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剧本被我玩脱了[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囚萤
囚萤  发于:2022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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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贺砚枝忍不住问了他一句,谁知萧鸿隐坦然回道:“寻花问柳之地么,如何不知。”
  贺砚枝默默攥紧了拳头。
  老鸨带着他们来到最高的秀阁,开门让他们进去,不经意瞧见了贺砚枝,惊喜道:“这公子长得俊,就是看上去凶了些,萧大人好福气呀!”
  萧鸿隐笑了笑,把贺砚枝放到梳妆台前,回头吩咐老鸨:“把绒翠二位姑娘请来,切莫张扬。”
  老鸨应声退下,贺砚枝彻底沉了脸,在萧鸿隐的手搭上来之际忽地站起身,直视他的双眼。
  萧鸿隐有些茫然:“砚枝?”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双更,下章看砚枝耍酒疯~~


第六十八章
  “萧大人好兴致,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贺砚枝后退几步,不让对方碰他。
  萧鸿隐见他这般,明白他是误会了, 正要开口解释, 绒翠二位姑娘便走进来向他们欠身。
  贺砚枝的注意被转移过去, 见她们一个比一个打扮得娇艳妩媚, 双眸对着萧鸿隐似看非看, 一副献媚的模样,而萧鸿隐还向她们点头, 对她们轻声说话。
  贺砚枝双拳握得愈发紧了。
  “非是砚枝想的那般, 先坐下, 等回去再同你细说。”
  萧鸿隐拉着贺砚枝坐回梳妆台前,一旁绒姑娘取了套女子的衣裳来递给他。
  “大人。”
  这一声唤得人骨头都酥了, 贺砚枝瞪了她一眼, 把绒姑娘吓得往后缩了缩。
  “乖, 别闹。”
  萧鸿隐伸手接过衣裳,挥手让两位姑娘退下, 随后挑开了贺砚枝的衣带。
  贺砚枝拍开他的手,谁知下一秒就被人拿带子捆了手腕。
  “你做什么?”
  贺砚枝不满地挣扎起来, 萧鸿隐瞧他反抗得激烈,便先把衣裳放置一旁, 专心安慰人去了。
  待到人被安慰得涨红了脸, 该落的也都落了个干净,萧鸿隐这才把衣裳给人一件一件换上。
  女子的装束到底对男子来说不太合身, 但好在青楼里的纱衣宽松,将腰带一系便有了盈盈的腰身,除了某些地方异常平坦之外, 其余并无违和。
  当手腕上的带子被解开后,贺砚枝想也没想便给了萧鸿隐一拳,拳头落在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萧鸿隐被他捶得往后一踉跄,委屈地直往他怀里钻。
  “砚枝再忍忍,很快便好了。”
  萧鸿隐拆了贺砚枝的冠,让墨发尽数散落,待翠姑娘取来首饰后,让她给贺砚枝挽个女子发髻。
  至此,贺砚枝早就猜出萧鸿隐想做什么,只是这方式对他来说总归有些难耐。
  “大人瞧瞧,可还满意?”
  翠姑娘让开了位置,萧鸿隐来到贺砚枝身后,看着镜子里的人发愣。
  镜中人甚美,但美则美矣,眉头却是紧蹙。
  贺砚枝看不得镜子,只催促萧鸿隐快些。
  对方拾起台上的脂粉,对着他的脸仔细瞧看,良久,又把脂粉放了回去,叹息一声:“著粉太白,施朱太赤,不好下手。”
  翠姑娘笑着应和道:“大人说的是,可毕竟从青楼里带出去,少不得沾点妆容。若大人无法,可叫奴一试。”
  贺砚枝坐在中间听他二人说话,心里好似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听得萧鸿隐恍然一声,从换下的衣袍里拿出一盒胭脂。
  “如此便可。”
  贺砚枝只觉唇上被人轻点了几下,随后温柔地将红色的脂膏涂抹开。
  “不错。”
  看着被精心打扮过的人,萧鸿隐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回头对绒翠二人道:“照看好他,一会儿送至楼下。”
  “是,主上。”
  贺砚枝还生着气,眼见萧鸿隐就要离开,也没心思注意两位姑娘,所以当绒翠二人好心来扶他时,贺砚枝把她们都瞪了回去。
  过长的衣摆使得走路十分不便,且因着衣裳的特别裁剪,贺砚枝走路都不敢太大动作,好不容易挪到榻边就不愿意动弹了。
  见桌上放着酒,贺砚枝取了杯子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二位姑娘先前被他瞪怕了,只得小心劝了几句,但贺砚枝根本不听,直把一壶都喝了个干净。
  “姐姐,这……”
  “莫慌,主上应当很快回来。”
  “要不要同妈妈说一声?”
  “一壶酒而已,应当无碍。”
  “可我昨儿个才加了料……”
  “没事,才……等等,你说什么?!”
  贺砚枝喝完一壶酒后,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但他还保持着清醒,见两位姑娘以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冷哼一声:“这下倒知道怕了。”
  绒姑娘沉了沉气,安慰自己道:“没事……发作还有一会儿工夫,赶紧让主上带走便没事了……”
  翠姑娘急得出门去找解药,正好撞上老鸨。
  “主上来接人了,快,把人带下去!诶,你急匆匆上哪儿去?”
  翠姑娘颤着嗓子同老鸨说了情况,于是三人兵荒马乱地收拾一番,一面劝贺砚枝下楼,一面让萧鸿隐赶紧上来。
  萧鸿隐方才特意去大街上晃了一会儿,把贺昱的探子引出来后回到青楼,同老鸨在底下演了出戏,最终以高价买下花魁白鹤姑娘,在看客们一片起哄声中直奔高阁把人抱了出来。
  醉意有些上头,贺砚枝趴在萧鸿隐肩头,冷漠地扫了看客们一眼,不成想引起阵阵惊呼。
  “早就听闻这秀楼里有位白鹤姑娘容貌清绝,还以为是老鸨框咱们的,谁成想竟是真的!”
  “是啊,都传了好几年了,谁想到还真有啊!”
  “还是个清冷的,那眼神冰刀似的,把老子的心都给斩成两半了。”
  “嘿嘿,就你那颗花心,早不知裂成几瓣了。”
  “别瞎说,那是上一颗,老子的心多着呢……”
  “……”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头疼……
  嘈杂一片,贺砚枝只觉得吵闹。他被萧鸿隐一路抱着上了马车,在看客们艳羡的目光下驰过热闹拥挤的街市。
  摸到结实有力的胳膊,贺砚枝狠狠掐了下去,萧鸿隐无奈忍痛哄道:“快到了,砚枝再忍忍。”
  他的话有那么一点作用,然而也只有那么一点。
  贺砚枝松开他的胳膊后又抓住了他的衣襟往下扯,沾了胭脂的唇不时蹭到他的脸颊。
  “你……给老子说清楚……”
  萧鸿隐闻到了贺砚枝身上的酒气,为了不让他成为寡夫,萧鸿隐掰开了他的手紧紧握在掌心,总算喘匀一口气。
  “好好,砚枝想知道什么回去都告诉你。”
  闻言,贺砚枝竟真的安静了下来,也不再乱动。
  萧鸿隐松了口气,吩咐车夫再快些。
  待终于到了府邸,沈忠早早在门口候着,在萧鸿隐抱着一个青楼女子下来后,很是熟练地打发了车夫。
  “咱家爷的事,可千万别往外说。”
  “放心吧沈管家,爷从前隔三差五就带几个女人回来,小的哪次说漏嘴过。”
  “……好,去吧。”
  沈忠给了车夫银子,站在门口看着他走,待见着车夫同旁人接头后,他才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萧鸿隐一踏进后院,梅萍很快便迎了上来,她原本照例要带姑娘去领银子,谁知萧鸿隐这回却径直把人给抱回了屋。
  “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
  梅萍还未问上一句,就见房门被紧紧反锁,意外之下她赶忙跑去找沈忠。
  屋内,贺砚枝被人小心放到柔软的榻上,却在对方起身时收紧了手臂。
  “砚枝?”
  萧鸿隐偏头看去,见贺砚枝的双颊不知何时爬上了红晕,此时一双湿润的眼眸,正迷离地看着他。
  “给你三句话解释。”
  贺砚枝盯着他,语气不容反驳。
  萧鸿隐被他喝醉的模样可爱到,笑着唤他:“砚枝,我……”
  “一句。”
  “你……”
  “两句。”
  “不是,我……”
  “三句。”
  萧鸿隐话音未落,肩上的力道一松,紧接着胸口又挨了一拳。
  “不想再看到你,滚吧。”
  贺砚枝用力推开萧鸿隐,转过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没了动静,萧鸿隐一脸茫然地跪坐在床边。
  “我真走了?”
  萧鸿隐戳了戳贺砚枝,后者纹丝不动。
  “走了便不回来了?”
  萧鸿隐晃了晃贺砚枝,被人用力拍开了手。
  “砚枝……”
  萧鸿隐委屈地揉着被拍红的手,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只得沉默地待在原地。
  贺砚枝一直醒着,等着听他的解释,然而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他想听的,气得他掀开被子就要骂人,谁知一起身便撞上了萧鸿隐的头。
  “嘶……”
  贺砚枝撞得晕倒在榻上没了力气,萧鸿隐趁机俯身噙住了他的唇,双手撑在两侧把人桎梏在身下。
  “你……起开!”
  贺砚枝用力推着人,奈何药物已然发挥了作用,他如今的力道对于萧鸿隐来说不过是挠痒罢了。
  轻薄的纱衣遮掩不住美好的风景,几番挣扎之下,贺砚枝已有大片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萧鸿隐凑到他耳边耐心地把事情都解释一遍,包括那青楼里的姑娘是自己的探子,包括那些人口中的艳闻只是为有朝一日方便在贺昱眼皮子底下接他回府,还包括处理失控的马时顺便把发现他行踪的探子也处理了……
  听着耳边的温声细语,贺砚枝渐渐不再挣扎。
  “砚枝这般好,我又怎会看上旁人。”
  萧鸿隐见人安静了下来,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
  贺砚枝的眼皮沉得厉害,身上也热得难耐,他勉强睁开眼对上萧鸿隐近在咫尺的目光,用最后一丝力气道:
  “臭小子若是敢唬我,这辈子便别想再……唔……”
  没等他说完,萧鸿隐堵上了他的唇,这回却是格外发了狠,咬上了便再不松口。
  贺砚枝也强撑到了尽头,终是没了力气任由人动作。恍惚间他意外想起柳慈的话,然而却并没有机会说出口。
  萧鸿隐疯,他也把最后一丝理智抛至脑后,跟着他一起疯。
  今日下了一整夜雨,院内的海棠枝叶不断被摧打低垂。
  翌日清晨,露珠高挂,院内便是一幅绿肥红累之景。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没有错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doge


第六十九章
  梅萍和沈忠生怕出什么事, 在屋外守了一宿。
  他们原本以为萧鸿隐是有不便说的要事,然而在隐约听到屋内传出的动静后,二人不由得微红了脸。
  “大人这是……开窍了?”
  梅萍坐在花坛上, 沈忠揣着手蹲在她旁边别有深意地说道。
  “原先听大人时常念叨公子, 还以为他们……没成想大人还是爱上了女子。”沈忠感叹了一句, 随后又露出一丝担忧:“大人还年轻, 但一宿也太……恐怕伤身呐。”
  梅萍一直皱着眉, 听到沈忠说得愈发不着调,冷哼一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嘴上念着人, 结果呢, 今日绒姑娘明日翠姑娘,说不准等天亮就跟着什么白鹤一块儿飞走罢了。”
  沈忠听了不乐意道:“你这是什么话, 大人的事, 莫要扯上我啊……”
  梅萍白了他一眼:“怎的, 戳中心思了?”
  沈忠委屈道:“没有的事!你瞧我哪日不是早早就回家,何况咱俩日日待在一处, 夫人难道还看不出为夫的真心?”
  梅萍一想倒也是,自己不过一时气上了头连带着迁怒了沈忠, 便勉强收了脾气道:“算你老实。”
  见把梅萍哄好了,沈忠憨笑着挨着她坐下。
  直到天微微亮时, 二人听见里头传来沐浴的水声, 随后便彻底安静下来。待天光大亮,梅萍早就靠着沈忠睡着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萧鸿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忠叔萍姨?”
  沈忠下意识起身,连带着把梅萍惊醒, 二人有些局促地迎了上去。
  见二人眼神里透露着询问关切,萧鸿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我出门一趟,你们照看好他。”
  说罢,他便来到院内同小厮招手,小厮当即领会下去备了马。
  沈忠跟着来到门口,见萧鸿隐点了些人同他一起办事,不禁问了一嘴:“大壮他们说不了话,恐怕会耽误正事。”
  萧鸿隐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整个人沐在阳光下精神焕发。
  “无妨,自家人放心些。”
  他复又嘱托了一遍照看好屋里的人,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沈忠连连应声,于是萧鸿隐又看了屋子好几眼,随后才驾马离去。
  沈忠目送他走后,默默回到屋前,梅萍正皱着眉吩咐人准备早膳衣物等。
  沈忠凑上去看了眼食材,叹道:“这般好的粥食,看来大人对白鹤姑娘还真是上心。”
  他说着用余光瞥了眼梅萍的脸色,又默默闭了嘴。
  两人在外头鼓捣了一上午,见屋里人还是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梅萍便提了衣摆走了进去。
  梅萍默默来到床前,见到地上的一堆凌乱残破的纱布,不知怎的忽然心跳加快。
  罗帐内安安静静,那薄薄一层轮廓正轻微地随着呼吸起伏。
  梅萍屏了屏气,随后大着胆子把罗帐快速收起,露出其后的情景。
  出乎她意料的,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凌乱,那人好好地睡着,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有半张脸被迫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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