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恋残心(穿越时空)----陈宝宝
  发于:2008年1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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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突然的反映茶花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猫,怯生生的退到了角落里,结巴着道,“夫人,我…我只想救你。”
“救我?”我诧异。
“吴国说……说你喜欢女人是生了病,要治才能好。”茶花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是夸张的,像是我患了救不活的绝症,只是她不是在救我,而是深深的在伤我的心。
“你在瓜里放了什么?”吴国那个卑鄙小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想干嘛?如果是他的计划的话,此时身上的反映让我害怕。
“春药。”想法立刻被证实了,身上的反映居然是那该死的情欲。门口的人背着光,缓步走进了我的卧室,容貌看不清,声音却是清楚的告诉我始作俑者出现了。
“你想干嘛。”我恶狠狠的盯着他,虽然知道这样的眼神是不足已把他击退的,但这已经是我在情欲的折磨下唯一所能做出的表情了。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治病了。”男人认真的回答着我的问题,就好象医生告诉病人你患了感冒一样自然。
“你……”燃烧起来的快感让我快要崩溃,咬着唇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茶花担心的看了一眼与他对视的我,悄然的退出了门,我想叫她别走,可是嘴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真是个婊子。”他说,“这么快就需要我了。”
我的身体煎熬着我,尽管脑袋是否认的,但身上的欲望却是叫嚣着,像一只发了情的母兽渴望着性欲。

 
第三十二节 婊子
理智开始模糊,眼前的人扭曲着,无形的扩大,就像膨胀的欲望一样,浑身燥热得像快着了火。
我恶狠狠的抓着自己的手臂,拼命的告诉自己要清醒,清醒着。可是情欲来得太凶猛,还来不及清醒似乎就给淹没了,像是身在火烧的地狱,到处都被烧成了红的颜色,而自己也快要被那红色燃尽,一点点的灭顶。
“感觉好吗?”男人扭曲的脸在我眼前嘲笑着。
“你你……好大胆,难道……就你不怕……冷云剐了……”怒火让我喊出了那么句支离破碎的话。
他笑了起来,“嘿嘿嘿……要是他早知道呢?”
头脑早已经变得浑浊了,再怎么用力也还是思考不起来,只会重复着这么一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是你知道的还太少吧。”男人走近着,眼光里流露着禽兽的贪婪神色。
他的逼近让我害怕得想后退,刚站起身整个人就软了下去。男人一个跨步刚好抱住我。
“不要碰我。”他的接触让我感到一阵颤抖,像是快感却叫我恶心。
“那好啊!”他故意靠着我的耳朵,软软呼出气对着它,让欲火烧得更旺了,接着他的手一推一放,虚软无力的我便被技巧的推回到了床上。
“吴国,你这个禽兽……”我愤怒的尖叫,换来的却是他更大声的嘲笑,
“是吗?那不正好,禽兽配婊子,绝配。”
禽兽配婊子,绝配。是吗?婊子…婊子,我本来就只是个婊子而已,在高贵的地方呆久了我都忘了,自己只是个婊子,到底要装什么清高?我想笑,疯狂的大笑,笑得眼泪全都泛滥成河流,流过滚烫的欲望,冲洗着那些清高,让最后只剩下肮脏和龌龊,那我就不会感到悲伤了,不会觉得可耻了。
吴国褪着我身上的衣裳,微凉的手覆着我滚烫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他如痴如醉的说,“第一次在这府邸里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有一天我要能和你来那么一次,那我死也足惜了。”
“那茶花算什么?冬梅又算什么?”忍受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尽管喊出声可能就变成了那些可耻的呻吟,但我还是想知道茶花在他心目中算是什么?尽管她一次又一次的伤透我的心,可是我还是要尽我所能的保护她,她在我心中就是另一半的小红姐,我不能让这个禽兽伤害了她,我不能。
“冬梅?你居然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啊,是我小看你了吗?”男人俯下身奖励性的给了我一个吻,接着说,“茶花,呵,那个傻女人玩玩就算了,她怎么能和你比啊,是吧?我的夫人。”
“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你居然在利用她……”心里一阵阵的剧痛,欲火夹带着怒气一起攻向心脏,疼,疼得眼泪都忘记了流,咬着被子连指责的力气都丧失了。
“夫人,你看你都难受成什么样了?让小的来帮帮你吧。”他的手肆意的游荡在我敏感的身躯上,那些粗糙的手茧摩擦过肌肤的时候,每根神经都传来了刺激的信号。
“啊……”我想说滚的,可是那可耻的呻吟不知怎的就从口中溢出了。
“你看,它们都等得太久了都已经潮湿了。”他无耻的摸向了我的私处,笑得一脸淫荡。
这变态的禽兽,我在心底咒骂了他成千上万遍,可是我的身体居然违抗着我的思想,抵抗不住的欲望侵袭而来,那种比死还难受的感觉折磨着我,我居然在渴望着谁能帮我泻去这欲火,渴望得都失去了理智,欲望让我彻底的成了一个婊子,以前是,现在就更像了。
退去了剩下的衣裳,他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般扑了上来,敏感的地方被他撞击着,产生酸麻的感觉,我咬紧牙关,忍住从口中溢出的破碎的呻吟。
“啊……”身体似乎是享受着这种感觉的,呻吟又再一次从嘴角泄露了出来。
男人脸上露出了征服的满足感,那种表情让我痛苦的闭上眼不敢去看,我觉得自己好贱,贱到了骨子里去。
当他的分身进入时,滑动得快感让我发出了断续的呻吟,那种可耻的声音竟然隐含着说不出的喜悦。此时的欲望已经让我彻底的失去了理智,身体里的凶器用力地向上顶了一下,撞击到了身体里那脆弱而又敏感万分的点,酥麻的快感犹如电流般“噌”地席卷了全身,无力招架,只能任由身上那人更加深入更加有力的挺入,呻吟声不断地从嘴里面吐露出来。
“舒服吗?” 男人抬起头眼中充满期待。
“恩……好舒服……”早已被欲望迷乱的我,随着呻吟哼出身体的感受。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男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加快了他的速度。
“啊……恩……”在性欲面前我成了彻底的荡妇,我娇吟着甚至摆动着身躯求索着,想要获得更快更激烈的快感。
药性开始支配着我的兴奋,在我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了,男人的表情,被扭曲的畸形的脸,所有一切都在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解脱了。
全身无力的虚脱,可是还有感觉,饥渴的欲望又再一次在体内燃烧了起来,我不知道这药性可以持续多久,至少现在就像没有尽头的一次又一次的释放着它的能量,让我不停的在那火烧的地狱中轮回着。
而在那火红的炼狱中,只有那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抽送才能缓解那炽热的燃烧,才能把我的欲望送达顶端。
忘了他是卑鄙小人,忘了他是禽兽,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已经主宰了我的意志,此时此刻获取快感,成了床上这个婊子与禽兽之间两人的最大渴望……


 
第三十三节 禽兽之死
药性逐渐退去,从欲望中醒来是痛苦的,那种到达了天堂却被摔入地狱的感觉让我痛不欲生,我宁愿自己就那样死在欲望里。
乏力如破布的身躯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轮回,元气被抽干了,尊严被埋葬了,一切就如同路过那青楼的门口,只是进进出出。
男人草草穿起了衣物,没有怜惜,没了痴醉,甚至那最后回头的一眼也是恐慌的,走了,他干净了。留下我肮脏不堪的张望着灰色的世界。
“夫人。”茶花站在门口也是背着光的,或许该说她就是天使,救赎我该去爱上男人的天使。
没了力气说话,也懒得说话。看着天使走来,对上她的眼。我以为她眼中该是散发着慈祥而伟大的救赎光芒的,可惜她没有,有的只是带着害怕的慌乱眼神。
“你在怕什么?”我笑,声音是沙哑的。
她脸上的慌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慢慢舒展开的欣喜,她说,“夫人,奴婢知道你的病肯定是能好起来的,吴国他说了……”
“你给我听着!”我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给我离那个男人远点。”
“为什么?”茶花的脸像是万花灯,一句话足已让她变色,刚刚的欣喜便是幻化成了委屈。
“我不想你和冬梅一样死得不明不白。”我对着她发怒,不想却是那样的无可奈何。
“冬梅她不是偷了少爷的东西才…才被打死的吗?”或许是听到了流言,茶花说着连自己也不信的理由显得那么底气不足。
“呵,冬梅能进得了冷云的房间吗?”这个理由足够让她深思吗?在俞府这戒备森严的地方。
茶花犹豫着,或许她不愿相信事实,或许她着了那男人的迷,她没再应话,只是默默的收拾了那些残留的污秽。
有了第一次便有下一次,禽兽没了顾忌更是来得欢了。一次两次三次,他终于让我下了狠心,该是送他下地府与冬梅团聚了。没了心腹,这依旧是个陌生的地方,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我才能偷偷的从府外弄来些许毒药,不料这药还没来得及派得上用场,阎王爷就先一步收了他。
没亲眼见着,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触怒严崇的,只知道他像只蚂蚁一样被捏死了,罪名只是无足轻重的办事不力。
关于他的死,这段时间在整个俞府里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同的版本也就此应运而生了。其中一个版本是传他与冬梅有染,合谋偷少爷的东西而后被发现诬陷了冬梅,这是他的报应。另一个版本就更神奇了,说是吴国来折了府里的财气,原因是自他来后年里就发生了几次天灾人祸,陆上园林田地没了收成不说,就连水路也出了次翻船。因此老祖宗认定了他不祥,找了借口把他祭天地去了。
当然,这些没根据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也没人当真,只是茶余饭后拿来当了乐子。其实那些人不说,明白人也都知道肯定是和冷云脱不了干系的,按吴国那种狡诈的脸面能得罪严崇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原因罢了。
惟独茶花对这丧天良却是有情有义,白天里慌神儿就见她落过几滴泪,夜里甚至还偷偷烧了回纸。那些时刻,我就厌恶起自己是个女儿身,想着自己要是个男儿郎多好,娶个重情的妻子也就好好过上一生。
人下了地生前的罪孽就都化到土中去了,剩下活人继续熬着继续遭着罪。他入土没多久,我的身体倒是出了毛病,乏力,腰疼。怕是染了他的风流病,忙请了大夫来看。
年迈的老中医隔着帘子,脉了诊,冷不防就说出了天大的祸事,“恭喜夫人,此乃喜脉啊。”
“喜脉。”我和茶花一样被震惊了。
“你没弄错?”我质疑道,心底求乞这只是个错误。
“老夫行医多年,绝不会错。”老中医语气有力而肯定。
“完了。”一手揭了帘子,面对着慈眉善目的老者,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残酷的事实竟是从他口中说出。
老中医见过不少世面,听了这句话心里也就有底了,脸色沉了下来道,“这孩子留不留?”
“留。”冰冷冷简洁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少爷。”用不着我猜,望着来人茶花先一步惊呼了出来。
长袍飘动,一身纯净的白,他的美貌始终无关年岁,只是他的到来让人不解。回过了神,想起吴国说过的,‘要是他早知道呢?’
要是他早知道,他早知道……我总算明白了,他与我都只不过是冷云手中的棋子,他要完成他老爹的使命,我们也都只是工具罢了。活生生遭了凌辱,唱了出婊子与禽兽的戏,都只是为了完成那该死的传宗接代。

 
番外 周玉郎
门缓缓的轻启,那是木头摩擦的声音,是他回来了。
很多事我都忆不起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这样躺着不能动了,只知道这个男人每天都是会来的,在这个时刻,他总是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衣,带着一壶飘香的好酒静静的到来。
“玉朗。”那男人每次来都会这么唤我,这是我的名字吗?好象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过了太久都忘了。
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他,看他把窗户打开,看着窗外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一丝一缕的投射下来,那是多温暖的感觉啊。
“我来了。”男人依旧轻轻的说着,好象怕是惊扰了他。
放下了手中的那壶好酒,男人走了过来,他就这样默默的站着,深情的凝视着我,熟悉的感觉,可是总让人有点不自在。
“总让你一个人呆着,你是不是寂寞了。”他说话总是这样的轻,总是让人觉得甜蜜,说完,他也总会习惯俯下身给我一个吻。
他的吻也总是让我期待着,那种吻上就会蔓延的幸福感觉好象很奢侈,因此每天的等待都好象变得值得了,就像我是为了这个时刻而诞生的。
“玉郎,你看你,每天都不肯出去活动,脸上都快没血色了。”他又开始抱怨了,眼中都是关切的责备。接着,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就这样一把把我抱起,我感觉自己很轻,很轻,轻得就快飘起来了。
阳光很好,天也很蓝,他轻轻的把我放在了摇椅上,让我享受着这刻安宁。冬日里柔和的阳光洒得我一头一脸都是,柔软的温度都快化到了心里,我感觉自己不再寒冷了,好暖。
“快看,茶花开了。”他指着那株淡红色的茶花兴奋的像个孩子,平时总见他冰着一张脸,既使是笑弧线也是冷硬的,这是多好的表情啊,他怎么就不开心一点呢?
“花种了两年才开,人过了两年才来,玉郎你是不是恨我,怎么都不肯理我了?”他笑脸又消沉了,成了淡淡的悲伤。
那是多让人心疼的神色,看得我心都快碎了。我不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呢?我想和你说话的,很想很想,可是我出不了声,开不了口,你别悲伤了好吗?
“玉郎,我错了,我错了。”男人趴在他的膝盖上,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孩。
[你不要哭,不要哭。]我想伸手抱你,可是却好无力,你都快把我的心都哭成八瓣了,不要哭了。
男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轻轻抬起头,凝视着我,漆黑的眸色中还泛着那么一滴泪光,伸手抹去,笑容便在脸上化开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的,我就知道。”
日头渐渐隐了去,风开始变冷了。
“快变天了,我们回去吧。”男人又抱起了我,朝着屋内走去,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轻轻颠簸着的感觉很好,即使是颠簸一辈子我也愿意。
男人把我抱回了床上,盖好被子,自己褪去了外衣也跟着躺了下来。
他一件件的褪着我身上的衣物。恩,被子外的风透了进来,有点寒冷。终于都被脱了个干净,赤裸裸的感觉真好,人生下来时本来就是没这些累赘的,可惜人们都不珍惜这样的轻松感,非得加得厚厚重重。
男人转过身抱住了我,一阵温暖袭来,从胸口慢慢的蔓延开。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脸,轻轻的划过我的眉,我的眼,最后顺着鼻梁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下,划过唇时,他悄悄的凑了过来,在那个位置上覆上了他的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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