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继弟嫁入蛮荒后[穿书][穿越重生]——BY:谢书洲
谢书洲  发于:2022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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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打算将青、徐两周,都划为藩王土地,解除对蛮荒的封锁,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地盘,你作为王,拥有这片土地的绝对的治理权,朝廷,便是皇帝,轻易也不能来插手。”
  “你……你高兴吗?”说到最后,他竟然带着底气不足的结巴,像是生怕霍桑知不接受。
  霍桑知眼底渐渐有了嘲弄,温召一直看着他,见他弯了弯唇,就晓得他下一句开口必然是凉薄和淡漠,遂先就扯了扯他袖子,压低声音:“好好说话,不准阴阳怪气。”
  霍桑知一愣,瞥他一眼,虽然不乐意,但到底将那句简单直白的“不高兴”吞了回去。
  他沉默一会,带着几分认真:“你给的这些,我不需要,其实你也没必要觉得是亏欠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以后桥过桥路归路,只要你们不来招惹我,我也没那个闲工夫来找你们的麻烦。”
  “你知道……咳咳咳……”瑞帝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咳得弯下腰去,面红耳赤!
  身前递来杯水,他接到手里,看了眼温召,点头道谢,温召没说话,瞧他这次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瑞帝喝了水,总算制住了咳嗽,连连苦笑两声:“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并非是怕你以后危及天家,只要你想,我现在就可以写下诏书,让你继位,知儿,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他接着看向温召:“你看不上权利,说到底是不想与我牵扯上关系,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哥儿和你未来的孩儿,莫不是你要让他们一辈子跟着你过这等危险的生活?我在世的时间里尚能保你们安稳,若是我死了,京中又知道你的身份,难保他们会来找你麻烦,到时候又是你死我亡,都是天家血脉,你叫我如何安心?”


第六十七章 徐州完结篇(下)
  “我不奢求你理解我当父亲的心思,但你可知,我与你说话,从未自称‘朕’也未曾用过父皇的身份来压迫你,我何尝不想我们就是普通的父子关系?可既然到了这一步,你也要为你的家庭想一想,这也是莫可奈何的啊知儿——”
  当父亲的言尽于此,温召微微都有些动容。
  尽管霍桑知心冷如铁,涉及妻儿,也能让他发热的脑子稍微冷静下来,他忽而又看向温召,眼里第一次带着些不确定,温召则选择跟他站在一起:“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
  这一晚送走瑞帝,夫妻两蜷在一个池子里泡澡。
  霍桑知在给温召搓背,温召空闲的手就拿了香皂往自己肩头打起泡泡,他一边打,一边闲聊说:“其实我觉得他挺可怜的。”
  背后霍桑知没说话,只是伸手将他及腰的长发这瞥去一边,露出光洁的后背,跟霍桑知身上累累的伤痕不同,小哥儿皮肤白皙,细腻如同丝绦,就跟雪地一样干净,但是顺着腰线往后,下边贴近臀上尾椎骨的侧面,有一颗红痣,它长在最隐晦的地方,只有霍桑知能看得见。
  他毫不客气,一手就按下去,果不其然,温召夸张的嗷了一声,顺着水面就往他怀里瘫。
  “干嘛呀,说了别碰我这里!”温召被水汽蒸腾的双眼湿润,皮肤白里透红,歪着身体,眼珠子像洗过的琉璃珠一样璀璨。
  霍桑知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眼神还有些冷:“因为你说了我不爱听的话。”
  “我说什么了?我就说一句他可怜你就不爱听了?你要是真正放下这桩心事,何至于一句话就让你不高兴?你不高兴又为什么要答应他?”温召一针见血的说着。
  霍桑知却像丧失了兴致,在水池里站起来,温召本来靠着他,此时一头栽到水里喝了两口洗澡水!
  “咳咳呸——”温召爬起来,抹掉一脸的水,见人一声不吭就要出浴池了。
  温召下颚浸在水中,嘟囔道:“幼稚,不泡算了,我一个人泡最舒服。”
  没想到霍桑知听到了他的嘟囔,拿浴袍送松松垮垮的栓在身前,回头看他:“你也搞快点,履行你今晚的职责。”
  他眸子清澈,乌泱泱的头发垂在胸前,分明是个大美人,说这话却色/气暧昧,空气都甜腻几分。
  说着他就从衣服中掏出两片碎纸,裁的方方正正,拿在手里对温召扬了扬:“这是你自己写来的保证书。”
  温召立刻涨红了脸:“你混蛋,是什么时候偷去的?”
  “这你别管了,”他打开纸条,一脸欣慰的扫过去:“礼物就是——今日之内,绝不对你说一声“不”。”
  这不就是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到霍桑知面前吗?难怪他当时瞒着霍桑知不让他看,原来是想拖一秒是一秒,总归过了今夜子时,此约就作废了。
  “小气吧啦的,就给一张啊?”霍桑知调侃,眼神越发下流:“那我得抓紧时间。”
  “你你你,你还想怎么样?”温召话都说不流畅,被人看的面红耳赤的,实在没地方躲:“那你先回去,我穿衣服……我穿好就来。”
  霍桑知挑眉:“还想赖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拖一秒是一秒?快点,出来!”
  这混账,是打定了心思要看美人出浴,他倒是穿好了衣服,慢条斯理拖来一张椅子坐下,铆足了捉弄的心思,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水里的温召。
  温召进退两难,反正也不是没看过,一咬牙游到边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出来,要去拿衣服时被霍桑知快一步抢先,干脆利索就把干衣服扔回水池里。
  眼见那点衣服可怜巴巴的飘在水上,然后打湿了沉下去,温召欲哭无泪,这下只能光着了:“姓霍的你别过分!”
  “我哪里过分了?”霍桑知一手摩挲在自己下颚上,目不转睛盯着人酮体,那眼睛跟照探灯似的,直看的温召难为情,偏生这屋子里连一袭遮身布都找不到,急的跳脚,是捂了这里顾不上那里,此时侧着身体,慢慢的身体就浸出一层红晕,是羞着了。
  “没有这么看过你,真是一副百看不厌的好风景啊……”他感叹。
  “看够了吧!衣服给我!”温召是真羞怒了,说着又是一个大大的“阿欠——”
  天气凉,水里跟上面温差大,这一出来,就是一身冷战,寒毛都竖起来了,下一秒冷的发抖的他就被一张暖袍罩住,霍桑知是直接解开睡衣,将人兜进来,凉凉的身体接触到炽热的那一块,温召又是烫的一抖。
  霍桑知挠了挠头:“没办法,衣服都不能穿了。”
  “还不是怪你?”温召翻个白眼:“现在好了,该怎么出去?”
  总不能两个人穿一件衣服往外走?虽然房间就在隔壁,但到底有一段走廊。
  霍桑知往外知会一声,把外边守着的人都潜走,想了想就一把将温召打横抱起来:“自己扯着衣袍把你自己遮住,外边可比里边冷。”
  温召照做,袍子里两人肌肤相贴,胸膛挨着胸膛,呼吸纠缠,没有比这更亲密了。
  回到房里,一路上的摩擦,两人都有些情动,拉灯上床之后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
  温召第二日醒来已经在回家的马车上,马车宽敞舒适,下边垫着厚厚的毛毯。
  他刚醒,便有一只大手伸过来贴在他额头上:“别动,你昨晚着凉了,有些发烧。”
  温召是感觉身上有些脱力,刚觉得唇上干涉,便有一块沾着水的帕子沁润在唇上来,温召抬眼看霍桑知认真的表情,眨了眨眼,声音还有些沙哑:“对不起。”
  霍桑知手上一愣,看着他:“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想来他是在为昨晚还没过子时便晕了过去的好事情道歉,两人许久不见,有一段日子没有亲密过,昨晚霍桑知便依着人的纵容,过于孟浪了,又有之前洗澡时的捉弄,人今儿才病了。
  不过找大夫看过,说是轻微的风寒,好生看顾,再吃点药就能好。
  扶着温召坐起来,霍桑知打开食盒,端出还滚烫的米粥,用银匙搅了搅,浅尝温度合适,这才一口口喂给温召来吃。
  温召一口吞下,来接碗:“我自己来。”
  “别乱动,”霍桑知把碗移开了些,不让他碰碗,这边一勺子米粥夹着一颗肉泥喂到温召嘴边:“我就爱喂,你快些吃,一会凉了。”
  温召叹口气,实在拗不过他,就这样吃了大半碗米粥,碗里还有剩下的,霍桑知端着碗底一口喝干,将碗往食盒里一放,就不去管了。
  温召被霍桑知捉着又往棉被里塞,他连连抓着被褥:“我还不困。”
  “那也要睡,听话,大夫说你多喝水睡觉,等这一觉睡醒,咱们就到青州了。”霍桑知催促间,又往温召身上搭了一套厚实的棉绒,压得实实在在的,脚下还有几个汤婆子,温召一口重负,呼出都是热气,也不知怎么的,被霍桑知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小孩似的在背后拍着,竟真又有些困了。
  中午就在沿途的店家打尖,招呼店家现炖了鸡汤,温召喝了一碗,吃了不多的鸡肉,不被允许下马车吹风,他便裹着衣服看书写字,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写西游下一章。
  写好的手稿霍桑知最先目睹,温召见他读的分外有趣味,就笑问:“你像不像这泼猴?”
  霍桑知晓得他是拿此事比喻他大闹徐州,他嘴角含笑:“我若是这泼猴,那你是谁?猪八戒?”
  温召顿时不满,叉了腰一脸傲娇的说:“那我自然是五指山,压的你翻不了身?”
  “说反了吧?你摸着自己良心说,到底谁压的谁翻不了身?”
  “呸。”
  两人时而拌嘴,但多数时候是温召安静的写,霍桑知安静的看,时不时还提笔帮他改一改错别字,画面温馨又平淡。
  半下午时温召又睡了一阵子,傍晚醒来,人就精神了许多。
  夜里没赶路,又找了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住下。
  就这样一路慢悠悠的,走了三日才到青州,马车先去了文雅贤庄,温召将蝶灵的信和路上完工的《西游》新章节一并带给红姐,当晚,又在青州住了一晚,第二日才启程回蛮荒。
  清灵川,勒新早带人等着了。
  早先撤离一部分死士时,就让霍明帆随行先一步回来报信,徐州情况勒新尽数知悉,却还是要看见两人平安归来,这才松下一口气。
  温召下了船就要跑,被霍桑知硬生生拖回来,直往他身上兜了一件白色披风。
  江边风大,温召的身体刚好,是该注意一些。
  勒新等人等在码头,见了这一幕,谁不怔然?谁又能想到,那个杀伐果决的少主大人,竟也有这般老妈子的一面?
  在场的除了勒新,还有清灵川的狄家一众人。
  狄家如今成了霍桑知的家臣,除了狄老放权归隐,他的儿子孙子依旧在为霍桑知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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