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嗯!”缪月点了点头,突然便看了前面朝这边走过来的萧璟翎。
“奴婢给熠王殿下请安!”
“平身吧!”说完他便从萧菀韵的身边路过。
萧菀韵突然说了句:“后日的生辰宴,皇兄会来吗?”
这是她最重要的生辰宴了,如果亲哥哥不在,这个生辰有意思吗?她想要的是什么,她的皇兄从来都不知道……
“会!”他冷冷吐出一个字,便离开了。
萧菀韵一个人走在石板路上,心里很难受。
“公主,你还在计较那件事吗?”缪月问道。
“缪月,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事情会成了现在这样?”
“公主!误会解开就好了,公主忘了太子妃之前说过的话了吗?”
“什么话啊?”萧菀韵淡淡地道。
“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要学会直面困难。”
“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呵呵!和小豆芽待久了,就被感染了。”缪月摸摸脑袋说。“哦!公主,奴婢想起来了,宫尚局给公主制作的衣服已经好了!奴婢已经差人去取了,现在估计已经在长秋殿了。”
“那还不快回去!”
“哦!”
聂卿萦与萧奕辞在宫里用完午膳,便坐上了马车,准备打道去街市了。
“停车!”萧奕辞道。
“下来吧!”萧奕辞先下了马车,就伸手去拉聂卿萦。
聂卿萦环顾了一下四周,道:“这里好热闹啊!”
“你见着有那么稀奇吗?本殿不在府中,你说不定都出来好多次了!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萧奕辞开玩笑道。
“你胡说!明明没有那么多。”聂卿萦被冤枉了,很不服气。这锅她打死都不背。
“好!萦儿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那你觉得菀菀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她问。
“女孩子家家的东西,本殿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萧奕辞不解了。
“萧奕辞,你与菀菀的关系一向最好,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不会又蒙我吧?”聂卿萦站着道。
“真的没有蒙你,反正本殿句句属实!”
突然一个大嗓门叫道:“算命呢!算命呢!不准不要钱。”
聂卿萦第一次见到,便很好奇,拉着萧奕辞就往那个小摊走过去。
“我们过去看看!”
“唉?那现在一个人也没有,本殿可不信这些?”萧奕辞顿足。
聂卿萦不高兴了,放开拉着他的手:“行!你们宫里的,就是清高。你不去我自己去。”
聂卿萦连忙走上前,对那个算命大师说:“您给我算算!”
“姑娘请把手掌摊开!”
算命大师想要拿聂卿萦的手,萧奕辞一个快步,把聂卿萦的手给拉了回来。
怪了,这人不是不来吗?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干什么?”她问。
萧奕辞对着算命的说:“算命就算命,你碰她手干什么?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算命大师有点尴尬了。“是!是!公子教训的是!”
算命大师就这样隔空看着聂卿萦手掌。算命大师的眉头皱了又平,平了又皱。神色怪异。
“大师,我这如何?”聂卿萦问道。
大师摸了摸胡须道:“姑娘这命盘,怕是有点悬。”
“大师能否解释清楚些?”聂卿萦道。
“姑娘这命盘是这样的,姑娘的一生会有很多坎坷,而这一切原由,皆因一个情字。”
“那大师可有什么应对之策?”聂卿萦问。
“我只能告诉姑娘!择良需谨慎,且行且珍惜,跟从自己的内心。切勿被他人所左右。”
她还想追问:“那大师可否透露一些,我这情劫是怎样的?”
“天机不可泄露。还请姑娘见谅。”
聂卿萦扶了扶额:这玩意儿不是各位算命大师的普遍用语吗?
“你要是敢骗我!你会死得很惨!”聂卿萦很凶地说道。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萧奕辞安慰道:“萦儿莫要担心这些,那个大师说的话,不能全信!”某大师刚才说的某句话,差点让他有一种想要揍他的动机。
聂卿萦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发出了疑问:萧奕辞真的是我的良人吗?
第六十六章:紫菀的生辰宴
“萦儿,别忘了还要给菀菀带礼物!”萧奕辞这句话把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那我边想边看菀菀的礼物,你看行不?”
谢府,谢婉宁看见素檀手中拿着一个红折子走了过来。
“郡主,这是宫里派人送来的请帖。”
谢婉宁接过来看了一下,道:“紫菀公主生辰宴?真是没想到,以前跟在本郡主身后的小公主,如今竟快成人了。”
“对了,郡主,翦家小姐来了,说是找郡主您的。”
“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翦纭就被侍女带到了谢婉宁这里。
“得知郡主回府了,小纭这才急忙赶过来,向郡主问声好呢!”
“素檀,快给翦小姐添一杯茶过来!”
然后对翦纭说:“小纭有心了,除了素檀,你便是本郡主能够信任的人了。”
“郡主乃小纭的救命恩人,能得郡主信任,是小纭的福气。”
当年翦纭惨遭混混非礼,是谢婉宁出手相救,她们这才认识了彼此。
“听闻后日便是紫菀公主生辰宴了,不知郡主为公主准备了什么礼物?”
“礼物这事,小纭自己可以拿定主意,何须知道本郡主送什么礼物!”谢婉宁冷不丁地道。她一向不喜欢别人过问她的事。谁也不可以。
“本郡主一会儿还有其他的事要忙,就不留小纭在此了。”然后对旁边的素檀道:“素檀!送送翦小姐。”
“是!”
逐客令下了,翦纭不好一直赖在这里,便带着自己的侍女离开了。
谢府门外,她身旁的怜香不高兴了,便埋怨地对翦纭道:“小姐,嘉宁郡主太不识好歹了,仗着自己的身份,便要压小姐一节。小姐何必还浪费时间去看那个郡主!”
“住嘴,本小姐的事情,何须你在这里说道!”翦纭说完,便上了马车。
马车内,翦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问:“让你派人去查的上次的冲撞本小姐马车的那个人是谁?”
“回小姐,是太子殿下娶的那个和亲公主,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
“本小姐觉得,后面有好戏看了。”翦纭突然眼神阴冷地道。然后露出了久违的笑。
聂卿萦在街上选好了礼物,便随萧奕辞回府了。
二人刚下马车,萧奕辞就问:“你给菀菀选了什么礼物?怎么连本殿都不能知道?”
“你这话从街市到府前,已经问了不下五次了。”聂卿萦无奈道。
“你还有理了,本殿再怎么说也是菀菀的皇兄,她的礼物本殿为什么不能事先知道?”
“这礼物是我给菀菀准备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说完,头也不回,便进府了。身后的萧奕辞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进去了。
很快,便到了第二日。凤仪宫内,谢皇后坐在主座上。看见有好几个妃子都已经来请安了,却迟迟没有见着蓉妃。
这后宫得了封妃的,下面哪个不是太后看得顺眼,且是世家大族,要么就是太后亲族的。现在就算加上蓉妃,也才刚好五妃。归根结底,还是已去的宸妃深得皇上和太后的意。
突然,坐下有一个妃子打破了寂静,开口道:“皇后姐姐,臣妾与各位姐妹在这等候多时了,这蓉妃是有多大的胆子?连请安这么重要的事都敢迟到。要臣妾说,不如给蓉妃一点教训。好让她长点记性!”
“皇后姐姐,淑妃姐姐说得对,蓉妃妹妹就算如今正直盛宠,但也不可坏了这后宫的规矩。”云妃添油加醋的补充道。
“妹妹们稍安勿躁,随本宫在这里静候便是。”剩下的贤妃和惠妃选择沉默不语。惠妃一向胆小怕事,自是不敢多说。而贤妃一向清平,也不愿参与到这些琐事里面去。
突然门外出现了一个身影,蓉妃提着裙摆连忙朝这边走了过来。
连忙跪下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众位姐姐请安!”
谢皇后道:“把头抬起来!”
蓉妃是不久前封的妃,以往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人,是不能能见着像皇后这样的人物的。今日也是她第一次见皇后。她很是紧张。但也不敢怠慢。只好抬起了头。
谢瑜看见她的样貌很是震惊。贤妃见了也是大吃一惊。毕竟她和皇后曾经在当朝皇帝还是藩王的时候,都已经是他府上的人了。
而淑妃也是大吃一惊,即使她是太后硬塞给皇帝的,她还是对那个女人印象很深刻,她心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脸:宸妃。这女人可厉害了,直接带了一个快满六岁的娃回来。还深受皇帝宠幸。只可惜,是个短命之人。
而剩下的云妃和惠妃是宸妃死后,在太后的干预下册封的。再后来,就是皇帝亲封的蓉妃。
谢瑜看了很久,便回过神来,对蓉妃道:“你也起来吧!”然后对众妃说:“既然都请完安了,都退下吧!”
“是!”众人行礼后,便离开了。
人走后,谢瑜将手上的茶杯扔了出去。“嘭”的一声,碎了一地。
“苏嬷嬷,你看见了吗?刚才的蓉妃和那个女人长得好像!本宫还说皇上怎么一时兴起封妃了,现在,呵!”谢瑜轻笑道。果然是在蓉妃身上,寻到了宸妃的影子。
“娘娘,一个小小的蓉妃,翻不起什么浪来,实在不行。娘娘可以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还没到动手的时候,先等些日子。”
街市,茶楼上方。一个身着墨色衣衫的男子正看着外面。他多么想再次见着那个人。可是,她已经好久不曾来这儿了。
桌上暗红的帖子格外醒目。可他没有半分欣喜。
街道上,聂卿萦与小豆芽一起走在大街上。
“公主!我们说好不出府的,你又骗我!要是被殿下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
“怕什么,他自己不就说了吗?不限制我的自由,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她才不想一直待在那里。
“那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不会的,你就是太担心了,早知道我就带竹沥出来了。快走吧!”
茶楼上的君暮澜一眼便望见了聂卿萦,连忙站起身,想要过去看得更仔细些。
聂卿萦看见以前的位置没有人,便去了茶楼二楼。
刚一进去便看见了他。“我刚才在下面没有见着你,便来上面寻你了。”聂卿萦道。
“公主,请坐!”
聂卿萦坐下来便看见那个暗红色的帖子。便问道:“我朋友邀你去参加她的生辰宴,你去吗?”
“在下与那位姑娘不是很熟,还请公主帮在下回一下话,在下给她赔不是了。”
“不熟?可君神医之前不是与菀菀接触过的吗?”聂卿萦疑惑地问。
“公主那日说菀菀姑娘是与在下来讨论学医的,可她那日……”
那天,聂卿萦走后,萧菀韵就将她心里所想的全部给说了出来。
“君神医,你觉得菀菀怎么样?”
君暮澜犹豫了一下,道:“菀菀姑娘自然很好!”
“那君神医可以当菀菀的心上人吗?”她那句话问出来,差点把君暮澜给吓一跳。
“菀菀姑娘莫要开玩笑!”
“谁说我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
“菀菀姑娘,终身大事,不可儿戏!”
“君神医是有心上人了,所以才拒绝菀菀的,对吗?”
“不是,菀菀姑娘请回吧!”说完,便不去看她。
萧菀韵也不好多留,就这样离开了,但她心里没有放弃。君暮澜,她缠定了。她要主动出击。
菀菀那么直白的嘛?这可坏了。
“可是菀菀近日还托人告诉我,让我说动你去参加她的生辰宴呢?你难道要拂了她的面子吗?”
君暮澜紧了紧拳头,道:“你非要让我去吗?”
这事和我没有关系啊?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君神医能去,菀菀肯定会很高兴的!”聂卿萦笑道。
聂卿萦,你永远都懂不了我……永远都不能……
君暮澜苦笑道:“好!我去。”
“那我就放心了,不然菀菀又该怪我了。”然后从衣袋里拿出令牌,递给了他。
君暮澜拿起来看了看,问道:“这是宫中之物?”
“嗯?难道菀菀没有告诉过你她的身份?”
“她是公主?”
“是啊!我一直以为她和你见面那时候说了的。看来是我想错了。”
“你明天一定要按时到!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君暮澜目送她离开。
第二日,紫菀公主生辰宴在步寿宫内如期被举行。
长秋殿内,缪月帮萧菀韵理好裙摆,然后赞叹道:“公主穿这身衣服太漂亮了!”
“是吗?你说君神医见了会喜欢吗?”
“额,不是……公主,你上次说的话太过于冲动了,奴婢看公主那话一出,君神医就有点不对劲了。”
“本公主这不是不知道怎么说嘛!时候不早了,快些过去吧!”
步寿宫内,所有被邀请的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众人起身道:“给公主贺寿了!祝公主安安康康!平安顺遂!”
“各位都坐下吧!不必多礼。”萧菀韵看了看周围,只见君暮澜坐在了最角落处。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起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都平身吧。”然后又道:“今日是本宫的爱女紫菀公主的生辰宴,也是她的及笄礼。本宫希望她能平安顺遂就好!”
“苏嬷嬷!把东西呈上来。”
“菀韵,这是母后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你看一下可合你意?”
看着那副翡翠手镯,萧菀韵连忙点头道:“母后送的礼物,儿臣很喜欢!”
“本宫的菀韵长大了,以后可不能闹小孩子脾气了。”然后朝她带来的那群人招手。
第一个宫女端着盆盥走了过来,让萧菀韵净手。陆陆续续一个女官带着一个宫女走了上来。
“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公主!”
“开始吧!”谢皇后道。女官点了点头。谢皇后入了座。萧菀韵乖乖跪坐在谢皇后前面。
女官拿起旁边宫女端着的梳子和发笄。口中说道:“令月吉日,始出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齐福。”然后为其梳头加笄。萧菀韵对着她行拜礼。谢皇后对她点了点头。
女官再次招手,礼部有司端着东西走上前来。女官拿起卷帛。读着祝辞:“吉月令辰,乃申尔福。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建。”然后接过有司递过来的发钗。为萧菀韵簪上发钗。萧菀韵起身向众宾客鞠礼。女官向皇后和萧菀韵行了礼,便退下了。
谢皇后起身,对萧菀韵道:“菀韵行了及笄礼,以后便是大姑娘了。日后做事情还是要慎重些。”
“谨听母后教悔!”
“你们小辈的宴会本宫也参与不进去,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便准备离开了。
众人起身道:“恭送皇后娘娘!”
谢皇后走后,此时一群舞女进来了,随后歌舞升平。下面的翦纭看见一个身着墨色衣衫的男子。
这人是谁啊?怎么之前没有见过?
她随即对旁边的谢婉宁说道:“郡主,你看那角落那边的人,好像不认识!”
“你懂什么,自然是公主邀请的贵客,你可别惹火上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最好有个数。”
听谢婉宁这么说,她也不敢如此大胆了。
聂卿萦偶尔瞟见某个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一直盯着萧奕辞看。
第六十七章:聂谢赛马,暗度陈仓
聂卿萦疑惑:该不会又是萧奕辞的桃花吧?
添酒的小丫头刚好从这里路过,聂卿萦连忙叫住她。
“唉!你过来些,我有事情问你!”
小宫女向她行礼,便问:“太子妃想问什么?”
“你知道对面那个穿月白色衣衫的女子是谁吗?”
“那是覃相之女覃宛抒,而且她还是殷城有名的才女呢!”
“知道了,你走吧!”
一舞毕,萧菀韵站起身,倒了一杯酒,朝君暮澜那边走了过去。
君暮澜没有料到她会过来。
“见过公主!”君暮澜起身拱手道。
“君神医,本公主敬你酒,可要赏脸喝一杯啊?”
“公主敬酒,草民岂敢不从!”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见他把酒喝了,她会心一笑。便回去了。
这时候,覃宛抒站起来道:“公主!民女没有什么让公主称心的礼物拿得出手,不如,民女现场舞一曲可好?”
“好啊!本公主最爱看跳舞了。”
聂卿萦看着这个舞蹈,只觉得哈欠连天。看来,她终究不是这块料啊!
旁边的萧奕辞注意到她的行为,便问:“萦儿,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歌舞太无聊了。”她这一说话,不远处的萧璟翎也看了过来。但却让翦纭注意到了。
翦纭拽了拽手帕,心里很不爽:为什么熠王殿下又在看她?
谢婉宁突然想起一个好主意,然后向素檀招了招手。附在素檀耳旁说着:“等会这样……”
素檀又将此事告诉了翦纭。
“郡主让奴婢告诉翦小姐,一会你这样行事……”素檀附在翦纭耳旁说着。翦纭听后,露出了深沉的笑。
覃宛抒跳完之后,朝萧菀韵行了个礼,便回到了位置上。
这时,翦纭便站了起来,行了个礼,便道:“启禀公主!民女听说太子妃跳舞了得,可是?国有名的才女呢!不知民女及其众人可有幸见到太子妃跳舞?”
“这……”萧菀韵有点犹豫。
“公主!覃小姐舞步惊天,是夜宸公认的才女,如今没有人还可以与覃小姐相媲比。既然太子妃跳舞跳得好,不如公主趁此给覃小姐和太子妃一个机会。民女相信,诸位应该也很期待吧!”
聂卿萦听完了翦纭说完的话,心里很是厌恶:这是变着法想要本公主出丑啊?
“紫菀公主这是不允吗?”翦纭问道。
萧菀韵突然想到一个方法,道:“大家稍安勿躁,不是本公主不允许,只是这件事提得突然,嫂嫂还没有来得及准备。”
这时候坐着的覃宛抒站起来道:“公主!民女认为翦小姐提议甚好!民女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和太子妃比试一番。民女相信太子妃舞步定然比民女的更好。公主何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这样也不会驳了大家的面子。”
萧菀韵被二人说得很为难。只好就同意了。“那就依翦小姐的意思吧!”
这二人一唱一和的,还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聂卿萦看了看旁边的萧奕辞。萧奕辞意识到她在看他。便也看了过去。
突然她灵机一动。捂着自己的肚子,做出了痛苦的表情。
“唉哟!我肚子有些不太舒服,我想如厕。恐怕要拂了诸位的意思了。”
然后站起来对萧菀韵说:“公主!我先去方便一下!”然后就离开了这里。而萧奕辞则暗自露出了笑。
聂卿萦从里面逃离出来,便松了一口气。“想整我!门儿都没有。”然后继续朝前面走去。
宴会便得很尴尬。这时候谢婉宁开口道:“太子妃这是公然拒绝不跳了吗?”
“唉!真是可惜了。”然后又摇着头道。
“辞哥哥这太子妃,果真是不懂规矩。”然后又对萧奕辞道。
“郡主这一大桌的膳食还封不住自己的嘴吗?”萧奕辞直接怼了句。即使她是姨母的女儿又如何?如果惹了她不该惹的人,他势必不会放过。
“我……”谢婉宁被说的哑口无言。
“本殿还有些事,便先离开了。”然后直接甩袖离开了。
“呵呵!我们继续。”萧菀韵连忙对大家道。
萧奕辞出去找聂卿萦,找了一圈,便见她坐在亭中,手里拿着石子往水中扔着。
聂卿萦感觉到有人过来了,便转过头,见是萧奕辞。便问:“你怎么来了?”
“里面无聊,便出来了。”
“唉!某人刚才只知道干看着,都不知道帮我一下。”
“不是本殿不帮你,只是本殿先前听说汐涴公主跳舞了得,是?国难得的才女。这才放心的,哪知你突然就离开了?”
聂卿萦连忙站起来理论:“不是?你听谁说的我会跳舞?我是才女的?你告诉我,是谁在以谣传谣。我现在就去将那个人暴打一顿!”
萧奕辞直接被她的话逗笑了。
“你笑什么?”
“此事乃你自己亲自经历的事情?你本人怎么会不知道?”他问。
“我……”我能知道就怪了。我又不是她。
“好了,你既不会跳舞,以后的宴会为夫帮你挡了就行!”
他竟然没有追问下去?
“那我们现在去哪?”聂卿萦问。
“今日好歹是菀菀的生辰宴,直接离开宴会不太合适。我们先回去吧!”
“可是……她们又逼着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该怎么办?”
“有我在,我帮你挡了便是!”然后拽着她的手便回了步寿宫。
萧菀韵见二人回来了,便暗自松了口气。
二人刚落座一群舞姬走了进来。跳起了舞。
谢婉宁内心很不爽:辞哥哥越是护着她,本郡主便越要她难堪!她暗自紧了紧拳头。
不一会儿,舞姬们跳完便退下了。谢婉宁起身道:“公主!这宴会就只看舞蹈,太过于没意思了?要不,我们来点新鲜的?”
“哦?不知嘉宁郡主有何主意?”
“赛马!抽签决定分组,两人一组,以决胜负!”
“可在座的很多女子并不会骑马。”
“自是选择在座的会骑马的小姐和公子去参加赛马,其他人观看即可。”
“这倒是个好主意!”然后对身旁的缪月道:“缪月,你去准备一下吧!”
“是!公主。”一柱香时间后,缪月端了两个盲盒上来。里面有作了记号。这些纸片中只有两个记号是一模一样的。后面也一样。都是两两相同的。
“大家开始抽签吧!”萧菀韵道。
当盲盒拿到聂卿萦面前的时候,聂卿萦顿了顿手。谢婉宁突然开口道:“本郡主早听闻太子妃马术了得?这应该不是骗人的吧?”
“……”又想使什么花招?聂卿萦只好抽了张纸片出来。不一会儿,所有人都抽完了。
“既然大家已经抽好了,便随本公主去马厩场吧!”
不一会儿,众人转入马厩场。缪月站出来道:“待会儿大家去马厩场自行挑马即可。”
“首先请第一组:太子殿下和君神医去挑马!”不一会儿,二人便做好了准备。
“本殿到是很意外!没想到君神医一个行医之人,整天跟草药打交道,也会骑马。”
“这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太子殿下不知道草民是一个会骑马的人,也情有可原。”
“待会儿君神医尽管拼尽全力即可,无需礼让!”
不远处的小豆芽很疑惑,便问:“公主,殿下和君大神医在说什么啊?怎么比赛还没有开始?”
“我怎么知道?他俩一见面就互掐。”聂卿萦道。
旁边的萧璟翎听见她这么说,不由自主地笑了。
翦纭瞧见萧璟翎笑了,恨得牙痒痒。
只听见一个人说:“比赛开始!”
二人骑着马通过了障碍物。马又从那边折返回来。
聂卿萦的目光突然放在了萧璟翎身上,萧璟翎也刚好看了过来。聂卿萦走了过去。问:“你与谁一组?”
“严家少公子!”聂卿萦听后点了点头,道:“哦!不过我不认识!”
“你当然不认识!他在骁虎营里可是年少有为的将军。”
“他爹能允许他去参军?”
“严大人自是劝过,但是做的无用功。在严少公子软磨硬泡下,后来严大人还是同意了。”
这时候二人的马停了下来。这一场萧奕辞赢了。
他们刚下来朝她们这里走过来,谢婉宁就开口道:“宁儿就知道辞哥哥绝对会赢的。”萧奕辞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去了聂卿萦那里。
缪月又站了出来,道:“上一场太子殿下胜!下一组:熠王殿下和严公子!”
第二场很快也开始了。“比赛开始!”裁判大声道。
萧奕辞对着旁边的聂卿萦道:“本殿赢了,你不替我高兴一下?”
“是!是!太子殿下最厉害了!”聂卿萦敷衍地夸赞道。
第二场,严漠和萧璟翎打了平手。二人同时到达终点。他们下了马,边聊边走了过来。
“想不到多月不见,熠王殿下的马术进步了这么多?只可惜未能有机会与殿下一同保家卫国,征战沙场。”严漠道。
“说起来,严少公子还算本王半个师父,只是如今时过境迁,严少公子选择的路径与本王不同。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本王真愿应了你。”他又何曾不是一个有着大志的人。可是在谢皇后的逼迫下。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然后二人便来到了大部队这里。缪月站出来宣布:“第二场,熠王殿下与严少公子打了平手。下一组:太子妃和嘉宁郡主。”
聂卿萦准备想要出去的时候,萧菀韵偷偷喊了她一声:“嫂嫂加油!你一定会赢的!”聂卿萦朝她点了点头。
二人做好准备。“拿出你的实力,莫要给辞哥哥丢了脸!”谢婉宁警告道。
“你是蚊子吗?叫个不停!”这郡主怕你又病吧?天天把我的人挂在嘴边。聂卿萦直接白了她一眼。
“你……”本郡主一会儿要你好看!她冷笑了一下。
裁判做好准备,道:“比赛开始!”
二人前期是同步的,没有谁占上风。谢婉宁突然抽出背后腰间的鞭子,朝着自己身下的马屁股打去。她的马立即超过了聂卿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