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装迷情]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谢殿下不杀之恩—— by作者:双瞳烟华
佚名  发于:2023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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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问颖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不是口误,有心想继续追问,又怕问出来的结果让自己更加尴尬,不由得纠结万分,最终选择和他说悄悄话:“山黎……她知道我们之前不曾……吗?”
  杨世醒静了一会儿:“之前不知道,但……昨夜之后,她应当就知道了。”
  她一呆,不解道:“为什么?”
  若说山黎心思灵巧,或是得了他的知会,那么她在最初时就应该知道,不然只能像谷雨和小暑一样误会他们早有夫妻之实,怎么还能在一开始不知道,现在知道呢?
  杨世醒继续干咳,目光从她的脸庞游移到她身后的锦榻,又迅速收回,像飞舞在夏夜里的流萤,无所着落。
  “同床共枕和……这件事是不一样的,不曾经历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同,然则一旦经历,便……很容易察觉分辨。”
  有那么一瞬间,阮问颖还以为他指的是山黎经历过,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们,登时脸颊如火烧火燎,炙烤着她的一颗心,让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怎么、怎么会不一样呢?”她结结巴巴地道,“不都是——和你一起过夜?为什么会发觉不同?谷雨和小暑她们也会发现吗?”
  “不会。”杨世醒这回倒是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她们和山黎不同,你在这两天都由山黎照顾,山黎一向心细,自然能轻易察觉到……变化。”
  “变化?”阮问颖更加呆了,“什么——什么变化?”
  杨世醒看上去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在她的懵懂注视下,他还是缓缓笑了笑,带着一点既暧昧又为难的神色,低声对她说了几句话。
  听清他说了什么之后,阮问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甚至下意识想按照惯常相处的方式伸手把他推远一点,斥言他为登徒子。
  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复从前,才勉强按捺住这份因为羞涩而起的赧心,咬唇回他一句:“你、你说这话也不害臊……”
  杨世醒喊冤,抬手摸了摸鼻梁,掩饰般地嘀咕:“我本来就不想同你说,是你非要逼着我说的。”
  “总之你不用担心,整件事除了你我之外只有山黎和吴家兄妹三人知道,他们素来守口如瓶,没有我的命令不会胡乱言语,你不用怕。”
  阮问颖红着脸,心道她在意的才不是这个。
  她惊讶的是夫妻之事竟能导致这般变化,而她、而她一点都不知道。
  莫名的,她有些失落。
  看杨世醒的模样,纵然她被下催.情药给了他巨大的打击,但对于和她行夫妻之礼,他还是很……较为欢喜的,不然也不会用亲近的口吻告诉她那些话。
  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一点模糊的印象之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身上残留的不适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事是真的,让她升起一层朦朦胧胧的感觉,很难切实与他感同身受。
  好在这份失落并不强烈,一想到他们之间从此更进一步,她的心情就变得明快起来,故作矜持地朝他说话。
  “我本来就不担心,反正外头的人都以为我在你这里留宿了多日,不差这两日。”
  “好,你不担心,是我多嘴。”杨世醒顺着她的话,“那你现在要谷雨她们过来吗?如果你想见她们,我这就让山黎去叫人。”
  “不用。”她道,“你先让山黎过去看望她们,告诉她们好好养伤,不必急着来见我,我也不需要她们向我请罪。”
  “嗯,还有……”她微热着脸,“让山黎捡着该说给她们听的话说,别让她们胡思乱想。”
  在杨世醒答应之后,她继续询问:“昨日与宴的其他人怎么样了?晗姐姐她们现下如何?可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我二哥及祖母那里,都怎么样了?”


第190章 我若连为你讨回公道都不能,还谈什么往后将来?
  依杨世醒之言, 昨日他去往兴民苑后,发现那里被人动手脚的痕迹很新,且较为粗糙,不像是被费心遮掩的模样, 便立即意识到自己是被调虎离山了, 连忙一边打道回宫,一边派人打探消息。
  果然, 他于回程中得知阮问颖赴了徐妙清的宴, 当下赶往徐家别庄, 闯入举行到一半的宴会。
  在环视一圈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后,他命令手下把在场的所有人看守起来, 不得离开寸步。
  他自己则在逼问徐妙清无果后命人把庄内仆役全部押上来, 通过一番质询得知了她的所在地,带着护卫去把她救了出来。
  之后他并没有回到宴厅, 而是直接抄近道离开了别庄, 被三益请示了才勉强压下焦灼下令,将徐妙清和庄内仆役收押看管, 放了那些与宴的贵女, 只警告她们不可对外言半个字。
  “其实我本来想把那些人都押后再审的,以免其中有同谋。”杨世醒撑着额头回忆。
  “但宴会上受邀的都是世家贵女,把她们全关起来容易引起京中不安,对你的影响也不好,就都放了。不过你放心,如果审出这件事还有他人参与, 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阮问颖点头表示明白, 相信他在此事上的彻查决心。
  又问道:“你把晗姐姐也看守起来了吗?她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吧?”
  杨世醒有些抱歉:“我那时一心牵挂在你身上, 只想找到你, 无暇他顾。直到今日里得了空,才了解了一下情况。”
  “你姐姐平安回家了,你二哥应是得了她的消息,知道你出了事,想要入宫见我,但被我拒绝了。”
  “二哥?”阮问颖讶然,“他想要过来见我?他——他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傍晚。”他道,“还有今天上午。今日非朔望朝参,只是常参,以他的职务本不该来,但还是递了牌子求见。”
  “我让他进来了,但没有让他进含凉殿,而是在宣政殿里见了他,告诉他你没有事,让他在家里耐心等候,过两日再让你们兄妹见面。”
  阮问颖理解他不让她二哥见她的原因,她那时昏迷不醒,还中了催.情药,实在不是见客的好时机,可他怎么能不告诉她阮子望来过的事呢?还要她问了再说。
  这么想着,她在说出口的话里就带了点埋怨:“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二哥来求见了我两次?”
  杨世醒一愣:“我告诉你很晚吗?你才醒了多久,我又是给你喂药又是给你解惑的,也没和你攀扯过别的事情,怎么就晚了?”
  阮问颖被他问住,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她自从傍晚醒来后先是被吴家兄妹诊治,接着被他询问情况,汤药下肚没多久又拉扯着他追问事情的来龙去脉,确实没有给他说旁话的机会。
  登时,她有些讪讪:“是我误会了,我、我好像还有些迷糊,思绪混乱……你别介意。”
  杨世醒朝她微笑:“我怎么会介意。说来也是我不好,没有在第一时间告知你这件事。你二哥在见我时,把你家里的情况说了,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
  说完,他关切地望着她,伸手轻触她的额际:“你感觉还好吗?吴家兄妹说你体内余毒未清,可能会在醒来后感到一些难受,需要多多休息。”
  “现下时辰也不早了,你若是觉得疲累,不妨早些休息,我在一旁陪着你,有什么话我们明日再说,不急于一时。”
  阮问颖有些羞愧,她方才所言只是为了给自己圆场,并不是真的有多么难受,没想到被他当真了。
  但她又着实享受他的这份关怀,便往他怀里蹭了蹭,搂着他的腰,依偎着他道:“我不累,你把该说的都和我说完吧,不然我安不了心,也睡不着。”
  杨世醒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享受着她的这份撒娇:“你还想听我说什么呢?该和你说的,我都说得差不多了,剩下来的一部分我也不是很确定,需要时间查验。”
  “那就随便说说。”她倚靠着他的胸膛,“陛下离宫已有大半个月,再过一旬就会回来,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如实禀报?可是他们两人已经知晓你的身世……”
  “他们知道的就一定是当年的真相吗?”拥抱着她的人声音不急不缓,听起来没有半点担忧,甚至带着些微的嘲讽,“这宫里的秘密光是知道可不够,需要能说出来、让人相信才行。”
  阮问颖有些心惊,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你准备赶在陛下回来前对他们动手?”
  “他们两个的命我会留着。”他道,“至于陛下回宫的时候,见到的他们会是什么模样,我就不知道了。”
  “你还没有决定好要如何处置他们吗?”她询问道。
  “不。”他道,“我还没有把他们的话都问出来。”
  看来,他准备在探出那二人的全部底细之后再动手。
  阮问颖有些担心:“这样做没事吗?怎么说他们也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和亲王,一下子把他们两个都处理了,陛下会不会对你有微词?”
  “只要处理好了,就不会不满。”杨世醒的面上又浮现了以往常见、但今晚消隐多时的那种漫不经心的自信,仿佛翻覆乾坤只在他的手掌之间。
  在看向她时,他的神情恢复了温柔,带着允诺般的决心。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颖颖,但是这不重要。他们两个做下如此行径,我若连为你讨回公道都不能,还谈什么往后将来?这一笔账,我势必要跟他们算清楚。”
  阮问颖对上他认真的目光,心口灼烧起一阵动容的发烫。
  她乖巧地点点头,应声:“嗯,我相信你。”
  杨世醒微微一笑。
  她从这笑里发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定神凝睇他半晌,忽然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询问道:“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
  他一怔:“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眼睛。”她道,盈着杏眸凝视他,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眸望进他的心底,“有点发黑……和平常不一样。你是不是很累?”
  杨世醒似乎觉得她的说法很有趣:“我的眼睛本来就是黑的。”
  “这不一样。”她道,“你平时的眼睛虽然黑,但带着微微的亮意,让人觉得亮晶晶的,很生动。现在却……有点暗沉,好像应付完一连串糟心的事。”
  他失笑:“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是应付完一连串糟心事?”
  “所以你昨天晚上的确没有休息?”她道。
  他没有隐瞒:“昨晚我要照看你,还要夜审杨士祈他们,应付半夜求见的徐茂渊,就算想休息也没有时间。”
  他果然一夜未睡。
  猜测被印证,阮问颖连忙从他怀里退出来,轻推他一把:“那你快去休息,我已经把想问的问完了,没有什么再想知道的事情。有什么话我们明日再说。”
  杨世醒没有被推动:“我就在你这里休息,陪着你。”
  阮问颖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不放心她一人就寝,正巧她也不希望他离开她,想多多和他相处,便应道:“好,那我们一块在这里休息。”一边说,一边想往后挪动身子,给他腾出一半的锦榻。
  杨世醒阻止了她:“你身子虚弱,不宜折腾,我在旁边陪着你就好。”
  “那怎么行?”她不肯依,“你在旁边如何能休息得好?明日还要上早朝呢,杨士祈他们也等着你去审,有许多事要做,不好好养足精神怎么行?”
  他笑道:“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成了廉公,需要靠苦自己来明心志?你且安心休息,等我看完这本奏折后再来陪你。”
  他拿起先前被放置到一旁的奏折,朝她扬了扬。
  阮问颖想起他们两个在先前的交谈,不由得有些踌躇,不知道是劝他看完这本奏折后早早休息,还是提醒他把别的奏折再去翻一遍,免出差错。
  如此犹豫一番,她方道:“那……你记得尽早歇息。”选择相信他的能力,不会真的因为心怀牵挂而轻怠奏折诸事。
  杨世醒微微挑眉,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应了一声“好,谨遵姑娘之命”,扶着她在榻上躺下,给她盖好软衾,细心地整理好边角。
  接着,他熄灭殿里的几盏宫灯,只留下一盏灯静静摇曳着烛火,靠坐在她的锦榻旁,低头翻阅起奏折来。
  阮问颖本想先假寐一会儿,然后偷偷睁眼瞧他,但不知道是吴家兄妹给她开的药具有安神的效果,还是她真的累了,闭上眼后没过多久,她就陷入了梦乡,一夜安眠。
  翌日清晨,她在一阵悦耳的虫鸣鸟叫声中醒来,榻边不见所想之人的踪影,在一时茫然之下唤了山黎入内。
  山黎一面给她奉上漱口茶盏,一面告诉她:“殿下一早上朝去了,留下我和淡松照顾姑娘。”
  “殿下临走前吩咐了我们,让我们同姑娘说,姑娘不必忧心,他在处理完朝事后会尽快赶回,不耽搁一点时辰。”
  阮问颖在听后有点失落,虽然知道这是正常情况,但她还是期望能见着他一面,哪怕是打一声招呼、说两句话也好。
  她一边在心里盘算明日需要更早醒来,一边在山黎和淡松的服侍下起身,用过早膳、喝过药,询问谷雨和小暑的情况。
  在得知山黎已经按照杨世醒的吩咐去看望过她们、告知她们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就让山黎去把她们带来。
  二女很快赶来,在见到她的一瞬间下跪请罪,道是护主不力,请她责罚。
  阮问颖示意山黎和淡松下去,让她们两个起身:“山黎没有跟你们说过吗?这件事我不怪罪你们,你们也无需向我请罪。倒是你们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可有好些?”
  谷雨道:“劳姑娘惦记,我们身上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打紧。”
  她满面羞愧:“是奴婢和小暑无能,平日里受了那么多训练,关键时刻却什么忙也帮不上,险些害了姑娘。”
  小暑也同她一样神色:“是我们太不机敏了,连被人从背后偷袭也察觉不到,幸好殿下及时赶到,把姑娘救了出来。若姑娘当真出了事,我、我和谷雨姐姐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第191章 这次却破了例……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身为习武侍女, 担负护卫要职,却在遭人偷袭时无还手之力,险些害她落入毒手,若说阮问颖没有一点不满, 那是不可能的。
  但在见到谷雨羞愧万分、小暑泫然欲泣且两人头部均有纱布包扎的模样时, 她心里的那点不满便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谅解和包容。
  “你们在这件事上做得的确不够好。”她道, 把两人闻言后变得越发羞愧的神情收入眼底, “但我既然没事, 就不多说什么了,只希望你们能吸取教训, 莫要重蹈覆辙。”
  二女皆俯首答应。谷雨尚好, 还能维持着平时的沉稳,小暑则像是发誓一般把头重重磕下, 道:“奴婢往后一定竭尽全力, 不再辜负姑娘信任。”
  阮问颖听见对方的后半句话,有些惊奇, 因为这话虽然符合她心中所想, 却不像是小暑平日里会有的言论,不由一笑道:“这话说得且好,看来你在经历一遭后有所感悟,也不算是白挨了一场。”
  小暑分不清她是在夸奖还是嘲讽,有些紧张地抬起头道:“回禀姑娘,这是六殿下在教训我们时说的话。奴婢见殿下说得好, 便擅自拿来用了, 若是有何不妥之处, 还请姑娘——”
  “六殿下?”她一怔, “他教训过你们?”
  小暑看起来更紧张了:“是……”
  谷雨接过话:“殿下心切姑娘安危,见奴婢们无能保护姑娘,险些害姑娘于危难之中,便出言教导了奴婢二人。殿下所言句句鞭辟入里,奴婢们皆铭记在心,不敢有忘。”
  阮问颖听得越发怔忪,没想到杨世醒会替她出言教训侍女。
  他虽然在用人之道上比她强过三分,也曾在她的要求下指点过她如何御下,然则一向尊重她,从来不曾越过她直接管教她的侍女。
  这次却破了例……看来是真的气狠了,如果犯下错误的人是山黎或淡松,恐怕都不会简单地责罚了事。
  阮问颖心里升起一股备受呵护的温暖感。
  诚然,杨世醒此举有越俎代庖之嫌,但也是因为对她关切之故,她不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何况她也不想把他们分得那么开。
  “殿下还对你们说什么了?”她询问道。
  谷雨把杨世醒的话复述了一遍。
  阮问颖仔细听着,发现虽然只是一些训斥之言,但字句锋利、切中要害,没有看在她们是她侍女的份上留什么颜面。
  她光是听谷雨讲述都心有戚戚焉,更不要说直接面对杨世醒的她们了,她都能想象得出她们当时胆战心惊的模样。
  不过这样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不用她再多费口舌,只需附和即可:“殿下说的这些话虽然严苛了些,但是不无道理,你二人皆需谨记。”
  在二女称是之后,她展开一个温和安抚的笑容,道:“好了,你们两个都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你们身上还有伤呢,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小暑也跟着露出一点笑意,起身道:“奴婢受的都是小伤,不打紧,倒是谷雨姐姐的伤要重些。”
  这话提醒了阮问颖,她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谷雨,在询问过对方身体可好之后,就道起了谢:“要不是你那时候的那声提醒,我不一定能反应过来。多亏了你。”
  谷雨羞愧推辞:“姑娘言重了。身为姑娘侍女,本该护卫姑娘安危,奴婢却连从歹人手底下脱身都做不到,只能勉强警示,实在有负姑娘信任,担当不起姑娘的这声谢。”
  阮问颖让她们换回平日的自称:“别奴婢奴婢的了,我们之间鲜少以主仆相称,没的因为这一件事就生分。”又询问她们当日在徐家别庄里遇到的情况。
  二女一一作答,和杨世醒说的差不多,都是在没有防备之下被人偷袭,但要多了一些细节。
  比如小暑是直接被人从背后打晕的,谷雨则在一开始被人用沾了迷药的巾帕捂嘴,见她挣脱开来之后才改用蛮力,将其击倒。
  阮问颖能推测出对方这么做的用意,无非是小暑离她们较远,就算闹出动静也不怕被听到,谷雨则比较近,需要悄无声息地解决,没想到反而给了她出声示警的机会。
  之后她们两人陷入昏迷,被捆绑关进一处偏僻的房间,直到杨世醒的人找到她们,给她们松了绑,让她们苏醒,她们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你们就跟着殿下的人走了吗?”阮问颖追问,“可曾注意到别庄里的情形?”
  谷雨和小暑对视一眼,摇摇头:“那时我们两个都吓坏了,惊悔交加,一颗心全系在姑娘的身上,担心姑娘的安危,头也还晕着,只顾着跟殿下的人离开,没有空去顾及别庄……”
  小暑多问了一句:“姑娘想知道什么?我们去替姑娘问问。”
  阮问颖失笑:“你怎么替我问?去问殿下吗?”她要是能从杨世醒那里知道更多的消息,还用得着来问她们?
  小暑自然而然道:“殿下那边姑娘可以亲自去问,但别人那里,我们可以替姑娘去跑腿啊。”
  谷雨帮她把话说明白:“殿下并未限制我二人行动,只说听凭姑娘的吩咐,姑娘若有需要,我们可以去宫外给姑娘问问,比如四姑娘那里。”
  阮问颖有些惊讶:“他是这么说的吗?”居然连她的想法都预料到了?
  在得到二人的肯定之后,她想了想,道:“那你们就替我回府报个平安的口信,顺道问问晗姐姐情况如何,问问她,那日我被六殿下带走之后,别庄里都发生了什么。”
  同时叮嘱:“记得别对二哥和祖母他们说我出了什么事,只说我偶感不适,在六殿下的宫里修养,不日便可出宫回府。”
  想了想,她又道:“若是晗姐姐问起我的情况,你们就说我回去后和她细讲,让她别听信坊间流传的话,不足取信。”
  她让谷雨照着她吩咐的去做,留下小暑在身边伺候,山黎和淡松固然行事周全,始终不是她的侍女,不如她们两个,她也好趁机问问这两日内发生的事情。
  然而小暑却道,在她没有下令要见她们之前,她们都被看管在房里养伤,不得出去半步,对于宫里的消息一概不知,还没有她了解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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