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渣攻洗白的完美技巧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巫肆
巫肆  发于:2022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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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年匕首里充血,他薄唇紧抿,有的是偷溜禁司楼的恶灵:“死性不改。”
  “你们想杀了我,尽管放马过来。”
  谢知年漆黑的双眸中充满怒火,他站在沈永羹背后,神色凝重地看着沈永羹:“你让我去。”
  “让你去送死吗?你的封印还没解开,可不是从前以一敌百的你。”沈永羹气势十足,不自觉地哼了一声,目光罕见的露出几分犹豫,他刮着的双刀割破空气中的硝烟:“他们的目标虽然是你。”
  “但记住你是我沈永羹罩住的人,我臣服你自然肯为你拼命。”
  谢知年被沈永羹隐影笼罩着,沈永羹耳环的骨头闪着奇光。
  恶灵们见沈永羹不肯让开,鼓足怨气凝结成巨大的球体,张开深渊巨口吞噬过去。沈永羹双刀终于舍得出鞘,他卸下匕首的护具,携带着无数黑气冲了过去,白色的头发飞舞不停。
  他嘴角含着血,眉眼的笑意加重,腾空而起,卡在在空中半分钟随即踩在地面:“没用的废物。”
  “我要看看你们能掀开多大的风浪。”
  沈永羹靴子狠狠地踩在里面,立刻形成巨大的坑。他周身释放着无数的灵力,奔跑的过程中放出千把剑,白色的翅膀铮着一声长出来。在场的恶灵忌惮的不敢向前,他侧过身子用脚踢在其中一人身上。
  那恶灵口吐鲜血,顷刻间灰飞烟灭。
  站在原地谢知年静静地观摩着,他神情里透露着赞许。
  沈永羹实力半个月没想到突飞猛进这么快,跟这么多怨灵打交道竟然不落下风。
  甚至和自己当年平起平坐,有望更高的感觉,强者中的强者。
  他这把刀能不能捅死沈永羹也成了完成任务问题。
  此时沈永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乌云在天际嘶哑着划破雷电,他立在尸体之上毫不褪色,带着谢知年一路开杀,竟闯进森林的中心地带,他牙齿里含着鲜血,金身护体,势如破竹,一路向前。
  恶灵们没之前的嚣张,他们恶狠狠地咬着牙齿,紧紧地围住沈永羹,似乎在等待着某个薄弱的时机。
  攻上一击,沈永羹就当一击。
  攻上三击,沈永羹就挡住三击。
  沈永羹总是有招数破解他们设置的难关。
  他们所有人加起来的怨气都抵不过沈永羹一剑,等待千年的恶灵习惯伺机而动。沈永羹的灵力竟然如此恐怖如斯,但长时间的战斗难免造成体力不足,加上昨夜替谢知年疗伤占据下风,鲜血自从很快他后背流出来。
  男子俊美的面容挂着鲜血更加触目惊心,血液染头他的白色翅膀。
  沈永羹发出来的震怒声充满危险的气息。
  “还不让开?”
  恶灵们再次逼问:“你的身体能挡住我们多少招?”
  “这里的恶灵可多,你今天难逃一死。”
  沈永羹口吐鲜血,他擦拭着嘴角的血液,眼神都没给恶灵一个:“你们有没有听过欲速则不达?说大话可是要被人挖舌头的,即使是死也不瞑目。”
  若你的身体已经重伤了呢?
  还会觉得他们在说大话?
  千军万马抵不过一人,说出去也是他们禁司的笑话。沈永羹招数再快再狠,最致命的是他杀不过这么多人,他设置结界护着谢知年,不让他们进身,可只要人在这里,两人性命都得葬送在这里。
  “沈永羹说大话的是你,少在这里恐吓我们。你的体力再好对不过我们。”恶灵们不知所云,他们纷纷狞笑,内心已经被仇恨麻痹:“你能闯入中心地带,我就不信你能闯进去。”
  沈永羹白发缕缕掉落,他的瞳孔出现万花筒,红茫茫的一片:“手套没有摘。”
  “定数还没出,因为我嫌弃脏。”
  沈永羹摘下蕾丝手套,里面白森森的骨头露出来,他眯着的眼睛更加绝情,那双手不能称为手,比他们这里的树枝还要枯败,没半点肉包裹着。他张着嘴巴拿着幻化的灵刀斩杀过去。
  血液流入匕首里,骨头成为一把利剑,两把刀子睁开双眼,人剑合一。
  以掌心为正心,骨头为城门的边界,空气中汇聚着巨大的阵法。
  沈永羹周围的狂风呼啸,森林的血液卷起来,形成一条人至瀑布。他一把刀子猛然地插入恶灵中心,用那残缺的双手摄取着对方的灵魂,每摄入灵魂,他瞳孔就要黑暗三分。
  谢知年看出这是沈永羹的金手指:天道给他用的金手指,能摄入天地任何的灵源。
  活脱脱的净水器。恶灵们似乎也被逼急了,灵魂汇聚成巨大的黑球,重重地砸了过去。金色的光阵里面瞬间笼罩着黑雾,那黑球里面曝出双双人眼,眼睛里面的血缝形成玻璃小珠。
  周围的森林失去绿意,黑球所到之处皆为黑土:“去死吧!”
  谢知年刚刚想出手,竟然看到黑球吞并沈永羹影子。
  这一颗黑球诡异极了。
  人人都有怨气,这黑球能容纳人的怨气,把他们变成自己的人。
  谢知年猛然后腿,他来不及提醒沈永羹,亲眼看见那人的身体受住这一击。
  沈永羹刹时爆出一口血液,白发被灰尘染湿,提着两把刀掉落在地,他被黑球挤压到一粗/壮的树木前,那一刻他的后背都接近散架,昏厥地倒在树木上。黑球里面集结着禁司一族的埋怨,一时间所有的抱怨声割破他的耳膜。
  眼前生灵涂炭的场面割瞎他的双眼。
  一双双恨意的眸子宛如天上的星星时隐时现。
  这黑球有蛊惑人心的作用。
  黑球蛊惑人心地开口:“沈永羹我们又共同的敌人,为何你还要阻止我们,你不也不甘心谢知年背叛你,何不跟我一起联手把他永远囚禁在这里,你还担心上万年没感情?”
  沈永羹目睹自己心里恶意生根,他发现自己的手臂正被黑球吸入进去,变成一团浓重的黑雾。
  得不到的东西就同化。
  黑球见状加重力度:“他根本没有爱过你。”
  “他刚才还在跟沈行舟眉来眼去,说不定沈行舟是他下一代的不死雀,你身体已经残缺配不上他那高高在上的禁司,你能相信他能为你付出,世界上只有你这个蠢货能相信他。”
  “你听我们的话和我们联手。”
  是,跟黑团联手,结束这一切。
  沈永羹恨意容纳进去,他只剩下双眼睛裸露在外,整个身子都要被黑球吃干净。他意识越来越模糊:心里还是对谢知年有怨气。
  禁司和不死雀大战三天三夜,民不聊生,生民涂炭。
  沈永羹质问着内心这一切值得吗?
  他要被黑球造成的噩梦给打败,刚刚闭上眼睛却听到谢知年呼唤自己的身体。
  黑球里面的魔气松动。沈永羹一抬手划破黑球,他双眸里面更加坚毅,不知道什么动力让他拿出自己的双刀亲手剖开黑球的内脏,用灵光镇压着里面的恶灵,只需要五秒之内,黑球炸裂而来。上万只恶灵发出死亡的哀鸣。
  “不可能!”
  恶灵发出尖锐的男声:“你明明心里是怨恨他的,你不可能冲破我们的结界。”
  “你是受到我们蛊惑的,你不可能逃脱我们的掌心,你心里还是恨着他的。”
  恶灵们的眼睛掉落在地,沈永羹提着一把剑,剑刃顺着灵光割破那双双嫉妒怨恨的眼睛:“仇恨不是你们的使命,前辈们请就此安息。”
  沈永羹浑身都是鲜血,他望着一尘不染的谢知年。
  他能冲破恶灵的蛊惑阵法,是因为面前这个他再次坚定男人。
  他相信他,并且只相信他。
  沈永羹浑浑噩噩地跟着谢知年来到宫殿门口,呛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凝望着圣殿之下石碑,石碑里面正藏着一块禁司骨,那骨头自滴入血液后放在中央:“禁司大人。”
  “故地重游,我们终于到了。”
  最后一个次他没吐出来,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瞳孔睁大,瞪大盯着胸口那把刀子,匕首的花纹正刺破他的心脏,委屈和绝望交织在一起,他不可置信地听着刀刃抽出他胸口的声音。
  不疼。
  沈永羹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嘶哑,转过头看着他相信对方人:可能是自己受伤太多看错了。
  谢知年的表情和那天一样绝情,正好这里又是推他下深渊地方。
  “你当真让我输的彻底。”
  作者有话说:
  晚安明天捉虫,在考虑要不要写经纪人世界。


第84章 不死鸟的病娇禁神司23
  沈永羹又笑又哭, 他血液染红那把匕首:捂不热的终究是捂不热,他没想到谢知年能再次欺骗他,难道这一切的深情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这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他, 爱的只有权利和地位。
  叫他名字都是假的, 说爱过他也是假的,梦中的情话也都是假的。
  他蠢到给别人铺路,他蠢到替谢知年挡住恶灵进攻。
  他再一次被谢知年抛弃。
  沈永羹周围的黑气笼罩, 他眸色血红, 翅膀里面的血液噗呲冒出, 他咽了咽喉咙里面的猩红,颗颗泪珠跌落在地,用手捂住那把沾染鲜血的刀, 一用力, 刀口没入三分:“为什么?”
  他想说很多话,问出来只有这一句。
  绝境深渊的恶灵咆哮着, 怨气叠加成巨大的漩涡。
  站在漩涡里面的是他和谢知年, 他试图要找寻什么, 可什么也没找到。
  沈永羹眸子里的绝望和恨意根深蒂固, 他拔出谢知年的匕首, 掌心划破成一条线, 他们红绳飞出天际,嘶哑凄厉地开口:“禁司大人, 为什么?”
  他想明白为什么,他口鼻里面是温热的鲜血, 不能这样伤得不明不白。
  为什么要再一次抛弃自己, 为什么又要拿一把刀子捅进自己的心口, 为什么要选择在这里捅他,为什么要在自己替他开路后杀掉自己,这里是沈永羹忘不掉的噩梦,这里是他们两人相互残杀的地带。
  你可知道这彻底会让失去爱你的心。
  沈永羹喷出一口鲜血,银白色的长发飞舞,他的脚步连连后腿,倒在台柱上,那腰间混合着的血液流出来。
  深渊里面的热气上涨。谢知年手里握着禁司骨发出耀眼的奇光,他紧紧握住禁司骨,凝视着倒在血泊里的沈永羹,眼里的不舍和风霜吼怒起来:“我没伤及你的要害。”
  没有伤及我的要害?
  为何我的心会隐隐作痛。
  谢知年的声音安静又突兀,白袍上不染尘埃:“过来。”
  “别躲着我。”
  万年前,这人也是站在原位,握着现在这把匕首斩断沈永羹的翅膀,万年后,这人手里仍然握着把手,斩断的不是他的翅膀,而是沈永羹心中剩下的良知。
  何其可笑?
  那人一把捅进自己的骨头里,怎么可能是在帮自己?
  过来这两个字温柔似水。
  沈永羹说什么也不敢相信谢知年,他不相信谢知年编织的甜蜜,靠着圆柱上,不停地后腿,口鼻里吐出一大口血,血液染红他的双眼,他捡起地面的双刀:“那我跳下悬崖,是不是也在帮我?”
  谢知年伸出手僵硬在空中,他捏着的指尖发白。
  “你为何拿着禁司骨不放手?因为你想要荣耀权利,你在路途上说的都是假话,都是在让我心软的假话,那一刻让你的感觉既假又真?”
  沈永羹脑海浮现锥心的疼痛,他大笑地流出眼泪:“我怎么敢过来?”
  “我对你的执念分明是一种奢望。”
  谢知年伸出的手指不染鲜血,沈永羹是他一把利剑,那眉眼里面涵盖着心疼:“目标人物黑化值二十。”
  “因为你比深渊还要可怕。”沈永羹捏紧拳头,他浑身都是血,支撑不住地倒在地面,后面的深渊吞没大半个影子。
  他绝望又无助看着冷漠的谢知年,上分钟的私定终身,这一秒的冷酷无情都是虚拟假象,他的双刀能杀死无数恶灵,对着谢知年那刻明显握不稳:“我傻到可以又相信你了。”
  “我经历过一次背叛,吃一堑长一智,就因为我爱着你,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
  “过来。”谢知年再次开口,他目睹着沈永羹暴怒,白色的袍子刮开几个口子。
  “你欠我两条命!”
  沈永羹面色苍白,牙齿都要咬碎了。谢知年眉眼里面冷漠,他卸下隐忍的面具,刺骨的寒风刮起他们两人的硝烟:“没关系,你不过来,我亲自动手,你现在越恨我越好。”
  “下次就别再对仇人心软,也是在对你自己的残忍。”
  沈永羹笑着笑着流出眼泪,他闭了闭眼睛睁开,拿着双刀站起来:“趁人之危。”
  他就说禁司大人怎么会心疼那些无辜的人,给自己设置善良的圈套。
  “这事你该经历这些的,你别怨恨我不折手段。”
  谢知年苦涩的勾着嘴角,他腰间的金环射/出灵光,举着的禁司骨融化在他手指指尖,他一个后空翻踢到旁边的露台,掐准沈永羹五穴进攻,一跃而起,嗜血的剑刃仿佛如同一块沉淀的木石,朝着沈永羹的天灵盖直直劈过去。
  他封印只解开两层,似乎暴动的血液在渴望着十层。
  沈永羹嗅到杀意,却不出手,他难以抑制地滚在旁边,方才的战斗令他的实力大减。
  他目光里面含着的鲜血越来越多,知道谢知年充斥着步步杀意,捏着黑色的星阵抵过去,听着那人嘲讽地开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沈永羹已经杀红了眼,他心脏已经麻木,看着对抗自己的谢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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