祖若是愿意,振臂一呼,拉上几十万的平民百姓,能把大郑打下来。
千万别小瞧,没什么不可能,女子又如何?
何况,老祖手里能用的人多得很,文有汪汝迁、武有梁震霆。
打下来给梁震霆、吴惠封王,他们为什么不干?
现在就拿到了半个莎息国,封两个王都是小意思。
汪汝迁只是不想,别觉得人家好欺负。
邢氏看着一边呆着的罗槐,就是个顶厉害的,让他打天下或者封王,都好得很。
这半天了,郭太后也没说要见人。
邢家的夫人们有点慌。
几个老夫人、或者四五十岁的,又来找邢氏。
护卫拦着,不许她们亲热。
夫人只得喊:“荣老爷的事你和圣人说一下。”
邢氏冷笑:“你们杀了荣老爷,我可没那么大的脸。谁杀人谁偿命。”
夫人好生气:“谁杀他?那都是误会!”
邢氏乐了:“看来不是误会,而是你们一块商量的大事。”
南平郡主牛哔:“是又如何?”
邢氏催:“走了走了。”
她真走,懒得管这些。也是真管不着。
这些人都知道祈镐没本事,又堵她做什么?
邢氏准备回去,将门窗都关好,邢家有什么事她都管不着。
至于父母兄妹,呵,呵呵,把邢氏杀了也没用。
一群人知道、真没用,就拽汪阎王。
这回的事儿不一样。
一个三十多岁的夫人、十分的身娇丶体软,很无辜。
她说话声音也细细的:“这真是一个误会,我家也是看荣老爷可怜,他又是荣氏的祖父。”
夫人伸出柔荑,抓汪阎王的法袍:“那也是你的长辈,能不关心吗?”
汪汝迁一把火,不小心烧干净了。
又几个伸出手的,忙将爪子缩回去。
南平郡主尖叫:“这妖法!来人,将他抓起来!”
真来了一群!
汪汝迁拎着剑就砍。
邢家、蒋家什么的,来了一群人,不知道凑什么热闹。
反正汪汝迁都砍了,就没几个逃掉的。
罗槐、林根、还有挺多护卫,不是那么容易逃。
来送死的,何不成全?去弄死了荣佯,还想弄死谁?
他们想弄死沈澥,弄死小皇帝,这些说起来太多了。
里边,野蔓和郭太后慢悠悠的走。
郭太后问:“要不要给荣佯什么?”
野蔓说:“他不配。”
郭太后点头。哀荣这东西,该荣的荣。
荣佯要死了还掺和邢家的事,不能因为要向邢家讨债就给荣佯抬身价,他不配也不需要。
邢家自己就找死了。
郭太后摇摇头,都不知道这个家族怎么搞的?
大概老一辈还好,现在那些,最好是让邢家没落,弄不好是灭族。
没落总是有原因的,南平郡主、和邢希佑好像还想搞出什么来?

今天又是人山人海,全来送别东皋王和勒息王。
东皋要建城,要增兵二十万,现在就有八万,有的不从这边走。
但文官、有挺多要一块走。
这么多人的送行,场面十分壮观,不知道谁带头,一片的哭声。
野蔓骑着下黑脚过来。
下黑脚兴奋的很,要去踢梁大将军。
野蔓让它去。
梁震霆将它按住,又挪到一边,别来秀了。
下黑脚狂叫,放开它!真刀真枪的干!它要发飙了!
野蔓让这二货闭嘴,一边去。
那些哭的,闭嘴,看热闹。洒的是热泪,很多人都发誓,以后一块去西边。
盖臧城,原本是偏僻和危险的地方,没意思。钧都的人更不会想去。
但现在不同。盖臧城,有无数的机会!那些需要打拼的,抓紧!
张义、许温、这些要打拼的,安静的在一边,他们没那个分量。
有范靖来向他们送行。
皇帝也来了,不过,小徒弟没去抢师父的事儿。
张义看陛下,想去盖臧城?这个皇帝,很不一般!
汪汝迁打扮的挺漂亮,也是在一边,不去抢风头。
今天的东皋王和勒息王,都是威风凛凛!
远处围观的是看不见,要不然还得哭,走了啊,留不住。
野蔓看着二人,也是舍不得。
吴惠拜别。
梁震霆拜别。
野蔓一手一个的拉着:“都长大了。以后啊,好好干。不负青春不负时代!”
吴惠个头比老祖高,看她的小圆脸还像十二。这白袍是真好看,海州加油干。
梁震霆个头最高,非常内敛:“有事儿说一声。”
野蔓笑道:“暂时去不了。以后肯定会去的。”
吴惠说:“等你。”
一个圆球滚过来。
野蔓看着程二郎:“小胖啊,你怎么胖成这样了?”
小胖想抱着老祖哭:“我爹不想让我去勒息城,说太危险。”
野蔓问:“然后呢?”
梁震霆说:“然后将自己关起来狂吃,就吃成这样了。他爹担心他吃坏了脑子。”
野蔓问:“你爹不得更担心?”
小胖说:“我爹准备一家都去东皋,想将我留在东皋。”
野蔓劝:“那也不错,你也得替家人考虑一下。”
梁震霆决定:“你先留在东皋,那边建城、事儿多。以后的事再说。”
小胖问:“勒息城不用建?我就是没多大能耐。”
梁震霆说:“不一样。”
小胖也明白。东皋之前就是大郑的,勒息城之前是莎息国的、更危险。
以前梁震霆厉害,没想到现在这么厉害。小胖真的帮不上了。
他也不拖后腿,知道梁震霆现在挺忙,他和老祖见过了,躲一边去。
张义、张娥过来,拜别老祖。
野蔓一手一个的拉着:“孩子都长大了。张义我很放心,只管干,但要注意安全。”
张娥被老祖看着,挺淡然一个人,突然就哭了。
野蔓抱着她哄:“乖,等我忙完这边的事,就会过去。”
张娥哭道:“你自己注意,有什么事就叫我们。”
她会努力的,努力支持老祖。让那些总想黑老祖、害老祖的,都去死。
野蔓哄着:“不用太辛苦,你哥去干就好了。”
张义点头。他妹妹从小没父母,难得老祖这么宠着。
他不求拜相封侯,只求不负老祖。
大家都让让。
房建德过来,拜别老祖,他想哭。
野蔓老祖也宠着:“你不是好好的?”
房建德穿着紫袍、锦鸡,挺正派的,过了这些年也不显老,那养颜丸是真好。
所以,房建德就哭:“海州多好?我都准备养老。”
野蔓惊:“醒醒!你才多大,就想养老?老祖我都没养老!你儿女都成家了?孙子都成家了?”
房建德就不敢哭了,他孙子才学走路,也就是说,他还得奋斗至少十几年?
房建德问策:“要怎么搞?”
虽然之前都商量过了,临行前再问老祖掏点什么。
野蔓说:“放开手脚的搞,搞成西边的一朵花。”
明白!尤其是才抄出那么多黄金,房建德能放开手脚的用。
朝廷要用银子的地方多,西边绝对是顶重要的。
第一要顶住莎息国、汪骨国等,第二要充分利用起来。
发挥它们的价值也得一些时间,所以,得先将盖臧城、东皋等搞起来。
以后搞好了,不仅能将那边养起来,一朵漂亮的花,还能反哺朝廷。
指的是不仅给朝廷提供安全,还有直接的财富。
野蔓再提醒:“严禁军丶商勾结。发现问题,若是处理不了,要注意安全。告诉吴元礼或者告诉我。”
房建德放心多了!有老祖撑腰,小命安全。
他没什么背景,或者以前那些、完全不够看。
他能在海州搞起来,就靠老祖的影响力。所以,要搞盖臧城,还是要靠老祖。
又一大群人挤过来。
这不是能乱挤的。邢家只有几个过来。
邢家流放的,还有一些,就跟着这走。
邢家这些、不是来送行,而是来找老祖。
他们找荣氏,但寻常找不到,就算荣佯的丧礼,作为孙女还不去。
他们说什么、荣氏都不理。一群人只能到这儿找。
野蔓转身,过来看,邢家还执着的找死?
几个老头对上她,个头没她高。
房建德安静的站在一边,他就比不上邢家。邢家当然想抢他的位置。
不过朝廷上抢过了,显然是抢不到,直接杀人、又没杀掉。
现在重要的不是这,房建德就看一群人没老祖高、也是挺有意思。
那老头、对着老祖使劲摆姿势。
另一个则打量年轻人,很欣赏。
这个、个头虽然不高但气势很足的、就是邢希佑。
邢希佑今天没穿紫袍,而是穿着蓝袍,又穿了一件鹤氅。
现在兴修道,穿鹤氅的最多,鹤氅也是各种款,还有广袖越来越大。
因为老祖经常从身上拿东西出来,袖子大了就能缝更多袖袋。
虽然袖子里揣的东西多了、会沉,有些不太沉的,像香球就不重。
对于老百姓而言,这是又不方便还费布。
布不要钱吗?当抹布吗?
当然,玩得起的,都不差那点。

大内高手护着小皇帝,虽然他现在没什么权、有人都看不起。
汪汝迁也在这边护驾,看皇帝对于这大军、有种男孩的冲动。
即将出发的八万大军,很严,送行的都不敢乱。
很多新兵,没那个气势;但只要站的好,还是挺气势!
毕竟皇帝来了,有梁大将军和吴大将军,还有老祖!
恒州,不少人和程家一样,一家都准备去东皋,或者盖臧城。
离乡难,但那有老祖啊!
很多人要看老祖,也太好看了,真的仙女!至于那些造谣的就不用理。
御林军也是摆在一边,不只是护驾,也送行。
让新兵孤零零的走怎么行?来的人越多越气势!
御林军现在完全碾压新兵的,不过,梁大将军和吴大将军的亲兵、就十分强。
虽然吴惠年轻,在军中不久,兵带的非常好。
大家有过切磋,兵部对吴惠很放心。
当然,御林军也是防着这些新兵,一糊涂打到钧都去。这是说不来的,看着点好。
梁震霆也忙着带兵,他太威武了!再骑着神骏,一般的小兵、全崇拜了!
汪汝迁看皇帝,想长得梁叔威那么高大威猛?
祈大宝看师父那边一眼。
汪汝迁也看一眼,邢家有底气来找死,早晚都要砍了他们。
祈大宝淡定。有师父在。他继续看梁大将军,也看张义他们。
范靖感慨:“梁叔威也太稳重了。”
有人笑道:“家教好。”
范靖点头。家教非常的重要。卖包子的,怎么就教不出一个大将军?
这让很多卖包子的,都逮着儿子教,卖炊饼的不甘示弱,那没爹的也不自弃。
就算比不上张义,也可以过得更好。像板桥乡的廖家,可以将儿子教好。
一群人看程二郎,好胖。
好在这会儿、看热闹的不能乱窜,要不然不知道多少人要找小胖。
有人笑道:“其实老祖对很多人像孩子,能宠的都宠着。”
范靖点头:“老祖大善。”
就看邢家和老祖开始了?
大家都给腾了一块地方。
这会儿来找老祖的不少,实在是查抄蒋家,闹出的事儿不小。
十万大军的排面,蒋家也有,或许更大。
查抄直接涉及的人就不知道几万,根再伸下去,压根不知道有多少。
有人对着老祖、直接动手。
野蔓也出手了,周身一片火。
这火一直烧过去,就烧了一大片。
和当初在钧台有点像。这不论来多少,这么烧一波,都可以轻松很多。
很多人对蒋家感到压力,这么一来就轻松不少。再看老祖,虽然敬畏,确实可敬。
蒋家查出来的田超过万顷,这是多少啊?很多人跟着都不交税的。
虽然谁都不想交税,但谁都想取代蒋家、拥有这些财富。
既然不可能,那就大家差不多才好,要不然心里不平衡。
邢希佑被火包围,直接就疯了!
邢希佑一疯,身上就刮起风,并且周围冒出来一批人。
来的挺好,野蔓出手。
没想到还真有玩虫的。这些小虫子、有点灵性,可以养大一点,像蛊、灵宠。
野蔓心想,有些人养虫的技术不错,邢希佑和南平郡主就想靠这?
虫子怕火,至少这些虫子不行。来多少、老祖烧多少。
邢希佑真要疯了!他的人要没了!
“住手!”邢希佑喊。
野蔓一把火,将他烧光,鸟也烤了。
周围猛的又杀出一大批人,朝别人杀过去。
欺负新兵,到梁震霆跟前,被梁震霆一枪穿了。
欺负吴惠,被吴贤一刀砍了。
欺负御林军,是谁都敢欺负,还有欺负皇帝的。
汪汝迁都没出手,燕旻拎着刀都砍了。
其他围观的、好在离得远,都小心点,手里最好拿点东西,实在没有、拿块石头或者地里拿一块土、拔一棵菜也行。
烂菜叶、大家都熟。大军那边是早有准备,其他人、太多了,站了不少的菜地。
暂时,这一波全灭。
有人狂喊:“老祖寿与天齐!”
八万新兵整齐的喊:“老祖寿与天齐!”
御林军没那么多但底气更足:“老祖寿与天齐!”
一个老头杀过来。
野蔓看着,这独特的打扮,手里拿着拐杖,想装老祖的老祖?
老头对着女子十分不屑:“不要脸!”
他说的不是官话。
野蔓不急,看几个人要救邢希佑、准备怎么救?
一群人过来、给邢希佑喂药丸。
有人恍然大悟:“给荣老爷吃的不会就这个吧?”
“真的假的?我刚才看到好多毒虫,肯定有毒!”
“所以邢希佑跑去、搞了这些毒回来?以后毒别人呢?”
“老祖弄死他们!”
梁震霆在那边弄新兵,并不急着走。
这些人就算走一天也走不了多远,最好的是现在不缺吃的。
只要有吃的、有辎重,就不会太难。
说到吃的,自然也是老祖的功劳。修渌河,整治这些,让小兵都能实实在在的吃饱。
朝廷好了,带兵就容易的多。有甲兵,就容易打胜仗。
野蔓看着邢希佑,效果不错。
一群人救了邢希佑,很得意,开始攻击老祖。
几个激动的,出手!
那老头,出手!
野蔓将扔过来的小虫子大虫子都收了。这些和灵药一个道理。
那几个激动的、瞪大眼睛!
老头瞪大眼睛!
一群人、一齐扔出压箱底的大虫子!
那只指头大的虫子,又黑又臭,芝麻大的眼睛挺凶。
野蔓一把都收了,回去能好好炼丹。
虽然是臭的,她都有办法处理,一些小虫子而已。
对了,荣佯吐血腥臭,应该就是这些名堂。
这些人、以前好像不出来的,现在想活动活动,挺好。
野蔓看着他们,还有吗?就这么点,怎么出门混?
一个年轻人喊:“把虫子还我!”
一个女子、穿的十分正式且华丽,头上的银冠很大、不知道几斤重?
她拿着个奇怪的棍子戳老祖。
野蔓抓着棍子,将美人身上宝贝都搜了,省得她一样一样掏起来麻烦。
老头老太太都疯了,和老祖拼命!
那老太太杀过来,一身跑出不知道多少虫,简直遮天蔽日的像虫皇。

就看老头老太太这么容易就被捆?不可能的。
邢家的年轻人或者蒋家的、或者不用管哪家、都是这一拨的。
年轻人指着老祖嘲讽:“你以为他们是好欺负的?你才多大?”
有人兴奋、带愤怒:“一会儿将她都扒光!”
那老太太、不紧不慢的、浑身往外冒虫子。
不少人看的头皮发麻,很多人是看不到。
一群人抢着要看,就看老太太被扒了、被烧了、烧出一只大虫子。
这虫子并不是太大,但很灵,跑去杀皇帝。
咵嚓!一道雷劈它。
天突然就黑了!刮着大风!
有人紧张的喊:“怎么回事?”
野蔓声音传遍方圆十里:“不要慌,乱动者斩!这小妖离渡劫早着!”
轰隆!就是一声雷。
小虫子身上发亮,吱吱叫!
野蔓扔到天上挨几道雷劈,再收回来。
其他人都眨眼睛。
多数人信任老祖,很多人看着十万大军小心,少数闹事的就不够斩了。再看天上,没上次可怕。至于小虫子,几乎就没有眼睛能看到。
野蔓附近有人能看到,就看老太太先没了。
邢家或蒋家那一伙的、都慌了!
邢家有人色厉内荏:“你完了!你要害死多少人?”
野蔓挥手,先处理他们。
邢希佑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虽然头还是光的,让人怀疑他鸟光的。
但邢希佑六十来岁,还是稳重,和老祖说:“荣氏!”
燕旻过来,一刀砍他一胳膊!这些毒虫还能做他底气?那就砍了试试。
野蔓再收拾老头。
老头那么多虫,快逃出来了。
野蔓按住他,拿雷劈。
果然又跑出一只大虫子。
邢希佑被砍了胳膊都不急,急着喊:“住手!”
野蔓将虫子扔上天,依旧是被雷劈洗礼,老头就没了。
云开雾散,不,是起雾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