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继弟嫁入蛮荒后[穿书][穿越重生]——BY:谢书洲
谢书洲  发于:2022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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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瑛被他说的欢欣愉悦:“召哥儿,有你这句话,便是治不好我这脸,也没关系,我跟牛大是真心实意过日子的,不为美丑,我不介意的。”
  “瑛子姐姐,治不治得好得试试才知道,这是我从一本古书上学来的法子,万一有效果呢?情况总不会比现在更差。”
  李瑛让温召说的动摇了,便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那你试吧。”
  晶莹剔透的软膏擦上去,一开始清清凉凉的,再有,皮肤上慢慢有些发热,李瑛一开始还憋着,后来就有些撑不住,喊道:“召哥儿,我脸上烧的好厉害……”
  “瑛子姐姐,这软膏药效大,你脸上之前被烫的那么厉害,定是要把原来的坏皮烧掉,才能长出新皮,你先忍忍,若是实在烫的厉害了,我便给你洗掉。”
  “不……不洗。”李瑛嘴上说不介意,其实还是很像尝试的,万一真的有效果呢?
  哪个女子不爱美丽呢,她能为了这张脸,藏在家里十几年,若不是牛大给她勇气走出来,她这辈子恐怕就只能在家中那个小院里荒度余生。
  变美的代价便是活活忍受了一晚上的不断升级的灼烧。
  李瑛彻夜不眠,到了第二日清晨,牛大慌慌张张将温召找过来,便见到李瑛如同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满身汗水,但脸上的焦皮脱落了一些,能看到里边殷红的肉,瞧着比原来还夸张恐怖。
  温召找来纱布,消毒杀菌,敷了药给她再度包上,李瑛害怕的很,拼命抓着温召的手:“召哥儿,我是不是变得更丑了?”
  这药方是系统给的,制作方式说的一清二楚,系统探知过药效,确定是没问题的!
  不然温召哪里敢随便给她用?
  不过现在李瑛的模样很是煎熬,温召也有些动摇,还是霍桑知得知事情经过找过来,又及时叫人找来大夫。
  不过大夫也从未见过这么烈性的药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人已经用了药,便只能看看情况。
  好在熬到当天晚上,脸上的温度总算降下去了,李瑛晚上被喂了些热汤,人也精神了起来。
  当天晚上拆开纱布,伤口明显看得见的好转,已经开始结疤,大家又看到了希望,只牛大一个人闷闷不乐,他若无旁人牵着李瑛的手:“好不好看,不重要,你健康,才最好。”
  李瑛慰藉,拍着他的手安慰,温召当晚被霍桑知拽回去,狠狠的责骂了一顿!
  温召也觉得自己这次做事冲动了,低头任他责骂。
  霍桑知指责他:“我知道你一片好心,可你想过没,万一出了问题,结果你担待的起吗?牛大将你当亲弟弟看待,也难保他对你没怨言!”
  “我前些日子才叫你万事留个心眼,切莫出头冒尖,你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以后做事前,先把你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屏弃了,动动你自己的脑子好好想想!”
  温召垂着个后脑勺,手指尖都要搅成麻花,也不吭声,就迎头冷仗,一抹银河闪烁,垂直掉到脚尖上,才人霍桑知住了嘴。
  “哭了?”霍桑知慌了一瞬,又拿捏起来,便是蹙紧眉头低头去含#哥#兒#整#理#看。
  见着温召两行热泪,他就是一顿,才彻彻底底的慌了:“我……我说什么了?你就哭?”
  温召捞着袖子擦了擦眼角,摇了摇头:“怪我自己,被瑛子姐姐今天的状态吓着了。”
  当时,李瑛脸上发作起来,他吓得魂不附体,又后悔又恼怒,被霍桑知骂一通,就又委屈又自责,一整天复杂的心思搅在一起,让他控制不住掉了泪。
  被人发现,他又觉得臊得慌,为这点事就掉眼泪,赶快伸手去擦,说话也瓮声瓮气的。
  霍桑知早在他哭的时候气就消了,反而又意识到自己对温召控制的越发严格,他以前,从不管温召的私事,随他自由发挥,却是最近,心境有些急躁了。
  归根结底,从见着董逊知道那人行踪时起,他就开始狂躁,情绪外溢的厉害。
  温召是撞在他枪口上了……
  不,也可以说,是那份狂躁不安,让霍桑知更加谨小慎微,温召是他最亲近的人,他绝对不想当年发生在他父亲身上的事情,再度在温召身上发生!
  “好了,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吼你,你……你别记恨我……”霍桑知说道。
  温召抬起头看他,眼睛还红红的:“我记恨你干什么?这次本来就是我鲁莽了。”
  霍桑知点头,稍稍有些宽慰,为温召的乖巧和懂事,他扳住温召的双肩:“我过段时间,要去一趟徐州,这段时间你独自在家,不能闯祸……不,我不放心你在家,不然你跟我去徐州?”
  不待温召回答,他又自话:“还是算了,在家安全一些。”
  温召呐呐的,觉得他有些怪:“徐州很危险吗?你去那里干什么?”
  霍桑知看他,还是三日前,他就接到官家的邀请函,说是想与他坐下来好好谈谈,和谈地点就在徐州,巧的是,他一直等的那个人,也在徐州——


第五十七章 徐州家书
  还不到六月份的天气,寒霜洲又变成了一个大火球,闷热的很。
  天气大,人也烦躁,好在稻田里绿油油的水稻生的讨人喜欢,稻穗压弯了枝头,垂眉拉眼的,一簇簇黄绿相见,别提多讨喜了。
  李瑛嫁来的及时,赶上了早先的两亩水稻田的收获,收了差不多八百多斤的稻子,现下还摊在院子里晾晒,那两亩水田空下来,温召又让人倒了十几斤水稻鱼苗下去。
  虽然过程艰难了些,李瑛那张脸也算彻彻底底被治好了烫伤,一连半月敷着药膏,裹着纱布,直到前日对着镜子小心翼翼拆开纱布,全家屏气凝神,在看到那完好无损的脸颊时,那叫一个兴高采烈,特别李瑛,当日对着那张脸哭了笑笑了哭,跟疯子似的。
  让温召胆战心惊的事情终于过去,后来牛大带着李瑛回娘家去,听说在那边又哭了好一通。
  李家父母震惊高兴,感激涕零,家里收稻子那天,他们老两口撸起袖子就来帮忙。
  不似全家人的喜悦,温召因为霍桑知的离家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早些天霍桑知就告诉温召说他去徐州办事,得离家一阵子,徐州比青州还远,过了青州骑马还得走上两日,往南边行,全是旱魃的官道,路上马匪如云,当然依着霍桑知的身手,温召本不必担心,可这都七八日过去了,竟然连封书信也没带回来。
  这期间,文雅贤庄寄来的书信都堆积好几封了,全是催促温召赶快更新《西游》下一回,当日他寄过去的一纸手稿,蝶灵和红娘翻阅过后,一拍定板,作为文雅贤庄开张大吉上的压轴出场,当日专程请了善口技的说书先生,台下听得那叫一个如痴如醉。
  至此,《西游》一鸣惊人,横空出世,当日火爆的场面,把整个文雅贤庄堵得水泄不通。
  后来又将《西游》改编成剧本,画本,小说,在文雅贤庄定时表演,成了如今的青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故事,上到七十岁老翁,下到几岁的孩童都爱看,读不懂书便听说书,听不懂说书便看表演,总归能有一样能满足你的需求欲。
  可惜温召这段时间状态不佳,也没心情弄那些笔墨上的东西,加上家里农忙,田地里的庄稼争先恐后的成熟,收完稻子就是菜籽,菜籽过后又是胡豆豌豆,各类菜蔬,再有大片大片的玉米也抱上胖娃娃,估计再有一个月,就能收获了。
  这段时日出入家里的人杂,每个人都有事忙,牛大整日跟一群家丁泡在粮食地里,李瑛忙着晾晒谷物,装箱,收纳,温召忙着和水仙斋算账,交货,收钱。
  赶上好时节,勒新选派的二十三个学徒,跟了温召一个季度的课程,对农业有了全新的认知,为了不耽误下个季度的种植,都回了庄子,各自安排活路。
  勒新的那些庄子,温召后来在他的带领下乘车一一去看过了,光是走遍几个庄子,就花了三四天时间,又花了一个整月,才商量好如何栽种粮食,平均每个庄子,都修一个备用的发酵厂和蓄水池,加起来约有近万顷的耕地,可不是小数目,就这里的庄稼,养活几座城都不成问题。
  温召拿了一部私款出来,在村里找了十来个年轻力壮的汉子,组建施工队,教他们调制水灰合益的水泥,制作混凝土,在村上大修土路,大挖蓄水池,修宽河堤,引水放水。
  老一辈活了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光滑的道儿,修的比官家的土道还顺滑,牛马在上面跑,不颠簸,还能加快两倍的速度!
  光是修田造地,大兴土木也是不成,还得植树造林,温召腾出家中十来亩的地,全部栽种果树苗子,等成功生了苗,再分给村民在村落四周去移栽。
  栽种青山,引进绿水,再贫瘠的土地,也会被养成肥地,村里条件好了,再往外拓宽,多开荒地,科学种植,一带一路,村里的情况就是再不好,也得好起来!
  今年的冬天,可能是牛家村过得第一个热融融的寒冬,再凛冽的寒风,一家人围着热气腾腾的汤锅,时不时传出几声嬉笑,人生的快意不过如此。
  言归正传,玉米成熟之际,在村上掀起一阵不小的震动,这玉米可是个好玩意,大约几个世纪之后才会从西方传入,如今温召占着系统的好处,拿来栽种,从还是小青苗的时候,大伙就好奇过这东西,温召说它能吃,村里人半信半疑,也都各自分了些去栽种。
  那会不知它的好,等果实成熟,黄灿灿的煮在锅里,又甜又糯,一整颗就能吃个饱!
  玉米吃法多样,嫩玉米就煮着吃,炒着吃,榨成糊糊吃,亦或是晒干了,方便储存,碾成粉末,加了水兑玉米粑粑也能吃,还方便喂家畜,又能跟高粱兑在一起酿酒,可以说玉米是少有的民间百搭又经济的粮食,心杆晒干了还能烧火,秸秆留下来发酵再反复用作来年生长的肥料,让人如何不爱?
  大家痛心疾首,唯恨没听温召当初的谏言,多栽种些,想吃也只能过个瘾。
  温召家里大部分旱地都用来种了玉米,这次收获不下两万斤,来年在村里大肆撒播不是问题,村里现在把他的话当成圣旨,西边大片种不成粮食的肥沃沼泽地被挖成连成十来片的塘子,栽种了莲藕,家家户户都凑了鱼苗过来,再有温召从清灵川让人拖回来的好鱼苗,一并倒了下去。
  村里狠狠忙活了几个月。
  终于这一日,说是徐州来信,应当是霍桑知的家书无虞。
  当时温召在看新修的水渠,信是牛大跑着交到他手上,来时还喘着粗气:“是……是小霍的信。”
  三月里来温召日日不得闲,不是视察勒新几处刚开了地的山庄,就是跟着村里的施工队看现场,一个夏天过去,脸上都晒黑了一圈,五官依然精致,却退却了娃娃脸,变得菱角分明,身高也往上狠狠窜了一截,但依旧是清瘦的厉害,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也增添了几分沉稳坚毅的味道。
  信递到温召的手上,村里的叔婶们善解人意,后边的事也不让他参和,自个儿商量着去解决。
  温召放任自己这几月沉浸在工作中,不去想那个人,但有关他的消息隔段时间就有人带给他,青州的红娘托徐家的哥哥照顾,一有消息带回来,红娘就写信给温召。
  他知道霍桑知此去徐州,说到底还是青州事件的延续,到底他的来历还是传到了官家耳中,意外的是,官家居然没出声讨伐,甚至有意拉拢。
  徐州设宴,几次三番的宴请,甚至不惜抛出肥差,可以说姿态放的很低了。
  霍桑知会怎么选温召不知道,但想必谈的不太好,不然也不会一下子耽搁三个月。
  温召对霍桑知说不出心中是有气的,有事他就藏着掖着自己担着,三个多月一封书信没有,他把他当成了什么?可以随便搁置的小玩意?等冷落够了,再巴巴的回来贴着?
  他想的可真美!
  一份书信,被温召捏了椒樘又捏,气不过又揉成团丢出去,温召不去看,只管侧身倒在床上。
  就这么置气半响,又觉得怪没意思的,他这么生气给谁看?里里外外独角戏罢了,不如就看看那混账在信上写了什么,也好铆足了劲骂回去。
  不看还好,拆开只看到信上八字平安,温召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确定只有“一切安好,切莫挂念。”八个字,真真是一滴笔墨都舍不得浪费!
  当是时,温召觉得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忍耐,那真是让人气都气不过来!瞬间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那混账是觉得徐州那地醉生梦死不打算回来了?还是日夜忙着应酬连写封信的时间都没有?温召觉着,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凭什么霍桑知就觉得温召必须接受他安排的一切,在原地等他回来?
  温召自己有手有脚,为何不能自去徐州?
  这个主意一打定,温召就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就动身,只是身边事务多,他得一样一样安排下去。
  全家人得知他要去徐州,张陵带着十来个人在门外跪一天都拦他不住,反而让温召看出些不妥,徐州就在青州旁边,温召又不是去送死,这些人为何死死拦住他去?
  只除了霍桑知在徐州有异动,如今温召是彻底坐不住了,但张陵带着人寸步不让,日日密切的跟着他,想走,还真是不容易。
  好在哥哥嫂嫂是站在他这边的,当夜聊过之后,李瑛出门就让牛大在娘家秘密准备了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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