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剧本被我玩脱了[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囚萤
囚萤  发于:2022年0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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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砚枝想着想着,抬眼对上萧鸿隐的目光:“阿隐,你觉着呢?”
  萧鸿隐微微张着口,意识到贺砚枝原来指的是柳慈不是自己,顿了顿,将语气一转道:“恩,我觉着可。”
  贺砚枝盯着他不说话,半晌才轻笑出声:“既如此,那便见机行事。”
  他心情十分不错,走到床前便动手解衣,萧鸿隐见他竟毫不避讳自己,一时间立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折腾了半夜,早些歇息。”
  贺砚枝见萧鸿隐迟迟未动,出声提醒道。
  萧鸿隐犹豫了一会儿,见他将外衣一件接着一件随手搭上屏风,喉结一动,脚步挪动往床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论砚枝有多记仇,狗头.jpg
  ps:柳慈和娉瑶不是副cp,篇幅不多。


第四十一章
  “你做什么?”
  贺砚枝不解地看向萧鸿隐。
  他将所有外衣都除掉后, 萧鸿隐便来到了他面前。
  贺砚枝见他神情有异,面色微红,心下随即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然而就在他下意识想后退, 对方脚步忽而一转, 转向屏风道:“夜深露重, 外衣着了寒, 得铺开晾着为好。”
  “……”
  “是么?”
  贺砚枝半信半疑, 看着萧鸿隐细心而又僵硬地,将堆在一起的外衣慢慢摊开展平。
  贺砚枝瞧他认真的模样, 便随他去, 顾自默默钻进了被子里, 在床的里侧躺下。
  “早些歇息。”
  “好。”
  萧鸿隐仔细地将外衣平整铺好,仅仅三四件外衣铺了近半个时辰。
  直到听见床那边传来均匀轻微的呼吸声, 萧鸿隐这才敢抬起头来, 无声地松了口气。
  他轻手轻脚地吹熄了油灯, 除了外衣悄悄爬上床的外侧,与贺砚枝隔着一拳距离, 在床上难耐地翻来覆去。
  萧鸿隐一转身便能看见贺砚枝的睡颜,就在咫尺之间, 想靠近又怕趁人之危,心里痒得紧。
  忽然贺砚枝翻过身子面向墙壁, 萧鸿隐也改为侧躺, 静静地看着贺砚枝的背影。
  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萧鸿隐动作轻缓的伸出手臂, 悄悄搭上了贺砚枝的腰。
  谁贺砚枝的手就放在腰腹前,萧鸿隐触碰到贺砚枝的手,感受到掌下一阵凉意, 他不禁皱起了眉。
  明明已经垫厚了褥子,怎的还这般冰凉。
  萧鸿隐随即往贺砚枝这边挪了挪,张开手指抱住他的手,手臂收力揽住腰身。
  软软的发蹭着自己的脸颊,萧鸿隐闻着发间的皂荚香,感觉到怀中的身子动了动。
  贺砚枝翻过了身面朝萧鸿隐,挪动着往他怀里缩了缩便不动了。
  萧鸿隐一时间心跳加快,他原以为自己吵醒了对方,殊不知是对方感受到了温度,自觉挨近了热源,眼下正心满意足地做着梦。
  萧鸿隐不敢乱动,努力平复心跳,手臂稳稳地抱着贺砚枝,用被子将二人裹得密不透风。
  “砚枝。”
  他轻轻地唤了一声,见怀中人毫无反应,于是低下头在人脸上偷偷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梦里,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萧鸿隐一袭红衣骑着高头大马,从花轿上迎下美若谪仙的贺砚枝,二人执手穿过欢呼的人群,在金玉白石铸就的高台上行三拜礼。
  礼成后他一把抱起对方,在彩霞鹤鸣中踏入天下最华贵的宫殿,将心尖上的美人小心放在轻裘上。
  萧鸿隐单膝跪在塌前,执起贺砚枝的手,眼中是无限的缱绻。
  而贺砚枝微笑地看着他,眼中也满是幸福。于是在他的默许下,萧鸿隐坐上了软榻,将人抱在怀里,细细啄吻他的脸。
  一下一下,皆是求之已久的夙愿,然而就在萧鸿隐预备干正事时,怀里突然一空,眼前的世界忽然扭曲成泡影。
  “砚枝!”
  萧鸿隐从梦中惊醒,眼前是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禅房。
  他赶忙摸向身侧,触之空空荡荡,唯有褥子上还留有一丝余温。
  “醒了。”
  贺砚枝听到动静从外头走到屋里,手里还拿着个鸡蛋。
  萧鸿隐只觉口干舌燥,坐起身晃了晃脑袋,见贺砚枝捂着额头,不解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贺砚枝“哦”了一声,解释道:“早晨不过翻个身的功夫,谁成想头就撞到了墙上。”
  说着他拿下了手露出头上的淤青,随后把热鸡蛋敷了上去。
  萧鸿隐一时没反应过来,仔细想了想,原本贺砚枝就睡在里侧,昨日自己又往里挪了不少,所以贺砚枝无意识翻身才会撞上墙壁。
  想通后,他便有些心虚,默默下床整理好拉着贺砚枝去找柳慈。
  “小伤而已,不必劳烦柳大夫。”
  贺砚枝把人拽回来,道不过是一点淤青,放几日自己就能好。
  但萧鸿隐却不放心,看着贺砚枝额头上拇指大的紫红淤青,生怕撞出个好歹来。
  “昨晚你不是说让柳大夫去套话,若咱们不去找他,他如何会帮我们?”
  “玩笑话你倒还当了真。”
  “不管,左右瞧下大夫才放心。”
  萧鸿隐带着贺砚枝大步迈向柳慈的屋子,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定是还未起,不必麻烦人家。”
  贺砚枝只道眼下时辰尚早,让萧鸿隐别心急,与此同时,悠扬的钟声从主寺里传来,僧人们早课结束,准备动身去用早膳。
  贺砚枝想起萧鸿隐还未吃早饭,便把还温热的鸡蛋塞到他手里。
  “柳大夫不知何时才起,你先吃些东西再说。”
  看着手里多出的鸡蛋,萧鸿隐还未说什么便被贺砚枝拉着往伙房走去。
  一路上遇着来往的僧人向他们合掌施礼,二人也施礼回应,跟着他们寻到了伙房所在。
  谁知二人一进到屋里,就意外看见柳慈正坐在角落喝粥。
  “这不是柳大夫么?”
  贺砚枝没想到柳慈原来早就起了,于是毫不意外地被萧鸿隐拉着去找柳慈。
  见他二人向自己走来,柳慈放下勺子擦擦嘴,向他们拱手:“二位大人。”
  “劳烦柳大夫一事。”
  萧鸿隐把贺砚枝摁到凳子上坐下,向柳慈说明了撞墙之事,柳慈瞧了眼贺砚枝额头上的淤青,随即让他伸出手来。
  “听话,伸手。”
  萧鸿隐在身后抵着不让贺砚枝起身,后者不情不愿地伸了手。
  柳慈搭了脉,片刻后道:“无甚大碍,只是贺大人本就寒毒在身,淤血凝滞,要恢复恐怕得久一些。”
  萧鸿隐闻言便放下心来。
  贺砚枝从凳子上起身,反把萧鸿隐摁坐在凳子上,让他好生坐着,随即转身去拿早膳。
  萧鸿隐无聊地转着手中的鸡蛋,注意到柳慈眼底泛青,随口问道:“柳大夫昨晚可是没歇息好?”
  柳慈喝了一口粥,回道:“山里蚊虫多,确实受了些影响。”
  萧鸿隐点点头,随即装作不经意瞥了一眼桌底。
  柳慈今日穿的鞋为白色,非是昨日穿着掉入池塘的黑鞋,而鞋底却意外沾有泥印。
  萧鸿隐随即试探道:“昨晚天色太暗,在下不小心掉了块腰牌,敢问柳大夫今早出门时可有看见?”
  柳慈拿起馒头啃了口,想了想摇头道:“不曾看见,大人或许可问问寺里的僧人。”
  “好主意。”
  萧鸿隐微微歪斜身子撑在桌子上,手中不停地转着鸡蛋,还想从柳慈口中套些话,谁料身后忽的传来一声咳嗽。
  他赶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端正坐姿,老老实实磕开蛋壳剥起来。
  贺砚枝把食盒放到他面前,像审犯人似的坐在一旁盯着萧鸿隐。
  “二位大人慢用,在下先告辞了。”
  柳慈向他们拱手后托着空碗离去,待他走远后,萧鸿隐抬起头,向贺砚枝道:“方才我试了试他,你道如何?”
  贺砚枝对此兴趣不大,没有答话,默默把粥碗往他眼前推了推。
  萧鸿隐无奈端起碗来将粥喝尽,贺砚枝这才开口道:“如何,试出什么了?”
  “他今早出过门。”萧鸿隐一脸正色道。
  “……”
  “所以?”
  贺砚枝怀疑撞坏脑子的另有其人,出个门而已,今早他也为了找热鸡蛋逛了大半座寺院。
  然而萧鸿隐并未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妥,接着道:“砚枝可还记得,昨日你说他与公主似是旧相识,且私下里有过暗示。”
  贺砚枝恍然大悟,压低了声量:“你是说,他们,私会?”
  萧鸿隐点点头,见贺砚枝明显被他这一发现意外到,神色变得凝重。
  “可昨晚我也只是猜测,且私会一事严重,到头来是我们想岔了也未可知。”
  贺砚枝明白在原书的背景下,女子的名誉可是比性命还要珍贵,更何况对方贵为公主,断不能冤枉了人家。
  萧鸿隐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道:“那将此事放放,咱们还有正事要干。”
  二人来伴山寺打的是剿匪的名号,又因着不宜打草惊蛇,便以香客的名义在寺里住下。
  是香客,就得做香客该做的事。
  “走吧,上香去。”
  贺砚枝与萧鸿隐商量过了,白日上香,晚上打探矿脉,尽量在三日内绘出矿脉的位置,并且确定贺昱安排了多少兵力在此。
  为此,可能还得用上不少人。
  好在临行前贺砚枝在马车内发现一只信鸽,届时便可用它联系赵吉加派人手。
  贺砚枝和萧鸿隐出了伙房,先回禅房各自沐浴,换上干净的衣服,随后前往大殿。
  大殿门前早有僧人等候着,已为他二人准备好了上香用的物品。
  “二位施主请随小僧来。”
  僧人领着他们进到殿内,贺砚枝抬起头,见殿内装饰恢弘,巨大的佛像肃穆庄严,两侧殿内垂挂着经幡。
  恩,比先前的城隍庙气派多了。
  贺砚枝不信神佛,也只是出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评价。然而就在他评价大殿时,余光瞧见右侧蒲团上正跪着一个鹅黄色的身影。
  贺砚枝同萧鸿隐对视一眼,默默跟着僧人来到左侧的蒲团前。
  作者有话要说:  萧:好歹让我把梦做完QAQ


第四十二章
  按照规矩, 上香前得净手,贺砚枝和萧鸿隐被僧人带到偏殿,做完一系列准备工作后, 二人才各执了三炷香来到佛前。
  拿香的规矩也十分讲究, 要求左手执香将头部一次性点燃, 再用右手在下握住香, 高举过头顶作揖。
  贺砚枝对这些了解甚浅, 只得看着萧鸿隐做一步,自己学一步。
  “切记不可用时过长, 香燃尽是为对佛不敬。”
  萧鸿隐上完香后, 见贺砚枝拿着香发呆, 便小声提醒了他一句,谁知贺砚枝刚回过神, 恰好香灰落到了手上, 烫得皮肤微微发红。
  萧鸿隐皱起了眉, 伸手拿过香插进了香炉里,随后牵过他的手瞧看。
  贺砚枝见萧鸿隐就这么直接替他上完了香, 不禁小声问道:“方才见你拜得虔诚,眼下怎的就这般随意?”
  萧鸿隐对着发红部位轻轻吹气:“在人家的地盘, 做个样子罢了。”
  贺砚枝了然,点头道:“阿隐原来是个不信神佛之人。”
  “不。”
  萧鸿隐趁机握着贺砚枝的手摸了好几下, 做出副傲世轻物的神情, 一字一句道:“我便是神佛。”
  看着他这副表情,贺砚枝没忍住笑了出来, 萧鸿隐转而委屈地看着他。
  “好,可以,非常好。”贺砚枝笑得有些接不上气, 咳嗽了一声:“那个……方才我想说什么来着?”
  贺砚枝刚才发呆就是在想事情,谁知被萧鸿隐这么一逗,突然忘了想说什么。
  他越过萧鸿隐幽怨的眼神看向另一侧,于是想了起来,小声道:“对了,公主也在。”
  萧鸿隐点头:“进来时瞧见了。”
  贺砚枝道:“那你可有发现什么?”
  萧鸿隐眨了眨眼,盯着贺砚枝,后者用眼神示意其看香炉。
  “公主手里的香早已燃尽。”
  贺砚枝来时对上香的规矩一无所知,但即便如此,他看见娉瑶手中的香短得离谱,也会不自觉产生疑问。
  萧鸿隐回忆了一下,好似确实如此,只叹贺砚枝观察得细致。
  二人在这边说着悄悄话,一旁僧人注意到了娉瑶的异样,便走上去提醒道。
  “阿弥陀佛,香已燃尽,敢问公主是否还要继续?”
  僧人的话唤回了娉瑶的神志,她低头见身前落满了香灰,便从蒲团上起身,对僧人致歉道:“不必,冒犯了。”
  僧人接过残余的香,双手合十。
  娉瑶往殿外走去,余光瞥见了贺砚枝他们。
  贺砚枝和萧鸿隐同她行礼:“公主。”
  娉瑶颔首回礼:“二位大人。”
  贺砚枝见她只有一个人,问道:“请恕下官多嘴,敢问公主身边为何没有丫鬟跟随?”
  娉瑶瞥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善:“本宫不过想一个人走走罢了,大人何故这般问?”
  贺砚枝解释道:“公主恕罪,下官只是担心公主安危罢了。”
  “谢大人好意,本宫不出寺院,寺里很安全。”
  娉瑶说着便往大殿外走,待她离开,贺砚枝同萧鸿隐道:“看来有人已经把咱们来此的目的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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