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 by千晴薰
千晴薰  发于:2023年0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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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干什么,要酒,我这里有的是!”然后连忙吩咐下人:“来人,将库房上好的陈酿拿过来!”
“哟!谢兄这么大方啊!”
“那不然……”他拍了一下覃子錾的肩膀。
太子府,书房门口。聂卿萦已经淋了几个时辰的雨了。
脑袋突然也昏昏沉沉的,但她依旧没有放弃。
突然,只听见“嘭”的一声。便双腿一软,跌在地上。脑袋沉重,便倒在了地上。
“太子妃!”齐珉见状,连忙冲了过来。
书房内的萧奕辞突然回过神来,神色一紧,但是还未起身。
齐珉作势要将她扶起来,劝道:“太子妃,您还是不要逞强了!”
聂卿萦眼睛进了雨水,半睁半不睁的样子,着实令人看不下去。
她轻轻开口道:“不是我逞强,是他……”
突然,书房的门被打开。一袭身着墨蓝色长袍的人朝她走了过来。聂卿萦隐隐约约看见了那个身影。
“殿下!”齐珉连忙起身,拱手行礼。
萧奕辞蹲下身来抱起聂卿萦径直朝绛雪阁走去。
皇宫,凤仪宫内。苏嬷嬷走进内室。谢皇后恰巧从软榻上坐了起来。
“娘娘,熠王殿下还在外面侯着。”苏嬷嬷提醒道。
“什么时候来的?”谢皇后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午膳之后,便来了。”
谢皇后站起身,道:“走吧!”
出了内室,便看见萧璟翎湿漉漉地站在那里。
“翎儿不在府上待着,到本宫这里来干什么?”谢皇后找了个位置,坐着问道。
萧璟翎跪在地上,道:“母后,儿臣只想问母后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南薰殿走水,是不是和母后有关?”
“翎儿,你这是在质疑本宫?”
“儿臣不敢!”
“哦?是吗?”谢皇后又补充了一句。“翎儿莫非是要因为他人,与本宫翻脸?”
萧璟翎一顿,竟有些退缩……
谢皇后站起身,道:“翎儿的心思,能瞒住他人,可瞒不住本宫!”
“……”他不敢想象,自己的母后若是知道了,后果会如何?
“翎儿啊!你不该存有不该有的心思。她和你永远不可能的……”
“母后这是派人跟踪儿臣了?”萧璟翎问道。
“怎么?不想与你皇兄翻脸,就是因为她?”谢皇后冷笑道。
“究竟要怎么样?母后才不动她?”他紧了紧拳,终究问了出来。
第九十九章:你不相信我吗
“翎儿知道本宫所想,所以不用本宫多说了吧?”
“母后这是要将儿臣逼上不归路才甘心吗?”他压抑着心里的怒火,问道。
“是又如何?”
“母后还是不要存了这样的心思,否则最后受伤的,只有母后自己!”萧璟翎站起身,说了一句。便甩袖离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谢皇后心里窜起了火苗。
“娘娘,熠王殿下……”苏嬷嬷想要说些什么,谢瑜摆了摆手。
“无妨,他会同意的……”她嘴角微微勾起。
太子府,绛雪阁。
聂卿萦被轻轻放在床上。两个侍女则候在一旁,心里满是担忧。
“去给太子妃找衣服过来换了!”
“是!”小豆芽应声,连忙去拿衣服。
竹沥也不好在这里待着,便道:“奴婢去给公主煮一碗姜茶过来!”然后便退下了。
萧奕辞坐在床头,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
发烧了?这个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回想起刚才带她回来的路上,她还坚强地睁开双眼,道:“我就知道你不忍心……”
“闭嘴!”
就在这时,小豆芽拿着衣服过来了。
“殿下……”您要不回避一下吧?小豆芽没敢说出口。
“就这样换!”
“啊……”小豆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一会儿,衣服便换好了。齐珉带着郎中走了进来。
“草民叩见太子殿下!”郎中跪在地上行礼。
“跪着干什么?还不起来看她怎么样了?”
“是,是!”郎中不敢怠慢,连忙拿出方巾搭在聂卿萦的手臂上,开始为她把脉。
不久后,萧奕辞不耐烦地问道:“怎么样了?”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这是雨淋久了,染了风寒,再加上发了烧。待草民开个方子,按着方子抓药,服用两日,便可痊愈!”
“还不快去!”萧奕辞催促道。
郎中麻溜地去写方子,生怕自己得罪了皇家之人。
齐珉拱手道:“殿下先去换身衣服吧?这里有小豆芽看着,不会有事的!”
萧奕辞这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聂卿萦一直昏睡到傍晚才缓缓转醒。
趴在床头的小豆芽见被子有动了的痕迹,便醒了。
“公主,您可算是醒了,可担心死我了……呜呜……”
“怎么还哭起来了。我这不是已经没事了嘛?”聂卿萦坐起来看着小豆芽。
“公主还说呢,您都昏睡了两个时辰了,小豆芽能不伤心嘛?”
“好,是我的错,让小豆芽担心了。”聂卿萦拍着她的肩膀哄着。
“公主,这是姜茶,驱寒用的,您多喝些。”
“好!”聂卿萦接过她手中的碗,便喝了起来。
突然,她听见外面有声音。
“太子殿下!”
麻溜地放下碗,准备躺下。
诶?公主这是干什么?
聂卿萦拉了拉她的衣角。小豆芽瞬间明白。
公主这是不想让太子殿下知道她醒了?
萧奕辞踏步走了进来。
“太子妃还没有醒吗?”萧奕辞冷声问道。却见小豆芽摇了摇头。
这时候,竹沥正好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
可见聂卿萦还是这样原封不动地躺在那里,顿时便失落了。
“药放在一旁!”萧奕辞道。
竹沥只能乖乖照做,然后便与小豆芽一起退下了。
萧奕辞轻身坐在床沿边,就这样看着她的脸,一句话也不说。
他以为,她等不到他出来,便会回去,毕竟她是一个安耐不住性子的人,可是,她没有……
见她迟迟未醒,他也是痛心的,可是宫殿纵火之事真的是她所为的话。他到底是要宽恕她,还是责罚她?他内心是矛盾的,母妃是他最重要的人,她又何尝不是?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吼她,怕她对自己的母妃不敬。所以才选择躲避她,可是终究是心软了……
他想站起身离开这里。却被一只软乎乎的手给拉住了。
“醒了?”他问。
聂卿萦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的人,她缓缓坐起身。
“为什么不见我?”她径直问。
“先把药喝了。”他别过头去将药端到她面前。
“你不说,我就不喝!”聂卿萦固执道。
“喝了它,本殿告诉你!”听完他如此说,她才接过药来,一口气喝完。
眉头紧皱,说不尽的苦。“唔……太苦了。”
“昨日在皇宫被鞭刑,你都没有吭声,现在喝个药,就受不住了?”
“我那是不想被父皇罚的更惨罢了。”突然发现不对,“你干嘛转移话题,快说,为什么不见我?”
“怕误伤你!”
“误伤我?”
“当本殿知道你误闯禁宫,到后来的宫殿着火。本殿是气愤的,那是本殿与母妃一起生活过的宫殿,如果宫殿毁了,那唯一的寄托也就荡然无存了。可是本殿也怕一时冲动伤了你,便只好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你不相信我吗?”聂卿萦放开握住他的手,暗神道。
“误闯禁宫是事实,是有人亲眼所见,难道本殿要当做没发生过吗?”
“事实?你竟将我想得如此不堪?你可曾听过我一句解释?”
“……”他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萧奕辞,误闯禁宫非我本意,是因为一只黑猫。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来我这里,然后将我引到禁宫。宫殿走水也是因为黑猫作祟,打翻了烛火!试问,我有什么理由要去烧毁宫殿?”她解释道。
“可是宫里并没有黑猫,这番说辞,莫说是本殿,就连是父皇也不可能相信的!”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说的,对吗?”
他沉默了,他犹豫了,他到底该信吗?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请回吧!”聂卿萦别过头去,不再去看他。
萧奕辞站起身来,看了看她,口中艰难地道:“好好休息!”然后便离开了这里。
次日,天刚蒙蒙亮。萧奕辞便踏上了进宫的步伐。
永福宫内。太后知道了昨天太子和太子妃被罚的事情。便直接失眠了。
“孙嬷嬷啊!萦丫头一向分得清轻重,怎么可能闯到禁宫里去?”太后满脸担忧地问到道。
孙嬷嬷回应道:“老奴也觉得娘娘说得有道理,只是禁宫之事先前未同太子妃说过,可能真是太子妃误闯了。”
“孙嬷嬷,你去将哀家珍藏的上好的淡疤药那拿出来,然后派人送道到萦丫头手上。”
“老奴遵命!”
早朝之后,萧奕辞并没有出宫回府,而是去了南薰殿。
他推开宫门,踏步走了进去。先前火烧的痕迹已经处理了。他向更里面走去。
环顾了一下四周,祭台已经重新弄好。画像也是命人重新挂上去的。
他跪在蒲团上,拜了三下。
看着那幅画像,他又想起了他还小的时候……
他站在大火面前,看着自己的母妃被大火一点一点地吞灭。他想去就救母妃,可是母妃阻止他靠近,火势越来越大,他的嘶喊声也越来越大。
大火之后,他见着的便是自己的母妃的一具焦尸。母妃生前最爱美了,可是却死得那么痛苦,大火让她体无完肤,面目全非。
皇帝对她宠爱,便将她葬在了江南——母妃的故乡。他无法忍受,母妃竟是因为他而死去的,便将自己锁在小黑屋里一个月,宫内何人劝他吃饭,他都不曾动摇,差点儿将自己给饿死在里面,太后实在不忍,便让江漫前来劝他。
因为他除了听他母妃的话,便只有她可以劝住了。好不容易愿意进食了,可是他还是不愿饶过自己,依旧将自己关在小黑屋里惩罚自己。直到一个月后,他才出了这里。
可是至此之后,他再也不会肆无忌惮地笑了,他勤奋习武,饱含诗书。做一个可以保护自己最重要之人的勇士;他不苟言笑,行事果断,做事绝对不心慈手软。
“母妃,当年如果不是儿臣的错,您是不是就不会离开儿臣了?”他看着这挂着的画像,问道。
可是回应他的除了风声还是风声。他缓缓站起身,转身正要出门,便看见了一撮黑色的猫毛在门的角落处。
他走过去,蹲在那里,将它捡了起来。
她没有说谎……
他误会了她?
他站起身朝掌事房走去。他要查出是何人利用猫纵事陷害他人?
碧霄宫内。翦纭今日进了宫,来拜访她的姐姐。
“纭儿?你怎么进宫了?”翦绮问道。
“我听说姐姐重获圣宠,所以特地来恭喜姐姐啊!”
“你啊!都那么大了,还毛毛躁躁的,以后会有哪位公子看得上你啊?”翦绮开玩笑道。
“其实不瞒姐姐,我确实有喜欢的人了。”
“谁啊?不妨和姐姐说说?看看有没有能帮助到纭儿的地方。”
“是当今熠王殿下!”
“熠王?”翦绮听后有点吃惊。
“是啊?我之前来宫里探望姐姐的时候,便看见过他一次。后来有一次宫宴上,也遇见了他。所以想请姐姐替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姐姐可以在皇上面前替你纭儿美言几句,但是成不成功,姐姐就不知道了。”
“那我就多谢姐姐了。”
掌事房,萧奕辞走了进去,伍公公连忙上来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平身,本殿过来,是想知道,这宫中有何人养过黑色的猫?”
“回太子殿下,宫里并无哪位主子养过黑猫。宫女太监也更不可能了。”
“你确定没有遗漏过?”
“回太子殿下,确实是这样啊,宫规明言禁止,不能养宠物,所以就不可能遗漏掉了。”
“哦?是吗?难道这宫里就没有人敢私自养宠物了吗?”
伍公公老腿一软,连忙跪在地上道:“老奴确实每每都有细查过,确实没有人养宠物啊!”
“罢了,你现在立即带人去各宫查一下。”
“是!”话尽,萧奕辞便离开了。
太子府,绛雪阁。聂卿萦坐在凉亭里发呆,忘乎所以。
竹沥端着一盅桃花羹走了过来。“公主,您还是吃点东西吧?今早都没有怎么进餐,身子怎么受得住?”
“竹沥,放下吧,我没什么胃口。再说我也没有那么脆弱。”她道。
“公主,这桃花羹可是先前您最喜欢吃的了,如今却也没了兴趣……”竹沥满脸担忧地道。
“竹沥,他为什么不相信,我明明没有做过,他却不信我?”
“殿下兴许是没有反应过来,才会不相信公主的!”
这时候,小豆芽拿着一个药瓶子从外面走进来。
竹沥问道:“小豆芽,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哦,是我在外面处理花坛的时候看见的。”小豆芽拿起来晃了晃。
聂卿萦余光一瞥,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瓶子。
这不是之前给萧奕辞那瓶药吗?
“等等!”
“啊?”小豆芽顿住脚步。
“把这个拿过来。”
“公主要这个干什么?”
“拿过来便是!”小豆芽只好将药瓶放在石桌上。
聂卿萦拿了起来,看了看。她突然脸色一变,冷笑一声道:“好心当做驴肝肺!”然后再次将它丢回原处。
小豆芽有点不解地问道:“公主这话是何意?”
“小豆芽,你别管了,咱们还是先让公主一个人静静吧?”竹沥说玩完,便拉着小豆芽离开了。
“唉……”她还没有问完呢?就被拉走了。
整个白天,萧奕辞都耗在了宫里,未曾回府。直到傍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府。
他轻步踏入绛雪阁,却见一个落寞的身影站在窗前看着他。
聂卿萦望着外面的人,心里五味杂粮,她以为,他不会来这里。
第一百章:躲他,想得倒挺美
她突然拉住了窗把手,“嘭”的一声,窗户被她给关上了。
她靠在窗上,闭上双眼:反正不想看见我,有什么可期待的?
看见她刚才如此行为,他想要踏进去的步伐停住了。
这晚,二人一夜无眠……
第二日早。
长秋殿内,萧菀韵竟然正拿着聂卿萦曾给她的《追夫宝典》看得津津有味。
“公主,这是御膳房一早派人送过来的燕窝粥。公主趁热喝了吧?”缪月将瓷盅放在小桌上,道。
“不急,待本公主将这一页看完了再说。”萧菀韵摆了下手,道。
“……”缪月不明白了,不就是一本小手稿吗?公主怎么那么宝贝这东西,上次差点将东西收丢了。还被主子小说了一顿。缪月不服气地撇了撇嘴。
突然一个小宫女提着一个笼子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公主!”小宫女行着礼。
“起来说话,小可这是怎么了?”萧菀韵抬起头问道。
“回公主,奴婢今日给小可喂食的时候,小可竟然不吃了!”
“公主,奴婢瞧着这只鸟怎么无精打采的?”缪月凑近些看了看。小可就这样蹲在一旁,眼睛一闭不闭的。
自从公主将它带回宫里之后,这鸟彻底快成霸王鸟了,公主投食给它,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她喂的时候,那叫一个嫌弃。怼得她半字也是说不出。
现在缪月心里乐开了花:臭鸟,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哈哈……
“缪月,你说什么呢,这是鹦鹉,鹦鹉,什么鸟啊!见识短浅……”萧菀韵不禁吐槽了一下。
缪月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是,是,公主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她把它当成了霸王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萧菀韵起身走了过去,看了看它,摸着下巴怀疑道:“莫非……小可生病了?”
“鸟也要生病……”缪月说完便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萧菀韵不怀好意地瞪了她两眼。
口误,口误……
“缪月,一会儿随本公主出宫一趟,顺便带上小可……”
公主,奴婢是工具人吗?
太子府,绛雪阁内。聂卿萦用完早膳,便准备去府外转转,反正待在这里,某人又不想见她,何必自讨没趣……
刚踏出绛雪阁大门口,便看见了萧奕辞朝着这边走来。聂卿萦连忙转过身去,往回走。却被叫住了。
“站住!”萧奕辞冷声道。
聂卿萦止住脚步,紧了紧拳头。
“你躲着本殿干什么?”他慢慢走到她身后,问道。
聂卿萦僵硬地转过身来。开口道:“是某人自己不想见我的,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是他,如果他能早些反应过来,也不会惹得她伤心了。
“先前是本殿误会你了,对不起……”他拉住她的手道。
她抬起头问道:“你不是认为误闯禁宫,宫殿走水与我有关吗?”
“是本殿以偏概全,不能坚定不移地相信你,本殿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事确实不是你的错!”
“萧奕辞,你如果总是误会我,不是每一次我都会原谅你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累了,我会坚持不住的,我就不会那么容易原谅你了……”
萧奕辞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知道了……”
远处的吃瓜群众齐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和好了……
这两日二人闹掰,整个府上气氛都很沉重,害得自己心情也七上八下的。
突然他感觉后面有人,警惕性一提,差点给来人弄出个过肩摔。
“啊……”小豆芽胳膊肘被捏得生疼,“疼疼……”
“……”齐珉见来人是小豆芽,连忙松开了她。
“弄……弄疼你了,小豆芽……”
“呵呵!”给他个眼神自己体会。
你试一下,疼不疼啊?
“我警告你,不要以为自己人高马大的,就可以欺负人,公主说了,对象不听话了,随时就可以换掉!哼!”小豆芽指着齐珉说完,就麻溜地离开了。
“对象?把我换了?”齐珉半天才反应过来。
好像小豆芽来找我是我自己要求的?齐珉直接拍了自己额头一掌。
糊涂啊?
“你想去哪里?本殿陪你一起。”萧奕辞放开了她,问道。
“我听说,街上有一个很出名的作家写了很多话本子,便打算去凑下热闹,顺便买几本好看的话本子回来!”
所谓,冷战归冷战,但是也不能亏待自己。前些日子去街上无意见看见了,本想去凑下热闹,可是太晚了,老板正好关门了。
“你好歹是太子妃,怎么能看这些没有营养的书?”
“那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要像其他名门望女一样,熟读女德啊,还有什么烈女什么来着?”
“你看你,连名字都说不全!”萧奕辞说的时候还不忘笑她。
“你还敢嘲笑我,你要是敢剥夺了我的兴趣爱好,那我们之间没得说了。”
“行,就陪你出去挑话本子。”话尽,便拉着她出了府。
二人并肩走在街上。聂卿萦朝着一个小摊边走去。
“姑娘是要挑话本子吗?”小贩问道。
聂卿萦拿起其中一本看了看。“这本不错!”
“选好了?”萧奕辞走上前去问道。
聂卿萦瞥了他两眼。甚是不巧,买话本子只是一个幌子来着。
“好了,走吧!”话尽,便朝前面走去。
萧奕辞扔下一腚碎银,便跟上她的步伐。
萧菀韵马车在一块人少的地方停了下来。
“公主!到了。”缪月提醒道。萧菀韵提着鸟笼子走了下来。
缪月接过鸟笼子,便随着她一同离开。
茶楼,二层。
“不知紫菀公主莅临到此处,有何事要说?”君暮澜开门见山道。
“劳烦君神医替菀菀看看,小可这是怎么了?”萧菀韵将目光放在小可身上。
“……”公主这真的没有搞错?君神医虽然医术高明,但看动物这回事,也不在君神医的范围之内啊?这不是给君神医添堵吗?缪月有些不太理解。
“紫菀公主如果是想看鸟怎么回事,还请另请高明,君某只给人看病。”
“这……怎么就不可以了,它也是一条生命啊?君神医要见死不救?”萧菀韵问道。
“紫菀公主何必为难君某一个小人物?君某是人医,不是兽医。所以公主不妨去别处看看?”
“君神医,这医人和医鸟有何区别吗?”她问。
“……”公主到底问的什么啊?缪月着实猜不透。
“区别肯定是很大的,紫菀公主如果实在需要救治这只鹦鹉,君某可以推荐一个地方。”
“君神医请说。”
“南城有一个爱心医馆,是专门给小动物看病的。紫菀公主不如去那边碰一下运气。”
“对啊!我怎么开始没有想到?那就多谢君神医了,我这就过去。”话尽,便朝着外面走去。
今日竟这么听话的离开了。确实让他很吃惊。
大街上,聂卿萦边走边张望四周。突然她停了下来,站在一个闭着门的地方道:“这个地方不错……”特别适合与君暮澜开个医馆。
“怎么?夫人想要买下这里?”萧奕辞问。
“那你会买吗?”她反问道。
“先说,买下来干什么?”
“我……我就想自己开个小店,专门卖饰品,胭脂水粉的那种!”她解释道。
“胡言乱语,你是什么人物,怎么能成天抛头露面?想都别想!”
“哪有啊?我做东家,不需要一直抛头露面,再找一些帮手帮忙推销,可不就大功告成了?”
“本殿出银子,你做东家?你想得倒挺美。”
“……”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不出银子算了。”聂卿萦不屑道。
“夫人,你这样着实很让本殿没有面子,太子府未曾亏待过你。何需你在外抛头露面了?”
“嗐!原来堂堂太子,脸皮也薄啊?”
“胡说,本殿是不想让你丢了本殿的脸。走,回府!”说罢,便往前走去。
“诶?怎么能这么无赖?”话尽,连忙跟上他的步伐。
谢府,怡芳阁。素檀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谢婉宁。
谢婉宁气得一鞭子甩在树上。“啪!”的一声吓了素檀一跳。
“自从她来到辞哥哥身边之后,辞哥哥再也没有同本郡主好好说过话了。阴魂不散,本郡主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她收起长鞭,道。
“她不是爱在外面抛头露面吗?哼,那本郡主便让她死在外面,也免得脏了辞哥哥的太子府。”
“郡主,您莫非想要……”素檀猜测道。
“没错,寻常杀手奈何不了她,便找江湖上最厉害的杀手组织。”
“此事你让人去办便好,事后什么都好说。”
“是!”素檀应声。
“对了,先前让你派人去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谢婉宁丢下长鞭,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道。
“回郡主,未曾有进度。”
“哼,皇姑姑与娘藏得如此之好,那本郡主硬是要对着干,迟早会露出马脚的。”谢婉宁冷声道。
就这样,他们二人回了太子府。聂卿萦拽着他的衣袖,没有一丝想要放开的冲动。
“还要抓到什么时候?”他问道。
“你答应我,我就放!”
“执拗!”萧奕辞别过头去。
“不应就不应!小人……”然后就离开了正厅,回了绛雪阁。
萧奕辞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整日,聂卿萦都在纠结到底该不该坦白。躺在贵妃榻上,晒着太阳,敷着黄瓜片。
“公主!好好的怎么还往脸上贴黄瓜片啊?”小豆芽不解地问。
莫不是公主出了个府,回来就中邪了?
“你这就不懂了,黄瓜片,美容护肤的好东西呢!”
“额……”这东西能行吗?贴在脸上不就黏糊糊的?小豆芽满脸嫌弃地摇了摇头。
入夜,聂卿萦心里气鼓鼓地,一气之下便关灯睡觉,怎么还会像之前那样等着某人来啊?
萧奕辞在外面看着里面熄灭了烛火,便离开了。
又因为此等小事与他置气了。
次日,萧奕辞一早进了宫。
金銮殿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皇帝道。“如今边防小国竟时常扰我边境,朕忧心如焚,不知众臣有何解决之法?”
这时候,覃岷显站了出来。
“微臣认为可以派人去边防震慑一番。西戎小国屡犯边境,皆是因为没有人可以震慑。”
曹大人站出来道:“微臣认为覃相所言不无道理。皇上倒不如派朝廷中有震慑之人前去驱逐西戎小国。”
“照曹大人所说,那该派何人前去?”严相问道。
“这……”曹大人半天不知道如何回应。
“皇上!覃相所说虽然可行,可这朝中又有何人能担此大任?”严相站出来道。
“辞儿,你认为此事该当如何?”皇帝将橄榄枝抛给了萧奕辞。
萧奕辞站了出来,道:“父皇,据儿臣所知,先前整治西戎之事,一直就是孟太尉委以重任。自孟太尉因折返途中偶感肺痨,便让西戎小国变得如此猖狂。要说能震慑西戎,还是得孟太尉前去。”
严相反驳道:“太子殿下,孟太尉因痨病卧床不起,半身不遂。他如何能再次挑起重任?”
“行了,朕还不信这泱泱大国,还没有人可以委派重任的人?”皇帝被吵得脑门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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