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使诈?聂卿萦只好踢了一下马肚子,想要它快一点。
二人的距离又近了些。谢婉宁用余光撇了一下即将赶上她的聂卿萦。二人通过层楼障碍物。就在要让马穿过一个被掉着的横在她面前的木头时。谢婉宁暗中使用了暗针刺向聂卿萦马的前蹄。暗笑道:这针不过是让马儿刺痛一下而且马多跑几次说不定就跑丢了。伤口很不明显本郡主到要看看你怎么和本郡主争?
聂卿萦马儿突然不受控制。朝着谢婉宁的马儿走的路线冲了过去。
谢婉宁刚才还在暗喜,但是现在却发现聂卿萦马儿朝她这来了。她连忙抽了自己马儿一鞭子。马儿即将通过障碍物。捆着木头绳子突然断了。朝着谢婉宁马儿的脑袋砸去。马儿吃痛发疯似的不受谢婉宁控制。
谢婉宁的马儿突然掉头朝着后面聂卿萦的马的方向跑去。
“辞哥哥!救命啊!”谢婉宁不知所措的喊道。
观看的人发现不对,萧奕辞和萧璟翎竟同时冲出去。严漠也没有袖手旁观,打算冲过去控制马。
聂卿萦使劲拉住缰绳,防止自己被甩出去。可是马突然前蹄抬高。还是把聂卿萦给甩了出去。
萧奕辞先一步接住了聂卿萦。带着她落回地面。
第六十八章:兄妹二人的秘密
萧璟翎慢慢放慢脚步,直接抬步上了那匹发疯的马。他本来想救的是她……
而谢婉宁的马依旧在这里乱窜着。撞倒了很多障碍物。谢婉宁也同样被马给甩飞出去。严漠快步上前,接住即将落地的谢婉宁。
但是由于太接近地面。她的胳膊肘还是撞在了地面上。她直接吃痛。
她连忙起来,对着严漠大声道:“谁让你碰本郡主的,本郡主让你救了吗?”
“抱歉,在下不是有意冒犯郡主的!”严漠拱手道。她看都没看他,直接看向聂卿萦那边。他只好去控制发疯的马。
聂卿萦被萧奕辞护在怀里。“萦儿,你没事吧?”
“我……”
“怎么了?”
“可以先放开我吗?这么多人看着……”萧奕辞会意,便放开了她。
萧璟翎也将马给控住下来了。
谢婉宁气的牙痒痒:她凭什么?为什么辞哥哥要先救她……
她们都被带到原地。
萧菀韵连忙跑过来,问道:“嫂嫂,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我现在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嘛!”
“嫂嫂还有心开玩笑!刚才真是把菀菀吓死了!”聂卿萦连忙捂住她的嘴。
“呸!呸!菀菀今日生辰,怎么能说那么不吉利的词。”
“这不重要了,嫂嫂没事就好!”她笑了笑道。
萧奕辞道:“还好有惊无险,没有受伤。不过这好好的马,怎么会突然发疯不受控?”
聂卿萦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本来好好的,突然那马就疯了。”
严漠从那边检查完便到了他们这里。“可有查出原由?”萧奕辞问。
“回殿下,臣刚才检察了一下,是那锁着横木的粗绳突然断了,砸到了郡主的马身上。”严漠拱手道。
“那太子妃的马为什么也不受控制了?”萧奕辞继续追问。
“太子妃的马兴许是受了刺激,才会突然发疯。”
他拂了拂袖道:“刺激?马厩里面的马好好的,怎么会受刺激?简直是一派胡言!”萧奕辞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
“唉?你就别计较了,兴许是我自己马艺不精!何必责怪严少公子?”聂卿萦连忙道。她可不希望因为一件小事情而伤了和气。
听了聂卿萦的劝,他这才就此作罢。萧菀韵开口道:“既然比赛已经结束了,事情也已经解决了,咱们就先回步寿宫吧!”
但这件事还是传到了谢皇后那里。
凤仪宫内,“你说什么?马发疯了?”谢皇后听了地下跪着的宫女的话,连忙站了起来。
“回娘娘,是的!”
“这可真是胡闹!可有人受伤?”
“多亏太子殿下和严少公子眼疾手快,将太子妃与郡主救了下来,才免于有人受伤。”
“赛马是谁的主意?”
“回娘娘,是嘉宁郡主提出来的,说是给紫菀公主的生辰宴助兴!”
谢皇后犹豫了一下,道:“你一会儿先回去,通知一下嘉宁郡主,让她申时来本宫这里!就说,本宫找她谈谈心。”
“是!奴婢遵命!”
“退下吧!”
“奴婢告退!”说完,便拾趣地退下了。
淑清殿内。蓉妃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这时,一个宫女进来了。向她行礼:“奴婢参见娘娘!”
蓉妃睁开双眼,道:“派你送给紫菀公主的礼物可有送到?”
“回娘娘!奴婢亲自将礼物交到紫菀公主贴身婢女手中的。”
“那便好!没有其他事情就退下吧!”
“娘娘,皇上怜惜娘娘,又为您这里派了些人手呢!”玉眉道。
“你自行安排即可。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蓉妃眉毛紧皱。似心情不好。人人都觉得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得到皇帝的青睐。可没有人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当年被父亲逼迫进宫选秀。她便成了一个父亲的棋子被送进宫里。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
就在这时,窗户发生了响声。蓉妃被惊了声,连忙站了起来。
“谁?”她朝窗外看去。突然她被捂住的嘴。
“静儿,是我!”来人放开了她。
她转过身,便见一个身着侍卫服饰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卓珏?你怎么来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不与我见面?”他没有答她的问题,而是重新问。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本宫凭什么要与你见面。本宫正当盛宠,你算什么?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罢了?怎么?还想让本宫刮目相看不成?”
卓珏搂住她的肩膀,道:“不!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是想气我离开是不是?”
她挣开了他,冷道:“不是!本宫只是过惯了厌倦的生活,和你在一起太累了,以后还请卓大人不要在青天白日暗闯后宫了。”
“静儿,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想多了。人都是会变的,本宫亦是如此!”
“不!我不信。”说完他拉起蓉妃的手臂便将她带进怀里。直接袭上了她的红唇。
“你疯了!”蓉妃用尽很大力气推开了他。“你知道本宫现在是谁的人吗?”
“我是疯了!都怪我,我没有能力将你带走……”他对自己更多的是责备。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路是本宫自己选的,卓大人没有必要责备自己。”蓉妃松了一口气,道。
“静儿,你非要如此绝情吗?”
“对不起!我……”蓉妃有点不只所措。卓珏不再看她,便头也不回的从窗子那边走出去。一下子便没了身影。
蓉妃蹲在地上,靠在墙角。低声抽泣。卓珏,是我对不起你……
生辰宴结束后,众人从步寿宫出来了。君暮澜刚准备抬步离去,却被叫了一声。
“君神医,请留步!”
“紫菀公主有何事?请说。”他拱手道。
“本公主有事单独和你说!你不许先离开!”
“既然公主还有要事,臣就先告退了!”严漠道。萧菀韵只是点了点头。
“本王也先离开了!”萧璟翎说完,便离开了。
“皇兄……”萧菀韵喊了声,可是太晚了,她声音又小。便没有听到。
旁边的聂卿萦明显看出来这二人不对。她道:“菀菀,那我也先回去了。”
“好!”
“臣女也先告退了!”覃宛抒和翦纭同时道。
“嗯!好。”
覃宛抒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看前方牵手同走的二人,心里黯淡下来。
“覃小姐,你怎么了?”翦纭从后面走上前来,问道。
“啊?没事,没事,快走吧!”
现在只有萧菀韵和君暮澜留在原地了。
“君神医,你能来参加我的生辰宴,我很高兴。”
“公主高兴就好,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在下便离开了。”
“唉!你别走啊!”萧菀韵情急之下,抓住了君暮澜的手臂。
“你……”君暮澜连忙甩开了萧菀韵的手。
“君神医,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还在为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而生气?”
“草民不敢!如果公主没有其他事情,草民便先退下了!”说完,便离开。
“君……”他到底怎么了?
“公主!君神医都走远了,你还在看啊?”
“缪月,你说,为什么君神医对本公主这么冷淡?”
“这……奴婢也不知道。但奴婢想告诉公主的是,太子妃曾经叮嘱过公主,君神医本来就不善言辞,外冷内热。就算公主有心,也切不可操之过急。”
“既是如此,那就听你一言。走吧!我们也回长秋殿。”
翦纭刚要上马车,才发现谢婉宁居然不在这儿。
“怜香,怎么没有看见郡主?”
“好像是皇后宫中的宫女将郡主给带走了。”
“怜香,你有没有发现,覃宛抒看太子殿下的眼神不太对啊?”
“奴婢也瞧见了,今日宴会上覃小姐都不知道往太子殿下那里看了多少次!”
“莫非这覃宛抒也存有觊觎之心?”
“奴婢瞧这也是说得通的。”
“有趣,事情越来越有趣了。”翦纭淡淡的露出深沉的笑。
覃宛抒马车上。彩霞道:“小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见着他了。这样算来,我与他已经有好几月没有见过了。我现在高兴!”
“小姐这是魂就被太子殿下给勾走了,可是太子殿下如今有了太子妃。小姐就算有意嫁于他。可奴婢这心里啊!就觉得不平衡!”
“这是何故?”覃宛抒不解。
“小姐乃丞相之女,怎能委身做妾!”
“只要可以待在他身边,哪怕只能做妾,我也愿意。”
“小姐这又是何苦如此?”
“好了,马上就要到街市了,一会儿把我给母亲买的寿品拿回去!”
“好,听小姐的。”
凤仪宫内。谢婉宁跪下拜礼:“见过皇姑姑!”
“赛马的事可是你的主意?”
“是!”
“太子妃的马为什么会疯?”
“皇姑姑,宁儿不知道啊!兴许是太子妃马术不精,自己没有控制好造成的。”
谢瑜直接将茶桌上的茶具给拂在了地上。地上全是茶水。
“大胆,你还敢欺瞒本宫。你心里那点把戏,能瞒过别人,可瞒不住本宫!本宫劝你想好了再说!”
“是宁儿错了,宁儿再也不敢了。宁儿不该暗算太子妃。不敢存了不该存的心思,宁儿错了,还请皇姑姑不要责罚宁儿!”
“哼!谢婉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该肖想的就别想,否则,你和你娘的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宁儿知道了!”谢婉宁低着头道。
“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宁儿告退!”
谢婉宁混沌地出了凤仪宫。
为什么?本郡主要爱而不得,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向着聂卿萦。为什么本郡主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她冷笑了一声,便离开了。
回太子府的马车上,聂卿萦突然问道:“萧奕辞,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知道菀菀和熠王之间有什么过节吗?她俩不是兄妹吗?可我看见你与菀菀的关系都比他们两个人的就要好?”
“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你想知道?”他问。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想知道为什么要问啊?”
“听说,这件事是母后的意思,他们二人都是母后的亲生子女。而菀菀小时候特别贪玩。所以母后便授意让皇弟亲自去管菀菀。那是一个严冬……”
“小公主,小公主,你不要跑了,万一一会儿摔着了怎么办?”后面跟她的几个宫女一直叫着。
“唉呀!你们唠叨死了,本公主不过是放了个风筝而已。能有什么事啊?”说完,又向前面跑去。
这时,少年萧璟翎刚好路过,便问宫女:“这是怎么了?”
“回二皇子,是小公主,她又在乱跑了。”
“你们先在这儿,我去把她找回来!”
那风筝飞着飞着,便挂在了树枝上。萧菀韵身子太小,根本够不着。
见萧璟翎来了,连忙道:“皇兄,风筝,我要风筝!”
“你疯了吗?你池塘那么近,一会儿掉进去怎么办?”
“皇兄,不会的,这里有冰,不会掉进去!”
“不要闹了,要是我被母后知道了,要被罚的!快跟我回去!”说完,拽着萧菀韵胳膊就要拉她走。
“我不走,我不要,我要风筝,风筝……”
“快跟我走!”可是萧菀韵根本不听,与萧璟翎周旋之间。把他给推进了池塘里面。
第六十九章:她只是替代品
那湖面的冰太薄,直接被砸碎了。萧璟翎就这样落水了。“皇兄……我……”萧菀韵慌了。
“来人啊!来人啊!二皇子落水了。”有宫女连忙叫道。
“那后来怎么样了?”聂卿萦问道。
“后来……皇弟连续三天高烧不退。母后心急如焚。便将菀菀带到了面前。当着菀菀的面,烧了她的风筝。”
“你可知错?”谢皇后问。
“母后!我没错,为什么要烧风筝?为什么……”
“你……死性不改!你看看你将你皇兄害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认错!”
“苏嬷嬷,将戒尺拿来!”
“娘娘……”苏嬷嬷有些迟疑道。
“快去啊!怎么?本宫的话不作数了是吗?”
“是!”
皇后手持戒尺,道:“把手伸出来,本宫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知错没有?”
“我没错!”谢皇后气急败坏。拿起戒尺朝着萧菀韵手板心打去。可是她却依旧坚持,自己就是没错。嘴里一直说道:“我没错!”
“小公主!你就服个软吧!”苏嬷嬷看着也是心疼,连忙对萧菀韵说。
谁知萧菀韵突然说了句:“母后,你偏心,你就只喜欢皇兄,不喜欢我。我讨厌母后……”说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了起来了。
谢皇后拿戒尺打她的手顿了顿。苏嬷嬷见机连忙跪下道:“娘娘可不要再打了,公主的手都被打红肿了!娘娘饶了小公主这一回吧!”六岁的她又怎么能承受如此的痛?
谢皇后终于放下了戒尺,跌坐在榻上。闭合双眼道:“带她下去包扎。”
“是!奴婢这就带公主下去。”
晚上,萧菀韵穿着单衣偷偷跑了出去。躲在角落处哭泣。却被少年萧奕辞瞧见了。
萧奕辞听见哭声,便沿着哭声寻了过来。
“你是?紫菀!”萧奕辞看了看便道。他连忙解下自己的大鳖披在萧菀韵身上。
萧菀韵扬起小脑袋,问道:“你是谁?”
看着萧菀韵的手缠着纱布,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是你皇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将她扶起来,道。
“皇兄!我好痛……痛!”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母后……她打我。”说完,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哭了出来。
萧奕辞用衣袖擦掉她的眼泪,连忙安慰道:“你不要哭了!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母后要打你?”
“我要风筝!皇兄不帮我拿,然后……然后皇兄就掉水里了……母后就打我……”
“原来是这样,紫菀,你不要往心里,看开点,知道吗?外面太冷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我不想回去!母后又要打我……”
“紫菀乖!我先送你回去!”萧奕辞摸了摸萧菀韵小脑袋安慰道。萧菀韵乖乖点了点头。
“就这样!他们二人之间便有了隔阂。”
“这么说!你还做了一件雪中送炭的好事!”
“他们彼此差对方一个道歉!可是这事儿本殿也没有办法帮忙。”
“既然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剩下的就交给我来解决。”
“你有解决之法?可说于本殿听听?”
“你想知道?我就不告诉你!”然后朝他做了个鬼脸。便下马车。
“皮又痒痒了,是吧?”他在后面追着她。
小豆芽在后面很疑惑:他们这是怎么了?
“小豆芽,愣着干什么?走了!”齐珉提醒道。
“哦!”然后连忙追上了齐珉的步伐。
谢婉宁一路上都板着个脸。脸上没有任何神情。
“郡主!你怎么了?皇后娘娘到底和郡主你说了什么?”素檀担忧地问道。
“不要跟本郡主提她!闭上你的嘴,不该问的不要问。”
“是!”谢婉宁径直下了马车进了谢府。
夜幕降临,繁星布满天空。御书房内,皇帝刚好批完折子。然后道:“明日将这些送到太子府上,让辞儿也多看一下!”
旁边的太监道:“是!”
“摆驾淑清殿!”
“老奴明白!”
淑清殿内,蓉妃魂不守舍的。旁边的宫女玉眉道:“娘娘!你怎么了?上面派人来了,皇上要宿在娘娘这里。娘娘不应该高兴吗?”其实玉眉并不知道蓉妃与卓珏的事情,自然觉得她应该高兴。
“高兴?本宫可高兴不起来!”她冷道。
“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
“玉眉!不要再说了。”
突然外面传出了太监刺耳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帝从门口走了进来。蓉妃连忙行礼:“臣妾恭迎皇上!”
皇帝握住她的手道:“爱妃请起!”
剩下的人拾趣的关上门退下了。
皇帝拉她去床头坐下。就这样看着面前的人。心里道:世上竟会有如此相像之人,阿缃,朕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
皇帝慢慢靠近面前的人儿。可蓉妃似有排斥。道:“皇上,您要不去其他姐姐宫里吧?若是皇上经常在臣妾这里,恐惹得众姐妹非议。”
“大胆!你这是要赶朕走?”
蓉妃连忙跪在地上:“臣妾不敢!”
“起来!”蓉妃只好颤颤巍巍站起身。突然屋内蜡烛被皇帝熄灭。一股力量将她给拖拽到床上。一具火热的身子欺压而上。她只好闭眼认命。眼角微微湿润。
面前的这个男人,只不过将她完完全全当成了替代品。每次皇帝做累了,就躺在她身旁睡着了。可是她却睡不着,她也尝试过去接受他,可是当这个男人嘴里不停地喊着“阿缃”二字。她的心都在抽痛。
她每次与他做的时候,都在心里默默警醒自己: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不安分的一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日清晨。萧奕辞早早起来,看了看旁边熟睡的聂卿萦,便笑了笑。可是在他下床的时候,她还是醒了。
“萧奕辞,你干什么起来那么早啊!又把我搞醒了,你明知道我睡眠浅,还死皮赖脸地睡在我这里!”聂卿萦不高兴的迷迷糊糊说道。
“本殿还有些公事要处理,你多睡会儿!”然后在她脸蛋上撮了一口,便离开了。
聂卿萦伸手抹了一把脸,嘴里道:“刚才谁咬我……”她翻了个身,继续睡。
萧奕辞去了书房,批改着不久之前送过来的折子。齐珉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殿下!之前查的那个刺客事件有下落了!”
“哦?可有问出什么来?”
“没有打多久,那人便自动交代了,说自己是严相派来的!”
“齐珉!你还是太年轻了。”萧奕辞冷道。
“殿下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没有说出幕后黑手,只是想把严相扯下水。”
“一会儿辰时将他带到这里来!”
“是!”
绛雪阁内,聂卿萦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的吃食可是却没有食欲。
“公主,你怎么了?”竹沥问道。
“我啊!在想一个万全的法子解决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刚要说下去。小豆芽就进来了。
“公主!殿下恐怕不能来了。”
“为什么?”
“殿下好像很忙,但是殿下说了,让公主自己先吃着,不用管他。”
“怎么可以有这样一个习惯?不吃饭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竹沥建议道:“公主要不等一会儿用完膳后,给太子殿下送一盅鸡汤过去?”
“这个主意好!你们也坐下来吃吧!”
“是,公主。”
皇宫,凤仪宫内。“皇上昨晚可是又去了蓉妃那里?”谢皇后问道。
“回娘娘!是的!”
“那女人竟和宸妃一样,使个狐媚子手段,将皇上骗得团团转!”
“娘娘!奴婢有一法子,可以让蓉妃被皇上厌恶!”
“哦?说说看!”
“奴婢瞧着皇上终究是因为那一张脸,而对其存了感情。要是蓉妃犯了宫规,穿了已逝宸妃的衣服,而宸妃是皇上的禁忌。要是被皇上看见了,那皇上必定会厌恶她。”
“不错!是个好主意,嬷嬷,你等会儿就以本宫的名义,将衣服送过去。”
“是!”谢皇后露出了阴险的笑。
淑清殿内,蓉妃梳妆好,正准备换衣服。就有人进来了。
“奴婢见过蓉妃娘娘!”
蓉妃瞧见苏嬷嬷旁边的宫女端着衣服。
“苏嬷嬷请起!”
“嬷嬷这是何意?”
“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给蓉妃娘娘的衣服,还请蓉妃娘娘收下这件衣服。”
“玉眉!”玉眉听了话便接过衣服。
“还请嬷嬷替本宫谢谢皇后娘娘的美意。”苏嬷嬷点了点头,便带人退下了。
“娘娘,皇后娘娘突然送衣服给你,未免是好事?”玉眉道。
“可你也要明白,这后宫是谁的天下。”
“那娘娘,要换上它吗?”
“换吧!”
太子府,绛雪阁内。聂卿萦亲自端着鸡汤。去了书房。这个府如此之大,要不是自己去过一次,恐怕还要走很久才能找到。
书房内。地下跪着一个黑衣人,他浑身是伤痕。但却依旧磨不掉他的傲气。
“本殿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幕后主使是谁?”萧奕辞拿着剑站在他面前。
“我已经说了,太子爱信不信!我还是那句话,幕后之人是严相。”
“一派胡言!本殿不给你吃些苦头,你就不会交代了,是不是?”萧奕辞抬起剑,直接斩断了他半截手臂。
黑衣人哇哇大叫,血汩汩地流了一地。
“快说,幕后主使是谁?”
“你就算问一千遍一万遍,也是一样的答案!”这次萧奕辞直接抹了他脖子。
黑衣人应声倒下。颈部的图案突然被齐珉发现。“殿下!你看这里!”
“把这里处理了,查一查这图案的来历!”
“是!”
就在这时,聂卿萦刚好走到书房门口。浓浓的血腥味儿袭鼻而来。眼前的一幕惨目任睹。她手突然一软,只听见“碰”的一声。盛器碎了一地,鸡汤洒了出来。
她无法接受这一幕,便快速跑了出去。
“萦儿!”萧奕辞丢下剑,便追了出去。
如此血淋淋的场面,就算是她给病人动手术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令作呕过。她控制不住自己,干呕了起来。
她呕完了又继续跑,不知不觉,她竟跑到了凉亭里面。
萧奕辞看见她在那里,连忙追了过去。
“萦儿,你听我解释!”
“你别过来!你不要过来……”她慢慢往后退。她远远看着他,要不是他今天穿了一件暗蓝色莽袍。可能这衣摆怕全是血了。
“我知道,我不应该让你看到那些……”
“你不要再说了……”
“不!萦儿,你听我说,我并不知道你……”
“萧奕辞,我……我重来没有看见过这么血淋淋的场面。”她还是往后面退着。哪知脚下不稳,一下子往后仰去。
“啊……”
“萦儿!”萧奕辞连忙跑过去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一把将她抱到怀里。
“你放开我!放开我……”聂卿萦边喊边用拳头打着他的背。
“萦儿!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看见了,你干的,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她边哭边打着他。
不久,她打累了,便一动不动靠在他怀里。
“萦儿,不要生气了。”萧奕辞轻轻擦着她眼角的泪水。
“为什么要杀他?”她问。
“他是要杀我的人。我唯有纠出幕后黑手,你与我才能安全!”
“可是为什么要采用这么极端的方式?”
“萦儿,在这个世上,善良的人最容易受骗。你的善良,绝对不能用错地方!对背叛的人,决不能心慈手软!”
第七十章:被迫学艺,陷害
“对背叛的人不能心慈手软……”聂卿萦默念着这句话。
“我身居高位,没有选择,心慈手软是一块巨大的绊脚石。唯有自己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我已经失去了母妃,我不能再失去你和姨母了。”
“你说的是真的?”
“是!你现在可不会怪我刚才做的事情了吧?”他慢慢放开了她。
“看你表现!”说完,就朝前面走去了。
皇宫,苏嬷嬷在回凤仪宫的路上。突然听见有宫女在嚼舌根子。于是她顿住脚步听着。
其中一个宫女说:“唉?你知道吗?昨天步寿宫内不是紫菀公主的生辰宴会吗?当时覃家小姐跳完舞之后,那翦家小姐居然当场向公主提出让太子妃与覃家小姐比舞呢?你猜最后怎么样?”
“怎么样了?”另一个宫女问道。
“太子妃丝毫不给面子,说自己肚子不舒服。便当场回绝离开了!”
“太子妃也太不合礼数了……”
“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私下议论主子了?”苏嬷嬷走上前呵斥那两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